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得法前的几十年里接受党文化的灌输,头脑中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争强好胜的争斗心,在家里唯我独尊,搞的家庭不和,子女们也很难过,还自认为是个“好人”。我们老俩口都有一身病,四处求医,也练过多种气功,老病没好又添新病,苦不堪言。得法后才逐渐明白了学法轮大法是修炼,要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我修炼大法不到三个月,经医院检查,原来的病都不翼而飞,家庭也和睦了。我生生世世造下的业,是师父看到我要修炼的心为我承受和消掉了。是师父从地狱里为我除了名,把我捞出来洗净,师父的法身时刻看护着我们,我们才能走到今天。 黑云压顶 讲真相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党江泽民团伙利用中共在全国开动所有宣传机器,用谎言诬蔑师父和大法,欺骗民众;动用军警、公、检、法、司法等专政工具,将政府各部门及组织及大中学校和企事业单位,都拖進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这场迫害当中。我们无故被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和私人财物。公安、政府官员、单位领导经常不断叫去所谓“谈话”,逼迫我放弃大法修炼。为了证实师父的清白和大法的正确,我以自己祛病健身的事实和以“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的经历给他们讲真相,证实法。 师父在《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作为一个学员,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想从慈悲这个角度出发也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把真相讲给人,告诉他,也是在挽救人。”邪恶迫害的是大法徒,真正受害的是众生。我就从身边开始,把真相讲给亲朋好友、熟人和陌生人,把这件事当作日常生活中的大事,有机会就讲。 在被迫害流离失所后,和老伴(同修)到过城市郊区,住过偏远山村,每天除学法炼功外,就是出去讲真相。在路边、果园、田间,风雪无阻,每天步行二十多里,只要有机会就去讲。大部份人听真相后都很高兴,有的还表示感谢。也有不信的,我们还遇到个别人掏出手机报警的,遇此情况我们就边发正念迅速离开,在师父的呵护下只是有惊无险。 二零零五年初夏,到B市和那里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同修给我们安排吃住,不让我们花钱,给我们换了夏天的衣服,说一看我们就象逃难的,还给我们买了新背包。盛情难却,只得收下。我们要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回报同修的帮助。在那里一个多月时间,除讲真相外,还根据“名人录”的信息发出了近百封真相信。在那里还得到了师父近期讲法和《九评共产党》奇书。 在一家私营工厂打工时,我利用休息时间给他们种菜,效益不错,厂长和职工对我们评价很好。抓住时机给他们讲真相,厂长、副厂长、会计和部份工人都作了“三退”。我们离开那个厂与副厂长告别时,他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都是好人,以后有困难的话,再来咱厂里住。” 我们回家后,有了小组学法、交流的环境,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讲真相的事抓的更紧了。一次与一位农民交谈,当提到物价、楼价飞涨,群众难以承受时他说:“现在官商勾结太坑人了,过去菜农虽然辛苦,每年收入还算可以。现在政府圈地,把我们的地都收完了,每亩给四、五万元,层层扒皮,农民得不到多少,政府把地卖给开发商一亩三、五十万元。强行让我们搬迁,给我们的房子每平方折价四百元,听说盖居民点每平方八百元,现在还没影呢。现在小区的楼价是每平方四千多元至六、七千元了。谁买得起呀?他们强行拆房时大家不同意,他们就调来武警守在村口,又拉来两车年轻力壮戴墨镜的打手。对老年人连哄带拉的请上车拉到别处,连哄带吓的签字画押。年轻人若敢对抗就往死里打。最后只得雇车把家具拉到亲戚家安身。现在哪有理呀!”我说:“你看炼法轮功都是好人,就是祛病健身效果好学的人多了,江泽民就生了妒嫉心,十多年来整死了多少人!现在人们都说天要灭中共,退出党、团、队保平安,你也退出保个平安吧”。他说:“退,我只戴过红领巾,我的儿、女、孙子都没入过党、团,都入过少先队,你帮我们都退了吧”。 一天晚上在路边乘凉,与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士靠近坐下,看他端坐的姿势便问:“你是转业军人吗”?他说:“没当过兵。一直在地方工作。”我问:“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吧”?回答:“是”。我说:“那你们的日子还好过些,企业职工普遍工资太低,加之物价上涨,楼价飞升,年轻职工贷款买房,供孩子上学费用也高,多少年才能还清债呀!”