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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招远市镇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续)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接上文:《山东招远市镇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招远市的法轮功学员多数都是普普通通的祖辈生活在农村、辛勤劳动的善良的村民。在法轮大法遭到中共诬蔑、迫害之时,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同时,向民众讲清真相,却遭到中共非法关押、劳教、酷刑迫害。

本文曝光的是三十二位山东招远市及其乡镇法轮功学员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间遭受中共人员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招远市辛庄镇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1.辛庄镇西良村法轮功学员王学志,今年七十六岁,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他经历了绑架、非法关押、洗脑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王学志进京证实法,在北京被绑架,被劫持回到辛庄镇政府已是凌晨两点左右,因为王学志年龄大,村书记告诉镇政府的人下手轻点。还没有到镇政府,邪恶已经安排好把王学志领到楼上,一个人让王学志蹲下,向王学志后背猛踢一脚,这一脚下去,王学志痛了好几个月才好,又把王学志非法关押在本村村委会十二天。

镇政府的丁福斋、冯晓楠天天来问还炼不炼了,上不上北京,骂骂咧咧,说只要写保证书就放人。本村的妇女主任刘俊秀更是一句好话没有,只要有外村人到王学志所在村办事的,就告诉上屋里去看看炼法轮功的上北京被关押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最后他们共同想了个办法,只要让别人写了份不上北京去的保证,就放人,而且还勒索人民币一千二百元作为车费。

到了二零零零年,镇政府怕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去证实法,强制一天两次上村委会去报到,上下午各一次,控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去北京证实大法,走到济南被截回来。在本村村委会非法关押时,受到一位村民的辱骂羞辱(因与一名女法轮功学员一起上京),而且还动手打王学志,然后被辛庄公安分局绑架去,又非法关押四天,不给吃饭,不准上厕所,又绑架到招远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六天,在辛庄公安局被非法关押数日。又因王学志老伴出现了严重病业反应才肯放人(因王学志老伴也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关押在公安分局)无条件放人。还把王学志清扫公路两个季度的钱没给,勒索去九百元。有一次因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把王学志村的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又非法关押在村委会,镇政府的丁福斋用胶皮棒子抽打王学志,让王学志写师父坏,王学志不写,非让王学志写,王学志写了师父好,丁福斋掉头就走,再没见面。

二零零一年的春天,辛庄镇政府又办起了洗脑班,在谎言的欺骗下,王学志做了错误的选择。离开大法后,自己感到生不如死。师父没有放弃王学志这个弟子,王学志又回到修炼中来。

二零零七年九月份的一天上午,王学志正在公路上清理垃圾(王学志是公路管理人员),忽然遭到辛庄镇政府六一零的绑架,绑架到辛庄公安分局,中午不给饭吃,家人不知道,四处打听,才知道被绑架到公安局去,去找,他们不承认。本村的村委委员刘俊秀撒谎说王学志发资料等等被人构陷,为镇政府六一零开脱。这一次,与刘俊秀和本村正在上任的村干部王曰民有关联。西良村人都说再没有比王学志老实的人了,欺负老实人。下午又把王学志绑架到玲南洗脑班迫害,非法关押了四十天,逼王学志写下了不该写的“保证书”,勒索生活费二百元。王学志被绑架后,六一零人员刘晓芬,以及姓孙的女人,就还有一个男的(不知道名字)由刘俊秀带领非法抄家,把大法书师父法像抄走。

2.辛庄镇西汪家村法轮功学员刘风英,今年七十一岁,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后,刘风英经历了逼迫交大法书,不让学不让炼,强制洗脑等迫害。

因为刘风英说了句真话,炼法轮功炼好了她一身的病,邪恶的镇政府人员把刘风英绑架到公安分局,非法关押了两天两夜,白天又让锄草,晚上不让睡觉来迫害,还骂骂咧咧羞辱刘风英,勒索了现金五百元人民币。刘风英被弄到村里迫害,不写、不说不学、不说不炼,就不准回家,在本村又以同样的方式迫害锄草,刘风英说:我不识字。不会写,恶人也不放过。刘风英老伴着急,找人给她写了,让刘风英交上。由于“真善忍”在刘风英心目中深深扎了根,老伴怕刘风英再次被非法关押受到迫害,所以用打骂来阻止她,一次把刘风英打的失去记忆,两腿不能走路。 这是共产邪党害得她家人在压力下不分正邪。

二零零一年春天,辛庄镇政府办洗脑班,把她绑架去,再一次洗脑迫害。

3.刘淑珍,辛庄镇东南村的法轮功学员,自从学炼了法轮功以后,她的一切病都好了,脾气也变好了。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操控媒体造谣污蔑法轮功,刘淑珍和全国的大法弟子一样,到北京为师尊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刘淑珍和法轮功学员几经辗转去北京,就被北京警察带到一个大院里,恶警依次用脚一个个踢他们,骂他们,骂得无法听,刘淑珍等法轮功学员都听从师父的话,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大院里,有位法轮功学员带着小孩,孩子被冻得直哭。也不让他们吃饭,刘淑珍亲眼看到恶警把一位法轮功学员打得昏死了过去。法轮功学员背大法,恶人打他们。

从北京被非法押回来,又在辛庄镇边防派出所非法关了三天三夜,也不给饭吃。恶警说,只要说不炼了,就放她回家,要不就关在这里挨打受骂,非得要刘淑珍放弃修炼法轮功。因为不让吃饭,刘淑珍被迫害的不象人样。

二、招远市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4.法轮功学员潘君柱,男,今年四十九周岁,山东招远市人。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迫害以来,因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证实法,被单位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停发工资,抹去选矿副主任的职务。曾经前后遭受过五次被绑架到招远玲珑洗脑班被迫害(二零零一年二次计三个月左右,二零零三~二零零五年二次计二个月时间,二零零六年年底一次达五个月)前后共有近一年的时间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

