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首先,我在此代表我和我的两个家人同修感谢至尊、慈悲、伟大的师父!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拔除了我们的苦厄,使我们走上返本归真的大道,师父对我们的恩德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 我今年五十岁,少年和青年时,因为父亲是国民党军政人员的原因吃了很多很多的苦。但是我的家是一个信奉藏密的家庭,家里还有一个家庙,供奉着藏经和藏密的法器。在这样的环境下,使我从小对神佛的信仰非常虔诚。 在我两岁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几乎使我到了即将死亡的状态。据我父母讲,当时我只要一咳嗽,眼睛里就会流出鲜血来。无奈中,父母抱着我准备到县城里看病。但是走在半路时,我已经是处于昏迷状态,任凭父母怎么叫也没有任何反应。我母亲当时就发了一个愿:如果我的儿子好了的话,长大就叫他到某某寺庙做僧人。发愿完毕后,父母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其后,经过治疗我痊愈了。 十八岁时,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在一家省报工作。一九九零年我又考入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读研究生。但读书刚刚过了一年的时间,我的身体就出现严重问题,原有的关节炎变得非常严重,有时疼痛异常不能忍受,同时又出现了心脏早搏和心脏间歇。疾病带来的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开始笼罩着我的生活。 我为了摆脱疾病的折磨,开始看佛经、道藏,期望获得人生的启迪和觉悟,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真义。我也学过两种乱七八糟的气功,结果深受其害。 一九九二年年底,给我做针灸的校医送给我一张东方健康博览会的门票,他对我说:“你的病单纯靠治疗是无用的,应该学习一些保健的方法。” 参加博览会期间,我每看到一个气功,就拿一份这个气功的介绍。当天我也看到了法轮功,也拿了一张法轮功的介绍。遗憾的是那天我不知道有师父的报告会,而是受好奇心的驱使,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那个所谓的“书法气功师”身上。 (一)我见到师父了 ——参加在北京市台基厂礼堂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 一九九三年初学校开学后,我按照一九九二年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拿到的介绍法轮功的资料上的电话号码,给当时的法轮功北京辅导站的负责人打电话,了解法轮功的办班情况。当时那个负责人告诉我:今天(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法轮功将在北京市台基厂礼堂举办学习班,你要想了解情况可以参加。 当天下午四点多钟,我背着学校发给的照相机和黑白胶卷,找到了将要举办法轮功学习班的北京市台基厂礼堂。 当时的北京,天气已经转暖,阳光灿烂,但是温暖中不断的透出残冬的冷意。此时台基厂礼堂的门已经打开,礼堂的售票室已经开始出售学习班的门票,也不时的有三三俩俩的人购票入场。与外边大街各种嘈杂声音组合成的环境相比,礼堂的周边显得宁静而祥和,当时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里将要以气功的形式洪传宇宙大法。 在台基厂礼堂,我和为学习班卖票的工作人员聊天,他告诉我,一期学习班的时间是十天,每次讲法一个半小时左右,半小时左右教炼功动作,学费是五十元。也就是说每听一次课是五元钱,相当于当时在北京的电影院看一场电影的费用。第二次听课学费减半,也就是每天二元半。比在电影院看一场电影还要便宜一半。 在聊天的过程中,时间慢慢的流逝。买票入场的人也越来越多,离开始讲课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但是当时的我并不想立即买票入场。一是出于担心,一是出于私心。担心讲课的内容肤浅,无法解开我的心结,那样的话我听一次就再也不来了,如果买票的话就是白花钱;私心里也想具体了解一下这个法轮功,如果觉得这个功法很好,想利用采访拍照的说辞不用花钱就可以学功。 