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当听到他的苦难却带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后,在我的心目中,这是一个难得的清贫的高贵者,是一个真正值得我一生托付的好人……没想到我丈夫依法上诉竟然又遭欲加之罪的迫害,天地之间好人找到一个存身之处怎么这么难。 不久前听过一个被人们传颂的感人故事——唐山的女子李珊珊为营救因修炼法轮功而在狱中遭受酷刑迫害的丈夫周向阳,反遭陷害,被非法劳教。心中一直在为李珊珊的苦难遭遇感到心酸,感叹这人世间公理何在!却没想到同样的遭遇在我丈夫身上重演,而他只是申诉。 当我独自坐在我与丈夫租住的房子里,眼望着原本就很清贫又被警察翻腾的凌乱的家,心中牵挂着丈夫礼乔又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迫害,往日苦难的经历一幕幕浮现眼前…… 一、艰辛的成长历程 我叫葛秀兰,别人叫我小兰,自幼生活在农村一个贫穷人家,父亲是孤儿,没有家产,母亲体弱多病,父亲是家中劳动力顶梁柱,在我十六岁那年,父亲得病去世,在埋葬完父亲的那一刻,我怀抱十岁的弟弟,看着母亲瘦小的身影,发出一念,我要承担起抚养弟弟成人的责任。 记得有一次,我上房顶去晒棉花,由于房顶年久风化,没有承载重量的能力,突然塌下一个窟窿,把我漏下,我急忙双手抱着房梁,悬挂在房间里。为了生活下去,成长过程中默默承受过多少这样的惊吓和辛酸已经记不清了。我是个活泼开朗、爱唱爱笑的女孩,家乡十里八乡很多富裕的人家都相中了我的人品和相貌,以为我承担家里重活和抚养弟弟的条件向我的母亲提婚,被我拒绝。我不想把自己生活中的苦难带给别人,我的婚姻不能带任何条件的交换色彩。由于过度劳累,我的身体不能承担农活,为了弟弟上学,退掉田地,我来到天津打工。 二零零六年十月,弟弟完婚成家,我也放下了生活的重担。我是农村来城的打工妹,难免受到社会等级的歧视,但有一种人群却让我没此感觉,他们是那样的善良真诚,举止是那样祥和,在他们的眼中没有等级的观念,不用贫富的差异来衡量人。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道德和品质上的差距,他们的共同特点是都修炼法轮功,是实践“真善忍”的信仰者。 我心生一念,是什么样的高德大法教育出这样心态纯正的人群,那样的平易近人,难得的让人有安全感的好人。我在沉思,由于家中贫苦我没有念过多少书,文化有限,但我翻开《转法轮》这本书只读懂了一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想做一个好人,就得克制自己的私欲和贪心,修正自身,做事为他人着想才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当我试着按这样的标准去生活去工作,却发现我的胸怀变得宽广,心情变得愉悦,因劳累造成的一身病痛不翼而飞。 二、平静却无悔的选择 二零零七年,听到他的类似传奇故事和遭遇后,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与他相约。他叫黄礼乔,四十二岁,一九八八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天津市无缝钢管公司工作,是单位的技术工程师,系天津无缝钢管公司能源部职工,曾担任能源部设备质检工作。很多人都知道,这是个有一定权力的岗位,但他在工作中从未接受任何客户的礼金,未占用过厂里的任何物品,是标准的领导放心的员工,曾有客户送他贵重的纯银礼品,但他并不动心,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留在了厂里。在钢管公司建厂期间,因不希望有学历人才流失,厂里与他签订了无期限合同。 礼乔思维敏捷,做事果断,曾是足球队的中锋,同事们有什么事甚至炒股票也找他参谋一下(礼乔在修炼法轮功前曾自己炒股翻值二十多万),在生活中他乐于帮助别人,朋友孩子学习不好 ,礼乔细心、不厌其烦地帮助辅导功课一段时间后,成绩突飞猛进,后来考上大学。礼乔修炼前炒股、抽烟叶烟瘾很大、戴眼镜,修炼后眼镜也摘掉了,烟瘾和炒股的不良嗜好也戒掉了。 一九九九年之后,因他对佛法真理的坚信,曾被多次非法关押并受到酷刑折磨后,依然无怨无恨,笑对人生,善待他人。“二零零六年从劳教所被释放后,被迫做送水工来维持生计。见到他高瘦的个子,但身上却透着一股正气,眼神中透着真诚、善良,心态平和、纯净。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听到他谈起这些年遭受到的无理迫害,从工程师沦落社会底层却并无仇怨的心境,出于一个女子的直观感受,这是一个难得的清贫的高贵者,是一个真正值得我一生托付的好人,我决定伴他度过此生。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我的心态特别纯净。