在洗脑班里,被宋淑琴等恶人非法搜身、体罚、谩骂。剥夺睡眠权利。几天几夜关在小黑屋里,用手铐铐在铁椅子上。一次绝食遭野蛮灌食,用螺丝刀撬牙齿,导致一颗牙齿松动,遭受恶人李建光打脸多下。被恶人孙启全双手铐住,用绳子反背吊在铁窗上,大拇指被铐的好长时间麻木了。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背吊铐

在遭绑架时,曾经被非法抄家过,在单位被非法抄过宿舍,不但肉体上精神上也受到摧残,经济上也受到迫害。在非法关押期间,被非法停发工资及相关福利物品。停发工资大约两万元以上。

5.法轮功学员刘美芬,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身体有病才学大法,学法之后,身体好了。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和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刘美芬两次上北京上访,告诉人们大法好,都被抓到拘留所,并劫持回来。两次在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被勒索四千八百元,不交钱就打家人。

在拘留所戴手铐铐在铁杆上,铐两天,下雨也在外边,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不写“三书”,把刘美芬铐在院子里,脚刚能沾地,铐得刘美芬手麻。恶人用拳头打刘美芬的胸脯,打头,把头打了个大包。

二零零三年,刘美芬被绑架抄家,东西都被抢走了,刘美芬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三十七天,又被拉到玲珑洗脑班三十六天,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七年古历十一月初,刘美芬再次被绑架、抄家,把“小锅”(卫星天线)、VCD全都拿走了。刘美芬被送到岭南洗脑班,因血压高,八天后才回家,被勒索五十元。

6.法轮功学员王仲秀、王仲云、王仲桂三姐妹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午,近十一点钟,辛庄政府不法人员及派出所恶警来六个人要拖王仲秀走,王仲秀使劲抓住栓条,恶人一看拖不动,掰王仲秀的手,掰不动,栓条都弯了。最后,六个人还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王仲秀强行拖到车里。王仲秀被派出所恶警死死的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来。王仲秀被带到拘留所,有人看着。接着,王仲秀见到了同是法轮功学员的姐姐,他们一起被劫持到岭南洗脑班。

在岭南洗脑班,王仲秀和姐姐被分开了。头几天,王仲秀没吃饭,因不转化,洗脑班人员给的是凉馒头和咸菜。这时狱医来给王仲秀检查身体,王仲秀给他讲真相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他们都是好人,自学十多年,王仲秀没吃一粒药,身体好,不用看病。王仲秀和姐姐被单独关押,白天、黑夜在屋里上厕所,只有早上,才让出来一次。在一个大的房间,整天放诬陷大法的电视。二十五天后,“转化”了的姐姐回家了,王仲秀又继续被关押。

7.张春辉,辛庄镇西良村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八岁。一九九九年腊月初十晚上,张春辉参加了在辛庄镇大涝洼村的集体切磋,刚到地点,就被辛庄镇政府六一零、公安分局、派出所恶人绑架到镇政府。恶人丁福斋领人把张春辉外衣扒去后,四、五个人打她,打完后,政工书记李淑梅让张春辉蹲下,腿腋子夹上扫地扫帚,不准穿鞋袜,光着脚在水泥地上站着,往脚上泼凉水。这时进来几个人抓住张春辉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上,脚踩着张春辉的头就打,打完后,问张春辉你还炼不炼了。说炼就打,打了四、五遍,有人说她是死不悔改,上外面蹲着去。

可恶人还不甘心,又把水桶扣在张春辉头上敲打水桶,震得张春辉耳嗡嗡响,心都乱了。经过一番的酷刑折磨后,张春辉村的村委书记领人开车去了,让张春辉走,张春辉不知车停在那,就往大门那走。书记王成厚认为张春辉想跑,撵着张春辉打她。

回村后,还把张春辉非法关押在村委会大院,所有的村委会成员及治安主任与张春辉村站岗的都一齐把张春辉打了一顿,对张春辉使用酷刑的有王成厚、王学勇、王殿和、王振荣、王曰臣、丁举仁、王曰民。他们不开灯,不知谁怎么打的,只知道村委书记王承厚用胶皮棒子打的最重。打完,强迫张春辉一直在院里站到凌晨两点,他们要睡觉了,又把张春辉关在大院的拖拉机屋里面,直到天亮,又转到会议室继续关押了两天两夜,冻得张春辉说不上啥滋味。恶人勒索人民币一千元、押金一千元共计二千元。回家后,张春辉一看被打的地方黑紫黑紫的,两个月后才消失。

每到“敏感日”,就又把张春辉与同村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本村会议室,不准回家,还有一段时间,一天两次上村委会去报到,如果不去,就去公安分局去报到。因上村委会报到,一法轮功学员又踏上了进京路,法轮功学员一走,把张春辉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了起来,还让骂师父,不骂又非法关押了五天才放回家。

一次次的非法关押,家人从心里须承受着很大压力,既担惊又受怕,二儿子承受不住外来的压力,在村委会打了生他的亲娘,这不是儿子的本意,是这场迫害和谎言造成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张春辉与本村法轮功学员上北京去证实法,到了济南被查下来,辛庄镇政府去车把张春辉与法轮功学员劫持回本村村委会。村民王殿平因受邪党谎言的毒害,张春辉又是与一位男法轮功学员一起走的,先打了男法轮功学员,又打了张春辉耳光,掐张春辉的脖子,捣她的眼睛,拧她的大腿,打累了才罢休,而且谩骂羞辱张春辉不守妇道,而后辛庄分局的丁国山把张春辉与那位男法轮功学员劫持到辛庄公安分局非法关押了四天,不给饭吃,不准上厕所,然后又劫持到招远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六天。从拘留所绝食到公安局第九天时,恶人怕承担责任,出现生命危险,让张春辉的儿子拿上车费一千三百五十元就放人。再一次勒索了从济南回家的车费一千三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挂真相条幅,被邪恶绑架在本村村委会,非法关押了五天五夜,最后妄想非法定张春辉劳教,辛庄镇政府来车拉张春辉时,张春辉头向大院的水泥柱子撞去(大法弟子不能自残),邪恶怕出人命,又商量勒索了人民币三百元,把张春辉释放了。

