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莱西市人民医院妇产科护士孙琳,修炼法轮功后身心都健康了。可却因此遭受到中共的迫害,被迫辞职,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遭非法判刑等迫害。下面是她自述其遭遇。 我叫孙琳,现年五十岁,原山东省莱西市人民医院妇产科护士。我于一九九六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受益匪浅。得法前,我是一个心胸狭窄、嫉恶如仇的人,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心,自私、钻牛角尖,爱骂人,身体很不好。如胆囊炎、中耳炎,一九九五年又患了甲亢,脾气暴躁,浑身无力、心慌,看什么都不顺心,经常和人吵架。我是一名护士,给别人打针、处理医嘱手直哆嗦,有时针扎进去又拔出来,整天愁眉苦脸,易怒,只要能打听到偏方就用,医院也去了,有病乱投医,每天大把的吃药,但治标不治本,每天用药维持,一停药就犯病。甲亢没治好,又出现了因为药物导致的肝脏受损,整天以泪洗面。就在这时,我的同事介绍我看一本宝书《转法轮》,当时我半信半疑,看了几页又放弃了。过了一段时间,同事又让我去他家看师父讲法录像,回家后我又重新拿起《转法轮》,这回我越看越爱看,明白了病是怎么得的,心里特别亮堂,看谁都亲。此后,学法、炼功风雨不误,天天如此。 我炼功没几天,同事告诉我气色多么好,和修炼前没法比,慢慢我放弃了吃药,不知不觉中觉的浑身有劲,心不慌了,脖子也不粗了,心情也好了。家人看到我的变化,给了我极大的支持。从此我的脾气变好了,同事关系融洽了,孝敬公婆,给他们买房子。同事、家人、朋友都从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可这样一部教人向善、使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却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受到了江氏流氓集团的疯狂迫害。我当时觉得是政府搞错了,决定上北京去上访,为法轮功澄清事实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在烟台火车站被层层盘查的警察拦下,后来我又到莱西月湖公园炼功,被一帮警察拖上车送到收容所。到了收容所,警察强迫我蹲着,逼着写不炼功的保证,不写不放人,虽然我心里不服,但迫于压力,我还是妥协了,晚上才放我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睡觉,医院保卫科长梁万军、护士长解秀芝半夜三更突然来骚扰,把我拉到医院关了一晚上。第三天,当我和丈夫去找院长赵明言,赵明言推责任说这是公安局政保科长邵军的指示。十一月底我又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被警察绑架,当时北京有全国各地驻点截访的公安、政府人员,北京警察抓到一个法轮功学员,各地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政府人员赶快花钱买回来,以免上报中央,影响了当地官员的乌纱帽。我被医院办公室主任崔钦利和另外一人从北京接回,回来后医院扣发我的工资、奖金,扣来扣去我每月工资都是负数。后来每月只发三百元生活费,大约扣发工资、奖金二万多元,直接参与人赵明言、柳建功、杨国平、解秀芝。二零零零年我又上了几次北京,单位限制我休班,逼迫我写保证,护士长卢霞逼我不写保证就辞职,如不辞职再去上访就要连累他们,被逼无奈我只好辞职了。 二零零二年有一天早晨我出去贴“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被滨河路派出所警察绑架。他们把我的一只手铐在摩托车后座上,在地上拖我,一直拖到滨河路派出所,手腕被勒了很深的印,过后就肿胀,发青发黑。在派出所所做的笔录被我撕的粉碎,他们又非法抄了我的家,抢劫走了大法书,最后把我送到看守所 ,警察逼我照相我不从,他们把着我的胳膊硬往身后别,拽着我的头发,强行给我拍照,还用脚踢我,打的我吃不下去饭。 七天后,莱西公安非法劳教我,在送劳教所之前,检查我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我奄奄一息地躺在滨河路派出所大厅的排椅上,沈涛掀起我的衣服,嘴上说哪有伤?专门在没有伤的地方给我拍照。到了劳教所因身体不合格被退回。这次绑架,直接参与人是莱西公安邪教科沈涛等。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出去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被恶警绑架到周格庄派出所,然后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经书、电脑和一些私人财产。在派出所,警察强迫我摁手印、拍照、做笔录,我坚决不配合。