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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法轮功学员张凤云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北京法轮功学员张凤云女士,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疾病都好了,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多次被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未成年的孩子孤苦伶仃,失去照顾。下面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张凤云,得法前患有多种疾病:心脏神经官能症、轻微精神分裂、双膝骨质增生、面部三叉神经痛、下巴习惯性脱落、颈椎骨质增生,压迫左臂神经、心肌供血不足、十八岁时的腰肌外伤,后来形成了腰肌劳损,经常背痛,天阴、天冷的时候,后背象木板,这几股神经一疼起来,那真是生不如死。自从九六年得法后,我就一步步按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也就半年的时间,我所有的病就不翼而飞了。

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好,被天安门的警察带上警车拉到天安门分局,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在铁笼子里,后又被北京市朝阳区小关派出所片警领回,回来正赶上警察吃午饭,他当时照我脑袋就三筷子,打得我眼睛直冒金星。就这样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关进了朝阳分局看守所。七天后被单位接回来,我应得的三个月季度奖金1400元被单位非法扣除。

九九年十二月因石景山高法要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我去旁听,可到时并没有开庭,其实是公安下好的圈套,在回来的路上劫持我们,几经辗转后又被小关派出所的警察拉回。回来后,强迫我们面对墙蹲着,然后片警凌平把我们接一个踹一脚,都关到铁笼内。然后办事处的郭佳文、祁淑琴等人又以搜经文为名,对我们进行脱衣检查,搜身侮辱迫害。然后小关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逐个的非法审讯,当时片警凌平照着我的脸、耳朵、头顶暴打,我的脸被打肿了非常疼,牙也全活动了,就这样又把我们送到朝阳分局看守所第二次非法拘留。从拘留所出来,因我家只有一个孩子也不知在哪,没有家人接,因此又被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一宿。回来后,我的牙掉了五颗,其它也全都松动。

我两次被非法拘留,成了小关派出所、街道办事处、610、社区居委会的重点。后来单位与派出所几次想绑架我未遂。2001年八月七日晚8:40,我与孩子出去遛弯,被小关派出所片警张振海(现已死亡)、于文海强行绑架,他们把孩子丢在马路上,我说:你们不知道他没爹吗?给我孩子。就这样被带到派出所,把我关进铁笼子,把孩子放到空调下吹,夜里一点多才给孩子送到奶奶家,孩子回来后病了一个多月。次日我被片警陈朝送往北京市朝阳区卫生防疫站里的洗脑班进行迫害,八月九日从洗脑班走脱。

从此,我们家人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而且我的亲朋好友全都被中共不法人员监视、骚扰,小关派出所的警察晚上喝多了,上我母亲家闹事,进门就把我的弟弟按在沙发上扭绑,把我妈吓得当时就不会说话了,从此瘫痪。四年半的迫害,母亲去世了。那个警察可能是张震海,因我没在,不确定,后来这个警察死了。

2001年8月13日单位配合派出所想再次绑架我,就这样我失去了工作,我和孩子没有了生活来源。他们还在我家院内架上摄像头,在六楼顶上安探照灯照我家阳台,又在对面楼安插便衣警察和保安摄像监视。我家不敢开灯,整天挂着窗帘,白天象黑天,黑天象白天,他们还几次半夜敲我家门骚扰,孩子都吓坏了,神经非常紧张。

2002年4月7日夜里两点左右,小关派出所警察于文海伙同配钥匙的人到我家开锁撬门没打开,8日晚六点,小关派出所警察逼迫我的婆婆拿出钥匙,到我家强行抄家。当时有小关办事处610书记田秀平,警察侯淑敏、杨黎明等。四个男警察把我抬起来就走;田秀平拿着买菜的大篮子来收书,就这样把我的宝书《转法轮》抢走了。警察王金波还拿着我家的英式水果刀不撒手,想拿走。就这样我家的门都没给锁上,就把我绑到派出所关到铁笼子里后又把我绑锁在铁椅子上。

4月9日晚5点左右,小关办事处610李兰根、田秀平、小关派出所警察侯淑敏、还有女保安又将我绑架到小关寻泸宾馆二楼洗脑班实施迫害。从转化班回来,又把我关到小关办事处地下室铁笼子里,那里环境非常恶劣,阴冷潮湿,保安穿着军大衣,我穿着单衣服,光着脚(衣服不让穿,只能脱),食水都给断了,婆婆送的饭也不让吃,也不许家人再看我了,不让上厕所,就这样没白天没黑夜的迫害。回来后十个脚趾、脚掌全部化脓溃烂。

2007年5月12日我去城管上班铲小广告,中途有事回家,感觉楼道里有生人,就问了一声:你是干什么的?他说是供电局的。当我开门时,屋里孩子已经被从外面拧门的吓坏了,同时停了我家的电。我误以为是要入室抢劫的坏人就报了警,哪知是小关派出所的安排,他们趁势将我和孩子看起来,并抢走了孩子的电脑。就这样把我和孩子先后带到小关派出所隔离,一天一夜没给饭、没给水,把我送到了朝阳看守所迫害,孩子第二天早上才放回家。孩子不满十六岁,还未成年,就受到如此迫害和精神上的摧残。后来我的身体多处出现不适,心脏经常疼痛难忍,甚至感到窒息,医生说:随时有危险。就这样他们不但不放人,还将我继续劳教迫害。

在劳教所里,是严酷的军事化管理、超负荷的劳动以及对人身心的侮辱与摧残。在那里,给我身心造成的伤害至今没有完全恢复。而且在我被劳教期间,我的孩子不满16岁,属于未成年。小关社区行政人员杨京辉为了推卸责任,竟然谎报孩子年龄。

2010年5月10日,朝阳区国保伙同小关派出所、社区、居委会又一次对我进行迫害,我当时一急血压高、心脏病同时出现,当场昏厥,被抬上999抢救。十几年来,我们母子俩一直在艰辛的生活着,我没有了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孩子上学要交学费、还要看病的情况下,只能靠每个月娘俩的低保的几百元钱维持生活。就是这样被他们继续强行洗脑,进行精神与身体上的迫害。

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都来共同制止邪恶的迫害,看清中共恶党的真面目,远离邪恶,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当日前一篇文章: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工程师自述遭受的迫害
当日后一篇文章: 山东第二劳教所和“法制教育中心”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