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接上文《薄熙来迫害重庆法轮功学员记录(一)》(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 二、监狱的罪恶 在薄熙来和王立军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指使下,永川监狱(永川女子监狱后来搬迁至江津双福)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他们所谓的“软转化”,即所谓的“学习”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反复和长时间的精神迫害,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和“认罪认错”的文章,必须包括诬陷栽赃自己、法轮功及其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内容;必须歌颂中共邪党和黑窝监狱的“伟大、光荣、正确”。 若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则连续数天不准睡觉,吃饭时间、睡觉时间、上厕所等所有的时间都要用来进行以“站、坐、蹲“(即长时间站军姿、正坐、下蹲)的姿势 “学习”,并美其名曰“加班加点的加强学习”。如果谁坚持不住或者倒下,那么就会被监狱指使的包控犯人进行“暴力殴打”或者“送医院吃药”等迫害,直到被迫害致死或进入精神病院,邪警才称此人 “报废”、“不能再改造了”。 永川监狱还挑选最邪恶的罪犯来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控和打手。杨礼明等迫害指挥者私下承诺这些罪犯:减刑加分;可以不受其他监狱警察的管理;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伤、残、死亡不负责任。被绑架到永川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每时每刻都生活在红色恐怖与高压之中。在那里,恶警指使犯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不准法轮功学员相互交谈,吃饭、睡觉、洗漱等处处刁难;恶警还向监狱所有人员散布栽赃污蔑大法的歪理邪说。为达到强制“转化”的目的,恶警将中共历年政治运动积累的整人手段及古今中外形形色色的酷刑发挥得淋漓尽致,迫害之惨烈不减当年之法西斯,犯人被利诱来作为迫害的工具。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和生存权受到严重威胁,毒打、电击、体罚、剥夺睡眠、不准大小便、强行灌不明药物、绑死人床、叫犯人捉上百条毛毛虫扒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放到身上爬、用“藿麻”抽打全身…… 另外,重庆渝都监狱(弹子石原省二监狱)的情况有待知情者补充。 (一)虐杀 ◇郭传书,女,六十二岁,家住重庆市江津区白沙镇,是白沙轮驳站的退休工人。这位六十二岁的老人,前后六次被中共劫持迫害,其中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非法判刑,并在重庆女子监狱被迫害瘫痪。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郭传书在江津区德感镇讲法轮功真相,被江津区国保恶警绑架,非法关押于江津琅山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底,被转入重庆女子监狱六监区关押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九日中午一多钟,郭传书在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时年六十二岁。 在狱方通知郭传书的家属处理她被迫害致死的现场,家属对她的死因提出质疑时,狱方称是因呕吐一个小时,经抢救无效死亡。但当家属质疑说郭颈部、背部皮肤有斑痕时,狱方却谎称“尸斑”;追问郭死因,狱方又谎称“猝死”。后来监狱赔偿了十二万元钱草草收场。 在处理郭传书被迫害致死事件期间,郭传书的亲属都遭到当地居委会或村委会以及同级综合治理办公室人员的干扰。这些人纷纷上门入室,象查户口一样查家里有哪些人?来了哪些人?由此可见,迫害者知法犯法,犯罪心虚。 另外,永川监狱在薄熙来执政期间还将以下两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 ◇田怡成,男,五十多岁,重庆市北碚区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永川监狱迫害。田贻成在永川监狱被迫害得十分严重,连续数十日罚站不准睡觉,腿肿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给他不到一两的饭。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含冤离世。 田怡成◇邓富寿,男,六十岁左右,家住重庆高新区白马凼奇峰自由湾小区,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遭中共当局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永川监狱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新年的初五,初六,家人还曾去永川监狱看望他,而在初八通知家人说邓富寿在监狱得病去世,家人去永川探望时,不准家人外传,不准上网,要求立即火化,家人在无奈的情况下被迫火化遗体。 邓富寿从去年底身体突然出现的异常情况看,怀疑被监狱恶警下毒所害。 (二)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文明执法”的背后 重庆市永川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方式被称为“软转化”,就是所谓“学习”,连一般的真正的犯人都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所谓的“站、坐、卧”,是“学习”的三种方式,不管是哪一种方式,时间一长,它的“功效”就体现出来了,就是对人体的摧残。 所谓的“坐”要分正坐一、正坐二、正坐三,等等,一坐就强制坐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几十个小时,强制抬头挺胸,眼不能眨,手脚不能动,不能上厕所,让屎尿都拉到裤子里。更甚者在烈日下坐晒,太阳晒在哪里就坐到哪里,不准戴草帽。 “站”的花样也很多,比如:在墙上画出鸡、鸭、蛋等图形,高于头顶一尺多,叫站的人跳起来用舌头去舔,直到把画的图形舔完。 有时“站、坐、卧”同时并用,甚至还想出很多整人的花样,比如冬天的放风筝,让你穿一条内裤,站在风口上站十多个小时,在风口上过夜,寒风刺骨。 这就是重庆市永川监狱所谓的“文明执法”,目的是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学员写了“四书”后暴力“体罚”相对少点,然后就是遭受思想摧残,写所谓周汇报和所谓的认识,但一天二十四小时仍在“帮教”的监视之下度过的。这些所谓的“帮教”,其实是社会的渣子,十恶俱全的流氓,什么黑社会头目、杀人犯、强奸犯、毒枭等等。用这些人中败类来转化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真是无耻至极。 ◇六十岁老人遭疯狂迫害 刘亚林,大渡口区法轮功学员,自二零零八年被劫持进入永川监狱以来,身体每况愈下。由于他满口的大牙全部脱落,进食十分困难,每天只能吃少量的稀饭,导致严重营养不良,骨瘦如柴。在这种情况下,以六十四岁的高龄在永川监狱十四监区被强迫干繁重的奴工——抬煤炭,直接导致他高血压发作。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他被紧急转往监区医院。后来刘亚林血压一直居高不下(已超过230mmHg),并且已引起心衰,脑血栓症状,视力模糊,头晕乏力,四肢麻木,哮喘,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已是生命垂危。家属再三要求放人,但遭到百般推托,拒绝放人。 ◇“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中午,曾担任大足县龙水镇某小学校长,六十几岁的法轮功学员刘书荣,在永川监狱操场上声明自己在残酷迫害下违心所写的所谓“四书”作废,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师父生日快乐”等口号,狱警对刘书荣体罚并强制“学习”洗脑,一直强迫他连续坐到十九日。刘书荣就绝食反迫害,被劫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 永川监狱所谓“教育”科长王某、医院正副院长李某、杨某等恶警的策划下,制定出了一个邪恶的方案,在刘书荣的身体上做人体试验,看刘书荣有多大的承受力。 不法人员们用脚镣手铐把刘书荣的身体固定在病床上,把食管从鼻腔插入胃里,强行灌毒食,输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钟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个女恶警说:输快点,不管这么多,输死就算了。 那位年轻的李主任说:你死了就算了,国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决了(拉到黄瓜山火葬场的费用),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据悉,这种液体毒药,可以顷刻置人于死地。刘书荣当时每时每刻都在死亡线上挣扎,直到六月二十日出院整整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永川监狱出笼了一份全年度的计划,该计划刊载在监狱内部报纸“新胜通讯”上,为了确保全国“先进”单位的称号,要把所谓“转化率”、“巩固率”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奥运期间,恶人们更把迫害法轮功学员作为首要任务,要求统一布置,专人专管,层层落实,“责、权、利”结合,与奖惩、提干、升级挂钩。这个迫害计划是永川监狱一个铁证如山的罪证。 ◇残疾人遭遇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费明彦,男,约三十八岁,重庆北碚区静观农村人。几年来,费明彦一直遭迫害,流离失所。二零零八年初,费明彦回到重庆,在青木关某厂上班。三月十八日,因其发真相资料被北碚邪恶“610”绑架,并遭非法判刑六年,强行关入重庆永川监狱迫害。 原本手脚严重残疾的费明彦,因拒不穿劳改服,遭致暴力殴打,全身是伤。费明彦现被迫害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多处受伤,而且被强迫去抬煤炭。最近监狱恶警把费明彦转十四监区加强迫害。 费明彦小时患上严重风湿心脏病,手脚枯瘦、小、无力、十指伸缩不灵、行走不便、身体极度虚弱,是家里的老病号,从小药不离口,给家里带来很大的不便、成为父母的心头病。身体上的病痛并没有压倒费明彦年幼的心,在和病魔抗争的同时,努力学习、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分担家里的困难,还进入重庆电大学习,获专科证书,毕业后随亲戚学做生意。 一九九五年,费明彦有缘接触大法,开始走上返本归真之路,随着心性的提高,身体越来越好,甩掉了药罐子,并且还自己开了门面,做摩配生意,挣钱供两个弟弟读书上大学,接父母来重庆一起生活,一家人生活非常祥和。 自九九年邪恶开始迫害大法,就给费明彦一家人的生活带来严重的干扰和迫害、时刻生活在恐惧与阴影之中。 ◇青年大学教师被摧残骨折,家人探视无门 三十八岁的重庆西南师范大学教师陈福,因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被劫持在重庆永川监狱。陈福被非法关押期间遭酷刑折磨,右腿骨折。监狱不准家人探视,家人非常焦急。陈福多年来屡遭迫害,他曾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两年。 陈福最近一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六年四月,此后一直被非法关押。零八年五月十三日陈福被转至重庆永川监狱十七监区,两个月前被转押至二监区。陈福家人多次打电话到永川监狱询问,狱方一直不予理睬。父母专门前往打听清楚后要求探望时,狱方不准接见,其理由是:陈福在特殊管理中。陈福被警察折磨成右腿骨折,这时是最需要亲人照顾的时候,但中共当局既不批准保外就医,又不准陈福亲人接见,而且还严密封锁消息。 陈福毕业于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后留校任教。此后屡遭迫害。二零零八年,陈福被强制坐“老虎凳”,右腿骨折,上钢筋,被迫害致残。零八年五月十三日,陈福被转至重庆永川十七监区。大约两个月前,他被秘密转至永川监狱二监区,遭迫害至今。监区恶警没有通知家属,也不准家属见人。 (三)监狱系统参与迫害的恶人 ◆重庆检察院、法院部份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员 ◇ 何福,重庆市渝中区检察院检察员,执法犯法,非法起诉法轮功学员,使法轮功学员遭受邪党迫害。 ◇ 文跃,重庆市渝中区法院审判长,执法犯法,非法将法轮功学员判刑,使法轮功学员遭受邪党迫害。 ◇ 汤伟,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审判长,不认真受理法轮功上诉材料,执法犯法,非法将法轮功学员判刑,使法轮功学员遭受邪党迫害。 ◇ 崔虹,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审判员,不认真受理法轮功上诉材料,执法犯法,非法将法轮功学员判刑。 ◇ 江玲,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审判员,敌视法轮功,不认真受理法轮功上诉材料,执法犯法,非法将法轮功学员判刑。 ◆黎先齐,市监狱管理局局长,是操纵和指挥全重庆市监狱系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恶之一,也是永川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接幕后黑手。 ◆重庆女子监狱 ◇ 吴大茂,重庆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十月份以前)监狱长。此人热衷追随中共邪党,在其监狱大会上,总要攻击和贬低法轮功。二零零九年十月以后,据悉与文强涉黑案有关,再未露面。 ◇ 李晓娟,原为二监区监区长,后被提为监狱“法研办(强制洗脑“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机构)”负责人,中共邪党的热衷追随者。为了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她搜集了大量邪党攻击、诬蔑法轮功的“书”、“资料”,强迫法轮功学员学,还规定学后要回答邪党的提问。那些下三滥的“书”中,充满了污言秽语和谩骂……“假、恶、斗”在其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 李文(音),重庆女子监狱“法研办”负责人之一。该人热衷追随中共邪党,极力强制洗脑、“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 ◇ 张锐,中共邪党的热衷追随者,2011年提升为一监区副监区长,此前曾经是“法研办”工作人员。专门从事转化法轮功学员工作。她极力设法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顾学员年老体弱,专挑最邪的恶警管制迫害学员;为了施加压力,故意制造法轮功学员与家属的矛盾。后(二零零九年)被提升为监狱大队部干部。他们的“人性化”管理高调全是愚弄、欺骗外界民众的谎言。 ◇ 刘小梅,重庆女子监狱八监区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她热衷追随中共邪党,极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监狱规定:每个服刑人员每月可下账300元,以这样供买生活用品,营养品,加菜等。但对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规定只许下账50元,这样购买生活用品都不够,就更谈不上营养了。其他服刑人员晚10:00准时就寝休息,但是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只准夜里11:30~12:00才休息;其他服刑人员中午可以休息,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连床边都不准挨靠……因此,在她及其他同伙的迫害下,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体都在受着极大的摧残。 ◇ 杜客,重庆女子监狱老弱监区一最邪恶警察。她热衷追随中共邪党,仇视法轮功,经常攻击、诬蔑法轮功。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不顾学员年老体弱,她专挑心肠最狠毒、想从中获取高额减刑分数的多名(三名甚至更多)服刑人员包夹、看管、监视法轮功学员;并想尽一切恶毒办法,用极端的条条框框、限制、软禁法轮功学员,以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摧残未转化法轮功学员。对已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不放松迫害。她利用服刑人员的助纣为虐故意制造矛盾,借口高额扣去被“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分数,以达到不予减刑的目的。 ◆重庆永川男子监狱 ◇ 杨礼明,永川监狱副监狱长,高中毕业,是永川监狱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负责人。杨礼明暗中物色非本县市犯人在各监区充当线人,以利益威逼诱惑犯人疯狂迫害法轮功:迫害最狠毒最卖力的一是可以不受各监区或其它部门警察监管;二是减刑幅度增大,减刑优先。 ◇ 王东,永川监狱副监狱长(警号5016617),原是中学英语教师,后调入永川监狱,直接分管永川监狱东山监区(十、十一、十二监区)的全面事务,是配合杨礼明迫害法轮功的最得力帮凶。 ◇ 李娟,永川监狱政治处副主任,女,四十多岁,是协助永川监狱教育科和永川监狱教育矫治中心迫害法轮功的直接幕后操纵者。被劫持到永川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在入监区(即现在的七监区)被迫害一个月后,就是由她具体安排和分配到其它监区去迫害。她是永川监狱迫害法轮功的主要参与者。 ◇ 王晗威,永川监狱教育科科长,四川德阳警校毕业,原永川监狱二大队十二分监区长,因迫害法轮功积极和卖力,二零零五年左右升为七监区监区长。法轮功学员谭学礼就是在二零零六年被该监区迫害致死。此后司法系统非但没有追究他的故意杀人罪行,反而于二零零七年将其提拔为永川监狱教育科长。此恶人采取与各法轮功学员谈话等方式掌握法轮功学员情况,然后具体制定迫害方案,包括迫害程度、迫害手段等,直接操纵胁迫各监区下手迫害。其人心狠手辣,是永川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直接黑手。 ◇ 吴某、付本平,永川监狱教育矫治中心负责人,是从监区抽调的迫害法轮功最卖力的恶警,经常找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谈话,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同情况进制定迫害方案,直接调遣、指挥和操控各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 ◇ 郑波,重庆市新胜地区检察院刑执监督科科长,是二零一零年前直接包庇纵容永川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犯罪的恶人。该人在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后,替永川监狱撒谎和遮丑,帮助永川监狱恶警和参与迫害的犯人逃避法律追查。 ◇ 唐军、辜晓林,永川监狱十监区的恶警,长期以来,逼迫法轮功修炼者在室外正坐或站军姿,每天从早上六点起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不论严冬和酷暑。中途如果有的人动作不“规范”,恶警唐均、辜晓林就指使其他服刑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拳脚相加。另外,对不写“三书”者,此二人还要克扣他们的饮食。 三、劳教所的疯狂 中国的劳教制度,本来就是中共邪灵的一个毒瘤,是中共攫取政权后搞政治运动的产物,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存在的合法性,是一个中共专制下的一个怪胎。薄熙来执政重庆期间,更是将这个怪胎利用得炉火纯青。 (一)重庆市劳教系统相关信息 重庆市劳教局电话:023-67528810 重庆市劳教局所政处电话:023-67528810 ◇重庆女劳教所及部份相关信息 重庆市江北区石马河沙堡女子劳教所 地址:重庆市江北区石马河感育路28号(邮政编码400021) 所长:罗川梅、谭清月 四大队大队长:陈彦雁、苏畅 四大队中队长:赵圆圆、胡晓燕、杨倩、黄小波 警察:赵红、李灵灵、范林林、陈小琴、陶欣、任非燕(现已调610) 男恶警:严飞、王陈、李力(音) 门卫电话:023-67549131 值班室电话:023-67549185 四大队队长室电话:023-67549181 住在四大队的检察院电话号码:023-67549078 ◇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部份相关信息 北碚检察院驻西山坪劳教所:办公电话023-89090032 检察长李小彬 叶主任(女) 姜山:劳教所所长兼党委书记 重庆市政法委电话:023-67908003: 重庆西山坪恶警: 田晓海、田馨(迫害法轮功专管大队长)办公电话023-89090079 李修喑(迫害法轮功专管大队教导员) 雷科金、王进、胡跃进(七大队二中队队长、副队长)办公电话023-89090025 孟树平(七大队一中队长) 郝兴向(七大队一中队管教) 重庆西山坪管理科:刘华科长 办公电话023-89090028 手机13883811988 宣科长 办公电话023-89090028 手机13983631818 所长公开电话:023-68348302 西山坪劳教所中心医院:联系电话023-68348318 办公室电话023-89117004 医院投诉电话023-68348221 (二)恶人恶行 薄熙来、王立军执政重庆期间,造就了为数众多的监狱、劳教所酷吏和恶人,这些人毫无人性和做人的基本道德,伪善时谎言篇篇,暴戾时罪行累累。以下仅举两名恶人的部份恶行: ◇恶警李修喑零八年奥运前后的恶行 李修喑,原名李勇,曾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间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迫害法轮功学员,后来调离七大队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他再度调回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大队任教导员。期间,他打着“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旗号,无视国家有关严禁司法警察刑讯逼供、体罚、殴打、侮辱被监管人员的禁令,对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一系列的肉体和精神残害。以下是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毒打。多次直接或唆使警察、吸毒人员毒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李修喑带领七大队警察在七大队二楼的教室里毒打法轮功学员,当时被他毒打的法轮功学员有:罗蛟禹、林德才、古胜学、杜汉文、邹孝军等。 胡编乱造。胡编诬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的歌曲,并强迫法轮功学员与所有的劳教学员每天都唱,从精神上迫害法轮功学员,毒害世人,让世人仇恨法轮功及法轮功师父。 扭曲人性。如将写有“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师父名字等内容的字条塞进学员的肛门里,或让学员用脚踩或用屁股坐这些字条,甚至还将大法师父的照片、法轮图形的照片放到厕所里或马桶里,强迫法轮功学员和劳教人员向照片撒尿。 强制洗脑。强迫法轮功学员学习诬蔑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写思想汇报、写学习作业并参加考试。强迫法轮功学员在大会上发表诬蔑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言论、喊诬蔑大法及师父的口号。