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葫芦岛市劳动教养管理所),是全省迫害男性大法弟子最为邪恶的地方,很多坚定的大法弟子被从全省各地教养院转押到了葫芦岛市教养院进行强制洗脑迫害。 大约在2005年7、8月间,一大法弟子在辽宁省葫芦岛市劳教所绝食,忽然有一天来了几个医生要检查身体。当时他已经瘦的皮包骨,不能走路。他说他不去,不用检查。他们不由分说,就把他背到办公室,他一看都是法轮功学员。医生给每个人抽血,他们给他抽血时候很特别,那个男医生先把注射器的活塞拔下来,用剩下的空桶注射器刺入他的静脉,然后再把活塞安上,一推到底,再抽出大约10毫升血。这就等于把10多毫升的空气注入到他的身体里,不符合医学道理。不长时间,他身体出现奇痒难受,后来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年多。 葫芦岛市教养院参与迫害的犯罪分子:刘国华,王胜利,张福胜,庞国栋,杨海燕,王永明,袁兵,范永杰,宋云彬,郭爱民,李剑,丁文学,刁志强(刁自强),陈久义,韩学斌,赵磊,姚闯,佟力永(利勇),刘海厚,杨连元,崔晓东,费丙坤,孔令文,吴旸,巩立军,谢义德,卫克民,吴扬,崔小东,韩冰,张国柱,李希宽,齐志平,谢博,宋忠天,刘佳文,杨彦国,王廷全,王树祥,彭国柱,刘宝华,王维珍,高武,曹帅,曹雪,纪生国,王乐,王贵清,刘强,刘亮,王涛,李树学,高爱国,支博,支立国,魏文忠,陈文武,季承国,孟庆华,张树力,吴树山,王春元,郭春江,叶庆斌,钱立忠,李晓林,王川,李建东,胡长林,谭弓剑,王福胜,丁学文,高桂荣。 刘国华(Liu,Guohua),男,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第一号打手、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 2000年6月,以刘国华为首,王胜利、张福胜等十多名狱警逼迫众法轮功学员看攻击法轮功的谣言虚假录像,被严词拒绝后,狱警就逐个对他们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共六位法轮功学员个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折磨后还一个连一个铐一起,睡在水泥地上。第二天,以刘国华为首的几名狱警冲进屋,不由分说又挨个进行血腥迫害,拳打脚踢,揪头发往地上撞,电棍电……。这种灭绝人性的迫害持续4天。 法轮功学员时常到释放期又被非法加期二到五个月。在劳教所里,天天受各种折磨,如打嘴巴,体罚、电棍、蹶子、坐板、针扎手指、跪拖布把等等,主要参与迫害的有劳教所大队长:刘国华、刘海厚、王永明等人。 2000年7月25日,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大队把大法弟子关到严管中队,门口挂着“严管教室”的牌子,在严管期间,大法弟子被逼迫每天八小时坐在地板铺边上不许动。遭“四防”劳教犯高爱国等人打骂,大法弟子的腿都坐得肿胀很粗,站起来时,筋都很疼。受迫害的有众多大法弟子。恶警为刘国华(迫害法轮功大队长)、恶警范永杰(副大队长)、恶警刘海厚(中队长)、恶警丁文学(中队长)、恶警张国柱;“四防” 劳教犯高爱国、劳教犯支博、劳教犯支立国、劳教犯曹帅、劳教犯魏文忠、劳教犯陈文武等。 当天,葫芦岛教养院主管迫害的大队长刘国华、市“610”恶警、市政法委、教养院院长等分别找某大法弟子谈话、威胁恐吓,给他期限必须如何如何。他没有配合他们的迫害要求,告诉他们无条件放人。 2000年10月份,有一天晚上八点左右,全院恶警动用暴力迫害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大队长刘国华给一大法弟子捏造的罪名是带头绝食,给他加期六个月。行刑室内的桌子上摆着几只狼牙棒、几只电棍。恶警王胜利(管教科长)在前面打嘴巴,姚闯(院长)、刘国华(大队长)、丁学文、张福胜等邪恶至极的用狼牙棒打,用电棍电他。 半小时后,刘国华看这位大法弟子还不妥协,又找来二万伏电棍,在他身上倒一盆凉水,继续电他,二万伏的电棍在他的脸上、背上电的啪啪直响。他们一边电一边问:“还吃不吃饭?”这时,满屋充满皮肉烧焦的气味。他浑身疼痛难忍,两腿颤抖,再也支持不住了……。自从这次被迫害以后,他的阴囊肿大,至今仍然不适。 2000年11月8日,刘国华、犯罪警察张国柱将某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铐上双手毒打,并用电棍轮番电击他的脸、脖子、背部等处,造成被电击处出现很多大小不同的水泡。他没有妥协。 2000年11月29日下午一点,某大法弟子因写“声明”被强行带到服务楼二楼一个屋子里,副院长姚闯坐镇指挥暴力,王胜利,张福胜,佟利勇,张国柱,李剑,韩××,刘国华,刘海厚等,对其拳打脚踢,恶警刘国华就坐在椅子上看其他恶警残害大法学员。晚8点左右,其他恶警去吃饭,刘国华和刘海厚将他带到另一个屋子里继续迫害。 2000年12月1日下午,刘国华带领一帮恶警手提电棍和录音机冲进西侧号内准备暴力强迫大法弟子听攻击大法的虚假录音。刘国华进屋便扬言:“谁不听站起来。”气氛无比恐怖,当时十多位大法弟子正义勇敢的站起来。前几人被手戴背铐,拖拽到服务楼二楼(劳教包房)分别进行毒打、电棍电、鞋底抽脸嘴、皮带抽。恶警张国柱拿电棍一边过来一边说:“听说你挺有钢”,两根电棍夹着脖子开始电,又电了一阵子。一顿毒打之后把大法弟子几个人拖到一个大屋子,某大法弟子被打得右胸,右肩不能用力,只能轻轻呼吸,否则胸部疼痛难忍,脖子只能前伸不能后仰,后仰时支撑不住头,左耳唇被电棍击穿,耳朵、嘴、脖子流淌着口水。大法弟子另一被打得头肿得像西瓜,两眼打成一条细缝,眼底充血,看人时得用手扒开看,嘴唇打成四瓣向外翻淌着血水,无法进食,脖子、脸上的电击伤淌着口水,面目皆非无法辨认,真是惨不忍睹。这天参与的恶警有副院长姚闯(专管迫害法轮功)、恶警刘国华、恶警张福胜、恶警张国柱、恶警王胜利(管教科长)、恶警郭爱民、恶警李剑、恶警刘海厚、恶警丁文学、恶警范永杰、恶警李希宽等。 2001年1月,刘国华强迫十六个大法弟子睡在水泥地上达一个月。某大法弟子在夜里常常冻醒,腰腿抽筋疼痛,大小便失常。 2001年1月3日,恶警刘国华把黄立忠等十五名大法弟子关在“严管班”,不给床铺,白天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严管”,晚上给一个褥子睡在水泥地上,又潮又冷,当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有许多人冻得腰疼、腿抽筋、拉肚子等。