我对正在卖票的工作人员讲:我是某某大学某某系的研究生,我想了解一下各种气功的情况,也想了解一下法轮功,并且拍摄一些照片,如果可能的话,写一个报道,所以我希望不买票就可以進入礼堂听课。 卖票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能不能免费听课,他不能做主,得等到老师来再说。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礼堂南边的小巷里有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来。其中一个个子很高的人,身穿黑色的皮夹克,脸色红润面带慈祥。卖票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老师来了。 我走到师父的跟前,在做自我介绍的同时说了自己想要不买票就听课的想法。师父告诉我可以不买票進入礼堂听课。于是我便随着师父和师父身边的工作人员進入了台基厂的市委礼堂,坐在了楼上前几排的位置,开始听师父讲法。 师父讲法的场地非常的简朴,礼堂的舞台上摆了一张普通的课桌,放着一瓶矿泉水,一面在普通的红布上绣的法轮图从讲课桌上垂下来,面对着下边听法的学员。 七点钟的时候,师父走上讲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式的小纸片,开始讲法。起初我还煞有介事的一边听师父讲法,一边不时的拿起照相机拍照,十多分钟后,我就放弃了我的最初以拍照为名探听虚实的想法,开始专心致志的听师父讲法。 师父从炼功为什么不长功开始,由浅入深层层递進,用通俗易懂的口语为下面听课的学员讲述了什么是修炼、什么是佛法、炼功为什么不长功、人的来源和人生的目地等等问题,揭开了人类自古以来就在苦苦追寻、上下求索的万古之谜。 因为当时师父是以气功的方式在传法,面对的又是受无神论毒害的众生。在讲课的过程中,为了破学员的迷障,师父还叫大家伸出手掌掌心向上,感受法轮的旋转。我和在场听课的其他学员一样,也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师父讲的真的是千真万确啊:掌心之间确实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旋转,也有麻、胀、斥的感觉,力量很大。师父在讲任何物质都是灵体的时候,还把喝水杯子的灵体拿出来叫学员看,我天目未开,看到一个红色的小点。 当时由于参加学习班的学员对于大法的认识有限,认为气功就是祛病健身的方法,根本没有想到气功就是修炼。所以许多学员包括我自己也都是为了治病而走入气功班的。既然想要治病,就希望上课教功的老师动手给治治病,这样心里才放心。 师父当然知道大家的想法,所以在讲到往高层次上带人需要给大家祛病健身时,师父叫所有的学员都站起来,默想一下自己有病的部位,如果没有病可以想一下自己亲人的有病的部位,然后叫大家一起跺脚。大家起立后都开始默想自己或亲人的有病部位,礼堂内一下完全寂静下来。 我是学过物理学的,知道共振会产生强大能量,会让建筑物倒塌、桥梁断裂。所以这时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么多的人集体跺脚,会不会也产生足以产生强烈破坏作用的共振而导致二楼坍塌哪?但是我还是按照师父的口令和大家一起跺了脚,随着一千多人集体跺脚的沉闷的声音,我所在的礼堂二楼并没有象我担心的那样坍塌下来,而是自己的身体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我的天目没有开,但是在听师父讲法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些很奇特的影像。我看到在讲台上讲法的师父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个筷子宽的蓝色的边,似乎有能量辐射的那种闪烁感。不论是师父讲的法理、还是师父用自己的功力叫大家经历的实际体验,还是我用常人的肉眼看到的景象,对我来说都实在是太神奇了。 当时的我虽然只有三十一岁的年纪,但是正处于一种身陷泥淖的困境之中:身体上正在遭受着关节炎的折磨,心灵承受着由于心脏间歇带来的对死亡的恐惧,思想中充满了由于对人的来源和目地的不解而带来的困扰。所有的这一切,随着师父的讲法,犹如阳光下的寒冰一样,不知不觉的被融化,消失的无影无踪,感到自己整个生命都受到了佛法的洗礼,整个思想都受到大法的净化,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在我的生命深处萌芽、生长,逐渐的长大,其真实感受和体验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述。 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谈论听法炼功的体会和经验。