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三日】 拒绝所谓“转化” 辽宁盖州市妇女关素荣屡遭关押 天津法轮功学员自述遭中共魔窟迫害的经过 石家庄妇女王胜英被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 广西北海市李道琼遭受的迫害 辽宁法轮功学员马士霞四年前被绑架经过 内蒙古通辽市徐莹和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吉林省四平市法轮功学员张颖遭受的迫害 佳木斯井玉华多次遭绑架和勒索 山东省安丘市公安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拒绝所谓“转化” 辽宁盖州市妇女关素荣屡遭关押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盖州市今年四十九岁的关素荣女士,在修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道德回升,因此坚持修炼法轮功,抵制欺骗与强制洗脑,却屡遭中共人员迫害。 关素荣女士,家住辽宁省盖州市归州乡三台子村。她于一九九七年秋喜得大法,一看《转法轮》,就觉得这本书讲的道理太好了,从此认真学法、炼功,不长时间,所有疾病都没有了,无病一身轻了,心情变的开朗豁达,日子过的很舒心。 下面是她自述这十来年当地中共邪党人员对她的迫害。 夫妻双双被拘留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后,盖州市归州乡派出所所长魏安刚带着警察席广伟、赵春明及乡党委书记吕永文等人对归州乡的学员进行骚扰恐吓,并抢走学员家中的大法书、师父法像、炼功音乐带等,我家中的大法书、师父法像、炼功带等也被抢走,并逼迫我签什么不学不炼的“保证”书。我不签,警察就天天来骚扰,一天来好几回,把我年迈的父母吓的精神紧张,母亲一看到警察就吓的拉肚子。我们家生活在惶恐和不安中。 一天警察又到我家来骚扰,我和丈夫孙宪会(同修)不在家,警察在我家的洗衣机里翻走师父的经文,又开车到盖州市杨运乡我婆婆家将我丈夫绑架。下午我看他们还没放我丈夫回来,我就去归州乡派出所要人。看到警察正对他进行非法审问。他们问:经文哪里来的,你说出来就放你们回家。我们不配合,六点多钟将我们俩一起劫持到盖州市拘留所。 我看到同修刘红霞也被关押在拘留所。期间派出所的警察和归州乡三台子村村长杨德勺(音)、村书记高景荣(音)到拘留所对我俩进行审问,并把我姐和姐夫也带来游说我们,叫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配合。 我俩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放回,并向我们勒索伙食费一百多元。 回家后,盖州市“610”、当地警察和村上的不法人员不断对我们进行骚扰、恐吓,并派人对我们进行监视,又雇佣一个姓齐的老头天天到我们家游说,让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为其所动,给老人讲真相,中午还让他在我家吃饭。经过几天接触,齐老头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以后齐老头再也不来了。 进京上访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丈夫带着五岁和九岁的俩个孩子全家进京上访,在北京金水桥前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当时全国各地有很多来上访的学员被绑架,我们也被抓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当时派出所里关满了学员,我们就被关在派出所的后院,到晚上警察用车把孙宪会和一个同修老太太送到北京附近的延庆县看守所,把我和俩孩子送到一个不知名的派出所。刚进派出所就把我和孩子分开关押,把俩个孩子关在一个冷屋里,一个警察对我非法审问:你是哪里来的、来干什么?你们来几个人。我给他讲真相说:我学大法身心受益、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清白的。接下来几个警察轮番的盘问我,软硬兼施,我坚持不说是哪里来的,警察就去追问孩子,孩子也不说,把我们关押到下半夜一点多钟就放了。 十二月十八日我和孩子回到家。盖州市归州乡派出所警察、村长牛造锋、书记丛永军等,把我绑架到归州乡派出所,警察非法审问:你去哪里了?跟谁去的?我不配合警察。警察把我劫持到盖州市拘留所。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有三十多人,其中有刘红霞、常婉荣等。十五天后,又把我们乡里的九个学员劫持到一个警察开的饭店里关押,并利用一些市、乡的妇女主任等给我们洗脑,并放诽谤大法的片子。我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三后才放我回家,把其他八个学员被非法教养二年,他们是:孙宪会、崔殿明、赵廷适、田慧芹、曹霞、陈星、尹素芝等。 