二零零一年春天,辛庄镇政府办洗脑班,又把张春辉劫持去,在谎言的欺骗下,张春辉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给自己终生留下了遗憾。现在,张春辉又重新回到法中来。

8.法轮功学员宋德香,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后身心受益,无病一身轻。九九年十一月,宋德香和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学法,被辛庄镇政府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绑架到政府,每人各关一间小屋,用各种手段迫害。宋德香被迫害的当时昏过去了。以后被大队拉回家,第二天不能起床。

二零零零年,宋德香等为了证实大法,还师父清白去了北京,一进城,被郊区派出所恶警抓捕后,拉到驻京办非法关押,后来被辛庄镇派出所拉回,在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夜,以后送去招远市拘留所迫害,关押十几天。

二零零五年,宋德香等为了让世人得救去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恶人抓捕以后,被辛庄镇派出所送到洗脑班,用各种办法迫害整整关押了三个月,后来身体出现不正确的状态,他们怕承担责任,才把宋德香放回家。

9.法轮功学员王淑佩,今年五十一岁,招远市开发区人,家住辛庄镇北台上村。 九九年春天,经朋友介绍修炼了法轮功,半年后,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零年,王淑佩两次进京上访,三月份,在天安门被招远驻京办事处扣押三天,抢走现金八百元,后被辛庄镇政府拉回在辛庄内陆派出所非法关押九天,转开发区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后逼家人交五千元放人。十月份去北京,王淑佩被开发区朱家咀劫持回来,非法关押十天后,送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再次被开发区派出所继续关押,十天后,逼家人交二千元。勒索的现金,不给任何收据。

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过年、元旦、十一及两会期间,王淑佩被非法关押。四年中,王淑佩没能过一个全家团圆的新年等节日。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王淑佩被开发区六一零强行送进洗脑班,在班中,因不放弃信仰与修炼,不转化,遭此班的黑头目宋书勤及帮凶林淑喜、刘翠华等人毒打,鼻口出血,险些送命,后被抢救过来。几年来,王淑佩被招远市拘留所开发区派出所非法关押无数次,正常的家庭生活被破坏,个体经营的水磨石企业被扰乱。丈夫孩子连日在恐吓中度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淑佩被非法关押进女监,二零一零年二月回家,其中二零零七年保外就医半年。

在狱中近六年中,在女监集训队,因不放弃信仰,王淑佩被犹大、值岗人员毒打、站罚、困罚(十一天不让睡觉)、不许上厕所,不准订、借卫生纸,让在监舍大小便、在灌食中,加药物迫害。因王淑佩揭露入监队姓孙的区长于招远市拘留所以行贿受贿手段,收押招远市法轮功学员付迎霞、徐春梅等,王淑佩被遭毒打。六月份,王淑佩被分到八监区后,因炼功,被监舍长伙同值岗多次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七年,因身心受到巨大的迫害,王淑佩出现子宫大出血症状。在医院抢救与治疗过程中,遭两次打点滴加药物迫害,出现的症状:气短、心慌、头昏不清醒,四肢僵直,想大喊大叫,完全失去理智,给人的感觉是精神病大发,因加药物迫害被识破后,从此王淑佩拒绝治疗。这些迫害过程,姓秦的院长一清二楚。最后导致王淑佩心脏、肾脏衰竭,易发怒、记忆力减退、不理智等症状。

10.刘秋芬,女,五十岁,招远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市彩虹桥给世人讲真相,被恶人构陷,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强行绑架至岭南洗脑班。恶人王玉成与另一不知姓名的恶人用皮带木棍打人迫害了二十三天,后又转至拘留所十五天。最后,勒索八千八百元现金(其中三千元直接给了王玉成,宋少昌二千元,其余去向不明)。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11.法轮功学员徐永兰。自一九九九年初修炼法轮功以来,徐永兰身心受益巨大。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徐永兰去北京证实法,在莱州被劫持回辛庄派出所。在辛庄边防派出所,徐永兰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徐永兰继续去北京证实法,在潍坊通往北京的汽车上,汽车行驶到滨州被警察截住,上来一个警察让徐永兰等骂大法师父,徐永兰等不骂,于是,被非法劫持,非法关押。徐永兰被关在一个小屋里,被搜身,恶警只让徐永兰穿胸罩和裤头,把徐永兰带去的六百多元钱(出去买车票钱)全部搜去。最后,把徐永兰在潍坊买的一把香蕉也抢去,警察分吃了。徐永兰后被辛庄派出所拉回,在边防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没给饭吃。接着,徐永兰等法轮功学员又被送到辛庄敬老院非法关押四天,每天只给四两馒头,四天给了一斤六两馒头。辛庄镇政府向徐永兰家属勒索了三百元钱,说是生活费(没给收据),后被送往招远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让家属交二百元生活费。然后,又被辛庄镇政府逼迫家人交款三千元放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强迫徐永兰到辛庄镇政府办的洗脑班“转化”,因徐永兰坚持信仰,不配合邪恶,不转化。被绑架到玲珑洗脑班迫害四十天左右。迫害期间以宋书芹为首的恶人们,用恶语、下流的谩骂、侮辱人格、恐吓,五天不让睡觉等手段,逼迫转化,放弃修炼,但都未得逞。

