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四日】按:王桂丽,女,现年四十七岁,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佳木斯当地六一零、公安恶警对她多次骚扰、恐吓、绑架、勒索、非法判刑,把她投入冤狱迫害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五日,王桂丽被劫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时,被迫害的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当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检查身体时,大夫说:“没有血压了,给她写五十吧。上级有令,法轮功学员的死算自杀。” 中共对王桂丽的迫害,也给她的丈夫、母亲、女儿带来苦难。以下是王桂丽的自述: 我叫王桂丽,是黑龙江省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在我炼法轮功以来,中共邪党对我十几年的精神经济迫害。我的亲属家人他们都为了我这个坚持信仰的人付出了代价。佳木斯公安局、郊区分局、永红分局、佳西办事处、糖厂派出所、友谊社区等所有参与的部份人员对我家进行骚扰,抄家,使我的亲属们忧心忡忡,生活不得安定。 一、丈夫、母亲、女儿的痛 我丈夫在我被非法关押在哈监四年期间,丈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为了营救我多次四处奔走,向有关部门主动为我说清这不白之冤,他既当父亲又当母亲,又得上班工作,每天照看我那十多岁的女儿。女儿十多岁就远离妈妈,对母亲的想念都难以叙述,女儿小,生活不能自理,丈夫每天忙忙碌碌,本来女人干的活他都一个人承担,洗衣服,做饭,接送上学的女儿,这就不说,最让丈夫牵挂还有非法关押的我。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四年,丈夫几次到哈监去看我,邪恶的狱警不让接见,邪恶狱警告诉丈夫是我不见(我根本不知情),带着希望千里迢迢本想见到我,叫他扫兴而归,他那种对妻子思念变成了气和恨。那种见不着的痛是别人无法理解的。每次为了去见我,女儿还得放在别人家,叫别人照看,他牵挂我怕我在狱中被打骂,被上刑,怕被犯人欺负,怕遭各种迫害,给丈夫的精神和家里的经济造成了很大的摧残和损失,丈夫给我写信我收不着,我给丈夫写信多时也是寄不出去。四年的漫长夫妻分离的岁月,叫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变得苍老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地方说公道话,默默的承受别人难以想象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我就不一一叙述了。 我母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我在看守所期间三、四个月,家人和我联系不上,母亲急得团团转,天天以泪洗面,见人就哭,不知我在看守所的情况,母亲那种十指连心的牵挂,老人家天天想我,身体消瘦了,心如刀绞,既牵挂女儿又惦念外孙女,看到别人一家三口人高高兴兴温暖的家庭,我还在被非法关押迫害,招人白眼,母亲又恨又痛,恨的是没地方讲理,痛的是十指连心,对女儿思念无法表达,真是一个好好的家,被中共邪党迫害的如此惨。 女儿那时上小学,十来岁小辫不会扎,蓬乱的头发,单独来往,不愿和同学接触,四年没有见到过我,跟爸爸哭叫要见妈妈,想妈妈想的都要得忧郁症了,女儿正在发育期间,弱小身躯背负着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妈妈四、五年不能在身边照顾,更说不上早出晩归接送了,女儿遭受许多别人无法想象的罪,给女儿少年时代心灵造成了创伤。 二、亲人受牵连 我父亲去世早,大姐、姐夫为我们这个大家庭付出太多,母亲年岁大,大小事都我姐夫商定,他们孝敬母亲,还得牵挂我,还要照管我家那爷俩。 女儿经常在妹妹家住,妹妹无微不至关心照顾我女儿,还要牵挂我。 大姐的女儿在考大学时,怕我炼功连累她,为了她的前途让我说“不炼了”,我没依她,她放声哭了起来,这就是中共邪党的险恶用心株连九族的迫害,把我的亲人推向了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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