多次被非法洗脑迫害 大约二零零一年后,我被当地警察劫持到双台子中共恶党党校办的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洗脑班恶徒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并强迫我们写所谓“保证书”,并让党校的校长给学员洗脑。 回家不久,盖州市归州乡派出所陈宪瑞等几个警察窜到我家,又把我骗到营口市教养院办的洗脑班。当时被绑架去的盖州市学员有二、三十人,其中有迟广荣、董贵元等。每天我们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并利用妇联的人来给我们洗脑,二十四小时被看管着,我被非法关押十七天后,被强迫签字后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晚,我和同修到盖州市杨运乡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杨运乡钟屯村的村民王得余(音)构陷,杨运乡派出所的恶警袁建辉等二警察指使不明真相的村民孙宪仁、孙宪阳等十多人等对我们进行围堵(村民听村干部说举报法轮功学员悬赏四千元),就把孙宪会、赵廷适、张德芳三人抓走,关到盖州市看守所。我走脱。二个月后,孙宪会、赵廷适、张德芳被盖州市法院冤判三年,张德芳被送辽宁女子监狱迫害;孙宪会、赵廷适被关进辽宁鞍山监狱迫害。 二零零六年春,盖州市“610”主任杨楠林领一个警察到我家抢走师父的法像,我当时没在家。 被非法关进瓦房店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晚,我去瓦房店市李官乡挂大法真相条幅,被李官乡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派出所。片警齐先进对我非法审问,问条幅是不是我挂的,条幅是哪里的,我不配合他们,警察将我铐在暖气管上。我说:我没犯法,你们赶快把我放开。你们不要迫害好人,否则我会把你们上网曝光你们,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干的坏事。一个小警察过来说:别吵了,我给你打开。 俩个警察用床横在屋门口看着我。第二天早晨,警察把写完的材料递到我面前,让我签字,被我拒绝。齐先进气急败坏照我脑袋就是一拳,把笔摔在地上走了。警察李长伟也在一旁谩骂。我的父母得知消息来派出所看我,警察对俩老人进行恐吓、训斥,警察对我问不出什么,就到我家非法抄家。 中午警察看路上行人少时,把我拉回到绑架我的地方,警察把大法条幅挂上,拿着相机,要制造假现场。他们强行拉我下车,我不下车,二个警察打我耳光、打我的手,我坚决不配合,被警察拽到路边的沟里,我顺势坐在沟里不起来,使警察阴谋没得逞。我又被劫持到瓦房店看守所,当时那里还有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学员,于连慧(瓦房店杨家乡)、席艳芝(瓦房店杨家乡)等。我们被强迫干奴工,吃的菜汤里都是泥。 我被非法关押四十二天后的一个晚上,恶警给我送来一张所谓“教养证”,并说明天将我们三人送马三家教养院教养。我不承认迫害,把教养证撕了。第二天早晨,提我们出监号时,我们告诉路过的监号的犯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犯人有的说:“记住了!”有的喊:“法轮大法好!” 女警察宋丽君等把我们三人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警察又给其它劳教所打电话,其它的劳教所也不收。警察无奈只好将我们放回家。 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我们乡的警察和恶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恶报,有的甚至死亡。希望所有参与迫害的单位和个人,不要再助邪党为虐,立即停止迫害,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天津法轮功学员自述遭中共魔窟迫害的经过
文/天津地区大法弟子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他们先把我绑架到居委会,警车来后,将我绑架到派出所。之后,又在西青看守所遭迫害四十七天,在天津板桥劳教所遭迫害一年零三个月。 一、被绑架到派出所 “老虎凳”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被恶警拽上警车,到派出所,又强行将我拽下来,我的身体被拖拉在地上有十多米远。在这个过程中,我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行为和指使,一直给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大法的美好,讲法轮功被邪党诬陷,蒙骗世人的事例。 他们逼问我资料的来源,并让我说出其他同修的姓名和住处,我闭口不答。