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大连市五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乐荣女士,二零一零年九月末被劫持到马三家女子教养所。在一年多的迫害中,马三家恶警采用强制洗脑、辱骂、恐吓、体罚、殴打、上抻刑、奴役等迫害手段,导致原本身体非常健康的赵乐荣长期失眠、视力模糊、胸闷、憋气,最厉害的时候精神恍惚,身体非常虚弱。 以下根据赵乐荣女士自述整理的她在马三家女子教养所被迫害的部分事实: 我是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此前患有神经衰弱,经常头痛、睡不好觉,人非常憔悴,疲惫不堪,严重时住过院,还有风湿性关节炎、十二指肠溃疡,练过好多功法都没起作用;经人介绍我学炼了法轮功后,每天坚持学法练功,严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不知不觉病全好了。到二零一零年九月末未吃一粒药,未花一分医药费,我非常感激李洪志师父。 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因为不放弃信仰曾被劫持到马三家两次,最近的这一次我受到了如下迫害: 1、二零一零年九月末我被绑架到马三家女子教养所三大队,被强行隔离,强迫观看诬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录像,整天坐小塑料凳子,坐不直会挨骂,一天下来腰酸背痛,一坐就是几周,我和其他被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坚持发正念抵制,在疲劳和精神折磨下,我精神变得很差,晚上失眠、白天经常打瞌睡。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2、由于迫害,我长期失眠、精神疲倦、身体虚弱,警察于小串不得不带我去马三家医务所,于小串当时和医生一块取药,当晚我服药时觉着药片沾在舌头上,就象被烙铁烙过一样,有药位置的舌头凹下去了,口感很涩,吞下去以后胃里很难受,和以前没炼功时服用的安定药感觉完全不一样。 3、那以后我的视力渐渐下降,看人和物体的边缘都是重影,总感觉刺眼,用眼时间一长眼球就疼,逐渐连眼眶、颧骨、鼻子、整个头都疼,记忆力严重下降,手里正要做的事情转眼都能忘记,精神开始恍惚,生活琐事有时都不知怎么处理,整个人非常虚弱,大脑不听使唤,胸闷的上不来气。即便如此,马三家的警察不但继续逼我做奴工,而且把当时岁数最大身体最不好的我分到最累的四分队。 4、四分队的警察黄海燕不满我多次提出眼睛难受,叫人把我送到“东岗”。在“东岗”,张环、张磊、张君、张秀容等六、七个警察,揪我头发、扇耳光,把我双手拉开分别铐在两张铁架子床上,然后同时向两边使劲推铁床(又叫“抻刑”),还逼我蹲着,张磊一边用刑一边说:“你看你眼睛亮的,谁都没你眼睛亮,以后不许说眼睛难受,就是得了癌症也不许说。”张磊还说:“你必须说你什么都能干,分配什么干什么。”我不答应她们就狠劲抻,前后共抻了三个小时才停下。 酷刑演示:抻刑 |
5、我被抻后,警察又心虚的送我去马三家医院再次检查眼睛,去的路上由于眼睛造成胸闷,我觉得的上不来气,就把手合在胸前,露出了戴的手铐,正巧被前来探视的犯人家属看见了,加上马三家的大夫再次检查后,坚持说我眼睛没事,就是疲劳,缺少营养,警察回去又抻了我两个小时。 6、受刑后,我被转到三分队,三分队的警察孙鼎员听我说眼睛不好,当场就动手殴打我,从车间一个房间追打到另一个房间,孙鼎员把我绊倒在地,当时就耳廓脆骨折断,还用脚对着我的手指尖使劲踢,还用力踢我的腹部、阴部,被她踢的左手手腕现在都是歪的。没过两天她们又把我送“东岗”抻了一上午。 7、因为我视力模糊,平时排队走速度慢跟不上,警察孙鼎员就多次使劲推我,我对她劝善说:“我的岁数都和你妈差不多”,希望她能善待法轮功学员,结果孙鼎员反而找了个时间把我骗到没人的库房毒打,打完了还怕别人知道。 8、实质上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经沈阳市第四人民医院眼科大夫确诊为300度散光(以前眼睛从不散光)。按医嘱,这种情况下眼睛对灯光、太阳光、电视、刺眼的颜色反应很敏感,会出现头疼、胸闷、恶心、眼睛疼等剧烈反应,需避免眼部疲劳,尽量保护视力(而当时我干的活对眼睛的伤害都很大)。孙鼎员知道我的眼睛受不了强光,有一次就故意的罚我在车间外面曝晒,我痛苦的呻吟时还用胶带缠上我的嘴(不让出声)、绑我的手(不让拆胶带),还幸灾乐祸的说:“你就是向日葵,太阳在哪儿你朝哪儿”;孙鼎员还多次罚站我,多次罚我淋大雨。 9、有次她们拿我做假录像(类似这种假录像在别的法轮功学员身上也有过)。有天吃完午饭我被留在食堂,同时留下了些犹大,还来了很多拿警棍的警察。这时张环(大队长)就说她们要搞个录像让我配合一下,紧接着所有犹大都来推打我,我被打倒在地,王乃民(政委)还指挥说:“这不行,打倒后还要骑在身上,还得掐脖子,揪头发”。犹大们照着王乃民说的做了好几遍后,这时上来很多警察装模作样的用电棍电打我的这些犹大(不是真电,做个样子,其实就是造假),然后旁边有人在录像。在场的警察有张磊、张秀荣、张卓慧、张丽丽、于小串等,在场打人的犹大有英俊杰、赵爱辉、周立柱(这三人都是大连的)、翟玉霞(本溪)、宋顺霞等8人。 10、警察王广云是女所车间的主管,一直以来都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很积极,而且手下警察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也是听她指使。我有次检查过眼睛回来,王广云就非常不满,觉着我不能干活,用拳使劲的捣我前胸、扇我耳光、打我头;无缘无故把我戴的墨镜(平时用来降低光线、颜色等对我眼睛的刺激)摔碎,并没收另一个墨镜;还有一次使劲揪着我头发逼我朝房顶看,说什么“怕看白的,给你吊起来天天看房顶(天棚是白色的)”;我眼睛不好,身体虚弱,干不动活(有时警察为了折磨我专挑重活累活给我),王广云就罚我整整站了十天,每天站到晚间十点,有时站到晚间十二点,站不动就踢我。王广云曾说过:“我的损招有的是”。 以上只是赵乐荣在马三家女子教养所受到折磨的部份事例,也是长期以来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所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一个原本身体健康、待人和善的老人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佛法——法轮功,而被迫身陷囹圄,并被折磨到视力模糊、伤痕累累,在这种情况下还因其干不动重活而加倍的折磨、殴打她,这就是中共邪党所犯下的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