在劳教所的墙上、教室里,悬挂、张贴、书写侮辱大法的标语、横幅等。这也是导致法轮功学员江锡清被迫害致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限制活动自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分散隔离,对每个学员专设几个普通劳教人员作为“帮控人员”;法轮功学员之间不准说话;学员的日常活动如洗漱、洗澡、洗衣、吃饭、如厕、睡觉、接见等都要被帮控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着,而且在做这些活动之前都要经过帮控人员或警察的批准。 体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准许活动身体,从早晨6:30分起床到晚上11:00睡觉之间,除洗漱、吃饭、如厕等之外,所有时间都是面壁站立或正坐,中间没有走动活动的时间,严重损害学员的身体健康。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邹孝军出现浮肿、林德才出现四肢麻木等。 生活迫害。不准法轮功学员洗漱、洗澡、洗衣、吃饭每顿二两,不准学员按时休息;不准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买加菜、小食品。导致学员营养不良。 欺骗。每当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抵制迫害时,李修喑为了欺骗法轮功学员,装出伪善的样子,给该学员送水果、奶粉、鸡蛋、甚至生日蛋糕等物品进行引诱,同时编造谎言,诱使学员对他产生好感,然后再进一步让法轮功学员慢慢的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如若还达不到目的,李修喑就会撕下伪善的面具,疯狂的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指使。李修喑煽动普通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及学员的仇恨,逼迫普教必须唱诬蔑大法的歌;暗中指使普教人员打骂、体罚、侮辱、欺骗法轮功学员;逼迫普教人员向法轮功师父的照片、法轮图形撒尿、吐口水、或用脚踩踏;对那些它们认为迫害法轮功学员不积极的普教人员进行转队、罚分或关入封闭中队加重处罚(因为其它队里对普通劳教人员的管理相对于七大队来说要严格)。 封锁信息。对于刚进劳教所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进行信息封锁,不准出房门,同时编造谎言欺骗、实施以上手段进行威逼利诱。 罪恶延伸。从零九年底至二零一零年初,重庆“六一零”专门从西山坪劳教所调李修喑等四个恶警,到重庆女子劳教所传授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因此,女子劳教所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经受了残酷的迫害。 ◇陈治,女子劳教所恶人,劳教所吸毒犯人,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斤。二零零九年,一次在“攻坚”队长陶欣操纵下,陈对岳春华拳打脚踢,然后骑在岳的身上打骂,把岳的鞋子、袜子脱掉塞往下身,还把她全身脱光,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然后给她穿上棉衣,几个人在三楼2-7号房间把她当成拖把满屋拖她们灌漏的水。毒打后还不准睡觉,强行按她蹲下,并不时遭恶警陶欣、任非燕打耳光。长期的折磨使得岳春华左手致残,不能朝后动。 (三)重庆西山坪男子劳教所的罪行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后,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大队长田鑫、一中队长孟树平、管教郝兴向,二中队长王进(警号5033419)、副中队长胡跃进等,积极参与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狼狈为奸,强迫刚被劫持到七大队一中队的法轮功学员每人肩上扛一个四、五十斤重的沙包,无论白天黑夜都扛着,叫嚣什么时候写“三书”什么时候放沙包。几年来,西山坪劳教所恶警威逼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6:30起床——晚11:00睡觉,中间十几个小时的站军姿、正坐,做上下蹲、扣起(抱头弯腰九十度站立),一天吃二两米饭,强灌不明药物致使人精神失常、瘫痪、死去,而拳打脚踢、酷刑折磨则是“家常便饭”。 1、虐杀和严重迫害致死案例 ◇周清裕,六十七岁,重庆市渔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被绑架到西山坪劳教所后,一中队恶警孟树平、郝兴向曾指使吸毒犯将周清裕的脖子打歪。二零零八年一月,周清裕被二中队恶警雷科金等迫害致死。 ◇秦大群,男,原是重庆市三建公司职工,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秦大群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秦大群在重庆高新区再次被恶警绑架。五月二十日,恶警到沙坪坝区小街秦大群的家中非法抄家,当天把他绑架至江北看守所。期间恶警对秦大群的背部狠打了一拳,后一高大恶警用脚猛踢秦大群胸部,致秦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随后,秦大群被恶警劫往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迫害。在七大队一中队,秦身体除了遭受整训队各种折磨外,还被值班劳教魏绍红等逼迫写“三书”,不写就被罚站、扛沙袋,身体在难以承受时还被说成是假装的。后来秦大群身体出现危险,被带到劳教所中心医院,又转至重庆北碚九医院检查,再转至重庆市肿瘤医院检查、住门诊大楼七楼二床。此时秦大群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等到人已经快不行了,八月二十八日,才“保外就医”。秦大群最终于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下午三时许离世。 ◇江锡清,男,六十六岁,重庆江津区地税局退休干部,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被警察非法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遭受迫害。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家人去劳教所见江锡清时,六十六岁身体健康的他还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时,也就是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劳教所电话,称他突发“心肌梗塞”已死亡。 江锡清老人被劳教所宣称“去世”六个多小时后,当子女们将冰柜的铁板拉出一半时,发现父亲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还都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家人们想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场的劳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强行拖出殡仪馆的冻库大门,不准施救。 ◇汤毅,四十几岁,出生于重庆市铜梁县安居镇,参加工作后住沙坪坝区新桥,西南交大硕士研究生,铁道建筑高级工程师。零九年五月汤毅自述:“西山坪劳教所对我施加的暴力、暴行主要是:其一、把我这样一个刚被劫入劳教所时就已经绝食了三十二天的身体虚弱者经常的推倒或按倒在地上,拉着我的受伤的手在地上象拖东西一样的拖来拖去的,从而导致我的关节脱位、伤口加剧;其二、在绝食灌食的时候施加暴力,有时灌食的不是医生护士,而是打杂的吸毒劳教人员,有时吸毒劳教边灌食边打耳光、动拳头,有时就把人按在很肮脏地上灌食,有时不知是技术差还是故意的、鼻孔都拉出血了也没插进灌食的管子,等等。 …… 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又在西山坪中心医院被灌食,护士不知道是技术差还是故意的,插胃管插了好多次也没插进胃,就不耐烦了。