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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脑瘤钙化 信谎言险些丧命
文/大陆大法弟子 怡莲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九评共产党》中有这么一段话:“历史的教训是:共产党的任何承诺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证都不会兑现。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共产党,就会在什么问题上送掉小命。”我的亲身经历证实这段话的确是至理名言。一九九八年我和丈夫为了祛病健身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在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诽谤造谣和高压迫害中,我们两次上当受骗,丈夫两次差点失去宝贵的人身。是李洪志师父的慈悲苦度,是法轮大法的威德,我们才拥有这个完整的家。

喜得大法,双双受益

一九九八年春天,丈夫的支气管炎又犯了。虽然他才三十二岁,却已咳嗽了好几年,几乎每周都要咳嗽,象个小老头似的。他在楼下时我就知道他回来了,老远就听到他的咳嗽声。看了好多医生,中医西医,用了很多偏方,都没有治好。丈夫早就失望了,他说:“支气管炎要咳一生,一直咳到死都治不好。”无奈之下,我和母亲跑到山里找个“观花”(一种小道)的人看。那人说丈夫有四种要命的病,脑部、肺部……我们忧心忡忡的回到家,丈夫正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告诉他,“观花”的说看到他有四种病。他竟然一点都不紧张,笑呵呵的说:“她没看到我从今天起要炼法轮功吗?”

一向不爱看书的丈夫竟然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法解》,第二天早晨一醒来就嚷嚷:“我看到法轮啦!在我小腹部位转啊转,呜呜的,转的挺快的,我伸手想捉也捉不住。我怕是做梦,就使劲在大腿上掐一把,觉的很疼,才知道不是做梦!”我摸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啊!他兴奋的比划着法轮的形状和颜色,我却不以为然:“你这是幻觉!你看到了书上的图片,产生了幻觉。”

晚上同事带我们去文化宫炼功点看人炼功。当时他们正在炼“贯通两极法”。没想到丈夫往那儿一站,“冲灌——冲灌——”双手飘飘的,和老学员的动作一模一样!这就怪了!他根本没学啊!丈夫解释说:“昨晚上梦见一个人教我这样做。”

这下我有点疑惑了:如果说看到法轮是看了图片产生了幻觉,那这个炼功动作做的那么好,这恐怕不是能想出来的啊!难道法轮功真的这么神?我决定也看看《转法轮》。依同事叮嘱一口气看完《转法轮》,觉的书中所讲的行善积德,宽容大度,这个挺好,讲的因果报应,佛道神啊,我就有点不信了,觉的有点“迷信”吧。我们俩一向是夫唱妇随的,既然丈夫要炼,那我也跟着炼吧,反正不是坏事,炼的人也挺多,而且我读书时已经养成了晨练的习惯,早晨不爱睡懒觉,喜欢活动活动。

于是从一九九八年春天开始,我俩在家炼功学法。那时孩子小,没人照顾,又有点自命清高,不愿意到炼功点上和那些婆婆妈妈的一起炼功学法,现在悔断肠子也找不回那么好的环境了。

就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炼着。期间丈夫的咳嗽、肩周炎、颈椎病,半身瞬间麻木、胃病等等都不知不觉的好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感冒过。我的咽喉炎(职业病)也好了,以前三伏天我都不出汗,不能扇电扇开空调,后来出汗了,能扇电扇用空调了;以前我手脚血脉不过节,一到冬天手脚冰冷,后来血脉畅通了,大冬天手脚热乎乎的;我的胃病也好了,原来清瘦,后来丰满红润了。以前总爱猜疑丈夫(丈夫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又担任副局长)的毛病去掉很多了,心胸开朗大度了。

我俩“比学比修”,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九八年双双被评为市级“劳动模范”。

相信“组织”,差点上了手术台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易逝。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着大雨。我被电话叫到学校开会。一去,看到参加会议的有校长、书记和五位炼法轮功的老师。一位副校长探進头来,笑呵呵的说:“炼法轮功的怎么到的这么齐?法轮大法好啊……”“还在说好!”书记板着脸说,“你没看电视吧?法轮功被取缔了,不准炼!以后再不能说法轮功好了!”原来如此!学校要求我们交书籍磁带,写保证。并且强调这是“组织”的决定,全国都一样。我在纸上写了“我志愿做个优秀教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交差了。

