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河北易县农妇苑红霞遭受的残酷迫害 黑龙江省桦川县悦来镇施凤兰遭迫害经历 辽宁营口市法轮功学员姚强遭迫害事实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赵桂芹自诉被迫害经历 黑龙江佳木斯市宁有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孟凡光自述遭迫害经历 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祁百霞自诉被迫害经历 辽宁营口韩艳萍抗诉中共警察经济勒索 河北易县农妇苑红霞遭受的残酷迫害
苑红霞是河北省易县西山北乡港里村的法轮功学员,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她以“真、善、忍”为准则,做事先考虑别人,与世无争,身心得到净化。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法轮功后,由于她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受到当地六一零、派出所、乡政府等人员的非法骚扰、劫持、毒打、强迫劳役、人格侮辱、勒索钱财等迫害。 一、上访被抓遭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造谣抹黑迫害法轮功,苑红霞为讲真相,要求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去北京上访,到北京府右街一看,这哪是老百姓说话的地方?见到的是警察到处盘问并野蛮的抓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她们机智的避开警察,于二十号回到家里,第二天,西山北乡政府的庞国辉与另一人来到她家,问她这两天去哪儿了,她如实说去北京上访了。他们叫来了机场派出所的警察,把她劫持到西山北乡政府,那里已有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劫持在一个大厅里罚站。 七月二十二号,当时的乡邪党书记于振海假仁假义的对苑红霞她们说:“我们今天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他先用邪党对法轮功造谣抹黑的谎言宣传,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然后就挨个问她们为什么炼法轮功?炼功后的感受?当问到苑红霞时,她说:“法轮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振海说:“照你这么说,你还是认为(大法)好,是不是?”苑红霞肯定的说:“是!”这下,于振海露出了真面目,狠狠的骂,扇她!她被强制罚站,由于站的太久,腿、脚都肿了,恶人要她“转化”,她不配合,就让她在摄氏四十二度的高温下倒背着双手,抬头看着烈日曝晒,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整个人象被雨水浇过似的。恶人还逼她们烧大法书和师父法像,派出所所长王志勇、吴凤坡让她拿着师父的法像,让另一位学员用打火机烧。王志勇他们在一旁拍照。 苑红霞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乡六一零头子毕术雨、派出所姓夏的又强迫苑红霞她们到长峪村山上去挖树坑,那天也是摄氏四十二度的高温,由于持续高温,山上石土又干又硬,很难挖,再加上热浪逼人,汗水不仅湿透她们的衣服,连鞋都湿透了,没人性的恶人还逼迫于家庄村的一位学员用手挖,这位学员实在承受不住那样的折磨,从那天后,被逼的精神失常。恶人们还对外造谣说她炼功炼疯了 一天,苑红霞的丈夫带着孩子去乡里看她,女儿来到她跟前,姓夏的警察瞪着眼睛吼她十来岁的女儿,让孩子出去,吓得孩子直哭。 苑红霞被非法关押的十多天里,没有地方睡觉,有时坐都不让坐,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有家人送些食物大伙分着吃点儿。乡政府和派出所的恶人不光对她们进行体罚,还进行人格侮辱,逼着她们扭秧歌、唱歌。还找来男的敲锣打鼓,折腾了两天,还逼她们写“保证书”,勒索了五百元钱才放她们回家。乡政府六一零办公室的毕术雨还让她天天到乡六一零报到、签字。后来改为一周一次。同时还得去村委会每天两次报到并签字。如果不去,村里的大喇叭就不断的吆喝,让按点儿去报到。 二、无故被骚扰、惨遭毒打并罚款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机场派出所李凤春、敬小朋非法闯入苑红霞家进行骚扰,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她说:“炼呢。”这两个人不容分说就把她非法劫持到西山北乡政府,让她在外面冻着,一个姓康的还嚷嚷着要她脱掉棉袄,一直冻到天黑。 乡六一零头子毕术雨把苑红霞叫到一个房间,他们早已准备好了,由四五个三十岁左右的乡政府人员做打手,刚一进屋,姓康的就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她说“炼!”,姓康的一连打了她二十多个耳光,打累了又换一个姓苏的打了她一阵嘴巴,还用脚踹她,她被踹倒在地,四五个人同时上来对她拳打脚踢,想起都起不来。有人还喊着:“不起来了,装死!”姓苏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接着打,一个小名叫“蛋儿”的走进屋,扬着一只手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这人手就打上了,还让她骂师父,她不骂,就对她暴打不停,打她的还有邱洪飞、王江山、庞国辉、小季和一个有高又胖戴眼镜的人。他们打人一个比一个狠,有时单独打,有时一起上手打,不知打了她多长时间,打得她嘴里全是血,耳朵吱吱的响个不停,累的这帮凶手直喘粗气。姓康的就强迫她面朝墙、踮着脚尖、两大拇指抵着墙站着,全身重量都支撑在脚尖和大拇指上,折磨了她半宿。第二天,非法勒索她家一千元钱,由村干部带回家。路上,她嘴里还在淌血。到家照镜子,才知道她右下颌被打了一大块青。