过大年也是坐在水泥地上度过的。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九点,保持固定姿势,这样他们被体罚了一个月。在此期间,大法弟子黄立忠曾遭电棍电等其它酷刑和管教人员的各种虐待:如饭后强制长跑、四防员曹帅用烟头烫、用脚踢他的手、被劳教人员高爱国等虐待。 2001年1月28日,黄立忠开始以绝食绝水的方式反迫害。恶警刘国华又是威胁又是劝说让他吃饭,把他铐在床上。黄立忠不为所动,坚持绝食。几天以后,刘国华伙同女狱医高桂荣给他强行灌食玉米粥。玉米粥很稀,几乎都是水,每天灌两三次。高桂荣既嫌费事又怕脏,每次只灌很少的粥。有一次,只灌两针管粥,大约四十毫升,刘国华就不让灌了,说:给他灌咸盐,等他渴的难受的时候他就喝水吃饭了!恶警用手铐将其四肢整天固定在铁床上,将一根鼻饲管从鼻孔插入胃中,整天整宿不拿下来。 2001年3月,刘国华和狱警王胜利、张干事、郭干事等人将大法弟子陈德文铐在床上,由狱医王大柱在灌食稀释时放了一袋五百克的食盐,“四防员”陈小林给陈德文灌浓盐水。高浓度盐水灌到空腹中,导致陈德文几天后死亡。 2001年4月25日,大连某大法弟子被绑架,先后被关押过四个教养院。2003年5月,在葫芦岛教养院抗议无理迫害而绝食,第二天恶警刘国华、宋元彬、齐治平、范永杰、王永明、王大柱用六根电棍将他后背、两肋电得全是水泡。当恶警发现他发烧三十八度才罢手,然后将他双手绑在床上,插胃管灌入大量药物及啤酒。第三天,这位大法弟子休克过去,被抢救过来后,恶警继续插胃管灌食,并派人轮班监视,不让他睡觉。 2001年7月11日左右,阜新教养院又把一大法弟子送到葫芦岛教养院,刚进教养院,队长刘国华就对他进行了隔离。 2003年1月6、7、8日,葫芦岛教养院对坚定大法弟子进行了一次血腥暴力的强制转化,动用了教养院所有的警力、刑具和帮凶劳教犯,整整进行了三天。那次以院长姚闯为首,大队长刘国华等坐镇指挥,对坚修大法弟子同时进行了毒打、吊铐、电击。刑具多种多样:除了警棍之外,还有钢筋缠塑料、折几个来回的电话线、塑料管、狼牙棒、老虎凳…… 2003年1月7日下午,大队长丁文学、范永杰把一大法弟子叫出去,找狱医高××拿了几片药,然后将他两手紧紧铐上,让两名帮凶劳教犯架住双臂,恶警张福胜一手捏住两腮、一手用鞋刷撬开嘴、把药灌进去。张福胜、王维珍、宋忠天、吴扬等恶警手执电棒放进他的裆部、小腹、脖子、头顶等处,几根电棍同时电击,同时毒打,六个小时之后又强行灌下了那种不知名的药,张福胜说:非把你打迷糊不可。丁文学也多次扬言:“你不转化后果自负,这里是专政机关,没人管的。”最后他们扒去他的衣服全身泼上水再用电棍电,他当时正念很强,电棍反电,恶警们面面相觑说:这小子有功吧?张福胜挨了电气急败坏,颠倒黑白地反骂他,之后,用打耳光、坐凳、垫板等体罚方式继续折磨了这位大法弟子十个小时左右。这次迫害之后,他小便处红肿、裆部、腹部、脖子等处都是血泡、伤痕,牙床红肿不能嚼东西。 2003年10月19日,刘国华不满意一大法弟子在“思想汇报”中写的一篇证实法的文章,将其关小号。他再次绝食,由于身体虚弱,无法排尿,二十多小时后,才被送入医院。大夫下导尿管1个多小时才勉强下进去,而后,他就是在留置胃管和导尿管情况下度过了三十八天。当通知家属来检查时,已发现尿路感染并伴有心律不齐、心动过速等症状,生命垂危,恶警在向家属索要押金五千元后,同意保外就医。 2004年4月24日,家属取押金时,被告知加期三个月,7月24日家属再取押金时,恶警仍以要见本人、写思想汇报等无理要求,不返还押金。 2004年8月20日,某大法弟子被葫芦岛教养院恶警杨连元、刘国华、王永鸣殴打。 8月23日,教养院管教科科长杨连元,刘国华和王永明以不报号为名,唆使普通劳教犯人袁兵等人折磨某大法弟子 和另一名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迫法轮功学员们趴着、跪着、站着劈开腿直到最大极限程度,还让法轮功学员们头触小腿蹶着等,还用电棍电击,打耳光,一边打一边电。 2004年8月24日,恶警队长刘国华、王永鸣又整夜不让三名绝食的大法弟子睡觉,将三人单独关押在三个房间。 某大法弟子被绑架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他依据法律写复议书,但信被恶警刘国华、杨连元(管理科长)扣压,刘国华说:“没人管你的事,人家上边一看法轮功的事,谁也不能管,共产党这一套你还不知道?它是打击法轮功的,你只要跟法轮功沾上点边,说判你几年,就判你几年,哪有你喊冤的地方?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吧。” 2004年8月20日前后,刘国华加重迫害,强迫一大法弟子二十四小时不许睡觉,坐板、体罚,强迫读污蔑大法的书。刘国华布置几个普通教养人员殴打、体罚、侮辱他和数名大法弟子,恐吓、逼迫“转化”, 这一大法弟子的腿被踢伤,从此走路困难。主要凶手有齐营(赢)、裴小非、袁兵,他们也经常参与对其他大法弟子的毒打。 2004年8月25日,某大法弟子已经绝食四十多天了,身体十分虚弱。他被弄到值班室,扒光上衣,由袁兵按住双手,坐在地上。刘国华、齐志平(副大队长)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王永明问:“吃饭不吃饭?”他正义并坚决的回答:“不吃。”王永明马上拿起两根电棍同时击打他的腋下,一边打,一边恐吓:“吃饭不吃饭?”直到两根电棍都打没电了,接着又拿去充电。 长期迫害使这位大法弟子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到2005年5月已经不能走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的家人多次要求回家治病,刘国华、高桂荣(女医生)百般阻挠,庞国栋说:“‘转化’才能治病。”他拒绝“转化”,再次绝食。一百零四天以后,他已经瘦的皮包骨,恶人害怕他死在院里,在2005年9月8日放他回家。 参与迫害的有葫芦岛市劳教所副院长姚闯,政委吴××,杨连元、吴杨、刘国华、张福胜等。 某年七月末以后,由于大法弟子绝食人员增多,教养院采取了“三改、四十(改策略、改面子(态度)、改环境,停止接见、停止住宿、停止户外活动,停止电话、通信),教养院笼罩在邪恶气氛当中,刘国华说现在上面有规定:“对绝食、自伤自残者出现事故及死亡的后果自负并追究其刑事责任。”