回到家,丈夫也开了这样的会。我们一向是盲目听党的话的,合计着分头向单位交书籍磁带。回来时雨下的更大了。我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全身淋的透湿,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几乎看不到人。虽然我对大法只有一点点肤浅的感性认识,但一旦失去,心中还是说不出的惆怅。

回到家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张贴在房门后写着“无私无我 先他后我”(《精進要旨》)的纸。我站在纸前看了很久很久。这是李洪志师父在《精進要旨》中讲的,教导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当时我觉的境界太高了,太美好了,就用毛笔工工整整的抄录下来,贴在门后自勉的。

随着对法轮功的迫害力度越来越大,我们再也不敢学炼了,一天一天的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八月一日凌晨,我被丈夫的怪叫声惊醒,开灯一看,天啊!只见他人是僵硬的,头却翘起来,脖子硬硬的挺着,大睁着眼睛,牙关紧咬,脸是扭曲的,双拳握的紧紧的,不停的抽搐着,嘴里吐出白沫。我从来没看到这样式的,吓坏了!看他象很憋气的样子,我想把他扶起来坐着,可他整个身体僵的象块门板。我赶紧给他哥哥打电话,让哥哥赶快过来。哥哥赶来后,他的抽搐已经停止了,睡着了。哥哥在旁边坐了很长时间,他醒来了,奇怪的问哥哥怎么在这里,昨晚发生的事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我们立即到省城知名大医院检查,做了CT又做核磁共振检查脑部。检查的医生沉着脸问:“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没问题吧?”我殷切的问。“你们回不去了!赶快住院!准备手术!”医生把结果给我:右脑蝶骨缝有一鸡蛋大小的肿瘤。如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

我们找专家看片子。专家仔细看了看,惋惜的说:“回去吧,过三个月再说。”我们请医生开药,医生说开点抗癫痫的药缓解缓解,至于脑瘤,可能只能管三个月了。丈夫说既然只能活三个月,那抗癫痫的药也不需喝了。

丈夫的检查结果使整个家族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之中。丈夫的二姐九八年死于癌症,年仅四十六岁,年近古稀的公公一个星期几乎没吃饭。现在丈夫又检查出脑瘤,而且年仅三十二岁!一时间,求医问药,求神问卜的,都来了。我们没有片刻安宁。到处打听偏方秘方,什么食疗药疗啊,乱试一气,真是“急病乱投医”啊!丈夫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经常出现癫痫大发作。一次在地区开会突发癫痫,搞的与会的领导慌忙叫救护车,我则是每天提心吊胆的,电话昼夜开机,生怕丈夫遭遇不测。丈夫瘦的脸色发绿,每天晚上做噩梦,经常梦见死去的二姐来叫他。我对着空中说:“二姐,你已经过世了,你要是真爱你的兄弟,你就不要叫他跟你走。”我对丈夫说:“谁叫你跟他走,你都不要走,你一定要活着!”

二零零零年一过元宵节,我就送丈夫到省城大医院准备做开颅手术。我们托了熟人,送了几千元红包,好不容易排了手术号。在那里,我们倍感生命的脆弱。脑外科三天两头死人,有的患者下不了手术台,有的开颅几次……教授们会诊,将丈夫的手术定为“探查性手术”,因为脑瘤靠近中枢神经,又有3.6×2.5cm那么大,所以也无法确定手术路径。还让家属签字承担手术责任(会出现死亡、植物人、失明、输血感染等危险)。

佛性一出,柳暗花明

定下了手术时间,直系亲属和单位领导都来壮胆。手术前一天下午,护士长通知丈夫不要再進饮食,准备明天手术。坐在医院花园里的石凳上,丈夫拉着我的手说:“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是炼法轮功的时候。那时,我身上所有的毛病都好了,工作一枝独秀,被评为地区‘十佳’和市劳模。我要是闯过了这一关,回去还炼法轮功。别再听电视瞎说,别听上头的,相信自己的感觉,法轮功确实好。”

丈夫象交代后事一样对我说:“你看人多苦啊!真是没有三天好日子过。不管我怎么样,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炼功,把身体搞好,少受罪。”