12.法轮功学员孙衍梅,女,四十三岁,是招远金矿选冶厂下岗职工。九七年春天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七二零,为法轮功进京上访,孙衍梅一路多次遭警察盘查,后绕道在沧州火车站被当地警察拦截,和外地不少学员关押在一个小破平房里,当时温度高达四十度,屋里蚊子很多,身上带的钱全部被警察搜去,非法关押几天后被本单位拉回单位。张安胜、于万新(当时的党委书记)勒索了家属五百元钱说是路费,后把她非法关押,天天逼迫洗脑,让其放弃修炼,孙衍梅不配合,被关到了金矿保卫处关犯人的铁笼里,十多天不让回家。当时她的小孩才四个多月,需要吃奶,可那些没有人性的恶人们不让她回家看小孩。最后逼迫她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又逼迫家属交了四千元的所谓押金(后来四千元的押金要回),还有一千五百元的违班费,才将人放回家。

回家后,迫害仍在继续,单位的领导又派本单位的吕丽丽、赵晓燕和家人监视,连正常的休班时间都被监视。当时的工段长态度很蛮横的对孙衍梅说:你炼功有功了,招远金矿捏死你们就象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在失去自由,压力很大的情况下,孙衍梅决定摆脱控制进京上访。九九年九月底,她刚离家不远,就被家人发现,追回后送到了单位。当时的厂长刘颖(后因经济问题怕被抓不知去向)把她关押在调度会议室,还公开的对别人讲:对待法轮功上面有政策,就象对待阶级敌人一样,要往死里打,只有还有一气就行。孙衍梅被迫绝食四天后才放人回家,回家后仍然被人监视着。

二零零零年夏天,孙衍梅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便衣恶警绑架到本地驻京办事处,后被单位拉回本地后直接非法关押到招远市看守所一个月。期间,和其他犯人一样,被逼做玩具,纸花一类的活,活干不完就不让吃饭。因集体炼功,被当时的指导员杨桂乐(此人心狠手毒很能打人,现已调一乡镇任职)领一帮人用胶木棒打,并用手铐把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坐不下也躺不下,当要求松开手铐时,那个恶警指导员恶狠狠的说:不炼法轮功了才能给你们松。铐了两天,集体绝食后才放人了。回家上班后,孙衍梅被厂长刘颖私自扣除了半年的奖金。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底,孙衍梅和法轮功学员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又被一群便衣恶警抓到了警车上,过程中被一外国游人录了相,被一边的恶警发现后,抢走了录相机。她和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离北京不太远的一个派出所,因不报地址姓名,就被搜身,一年轻的警察打了孙衍梅两个巴掌后说:“你以为公安机关是什么?是暴力机关!”后把不报名字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了地下铁笼子里。叫本地驻京办的人认出后拉回直接送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为抵制迫害,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恶警隋松娜领几个犯人把绝食的学员一个个都拖到走廊强行野蛮灌食,折磨了近一个月,最后孙衍梅被迫害的消瘦严重脱相,生命垂危才把人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孙衍梅上零点班,下班后正在家中睡觉,单位的书记王全奎领着招远市六一零的两个警察闯入家中,叫孙衍梅去问话,被拒绝,恶警凶相毕露就强行把她拖到楼下的警车中,外衣和鞋都没有穿。当时正值中午,围观的人很多,恶警说了声今天搞砸了,就慌忙的开车跑了。

孙衍梅被拉到公安局后拒绝签字,恶警们把她的两手反铐在后背上,推下楼后塞入车里送去了看守所关押迫害,当时那里已关押了不少法轮功学员,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所长怀疑孙衍梅带头绝食的,恶狠狠的对她说:“就是你领头绝食的,上次不是不到一个月放了你,这次非关到你一个月不可,差一天也不放你。每天都要灌食来迫害折磨,到了二十三、四天,有一天,很多人按住孙衍梅的头,从鼻子里把管插到了肺部开始灌食,看憋的喘不过气来,怕出人命才把管拔出来,出了不少血,他们把所长王书业、所长林乐庆和狱医都叫来了,狱医看后说:连脉都找不到了。他们害怕担责任,就叫单位把人拉走。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孙衍梅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憋气,一闻到烟味就憋的上不来气,咳嗽不停,胃也疼痛难忍,好长时间也没有恢复。这样邪恶还在不停的上门骚扰,于万新指使本厂的书记王全奎和李光胜去孙衍梅的家,对她说等身体好好还得抓去转化。后来不长时间就把她抓去了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对她身体和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孙衍梅上零点班的时候,被单位保卫处蹲坑的恶警李金龙、蒋金辉恶告,报到保卫处蒋万飞、商江斌那里,等她下班时,他们联系单位的厂长刘颖、调度曹老三把她弄到保卫处,打电话叫来了招远市六一零的几名恶警,其中一个叫王金喜的恶警,从孙衍梅手中抢走家中的钥匙去搜抄家。又叫孙衍梅上车去洗脑班转化,她不配合,单位保卫处的邵诚尧、李治文把她强行拖上了车拉去了洗脑班,同样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洗脑班的恶人们先给孙衍梅抽血,以有肝炎病为名,将她单独关押,她要求放人被拒绝,只好再一次绝食抗议,恶人宋书琴、徐建正领几个恶人,医生野蛮的给她灌食,为了逼迫她放弃修炼,不让她睡觉,让几个邪悟的人(刘翠华、孙艳芹)轮流看着她,恶人借口给她治病,打了不明药物使她手无力动,下肢瘫痪了,生命危险,他们怕承担责任,七月二十五日叫家人接走,勒索了家人四百元钱的医药费。