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二日,机场派出所警察突然闯入苑红霞家,把她劫持到西山北乡,派出所所长王志勇对她非法审讯,吴凤坡做所谓笔录,当她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现在受打压是被冤枉的”时候,他们就喊:“拉出去,揍她!”乡六一零的毕术雨和上次打她的那几个凶手上来对她一顿暴打:拳打脚踢,扇耳光、骂脏话,打得她头晕脑胀,天旋地转,耳朵嗡嗡直响。那天,机场派出所共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晚上,派出所的人又把苑红霞她们几个单个叫到一个大厅里去“收拾”,王江山拎着一根将近胳膊粗的棍子,跟在苑红霞后面,进屋就狠狠的打她臀部和腿;邱洪飞拿着三棱皮带朝她身上乱抽,其他人拳打脚踢、扇耳光、打嘴巴。姓康的边打边逼她骂师父,她不骂,就对她暴打不停,(当时她把心一横,今天就是死在这儿我也不骂)七、八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围着她殴打,踢过来,打过去,有人喊:“让她跪下!”她不跪,庞国辉就用穿大皮靴的脚狠命的踢她的腿,苑红霞被踢烂的腿上到现在还有明显的两个坑,肌肉已经萎缩。后来,警察又绑架来两位法轮功学员,进屋同样被暴打一顿。那个又高又胖戴眼镜的大汉拿来一根针,逼苑红霞扎其中一个人,她不扎,有人狂喊着:“你几时不扎,我们就几时打她,打到你扎她为止。”恶人们打了同修一会儿,又对苑红霞说:“你不扎她,扎你自己,你若不扎,我们扎你,还扎她。”她知道这帮失去人性的家伙说出来,就做得出来,为了减少同修的痛苦,她只好把针扎进自己的胳膊里,大厅里立刻静下来了,凶手们连喊带骂的声音停止了。大概过了一分钟,恶人们又说:“拔出来再扎!” 这间阴森恐怖的大厅里,除了七八个打手外,还有一大帮看热闹的乡政府工作人员。六一零头子毕术雨得意地说:“怎么对待你们法轮功都不为过,打死白死。打死了向上级打个报告,就说你们自杀了,象拖死狗一样的拖出去埋掉。” 从那天被毒打后,苑红霞一蹲下腿和臀部就疼痛难忍,就这样,恶人们还强迫她在乡政府大院里搞卫生,让她用手去捡垃圾,寒冬腊月,大公共厕所里十来个茅坑的大便个个高出地面一尺多,冻得梆梆硬,恶人们强迫苑红霞她们这些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拿钢撬硬砸,硬戳清理大便,干完了还有专人负责检查。 腊月二十四是西山北大年集,附近乡镇村民及邻县的附近村民都到集市上购置年货,恶人们对她们进行人格侮辱,给她们每个人脖子上挂上大牌子,上写“邪教份子”和各自的名字,游街示众,高音喇叭放着污蔑大法的录音,引得人们围观。用以煽动民众,仇视法轮功学员。 在乡里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连上厕所都没有自由,上完厕所从院子里抓把雪洗手。二十六下午,乡六一零的人向她家人非法勒索了一千元钱才放她回家。乡办公室主任王江山和六一零头子毕术雨都说过:罚你们(炼法轮功的)是乡里的一项收入,没钱了就找你们,罚的你们过不了日子拉倒。 苑红霞回到家才发现胯以下被打得没有好地方,一块块硬黑、一块块紫青,黑的是用皮带抽的,紫的是用棍子打的、用脚踹的。过了一个多月,那黑的才变成紫的,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有了肉色。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号,乡政府又来人对她进行威胁,非法勒索她家一千元钱,不交就把她带走洗脑,理由是她炼法轮功。还时不时的去她家骚扰。就连央视导演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第一次播出时,乡六一零人员和村支书景万祥也去了她家,说要让她看电视,他们也跟着一起看,看完了还逼着让她表态,谈感想。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时,苑红霞在北京打工,乡里的人去家里找她,见不到她,就给她家人施压,一定叫她回来。如果限期内不回来,就让她丈夫租车,乡里跟着去北京找,直到找到她为止,所有费用一律由她家出。这些“人民公仆”对苑红霞想找就找,想抓就抓,想勒索钱就勒索。家人整天跟着担惊受怕,身心都受到巨大伤害。她丈夫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好让她回家。奥运会完了又开残运会,她一连误工两个多月,家庭经济收入受到很大损失。期间乡六一零头子、村干部经常到她家查看,对她非法监视,搞得她家无宁日,还非法扣押她的身份证,给她生活带来诸多不便。 苑红霞是个普通的农家妇女,时刻以“真、善、忍”为准则,默默的做好人,在家孝敬长辈、邻里和睦相处,遇事先想别人,不得不义之财,因为她学大法,做好人,就遭到邪党人员的残暴毒打,无理骚扰、劫持和多次罚款,那些打人凶手却逍遥法外,大多数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积极而得以升迁。 信仰无罪,善恶有报。奉劝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赶紧悬崖勒马,以免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噩运。 黑龙江省桦川县悦来镇施凤兰遭迫害经历
我叫施凤兰,家住黑龙江省桦川县悦来镇,我是一九九八年秋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弟子,当时我是一个多病缠身的女人,脑动脉硬化、风湿性心脏病、严重的类风湿(医生说类风湿是不死的癌症)、气管炎等,产后又得了一种怪病,犯病时后背感觉火燎的象针扎一样疼,越冷越出汗,去了不少省市大医院看病,吃了不少中西药,最后医院也没检查出来啥毛病。无药可治。我的丈夫为我治病花了不少钱,每天痛苦难耐,生不如死,为了治病,各种仪器和民间偏方都用过,依然无效,只有靠打针,吃药。妹妹之前打电话向我提起法轮功,说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因受邪党宣传,中毒太深,认为法轮功是迷信,中国这些省市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我的病,法轮功就能治好了?不相信。终于有一天,吃药吃不进去,打针也不吸收,妹妹又打电话向我介绍法轮功,我还是不相信,丈夫劝我,有病乱投医,让我去试试。