一个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的北京学员,谈到了他炼功过程中的新奇之事。就是师父在讲法时讲开天目时的那种状态,每天炼功的时候,都感到自己在一个通道里往外跑,从自身的经历证明了师父讲法的真实不谬。 师父讲完第一讲的内容后,休息十分钟后是学习炼功动作的时间,由当时老师身边带的年轻学员来教大家炼功的动作。开始时大家睁着眼按照台上教功学员的演示,学习第一套功法的动作。然后大家双目微闭集体炼功。由于炼的是第一套功法,所以感受到能量非常大。期间我偷偷的睁开眼睛,看到师父正在礼堂内帮助动作不太准确的学员纠正炼功动作。 第二天学习班改在北京京广中心北边的核仪器厂礼堂举行。此时我的想法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我想这么好的法,再不花钱去听去学,实在是不合适,所以就去售票口买了学习班的门票,進入核仪器厂礼堂正式参加法轮功学习班听法炼功。晚上回学校的路上,身体轻松无比,犹如脚下装了弹簧一般有弹跳起来的感觉。师父为了坚定我学法炼功的心,第二天早上在我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之时,让我看到了在山根部位有一个细腻而光滑的椭圆形黄色圆圈,久久才慢慢散去。 学习班结束后,我立即戒掉自己多年养成的无度抽烟和喝酒的恶习,每天在晚上十点左右,离开宿舍在校园内找一处僻静无人之处炼前四套动功,早晨或半夜拉起自己床上的布帘炼第五套的静功。为了在炼功过程中有人能進行交流,不久我又找到了紫竹院公园内的法轮功炼功点,和紫竹院对面的公安部家属们一起炼功。不知不觉之间,困扰我多年、疼痛起来无法忍受的关节炎消失了;让我充满恐惧的心脏间歇也再没有发作。 一九九三年四月二十九日至五月六日,我通过紫竹院炼功点买票,参加了在北京五棵松航天部二院礼堂举办北京第十期法轮功学习班。但是非常奇怪的是,这一次参加学习班,给我留下的记忆很少,在我的记忆中,清晰场景画面只有一幅:在一次上课前,一个通过学习班听法炼功的而身体康复的五十多岁的妇女,等在礼堂外边的空地上,见到师父正从外边走来,“扑通”一声跪下给师父叩头感恩。师父用手把这个妇女搀扶起来,和蔼的告诫大家再不要这样搞叩头感谢的事。 (二)师父的慈悲 ——参加北京第十一期法轮功学习班 一九九三年七月二十五日至八月三日,中国气功科研会功理功法委员会在北京公安大学举办北京第十一期法轮功学习班,我也有幸参加了这次学习班,留下许多美好的记忆。 这次学习班举办之时,正是北京夏天最热的时节,天气非常炎热,但是参加学习班的人数却比较多,大约有两千多人。由于白天较长,所以开始讲课的时候,天色还是很早。一天下午,我在去公安大学礼堂的途中,在路西的一家小的清真馆子吃拉面,准备吃完后去听课。突然,看到穿着白色短袖的师父从饭馆的窗口一闪而过,我立即几口吃完碗中的面,非常快速的往前追赶,希望能赶上正在去公安礼堂讲课的师父说一说话,但是一直到公安大学礼堂也没有见着师父的身影。 在这次学习班上,我体验到了另外空间和我们这个空间出现的一些干扰。如有时师父在讲法的时候,麦克风的声音会突然增大,并带有古怪的咕噜声。这时师父就会停下来,用右手在麦克风的边上煽动,然后再从新开始讲法。还有一天师父正在讲法,礼堂前十排左右偏左边的位置上,一个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突然站了起来,打断了师父的讲法,并说师父骗人。被突然打断讲法的师父却超常的平静,非常平静温和的告诉工作人员退还这个人的学费,让这个捣乱的人自己离场。 这次学习班上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就是在这一次学习班上举行了《中国法轮功》书籍的发行仪式。那天的礼堂充满了祥和慈悲,礼堂舞台的上方挂着《中国法轮功》发行仪式的横幅,师父讲课的桌子面向学员一面的是法轮图形和环绕法轮图的“法轮常转”、“佛法无边”和“玄法至极”十二个金色汉字。 发行仪式正式开始后,首先由主办单位中国气功科研会功理功法委员会的主任向学员介绍了大法和大法书籍出版的一些情况,然后是师父就《中国法轮功》一书和修炼的问题進行了简短的讲法。我因为提前从法轮大法研究会的主要负责人那里得知了《中国法轮功》一书发行的事,所以我专门带着装了彩色胶卷的照相机。在举行书籍发行仪式的时候,我上到了主席台上,拍摄了图书发行的整个过程(照片交给了当时研究会的工作人员)。 《中国法轮功》图书发行仪式结束后,在主席台右侧的接待室,主办方中国气功协会功理功法委员会又召集主持了一个短暂的采访活动。接待室的空间很小,除了师父外,还有四、五位准备接受采访的学员,准备采访的摄像、主持人等。 