还说:“死了怎么的,检察院也不管,通知家属领遗体两三天后不领自行火化,只能得到个骨灰盒。刘丽云不就是火化了吗?咋地啦?就这样愿哪告哪告?此人经常假以上级指示肆意夸张来恐吓大法学员,近期表现越来越恶,还找出诬蔑大法的录相播放,强迫绝食人坐板(坐塑料小凳)。他参与的迫害类型主要有: 威胁/恐吓;勒索钱财;剥夺睡眠;洗脑/送洗脑班;唆使、鼓励、纵容其他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加期(延期)/超期关押;毒打/殴打;电刑;摧残性灌食;戴脚镣/连体脚镣;老虎凳;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逼迫放弃信仰;关小号;铐在某处上;坐板;严管;体罚;单独关押; 王胜利(Wang,Shengli),男 ,年龄未知,原教养院管理科科长,后来调到专管法轮功的大队当教导员。 2000年11月29日下午一点,某大法弟子因写“声明”被强行带到服务楼二楼一个屋子里,在场的副院长姚闯坐镇指挥暴力,王胜利,张福胜,佟利勇,张国柱,李剑,韩××,刘国华,刘海厚等对他拳打脚踢,按在地上,王胜利用鞋底打两颊,毒打了多少下都数不过来了,他的脸当时肿起老高,紧接着恶警们继续电击,之后王胜利,张福胜,佟利勇,李剑,韩××等恶警们扑了上去,六、七根电棍电遍他全身所有部位,当时他的颈部,面部起了多个大水泡,水泡被电破后直往下淌黄水,手上的手铐被电成高温,烫得地上的水“吱吱”直冒热气……晚8点左右,恶警王胜利用正在充电的电棍捅他的颈部,脸……,几分钟后,这根电棍坏了。晚8点左右,恶警张福胜对李剑说:“咱先拿他炼炼。”。直到夜间11点左右,才停止了这场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残酷迫害。 葫芦岛教养院为狱警在2001年3月和大队长刘国华、张干事、郭干事等人将57岁的葫芦岛市绥中县葛家乡陈村人陈德文(男),铐在床上,由狱医王大柱在灌食稀释时放了一袋500克的食盐,“四防员”陈小林给陈德文灌浓盐水。高浓度盐水灌到空腹中,导致陈德文几天后死亡。 2001年11月28日晚,某大法弟子被管教科长王胜利拽着身体在走廊上拖,王胜利用脚当着其他法轮功学员的面踢踩他的胸部,用掌打其头部。12月一天晚上,值班恶警王××污辱大法与师父时,某大法弟子正告他不要这样说,恶警王××就狠踢坐在地上的某大法弟子的胸部。那几天时常遭到恶警的刁难,打骂和踢踹。第十二天大法弟子陈德文和两位大法弟子因不配戴教养院发的教养员的牌子,几个恶警从背后猛踹大法弟子陈德文,踢另两位大法弟子,又把其中一位拽到别的屋里电,他被电晕。这天有两人被从服务二楼送回大队,共计十二天,被电了四天(某位被电了五天,第十二天电某大法弟子恶警有恶警王胜利、恶警张福胜、恶警郭爱民、恶警丁文学)。 2003年12月9日,恶警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等恶徒们用电棍毒打另一位大法弟子,他被带回后浑身发抖,两肩颤动,经高医生检查,血压为110-180,心律过速、心脏有病。恶警怕被人曝光不敢上报,不让通知家里,事后还狡辩说:谁打了你了?他说:我的症状谁都知道,怎么说没打我呢! 张福胜(Zhang,Fusheng),男 ,年龄未知,原葫芦岛教养院管理科干事。 1999年11月30日中午,某大法弟子被绑架到葫芦岛市教养院,在管教科,恶警张福胜(当时任管教科干事)等人将他衣服全部扒光进行搜身。 2000年5月30日上午9点左右,某两位大法弟子和陈德文,及被非法关押在劳动二大队的三位大法弟子共计六人被带到新收大队。恶警张福胜,恶警佟利勇带着”四防”劳教犯刘亮、劳教犯刘强、王劳教犯涛、劳教犯史××、劳教犯张××、劳教犯李树学等人强迫大法弟子读诽谤大法的书。张福胜因某大法弟子不读诽谤大法的书,就把大法弟子拽出来打嘴巴、用拳头打腮部、前胸、胸口(打胸口打得喘不上气来,等缓上气来再打)、还用脚踢。打得恶警张福胜手上都是血,他还指使几个“四防”叫到一起分配任务对待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8日,张福胜用狼牙棒抽打某两位大法弟子,他打边说:“炼,就跪着;不炼,就坐着,免遭皮肉之苦。”其中一位被打得喘不过气来。 2000年10月29日,晚上他们在院长姚闯的命令下,张福胜、郭爱民等6个警察连续打了大法弟子们三天(29日、30日、11月1日)。第四天,教养院施行了新一轮暴行。不服从的就打,一直打到开饭。某大法弟子被打得死去活来,身上没有一点好地方了,皮肉已经烧焦,满屋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恶警张福胜还用电棍电他的小便处,肿痛难忍。 2001年11月30日晚上,3号房大法弟子学法炼功时受到恶警及“四防”的阻拦,葫芦岛市防暴大队全副武装前来镇压(听说是市长下令以暴力事件处理),一些学员被防暴大队强行拖去看守所(情况不详,据说有10人左右,后来听说有几名同修被判了刑),一部份被留在教养院迫害。这次除了防暴大队之外,参与的恶警有张福胜、恶警谢博、恶警王胜利、恶警宋忠天(管教科干事)、恶警王大柱(院医)、恶警丁文学等,此外还有其它大队的队长十多人;还有恶警郭春江,恶警叶庆斌,恶警钱立忠等20几人。四防”有劳教犯郭春江,劳教犯叶庆斌,劳教犯钱立忠等20几人。 大法弟子陈德文被教养院张福胜等恶警暴力殴打、用多根电棍电击全身敏感部位(阴部等)、灌浓盐水等方式折磨致死。 一大法弟子曾被恶警张福胜用四根电棍,同时毒打其腋下、后背、裆部、脚,被打得多处受伤,致使他两三天几乎不能大小便,嘴被勒破皮(用铝线勒住嘴不能喊叫)。恶警张福胜还说:“啥时打转化啥时算完。” 有次张福胜等恶警用4-5根电棍同时猛电一大法弟子,并毒打他。他颈部被电出很大的水泡,面部肿得很高,变形,几乎认不出来了。折磨迫害长达24小时之久,第三天又打了两个小时,期间一直不让睡觉,在26个小时痛苦的折磨中,他的脚、腿、后背、两腋、面部、全身多处伤痕累累。 2003年1月7日8时,一大法弟子被恶警当众揪着脖领子疯狂地拥到外边,张福胜还说往死里打,恶警们用4根电棍同时连电带打,看不能起作用,增至6根同时连打带电,致使他小便处红肿,右耳肿大,全身多处受伤。 庞国栋(Pang,Guodong),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副院长。 2004年8月20日前后,恶警刘国华加重迫害某大法弟子,布置几个普通教养人员殴打、体罚、侮辱他和其他人,恐吓、逼迫“转化”。