第二天早晨,我去邻居同修家炼功,一直坚持七天,奇迹出现了,以前从来抬不起来的胳膊竟然能抬起来梳头了,我一个月后,我身患的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全身一身轻,是法轮功使我重获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某一天早晨,我去百货大楼前炼功,一看大伙都没炼,并在议论,说政府不让炼法轮功了,于是我回家安排好家里,领着七岁的孩子去市政府讨说法,坐倒骑驴没等到南道口,就被警察截住了,当时问我去哪?我说去拉拉街,有一个警察问我:“去什么拉拉街,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结果就被拉到公安局,那里已经有很多要上访的大法弟子,警察欺骗我们说下午给答复,结果晚上我们都被扣留在看守所,在里面待了三天,后通知家属去领人,并写了保证书,要伙食费六十元,才放人。后来,县里又组织在党校办班,通知所有法轮功学员到场,我到那一瞅,找了个理由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不长时间,城南派出所片警来我家多次骚扰,让我说出谁炼功,谁来看录像,我说不知道,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一次城南派出所西警区宁伟来我家,强迫我交照片,我在里屋坐着也没出来见他们,在外屋和我丈夫要照片也没给他。宁伟坐了二个小时,最后无奈走了。 二零零二年冬,晚上十点多钟,城南派出所一帮人(都不认识)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三年夏,团结街道办事处的赵主任来找我,说让我配合他写一篇报道,当时我问他是什么内容?他表面想利用幼儿园做题材报道,实质是让我配合他说法轮功不好的文章,还称要给我一千元的奖励,当时被我严词拒绝,我说:绝对办不到,然后,我给他讲大法的美好, 我丈夫从我身体的巨大变化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于二零零四年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星期时间,心绞痛、白癜风、皮肤瘙痒、失眠等多种不治之症不翼而飞。亲自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你一样的感受。紧接着走入正法修炼。 二零零五年以后,街道居委会打电话到我丈夫单位,问:你妻子是否还炼法轮功,被丈夫教训了一顿。 街道有一个叫小红的到我家,我给她讲大法的美好,丈夫也给她说了,说不要总到我家骚扰,炼法轮功有什么错,当时她害怕了,有种马上想逃走的感觉。 辽宁营口市法轮功学员姚强遭迫害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营口市鲅鱼圈区六十四岁的姚强女士,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为人善良,是个人所共知的好人。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后,姚强女士多次被迫害和关押。下面是姚强被迫害的事实真相。 多次被非法抄家和罚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姚强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抱着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而去了辽宁省政府合法上访。从沈阳回来后,营口鲅鱼圈区公安局和派出所就对姚强进行违法监控、跟踪、骚扰、抄家,并干扰姚强家的生意。当时的鲅鱼圈区月牙湾派出所的所长董洪军,曾派人把姚强强行绑架关押一夜。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鲅鱼圈区月牙湾派出所的副所长带领几个恶警闯入姚强家的游戏厅,抢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照片,并把姚强诬告到鲅鱼圈区国保大队(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隶属于邪恶的六一零)。第二天国保大队的王洪魁伙同月牙湾派出所的恶警到姚强家的游戏厅抄家,一无所获后,将姚强绑架到国保大队进行非法审问并非法拘留半个月,家属被强行勒索人民币一万五千元后,才将姚强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鲅鱼圈区红海派出所的恶警张宪军(现已退休),带领几个恶警强行闯入姚强家中,不顾姚强丈夫和怀孕儿媳妇的阻挡,弄坏门锁将姚强绑架到营口洗脑班(强迫法轮大法学员放弃信仰的邪恶机构,不定期举办)。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是完全合法 的,姚强绝食六天抵制中共邪党的迫害。那次被绑架的法轮大法学员都一起给洗脑班的警察和工作人员讲真相,从那之后营口的洗脑班解体。 讲真相被构陷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姚强和姜素珍(因修炼大法被迫害后,糖尿病复发现已离世)因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徒构陷,被鲅鱼圈区海东派出所绑架、提审后关押到鲅鱼圈看守所十五天,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劳教一年。 在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期间,姚强女士和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过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迫害。为了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三大队大队长王晓峰(女),指使犹大从早上四点多开始,到晚上十点多轮番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坐小板凳并强迫看诋毁法轮大法的录像和书刊。对以下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折磨:恶警用针扎李秀兰的手脚,导致她四肢失去知觉,迫害致残。