我也進入了接待室的里边,在那个小小的接待室里我有机缘和师父握手、向师父问安,其间师父用他那宽厚、柔软、温暖的大手,给予我从未体验过的慈悲,同时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看着我。本来我想在这里问师父很多很多还未解的问题,但是此时虽然坐在师父的身边,却一下感到没有问题可问了。在这里我还看到了那个老师在东方健康博览会上亲自治好的罗锅病人,他已经能以接近直立的方式行走活动了。师父语重心长、语气温和的告诉他,现在病是好了,但是要完全彻底的使病好,还需要好好炼功、修心性。 (三)按法修炼即为弟子 ——参加广州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 再一次聆听师父讲法已经是一九九四年的年初,当时我的生活也确实如师父讲法中说的那样,人生道路会发生变化:我放弃了留在北京某高校任教的工作,去了广东的一家单位工作。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工作单位订的一家体育类杂志上看到广州宝林气功学校邀请师父在广州办班的广告后,我非常的兴奋。师父讲法的时间一到,我就从单位请假一周,在一九九四年一月六日至一月十五日,参加了在广州市总工会举办的广州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 这期班和北京的学习班比较,人数相对来讲要少一些,学员主要是广州本地的人,也有少数外地的学员,如广东本省湛江、中山、电白等地的学员,也有一些如湖北武汉、湖南郴州等外省的一些学员,我们这些外地的学员被安排在白云山下一家远离市区的旅馆中住宿。 参加这次学习班我主要有两个目地,一个是我从介绍师父经历的文章中,知道师父在公开出来传法前,收了几个弟子,我也想让师父收我为弟子。因为在我当时的认识中,只有被师父收为入门弟子,才能从师父那里获得真正的修炼的东西,才能修炼成功。而普通学员就是祛病健身的;一个是我在炼功中遇到了身体上强烈的病业反应。我的胸腔的内部犹如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无比,同时感到有一个很薄但是沉重无比的石头压在我的胸部。由于当时我工作的地方没有一个大法弟子可以交流,所以想通过学习班见到师父从师父处获得解答。 大约是师父讲法的第三天,听完师父讲法后,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决定等在广州市工会礼堂的门口,等待师父从礼堂出来时。 门口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等候师父的学员站在那里,其中两个象是年轻的情侣或刚结婚不久的年轻夫妻。一会儿师父从礼堂出来了,两个年轻的男女率先问师父问题,其实他们主要是想要给那位女士项链玉坠上雕刻的佛像开光。师父听后,就把雕刻有佛像的玉坠拿在手里,大约过了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师父展开手掌,告诉两个年轻人说,好了。两个年轻人拿到玉坠,高兴的走了。 两个年轻人一离开,我上前先向师父介绍了我自己,然后我向师父说了我的两个心事。我对师父说我想让您收我做您的弟子,我不想当一个普通的炼功的学员,在接受我做弟子期间,您可以考验我,给我定一个时限;还有我在炼功中出现身体上剧烈反应的状态,是什么原因、有什么意义。师父听后,又给我概括的讲了什么是大法弟子和物极必反的法理。 近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无法准确回想起师父给我讲的原话,我理解的意思是说,只要你按照大法的标准修炼,你就是大法弟子;作为修炼的人,只要你修炼,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所遇到的事情都是好事。身体上的难受也是一样,物极必反,难受到极限时就是向好转化的开始。此时我的心结一下被打开,所有的困扰瞬间消融。正是靠着对师父讲的物极必反的法理的信,帮助在其后的修炼中闯过了许多的大大小小的病业关,渡过了两次严重食物中毒的劫难。 听完师父的讲解后,我又碰到了一位在北京认识、现在随师父到广州的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工作人员。她告诉我,师父和他们就住在广州市工会招待所,招待所还有空房,如果我愿意可以搬过去和她们一起和师父住在招待所。因为我当时意识到在我听法的时候有师父讲的有求之心,所以就想修炼应该自己提高心性,想和师父住在一起得点好处的心也应该去掉,所以就没有和师父以及随师父一起的研究会工作人员一起同住,失去了和师父在一起的机缘。 当时师父和研究会工作人员住宿的广州市工会招待所,和市工会礼堂在一个院内,位于礼堂入口处的东南侧。