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我能够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走过来,完全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对我的呵护,为我承受了所有的苦难和痛苦,否则我也是绝对走不过来的。以下是我的真实经历,由于我文化低,不会写文章,由同修代笔。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一、历尽邪党制造的苦难 从我记事起,别的什么还都不懂就知道“害怕”。我家是边远山区的农民,中共邪党刚刚暴力革命推翻国民政府后,看我家有房子住,就把我老实巴交、勤劳的父母打成“富农份子”,说我们是“阶级敌人”。我家没有男孩子,那时农村干部不干活,天天开会,没事找事,搞阶级斗争,开斗争批判会,运动一个接一个,所谓“工作组”全是外地来的不明是非,不明真实情况,全听村干部乱编的谎话整人,我父母被整得连话都不敢说,大气不敢出。我们当女儿的更是怕,整天提心吊胆,一有风吹草动胆战心惊,怕见人,在上学的路上,被“成份好”的孩子追着打。 上小学三年级时,三元钱的学费交不起,每天被老师罚站,只有辍学了,回家干活,捡粪卖,挖麻玉子卖,卖的钱给父母买油、盐。 大饥荒时没有吃的,饿得发慌就抓泡菜吃,长期吃,十六岁那一年得了坏血病,牙齿不停的流了三天三夜的血,也拉血,家里没钱给我看病,我都快死了,后来同院子的一个好心阿姨带我去看病,医生说“不行了”;我爸和大姐又把我背到三十多里路外去看病,医生也说“不行了”,我爸和大姐都哭了,后来又听说城隍庙有个卫生所,那是从上海来专门给四清工作组看病的,我爸背我到那儿,求医生救救我,医生开了三十元钱的药,吃了后才止住了血,后来又经常发病,长期这样。 二十一岁那年我嫁给了全生产队最穷的一个男子,因他家里穷得连个凳子都没有。二十二岁生了大儿子,没有吃的,丈夫只好到新疆去挣钱,三年后才回来。钱没挣到,结果又生了第二胎。村里不准吃平价粮,只准吃议价粮,无奈,丈夫又上西藏去打工帮人修房子。一九八五年丈夫叫我也去西藏,一路上吃尽苦头。 后来我和丈夫帮人做衣服,直到这时,才挣了一点钱。回家看望父母和女儿,一九九零年三月份在回西藏的火车上,遇到边疆出事,我又经历了生死劫难,差点被人杀死。 二、得救 由于我得了慢性败血症,身体极差,每个月要到医院输两次液,什么医生都找过却治不好。一次有人给我介绍说,老家县医院有一个部队专业的祖传中医生,让我去找他。这个医生给我号脉后一句话也不说,无论怎样问他,也不开腔。我问:这个病是不是与我吃素有关?他一听我说“吃素”,马上从桌子上拿了一本书给我,叫我回去好好看。 回家后一边熬中药,一边把书翻开,第一页《论语》让我眼睛一亮,原来这本书是在讲“佛法”呀,马上来兴趣了,我好惊喜啊,迫不及待的看下去,越看越高兴,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太好了,就象在说我。书上讲“你天天磕头把头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烧香,也没有用”,我原来就是早晚一把一把烧香,把佛教中的一些经文背了几遍,可病还是没好。为了找名师,我在西藏曾经多次在地上爬着去神山拜神,看见庙就去皈依,平时买菜都买最便宜的,上庙给钱最大方,有点钱不是吃药就是上庙,可病还是没好。 我继续看《转法轮》,边看边伤心的哭。当我连续看了一半《转法轮》时,感觉全身发痒,长出很多红疙瘩。师尊给我净化身体了。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后,立即去找那个医生,向他学炼功动作。就这样,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佛法”。 通过学法炼功,我明白了法理,明白了我一生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苦难,也明白了我一生中遇到生死关头时为什么总能走过来,原来师尊早就在看护着我了,要让我得法,在保护弟子。我的世界观、人生观都变了,我一生哭着喊了多少的天啊天,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书时边看边哭,鼻子也不断的流血,就这样,我身体被净化了,病也好了,一身轻了。 我到医生家看见师尊的像,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给师尊又磕头又合十,哭得在地上都起不来,医生和他妻子把我扶起来。在医生家吃饭时,我不吃肉,同修说师父没有叫我们不吃肉,你吃吧,没有关系的,于是我才开始又吃肉了。 修炼大法后,我无病一身轻,我又教村上的人修炼。回到西藏后,丈夫见我病完全好了,也开始修炼了,我还教我认识的人炼功,我和家人沐浴在修大法的幸福之中。 