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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尊慈悲呵护下 走过了那段艰难的路
文/大陆来海外的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

正念

我是2011年12月初从中国大陆来到海外的,下面想和同修们一起分享我在大陆被非法抓捕走过的一段艰难的路程和在其中所感受到的师父的慈悲呵护。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2008年初因为同修被抓,出于安全因素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躲到了另一个城市,殊不知这时我已经被网上通缉。2008年,奥运前夕中共邪党派了大量国家安全人员、公安警察,用尽各种手段对我進行跟踪盯梢,重点监控。7月4日,他们抓到了我。那是一个黑色的日子,他们事先给我安好了一个特务罪名。在摄氏35度大约华氏102度的炎热夏天,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没有说一句话,踹开门,闯入我临时居住的地方,几十个人一拥而上,把我的嘴勒上毛巾,给我戴上黑头套。直到我窒息过去,他们才将毛巾取下,将我绑架到事先安排好的一幢高楼里。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固定在铁椅子上。在这幢高楼里,我只看见一个黑洞,大概是门。没有窗户,区分不出白天黑夜。他们腾出整幢楼秘密审讯我,逼我承认事先已为我捏造好的特务罪名,第一句就说,你知道你坐的这个位子,都是什么人坐的吗?死刑犯!我告诉你,没有人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赶快说。美国芝加哥报社记者给了你多少美元,让你收买火炬手,破坏奥运……”他们逼我认罪,并且说,只要你认罪就放你回家。这个罪名太大了,没有人不恐怖的。共产党的安全人员、公安警察用各种酷刑折磨我,将整袋整袋的日本芥末膏往我鼻孔里灌,用皮鞋踢我,用各种方法折磨我。最恐怖的是晚上,夏天午夜,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踹门進来,穿着短裤光着上身,满身酒气,满脸煞气逼我承认罪名,并且说着下流话,做着下流动作……记不清是几天几夜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我太渴望自由了,我想回家。我想离开这阴森恐怖的黑洞,但是一想到他们给我捏造的罪名,那种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恐惧无名的刺激着我,无以言表,同时也使我的头脑越加清醒,如果说刚开始他们逼我承认罪名时,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会罗织出这么离谱的罪名,但是当他们那么戒备森严秘密关押,封闭审讯,害怕走漏消息的样子忽然让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这绝不是针对我自己,想给我定个罪名,教养几年那么简单的事情,它要抹黑法轮功,象制造天安门广场自焚一样无端的煽动众生对大法的仇恨,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使师父受辱,使大法蒙冤,让全世界大法弟子遭受不明真相的世人的误解,利用奥运,在全世界对法轮功诽谤,太可怕了,如果我承受不住,承认了这个罪名,我将成为千古罪人……。想到这我不敢再往下想了,看来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邪恶干不出来的,纷乱的思绪不容许我再想下去了。但是,一想到师父,想到这么多年师父的慈悲呵护,我觉得我应该豁出去了。我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喊师父,喊师父救我!师父给我力量!我同时和师父说,师父,这个罪名太大了,如果我的肉体承受不住,请你把我带到另外空间去,下个罩保护起来,但是在人中我一定要走过这段路,不管怎样艰难,因为这担子太重了,关系到大法的清白,关系到大法弟子的清白,关系到师父,绝不是我个人能够承担得起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怎样,我必须坚持下去,想到这我的心情,瞬间平静极了,从心底深处发出的那种恐惧感很快消失了,我一遍又一遍背诵着师父的讲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中讲:“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

我做好了从容面对将要发生一切的准备。

神在世证实法,当然就会出现神迹,当他们再打我的左脸时,一巴掌打下去,我感觉到我的整个脸上的五官全部凸起歪向了左边,肯定是非常狰狞恐怖,而且定格在那了,但是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打我的恶人被瞬间的变化吓坏了,以为是看花眼了,眨了眨眼,往前凑了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手又扇了我一个右耳光,我脸上的五官凸起的又歪向了右边,定格在那,邪恶不敢再打我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当时所处的环境瞬间改变了。一天,一个曾经打过我的刑警大队长,带着两个下属又来了,我和他们互相都讲了很多,讲到了预言,讲到了大法在全世界的弘扬,讲到了中央党校高官集体退党,同时也劝他和他的下属退党,他们也都高兴的答应了,最后他们分别用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作为自己三退的名字退出邪党。然后他乐呵呵的对我说,你的年龄和我的母亲一般大,我真不忍心再打你了,如果再给你灌芥末膏,你的脑袋受过伤可能会呛死了。大家知道一点点芥末都会让人辛辣的掉眼泪,整袋整袋的芥末膏从鼻孔往里灌,是什么滋味,无法想象。

