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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路上没有摇篮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

得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当年我三十六岁,丈夫迷上了炒股票,天天下班回家就上网看股市,休息不好,身体也很消瘦,咳嗽很严重,天天吃药,半年多也不好。有一天晚上盗汗,第二天去拍片,说是肺结核病。我听了真如晴天霹雳,这么年轻就要养起来了,孩子又小。吃药、打针副作用大,丈夫吃不下饭。那时我们那里有很多练气功的,我就到单位体育场找人询问哪个功法好,想让他提高身体素质。我看见打坐的功法觉的很适合丈夫,因他没有体力参加强烈运动,一打听才知道是法轮功。

我借来《转法轮》看,很快就看完了,觉的很好,做好人就长功,不象别的功法,要意念。第二天早晨天不亮,我就参加炼功了,学完回来教我丈夫炼,他炼功第二天就不用打针吃药了,还能骑自行车上班,吃饭也多了。十岁的孩子也很喜欢听我读修炼故事,我早晨天不亮起床,他也醒来叫我等他一起去炼。从此,我家一抽屉的药全倒了,告别了医院。得法后,我觉的我家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休息日和大家一起到农村洪法。

我工作兢兢业业,单位库房钥匙交给我保管领导很放心,每次评先進我得票最多,我多次把先進让出来。我把大法书放在单位办公室抽屉里,让上夜班的人有时间都可以看,领导每天早上开完会后,还让我读法给大家听。我们科室十二个人,后来有三个人修炼;有的看了书,但还没有走入修炼,邪党的迫害就开始了。

迫害开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全面无漏的毁灭性的检验大法弟子。每个人在不同层次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我知道这是考验,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人心。

单位召集科室以上的干部开所谓揭批会,让我第一个发言。很多人还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却听邪党信谣言而仇恨大法,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介绍了真正的法轮功,还有我们全家受益情况,家庭和睦,工作兢兢业业,不图名利,管理库房不贪公家任何财务,受到同事好评。其他功友也谈在法轮功受益情况,揭批会成了我们的洪法会。

后来去北京上访的同修很多,很多人被关押看守所,我心里很紧张,怕心很重。天天上班提心吊胆,我心里不停的背:“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那时候还不知道发正念,但每次背《洪吟》〈大觉〉:“历尽万般苦 两脚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我都感觉自己是巨大无比的佛,心里就不那么恐惧了。但有人喊警察来了时我还是心跳加快,手脚颤抖,我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会惧怕他们呢,修炼人没有敌人,啊,我没有把所有的人当亲人呀,要是我亲人来了我会害怕么?我悟到要加大心的容量,要能容所有的人,以后再有警察来找我,我就不怕了,面带祥和的按真善忍的标准,坚定的维护法。

坚定正念咳嗽止

那时有段时间,我突然咳嗽的很厉害,脚趾头烂了,流出脓液黏住鞋子都脱不下来。好几个月也不见好转,我只有加强学法,加长炼功时间。原来盘腿一小时,那段时间我增加到快两个小时,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那段时间我又瘦又黄,但不影响我吃饭睡觉上班。

家人和同事都劝我别再炼了,公婆也经常打电话让我先生带我去医院。我说会好的,业力大就要消。

剧烈咳嗽半年了,我先生被我吵的不安宁,说一定要带我去医院。我意识到关又来了,我坚定正念否定迫害,严肃的对先生说:“我明天就不咳嗽了,如果再咳一声,我就跟你去医院。”从那以后我正念制止了咳嗽。公婆再打电话询问,我先生说:很神奇,她说不咳就不咳了。

我第一次体验到正念的威力,感受到能当师尊的弟子多么的荣幸。师尊把我从地狱捞起洗净,还给弟子无比强大的能力。

抵制洗脑班

“六一零”是邪党设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凌驾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当地“六一零”办封闭式洗脑班,迫害当地大法弟子,每期班十五天到一个月,单位还要出一人陪同,每人每天交五十元伙食费。

有一次,我单位邪党书记通知我去洗脑班,我说不去,并告诉他不去的原因:第一、洗脑班讲的都是谎言,没人愿意听。第二、洗脑班的目地就是逼人写保证书,写揭批,写悔过,是搞精神控制、侵犯人权。第三、封闭式的强制洗脑是变相拘留,每天交五十块是变相的敛财。第四、修炼人不能配合他们干违法的事,你也不要配合他们逼我,你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应该向上反映情况保护老百姓才对,不能一层层往下压制老百姓。第五、向北京反映情况本来是应该你们领导去的,可是现在领导只知道往下压,法轮功的人只好自己去了。