姜杰因抵制迫害几次想走出教养院都被抓回,恶警把她铐在铁床上,并不许睡觉。姜杰绝食抗议,被恶警和犹大按住灌食造成胃穿孔大流血,送去医院抢救。刘桂萍因不放弃信仰,被绑在死人床上很多天,大小便都在床上,还用手铐吊铐,把手腕子都勒破了,留下深深的一道疤痕。再不转化的就送更邪恶的二大队继续迫害,进门要踩着大法师父的照片,让你骂师父和大法,墙上写的都是谩骂师父和大法的污言秽语,不配合邪恶的学员就被反铐上子母铐,有的被脚离地吊起来等等,各种酷刑罄竹难书。 写劝善信被非法污判二年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因给辽宁省国保总队王泽芳写劝善信,叫他明白真相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而王泽芳则下令营口和鲅鱼圈国保大队严查,核对笔迹后查出写真相信的是姚强。鲅鱼圈区红海派出所和国保大队联合将姚强绑架并抄家,强行体检后关押到营口市看守所。连去姚强家串门的法轮功学员六十七岁付桂英一并绑架,国保大队向付桂英女儿勒索二千元钱后才将她放回。同时将姚强未修炼法轮功的丈夫绑架并勒索其孩子五千元人民币后放回。 在营口看守所因姚强不背监规,每天被管教张莹罚夜间站岗二次,共四个小时,将近四个月。后来姚强被非法秘密判刑二年,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二监区五小队。 当时在营口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还有法轮功学员余志红,因不背监规被罚站岗五、六个小时,很冷的天就穿着单衣服,来月经没有卫生巾,还不许别人借给她用。法轮功学员孙丽绝食抵制非法关押,被强行灌食,身心造成极大伤害,体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八十多斤。 在非法关押辽宁省女子监狱期间,狱警白天逼迫姚强在顶楼又热又闷的小库房里干十几个小时的服装案板活,夜晚被罚站到凌晨一、二点钟,才能在两个犯人的看管下睡在淋浴间地砖上。被迫害的两腿浮肿,行动不便。法轮功学员司秀娟因不放弃信仰,被拳打脚踢,把脸都给打肿了。鞍山法轮功学员迟星华被打的牙齿松动,并被打掉一颗。据犯人讲,还有的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信仰被关进小号折磨。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赵桂芹自诉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去北京证实法,被北京城区派出所非法抓捕,他们问我姓名住址,我都没有配合他们,都没说。当班恶警就用高压电棍电我最敏感部位:头、嘴、手心、脚心等处,电到太阳穴位上往上一点时,一个蓝火球一下冒出来了,电棍就失灵了。他说刚充的电怎么就没有了呢?一直到晚上大约九点左右,他们用车把我拉到一家医院,因黑天没看见什么医院,到医院就给我全面检查身体,手指尖抽血,耳朵抽血化验,脑袋作了磁共振,照像拍片,最后说我是开放型肺结核。当时我嘴里放出的嗅气味非常大,满屋都臭。 后来我被劫持到一个牢狱,里边大多数都是卖淫的女人,就一个大法弟子,等到我去的第四天就被劫持走了。入狱后我开始绝食,绝食第四天时,他们天天用车把我拉到北京医院三楼的一个单独房间灌食,然后就打点滴打无名药,一天四五瓶。我的手和脚都被手铐铐到床上动不了,打完后再用车拉回到牢狱,就这样大约三四天的时候,其中一个青年恶警把我手和脚铐在一起,他想用手铐拧断我的手腕骨,手铐当时两半了,将我的手划破流出血,他又换了一个手铐把我铐到床上打点滴。过二三天后还是那个青年恶警又拧我右手,没拧住,当时那个警察遭恶报摔倒到楼下。后来他又用铁铐铐我的左手,我当时就听到骨头有响声,我一看手腕骨错位了,胳膊全充血了。 他们给我打了一个星期左右点滴吊瓶后,一次挂上不到十五分钟,我就感觉上不来气,我说我上不来气,他们四五个人从另一个屋过来时,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约下午两点左右,我哼了一声明白了,听他们说上来气了,围着一帮警察,其中一个说,你有什么话跟局长说吧,指一个说他是局长,局长问我姓名,地址我没说。他说要么你自己打个电话叫家人来接你,你出去再去天安门我们也不管了。我没答应他们。后来医院一个男狱医说把你送到公安医院。 我被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公安医院他们就又给我做身体检查,重新从手指尖,耳朵抽血化验,这次又从我的腿上大动脉抽血,照像拍片子。后来就把我衣服全脱光了,把衣服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拿走了,并给我起名叫无名2号。他们给我盖上被子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床上打无名药物,连续打几天。公安医院里有监控室,我不能与任何人说话。(现在看到许多法轮功学员由于不报姓名被活体摘除器官,自己当时就是因为不报姓名被送到公安医院做全面检查)等到第四天时,负责非法提审我的姓于男警察问我吃没吃饭,他说你要吃饭我就放你回家,你这样走不了,然后他叫我看他的警牌,我看到他姓于,叫什么名没仔细看。第三天,姓于的来了,把我的衣服、鞋都拿来了,我的衣服上带的法轮章没有了,我管他要,他说交上去了,找不到了。他就把我拉到北京站,等下车时他问我是哪个省的,我没说,他上车就走了。我一共被迫害十七天。 二零零七年二月份,我们那里有个法轮功学员正在家做饭,被奢岭派出所来人到她家绑架,她连鞋都没穿就被抬到警车上去了。后二天,双阳先后非法抓走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双阳派出所和奢岭派出所上我家来骚扰,我没给他们开门。到晚上六点钟,有个警察在楼道里把电阀给拉了,我家就没电了,我出去看别人家有没有电时,从楼下上来一个警察,我姑娘也出去看,我看到警察来了,我就回屋把门关上了,这时我姑娘还在外边,警察来敲门时,我不开,后来他们就找消防队人来把门撬坏进来了,当时我腿脚就不好使,一动也动不了,他们就找120把我抬上车拉到双阳医院。到晚上十一点多,我看没有警察,我和我姑娘打车回到家。 等到第三天他们又来了,看我在床上躺着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他们就又找来120车把我拉到双阳医院。