主要凶手有齐营、裴小非、袁兵。他对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齐营说:“打别人违法,打法轮功有功。”袁兵说:“要没有上边的意思,我们敢打你吗?”当他把这些情况反映给庞国栋之后,庞国栋听了一声没吭(后来这三人都得到奖励,提前解教回家)。 按规定学员每周应有两天假,也被他们非法剥夺了,院方根本不给。 现在一般是管教科负责说了算,但最主要的还是院长(庞国栋、杨海燕、王作祥政委)、主管院长。因现在队里多把事往上推,刘国华(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此人非常邪恶,已多次上恶人榜)想挑事还挑不起来。院里为了推脱,他们就往“610”或市里推,但他们是逃脱不了罪责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责任人。 2006年8月29日传出消息,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的庞国栋(副院长)和纪生国(六大队队长)正在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特别是对前几天从朝阳市转移过去的大法弟子迫害很严重,强制转化,主要是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西大营教养所劫持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转到葫芦岛市教养院,其它详情待查。 王永明(Wang,Yongming),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六大中队长。 王永明经常酗酒后殴打、体罚绝食者,还说:“共产党的天下是打出来的。”“绝食就灌,非把你灌残了不可。”恶警经常将学员关小号折磨。 2004年7月26日下午3时,恶警王永明、范永杰(中队长)、宋云彬(教导员)三人在喝酒后把某大法弟子拖进值班室,用两根电棍加拳同时打。其中王永明打人最狠,致使他口流鲜血,牙齿松动,头、脸肿胀。后背被电击许多泡,头昏、耳鸣。 2004年8月16日,恶警进入小号内逼绝食功友坐板,绝食者无力不坐板,被架出用电棍击打,两位大法弟子遭殴打。晚上查号时恶警让他们报号,不报号就扇两个耳光,从16日起普犯也加重了对他们的迫害。时常拳打脚踢,用一米左右长的棍子(拖布把做成的)打他俩。 袁兵(Yuan,Bing),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普通劳教犯人;2004年8月23日管教科科长杨连元在葫芦岛教养院二楼西侧号筒的小号内让绝食的三名大法弟子报号,不报就打他们的嘴巴,他吩咐普通劳教犯人袁兵带领10个人迫害其中大法弟子二人,让二人坐小板凳、强迫他们趴着、跪着、站着劈开腿直到最大极限程度、还让他们头触小腿蹶着,并让普通劳教犯人看着他们保持以上各种姿势,折腾了很长时间。 范永杰(Fan,Yongjie),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中队长。 2004年7月16日,某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至7月27日,已绝食12天,教养院恶徒对其插管迫害。他们并不是人道主义的救援,实质是想通过插管,让人痛苦无比,放弃绝食,以达到继续迫害的目的。为抗议这种以插管方式继续迫害大法弟子的企图,他三次将管拔出。第三次拔管后,遭到宋云彬、王永明、范永杰三人毒打耳光,嘴角被打出血,而后又遭到电棍电击。2004年7月27日上午,他呕吐不止,从胃返到口中将管吐出。范永杰参与的其他迫害前文有表述。 宋云彬(Song,Yunbin),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教导员。他参与的迫害前文有表述。 张干事(Zhang,Ganshi),性别待查,年龄未知,杀人凶手,他参与的迫害前文有表述。 王大柱(Wang,Dazhu),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狱医。 2001年3月,57岁的葫芦岛市绥中县葛家乡陈村人陈德文(男),被铐在床上灌食稀释时,他放了一袋500克的食盐并由“四防员”陈小林给陈德文灌浓盐水。高浓度盐水灌到空腹中,陈德文痛苦不堪,几天后死亡。 2001年10月份某大法弟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在第四天时,在副院长姚闯的带领下,他、教育科佟某某等6、7个恶警用5、6根电棍电击这位大法弟子和另一位大法弟子,两位大法弟子身上、脸上被电糊焦。 他非常凶残,当时这位大法弟子的左腿盖骨被踹坏,脸变形,嘴被电得全是泡。在他绝食期间王大柱又命令普教把他的手脚成大字形铐在床上,并把下半身床板撤掉,只剩下头上一块宽10厘米左右的一块、腰部一块、脚下一块34天不让动,大小便在床上,一直戴着手铐,期间他还通过胃管往他肚子里打白酒、啤酒,并说:法轮功不喝酒,院长让我给你打酒。 2001年12月7-8日,在院医王大柱的指使下,劳教犯陈文武把某大法弟子左手用手铐铐在床的左上角角铁下边的圆管床腿上,头和肩垫起一块床板(板长同床宽,板宽约15□,厚2□左右),手臂、肩此时成向后掰状,造成左臂失去知觉,四天后将左手铐在左侧床角铁上,劳教犯李晓林把大法弟子右手铐在右床角铁上,两脚用衬裤绑在床上,把腰部,腿部的床板拆掉,大约10天左右开始向大法弟子胃里打酒,还说:“你们炼功的不是怕酒吗?给你们打酒,功都没了,看你们还炼什么”。第一次打的是啤酒,院医王大柱说:“给你们一人打一罐”。当时室里绝食的还有一位大法弟子。第二次打的是白酒,大法弟子说:“我有酒精过敏史。”院医王大柱说:“你说过敏就过敏哪?”大法弟子说“你可以问我家那的人很多都知道”。院医王大柱命犯人:“给他打”。大法弟子说:“你们各位都记住,如果我过敏出什么事,将来有你们说话的时候。”结果还是打了。 郭爱民(Guo,Aimin),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1999年12月一天,恶警郭爱民(管教科干事)叫人给学员念攻击大法的报纸等,大家不听,恶警郭爱民就叫大法弟子到走廊里站着,一站就是几天,有时晚上站到就寝,每天站8-9个小时,腿都站肿了,被罚站的有许多大法弟子 。 