三、在魔难中坚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的迫害法轮大法,铺天盖地的造假新闻、栽赃、污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全天播放,全国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丈夫看到这个阵势吓倒了,不敢炼了。但我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好”,我没被吓倒,决心坚定的修炼下去,决不放弃。 县公安局长天天来叫我不要炼法轮功了。我对他说:局长我以前身体怎样,现在怎样,你是知道的。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强身健体有奇效,我这条命就是法轮功给的。以前县上每月收我二千元税,我认为高了,不愿交,我学法轮功后,二话不说,主动在月底自己去交税,对人也比以前和气、诚恳。《转法轮》这本天书讲得多好啊!我把书递给他看,局长说:上面下达的政策,没办法,还把我的书也给没收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到新疆去找同修请《转法轮》,并進货,同修告诉我,他们要到北京去上访,我二话没说,就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警察绑架到车上,拉到派出所站了一天,问我们是哪里人,我说了实话,当天晚上就把我绑架回了老家关進看守所。被关了二十七天。婆婆和我母亲都八十多岁了,俩人走了几十里的路还淋了雨,来看我,又让我表弟拿了二千元钱给看守所,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我出来。 我丈夫一个人在西藏做生意也不行,我又到了新疆。我就开始写真相信,一天邪恶之徒到同修家非法抄家时发现了真相资料,同修说是我带去的,恶警就到处找我,接连又抓了四个同修,老乡告诉我,叫我走,当时我想我走了,那些同修都关在公安局不放人,他们又有工作,有做生意的,怎么办?我是做好人又没有做坏事,就让警察抓吧,恶警把我当成了特大案的要犯,对我比杀人犯还凶,给我戴上手铐,关到公安局里。上厕所时遇到另一个同修说,公安局关了六个同修。恶警几天几夜不让我睡觉,加上又坐了好几天的车,又买货,实在累的身体承受不了,我说一切都是我做的,把其他同修放了。 我被绑到泽普县看守所,这里全是维族人。恶警们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我,在零下三十几度把我关在外面冷冻。看守所所长是个又高又胖的维族人,打了我三次,有一次在院子里打,打得我人飞很远,连鞋子都飞很远,从我耳门子铲过去,当场真的把我打昏死了,口鼻全是血。 师尊把我的命救回来了,醒来后天目一下开了,也有了天耳通功能了。我看见墙上出现了师尊的半身像,整个墙壁通红,师尊像是蓝色的。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有人问我,你的眼睛、骨头都是黑的,痛不痛。我说真的一点不痛,全是师尊帮我承受了。上面站岗的兵是汉族人,看见袁所长这样打我,他有点同情我,就叫我说一声不炼就出去,我就给他讲真相,讲我修炼大法后身体的变化,讲大法教我们做好人。开始他不信,说新闻都播了,我说新闻播放的都是假的,他说哪有新闻是假的 。我出来时身上带了一本《转法轮》,我在那里,书就在那里,也许是师尊安排的吧,我把书给他看了。看后那人问我:要是都学那个功,外国人来打起仗来怎么办?我告诉他,我们师父讲了要是都学法轮功就没有战争了(大意)。以前看守所所长天天拿皮带打人,从此以后他不带皮带了,功也让我炼了。 不久又有两个同修被绑架关進了看守所,他们教我一起背师尊的经文和《论语》,对我帮助较大。以前由于忙于做生意,光炼功,学法少,加上文化又低,认字认半边,对大法的法理不清。 邪恶之徒采用许多办法,都不能“转化”我们,就采用了恶毒的一招,对我们三个同修搞假枪毙,陪杀场,女警察还假惺惺的帮我梳头,对我说不要恨她,共产党杀人是不眨眼的。他们把我们三个同修用三辆小车拉着,另外还有一辆大车,上面拉的是三个要枪毙的死刑犯。车上架起机关枪,拉着游街,把我们拉去开公审大会,推上大会的台上,让我与那三个死刑犯站在前排。然后一个警察官开始念我是那里人等,我就在台上大声喊:我是冤枉的!我是好人! 这时,我的天目忽然开了,师父为了鼓励我,让我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间,还把我的元神带到了另外空间,用语言无法形容那种美妙景色,身体轻得象一张纸,心里感觉特别好,只有那么几分钟,我的元神就回来了。元神不在肉身里时是轻松自由的,对比之下,回来之后,身体就象是几千斤重的铁链子锁在我身上一样,简直难受得受不了,大约五分钟后才又慢慢习惯了。 公审侮辱后,邪党人员非法判了我四年半。于是我就绝食抗议,八天里连一滴水都没喝,还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拉血,那些维族人都很惊奇,说我八天没吃没喝一点东西,还拉血,竟没有死。有个汉族狱警对我说:“你像唐僧,去西天取经,你现在才走了一半,还有一半没走完,要吃饭才行。