他们在没有得到任何信息的情况下,气急败坏有五、六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起把我塞到了老虎凳上,手和脚铐上了手铐、脚镣和铁板凳锁在了一起,长达三个多小时,致使我的左手大拇指半年之后才恢复知觉,当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又被非法转送到了西青看守所。 二、在西青看守所遭迫害 在看守所的四十七天中,十几平米的一间房,有二十多人睡在一起,离地面有半尺高的木板上(我刚到那时,木板上已没有地方了,只能睡在水泥地上,连腿都伸不开)。吃喝拉屎撒尿洗涮全在一起。白天,整天开着电视,声音巨大,晚上水银灯照着强光,非常刺眼,根本不能睡觉,整天的铁门声、手铐声、脚镣声、铁锁声和犯人的吵闹声加上歇斯底里管教声,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三在天津板桥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我被转送到了板桥劳教所。到劳教所马上被严管包夹,一个曾劳教和劳改进出四次的吸毒犯人整天看着我,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坐在小板凳上强迫一种坐姿,吃饭、喝水、上厕所全被限制。早上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后才让睡觉,睡在铁板床上,睡觉时,有专人看着法轮功修炼人,监视着你不许学法炼功,不许我们之间互相说话交流。看管人员对我们每天的一切行动都做详细记录,并向队里汇报。 他们有计划的安排,任何人都可以对法轮功学员随时轮番轰炸、侮辱、恐吓、谩骂。有时,表现假惺惺的关心,有时,凶相毕露魔性大发,不听从他们的,就连喊带叫,拳脚相加,并指使包夹对你无理取闹,拽、推、搡、骂,根本没有正常人的行为。 他们利用邪悟的人员办“学习班”,用歪理邪说转化思想。强制让法轮功学员看他们规定的邪悟文章和诬陷法轮大法的书籍、录像强行洗脑,利用吸毒、偷窃人员看管着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并强制每天进行超负荷的奴役劳动。 包夹是曾劳教过三次的吸毒人员,心狠手辣,一般劳教人员都怕她。恶警还唆使包夹抄了一份悔过书,然后让我签字,我坚决不从,他们一起把我按到地上骑在我的身上,扳着我的手去签字、按手印。还大造舆论,企图动摇法轮功学员的信念,并为自己领功请赏。但我如实的揭露了恶警的卑鄙伎俩,未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历经一年零三个月(加期一天),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闯出魔窟。 石家庄妇女王胜英被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王胜英,女,河北石家庄煤矿机械有限责任公司铸钢车间职工,因修炼法轮功,几年前被中共人员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修炼法轮功以前,王胜英曾与婆婆有着不解的怨,当年她刚生女儿几天,婆婆就把她的丈夫叫走了,没人照顾她坐月子,大冬天,她一人下地看护孩子,忙忙碌碌,无法得到产后的修养。王胜英修炼法轮功后,心胸开阔了,她说:“我修炼法轮功了,处处得做好人,不能和老人计较以前那些。”后来,婆婆生病,生活不能自理,请的保姆老人看不上眼,百般挑剔,于是王胜英自己守着婆婆,耐心伺候,婆婆非常满意。 中共邪党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开迫害法轮功后,王胜英因为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公开在外炼功,于二零零零年被单位非法开除。 后来,王胜英被中共恶徒绑架到河北省“六一零”(专事对法轮功进行迫害的邪恶组织)洗脑班,恶徒们强迫她长时间双盘着腿,威胁她如果不放弃修炼就不让她女儿上大学,迫使她违心写了所谓保证书。王胜英从洗脑班出来后,表现出非常压抑的症状,最后变的精神失常,被家人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把一个修心向善的好人迫害成精神病患者,除了被逼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中共“六一零”洗脑班到底还对王胜英做了什么?望知情者将其间罪恶曝光。 广西北海市李道琼遭受的迫害