为了和礼乔建立家庭,我借了笔钱在大胡同二楼租了间店铺,经营婚庆用品,礼乔一边送水一边找相关部门,这时也已回厂上班,但工资减半。 为了不给双方老人增添负担,我决定不要嫁妆和聘礼,妈妈心疼女儿担心生活无着落,说:什么不要也得有间容身的房子,但礼乔从一九九九年开始屡遭迫害,经济上一贫如洗,哪里买的起房子。我平静的回答母亲:他不会让我睡马路的。黄妈妈说要为我们做被子,被我谢绝,我告诉黄妈妈,我们的结合是为老人带来喜悦和欣慰,不想给他们增添劳累。无论在任何时候我和礼乔都牢记大法师父说的为他人着想。 三、意外的完美婚礼 做出决定后,当我把选择礼乔的消息告诉亲朋好友后,他们均表示吃惊,因为在这之前,亲朋好友们曾为我介绍过物质条件优越的对象,包括国家公职人员等,但都被我拒绝,他们原以为我的择婚条件很高,突然听到要和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结婚,都非常不理解。但许多亲朋好友见到礼乔后,被他那种真诚、纯善的对别人没有戒备心理的善良所打动,而且礼乔虽然四十多岁了,但由于长期修炼法轮功、心态纯真,看起来很年轻,我问亲友他看来多大岁数,亲友们都说二十七八岁吧。 礼乔带有修炼人的那种质朴和忠厚,亲友们很快接受了他,对人很挑剔的姐夫连口称赞,这人太好了,太好了,从农村到城市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好的人。由于对礼乔的印象极佳,后来姐夫时不时提出让礼乔去家中吃饭,我做生意的朋友也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说你选择了这么好的人,我们太放心了。姐姐也由一开始的不理解到后来说,你多好啊,竟然找到这样的好人(礼乔对人极善,甚至结婚后都不好意思让我给他洗衣服,推脱说先泡一会,然后趁我不注意偷偷的自己把衣服洗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和礼乔办理了结婚登记,由于这些年礼乔遭受迫害,一贫如洗,本来不打算办婚礼了。由于礼乔的为人在亲友中口碑很好,礼乔的妹妹送来礼金,礼乔感到对我心里过意不去,想给我买个戒指,带着我在珠宝店转了半天,我考虑到他的经济情况,最后说还是算了吧。十一月十七日,父母简单的为我们办了酒席,原只打算请亲友吃顿饭,没想到,有朋友抱来了婚纱,有朋友扛来了录像机,有朋友给我们当主持,有朋友给我们免费化妆,使我们的婚礼既简单又喜庆,这真是无求而自得。礼乔乐观坚强,忠厚善良,结婚后,一家人开始了夫唱妇随的幸福生活。 四、小家庭被摧毁,工程师再成送水工 可是好景不长,新婚才五个月,一个美好的家庭又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所拆散,礼乔再一次遭到非法劳教迫害,家里、店里的钱物被警察洗劫一空,使我的生意损失惨重。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礼乔正在天津钢管集团公司能源部上班,警察再一次将礼乔绑架到天津市公安局红桥区分局,在没有任何证据和口供的情况下将礼乔绑架到双口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在劳教所,礼乔又一次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礼乔出来后曾这样向我描述:“刚进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吴明星和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大队长杨俊远强行给我洗脑,指使刑事犯胡云峰和吸毒犯乔长江、雷万里把我绑在椅子上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三大队内勤队长田中煜给我戴上耳机(当时我的手脚全被捆绑),将播放谩骂法轮功创始人的复读机声音开到最大,恶徒乔长江不停用拳头打我的头,雷万里用苍蝇拍抽打我的脸、膝盖、睾丸、脚腕,胡云峰用记号笔在我的脸上、身上写满诬蔑谩骂法轮功的污言秽语。……二零零九年八月,天津市司法局到双口劳教所‘检查工作’,从那以后,对我的迫害进一步升级,吴明星指使乔长江、唐建军、俞跃进、任伟、王俊杰、岳雷、李国力、刘建新、小虎、张文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残酷折磨,将香烟点着烫我的全身,插进鼻孔,用鞋底抽打我的脸,将风油精滴进我的眼里,经常实施‘一步登天’的酷刑,冬天强行扒光衣服,打开窗户,往身上浇冷水,杨俊远用电棍电我的全身,按住我的头往墙上撞等等……”。 