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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坚定的走出劳教所时,已瘦得皮包骨
重庆江北杨银平自述所受迫害
文/杨银平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杨银平是重庆江北法轮功学员。这里是她自述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十多年来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叫杨银平,生于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四日。

修炼法轮功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为了治病,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药,又练了几种气功,病却没好。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四日四十周岁时,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功。没吃一粒药,没用一分钱,很快以前那些病全好了,真正感到无病一身轻的快乐!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飞速传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修炼人飞速增长。

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出于它的本性,小人的妒嫉和猜疑,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大法及广大修炼者发起了一场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迫害!十多年来,这些血腥的迫害事实已经被大法学员们不断的曝光,这里,我只说说自己十几年中遭迫害的经历。

在重庆江北看守所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把“四二五”法轮功真相资料送给邻居们看,被不明真相的单位保卫科人员诬陷。我被非法关押在重庆江北看守所四十天。

看守所逼迫我们大法学员从事奴工劳动。让我们折装头痛粉的盒子。恶警给每个人定的定额很高,强迫必须完成当天任务,如果完不成,就加班,甚至不准睡觉都要完成定额。

看守所里每周要“查监”两次,即在大法弟子睡觉和呆过的地方到处翻,不论是钱还是手抄大法经文、书,一经发现全部搜走。我由于拒绝所谓“转化”,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中共恶党徒送重庆女子劳教所继续受迫害。

邪恶的重庆女子劳教所

刚进劳教所我就被二个吸毒犯“包夹”。劳教所对每个修炼人都安排二个犯人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督、管制,这些人被称作“包夹”。大法学员的一切行动都得听包夹的,说、做什么事都要包夹同意后才能做,连上厕所没她们的同意都去不了。她们紧跟着大法学员,真可说是寸步不离。大法学员之间不能说话、打招呼。

我曾经被他们威胁说:如果在这里面不“转化”,你就回不了家,一辈子呆在这里面。我回答她们说:要“转化”在看守所我就“转化”了,何必要来这里?你要“转化”我,不可能。

劳教所强迫大法学员进行“整训”, 项目有:站军姿、走队列、蹲军姿、唱邪党歌曲、背监规、快跑(在五分钟内从操场跑到四楼,再跑回来,如果谁不能按时跑回来,就要逼她继续跑)。“整训”的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后要“验收”,要求所有的人的动作都要“一致”才算合格,不合格再继续“整训”一周。

“整训”完了就要进行强制“转化”。强制手段包括: 强迫穿囚服、洗脑、坐小凳子、不准眯眼,进行奴役劳动。要求每人每个星期都要写一份所谓“思想汇报”。有一次因我反迫害,被四、五个吸毒犯一阵乱打,头发被扯掉很多,脸被抓伤,她们把我打倒在地上,用脚在我身上乱踩,造成身上多处是伤,腰上有被踩青的脚印。然后对我施“苏秦背剑”式酷刑,再把我铐在铁床上。当时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脸色苍白、全身无力、从头到脚大汗淋淋,恶人看到我这样吓坏了。我反复默念师父的《洪吟》〈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反复念,一会儿感觉好多了。

二零零一年初几的一天,全中队的大法学员被三个吸毒犯押着去看所谓“天安门自焚”录象。每个大法学员的左右和后面分别坐三个吸毒犯等犯人,让我们大法学员坐在会场中心,外面由其他犯人和狱警围成一圈,气氛显得非常紧张。录象放了一段后,有的修炼人大声喊道:“这是假的!师父说‘自杀是有罪的’修炼人不会自杀!”全中队马上大乱起来。当时我和另外几个大法弟子也大声喊道: “修炼人不会自杀!”吸毒犯马上把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把我的口给封住了。我把眼闭上,她们看着我,待她们不注意时我一下冲出去很远。她们和狱警马上追上来把我打倒在地,强制的给我戴上手铐连拉带拖的再拉去看录象。当时裤子被拖烂,膝盖受伤,脚上只剩一只鞋,手铐卡进肉内。

“天安门自焚”录象出现后, 吸毒犯对我们迫害更加疯狂。每天强迫看自焚录象, 双脚并拢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膝关节,人与人相距不到一米,不准动,也不准说话、不准眯眼。 她们可随便打骂我们,晚饭后一直罚站或罚蹲到十一点多钟,有时把双脚双手分别捆绑在一起蹲在地上……

二零零一年九月正念走出劳教所时,我已瘦得皮包骨。

再受迫害

1,被绑架到派出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 重庆江北区溉澜溪派出所警察李连勇闯到我家,看到我正在写信,竟然无理的叫我把信拿给他看。我不给他看,他来抢,还是没抢到。他就打电话把屈成瑞(顺)、姓杜的两个警察叫来,抢走了我的宝书《转法轮》、师父经文、师父法像、炼功带等,他们连拉带拖把我绑架到派出所。

2,被非法关押七天

江北区溉澜溪派出所警察李连勇和警察屈成瑞(顺)、街道、厂退休支部书记六人,在一天的早晨七点钟闯到我家,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竟把我绑架到江北税务招待所非法关押了七天。

3,奥运会期间绑架 未成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晚上九点多钟,当时我在我母亲家。突然来人叫我开门,我拒绝开。他们就把我丈夫叫来,让我开门,我还是不开。然后他们就二十四小时在我妈妈家门口守着,想着,只要我露面他们马上就把我绑架。在这期间街道、社区、协勤人员也来人多次叫我开门,我当然不开门。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

4,在家不断被骚扰

在这十几年中,派出所、街道、社区、协勤人员多次来我家骚扰。二零一一年大年晚上九点多钟,社区刘书记窜到我家,说我知道法轮功的人都好,却可笑的叫我配合他完成“转化”任务。我只给他讲真相。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去了外地带孙子,这个姓刘的经常打电话骚扰我丈夫和姐姐。有时到我姐姐和大哥家骚扰,威胁说如果不给他我女儿家的地址和电话就停发我的养老金。

中共这十几年对我的迫害中,也给我的丈夫和家人造成严重精神负担,他们经常为我的安全担忧。

法轮大法已经弘传全球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愿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大法的人主动去了解法轮功的真相,不要为了眼前的所谓工作和利益与邪恶为伍。中共作恶多端,天灭中共是必然。愿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大法的人,奉劝你们早日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不要再跟着中共一条路走到黑。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修佛的人罪大无比,相反,善待法轮功学员,必将得厚福。希望你能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你的未来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社区刘书记 电话:13272681107
社区办公室 电话:0236799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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