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我从高三复读的那年开始从新走入大法(小时候曾炼过,但因邪恶造谣宣传中途落下来一段时间)。从新走回来后,大学四年,我坚持面对面讲真相,一般是利用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间,给同一餐桌上的人讲。大学里一般中午十二点下课,我一般是等大家都走了以后,自己留在教室或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发正念,然后再去餐厅吃饭。因为学校有四个餐厅,人员流动大,我上课的地点不固定,所以基本上每天都能碰上不同的人。讲真相的主要内容就是围绕天安门自焚的真相来说,因为这一造谣宣传确实使很多人受毒害。后来又自己租房子,买了打印机做真相资料。 有一次班团支书上课前将我叫到走廊,告诉我系里党委书记知道我炼法轮功,近期要找我谈话。我当时很平静的说了声:“哦,我知道了。”心里顿感压力来了,不知结果会怎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头上始终有一把刀在悬着似的,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脑子开始翻江倒海:会不会被学校开除?领导会不会构陷我?各种负面的想法都涌上来。我翻开《转法轮》看老师的法像,法像中老师的眼中似乎流下泪来,一种慈悲油然而生。心想与其在这一分一秒的等待所谓的“被谈话”不如我堂堂正正的去找他讲清楚。于是我来到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敲了门,他喊请進。我就推开门進去。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说: “书记,我是为信仰‘真善忍’的事儿来的。”不想他笑着说:“‘真善忍’没错,来,请坐。”我于是坐下,从我自己及亲人修炼大法的亲身经历讲起法轮功的真相。他听完说:“那些人(迫害大法的警察及各单位负责贯彻邪恶政策的领导干部)也是为了生活,你亲戚(修炼法轮功)也得生活呀!” 我当时还没有完全明白他话的意思。他又说:“经常有人往我邮箱里发法轮功的资料,这不是很令人烦吗?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话不一定能使你改变你的想法,但我提醒你,不要在校园里传播法轮功印刷品。”我没有表态,没有说话。后来得知每年入学的大学生中都会有大法弟子,学校领导对法轮功已有所了解。所以我讲的真相他都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到了。我心里暗暗感谢师尊安排我考入了这样一所大学,因为在考入这所大学之前,我曾考过另外一所北京的大学,分数够了,但录取的时候却没有我,而是被调剂到另外一所大学,我不服从调剂就又考了一次。 在这之后,系里党委副书记又找我谈话,这次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心里的压力不是那么大了。但一進副书记的办公室,开始他还挺客气的叫我坐下,接下来就完全是用邪党灌输的一套理论说法轮功。我不为所动,心里默默的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操控。谈话中我知道,虽然他的工作是邪党的部门,但他人是很有善心的。他说在迫害以前,校园里有很多人炼法轮功,但是镇压以后,法轮功如何如何,反正全是邪党电视上宣传的那一套。我就从天安门自焚真相讲起,将我从《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中看到的内容讲给他听,有很多邪党的历史、内幕连他这个当了多年党委书记的人都不知道,他就质问我: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后来我将内带电子书的《我们告诉未来》、《明慧十方》还有《天音》、神韵光盘送给了他。他逐渐的明白了真相。 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他又找到我,上午和我谈了两节课的时间,下午又领我去见学校党委办公室的主任,他很客气的让我坐下,还让他的助手给我倒茶,他说:“喝点水。”我性情耿直,当时又觉得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因为太烫差点吐出来。我知道自己有些鲁莽,遇事没有沉着冷静,还达不到那种时时都能坦然自若的状态。他看我直来直去,就开始问我学习、生活中的事情。我知道他是想了解我的底细或者说对大法的坚定程度好来研究对策的。当时我并没有考虑到他的意图,只知道来这了,我就得给他讲真相。就从科学、医学角度讲法轮功是真正的科学,修炼法轮大法给人带来的益处。他不断的反驳,我就用大法的法理以及从明慧网上的文章中得到的信息来破解。特别是那天是四月二十五日,他找我谈话的真正目地是怕我去北京,很显然,他们事先已经有什么统一部署了。害怕所谓的“法轮功闹事”。我将“四二五”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和副书记听。讲信访办就在中南海附近,法轮功学员不是去围攻,而是去上访。朱镕基总理还接待了上访学员,达成三项条件等。他们很认真的听。最后我能看出副书记在看校党办主任的态度,他很显然是对我没有办法了才找到了他的上一级。当他看到党办主任对我讲的无话可说时,他自然就站到了正义的一边。离开党办主任的办公室时,副书记问我:“晚上请你吃饭吧。”我有点迟疑,他又问我:“明天(星期六)干什么?”我说我们整个寝室的人要一起出去玩,他没再说话,和我道别,走了。我想他一定是还想听听更多的有关法轮功的事,可能还有缘走進大法呢。 跟党办主任的谈话后不久,我在学校的阶梯教室发真相资料。当发完最后一张要离开时,一个同学好奇的看着我,我当时欢喜心起作用,问那个同学:“你看过这资料吗?”结果对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并打电话要举报。他让他的同学封住教室的前后门。我立即意识到自己太疏忽了,就默默的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操控,并告诉他这样做对他不好,但他十分强硬,直到学校的保安到了,拉着我说跟我们到保安室一趟。那时正好是中午,保安室里领导都去吃饭了,没人。在等待领导回来的过程中,我不断的发正念,同时找自己的漏。这两天法学不進去,只顾着做事,被邪恶钻了空子。脑中不断涌现出不好的后果,但我不能顺着这种不好的思想想下去,就一直发正念,求师父。后来他们的领导回来了,将我的包翻了一遍,里面有几张资料,还有一本小册子《与中共保持一致的悲剧》,一个年龄比较大的领导,拿到手里翻了几页,很惊恐的又收了起来。估计是看到中共体制内这些有名有姓紧随恶党迫害的人遭报,又惊又怕,想看又怕别人知道。等其他保安進来时,那本小册子已经早被他自己收起来了,而其他人看到的仅有几张资料和几张我手写的标语。他们好象已经认识我,有一个人问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还照了相。又问我是哪个院系的,还说我们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到派出所。我当时还不知道零口供,就提供了真实的信息。翻我包的警察开玩笑的说:“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九评》也有。”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九评》。他从我包里翻出来我抄的师父的讲法《不是搞政治》,就读了起来。当读到“当今中共在彻底腐败、危机四起的穷途末路中,中国人都在骂中共恶党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想与我辩解:“没这么严重吧?”过了一会儿,系里的副书记来了,我当时正想给保安讲真相,看见他来了就迟疑了(其实还是怕心和顾虑。)副书记坐下来看看我,问了一句:“你是跟他们走还是跟我走?”我说:“跟你走。” 这样他把我领回他的办公室,一路上我就象犯了错的孩子被家长领回家一样,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次副书记以校党办主任的名义将我领了回来。在他办公室里,他说:“你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可能得让你家长来一趟。”我说家长不在家,后来他也再没提找家长的事,就这样那次风波就平息了。 后来我又借去保安室办事的机会将专访钟桂春的《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以及神韵晚会送给了保安室里的翻我包的警察。系里的书记、副书记后来都离开了原来的岗位,调到其它与邪党部门较远的部门了。我知道他们保护大法弟子将来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这个曾经掉过队的大法弟子,根本上对法还没有完全相信,并没有溶于法中,但师父没有放弃我,一直在慈悲的看着弟子。一切都铺垫好了,就看弟子怎样正念闯关了。 个人体悟,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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