回家身体恢复没有多久,招远市六一零又去她家骗她家人,说去见一个人,两、三天保证让回家,结果去后到了日子也不让回家,孙衍梅绝食抗议,家人也积极去要人,第六天将人放回了家。第二天,孙衍梅因多次的遭受迫害,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全身瘫痪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头脑发迷,有点神志不清,嘴也张不开了,还伴有恶心、呕吐的感觉。单位医院的院长说她最多能活七天,王全奎就打电话告诉家人送孙衍梅去医院治疗,并说这种病属于十大疾病,药费可以报销,被孙衍梅拒绝,她靠着对大法和师父的坚强信念度过了生死大难,很快 恢复健康了。而单位的恶人们造谣说是医院给治好的。

13.法轮功学员王美芬,女, 五十六岁,是招远市冶炼厂工人。九九年七二零邪党打压法轮功后,招远市冶炼厂的书记程国强、副书记徐永祥积极配合邪恶对王美芬,张淑香、杜万全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和人身迫害,并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扬言谁不放弃修炼就给予开除公职处分。冯建林因没有参加邪党的会议,被厂部以红头文件全厂通报批评,并被罚款两千元。

九九年九月份,冶炼厂保卫处勾结招远市公安局以传看大法经文为理由,将王美芬和其他六名学员一起绑架到招远市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并逼迫她们放弃修炼,因她们不配合,六人一同被厂方宣布开除公职,停发工资和一切福利待遇。这十多年来,王美芬家中无经济来源,生活非常困苦,累计直接经济损失约十二万元。

二零零九年十月下旬,王美芬因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被招远市六一零恶警宋少昌、杜维先等绑架到招远市玲珑洗脑班,遭恶人宋少昌毒打,他用手下狠劲的打她的头和脸,王美芬被打的头晕眼花,后被恶人们勒索了钱物折款约三千七百元才被放回家。

14.法轮功学员张淑香,女,六十四岁,原系招远市冶炼厂的职工。九六年得大法后,身体所有疾病全无,身心变化很大,就象换了个人,受益匪浅。九九年九月份因传看经文,被厂部勾结招远市公安局绑架到招远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厂部停发退休金(当时已厂退),多年来没有经济来源,生活很困难,直接经济损失约十万元。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曾三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被恶警拳打脚踢、背铐、半蹲半站、大拇指被铐的失去知觉。后被拉到驻京办事处迫害,当时驻京办的负责人是吕松亭,从她内衣内裤两次搜去人民币六百元,又把她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用手铐串在了一起,不让睡觉、不让说话,不给饭吃,限制人身自由。

酷刑演示:大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在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两年期间,恶党对张淑香的家人精神迫害极大,它们指使市公安、居委会、厂部保卫科,三天两头上门骚扰,逼迫张淑香放弃信仰,并叫嚣不放弃修炼就停发其丈夫、儿子(都在同一个单位上班)的工资,还要收回住房,并责令其丈夫和家人看管,剥夺张淑香的一切人身自由,不准外出。在这种经济截断、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张淑香的丈夫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含冤离开人世,当年他才五十三岁,张淑香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二零零四年,张淑香因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被恶警绑架到招远市玲珑洗脑班,被恶人罚站、扭胳膊,为反迫害绝食,被恶人孙启全、徐建正等五、六人强行灌浓盐水迫害,因不配合,头发被恶人们抓掉了很多。因多次灌食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直到生命出现了危险才通知家人接回家,并被勒索现金一千元,没有任何证据。

15.法轮功学员李寿英,女,六十八岁,退休职工,因修炼法轮大法,从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三次被抓进招远市玲珑洗脑班迫害,她和家人都遭受了精神上和经济上很大的损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被抓进洗脑班非法关押五十多天,逼迫单位拿去了钱才放人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六一零绑架,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五十天后,勒索了家人钱才放人。(所谓的生活费),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又被六一零非法抓进洗脑班,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后又以交生活费为由,勒索了家人一些钱才放人。

16.法轮功学员蒋玉芹,女,六十多岁,家住招远市区。九九年十月份,蒋玉芹被绑架在派出所七天,被勒索五十元钱的生活费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再次被绑架到泉山派出所,后又转到招远市看守所,前后共计半月的时间。期间,她老伴身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还要照顾年老患痴呆症的老母亲,终于承受达到了极限在严重的迫害中去世了。恶警还不让蒋玉芹回家见最后一面,后勒索了二百元钱后,才将蒋玉芹放回了家。

17.法轮功学员杨菊梅,招远市齐山镇高家圈村人。二零零二年阴历九月初十,杨菊梅被不明真相的人诬陷,被招远道头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到派出所。在那里,杨菊梅被恶警们抓住头发打倒在地,并用电棍电击。第二天,杨菊梅又被送到招远玲珑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又送看守所。恶人通知家人要交一千元钱。家人去看守所没见到她,那时邪恶之徒已把她送到了淄博第二女子劳教所。在那里,杨菊梅不转化,被关进小黑屋,一关就是两个月。最后两个人帮她写了“三书”。杨菊梅每天劳动时间从早晨到午夜十二点,最晚到凌晨两点。两年后,劳教期满回家,住了一夜,招远六一零恶警非法闯入家中,又把杨菊梅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杨菊梅遭受了一个月的迫害,最后恶人又向家人要钱,遭到家人严词拒绝。

18.法轮功学员杨美英,招远市夏甸镇勾下店村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初九,杨美英从苹果地回家,被招远市六一零非法抓到玲南金矿洗脑班迫害,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大小便都不让出门,吃饭不让吃够。当时的恶人有“犹大”邵翠风、徐建正、杜伟先、曲涛。