修炼人都知道,想要炼功,返本归真,这一念叫“佛性”。李洪志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佛家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可以无条件的帮他,所以我们就可以为学员做很多事情。”丈夫在临上手术台时想要“炼功”,还叮嘱我也要“修炼”,这一念一出,事情的结果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天晚上,丈夫做了一个有关“剃头”的梦:医生让他剃光头准备开颅。理发师开始给他剃了后面的头发,丈夫照照镜子,说没剃好,从新剃;第二次剃的象小孩的桃子辫,又从新剃;第三次剃完后前面还有一大撮,丈夫一甩手:“不剃不剃,我不用剃头。”

第二天一大早,剃头的来了,丈夫不剃了,他不想开颅了。这时,当地一位没什么交情的老人自己包车跑到省城医院,主动带我们到另一家大医院诊疗,他的侄女婿是那家大医院的脑外科主任。主任看过片子,说:过了八个月了,脑瘤还没有发现明显变化,可以考虑脑瘤钙化。手术难度太大,省城各大医院都做不下来。如果坚持手术,应该到北京和上海做。他建议我们保守治疗,定期复查。手术后癫痫症状还会出现,为治癫痫而开颅得不偿失。丈夫如释重负,我们马上回家,决定从新修炼法轮功。

当时环境糟透了。电视里每个频道每天都放七、八个小时诽谤法轮功的节目。当地政府、市委、公检法、单位、居委会天天大会小会不断搞揭批,谣言铺天盖地。当地法轮功学员進京护法、上省政府上访、公开炼功,很多人被抓被打被抄家判刑,学员们在路上见面都不敢打招呼……

大法书没了,磁带没了,很后悔当初相信中共,上交给“组织”,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炼啊?去问文印店的能不能帮忙复印书籍,文印店的老板叫我们快走,还说没举报我们就算好的了,他的同行仅仅因为印了两张纸(法轮功真相)被查出,罚了两万元,机器都被没收了。

后来还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悄悄帮忙:有的送来师父讲法光碟,有的送来珍藏的《转法轮》,有位老学员,当时被市委、单位、居委会、派出所八个人监控,她居然冒着生命危险找人帮我们复制了一套炼功磁带!

我们又开始了在家炼功学法。丈夫身体反应很大:有一天癫痫发作四次,高烧到39度多。我急忙问我校一位老学员怎么办?老学员缓缓的说:“如果他把自己当病人,那就快去医院;如果他真把自己当个修炼人,师父会管的。”他又接着说:“我们这儿有好多得了绝症炼好的,放弃修炼后病又犯了。很难治,医院也就那样了。”

我回家告诉丈夫。丈夫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这是消业,没事。”第二天就好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宁静的早晨,我俩在树林里炼功。初升的阳光透过树梢照在丈夫身上。他正在做第一套功法中的“掌指乾坤,抻——”的动作,一个扁平的法轮在他指尖旋转,另一个圆形的法轮在他胸前转着……我和丈夫分享了这个美丽的梦,备受鼓舞。丈夫的身体也一天一天的好转,恢复了饮食和睡眠,体重也增加了,长的红白团圆的,可以正常上班了。

每年定期做CT复查,丈夫的脑瘤没有扩散,还呈萎缩趋势。到二零零六年时,脑瘤只有3×2cm了。一个只能管三个月的“脑瘤”就这样“钙化”了,一场大难就这样化解了。医生都觉的不可思议。

丈夫炼功怕吃苦,又有点贪杯,不能严格的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反反复复的。在修炼中每当他犯了较大错误时,他就会遇到探望病人或给死去亲友送葬的事,这时他就会梦醒,又归正自己修炼的路,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着。

被迫手术 险些丢命

二零零七年,我上班时被恶警绑架到省洗脑班迫害。由于长期带着根本的执着(为丈夫治病)修炼,又害怕被邪恶判刑加重迫害,放不下生死害怕被活摘器官,担心丈夫和读高中的孩子无人照顾,在高压洗脑迫害中,我违心的向邪恶妥协,背叛了师父和大法,做了一个修炼人绝对不能也绝不应该做的事情,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洗脑班的恶警和犹大们反复威胁我:你丈夫本来就是绝症,你让他炼功,他要是死了,你就要坐牢!赶快送他去做手术,要相信科学……