你还要到乌市监狱服刑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煮什么吃。”我想,可能是师父用他的嘴点化我,叫我吃饭,我还要救度众生。于是,我开始吃饭了,也不拉血了。我明白绝食期间拉血,其实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啊。 我被绑架到乌鲁木齐市监狱,恶警在车上几天几夜一直给我戴着手铐,不吃不喝,我仍然一直给他们讲真相,用我亲身经历,讲共产党专搞冤假错案整人,讲法轮功用“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讲善恶有报,整好人绝没有好下场。到了乌市监狱,我不听从狱警的安排,他们就用最坏的犯人来整我。几个坏人轮番把我放在地上拖着走几里路,棉裤、毛裤全拖烂了,但身上的肉却完好无损。后来狱警又找来两三个犯人把我身体抬起来用力往地下摔,当时心脏难受的象要断气一样,肠子象断了一样,我话都说不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冬天他们把我按在冷水里冻。 我坚决不背监规,也不干奴工,不承认迫害,我就炼功、发正念。后来监狱的狱警干部看管不了我,也就不再管我了。 我在看守所和监狱受的种种酷刑迫害,如果换成常人是根本活不了的,我不但走过来了,身体、脸色也越来越好。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迹,后来监区长对我说:“我最佩服你那个身体了。”有个犯人从医院回来对我说,监狱的干部叫她炼法轮功。 四、人心被钻空子 那时我就抄我带在身上的经文,见到人就讲真相。邪恶之徒想“转化”我,她们想尽各种办法“转化”我,硬的不行,来软的,找来了邪悟的人,她们利用我执著于圆满这个漏和对师父的敬爱之情下手,胡说“转化”就是圆满。那段时间我的头都快炸了,晚上也睡不着,我死都不怕,就怕给师父增加难,所有的人都骂我,说我一个人拖了全中队的后腿,害了师父,逼我写“三书”。 由于执著于圆满,以前忙于做生意,加上文化低,学法浮于表面,对大法的认识也只是感性上的感恩,加上我在邪恶黑窝里被残酷迫害时,表现出的所谓“勇敢、坚定”,使监狱、看守所的人对我刮目相看,在赞扬声中滋长了我许多的人心执著,如:显示心、争斗心、不理智的心、欢喜心、自我感觉我是常人中的英雄,常人的面子心,被常人的情所缠,等等,所有的这些人心和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认为狱警干部后来都对我非常好,见我就打招呼、问好;过年、过节还专门送鸡给我吃,在别人面前夸奖我;我炼功、不做工都不管我,对我特殊待遇,我看不清这些东西背后的实质,还用人心想:如果不转化,觉得面子上对不起他们,结果被邪恶的假情假意伪善钻了空子,写了“三书”,做出了永生永世最让我痛心的事!给大法抹黑,给“大法弟子”的称号抹黑。每当想起这些,深感痛悔,那种悔恨无法形容。在此我向慈悲伟大的师父,向大法叩头谢罪! 四年半刑期满了,我被邪恶送回老家。他们还叫我写什么“保证”,我只写了“法轮大法好,我要炼法轮功”这么几个字。 五、继续讲真相救众生 回来后,生活无着落,就找了个门面做衣服。我边做生意,边讲真相,给来做服装的顾客讲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讲“真、善、忍”叫人做好人,讲我在新疆、西藏遭受的残酷迫害等等,派出所和居委会不准我讲真相,把门面给封了,还说要抓我。我牢记师尊讲的法:“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坚持发正念,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我坚决只走师父给我安排的助师正法的修炼道路,其它的任何安排都不要,请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做主。我没有怕心,仍然见人就讲真相,管他是警察或是居委会的,还是普通百姓。同修发不了的真相资料和光盘,我就去发。有个外省退休的,我给他《九评共产党》,他看后连说写的好,我叫他们看完后传给别人看,得福报。 回家后也遇到很多心性上的考验,比如身体上的过关;亲情上的关,后来又忙于做生意,学法懈怠不精進,遇事没有向内找,认为自己已经经过了看守所、监狱,没有怕心了,很多人心执著心又冒出来了,又走了不少弯路,但最终在慈悲伟大的师尊的点化、呵护下,又归正过来了。 今后,我将更加珍惜这万古机缘,坚定的信师信法,按师尊的要求去做,认真做好三件事,一件也不松懈,遇事向内找,做一个真正合格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救度更多有缘人,圆满随师还,让师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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