但即使这样,礼乔并无仇怨,一次,礼乔坚持炼功,遭到犯人连续多天的殴打,每天用马扎打他的腿十下,礼乔坚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炼功锻炼身体并未影响他人),最后,连犯人都佩服地说:“行啊,打不死啦!黄礼乔”。于是就不管他了。在劳教所受酷刑折磨二年后,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九日礼乔回家时骨瘦如柴。同时被无辜绑架的我也在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十八个月,警察不但体罚虐待我,还在我的食物中放破坏神经的药物,使我记忆减退,失眠无力,浑身黑紫破烂,呼吸困难,恶警张津华还指着我问,你都变成啥样了,我说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我在自由环境中炼功时是这样的吗?她无语。 礼乔从劳教所回到家中才知道,单位诱骗弟弟代他签字,解除了与单位的无限期劳动合同。当礼乔指出单位的违法行为,并要求回原单位工作时,单位置之不理。无奈礼乔只好诉诸法律,面对确凿的证据,东丽法院不得不立案,但延期一年之久,期间还曾多次骚扰和给礼乔施加压力,试图迫使礼乔撤诉。未得逞后,不顾钢管公司采取非法手段诱骗家属签字的事实,竟然枉判钢管公司胜诉。 礼乔不服,依法上诉,东丽法院竟然百般刁难不予受理诉状,黄礼乔只得以邮件的方式投递上诉状,来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终于争取到有良知的中级法院受理上诉书。 上诉后,此案久拖不决,据法院法官口头说,可以调解,但不给书面答复,后又说天津市六一零对此案说了算。这期间礼乔不得不再次做送水工维持生活,微薄的工资缴纳房租费后所剩无几,仅够维持基本温饱,一个曾经的堂堂工程师常年穿的衣服就象进城打工的农民工。 五、再遭绑架 一家人陷入绝境 一直到二零一二年三月,诉讼进程仍然久拖不决,谁知三月三十日警察竟找到送水站,威胁吓唬老板辞退礼乔,说上面要抓礼乔,这样礼乔最后的生计也被断绝了,生活没有着落的礼乔四月五日给天津市六一零打电话询问工作的事,四月六日向法官询问判决何时下达,谁知四月七日竟被绑架。 礼乔是个孝子,八十高龄的父母,身体都不太好,礼乔不管多忙每周至少回父母家一次,帮家里做卫生,擦玻璃,洗衣服。弟弟因肝病失去劳动力在家已经二十多年了。礼乔被绑架后,老父母非但无人管,而且每天都在担忧儿子的焦虑中度日,因为每次礼乔受迫害回家时都是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可是从三月三十日,警察来到黄工作的送水站威胁老板辞退礼乔后,我夫妇二人唯一的生活来源被断绝,我没有工作,生活陷入绝境,在抓走礼乔抄家时连警察都说:你们在这租房住也不容易,在你们家才搜出一千块钱的生活费。他哪里知道,这一千块钱还是借来交房租的钱。 现在瘦弱的我面临着承担房租、生活的重担,还要担负礼乔被关押在看守所的生活费,这样的和谐社会为何使两个平民百姓家庭陷入困境?如果礼乔能够正常地在厂里上班,我们夫妇上班和做生意一年能有十几万元的收入,如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 六、何处申冤 谁来伸出援手 我不明白,黄礼乔只是要求回厂上班,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保障,但本该为民伸张正义的法官最后竟然说出他们做不了主,要延期三个月交六一零来处置,最近竟然抓了我的丈夫还试图判刑,这些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们会这样昧着良心,用判刑开除公职来了结此案吗?我不敢相信这一点。尊敬的政府官员们,请你们睁开双眼看看给这两个善良百姓家庭造成的苦难吧,你们于心何忍,一个弱女到何处去申冤,谁能伸出援手让我的丈夫早日回家?我的丈夫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忠勇仁义,只是维护和保障自己基本生存和信仰的权利,这是咱们天津父老乡亲的荣耀。 其实,多年来,几十位正义律师数百次的法庭无罪辩护,已从法律上充份地阐述了修炼法轮功、讲述法轮功真相完全合法,参与打压法轮功才是真正的犯罪。然而这种是非颠倒、善恶不分的现实,成了人们麻木面对的常态,这是当今法制时代“和谐社会”的悲哀!我是在为我丈夫伸冤,其实这也是维护包括各级政府官员在内所有中国人的基本权利,没有一个公平公正的社会和法律环境,所有人都不安全。 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在我们的国家,所有象我们夫妻一样的家庭都能过上稳定平静的生活,不会因为说真话遭陷害,不会因为相信政府和依法上诉而被抓捕,让真善忍回归到我们每个人的心田,愿所有的好人都一生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