19.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四十八岁,招远市中矿金业职工。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在大法中受益匪浅。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期间,受到严重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大法进行栽赃陷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王淑华进京上访,在北京被招远市公安局绑架,被玲南金矿保卫科张毛杰等人戴手铐绑架到保卫科,科长李成军命令科员将她戴着手铐抱着一棵大柳树一天,晚上,又把五、六个法轮功学员戴手铐连在一起三天。恶人逼迫家人交五千元钱,否则不放人。因王淑华家中没有那么多钱,家人把家中仅有的存折交上,才放人。存折以后要回,她丈夫被扣工资六百元,说是单位去找人的车费用。半年不让王淑华上班,并给她留矿察看半年的处分。

二零零零年十月,王淑华到北京上访,在北京被招远公安绑架到驻京办事处,后通知单位,杨和司机开车去北京遭绑架,一路被戴着手铐,送到拘留所迫害。邪恶管教隋松娜穿着皮鞋踢被绑架的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后她们绝食抵制迫害。王淑华身体非常虚弱,恶警怕担责任,一个月后才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王淑华去北京,刚坐上车,就被六一零的人拦住,后通知单位,将她绑架到单位,关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大空平房,里面都结冰,不让出去上厕所,在里面放一个塑料桶,过年也不让回家,非法关押两个月。放回家后,又不让王淑华上班,后扣她丈夫工资八百元,说是去北京的费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单位骗王淑华回去上班(她在娘家),家中的哥哥和姐姐送她回单位,刚到单位,就被保卫科几人截到保卫科,招远公安六一零的人已经在那等着,她哥和她姐一看受骗了,说不是让来上班吗?六一零的人说,写个不炼,就让上班。王淑华说我在大法中受益,原来的病都好了,怎能不炼呢?六一零的人给她一张纸,让她写,她就写了她在大法中受益和中央一些人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大法。六一零的一看,凶恶的把她拉到公安局,后又送到看守所迫害。王淑华在看守所抵制迫害绝食二十二天,期间被强制灌食十多次,身体非常虚弱,看守所怕担责任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单位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姜可东带一司机诱骗她丈夫说,见一下你老婆(因她已厂退,不上班),没有什么事,问一件事。她丈夫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姜可东说你如果不配合,领导说开除你,并且罚你钱。她丈夫认为问件事也不要紧,就和他们一起到刚买的房子,结果,还没有走到,姜可东就打电话给黄金公司保卫科科长,保卫科科长打电话给六一零,去了五、六个人,把王淑华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后又到她家非法抄家,把大法书籍都抄走。在洗脑班,王淑华被关在一间黑屋,邪恶头目孙启全抓住她的头发打她的脸,让转化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两个月才放回家,以后,又扣发她丈夫工资五百元。

20.法轮功学员杨文枝,女,六十多岁,招远市金岭镇草沟头村人。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大法时,杨文枝被金岭政府的恶人抓到镇政府,多名恶人一齐上,用皮凉鞋打头、棍子打全身等多种手段迫害她,直到被打的站不住倒在了地上才住手。一次因进京上访,杨文枝被邪恶抓回本地,非法关押了十八天,期间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二零零一年,杨文枝被招远市的六一零绑架,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后,一天半夜里,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的前提下被告知被判刑三年,后来没有被判成。杨文枝回家后,邪恶不死心,经常去家中骚扰,杨文枝被逼只得离家住在外面。

21.法轮功学员周德敏, 男,六十七岁,招远市城区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为抵制去洗脑班转化,周德敏被逼流离失所一年零两个多月,直接经济损失近一万元。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单位在压力下,最少两次不给涨工资。二零零零年,周德敏被六一零劫持到了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共计七十多天,精神上、身体上、经济上都受到了严重的迫害。后被逼得交一千五百元,才允许上班。周德敏在被逼流离失所期间,邪恶逼迫他儿子停止工作,到处找他,两次停工作三个多月的时间,经济损失七千多元,(包括奖金),儿子承受了很大的身心痛苦。房改表本单位已给做好,上面以得交工本费一千六百元为由,因拒绝交,而不给改。因为对方需找给本人九千六百元。

22.法轮功学员冯庆九,男,六十多岁,金岭镇上夼人。九九年农历腊月三十日,冯庆九去找父亲的路上(父亲远走他乡收破烂)被抓到镇政府,被镇政府的恶人们拳打脚踢、打耳光、让做坐不下来、站不起来的姿势,灌酒。恶人折磨够了,把冯庆九拉到了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九天。冯庆九绝食回家后不长时间,又被抓到了镇政府迫害(共十二名学员),光着脚站在雪地罚站,胶木棒打,整晚上不让睡觉,把上衣扒掉在外面冻,用绳子把学员们套起来游大集,关押了两个多月后,罚款五百到两千元不等,才放人。

23.法轮功学员杨菊月,女,六十五岁,招远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被市公安绑架到罗峰派出所,正赶上她儿子要结婚,当时恶人欺骗说:交一千元的押金,办完事后,回去就将钱退还,现在十几年过去了,钱一直也没有还。二零零一年,为抵制邪恶的抓捕,杨菊月流离失所四个多月,损失两千多元。因为她被抓,邪恶给她儿子的单位施加压力,停止她儿子的工作,两次共停了三个多月,损失约七千多元。(包括奖金)