李道琼,女,五十八岁,广西北海市靖海镇人。一九九八年六月有幸得法轮大法,修炼前曾多病緾身,炼功后一身病痛全消,真正感到了无病一身的快乐。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李道琼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受到各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李道琼在北海市北部湾广场炼功时,被北海市建设派出所绑架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拘留十五天。同年,李道琼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好,被北京恶警用高压电棍电肩膀,直电到肩头起泡溃烂。之后被北海市海城区公安分局、政法委褟伟存、叶愈虅和靖海镇政府林炳银等十多个恶人劫持到北海市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当时被劫持的还有二十多位同修,他们有的被非法劳教,有的被非法关押三十天。同年,李道琼在发传单讲真相中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二年,李道琼被非法劳教回来不久,高德派出所、靖海镇政府、居委会多次派黄伟等人上门骚扰、抄家,他们抢走师父法像,并非法拘留李道琼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党开两会期间李道琼被非法关押。当时高德派出所、靖海镇政府、居委会的黄克彰、李建伟、黄家俊、冯大勇、陈永兰、李业凤、蔡星耀、陈金阳、陈润龙、林炳银、吴润英等人象土匪一样在路上劫持李道琼到北海勘探指挥部(广西地质勘查局二百七十四地质队)招待所六楼非法关押,同时被劫持关押迫害的还有四个同修,大家当时都绝食反迫害。 第五天李道琼在师父加持下正念从六楼的铁门走脱。而其他四个同修被非法关押九天后才得回家。同年重阳节李道琼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时被北海市恶警绑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时,李道琼被非法关押二十天。 辽宁法轮功学员马士霞四年前被绑架经过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马士霞,女,辽宁抚顺市新宾县木奇镇的法轮功学员,四年前中共奥运的前夕,曾被当地警察半夜三更从家中绑架、抄家、关押;在看守所她出现病症,警察还要敲诈勒索,才肯放人。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半夜十二点多钟了。新宾县木奇派出所的恶警察开车到马士霞家来,跳进大门,高声喊开门。马士霞在家中,听到喊声。起来问是何人,说是木奇派出所的。后来进屋的有派出所的副所长孙长发、警察刘洪生,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他们进屋就开始搜查,当时就把马士霞的手机给拿走了。 警察把马士霞绑架到木奇派出所,接着又把她关到新宾县看守所,又闯到马士霞在新宾县念书的孙子的住处非法搜查,什么也没有搜到。 警察非法提审马士霞被提审两次,逼她放弃法轮功修炼,第二次提审,抚顺市国保大队副队长亲自带人到看守所,逼问马士霞是否认识永陵法轮功学员,马士霞没有回答他们,警察气急败坏的威胁说:把你的工资扣了、把你弄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把你弄到马三家子教养院。马士霞说:“工资是我劳动应得的,谁敢扣我工资。公民人信仰的自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非法提审进行了四个多小时,没有使马士霞屈服。 在看守所里,马士霞的血压急速升高,头晕的不能吃饭,不能走动。看守所勒索马士霞家人一千元才将她释放。 内蒙古通辽市徐莹和家人遭受的迫害
徐莹,女,四十四岁,通辽市双泡子电厂职工。修炼法轮大法前因过敏体质导致身体弱不禁风,修炼后身体健康,在家中孝敬父母,善待婆婆及家人,宽容忍让丈夫,爱护晚辈。徐莹在工作中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与同事和睦相处,宽以待人,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期间,徐莹却受到了科区公安分局、河西看守所的迫害,徐莹被非法拘留一次,关押近八十天,被非法抄家,间接经济损失近万元,详情如下: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日,徐莹在家休班,科区公安分局邵军、王波要求电厂公安处处长曹林协同到徐家抓人。来到徐家后,就将徐戴上手铐非法劫持到电厂派出所,同时将徐家的电脑、打印机抢走(后被要回),又将徐非法劫持到科区公安分局,将徐铐在凳子上。 恶警邵军亲自动手打徐的耳光对徐进行非法审讯,逼徐承认写了真相信。然后又逼徐写字,想辨认徐的笔体,并让徐按手印。然后又将徐非法劫持到河西看守所关押起来。把徐与精神病人、杀人犯及各类普犯关在同一监室。 河西看守所给在押人员定的伙食标准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那个玉米面发糕是猪食料做的,头一顿吃饭就将徐的嗓子刮破了。看守所每天逼迫徐 “坐板”,并且多次非法审讯逼供,强迫背其监规、穿号服、徐的长发被剪成短发。徐在这人间地狱被迫害近八十天, 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摧残。