这时那些打杂的吸毒劳教就乘机而上,他们把我的半截身子悬在病床以外,把胃管在鼻孔里插进去拖出来不知有多少次,鼻孔,口都出血了,有时插到气管里几乎窒息。还不时的打耳光,动拳头,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灌完食。可是那些值班的恶警看到也没人过问,这些恶警(包括医生)就这样的对一个生命的生死安危不负责任,就这样的对人的疾苦无动于衷。”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汤毅被迫害致“保外就医”,后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在痛苦中死去。 ◇刘光弟,男,六十多岁,高级工程师,原四川能源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铁合金厂)动力处处长,曾多次荣获省科技发明奖并有国家专利,担任两届乐山市政协委员,是深受群众爱戴、领导信任、全厂公认的大好人。二零零八年在奥运会期间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绑架劳教迫害一年,在狱中受尽折磨,灌了大量不明药物,身体出现严重病状,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刘光弟2、酷刑迫害案例 以下是二零零八年西山坪劳教所遭受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王治海,四十岁,重庆九龙坡区中梁山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八日,二中队恶警雷科金纵容吸毒犯代华富、王朋、陈浪、刘应中、贺良云等殴打王治海,将王治海毒打致颅内挫损,头晕目眩,恶心呕吐,一时生活不能自理。其妻段世琼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其父母家住农村较远,儿子王净九岁,无人照看。 ◇孟雪涛,三十九岁,父母亲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本人十八岁考入中国人民银行工作,因修炼法轮功,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被迫害致人走路都不稳,步履艰难,下蹲时要用手扶住才不会摔倒。 ◇张革,四十一岁,万盛地区国税局国家公务人员,双眼几乎失明,生活已不能自理,平常的活动有专人照顾,这样的残疾人也被抓来了。 ◇谢晋,重庆邮电学院讲师,第三次被迫害坐牢,腿部大面积溃烂、发黑,失去知觉,行走困难。 ◇张培生,腿部有钢板,行走艰难。 ◇亢宏,三十八岁,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他已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完全失常。即使这样,他依然得不到邪党恶徒的丝毫怜悯,相反仍在不断的遭受残酷虐待和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二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张银明因生产劳动之便,在七大一舍房内见到了奄奄一息的亢宏,亢宏脸部、嘴唇红肿,全身伤痕累累。张银明见到值班狱警李裕成,劝其不要这样对待亢宏,李裕成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张银民面部,并纵容、指使值班人犯魏绍红殴打张银明,使张银明身体受伤。 在那里,亢宏继续遭到狱医迫害,也经常遭到值班劳教犯的殴打。十一月二十日,亢宏突然精神全面崩溃(疑被使用不明药物),大小便失禁,大声喊叫,语言错乱,甚至抓床上粪便涂于脸上等。恶警却更加疯狂的殴打他。 十一月二十四日,亢宏回到七大队一中队,但精神已经完全失常,语无伦次,抓马桶内粪便涂于脸上等。以孟树平(中队长)为首的狱警纵容,值班劳教犯魏绍红、李红、黄涛等不顾亢宏的精神状况,依然公开对亢宏进行殴打,在如此寒冷天往他身上浇井水,一天数次(急速)拖于厕所中用冷水冲他,使他瘦小的身躯缩于地上浑身颤抖。 七大队的大队部就在七大队小院上方,小院内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对此罪恶行径,大队长田晓海以及大队狱警视而不见,纵容这光天化日下的罪恶。安静时,七大队小院的上空时常回荡着亢宏疯癫的喊叫和痛苦的呻吟,震撼着七大队的小院,令人心碎。 3、破坏性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 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中,人手一册的《反×教内部参考资料》中(注: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之一是:对法轮功学员,“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也就是说,邪党政法委书记罗干、周永康把用毒药毒杀法轮功学员的权力给了所有的“610”、国保、狱卒、洗脑班坏人,毒药加酷刑,成了中共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最普遍的方法,而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是被毒杀的,可令人短期存活的破坏中枢神经和内脏的毒药,受害者多数不会立刻死亡,以掩人耳目。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中毒后及死亡前的症状大同小异,有以下两种:一种是全身浮肿,吃饭喝水都很困难,导致肾坏死,全身浮肿、胸腹肿大,水饭难下,走路困难;再一种是经常吐血、便血、尿血、大吐血。大多数是两种症状同在。 重庆女子劳教所早有多桩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件曝光。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汤毅的去世,亢宏的精神失常,也同样有明显的药物迫害所致表现。 先说亢宏的精神失常。亢宏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儿科系,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年中,亢宏有八年是在恶党的牢狱中度过的。亢宏为人谦和,平日里言语不多,对孩童充满爱心。二零零八年八月底,法轮功学员亢宏在西山坪被邪恶迫害致双脚骨折,在此情况下汤毅、亢宏等法轮功学员高呼内心的心声“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对此气极、惊慌,急忙把亢宏转西山坪劳教所中心医院强行输液,饮食起居也被严密的控制,不久亢宏就出现了重度昏迷,乱吼狂叫等,精神狂躁,严重到大便涂在身上都不清楚了,他母亲去看他都不认得了。这明显的药物迫害所致精神失常症状,西山坪却有恶人竟谎称亢宏炼功出偏了。真是幼稚可笑,试想,要真是炼功出问题,那为何亢宏在家时间多,炼功时间长没出问题,反而在不准炼功、不能炼功的劳教所,在有人严密控制下反而突发精神失常了呢?谎言不攻自破。 再说汤毅的去世。在亢宏转到西山坪中心医院不久,汤毅也被转到西山坪中心医院强行灌食、输液,不久汤毅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叫家人“保外就医”。汤毅回家不久就出现了瘫痪,大小便失禁等中枢神经受损症状,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含冤去世,年仅四十六岁。 (四)重庆市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重庆市沙堡女劳教所外 |