这次他们二十四小时不离人看着我,有时来人问他们所要的,我就是不吱声,在医院还找大夫给打针,药费是自己付,经济上迫害我,我不让姑娘交钱,护士长不高兴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后来他们看我绝食了,在双阳医院检查看脑子里有血迹,我姑娘要上联日医院去治,中午我们打车上联日医院去,警察也挤到车里,到了医院经过检查住上医院。第二天,来了两三辆车能有六七个警察骗我姑娘说联日医院花钱多,回双阳中医院,那离家近,他们给找人花钱少。我姑娘就同意了,上车以后他们直接把我拉到刑警大队办公室迫害。那时我身体抽筋,胳膊都不听使,到了下午四点左右,一看越来越严重,他们一看要不行了,赶紧打车把我送双阳医院去了,又住了两天院,第二天晚上,一个年轻警察和小警察把我连拉带推,推到警车上,把我送到长春三看看守所,到检查身体时,由于身体不合格拒收,我又被拉回双阳医院。第二天警察说取保候审,要出来时问我资料上网等一些事,我都否认,让我签字,我没签字。当时我姑娘我弟弟给签了字,还要了三千元钱才让我回来,一年后我姑娘要回来三千元钱。 黑龙江佳木斯市宁有遭受的迫害
宁有,男、家住佳木斯市四丰乡,于一九九八年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十三年的腿疼好了。他按照大法师父说的:做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以“真、善、忍”的高标准要求自己,完全为他人着想的高境界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他也去佳木斯体育场向政府反映情况: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结果当天晚上四丰乡派出所警察马军、保安王桂林、高保安、三人无理闯进他家,把大法书《转法轮》、《转法轮(卷二)》、师父法像都抢走了,并且逼迫他放弃修炼、逼迫在不炼功保证书上签字,他没签。 从那以后他们经常到他家骚扰,让我上村部、照相、报到、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都没听他们的。中共大队书记崔洪福、高保安到他家,他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不过他,书记妻子在旁边听了真相以后说:你们还转化他,他都把你们转化了。 二零零零年因真相资料被构陷,四丰派出所警察马军、治保高保安、闯进他家,把他和来串门的三位同修绑架到四丰派出所,第二天送佳木斯看守所迫害,在那里他们用凉水把法轮功学员们从头灌到脚,警察马军逼迫他签字,被他拒绝。迫害二十多天,家属花两千五百元钱托人,四丰派出所又勒索抵押金一千元钱才放他回家。 回家后,宁有把迫害他的事曝光了,晚上四丰派出所警察马军、协警梁财子,把他抓到四丰派出所,警察马军野蛮的用水瓶狠劲打他的脸、副所长用脚猛踢胸部,当时致使他气都喘不上来,然后逼问谁给上网曝光的,他没说。他们开车送他回家,又抢走一本《转法轮》。 二零零一年春天,四丰乡六一零、高保安到他家骚扰,他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没说什么就走了。 由于出现小喇叭讲真相,四丰警察陈时友和另外两名协警无理闯到他家,非让他按手印,不按手印就抓走。 二零零一年冬天包片警察陈时友和两名警察,又非法闯到他家,看他家里人多没敢做什么就走了。第二天他去了市里,他们又到他家非法抓捕未遂。第三天下午警察马军、陈时友、还有几个警察又企图绑架他未遂。 这些年一到敏感日,他们就经常到他家骚扰,给他的家庭生活带来无尽的烦恼,家里人一听到警车叫就害怕,又以为来抓他了。这是什么世道,共产党不让做好人,不让老百姓过安稳的日子,还宣传什么和谐社会都是骗人的鬼话。奉劝那些还有良知的人,赶快紧跟“三退保平安”大潮,给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 法轮功学员孟凡光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孟凡光,家住在大兴安岭漠河县图强林业局,1998年6月我因病经同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在短短的几天里,身患多种慢性疾病都不翼而飞,真是身心健康。同时我能努力的按照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我和婆婆多年不合的关系也变得能和睦相处了。在利益方面也渐渐能看淡,不去与人争夺了,道德观念迅速回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一伙利用谎言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以为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就按“宪法”规定,去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功被迫害的真实情况。 我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到了北京,看到国家信访总局人员根本就不按规定接待来访者,就问你是哪里来的,只要是关于法轮功的,就被警察或便衣绑架。我一看这情况就无可奈何的返了回来。 回来后,图强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张落芳,我丈夫在其手下工作,张落芳给我丈夫施加压力,以下岗、开除要挟我丈夫,逼他回家逼我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否则第二天就拘留我。我拒绝写。 本来我家人很支持我炼法轮功的,他们都在我身上看到了我因修炼法轮功身心的巨大变化。但在邪党的压力下,丈夫就开始打我,当时把我打得很重,无奈我拨打“110”报了警,来了四个警察问明情况后,四个警察异口同声地说:你不写保证我们不管。我质问他们:这么打下去,如果出了人命你们也不管吗?他们转身都走了,任由我丈夫迫害我。 当时我想,我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去北京也是符合法律规定的,我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挨打受骂的日子?