徐的父亲怕女儿长期落入监狱,就给相关恶警送钱近万元,同年九月二十七日徐被放回。 徐被非法关押期间,亲人的身心更是遭受了巨大伤害,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没见到女儿的这八十天瘦了近二十斤。父亲是个忠厚老实人,也知道大法好,又怕女儿再次被迫害(文革中,徐的爷爷被迫害致死,他亲眼目睹两代人被中共邪党的迫害),为此每天为女儿担惊受怕,从此落下全身震颤的毛病,并成宿失眠,这期间还不断的受到科区公安的恐吓与骚扰。在长期的精神压力与病痛折磨下,造成老人精神恍惚,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坠楼而亡。 他的去世给徐莹及她的亲人带来极大的痛苦,然而徐莹还要承受不明真相的家人及世人的指责,他们认为徐炼法轮功把父亲逼得跳楼自杀了,其不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中共邪党,因为它的淫威与铺天盖地的谎言,才使一些人与法轮大法为敌,又使数不清的幸福美满的家庭破碎。 我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文/河北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我和同修甲去广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晚上恶警把我们送到拘留所。待了五天,第六天就送到唐山,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不到两个月。 在开平劳教所那难熬的五十天,一去就在下边关小号,不让炼功,不让看经文、传经文,不让发正念。有一天,我刚立掌发正念,就被恶警看见,马上拉我去了办公室。一警头问我:“你干什么着?”我也不理他,一连问了两三句,最后我回答:“我就这样着(作出立掌手势)。”气得恶警啪!啪!啪的打我的手,并说你在这还敢这样!可是我一点儿也没感到手疼,恶警打完后疼得直搓手。我就一个念头发正念。无论问什么我都拒绝,不言语。恶警气急败坏的从橱子里拿出电棍捅我的后背,好象没有电。 不管他们说什么、干什么,我都置之不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一警察说:“你们快别这样,让她走吧。”我就走了。劳教所奴役我们清理卫生,干苦役,制一次性的筷子,只能站着,不许坐着。我的脚被邪恶迫害的又红又肿,象包子一样。有一次恶警让我面对墙站着,我就不配合他们,我说:“我不站,凭什么让我那样站。”气得恶警说:你这老太太还挺拧。”在那里不让休息,精神上遭到很大的损害。 第一次,家里三口人去开平劳教所去看我时,给我三百元钱,交给了警察。我的正念很强,身体状况很好,还告诉家人我没事,能挺得住,你们放心吧。 在那黑窝里,除了奴役劳动外,不停的放侮蔑法轮大法的电视,晚上看电视,白天干活儿,睡觉很少,恶警用各种手段摧残和折磨我们的身体,整天造成精神紧张,真是度日如年啊!又过了几天,我突然感觉不对劲儿,我怎么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呆着?不行,我得出去。第二天医生给我们检查身体量血压,我的血压高压150低压100,他们立即送我去唐山检查,一检查血压更高了,高压180,低压110。 家里人去接我时,恶警就假惺惺的,跟家里人买好说:放我出去,是他们对我好,家里得感谢我们劳教所,我们这有两张购物卡,你们应该给报销了啊!也就是意思意思吧!家人一听就想,只要放人出去要钱就给,把钱给了他们。给多少钱丈夫一直瞒着我,我全然不知。恶徒们不但用这种方法向我家人勒索了钱,还把上次的三百元钱也扣下了,说是给我看病了。一分都没有退回。邪警还说以后把剩下的钱给我邮来。当时我说:“拉倒吧!不要了。”说完了很后悔,我这不是放纵邪恶吗?我的钱凭啥给他们,我血压高是他们迫害的。钱不管多少,在当今的社会是多么的黑暗,警察都坏到了这种地步,执法犯法,为自己的名利迫害好人,搜刮百姓。全国还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在监狱、看守所、洗脑班,被邪警勒索的钱财可想而知,无法计算啊!恶警打着人民警察的旗号,干着土匪的勾当。 吉林省四平市法轮功学员张颖遭受的迫害
吉林省四平市法轮功学员张颖,2001年1月4日因向人讲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一年;2002年3月8日因讲法轮功真相,再次被绑架关押一年;2005年8月26日向人讲清真相,认清这场邪恶对法轮功的迫害,被绑架关押三年(2008年1月8日释放)。 2008年6月17日,张颖将一封法轮功真相内容的信件,送到吉林车辆段四平运用车间中共恶党总支部书记办公室,向韩姓书记讲真相,并表示信仰自由,不放弃信仰法轮功,后来恶党书记不听劝告并于6月25日报告公安机关,当日恶人非法闯入张颖家中,非法抄家抢劫东西43件,并把她绑架关押(2009年12月24日释放)。 2010年7月27日,张颖单位住处四平铁路车辆段公寓,被恶人非法搜查,之后被恶警于8月4日绑架,非法关押在四平东山警官培训基地,8月13日被非法送到长春市公安局拘留所关押一年! 