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位于重庆市江北区沙堡,靠近大竹林,其公交车站站牌为“沙堡 金科.十年城”,因当地有一商品房楼盘——“金科.十年城”,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就在“金科.十年城”旁边,并且与楼盘“金科.桦林景苑”紧挨,有当地民众见女劳教所警察进出该楼盘,估计是重庆市沙堡女劳教的警察宿舍。 该劳教所为对外营造所谓“和谐”气氛,还特意组织劳教人员进行跳舞、打腰鼓、唱歌等娱乐活动。但仍然无法掩盖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沙堡女子劳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强行“整训”,每天被迫做无数难度极大的动作,体力不支便马上被恶警皮鞭抽打,六、七十岁的老年女法轮功学员也无一例外。法轮功学员无论起床、解便、喝水、吐口痰等一言一行都要经过“包夹”同意,否则就要挨打挨骂。首先强制法轮功学员背恶党歪理邪说,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光盘和书籍;晚上写思想汇报,写的东西不符合管教胃口的,就得把写的每一张纸吞到肚里去,然后再写。稍不如意,他们惯用的站军姿、军蹲、烈日暴晒、背铐、灌浓盐水、黄胶封口、不准吃饭、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等残酷迫害手段就上来了。 仅二零零九年一月,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六十岁以上的有五十八人。不论老少,一旦被关进这里,首先被逼在露天坝子所谓整训一个月,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包括强迫走正步、站军姿、军蹲、正坐、走鸭步、蛙跳、吞纸等。这些女性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即吸毒人员)监控、随意辱骂殴打;每天被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书、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写就打骂、不准睡觉;每人每天只给一小瓶水喝,每顿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萝卜、南瓜,吃不饱,还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时超负荷的奴役劳动。而六十岁以下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包八十一斤糖果,折五百多个纸盒(装羽绒服的纸盒),缝裤子八条;六十岁以上的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个纸盒,缝裤子六条。若有未完成者,则罚站、写检查、抄写邪党荒唐的四千多字的所谓 “监规。二十三号令” 数十遍,……直至加刑,延长劳教期,迫害致“保外就医”,甚者死于劳教所。 沙堡与石马河是完全不同的地方,随着该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累累罪行在海外媒体曝光以来,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对外却宣称石马河劳教所,表现了恶人作恶心虚,邪怕曝光。 1、迫害案例 ◇中年妇女两脚被打断,骨瘦如柴、昏迷不醒 刘和芳,女,四十六岁,重庆嘉陵集团员工。二零零九年,刘和芳被重庆女子劳教所关了三个多月的黑屋,体罚、折磨、吊铐、灌毒药使刘和芳神志不清,骨瘦如柴,连眼睛都睁不开,两脚被打断。两个高大的“包夹“将刘和芳双肩提起拖出来接见时,家人千呼万唤:刘和芳你怎么啦?说话呀?……刘始终没有抬起头来,也没说一句话,一直昏迷不醒。家人见到这种惨状惊呆了,凄惨悲愤,泪水夺眶而出。两个包夹又将刘和芳拖回去。 这之前,刘和芳被关了三个多月的黑屋,邪恶之徒对刘和芳体罚、折磨、吊铐、灌有害药物,使刘和芳神志不清,两脚被打断,骨瘦如柴,一直昏迷不醒。 刘和芳的老母亲九十多岁,又正在病中,知道女儿在沙堡受迫害,常常泪流满面,常从梦中惊醒,悲惨地呼唤:老天爷呀!你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呀。刘和芳的女儿才十二岁,也常常呼唤:“妈妈快回家吧!” ◇被迫害致残的岳春华所遭遇的苦难 法轮功学员岳春华是重庆沙坪坝华岩村人,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被恶警长期折磨得左手致残,不能往后伸。在二零零九年末薄熙来发起的所谓“破冰行动”中,几次被打得死去活来。 岳春华自二零零九年四——五月间,被恶警强行劫持到324医院做全身检查,先后花了她2千多元。在没有查出任何病的情况下又被劫持到西山坪男子劳教所中心医院强行打针,输液。最后在岳春华的坚决不配合下,被非法带回女教所整训。二零零九年整个夏天,岳春华都是在太阳下军蹲和军姿的整训中度过,皮都晒脱了,黑的五官都辨不清,只看见两眼珠在动。 在二零零九年底薄熙来发起的所谓“破冰行动”中,重庆女教所从西山坪调来恶警李修喑、王陈协助作恶。在大队长陈彦雁的带领下成立了以陈小琴为攻坚组长,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人恶警参与的攻坚组,唆使以包夹组长丁霞,包夹陈治、陈婷婷、王小蔓等人对岳春华进行了连续三天的残酷迫害。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岳春华被带到无人的四楼遭拳打脚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在此迫害的过程中,岳春华几次差点背过气。那几个恶人在恶警的唆使下,还在那个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华的衣服,脱下岳的袜子塞到下身,并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就这样残酷折磨二个多小时,后岳春华被带回非法关押的舍房,不准闭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点就被强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乘三楼2-7#房间的人不在时,几个恶人又对她进行拳打脚踢的暴打,用自来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后以丁霞、陈治为首的四个恶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领里灌。在那个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湿透的岳春华又被按在地上当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夹组长丁霞,包夹陈治、陈婷婷、王小蔓等几人又乘三楼几个房间的人不在时,以岳春华在“绝食”为借口,先是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斤的吸毒劳教陈治,在“攻坚”队长陶欣操纵下,对岳春华拳打脚踢,然后骑在岳的身上打骂并暴打,后是用自来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领,最后又将全身湿透的岳春华按在地上当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实当时岳已开始吃饭了,那些恶警依然唆使包夹恶人以此为借口的迫害。) 岳春华还遭过陶欣(音)、任非燕二恶警打耳光。在岳春华被严重迫害的日子里,还一周被强迫不准闭眼睡觉。长期的折磨使得岳春华左手致残,不能朝后动。 ◇恶人伤人,还获减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左右,江北区法轮功学员杨春元被“包夹”胡皓、陈志等五个人硬推、按压,倒在劳教所坝子里。恶警陈雁燕,就叫“包夹”把杨春元拖到太阳底下曝晒,杨春元被“包夹”犯人在坝子中拖来拖去的。十月份左右,杨春元又被“包夹”胡皓迫害,长时间军蹲不让起来。 在劳教所所谓的“破冰行动中”,杨春元被摧残,在痛苦的煎熬中晚二点半才睡觉,六点钟又被强迫起床,一直拖了一个多月。杨春元被迫害得已经吃不下饭,每天只能喝一两包豆奶,站立困难。 在杨春元的强烈要求下,警察才同意她出去检查,检查出肺部被打伤。而警察为了掩盖迫害的事实,说她是肺结核,强迫她每天戴上口罩,还把她弄隔离室去隔离,经过痰液培养检查后医院确诊不是结核,劳教所就把此事捂着。打伤杨春元的吸毒犯胡皓由于迫害法轮功学员,还被劳教所减了五天刑。 ◇七十岁老人的苦难遭遇,见证女子劳教所的黑暗 二零零八年九月,有一个七十岁的綦江的法轮功学员杨宗琴,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二楼舍房。一天,杨宗琴向某一队长反映同舍房的“包夹”打她的事。