于是,我就去我单位领导给我做主,我把公安局长张落芳逼我丈夫打骂我的事说了,我单位领导怕担责任,赶紧打电话到公安局问张落芳怎么办,我一看他们串通一气,就让单位领导给我开证明让我和丈夫离婚。单位领导不给我开证明、也不给我解决问题,让我回家等着、听信。 回家后派出所所长来我家了解我被打情况,我正告派出所所长:“我本不想离婚是你们逼的。离完婚我就去北京打工,长期在北京控告你们公安局违法。”派出所所长马上向张落芳作了汇报。下午公安局开大会,局长侯继昌、副局长张落芳假惺惺批评我丈夫说:我们让你回家教育你妻子,并没让你打你妻子,你暂时别上班了,在家看着你妻子,你妻子什么时候不提离婚你再上班。他们这是在利用我丈夫的工作来要挟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生活。我家从此没有了安宁之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深入思考: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教人修心向善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对国家和每一个人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我想我必须还得上访,让国家领导人知道。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又一次去了北京,这一次我被安全局一伙人绑架,当时强行把我塞到一个小车中,两个男人使劲用力往下按我的头,几乎使我窒息。当晚我被大兴安岭漠河县图强公安局驻京办事处警察(专门在北京抓捕法轮功学员上访的),把我绑架到办事处,对我进行逼供。 三月七日把我绑架回大兴安岭漠河县图强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五个月后,于同年八月将我劫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迫害。 一踏进劳教所的门,恶警察命令“普教”对我强行搜身,逼迫我写放弃信仰的保证,我没写,恶警察就把我关进了“小号”,他们把我锁扣在“地环上”,屋子小的连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着双腿,没有通气孔。八月的天气憋得人上不来气,我大汗淋漓致虚脱状态,“普教”李小扬拿着剪刀照我头发就是一剪子,手提着我的头发、看着我披头散发、长短不齐的头发狂笑不止。恶警察副队长王梅还用白绳子把我双腿绑上,照我头上就打,还问我服不服。 恶警察把所有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入小号,每天酷刑折磨,上大挂、背铐、吊铐,恶警用警棍、电棍、小白龙(就是白硬塑料管子)打我们,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铐在板铺上,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坐不下,站不起来。 “普教”包夹看着不让睡觉,闭眼就打脸;不给吃饱饭,法轮功学员绝食她们就灌盐水,有的法轮功学员长期被上大挂——用手铐铐上吊起来,几个月都不放下来。恶警副队长王岩每天从第一个牢房开始,打法轮功学员的耳光,一直打到最后一个牢房,共十多个牢房,恶警察副队长王梅每打法轮功学员一下,嘴里就邪恶的骂一句,她们还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掉,只留下乳罩和裤头,“普教”恶人李小扬等把走廊里抓进来的蛤蟆抓起来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扔,还得意的在那大笑,恶警察装着没看见。有的房间里同时站着几个“普教”,叫法轮功学员在地中间站着,她们用脚对法轮功学员踢来踢去叫踢足球,几天几夜都不放回,并对法轮功学员随意无限度加刑期。我在两个月内被恶警察加了半年刑期。暴打、上刑每天都在发生。 恶警察管理科长赵淑梅每到值班时,就亲自上阵指挥恶警察、“普教”迫害法轮功学员,嘴里还骂:“明年就是你们的周年”。后来赵淑梅的丈夫骑摩托车撞大树上遭恶报死了,赵淑梅再也不骂“明年就是你们的周年”这句话了。 后来由于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的人太多,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人数猛增,劳教所装不下,就把仓库,养鸡的房子等都倒出来让我们住,窗户上没有玻璃,屋里阴暗潮湿,八十多位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每天只让上两次厕所,吃着黑色的棒子面发糕,经常半生不熟的,喝着没有菜叶的汤水。很多法轮功学员刚被非法关进来时,都红光满面,精神漂亮,衣着得体,几天的功夫,就迫害的用担架抬着进出,我在这里只是叙述了一小部份。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黑龙江戒毒所成立女队,把我们八十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从齐齐哈尔劳教所转入黑龙江戒毒所。第一天因我不服从她们的无理安排,第二天她们把我关入小号迫害。十月份的天气,恶警用木板把暖气隔开冻我们。我质问恶警察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恶警察嚣张的说,你不听话就别想出去了。我强烈的要求下,来了恶警察大队长张平,把我骗到四楼谈话,从另一个房间一下冲出来,男男女女多名恶警察,把我强行绑到铁椅子上,双手背铐,双脚被固定在铁板夹空里,嘴被恶警察用胶带缠上,之后开始打我。我绝食抗议恶警察的暴行,在二楼同监室住的法轮功学员也同时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三天后,恶警察才不得不把我从铁椅子上放下来,当时我双腿肿的已经难以行走,恶警察还抢走我的衣服我…… 我出狱回家后,大兴安岭漠河县图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景山、周文宽等还经常利用协警或外雇人员采用长期跟踪、盯梢、蹲坑等方式对我进行骚扰迫害。