佳木斯井玉华多次遭绑架和勒索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井玉华女士,现年五十五岁,因坚定信仰“真、善、忍”,向人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遭多次绑架,被恶警毒打,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钉“地环”等酷刑折磨。为了躲避迫害,井玉华被迫流离失所期间,多名亲人遭受到了恶警的骚扰和高额勒索钱财。以下是井玉华自述被迫害的详情。 我叫井玉华,家住佳木斯市,原热力公司职工,现已退休。我曾是个疾病缠身的人,肝炎、胆囊炎、脾大、头痛、浑身四肢无力,打针吃药是家常便饭,上省城看医生,都没有看好,曾经有过轻生的念头。活得真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五年八月份,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没多长时间,就无病一身轻。至今十六年,没打一针、没吃一粒药,真是幸福极了。是法轮大法救了我,脱离了苦海。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下令迫害法轮功,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法轮功。我作为一名在法轮大法中的受益者,不能不站出来为法轮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 一、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前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在前门铁笼子里关了一天,随即被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关押,非法监禁一天一宿,之后被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宋显彬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十七平方米的监室关了三十来人,晚上睡觉一颠一倒立着睡,期间不让我们炼功,我们照常炼功,被恶警徐德厚发现,他连喊带骂,开窗户冻我们,不让我们学法,他们经常翻监室,查抄法轮功书籍,为了抗议他们的恶行,我们就集体绝食。恶警拿着“狼牙棒”挨个打我们,把我们带到走廊,面对墙撅着,挨个人给打针,姿势不正就打,一个一个的摁着灌食(全是盐水加点生玉米面)。 我的身体出现异常现象,躺在地板上不能动,气短,法轮功学员都吓哭了。看守所所长高双波通知前进公安分局,说人不行了,赶快接人。结果前进分局恶警不顾我的生命安危,向家人勒索五千元钱,才让接人,家人说没有钱,他们就把钱数往下降,最后降到一千元,家人说现在没钱,就让家人给他们打了一个一千元的欠条,才同意接人。看守所共计非法关押我八十天。 回家后,我才得知,在我进京期间,前进公安分局恶警王连民到我单位勒索三千元,说是接我进京的费用,后来单位将我工资扣掉三千元,前进分局派人到我丈夫单位要欠条上的一千元钱,说是欠他们一千元钱,我丈夫拒绝这无理的要求,后来他们又打电话追问我丈夫还他们一千元钱,丈夫仍不给他们,最后不了了之。 二、正常的工作、生活受到骚扰 获得自由后,单位处长李国成逼迫我写不上访的“保证”,否则就不让我上班,在单位和家里亲人的压力下,我不得不违心写了不上访“保证”。在法轮大法修炼中,我受益良多,我背叛了自己的良心,后悔极了,于是我找到办公室主任汪艳玲,去要回“保证”,她不肯给我。我单位书记井续瑞、站长石丙章看着我,不让我看法轮功书籍,观察我的行踪,并每天干完活下班后,让我到书记办公室报到。 一次,我在站长石丙章面前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明天不上班了,他马上转告书记井续瑞,井续瑞告到单位总书记李亚伦,他们要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妄图进一步迫害我。进洗脑班得交八百五十元钱,单位已经暂时垫上了,公安局不法之徒准备绑架我,李亚伦说,再找我谈谈,看我什么态度。他把我找去,保卫科长李玉庆,四网处书记井绪瑞,组织部长李玉良四个人坐在那里,李亚伦第一句话就说,不准和他讲法轮功真相,我拒绝他的无理要求,我向他们讲了好多法轮大法真相。中途公安局的人来电话问,保卫科科长李玉庆说怎么样了,李说正谈着呢,我知道是公安局的正在等着带走我,后来他们听明白我讲的法轮功真相,就放我回家了。 我公司总书记李亚伦让“转化”的昔日法轮功学员到公司讲演,毒害世人。并让她们“转化”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三天中,午饭花掉公司几千元,最后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只好不了了之。 