1999年12月一天晚上,“四防”劳教犯王贵清以叫大家背劳教守则为名叫大家撅着,并用笤帚打俩人的头部、肩部等,笤帚都打碎了,就再用鞋打俩大法弟子的脸。一大法弟子撅着的时候恶警王贵清用木床板打其腰部(板长90厘米,宽13厘米左右,厚为2厘米左右)。俩大法弟子的脸都被打得破肿,第二天大家看到一大法弟子吐痰时痰里带血丝,腰受伤,长时间不能正常活动。事后劳教犯王贵青说:“这是队长的意思,恶警郭爱民叫干的,给他们点压力。 2000年11月,恶警张福胜还唆使劳教人员郭爱民打一大法弟子,恶警李剑还恶贯满盈的拿这位大法弟子练拳脚。由于院长姚闯、大队长刘国华的指使下,恶警对这位大法弟子更加残酷的迫害。刘海厚队长还邪恶的说:“看你的功厉害还是我的火厉害。”说完,就用火机燎他的胡须。经过这样邪恶的迫害,使他的脸部变了形,回到监室时,很多人都认不出他来了。面部肿起近一寸高,颈部都是大水泡。面部至今还有斑斑点点的电击伤痕。2000年11月,不法人员迫害完某大法弟子的当天,把他和另外六人手连手铐在一起,由值班警察陈久义、刁自强、丁文学看管。 李剑(Li,Jian),男 ,年龄未知,辽宁葫芦岛教养院警察。 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丁文学(Ding,Wenxue),男 ,年龄未知,辽宁葫芦岛教养院警察。 2002年11月某日晚7时许,他要某法轮功学员转化,写不修炼的三书。刘万利说:大法能使人类道德回升,我炼法轮功是为了做好人,要我转化,你要我往哪里转化。说到这里,他叫两个普教把他按在地上,用多根电棍同时电击他身体的隐私部位,并加狼牙棒抽打,一边打一边说:不写保证就别想出这房间。他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电棒塞进他的嘴里、头上、脸部等处同时电击,一边电一边说:中央有文件“打死算自杀”。他身上烧焦的皮肉散发出呛人的气味,身体多处严重变形,脸部变形得像个大馒头。 恶警丁文学经常出手打人,逼大法弟子不许炼功。 2000年10月的一天,某大法弟子被他用皮鞋踢头,把他的头和鼻子都踢出血了,打得他当时就昏迷过去了。当时参与迫害的不法警察有科长王××、张福胜、郭爱民等。 刁志强(刁自强)(Diao,Zhiqia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警察。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韩学斌(Han,Xuebin),年龄未知,2000年11月,不法人员迫害完某弟子的当天,把他和另外六人手连手铐在一起,由普教队长轮流值班,值班队长有丁文学、刁志强、陈久义等。打完他的日子后,葫芦岛教养院实行全封闭,连普教的接见都不允许。省里来人检查,刘国华叫韩学斌队长把挨过打的人,在检查前几分钟弄到队部的一个小屋,避过了省里的相机、录像机镜头。如果没有鬼,不觉得理亏,他们能这样干吗?这件事当年的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都能证明,全体四楼学员提起打几位学员的阴部时,大队长刘国华还说:“最起码我们大队警察没那么干”,言外之意,都是管教科及其他警察干的。 赵磊(Zhao,Lei),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劳动教养院四大队副大队长。2002年6月25日,某大法弟子在绝食七天的情况下,恶警张福胜带领赵磊(生活卫生科)等五人对其进行疯狂迫害。用三根电棍同时电击半小时,电得他浑身无力,喘不上气来,呼吸困难,嘴上还有鲜血流出。那时虽是炎热的盛夏,他却被迫害得全身发冷、发抖,这种状况一直没有好转。 到了冬天更加明显,到十一月份时,手脚冰凉,脚趾疼痛,导致行动不便,晚上,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得他整夜睡不着觉,身体发冷加剧,脚和脚趾像针扎一样的疼痛,睡眠中经常被疼醒。长时间这样的痛苦折磨 ,造成身体免疫力急速下降,那时的他觉得真是生不如死。 2005年11月9日,劳动教养院四大队上所谓的“思想教育课”,“上课”的警察叫王廷全,课上要求做记录,课后让做所谓“作业”,进行强制洗脑。 某大法弟子不做记录,不做笔记,他说:“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有真善忍来约束我们,这学习(洗脑)课对我们不起作用。” 这时,大队长杨彦国和赵磊从办公室走进教室,对他劈头盖脸就进行了殴打,王廷全也参与了殴打,他们三人用拳头往他的脸、胸、头上打,把头打得肿胀起来,嘴也打出了血,脸也肿了起来。 姚闯(Yao,Chua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副院长。 2000年10月的一天,在他的命令下,这些恶警连续打了众大法弟子三天(29日、30日、11月1日)。第四天,教养院施行了新一轮暴行。不服从的就打,一直打到开饭。其中一位被打得死去活来,身上没有一点好地方了,皮肉已经烧焦,满屋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2000年11月29日下午3点左右和2002年6月25日,在葫芦岛市教养院劳教人员住宿处,二楼室内,在刘国华、姚闯、庞国栋等劳动教养院主要负责人的陪观唆使下,管教科长王胜利、管理科副科长张福胜、教育科干事佟立永等人对某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造成他阴茎疼痛、小便困难、身体免疫力下降、手足麻木、身体经络疼痛等。副院长姚闯恐吓、威逼说:“你今天‘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就是‘转化’了还得给你加期一年。” 葫芦岛劳教所(原称“葫芦岛教养院”)以前任院长王春元、姚闯、前任政委吴树山为首经常采取暴力方式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暴力殴打、施暴者用脚踩着法轮功学员的头部,7、8根电棍同时电击一个人,这是家常便饭。几年中至少四人被迫害致死。他们是大法弟子陈德文、武国良、王哲浩、王跃民。 佟力永(利勇)(Tong,Liyo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教育科干事。 