邪党书记听完后气的拍桌子,说我还教训他,作为职工不服从就开除,“明天一定要去,你不去我怎么交差。”第二天我在家发正念时,他打电话催我,我说:“不去,坚决不去。”他说:“叫七、八个人抬也要把你抬去。”我说:“我会用我的生命维护我的权利。”他听了不说话,把电话挂了。一会我先生回来了,他说邪党书记打电话叫他回来看住我。下午邪党书记又打电话叫我去上班了。当时真的好象每一步都在过生死关,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弟子才能走过来。

溶入整体 做好协调

以前我们地区都到外地拿真相资料,二零零五年起,我们学法小组建立了资料点,开始自己做《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经常供不应求,后来又开了几朵小花。

由于忙于做事,学法、发正念的时间没有保证,我于二零零七年被中共恶警绑架到当地看守所迫害。同修们在看守所附近租一间农家院,轮流近距离发正念加持我。我也不配合邪恶,一直都是零口供、不签字、不承认迫害。警察要做笔录,我就告诉他们:天上都看着、记着每个人的一言一行,不需要你们记录,你们也不配记我,天上也看着你们的一言一行。

狱警安排我值班喊练操口令,我就教大家炼法轮功第一套功法,我说炼功比跑操好,后来就不让我喊操了;狱警每天逼背监规,我就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需要背监规都做的很好,能背监规背的人照样骂人、打架有什么用?后来她们就不让我背监规了;每天晚上要轮流值班两小时,我就炼功,可是只要我一炼功,监狱喇叭就大声喊:“不要炼了!”吵的大家睡不着觉。大家给我出主意,白天炼没人管。改白天炼更好,很多人没见过法轮功咋炼的都可以看到。于是我边炼边喊口令,后来她们都会帮我喊“抻”。晚上值班我就发正念、写日记。大家干完活,抢着看我日记。

有个犯人对我很好,我没有被子她就和我一起睡,我教她炼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天她告诉我,一直疼的胃病没有了,还拉出黑黑的烂布条一样的东西。我当时就泪流满面,告诉她: 师父帮你清理身体了。有的犯人骂我、骂大法,我劝不住她,她很快就有报应,牙齿肿痛发高烧。这些事我都写在日记上让大家看。后来我在日记里我求师父帮助我回家。

突然有一天,我胸腔积水,呼吸困难,躺着起不来,症状十分严重。狱医怕我死在监狱里,就赶紧让我回家住院抽水。一个同事用车接我回家,同事们都来看我,劝我赶紧去医院,说不抽胸水的话会憋死。我说: 没关系,你们看着吧,我是炼功人,不用去医院很快会好。我每天加强学法、炼功、发正念。同事们不放心,每天都来看我,惊奇的发现我一天比一天好,十天我就能下地。她们觉得不可思议:要是按正常来说,去医院抽水抽十天也抽不完,不去医院反倒好了。最后她们说:“法轮大法就是好,难怪她这么坚持。”我丈夫和姐姐也亲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从新返回修炼。

加强正念 整体提高

二零零八年,我地又有两位协调人被邪恶绑架到看守所。协调人的任务就落到我身上。大家互相配合营救同修,轮流去黑窝近距离发正念,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我还负责请北京律师做无罪辩护。当律师把警察笔录复制一份给我看时,我心里很难过,同修没有把自己当成神,邪恶怎么配审问我们呢?回答它们的问话不是对我们的污辱吗?说明我们还很不成熟。后来同修被冤判了。

通过这事,我们当地学法小组组织交流,整体向内找,通过学法大家很重视发正念,同时注意清理自己的空间场。我在看守所对面租了一个门市开了个店,这样同修就可以经常来店里近距离发正念清理邪恶。我们都有这么一念,再也不允许一个大法弟子被送進看守所迫害。后来几年都没有一个大法弟子被绑架到这个看守所。我们都体会到正念的威力。

二零一一年五月,有一位同修发真相资料被诬告,被恶警关押到拘留所,恶警审问她的时候,她正念很强,不坐铁椅子,告诉他们:“你们不配审问大法弟子,这铁椅子应该是你们坐的。你们再这样继续迫害大法弟子就不只是坐铁椅子!”恶警一愣,掉头就走了。她被关押十五天就回家来了,又溶入了正法洪流中。

多学法,正念就会强,才能在救人过程中更快的走向成熟。我们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自己,因为在修炼路上没有摇篮!粗浅认识,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当日前一篇文章: 在协调和技术中修自己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三次否定单位洗脑迫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