三、遭毒打,注射不明药物,钉地环酷刑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号,我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遭到恶人诬告,被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南岗派出所严卫东、徐某绑架,在派出所严卫东自己在那做笔录,严卫东做完笔录,让我签字,我拒绝,并和他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就强行让我在刑事拘留的单上按手印,我高喊:“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跟你们讲法轮功真相是为你们好。”张德利邪恶地说:“你为谁好。”他便对我大打出手,揪头发,打耳光,打的我眼前直冒金花,眼眶被打青(将近一个月后,才恢复正常的颜色)。我说:“你这样做对你不好”。他不听,脚上穿着棉皮鞋往我前胸踹、腿上踢,腿被踢青。他们强行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佳木斯看守所期间,因被张德利打得胸内疼痛,不能进食,管教马说我绝食,找来一老头,将我强行钉在地板上四天四夜,还给我打吊瓶,这次又被关押六十天。家人被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王化民勒索五千元才放人。 四、流离失所期间,多名亲属受牵连,被骚扰 第一次遭迫害刚到家的第四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南岗派出所几个恶警又到家绑架我,说是三年劳教批下来了。因事先丈夫听到消息说要绑架我,我就提早离开了家。他们在我家房后蹲坑,跳上墙围,拿手电往屋里照,持续蹲坑三天晚上。丈夫在小屋没有点灯,他们也没照到。 他们找到我丈夫单位,把我丈夫叫到南岗派出所,让他把我交出来,不然就不让我丈夫走。他们有意想迫害我丈夫,我丈夫见事不好,就给曾勒索我们钱的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王化民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王化民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才罢手。后来又到单位骚扰几次, 把丈夫吓得犯了心脏病,人很憔悴。 从此我的家被拆散了,母亲心疼我,就陪着我过上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到处游荡着,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染上疥疮,从脖子往下没有一点好地方,奇痒无比,难以忍受,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多。 我在妹妹家躲避时,因用妹妹电话给大庆哥哥家打电话,说了几句法轮大法的事,电话被监听,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王化民等几个恶警到妹妹家来抓我,第一次来没给开门,第二次又没给开门,第三次恶警到妹夫单位让妹夫拿钥匙来开门。妹夫一看事情不好,就说他先上趟厕所,妹夫在厕所给妹妹打了电话,说赶快让姐走,要去抓她,这时妹妹正离家不远,赶紧上楼告诉我赶紧走,要来抓我,我没来得及穿外裤,就下楼,去了法轮功学员家,妹妹赶紧把法轮功书藏到冰箱里。 他们来到妹妹家,就开始翻东西,到处都翻了个遍,连大米袋子里都翻了,就没翻冰箱。他们还偷偷摸摸在妹妹家的各个角落安放监听器。然后就都走了。妹妹觉察到了他们的动向,妹妹和妹夫就不说话,开始找,有手铐状的、笔状的几种监听器,都扔了,弄得妹妹家大人孩子几天不敢说话,用手比划。他们还在妹妹家楼下走来走去,嚷嚷着,吓得妹妹几天都没睡觉。 后来得知,他们还在妹妹对楼蹲坑半个月,妹妹家的电话始终被监听,我走到哪,只要妹妹用这个电话给我打电话,当地公安局就去抓我,幸运的是,他们的恶行没有得逞。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在大庆躲避迫害期间,大庆五厂派出所以查户口为名,查找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没抓到我,将我母亲带到派出所,并抢走所有法轮大法书、录音机、音箱。我坐车到大庆四厂大哥家,把情况和哥哥说了一遍,并给小弟打电话说明情况,又从嫂子那借了五百元钱,就离开了。 刚刚离开,警察就到,把嫂子心脏病吓犯了。我坐车又到了表妹家,三弟来电话点着我的名字训斥我,我怕电话被监听,就让表妹找了个空房子。三月的东北天气很冷,在这流离失所期间,我遭受了很多苦难。 事过十几天,警察又到表妹家追问,母亲被五厂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宿,五厂派出所勒索了一万元罚款,才将母亲放回。一年后,小弟托人办理又返回八千元。 