2000年5月30日上午9点左右,某大法弟子和陈德文等共计六人被带到新收大队,让在新收大队教室前横站一排(听说办“强制转化学习班”)。恶警张福胜,恶警佟利勇带着”四防”劳教犯刘亮、劳教犯刘强、劳教犯王涛、劳教犯史××、劳教犯张××、劳教犯李树学等人强迫大法弟子读诽谤大法的书。 2000年6月1日下午3时左右,某大法弟子被打昏,昏迷14.5小时,恶警用电棍电都没有反应,不省人事,恶警不管、也不抢救。半夜在法轮功学员的催促下,“四防” 恶警赵富军背他下楼,恶警佟利勇(他一直不歇劲地折磨法轮功学员)跟着坐车去医院检查。 刘海厚(Liu,Haihou),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市教养院一中队的队长。 2000年7月恶警刘海厚满嘴脏话,非法审问大法弟子他们还炼不炼?炼就是一顿嘴巴。有两人不服从无理要求,就绝食反迫害。绝食第五天由队长刘海厚强行送到中医院插管灌食。 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一楼东、西两侧均关押着坚定的大法学员,2001年10月以后约有一个月左右每天晚上集体学法,中午发正念之后多数人炼功,早上、晚上也有部份人炼功,但时常受到干扰。2001年11月27日晚上,东侧号内学员10余人正在学法,“四防”组长劳教犯郭春江叫“四防”劳教犯叶庆斌在屋里放收音机,劳教犯郭春江把教室的电视机放到最大音量来干扰我们学法,某大法弟子当时善意地叫叶庆斌把收音机的声音放小一点,他不听,大法弟子就一起背经文。恶警刘佳文、恶警谢博(迫害法轮功队长)、恶警刘海厚、恶警孟庆华(迫害法轮功大队教导员)、恶警季承国(指导员)等和“四防”劳教犯郭春江、劳教犯叶庆斌、劳教犯钱立忠、还有新收的普教进来,强行把大法弟子10个人拆散,分别分到两个大屋,1号房大法弟子5人,3号房大法弟子5人,大法弟子继续坚持学法炼功。第二天(2001年11月28日)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抵制迫害,西侧大法弟子也陆陆续续绝食,共计20余人。 2001年2月5日,某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到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在教养院,使用各种酷刑:不让睡觉,坐小板凳,长期罚站,毒打等,葫芦岛教养所一大队恶警刘海厚和两个普犯胁迫他面壁罚站九天。当时一大队长恶警是刘佳文,后来,他被关在三楼严管队,坐长板凳迫害一星期。 杨连元(Yang,Lianyuan),性别待查,年龄未知,管教科科长。2004年8月23日他在葫芦岛教养院二楼西侧号筒的小号内让绝食的三名大法弟子报号,不报就打他们的嘴巴,他吩咐普通劳教犯人袁兵带领10个人迫害大法弟子,折腾了很长时间。 到晚上12点半,杨连元因袁兵和普教犯人没继续折磨三名大法弟子,打了他们。 杨连元又叫恶警大队长刘国华取来充足了电的电棍,将三个绝食大法弟子一边打嘴巴一边电击。一直折磨到半夜一点半三人报号为止。后半夜2、3点钟,杨连元又叫某大法弟子在小号跪床板,他后腿有伤(后腿肚处有3寸长的血痕)。还有两位大法弟子在巨大压力下至2004年10月23日仍在坚持绝食。 某大法弟子在2004年8月20日被葫芦岛教养院恶警杨连元、刘国华、王永鸣毒打。具体情况待查。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崔晓东(Cui,Xiaodong),性别待查,年龄未知,任5大队大队长,他张嘴就骂人,施暴打人从不手软,曾将关押在5大队的63岁的某大法弟子打的头脸肿大,牙也打掉3颗。 两个好心人想帮忙把一大法弟子保释出来,可在办好了各方面手续,2005年1月16日去教养院要人时,大队长崔晓东一开始不露面,后来见面了却说“想保释他回家、必须让他彻底转化,等到四、五个月以后才能释放。”这大法弟子为此事与他们讲理,他沉着脸说:“你再胡闹就处理你。”他没有害怕,继续跟他们讲理,第二天,队里怕出事,找到他伪善的推卸责任说:“不是我们不愿意放你,要放你得找610、政法委,只要他们说放,我们不敢不放。” 2005年3月16日上午9点半左右,他领着四防员谢义德到4号屋内“遛号”,看见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区某大法弟子盘腿在自己的床上坐着(自然盘腿、不是炼功的单盘和双盘),就说:“把腿拿下来。” 他被拽了下来,他说:“政府说话你都不听啊?”谢义德随手打了裴广信两个耳光。他用手机告诉别人拿电棍来,开始殴打他,用拳头打、用脚踢、打耳光、打嘴巴,并把他绊倒、踢打。他站起来,他嘴里不停的骂:“反了你了,管不了你了……”并再次把他绊倒,用脚踢他。他嘴里被打出了血。随后,他把他强行拽到办公室,管教科副科长吴扬、巩干事拿出2根电棍,电击他。他高喊“法轮大法好!”电击之后,他的牙被摧残变形、松动,吃不了东西,就绝食抗议。3天后,恶警又拿来6、7根电棍对他进行迫害。 费丙坤(Fei,Bingkun),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中队长。此人经常参与迫害。 孔令文(Kong,Lingwen),男 ,年龄未知,此人经常参与迫害。2005年2月17日,恶警孔令文酒后值班,到监室内见到老年大法弟子在床上炼功,不由分说就打他的嘴巴,并施以一阵拳脚。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吴扬(Wu,Ya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管教科副科长。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张国柱(Zhang,Guozhu),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2000年11月8日,大队长刘国华、犯罪警察张国柱将某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铐上双手毒打,并用电棍轮番电击杨的脸、脖子、背部等处,造成被电击处出现很多大小不同的水泡。他没有妥协。 2000年12月12日,恶警刘国华、张国柱把某大法弟子带到办公室,强行把大法弟子上衣脱光,双手被戴上手铐,强迫大法弟子坐在地上,屋里摆着一排电棍。恶警刘国华说:“不转化就扒你一层皮。”