于是,这位队长把舍房的 “包夹”找去授意“谈话”。回来后,环境不但没有得到改变,反而变本加厉。身为“劳教人员”的“包夹”,俨然成了队长的替身,对杨宗琴进行直接迫害:不准杨宗琴坐凳子、不准闭一下眼睛;在强行要求写的“思想汇报”中不准有一个错字;故意拖延该睡觉的时间;每天罚站、罚蹲十六、十七个小时;遭打、骂、揪更是常事。 一次星期一所谓的“生活会”上,分队长陶欣进一步给打手打气说:“包夹的工作一定要把它作为一种荣誉,这是队长对你们的信任。对包夹人员有时动手打人也不算啥,就象家长教育孩子严格时打了一下,也很正常,是为孩子好。”言下之意,打法轮功学员不是违反“规定”的行为,而是要鼓励的行为,是“包夹”人员的专职。就这一句,“包夹”人员:李凤、杨奇、王海 燕在社会上养成很多恶习可以毫无顾虑的尽情发挥、“合法”行恶了。得到队长鼓动后的她们,开始了对杨宗琴大打出手了,从折磨这个几乎是自己祖母辈份的老人中取乐。 每天不准杨宗琴坐一下,吃饭站着吃,强制其蹲着写“思想汇报”。杨宗琴当时七十岁,只有一点小学文化,写错一个字和涂改错字时,“包夹”刁难的撕掉逼她重写。每晚上蹲着写六、七个小时,双脚肿胀,稍微有一点“包夹”认为的差错,拳头、脚踢、手掐就落在杨宗琴身上。一次洗冷水澡 (半个月一次)时,一法轮功学员看见杨宗琴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可以想象她受到了多少毒打。 每天晚上“包夹”借杨宗琴思想汇报写不好,就撕了写,写了撕,一个新本子一个晚上就这样撕完。她们每天轮番折磨杨宗琴到深夜二点钟才睡觉。睡觉时杨奇、王海燕有意在杨宗琴脚板上画愚弄人的画面取乐,达到不让她休息的目的。一天晚上,“包夹”李凤要求杨宗琴按照她所说的内容写“思想汇报”,杨宗琴说:我写不好。李凤说:“写不好也要写,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睡觉,不写好休想睡觉”。杨宗琴写完一个新本子被李凤撕完,还是没达到李凤的要求。杨宗琴说:“我写不好了,不写了”,李凤马上大打出手,猛力用手往地上推打,杨宗琴一下子被李凤从原地击出一米多远,推倒在宿舍的厕所间,被撞在厕所瓷砖轮廓上。倒在湿地上的杨宗琴疼得还没缓过气来,李凤恶狠狠的说:“你还装死吗!”。于是把她从地上拖回原来蹲的地方。杨宗琴慢慢缓解过来,李凤又问:“写不写?”……李凤又命令杨宗琴把所谓写错的被撕掉的一个本子的废纸全部吃掉。杨宗琴吃了一张又一张……就这样她在二楼的被折磨了整整一个多月。 我们由此不难看到,女子劳教所就是一个迫害好人,想把好人“转化”成坏人,把坏人变成更坏的人的一个黑窝。 ◇不顾世人身心健康,非法建地下包糖生产线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重庆女教所搞全年“工作总结”,面临所谓上级领导司法局、劳教局等的现场检查。那几天,四大队上下特别紧张,队长们都怕出差错。特别是有包糖这条秘密的生产线,队长们都知道是不合法的,完全是走黑道,没有国家的生产许可证、没有食品行业操作人员的上岗证和健康证等等。在生产现场,糖里有铁丝、钉子、木屑、残渣、老鼠屎等。参与包糖的劳教人员有的有各种病甚至肺结核;到厕所解大小便或是例假换纸后,都不准洗手(谁开水管洗手是违规,要被罚做大值日,杨君就是其中一个典型)。几十平方米的生产线上,每天要容纳一百多人,糖渣、材料遍地都是,生产线一片狼藉。这完全是执法者运作的一条非法的地下生产线。 一天是舒畅大队长当班,全劳动方位职能劳教人员总管叫易红,在现场传达四大队开会的精神,要统一大家的口径,当着包糖劳役现场说:“大家听到,最近上级领导要来现场参观检查,问你们平时生产什么,只能说折纸盒子、缝衣服的装饰片,其余时间是学习。每天只有六小时劳动,不能说包糖,谁要说了包糖,一般劳教人员延长劳教一个月,法轮功学员不但延教还要整训。听到没有,大声回答,谁说砸了,有她好日子过。”大队长舒畅就在这个劳教现场的前方坐着。 突然一天,四大队接到女教所通知:检查团来了,已到达所办公室,马上就来四大队。四大队忙成一团,人心惶惶。收糖、收板、收材料……成品、半成品,各种品种要在极快的时间里必须收拾干净。不到半个小时,整个现场变成了另一个样,所有的糖和劳役工具材料全部藏在一间屋里锁着,外面几个门上写着:图书室、娱乐室、咨询室等等,可想而知,那个紧张程度到了什么地步了。后来包好的糖发到客户,糖乱了套,品种混乱,老板气得不行。舒畅把受老板的气全部发泄到质检的劳教人员身上,对她们进行各种体罚。 女教所的肮脏交易,不但在害自己,同时也在害世人的身心健康,这不正是女教所执法者违法行为造成的吗? ◇善良老人被毒打,行凶恶人遭报应 法轮功学员陈淑芬,女,六十九岁,重庆市江北区第一人民医院的退休职工,家住江北区。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陈淑芬因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大兴村派出所恶警欧阳、“610”刘玲等多人绑架。随后,老人被劫持至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期间,恶警以陈淑芬不参加所谓“学习”为由,将她关进严管组整训。严管组由恶警和一帮心狠手辣的劳教犯打手组成。陈淑芬被转到严管组的当天,肖替惠(南岸区人,吸毒犯,多次被劳改过)、李某、曾某、罗某等恶人对陈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说:“我就是要转化你,即使要给我加刑都要转化。”其邪恶气焰昭然若揭。 各个监舍装有监视器,他们打人时就躲开监视器。后来干脆把陈淑芬转到没装监视器的四楼,只要陈淑芬一说话或哼一声,恶人们就打她。老人被打得全身是伤。因怕恶行曝光,他们在行恶时还用塑料胶(封口胶)封陈淑芬老人的口。而劳教所的恶警们故意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一点人性(这本身就是恶警们故意纵容与指使的)。期间,陈淑芬被强制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睡觉,中间时间全是在遭受各种各样的迫害,且每天只准去四次厕所。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迫害陈淑芬的吸毒劳教肖替惠在二零一一年从劳教所出来,仅半个月后就出车祸被撞伤;李某出所后不到一个月时间,在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因吸毒过量死亡。 ◇二零一一年重庆女子劳教所的恶行 隔离室迫害和曝晒 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早上九点多钟,在劳教所不足一点五平方米的隔离室,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包夹”迫害。这位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害中,把门打开了,全所的人都听到了她喊“法轮大法好!”随后,所有的“包夹”、轮值组长张学梅和队长们一起,把该法轮功学员关进了隔离室,就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接着,以恶警韩露为首的恶人将怒气发泄在所有被关押的人身上(法轮功学员和普教)。因当时所有的人都在坝子里,都听见了。所以,恶警就强迫所有人在坝子里被曝晒。一直晒到中午十二点多钟后,才开始回到舍房。这天是一个高温天气,天气很炎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年龄最大的有七十四岁的老太婆,最小的才十七岁。所有的警察对此无动于衷,有的还得意的走来走去看热闹。 关押中生活上的迫害 对刚被关进去的法轮功学员,不给水喝,每天只能用半盆水;不准法轮功学员换内衣和内裤,连上厕所每天只能上四次。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一周才能用一桶水洗衣服及被子和洗澡。每天一个房间冠冕堂皇的给一瓶开水,而法轮功学员却用不着,都叫“包夹”给用了。 对不“转化”的学员,劳教所进行残酷体罚,即上午、下午、晚上各做一千个上下蹲,多时各为一千五百个。 勒索、骗取钱财 劳教所有名曰“三件套”,即一套短袖劳教服,口杯、桶、脸盆、洗脸帕各一个,迫害法轮功的四中队收取三百六十元,可在二中队只收取七十五元。四中队为了挣得更多的钱,将所服和三件套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卖给被绑架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和其他遭劳教人员。