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以往生活中我一直在使用反问句,自己却一直没有察觉。一天我咳嗽咳得很厉害,同修看到了问我:“你感冒了?”我回答:“我会感冒吗?”同修辩解着:“我看你一直在咳嗽。”我一直在回味着这一过程,一直在找同修的不是,更为同修的不悟及辩解不舒服。那天我突然反问自己:“我为什么要用反问句?”问的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解释。此时我才意识到:反问句中有咄咄逼人的架势,有比争斗心更强的东西在里面,那就是针锋相对的好斗心,也认识到了这是邪党文化在我身上的反映。 我虽然认识到了,但没有一次改掉这中多年养成的习惯!只是能在脱口而出的时刻意识到了。比如前天晚上,丈夫要喝水,可热水瓶里的水用完了,他就取水壶烧水,他弯腰打开橱门,水壶就在眼前可他就是看不见,还试图绕过水壶在水壶的后面去找。我这样告诉他:“这不是吗?”又用了反问句!如果我能平静的用手指着水壶,用完全善意的、平和的语气提醒“水壶在这”,心态和效果就会不同。 反问句中有“火”的成份,有指责的含义,忘记了“善”。师父在《转法轮》里要求我们:“我们怎么对待这个问题?遇到这种矛盾的时候,我们首先应该冷静,不应该和他同样去对待。当然我们可以善意的去解释,把事情说清楚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太执著了也不行。”要我们遇到矛盾、委屈时也要善意的去解释。“恶”是邪党的东西。 不仅如此,在我身上留下的邪党文化还障碍着我劝“三退”。 师父要求我们讲真相救人,我被非法抓捕入狱的几年我也这样做着。出狱后才知道正法以其锐不可当的洪势荡涤着末法的世间:传《九评共产党》、劝“三退”,让可贵的中国人明明白白的认清邪党的邪教本质,冲出邪教的束缚退出邪教组织从而得以救度。然而由于自己受邪党文化的毒害很深,深的自己都意识不到,深的自己的思维方式、处事方式都有邪党的东西在里面。表象上看:真相我敢讲,造谣诬陷我也敢揭露,“三退”却没有劝退一个。例如: 1、担心劝“三退”会引起人们的误会,说我们在搞政治。其实这一念就承认了邪党的东西,使我劝不成“三退”。 2、用自己的遭遇揭露邪党造谣、诬陷、迫害法轮功。换来的是人们的好奇:“噢,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后的委屈、不买账和愤愤不平的心换来的却是人们的同情及善意的规劝:“你斗不过××党。算了,为了孩子。”——我还是没能帮人明白了真相,没能把人救了。 3、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老党员的人是很好的,殊不知这一念就被邪党的因素所利用,它控制它的信徒竭尽全力的拒绝“三退”,让有缘来到我面前的人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机会。 在同修们的竭诚帮助和自己摆脱邪党灌输的思维定式之后,尤其看了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学好法面对面讲真相的体会》一文,我一改自修炼后在晚上一切家务事都做完了临睡前静心的读《转法轮》的习惯(此方法的益处是学法的时候没有杂念,不足的是容易犯困),早上一起来洗漱完毕就看《转法轮》,看的时候也没有过去的那种在早上学法有浮在表面的感觉了,我看進去了。劝“三退”没劝成后回来寻找症结总结教训。在今年的二月十一日终于劝退了一个,二月十二日劝退了三个。 现在我劝“三退”的时候是看当时的环境,以自言自语的方式开头,然后切入。例如,我会说:“‘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叫我们把生命都交给虚无缥缈的共产主义,其实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你入过党吗?入过团吗?入过少先队吗?你还信共产主义吗?不信就退掉它。你用这个名(事先起好的)退掉好吗?”就这样劝退了。 今天当我走出了一条劝“三退”的路之后回头一看发现:我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走通的这条劝“三退”的路,却原来也是我冲破党文化束缚的一个过程。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抱怨我们地区的人太现实、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心促成的。其实我们地区的人太聪明了,心里太明白与清楚了。现在我将这一过程写出来。 今天我的体会是:用纯善的心态劝“三退”,任何人心都是干扰。让有缘人在我们纯净的场中本性再现。明白点讲,就是让有缘人在我们纯净的场中沐浴着“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而不是顺着对方的观念去救度,因为在邪党文化中泡大的人们不知不觉中就有了邪教的毒素起着阻碍作用。把对方从邪党的思维模式中引导出来,行之有效的方法是颂扬传统文化、颂扬传统美德,而这一切都在细微处闪现,在细微处否定邪党“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纯恶的邪教理念。 走过这段漫长的路,回过头来发现只冲破了一点点邪党文化的束缚……倍感惭愧,写出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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