24.法轮功学员杨菊香,女,六十六岁。王均光,男,六十四岁,夫妻二人都是企业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夫妻二人进京上访,被拉人招远市驻京办事处,被警察朱桂军,杨某等三人非法搜身,搜去约二百四十余元,被非法关押九天。期间,人身自由被剥夺:不让说话睡觉、不让吃饱饭、和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串联在一起,只有上厕所时,才能打开手铐。回家后,王均光所在的单位(第六地质队)扣发了王均光一千元的退休金。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上午,招远市六一零六个警察非法闯入王均光家中,无任何手续将正在家中看孙子的王均光夫妻绑架到了洗脑班,接着抄家,(连草屋都翻遍了)并欺骗他们说是有人举报的。抄走了师父的法像、所有的大法书籍、电话簿,还有少量的大法资料。在洗脑班里,二人分别被关在没有窗户的小黑屋里,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白天不让说话,不让坐床,晚上由邪悟的帮教灌输歪理邪说洗脑。

十一月八日上午,在洗脑班二楼一间屋子里,恶警李建光、王某某、(黑胖子,打人心狠手毒)杨某某三人非法提审杨菊香,李建光以贴他的不干胶为由,(抄去的不干胶内容有揭露其恶行的)对杨菊香的脸左右狠命的打耳光,手打累了后,又找来了一本《转法轮》书不停的在左脸上抽打,直到把左脸和嘴打的都肿起来了、口中吐血、午饭铃响了后才住手。杨菊香被李建光打的两眼的四周全是紫色的淤血,从此,她的左眼散光,视力严重下降。

十一月九日后,李建光、王某某、杨某某三人共提审王均光三次,一个星期一次。因王均光不配合他们的要求,李建光用手掌打王均光的耳光,王某某用拳头从下往上捣王均光的嘴巴子,两人轮番击打,一打就是一个上午,几乎不住手。第三次打的最严重,先在二楼上用手打,后又拉回关押的房间里背靠在床头上,王某某用拳头击打前胸,李建光用王均光的帽盖打左脸腮,直打的王均光口吐鲜血,腮内的肉都烂了,四天不能张口无法进食。因背铐时,腰直不起、腿蹲不下,手铐都被勒进肉里了。

王均光夫妻二人在洗脑班被折磨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被勒索了一千元所谓的生活费、分别被非法劳教一年,以所外执行的名义放回了家。

25.法轮功学员王美卿,女,六十九岁,家住招远市区。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三十多年的一身病都好了。九九年十月初,王美卿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恶警抓到北京怀柔县派出所,后被单位拉回本地罗峰派出所,被勒索了一千。在派出所,王美卿被恶警孙严松用脚狠踢,因下脚太狠,撞到了办公桌上,把桌子腿都撞断了。因王美卿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不配合派出所打针的要求,被一恶警一脚踢断了一根肋骨。

九九年十月上旬,王美卿去一法轮功学员家串门,被蹲坑的恶警将王美卿和其他五人一同绑架到了罗峰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的一天,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去王美卿家拜年,罗峰路的几个恶警闯入她家,以非法聚会的罪名将她绑架,抢走了师父的三个法像。一恶警抓住她的头发,四个恶警抓住她的四肢把她硬拖上了车,在车上,一恶警坐在她的腰上一直拉到了罗峰派出所,当时已有二十多人被抓,由恶警张洪彬指挥全部铐在院子大铁门上,每天只让吃一顿饭,罗峰办事处去了五、六个打手刑讯逼供,多人被打的鼻青眼肿,被关押了近二十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本地建起洗脑班,王美卿为抵制洗脑离家出走,地质队的恶人尹宾瑞积极配合恶警,把王美卿不修炼的女儿绑架,让她带路到所有亲戚家找,因没有找到人,最后把王美卿的女儿关在了单位一个屋子里不让回家,达一个星期多,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丈夫在外地上班,家中只有一个九岁的儿子,恶人还扬言再找不到人,就把王美卿女儿开除。期间,她女儿身心伤害很大。

26.法轮功学员李朝霞,女,五十六岁,家住招远市区。以前身患多种疾病,九五年得大法后很快痊愈。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招远市公安六一零、派出所多次绑架,身心损害很大。经济上,也受到了严重迫害,家人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九九年七二零,李朝霞去北京上访刚回家,被招远市公安局政保科曹洪光等人带走,后被单位拉回农机局非法关押,半月后,勒索了一千元的押金才放人。局长杨成信当时答应三个月后退还,结果至今不还。家人几次去要,局长不仅不退还,而且态度很蛮横无理。(此人现已退二线)

九九年十二月底,第二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因不报姓名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大兴县派出所一个多月,后被招远驻京办事处的人拉回本地,第二天被直接送入了招远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名义上释放,其实是拉到了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李朝霞拒绝参加所谓的军训活动,恶警们将她和其他五人用手铐吊在大院南面阴冷处的车库大铁门上,当时天气很冷,整整一天,不让吃饭喝水,晚上又吊在派出所的地下室。第二天傍晚,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李朝霞又被拉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两只手和胳膊被吊的一片青紫,痛疼麻木了近二十天才恢复正常。这次,她被公安连续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在本人及家属的强烈抗议下公安才放人。

九九年十月八日,因赵金华被恶人致死一案,从招远市公安、市政府到张星镇政府,派出所的警察,有关人员很恐慌,(因是世界首例迫害致死案)为封口,李朝霞和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抓,后由当时的公安局的政保科长史才德(此人已遭报,因犯经济问题被开除)带另外两个警察,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去学校强迫正在上课的李朝霞的儿子拿钥匙回家抄家。当时,对李朝霞的儿子的精神伤害很大。李朝霞在招远市黄金稽查大队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后,又被拉到了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以监视居住的名义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朝霞在法轮功学员家交流被公安绑架,大约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出现严重病症没有去成。期间,农机局的局长杨成信积极配合公安,开除了她的公职,从经济上加重迫害她,使她的家庭多年来生活一直很贫困。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公安为抓她去洗脑班“转化”,指使罗峰派出所近十名警察去外地,突然闯入她父亲住院的病房里,将她戴上手铐从五楼拖入车内,拉到了招远洗脑班,陪同恶警去的还有她单位的刘载强。(此人几年来一直配合本地公安参与迫害)当时给她生病的父亲打击很大。