五、恶警入室抢劫,家人被勒索钱财 二零零三年三月,从大庆返回佳木斯,因电话被监听,佳木斯国保大队又到我妹妹家抓人,并抢走一本法轮大法书和几份资料,没抓到我,就把妹妹带到佳木斯公安局国保大队做笔录恐吓,并勒索二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我在讲法轮功真相时,遭恶人诬告,被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长安派出所绑架,他们问我名字,我拒绝回答,他们就把佳木斯国保大队恶警陈万有找来认我,陈没认出来我,在临走时说了一句,先扔进去。 长安派出所恶警在电脑上挖空心思查找,对照我的面孔,长安派出所一恶警自己做笔录,强迫我按手印,我拒绝。他们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扭胳膊、掰手的,强迫我按手印。他们还强迫我照相,我扭脸低头,一恶警使劲拽我头发,让我抬头。他们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天。之后,我被劫持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这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迫害。在劳教所,我们两个新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转化”,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她们就把我俩关到一间大空库房里。我没有穿棉裤,东北的十二月份天气非常冷,发给一个薄被薄褥子,冻得直哆嗦,晚上根本就睡不了觉。白天给我们放邪恶录像,恶警洪伟不让我们盘坐,还叫嚣:不“转化”,看怎么对付你们。 一天晚上十点多,卖淫刑事犯王佳伟和带班恶警说:明天手铐下来了,给她俩铐上,恶警说:行(一个法轮功学员只因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这副手铐给她铐了七天),第二天,这件事不了了之。 王佳伟经常过去监视着我们,不让我们盘腿,还说一些尖刻的话。七天后,我离开了这个黑窝劳教所,到家,听丈夫说托人被陈万友勒索了五千元钱,我才获得自由。 山东省安丘市公安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自1999年7-20开始,山东省安丘市公安局恶警积极追随共产恶党采用种种卑鄙恶毒的手段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安丘市公安局副局长宋云清、政保科科长程淑平、科员董长林、刘金来、孙中富及从刑警大队借调恶警李升华、刘凌春、巡警大队杜建勇等更是疯狂之极,将法轮功学员杨金波、李仁东、徐景平等绑架劳教。 2001年公安局政保科改为邪教大队,恶警张进校任邪教大队长,属下主要恶警有李升华、葛江、贾再军等,在此期间迫害手段更恶毒,他们采取种种卑鄙手段,大肆绑架、抄家、抢夺,令人发指。2007年11月初一次就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50多名。 从2001至2007年先后有李爱荣、刘清梅、娄国云、张进芳、王成林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有桂荣、赵永红、李翠平、王金义、唐增燕、徐金英、代宗秋、郑林秀、刘燕平、刘晓燕、惠瑞英、姚和星、宋廷山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更为残忍的是,有宿保兰、李泽民、王秀英、惠瑞英、郭瑞雪、纪秀兰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2007年11月,邪教大队与国保大队合并,恶警张兴臣任大队长,恶警李升华与娄中民等再掀迫害高潮,先后对法轮功学员王海青、王培志、李治广、丁月兆、林淑玲、林淑珍、董兆胜、董兆才、郭建英等进行非法判刑,对吴兰美、夏锡汉、娄国云、田瑞霞、韩美芹、田秀美、王华香、王建新、李彩兰、朱建文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非法劳教,将张月兰、马志信迫害致死。 2009年,恶警宋桂旺调任国保大队长,宋先前曾任公安局城里派出所所长、东关派出所所长,是迫害徐景平、张月兰、王海青、宋兰英、代宗秋、牛会贞等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恶警,宋任国保大队长后即展现其邪恶疯狂的本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狠毒更残忍,除对法轮功学员精神上的迫害外,在肉体上施用酷刑折磨,如丁月兆夫妇、孙宗旭、唐培武等,在经济上敲诈勒索疯狂敛财,先后非法将王培志、丁月兆夫妇、唐培武、孙宗旭、辛连福夫妇、张宪章、周新荣等人判刑,对张桂红、杨淑平、张桂秀、葛建珍、杨淑华、张波、陈志君、刘增玲等数十人进行了劳教或关押,并迫害致死了代宗秋、丁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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