他同意我的看法。谈到层层腐败、卖官买官,他也认可。谈到历次运动整人害人,他也点头。谈到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心镇压法轮功,电视、广播、报纸对法轮功的报导都是栽赃陷害。现在除中国大陆外,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江泽民一伙已在几十个国家被告上法庭,他们将面临全球大审判。他说:“你咋知道这么多?”我说:“看过法轮功发的真相册子,也经常听人说,现在很多人都谈天要灭中共,退党保命。每天上大纪元网声明三退人数五、六万人,现在退出党、团、队总人数已超一亿人。”他说:“谣言吧?”我说:“过去很多在群众中流传的事,后来都成真事了。古人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的灾难来时就来不及了。你从心里退出他,可以请人帮你用代名声明就行了。”他点了头。分手后,他穿过马路直進了交警家属院。 劝退的有各行业的人,普遍认为中共早已失去民心,对它没任何希望了,大部份人都愿意三退保平安。 学好法,正念才会足 师父经常要求我们要多学法,学好法。可是,我总是重视不够,认为自己看书慢而放松学法。我多次被迫害过,二零零八年奥运前被邪恶抄家、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我被绑架后,给所有接触到的警察讲真相,揭露邪恶,不承认迫害。在看守所警察非法提审我时,我说:“我是受江泽民一伙迫害的,你们抓我是迫害的继续,什么也不会给你们说!”他们沉默了好久,互相对视了一下就挟起包走了。 我一有时间就背法,发正念,给犯人讲真相,劝三退,后来把我换到行政拘留所。那里人员流动快。有一段时间那个号头明白真相后,每天吃过早饭就叫全号人员整齐坐好,叫我给大家上课,我让大家围个圈,给他们讲什么是法轮功,法轮大法怎样以“真善忍”要求修炼人的,江氏集团为什么迫害法轮功等等。有人明白后还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被劫持到劳教所后,劳教所的大队干部问我:“转不转化?”我说:“不转化”。他说:“那我就不要你了。”我说:“那好,你把我送回家吧。”多年来,因为同修们不断的给管教、犯人讲真相,大量的清除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很多人也逐渐明白了。我坚决不听不看邪恶的材料,坚持背法,发正念,讲真相。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我,所有找我谈话的管教,我都给他们讲真相,指名道姓的揭露恶警执法犯法的土匪行为。 一位老年同修经常被号头和其他犯人欺负,经了解才知道他進来后,那些邪恶之徒为了使他“转化”,经常打骂他,当他写了转化材料后,还是欺负他,说他是叛徒。他精神沮丧。我告诉他:“在正法的最后时期决不能给大法和师父抹黑,一定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赶快声明写的‘三书’作废。”他明白后写了声明交给大队。后来还有人欺负他,我就正念制止,并告诉他们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和善恶有报的道理。一次号头打这位同修,我立即起身制止,大声喊道:“不准打人!”号头说:“我连你都敢打。”我说:“你敢吗?”一句话把他震住了。我问管教:“号头打人,所规明确规定不准打人骂人,为啥还打人?”管教问我有人打你?我说没有。有人骂你吗?我说没有。那就是他不对。我说可以说服教育,为啥打人呢?干部对号头说以后要注意。后来再没人欺负那位同修了,他回家时,干部说:“没照顾好你,请原谅。” 多背法正念才会足,师父就会帮我开智慧。一次上级来所检查,一个上级官员问了我姓名和单位后,又问:“你认为你师父是人还是神?”我说;“我师父是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翻译成古印度语就是佛。”他又说:“我看你师父去哪都是坐飞机或火车,咋不在天上飞呢?”我说:“我师父只传法不做表演。如果师父一开始就飘着走,飞来飞去的,江泽民也不敢迫害法轮功了,你也不会不信了。”他又声称:“你们按‘真善忍’做人,我看有一个庙里早就有‘真善忍’这三个字了。”我说:“中国有几千个汉字,人们都是用这些字重复组成词、句子、文章在用着,谁也没有象我师父这样明确说明真、善、忍是宇宙最高层次的法。”他转身问了吸毒犯几句就走了。 一个劳教所的大队警察和我谈话时说:“我们虽然有些观点不同,其实我是把你当亲人看待的。”另一大队领导和我谈话时说:“你年龄比我大,资格比我老,我很尊敬你。”同修们强大的正念场,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我回家不久那个劳教所就不再关大法弟子了。 在修炼的路上,在修正自己和证实法的路上,摔倒了爬起来,一路上有师父的呵护,我信心百倍,一思一念归正自己。更加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走正最后的路,跟师父回家。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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