张国柱、刘国华两恶警拿4根电棍同时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看到电棍上写着30万伏高压脉冲电棍,电棍外边是螺旋式的铁皮。电棍没电了就充,充完了再电,其间还用鞋底打脸。恶徒把大法弟子全身都电遍了,很多地方都被电焦糊了,空气中弥漫着肉焦味儿,他们连打带电折磨了3个小时。大法弟子不妥协,第2天又来了一番,增加了一个恶警李希宽,它们折磨大法弟子2个多小时。经过酷刑折磨,这位大法弟子头部被打得肿大,变形,整个上半身都是伤痕,3年后被电的伤痕仍依稀可见。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齐志平(Qi,Zhipi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2001年11月30日,葫芦岛市教养院动用防暴警察迫害大法弟子,这是一次对大法弟子的暴力摧残,绝食的大法弟子被灌白酒、啤酒,绝食多天的大法弟子也被几根电棍电击和毒打,很多人被打得面目全非、遍体鳞伤、血肉模糊。30日晚上9点多钟,恶警齐志平带着两个头戴钢盔面戴黑面罩的防暴警察突然闯入号房,从床的上铺一下子把某大法弟子揪下来摔在地上,用脚踩着大法弟子,双手背铐,手铐勒进肉里,几分钟的时间手就变成了紫黑色,双手被铐抽了筋,不能动了,至今左手腕还留有那次被铐过的伤痕。2003年这一年比前三年更邪恶,法轮功学员不妥协,就被电棍电个不停,而且成天的坐凉板凳、强制洗脑,不许会见,恶警齐志平几乎每半小时查视一遍,而且有监视器监视。 谢博(Xie,Bo),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2001年12月4日,某大法弟子与几名同修被绑架回教养院。5日,大法弟子们又遭受一次残害,恶警谢博把大法弟子带到食堂小二楼,恶警张福胜、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刘佳文等人蜂拥而上,将他打倒在地,张福胜用脚踩着某大法弟子的脸,一顿拳打脚踢。毒打过后恶徒们又用4根电棍同时电击大法弟子的头、脸、及全身,连续电了20多分钟。这次迫害后大法弟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起不来床。 宋忠天(Song,Zhongtian),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刘佳文(Liu,Jiawen),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一天它威胁大法弟子曾叫嚣说:“不管配不配合,绝不绝食都要加期。”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杨彦国(Yang,Yanguo),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劳动教养院四大队大队长。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彭国柱(Peng,Guozhu),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领导(政委)。此人经常参与迫害。 2004年2月25日某大法弟子被葫芦岛教养院折磨得骨瘦如柴,无法自行行走;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送往葫芦岛市中医院检查身体,他原本健康的视力下降到0.1;视神经传导系统出现严重问题;在返回教养院途中,教养院一位姓高的女狱医竟将由家属出钱检查的病历和检查结果从家属手中骗走,任凭家属如何索要和解释,就是不给(后经家属向院方强烈要求返还,方将病历和检查结果的副本拿回)。他家属找到院方领导王树祥,反映了他的检查结果,希望院方能从人道主义角度出发,允许他保外就医。院方以还需进一步检查为借口拒绝了家属的要求。 王树祥(Wang,Shuxiang),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管教。此人经常参与迫害。 王维珍(Wang,Weizhen),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2004年6月22日有两位弟子一起被绑架后强行送到葫芦岛教养院,大队长王维珍和一位谈话,并要限一个星期的时间吃饭,并威胁说:不吃饭的话就别说我们不客气,说的都是脏话,和土匪没什么区别。还告诉普教犯人严加看管,他不吃饭也不叫犯人吃饭,由两个犯人专门看着他给他强行灌食。王维珍叫犯人把他的衣服全扒下,五个人架着他,王维珍用两根电棍同时对准小便处电击,疼得他直躲,五个人都架不住他,把电棍都打掉在地。电了不到半个小时,电完后他的两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二十分钟才恢复。此人经常参与迫害。 高武(Gao,Wu),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大队长是刘国华,副大队长丁文学。法轮功学员在那里被剥夺了一切人身自由和做人的尊严。吃饭只给5分钟时间,吃完后必须面墙而站,一动不许动。 到了一小队,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小队长刘海厚。每个屋有三个“普教”负责看着大法弟子,这一小队的普教是葫芦岛的曹帅、绥中的高武、兴城的孙××。他们让大法弟子每天坐着,背院规、院纪。大法弟子不背,曹帅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大法弟子把他的事告诉了小队长刘海厚。当天晚上刘海厚把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非但没解决曹帅打人的问题,反而打了大法弟子一顿耳光。 曹雪(Cao,Xue),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的干事 一天副院长姚闯、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的围攻折磨某大法弟子,他们用电棍电、皮鞋踢,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他的头发把头往水泥地上狠撞。 