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朝霞被公安警察陈玉亭、隋松娜等人绑架到了梦芝派出所,非法审讯一夜后,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就将李朝霞秘密送去了山东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两个多月后,因身体出现重病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招远市六一零和罗峰路的多名警察去李朝霞家妄图绑架,李朝霞为抵制迫害,不慎从自家三楼摔到了楼下,造成腰部,腿部多处重伤,本人和家人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李朝霞又被招远市六一零多名警察闯入家中绑架到了洗脑班,随后抄家,抄走了大法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录像整套光盘、录音机、电话通讯录、真相资料等若干物品。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半月后,又和几名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一同被拉入招远市看守所,几天后因身体突发重病,以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回家。其他多名法轮功学员都被诬判关进了监狱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份,李建光等四名警察在李朝霞家门口守候,等李朝霞去她母亲家中时将她绑架,将她拉去烟台洗脑班迫害,也不通知她的家人,一个多月后才放回了家。

27.法轮功学员宋学英,女,六十七岁,家住招远市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受益很大,全身疾病修炼时间不长就痊愈,身心健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学英为大法的清白进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后拉回本地,在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三天放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招远市公安六一零警察非法闯入家中,抢走宋学英儿子的小录音机,大法书、大法师父的法像,随后将宋学英和丈夫一起绑架,直接拉入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宋学英和丈夫又被拉到招远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后,夫妻俩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钱才将人放回家。至今也没有还。

二零零九年秋天,招远市六一零的恶人头目宋少昌带领七、八个人不出示证件就进门抄家,抄走大法师父的法像,师父济南讲法带等东西。

28.法轮功学员曹克岐,男,七十岁,招远市退休工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进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后,拉回招远本地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三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招远市六一零恶警们非法闯入家中,先被抄家,后曹克岐和妻子一起被绑架到了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又被拉人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两个月,曹克岐和妻子被勒索了四千元钱后放回了家。

二零零九年,招远市六一零恶人头目宋少昌带领七、八个警察非法闯入家中,把家中的师父的法像、师父的讲法等东西抢走。

29.法轮功学员刘桂杰,女,五十岁,家住招远市区。九九年七二零,刘桂杰为大法进京上访,被途中拦截的警察强行拖入车中,在走脱过程中,被滚动的车轮把双腿碾的血肉模糊。后被绑架到招远市罗峰派出所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非法关押,期间被警察逼迫放弃信仰,派出所的恶警们又挑拨、煽动不明真相的家人对刘桂杰大打出手,将脚趾甲拖掉。

九九年十二月下旬,刘桂杰进京再次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警察拳打脚踢,眼冒金星,鼻口淌血。刘桂杰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同被非法关押的有六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当时天气寒冷,六百多人挤在室外,恶警们站在楼上向人群中泼凉水。后又被拉到了昌平看守所。时间不长,又被招远驻京办拉回招远本地非法关押,在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名义上是释放,实际是又被拉到了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

在寒冷的冬天,刘桂杰被派出所的恶警用手铐吊在阴面处的车库大铁门上,冻了整整一天,也不告诉家人。到了晚上,没有任何手续,又拉去了招远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不让回家过年,刘桂杰家中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着急上火得病卧床不起,丈夫承受着来自四面的压力,孩子不准上学、单位逼迫不准上班,加上恐惧,刘桂杰丈夫承受不了,胃出现大出血,住院无人照顾,公安也不放人,多亏遇上临床陪床的一个好心人帮助照顾,她丈夫才一天天好了起来。

二零零一年春天,刘桂杰在地里和妹妹帮哥哥种花生,罗峰路派出所的恶警们,又强迫刘桂杰的丈夫带路,追到干活的地里,妄图绑架,被刘桂杰的老母亲和地里干活的家人们厉言阻止,阴谋才没有得逞。她老母亲不放心,种完花生后,随女儿一同去了女儿家。果然没有几天,罗峰路四、五个恶警突然闯入刘桂杰家中,象土匪一样,把她强行拖入招远市洗脑班,衣服、裤子都被拖碎。当时,刘桂杰六岁的儿子目睹恶警的恶行,吓的尿了一裤子尿,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气恨、悲痛交加,嚎啕大哭,追着警车跑了很远。

在洗脑班里,恶人头目宋书琴指使八个人白天晚上轮流看着刘桂杰不让睡觉,还指使门卫打耳光,因刘桂杰拒绝转化,他们又把她拉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在非法提审时,由于刘桂杰不配合,被俩恶警用手狠命的打头、脸、胸部,还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踢全身,打了近一个小时,恶警边打边扬言:再不行,就拉去过电,我们有的是办法,还说:就是打死你,你认识我吗?谁能证明是我打的,死了算是病死的。刘桂杰被迫害的吃不下饭,恶警指使七、八个男犯人按住四肢野蛮灌食。二十天后,她被迫害的呼吸困难,生命垂危,恶人们怕死在看守所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和单位的人拉回了家。

当时,刘桂杰从原来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瘦的只剩了七、八十斤,抬不上头、不能站、不能走路。回家后,很长时间不能吃饭,喝一小口水,肚子就胀的难受,很长时间得半躺着,坐不住,头痛、腰痛、肚子发胀,嘴唇发紫,勉强走一小会儿路,就得赶快停下休息,眼睛看不见,头发晕。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夕,刘桂杰正在家中换自来水水管,罗峰派出所的七、八个恶警又突然闯入刘桂杰的家中,妄图再次绑架她,她机智走脱,恶警们被刘桂杰的老母怒斥的灰溜溜的离开了她家,阴谋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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