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图强公安局刑侦科的刘晓海、张庆林带着一名协警突然闯入我家非法搜查,在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后离去。当时还有两位法轮功学员家被抄,她们被绑架到看守所后,一进门就有警察说:“不是说要来五个炼法轮功的吗?怎么就抓你们俩哪。”可想而知这都是他们有预谋的迫害。 第二次遭绑架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图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郭嗣宏,带国保大队全体恶警察在图强对大法学员进行疯狂绑架。 八月十二日晚,图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郭嗣宏带国保大队全体恶警察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对我威逼利诱逼我说出别的法轮功学员,我断然拒绝了恶警察的邪恶要求。在我零口供的情况下,恶警察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恶警察们的违法行为。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又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再遭受迫害。由于在图强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一到劳教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察副大队长符成娟、恶警察陈玉梅带领三个“普教”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上,按着我的头不让我动,给我插鼻管,恶警察陈玉梅特意把管子拽上来,插下去。给我灌的是盐水,吐得满头满脸都是,几乎使我窒息。管子拔出双鼻孔和嘴部喷出大量鲜血,(一连吐了一星期),胸腔疼痛,呼吸困难,就这样他们口中还谩骂不止。恶警察把我关在“小号”与别人隔离,“普教”包夹看着我,在一个只能放两张床,一个桌子的小屋里,整整关了我一年,不让家人接见,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逼我奴役劳动。 二零零八年,由于劳教所加工有毒的端午节“葫芦” ,女队人员集体不同程度中毒,被外界知道上网曝光后,劳教所女队匆匆解散。五月一日又把我绑架到黑龙江省戒毒所继续迫害。到了那里还是把我和大家隔离,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比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还狠毒,这里就不详述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出狱后,丈夫与我离了婚。二零零九年独自一人的我到漠河县谋生,图强国保大队恶警察还到漠河县公安局对我进行构陷,还利用片警多次跟踪,监视,骚扰我 。他们的丑行都被漠河公安局同行们蔑视,说图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郭嗣宏真能耐,把同事的妻子送劳教。 多年来图强公安局迫害我的恶警察有; 原公安局长候继昌(已退休) 原副局长张落芳 (已退休) 原国保大队长王景山、周文宽 2854958 公安局长王江 13339375577宅2852682 13555093999 副局长董贵森 13845701606宅2854838 国保大队长郭嗣宏 13845711007宅 2852982 国保副队长孙林锋 13846555168宅 2853353 国保警察胡瑞民 13845741139宅 2852952 国保警察佟玉莲 13329371599宅 2853432 国保警察王茹红 13845792545宅 2852659 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祁百霞自诉被迫害经历
我叫祁百霞,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初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并高呼“大法好”,为大法鸣冤,被便衣殴打、绑架到附近的一个邪恶派出所。由于问不出“地址”,有一值班恶警嘴里骂着脏话,高吼:“你们这些法轮功就得强奸你们”! 当晚,我被绑架到北京房山区公安分局,有俩个姓王的恶警:问我哪来的?我没有回答,被一恶警踹倒在地,并让我侮辱师父,骂大法。我没有配合他们,他们便拿出电棍持续迫害我,期间有人打电话给二王,有一恶警出去办事,才停止了对我的迫害。留下的一恶警大声辱骂:“给你卖到妓院,让你当××”,这一恶警把我领到一房间门口让我進去,我進屋一看,出去办事的恶警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我转身出来,屋外的恶警往屋里推我,并破口大骂。这使我想起那一值班恶警吼骂:“你们这些法轮功就得强奸你们”。这不仅仅是吼骂而是真实的,是那些灭绝人性的恶警对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真实迫害! 第二天,公安局恶警上班时问我,我说出来地址后被恶警迫害到看守所。过几天,我又被当地恶警绑架到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公安分局。在邪恶分局以政保科恶警韩华为首,恶警王庭广和恶警邵××这三个610恶警伙同当地派出所和刑警队恶警对我進行迫害。 恶警韩华、王庭广、邵××,把我绑架到刑警队,对我進行了五天的迫害与折磨。第一天晚间恶警韩华领一帮恶警对我進行迫害,一个人拽我头发,俩个人把我胳膊拧到背后迫使我弯下腰,一个恶警(刑警队副队长,用脚踩我的脸)在旁边踢我的脚,直至踢到站立不住跪在地上,拽头发的人在拽着头发把我提起来,重复迫害,头发被拽掉一堆,被迫害的双脚内侧充血,腿与脚肿紫很长时间。 第二天晚上,韩华又带来一帮恶警,王庭广与邵××把我双手铐在背后,用警棍把手铐支起来,不一会我就呼吸困难,休克过去了。期间有一个叫樊辉的是红岸派出所恶警,对我辱骂道:“再不说就把你的孩子弄来让他看着你上刑”。我说:“你们这么残忍,你们就没有孩子吗?”樊辉听完,狠狠的朝我脸上砸了一拳,我只觉得一阵剧痛,我被迫害的已经站立不起来了。