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和恶警 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个组织,上届的组长是林利容,成员有肖体慧、李晓敏、唐红霞、杨海燕。这一届的组长是陈莲梅,成员有周易、廖晓军。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的恶警有:陶欣、高虹、贾珍、韩露、毕教导员。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 被恶警利用的吸毒“包夹”有:张军、刘晓西、陈德税、杨海燕、王德芳、廖涵宾、陈亚玲、仁飞燕、秦芳、唐红霞、张学梅和石邦勤。 2、虐杀和严重迫害致死案例 重庆女子劳教所最常用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伎俩就是酷刑和毒药。以下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案例: ◇沈学娅,女,五十五岁,奉节县国税局工作能力很强的财会科会计,家住奉节县国税局单位宿舍。二零零七年七月,沈学娅被奉节县公安局和奉节县国安大队绑架,并强行关入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沈学娅被劫持到这个劳教所后,这些恶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怎么迫害她也不“转化”,最后就使用了吃不明药物毒害她。每天强行让她吃一颗白色的药片,致使沈学娅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 一年半的不明药物等诸多迫害,使沈学娅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被折磨致不成人样,变成神神叨叨、精神失常的人。劳教所见此人没有留用价值,便以“保外就医”的名义,于二零零九年二月放她回家。家中只有老人,难以监护,不到一个月,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日上午沈学娅坠楼身亡。这是重庆市女子劳教所药物虐杀的又一笔血债。 ◇徐真,女,四十六岁,合川区人,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由于徐真不配合恶人的迫害,恶警四大队大队长喻晓华将徐真关押在没有人住、也没有监控的四楼,并指使邪恶的劳教人员用胶带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时用胶带把脚也绑住。然后,对她进行暴力殴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她们就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期间,吸毒劳教人员唐红霞、周忆(音)等竟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并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 恶警喻晓华反而对劳教人员用水果奖励,说她们迫害有功,迫害越严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地板,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隔离室睡觉。由于徐真不放弃信仰,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值班的劳教所恶警陶欣(音)、杨怡听到了,说徐真疯了,劳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机构。邪警朱晏叫劳教人员加大力度迫害,说什么晚上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整训(实质就是暴力体罚、酷刑折磨)。恶警喻晓华还专门煮了一盆面奖励那些打手们。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上午,恶徒们把徐真打得叫声不断,当天中午吸毒人员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轮功学员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周后,参与迫害她的吸毒人员之一周忆竟沾沾自喜说:喻大(指恶徒喻晓华)说她们的事摆平了,不会追究了。 ◇苏泽碧,女,七十一岁的老人,江北区建北二村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苏泽碧被非法劳教,关进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遭受到苏畅、赵圆圆、陈彦雁、胡晓燕等恶警指使吸毒犯对她残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气还强制这些老年法轮功学员在太阳下罚站,包括强迫走正步、站军姿、军蹲、正坐、走鸭步、青蛙跳水、吞纸,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在这里,老人每天二十四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人员的监控、随意辱骂殴打;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写就打骂、不准睡觉;每天只给一小瓶水喝;每顿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萝卜、南瓜,吃不饱。还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时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个纸盒,缝裤子六条。完不成就罚站,写检查,抄写中共荒唐的“监规。二十三号令”数十遍…… 苏泽碧老人在劳教所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出劳教所不到半年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离世。 ◇庞定容,女,年龄未知,家住江北区建国村,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九时左右,在黄泥磅讲真相被绑架,被劫持到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迫害,时间是一年半,被迫害成严重癌症,于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严光碧,女,五十多岁,江北区米亭子小学退休教师。她丈夫陈昌均是重庆市十八中教师。夫妻俩修炼法轮大法,身心俱受益。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以梁世滨为首犯罪团伙又一次非法闯入教师严光碧家,暴力劫持了严光碧。随后,严光碧遭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酷刑折磨,不久出现尿毒症症状,双目模糊,被“保外就医”。严光碧在家期间仍然遭到中共邪党严密监控,她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不能完全康复。由于严光碧被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而“保外就医”,且随后多次被恐吓、骚扰,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早上,在重庆三二四医院含冤离世。 ◇张中芬,女,五十多岁,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太洪乡人。二零零八年八月左右,张中芬再次被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张中芬被迫害得头部重伤、腿部骨折,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生命一度垂危。劳教所才通知其家人将她“保外就医”。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张中芬含冤离世。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