晚上又把我送到拘留所,逼我家属交生活费才能探视,等到家人交钱后又禁止家属探视。莱西拘留所有高墙和铁网,看上去很难逃跑,但我一个弱女子凭着“我没罪,我要出去”的坚定信念,居然奇迹般的翻过高墙和密布的电网走脱。警察发现我跑了,就在后面紧追,我被一人拦住,又被带回拘留所。警察把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无法睡觉、上厕所,同室的人很同情我们,帮我们打开手铐,被警察发现,又逼我们戴上我们不配合,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脚踢,掰我的手腕,打的我上不了床,上不了厕所,强行把我们按在地上戴上手铐。十三天后,送我去青岛海慈医院查体,检查结果是血压高,青岛大山看守所不收,不知莱西警察做了什么手脚,看守所才收下。最后莱西法院无视法律,在我没有任何犯罪事实的情况下,非法判我三年刑期。 二零零九年我被送到山东省济南女子监狱,到了集训队(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警察安排犹大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不转化就关禁闭,减少睡眠时间,强行一个姿势坐着不让动。警察指使刑事犯一群打手按着我的头写五书,每天写思想汇报。最后把我分到三监区,每天强制劳动持续十小时,不停的干,却完成不了他们规定的任务。上厕所跑着去,吃饭仅用几分钟的时间,甚至没时间吃饭。 就在我人生最低谷、最无助的时候,也就是二零一零年,丈夫又提出和我离婚。同年五月在任何手续都没签字的情况下,本人也没到庭,就接到了法院的离婚判决书。丈夫的无情使我雪上加霜,肉体的摧残加上精神的打击导致血压升高,几次被送进医院。静下心来反思,我与丈夫结婚以来感情一直不错,我只想做一个好人,有个健康的身体,却遭到了中共这么残酷的迫害,害的我夫妻离散、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关键时刻丈夫在我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使我猛然惊醒,人世间的事太无常了。我写了严正声明,从此以后坚定修炼。 警察派两个刑事犯看着我,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有时偷着看看经书,被刑事犯张华发现就又抢又夺,交给警察挣分减刑。因为我看书,恶警常宝佳指使犯人掀掉我的被子,扒光我的衣服搜书,我就用生命来护法。此后我被关小号四十多天,在小号里,小便在屋里,大便也禁止上厕所,我据理力争,坚决不配合,警察才勉强同意上厕所。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到晚上十点,警察指使犯人强迫我一个姿势坐着,实在坚持不住动一动她们就又打又骂。白天由监区内值班的刑事犯轮流看管,晚上由出工的刑事犯轮流看管。这些刑事犯白天干活很辛苦,晚上又得不到休息,她们把怨气都撒到我的身上,警察就用这种挑拨离间的方法让人仇视大法弟子。 在小号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晚上十点以后只给五分钟洗漱时间。无论天冷天热只给一暖瓶水,喝完了再要都不给。到了年三十,警察把我从小号放回监室,年后逼我出工,在车间强迫我干这干那,跟不上趟,她们又打又骂,使我血压升高,她们逼我吃药,我不同意,我反对迫害,恶人胡建芝、赵亭、赵南、徐小民、肖新、魏伏军等人把我按倒在床上,撬我的嘴,又用勺子往我嘴里乱戳一气,嘴被戳破了,戳起一个个大血泡,连饭都没法吃。刑事犯胡建芝对警察胖刘说:“你看我们怎么给她灌药”。警察不但不制止她们的暴行,反而变本加厉,命令刑事犯把我抬到医院,途中把我放下,拳打脚踢,去了医院又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第二天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我便去找警察,胖刘却昧着良心说:“没有伤,看不见”。我便把我的伤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看,给众刑事犯看,她们都很害怕,感到很惊讶。一位法轮功学员去找监区长反映我被迫害的情况,紧接着警察们开大会,指责我不服从管理,她们害怕她们的罪行被曝光,再次把我关进小号,直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我走出黑窝的那一刻。 这三年来我受到非人的折磨、残酷的迫害,这是那些没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的,双腿肿的发亮,臀部长时间坐出厚厚的一层茧子,一层层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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