韩华小声说:“留口气就行,这是上面的意思”。 第三天,韩华三人又与刑警队恶警找来棍子给我上刑迫害我,此时,我承受不住他们的迫害,痛苦的大喊大叫,他们边迫害我边骂我,韩华和王庭广说:你再不说,就往你脑袋上套方便面袋,憋死你!在被迫害的五天中恶警一直不让我吃饭,在这几天的迫害当中,我被他们迫害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至今,我的身体上还有他们迫害我时的疤痕,清晰可见。这一切都是在韩华指挥下,王庭广和邵××串通刑警队恶警对我所進行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我被迫害劳教二年,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叫张志杰。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对我進行强制洗脑,用尽各种手段对我進行精神迫害与折磨!一次半夜:我肚子痛,找到恶警上厕所,恶警说:找不到钥匙!我一急当时就休克过去了。摔倒在地上。 在被迫害期间,劳教所恶警强制我们出奴工,给过期农药拆袋、重装、再封箱,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农药呛得眼睛充血、流鼻血、呕吐、严重的卧床不起!吃的是“猪狗食”,菜汤里進是泥沙。劳教所随意克扣法轮功学员的生活用品与财物。到期时,如不写保证,劳教所不放人,并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我被迫害二年后,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四日回到家中,兴隆派出所恶警和富区“610”系统恶人串通社区利用低保户人员对我進行跟踪、监视住所、电话监听,出行都有恶人跟踪,让人生活在一种随时被绑架的恐怖中。 以上所写事实,是恶警、恶人对我進行的非法干扰与迫害! 辽宁营口韩艳萍抗诉中共警察经济勒索
韩艳萍,女,五十五岁,辽宁营口鲅鱼圈人,因修炼法轮大法,十三年来多次遭到邪党人员的经济勒索、关押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经历。 被勒索一万元 遭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二十一日晚七点多在北京丰台区分中寺附近被警察绑架,当时被抓法轮功学员一百多个,我和十多个学员被绑架到东铁营派出所,半夜时又被押往北京一个拘留所。拘留所警察让我们买拘留所的单鞋将我们自己的棉鞋调换,又高价卖给我们垃圾被。我们被关押了五个多小时后,在天还没亮又将我们押往河北省枣强县监狱。 次日,我们本地区三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枣强县六一零,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由我单位领导阚士杰 、站前街社区的王国斌 、 祡霞、顾某、新区派出所刘某 把我们押回鲅鱼圈拘留所。他们在去接我之前向我家人勒索一万元,滨海社区主任任丽开的收条,日期写一月一日。 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营口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冤判两年劳教,于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劳教所里,我们每天被迫做十几小时奴工(手工做出口给死人用的工艺祭品),手经常被磨出水泡,头也经常被有毒的气味熏的发晕,我被非法关押迫害二十一个多月,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我被释放回家。 我本是一名国企职工,当时被单位无理开除。邪党使用株连政策,使我们单位的领导和职工都遭受到不同的经济损失,也使我们单位的很多人被邪党欺骗,而仇视大法及法轮功学员。 被勒索二万元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一天上午八点多钟,鲅鱼圈国保大队长王洪奎领着二个警察闯进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王洪奎强行不让我动,其余二人进到卧室乱翻,抢走几本明慧周刊。 他们又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非法进行审问,我不配合,给他们讲真相。后又被他们劫持到鲅鱼圈拘留所,每天被强迫坐板。 我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家人被国保大队勒索二万元,才把我放回,没开收条。 被勒索二万四千九百多元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两点多,鲅鱼圈国保大队长王洪奎指使国保大队四、五人闯到我家骚扰,警察谎称要核实情况,叫我开门,我不给他们开门,警察就找来专业开锁人员强行开门,门打开后警察发疯似的抄家,并拿出笔强迫我写字对笔迹、按手印,警察翻出明慧周刊、晚会光盘,大法书后,就给王洪奎打电话,一会又来了几个国保的警察进屋摄像拍照。之后,将我和丈夫(未修炼法轮功)绑架到国保大队,分开关押并非法审问,我不配合他们,恶警王洪奎就恐吓我丈夫说:你妻子这次得判几年。丈夫被吓的说小话,王洪奎就借机对我丈夫敲诈,开口就是要五万元,我丈夫说:我身体不好,又做了大手术,家里没有钱。王洪奎说:那就拿三万元,今晚必须送来,否则,明天一早就将你妻子送走。丈夫无奈下顶着寒风回到家中,艰难的东凑西借,弄到二万四千九百多元,送到国保大队,深夜一点钟才把我放回来。警察没给开收据。 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九年,我家一共被警察勒索五万四千九百多元钱。几年来的非法无理迫害,给我和家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恶警们一次又一次的骚扰、恐吓,给我丈夫身心造成重大伤害。恶警们的恶行必受正义法律严惩,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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