那是个过廊在外边的简易二层建筑,门都是那种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木门,门上边有一个小块的磨砂玻璃的窗户,中下边由木框架和装在其中的薄木板组成,每个屋有一个单独的开在过廊里的木门,和八九十年代的大学学生宿舍的门一样,相隔不远一个挨一个排列在一起,内部是一个一个单独的小小的格子屋,师父当时传法的艰难可见一斑。 (四)巨型法轮天空现 ——参加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 时间转眼就到了一九九四年的夏天,由于受到过去看佛教书籍的影响,认为给大法捐赠钱财可以增加功德,有助于自己的修炼,所以我在一九九四年五、六月间,就给当时大法研究会的负责人王志文写了一份信,说了自己想把当时工资的一半拿出来资助大法的想法,并给王志文寄了两千块钱。 不久,我收到了王志文的来信和寄回来两千元钱。信只有一页,是一种有淡蓝色横线的软软的纸张。王志文在信中告诉我:大法不收钱!告诉我要多修心性。也就是这样的简单的信件往来,促成了我参加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十二月二十九日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的机缘,在那里聆听了师父在中国大陆最后一次讲法。 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举办的地点在广州越秀区体育馆,参加讲法班的学员非常多,体育馆所有的座位票售完后,还有许多从全国各地来到广州想要参加学习班的学员,只能买站票。每当师父讲法的时候,体育馆的中间师父讲法的小桌子前边、体育馆的走廊里就都坐满了听课的学员。在听法期间我遇到了在一九九四年一月六日至一月十五日,参加广州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上认识的广东湛江、电白和中山的学员,他们由于来的晚没有买到坐票,所以只能在体育馆的走廊里坐着听师父讲法。 我们外地来听课的学员,绝大多数被主办方安排在广州中医学院的学生宿舍住宿。我和同住一室的一个北京小伙子,每天下午从中医学院步行到体育馆听师父讲法。我们两个人都在师父讲法的第一、二天体会到了师父给予净化身体后那种身轻如燕、轻飘飘没有重量的感觉。 在体验了身体无病的美妙感受后,我们俩同时又体验到了消除业力的过程:两个人都感到身体沉重无比,犹如有一个巨大而无形的东西压在身上。从广州中医学院步行到体育馆听师父讲法对我们俩变得都有点艰难。每走二、三十米,就需要坐在马路边上歇一会,然后再接着走,然后再坐下来休息,一直到体育馆为止。 一天听完课回到住宿的广州中医学院,和我一起的北京小伙子说,师父在讲法时说的贵州辅导站的站长就住在楼下,我俩一起去看看她。到了楼下那个辅导站站长的宿舍,看到的那个站长非常的年轻,外表就象是四十岁左右,面色红润、细腻而光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许多人围在她的身边问她见到那个干扰正法的魔的情况,她没有多讲,只是说那是真实的。 大约在开班后的第四或第五天,师父讲了法轮图形的法。听完法回到住宿地后,我与同住的小伙子和一些其他地方学员在楼房的晒台上聊天,交流听法后的认识,师父讲法中提到的贵州辅导站的站长也在其中。这时有人突然发现原本阴黑的天上出现了奇异的天象:在我们驻地西南的天空中有一个巨型的米黄色的圆环,圆环的五分之一在山的下边,五分之四在天空中。在巨型圆环上,每隔一个固定的距离就一个小的米黄色的圆盘。 有开天目的学员看到天空中的那个巨型圆环和那些黄色圆盘是一个巨大的法轮,我的天目没有开,看不到那个大法轮的旋转。但是我用肉眼看到,每隔一个固定的时间,就有一束亮亮的光沿着巨型圆环运行一次。这个法轮一直一动不动的停留在西南的天空,直到大家都回到楼内睡觉都没有散去。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师父讲完法后,全场的学员起立,整个体育馆响起震耳的掌声。掌声中有十几个学员给师父献花,每有一个学员走上前去给师父献花,就会响起一次震耳的掌声。掌声中我和许多学员眼含泪水,但是悟性很低的我并没有意识师父会离开大陆到国外传法,更没有意识到在正法结束前我们大陆学员、同修要想见到师父的艰难。 后记 本来很早就想写一些我听师父讲法教功的故事,但是有许多不明的障碍和干扰使我没有写成。这次明慧网征文,我终于在家里同修的督促下,写完了这篇稿件。稿件中记述的都是我真实的经历,有助于众多没有参加过师父讲法班的学员,了解师父早期传法教功的一些真实情况。希望此文对同修的修炼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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