隔了一天他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進的屋,他心情沉重的对我说,“因为你这个案子是大案,要案,上面领导直接过问,我向领导汇报,对你什么损招都用上了,可是你就是不说话,我没招了,除非打死你,领导说我办案不得力,将我撤职了,希望你能度过这场劫难,为了少遭罪,你还是招了吧,这个案子是一定要结的。”说完他走了。

第二天他们就将我转移了,这次听说是由一个在省里资深刑事犯罪专家审我,一定要从我嘴里撬出点东西,因此他很牛,也很张狂,滔滔不绝的重复着所有人说过的废话,什么没有人能从这走出去,到这里都是死刑犯等等。我坐在铁椅子上,戴着手铐,脚镣子,闭着眼睛,微微低着头,腰板挺得直直的,完全没有一点怕心,他大声说,听说你挺横,我告诉你,你不张嘴我照样会定你的罪。沉默了一会,我慢慢的抬起头,用自己纯净的双眼直视着他的双眼几秒钟后,问,你办的案子中有冤案吗?如果有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如果说没有我会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他一震,瞬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仔细地重新审视了一下我这个看似弱小但却似乎承载着重负的小小身躯,凭直觉他知道我是冤枉的,态度也随之缓和下来。

然后他亲自打开我的手铐,让我活动一下手腕,又出去一趟,叫人给我端来了一碗热面条,我没有心思吃,尽管我很平静,但是今后的路怎么走我还是很茫然,也许是师父看到了我这颗真诚坚定的心,在帮我,接下来他不再象审问犯人那样对我了,经过一天一宿的长谈,临走,专家意味深长的说,人命关天啊,我会为你澄清的,专家走了,从人的表面这层理看,是他为我作出了权威性的结论,从法理上讲一个生命为他自己选择了未来,实质上是我没有给邪恶留下钻空子的机会,我知道我身上的负重又减轻了许多,一次次的正邪殊死较量,邪恶一层层灭尽。

几天几夜过去了,邪恶黔驴技穷,用尽了各种手段威逼,恐吓,恫嚇,软硬兼施,利益诱惑,仍然一无所获,我也几乎撑不下去了,就在这时我的身体突然出现了病态,处于昏迷状态,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看护着弟子,于是他们打开我的手铐、脚镣。一个610扶着我靠墙坐下,对我说赶紧炼功,并且把我的腿摆好,搬上来让我炼静功,然后他靠着我,怕我倒下。一个省里的安全局一号头头赶紧说:“打完坐再接着让她炼一套动功就好了。”这种场合什么人间语言又能表达得了我此时此刻的感受哪,我只有在心里暗暗地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又让您操心了。”泪水顺着我的脸颊任意的流淌,于是我站了起来,在邪恶黑窝,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们一圈人的包围之中自如的炼起了动功,没有音乐,我自己喊着口令,一套,两套,时间彷佛凝固了,我彷佛穿越了时光隧道,穿越了层层宇宙,回到了迫害前的天安门广场……我周围的这群人似乎也瞬间变了模样,有靠墙站着的,也有坐着的,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没有一点声音,静悄悄的,就连当时在场的安全局一号二号头头也都笑眯眯的看着我炼。直到我把四套功法全部炼完。第二天他们又说你已经几天没吃没喝了,这是领导让我们给你买来的饺子,并且又补充了一句,被抓到这里来的人谁也没受到过这样的款待。我知道这段艰难的路终于走过去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制止了抹黑法轮功类似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再度发生,试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正念,承受不住迫害,违心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就会被邪恶钻空子,就会象小刘思影一样为了掩盖他们的罪恶而被杀人灭口。因此我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只有在法上修才是最安全的。我没有给大法丢脸,没有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没有辱没大法弟子的神圣称谓,师父在鼓励我,我该回家了。

反思

修炼是严肃的,来不得半点人心,当我这一丝不易觉察的人心上来时,实际上已经掉下去了,我开始沾沾自喜,满足于自己的正念,执著于回家,心里盘算的就是回家了,当然也就回不了家了,之后,我又被批了两年劳教,在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开始了更为漫长而艰难的历程,教训是惨痛的,损失是无法挽回的,愧对师父,愧对众生,耽误了两年多救人的时间。反思自己这么多年走过的路,有苦有乐更多的是甜,同修们,让我们在神的路上修炼如初吧!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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