我被非法拘禁四十多天,家里人完全不知道我的死活。丈夫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担惊受怕,被哥哥送回老家,婆家人的照看下,终止了学法修炼,经常癫痫大发作,神志不清。有一次大便时倒在厕所里,摔的头破血流,身上沾满了粪便。家人受不了,在中共谣言的蛊惑下,在中共的高压迫害下,迁怒于大法。我一回到家,公公、婆婆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要害死他的儿子,丈夫的哥哥、弟弟和其他亲人都指责我,说我们炼法轮功拒医拒药,迷信愚昧……他们都听信了中共的造谣宣传,逼着我要我送丈夫去做手术。丈夫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自己做不了主。回想丈夫这几年的状态,当时我觉的他很难达到修炼人的标准,总爱把自己混同于常人,总是制造负面影响。觉的自己也很难承担这个压力,一时糊涂,随歪就歪,和丈夫的哥哥嫂子一起把丈夫送到省城大医院做手术。

手术前要我签字。我心中祈求师父:弟子过不了这一关,求师父再给个机会。手术前一天,表姐赶到医院,塞给我一个护身符,是在某大寺院求来的,要我拿着,保佑丈夫平安。我面子上不好拒绝,就悄悄的把护身符放在医院的楼梯间,心中对师父说:能保护他的只有师父。我做错了,但我还是相信师父会帮我们。我一再叮嘱丈夫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早晨八点,丈夫被剃光了头,躺在推车上,被推進了手术室的走廊。我们则被留在门外。他越走越远,越远越小,是那么的可怜。走廊门“哐”的关上了。过了一会儿,丈夫的汗衫短裤头被护士送出来。我们就像生离死别一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哥哥当时就流下了眼泪。直系亲属来了十几个,他们都是悲哀的对视着,无能为力。

手术超过了预定的六个小时。哥哥、妈妈他们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哥哥急的掉眼泪。我独自坐在无人的楼梯间,心中一遍一遍的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但他的状态不像修炼的人,我怕给大法抹黑,求师父保佑他,再给他一个机会吧。又过了两个小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四个字“如有神助”,我迅速站起来,走出楼梯间,来到走廊,一会儿,主刀教授拿着一个塑料杯子出来了,对我和哥哥说:“手术很顺利,瘤子拿得很干净。瘤子已经完全钙化,用高频电刀打碎后钳出来的,所以用了八个小时。”并说塑料杯子里的就是瘤子。我用手捏捏,都是小石子,马上明白手术白做了,丈夫白挨一刀。

又经过半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丈夫被推出来了。麻醉没醒,脸象黄纸一样,口中有白沫,没有输血。他被送進重症监护病房。他在监护病房里酣睡,打起呼噜惊天动地,几层楼都听的到。医生掐他,拿锤子敲他,他都没有反应,躺着打鼾。我和嫂子喂他凉开水,叫了几十声还没喂下去一匙水……主刀教授沉着脸不说话,病房医生说可能是植物人……

我急了。本来从洗脑班被迫害回家后一直不敢与同修联系,害怕再次被迫害,害怕被监控牵连同修。现在我顾不得那些了,我给一个在洗脑班认识的外地同修打电话,告诉她丈夫的情况。那位同修大吃一惊:说:“你怎么把他送去做手术呢?”该同修曾患胃癌,炼功好了,她娘家哥哥和母亲都死于胃癌。“那现在怎么办?”我问她。“赶快叫你们当地同修帮忙发正念!我也找我们周围的同修发正念!你丈夫叫什么名字?你对着他的耳朵念法轮大法好,请求师父把他找回来!”我告诉她丈夫的名字,又拨通了一个当地同修的电话,给她讲了我们现在的处境。该同修叫我放心,她马上就去找人帮忙发正念。我利用探视的机会不停的在他耳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丈夫不再打鼾,苏醒了,转入了普通病房。每天打十几个小时的点滴,可是高烧不退,头痛的在墙上撞。医生查不出原因,只好开毒品止痛。哥哥催着喂药,我不肯,一定要哥哥看清说明书。哥哥看清楚了,把药扔了,说这是毒品,不能喝,喝了要上瘾的。我把mp3的耳机塞進丈夫的耳朵,让他听《普度》的音乐。哥哥大发雷霆:“在这里你还敢搞这个!”我说:“你现在不是要救他的命吗?医生都不管用了,大法是超常的!”后来,他的高烧退了,哥哥不再说什么了。经切片检查,丈夫的脑瘤是畸胎瘤,已经完全钙化,但医生不知道为什么钙化的,认为很罕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丈夫修炼了法轮大法。