这位善良的学员被打得4、5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3处;左耳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腔、腹腔疼痛2、3个月;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王乐(Wang,Le),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 1999年11月30日中午,某大法弟子被绑架到教养院,在管教科,恶警张福胜(当时任管教科干事)等人将大法弟子衣服全部扒光进行搜身。进新收大队号内,再一次由“四防”搜行李,新收大队就是入院队,归管教科管理,一般被严管人员也关在这里。刚到新收大队由于这位大法弟子总是笑呵呵的,被“四防”恶警王乐打了一个嘴巴,恶警王乐还恶狠狠地说:“你挺爱笑啊,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 季承国(Ji,Chengguo),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市劳教所恶警。 2005年2月1日一大法弟子所在的一大队副队长季承国迫害他,打他一顿耳光,把他打的昏迷不醒。他绝食200天后,人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才被无条件释放。此人经常参与迫害。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吴树山(Wu,Shushan),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劳教所院长。此人经常参与迫害,人性全无 。 王福胜(Wang,Fusheng),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劳教所中队长。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某大法弟子被绑架到葫芦岛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一进劳教所,他就被中队长王福胜打了两耳光,接着就被强迫坐在地上,除吃饭、睡觉外,每天要保持一个姿势坐十多个小时。几天之后,他就出现了腿疼、腰疼、拉肚子、尿频等症状,还经常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打骂、欺侮。 高桂荣,女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狱医,负责灌食。 2004年,由于长期的迫害,使某大法弟子的身体越来越弱,头晕、腿疼、经常摔跟头,走路困难,眼睛模糊。他要求去医院检查身体,教养院以没钱为由,拖延检查治疗。后来他家人拿出几百元钱给他检查身体。经龙港区中医院检查后,确诊为“重度高血压、脑供血不足、视力下降、耳聋、”等多种病症。他的家人多次要求回家治病,刘国华、王永明、高桂荣(女狱医)以种种借口拒绝。 刘强(Liu,Qiang),男 ,年龄未知,葫芦岛市劳教所劳教犯。 2000年5月30日上午9点左右,大法弟子六人被带到新收大队读诽谤大法的书。恶警张福胜第一个问某大法弟子:读不读?,他说:不读。恶警张福胜上来就是几个嘴巴,又问:读不读?他又勇敢的说:不读。恶警张福胜邪恶至极的又给他几个嘴巴。灭绝人性的再问他还是不读,就把他穷凶极恶的拽出来打嘴巴、用拳头打腮部、前胸、胸口(打胸口打得喘不上气来,等缓上气来再打)、还用脚踢。打得恶警张福胜手上都是血,叫站在旁边的“四防”打半盆水洗手后,把水泼到他的脸上,这时把其他人也都拽出来打,当时大法弟子陈德文挨着,把陈德文打倒了,又把他拽起来,又把大法弟子陈德文打倒了,他们又一起站起来,打了一阵子,这时恶警张福胜把几个“四防”叫到一起分配任务,并说:“我赋予你们权力。”说完走了。劳教犯史××接着用拳头打大法弟子腮部、掌砍脖子、胸部,一边打一边炫耀说:“在家练过,我掌可劈砖”。还说:“牙咋不掉呢,他这牙长的真结实”。 恶警刘强打俩大法弟子、恶警王涛打另俩位大法弟子,强迫跪拖布杆(腊木杆),两人跪一根,不时的还拳打脚踢,大法弟子陈德文因不跪就把他拽走迫害。恶警张福胜用脚踹,拧了一下拖布杆,顿时膝部剧痛难忍,至今伤疤可见,2个月的时间下楼膝部仍疼痛支撑不住。恶警佟利勇拿电棍不时的在每个人头部电几下,几个”四防”分别把一大法弟子拽到大屋、一人被拽到另一大屋、还有一位大法弟子被拽到库房、一位留在教室进行毒打。强迫某大法弟子做俯卧撑的低式,得做平,肚子不能着地,还一边用拖布杆打。这时四防劳教犯史××把法律书打开叫读,某大法弟子说:“不读。”(因为这本书里面有攻击法轮功内容)。又强迫这大法弟子继续跪着(凶手有劳教犯刘强、劳教犯王涛、劳教犯刘亮)。 张树力(Zhang,Shuli),性别待查,年龄未知,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恶人。 2003年,张斌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被打得大小便失禁不能行动,所以请假没有出工。他睡在上铺,但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所以只好躺在下铺别人的床上休息。张树力(劳教人员)等人出工回来后,不爱听张斌呻吟,就用布条勒住了张斌的嘴,让他出不了声。然后,又把光着身子的张斌拉到了水泥地上,让他在水泥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张树力还不解气,他把冷水浇在趴在水泥地上的张斌的身上,然后还让人打开窗户让张斌“凉快凉快”。就这样,当晚9时多,张斌被这些人折磨死了。他伤痕累累的遗体上留下了恶魔的罪证,一道道疤痕几乎遍布他的头部、前胸、后背和臀部,黄色的脓水从他的尸身渗出来。 曹帅(Cao,Shuai),男 ,年龄未知,辽宁省葫芦岛市教养院劳教犯。 2000年7月25日,教养院成立“专管大队”后,恶警唆使的劳教犯人曹帅(龙港区人)、高爱国(市内)经常逼迫大法弟子写“思想汇报”及“悔过书”之类的东西,不写就毒打。还经常体罚,用木板打,用针扎手指头,烟头烫,把牙刷把儿插在指缝里转等。其他犯罪事实上文有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