坚定修炼 永不迷航

在医院里我耳闻目睹的都是人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在这里,有风烛残年的老人,有豆蔻年华的少女,有黑社会的头子,有腰缠万贯的大亨,有当官的,也有普通百姓,有下不了手术台的,也有无钱医治跪在地上求医生的……所患的病是千奇百怪,还有各种意外灾害。我深感恐惧,对病痛死亡灾害的恐惧远远超过在洗脑班和看守所的恐惧。我回想这十年来我们走过的路,逐渐找到了我们修炼的心并不诚,抱着求治病、求保护的心修炼,中邪党文化的毒太深太深,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才在迫害中两次上了共产党的当,轻易的相信了它的谎言,轻易的屈服于它的淫威,放弃修炼,差点赔上丈夫宝贵的生命。我想起《九评共产党》中的一段话:“历史的教训是:共产党的任何承诺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证都不会兑现。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共产党,就会在什么问题上送掉小命。”深感这是至理名言。对恶党和修炼我有了更進一步的认识,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坚定的修炼下去,永不迷航。

丈夫出院后我所遭遇到的魔难并不亚于被非法关押时的魔难。这是医生们所谓的“成功”的手术,丈夫的癫痫并没好,反而发作的次数更频繁了。吃药控制,人就昏昏沉沉的睡觉,而且不想吃饭了,心慌,心悸。手术后的记忆力基本丧失,连吃饭没吃饭都搞不清,智力低的象几岁的小孩。更可怕的是脾气暴躁,偏执,喜怒无常,经常打人骂人,言语尖酸刻薄,不堪入耳,无中生有,胡编乱造。

我既要上班,又要照顾丈夫,还要接送孩子。丈夫又无缘无故的在家里闹,用脚踢孩子把自己的脚都踢肿了,用滚烫的稀饭砸孩子,把碗砸破,孩子的腿砸的直流血;把茶水泼到我的头上,拿玻璃杯子砸我,用火钳抽我,拿水果刀要捅我……如果不是修炼了大法,时时记住“真善忍”,那我真的是无法忍受。如果不是师父慈悲呵护,那我真的很可能多次被他打伤。

单位领导为保官职,配合邪恶的610、国保大队迫害我。丈夫刚出院回家,就带着610的头目、教育局纪检书记和国保队长跑到我家“探望”。610头目手指着我的额头,恶狠狠的说:“你要炼功(法轮功),就叫你家破人亡!”学校逼我写“保证书”,我不写,就一直不让我上课,把我软禁了一年,让我在后勤打杂,同事都不敢跟我打招呼。那个沉闷的空气足以让人窒息。我时刻记住我的身份——大法徒,我写了“严正声明”,是慈悲的师父再次给了我修炼的机会,时时点化呵护。

每当我想起是我把他送進医院手术的,我就深深愧疚,常想:如果当初我们一心一意的修炼大法,那该多好啊!如果这场迫害没有发生,我们有个较好的修炼环境,丈夫也不会象今天这样了。哥哥和家人们看到他的现状,也常常叹息后悔。后来哥哥和家人们也都说不该去做手术,并说手术前体检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而且脑瘤长那么多年了也没怎么样,为什么非要去做呢?当时真是昏了头啊!特别是全家人去香港旅游后,看到大法在香港的盛况,家人更后悔了。

无论丈夫怎么打我骂我,逼我离婚,我都牢牢记住当初我在医院对师父的请求,一如既往的好好照顾他,尽量的陪他学法炼功。他学法记不住,炼功动作忘了,我就一遍一遍的教。在修炼的路上,带着他慢慢前行,倍加珍惜他的第二次生命,希望能续上这修炼的万古机缘。

十年间,经过两次生死抉择,我终于彻底的看清了中共的“画皮”:对于教人修真向善的法轮大法,无偿的帮人祛病健身的法轮大法,邪党绝不感恩,反而恨之入骨,拼命诋毁抹黑;对于善良的一亿大法弟子,邪党绝不喜欢,竭力欺骗迫害;对于被迫害严重的人,邪党绝不会生恻隐之心,绝不同情帮助,反而要乘人之危把人往死里整。我们从小被灌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邪说,被要求为中共歌功颂德,我和丈夫的亲身遭遇彻底打破了这句鬼话。

我们的血泪凝成一个经验教训,那就是:修法轮大法绝处逢生,遭中共迫害险些丧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才能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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