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在学法、修心、证实法的路上,我从只为证实自己这样一个为私为我的人,逐渐成为放下生死、肩负救度众生使命的大法弟子,没有大法的正确指导,没有师父的精心呵护,就没有今天的我。 从“好人”到慈悲为怀更好的人 我的家人说:“你不炼法轮功你也是个好人”。在常人中我确实是个热心肠、爱帮助人的“好人”。可是,常人中的“好人”和修炼中的好人完全是两个境界。常人中的“好心眼儿”、“热心肠”,那是被情带动的、有为私为我的东西在里面的,而修炼人则通过不断的艰苦魔炼修出慈悲无私的境界。 修炼前,当我帮助了人,做了好事时,总是会患得患失,尤其当不被人理解时,我还会大发雷霆。修炼后,知道了作为一个炼功人要忍,所以不再发火了,可心里还是过不去。经过不断学法,师父说:“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何为忍〉)作为一个修炼人,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与人为善,做事先考虑别人,这些都是首先应该做到的。特别是,不能求回报,正因为有求回报的心,所以才会心里不平衡。 找到病根了,我更加严格要求自己,不管远亲还是近亲,我都无分别的主动关心帮助他们。姐姐说:“你老这样,把他们惯出毛病来,认为你是应该的、欠他的。”我说:“我们炼功人就是修自己,做到无私无我;至于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儿。”姐姐肃然起敬,说:“还是你修的好啊!” 二零零七年我在劳教所碰到一个因盗窃被劳教的杨某。杨是个文盲,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因我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拒绝所谓“转化”,她在“大烟”(吸、贩毒品者的简称)的唆使下天天骂我,祖宗八辈都骂了,说:“人家都‘转化’了,你不转就最坏!”看她恶狠狠的样儿,我再也忍不住了,回敬了一句带脏字的话。这下可坏了,她告诉了“大烟儿”和队长,她们发了疯似的跟我嚷。我一下惊醒过来,作为炼功人怎么能说这话呢?要“怀大志而拘小节”(《精進要旨》〈圣者〉)。我意识到自己没用正念除恶,而是用了人的一面回击。错了就改吧,放下面子,我向她道歉,承认对她出言不逊是错的。没过几天,她又不让我睡觉,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上踩。那时我被所谓“严管”(加重迫害),每天只准睡两个小时,其它时间都是被罚站,经常站着就睡着了。即使在被允许我睡觉的情况下,这个杨某还会掀我的被子,掐我,不让我睡,还造谣说我夜里炼功,嘴里念着经,都可笑到这种程度!我当时很理智,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这种人太可怜了。后来筒道长告诉她:你不能对老太太这样,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别听“大烟儿”的,她们太坏了!其他法轮功学员也都关心她、帮助她、告诉她真相。我深知她是在无知中犯罪,其实她也是受害者,所以我抓住一切机会和她谈心,告诉她是警察在利用“大烟儿”迫害好人和无辜的人,其中也包括你。渐渐的她明白了,在解教的前一天夜里,她流着泪对我说:“我以前打你、骂你,对不起,我错了。看你过的啥日子呀,要我一天都活不了!你向我击掌保证——你一定得平平安安的出去!”我说:“你放心,我有师父保护,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家。你在这也受了不少苦,回去好好调理调理身体,一定要记住善恶有报,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以后我再也不做违法的事了,还说一定会关注法轮功。 还有一个“大烟儿”,在我被严管迫害时也曾刁难过我,比如让我手指缝、两腿间都夹上纸片,稍一放松纸片掉了,就打我、骂我。我没有仇恨,用坚定的正念战胜了邪恶。在我过六十岁生日时,她一早起来为我唱“祝你平安”,中午从食堂订了红烧肉给我吃,还说六十岁算大寿了,一般女儿给妈妈过生日都要炖肉。是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怀使人们的良知得以复苏,并发自内心忏悔自己的过错;是大法弟子的宽容与慈悲,使他们象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祝大法弟子一生平安! 身陷魔窟 理智讲真相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才去炼功点炼功的,凭着一点正信,悟到法轮功的事就是我的事,思想很单纯的参加了“四·二五”北京上访。“七·二零”时,悟到想自己是新学员不能落下,要去参加这场“过关考试”,因为心态不很正,被邪恶抓住把柄,我刚走到胡同口就被街道居委会的截住了。 我是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合在一起的。我的业力很大,股癣特别严重,奇痒无比,两腿肿的很厉害。面对铺天盖地的邪恶,我意识到走出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这是唯此为大的。虽然有对病业的执着,还是“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著”(《洪吟》〈登泰山〉)。 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月、六月(二次)、七月至十月曾六次出去证实法,其中六月十三日还去劳教所要人,七月十二日去天安门打真相横幅,由于正念强,面对面与警察讲真相,在师父保护下,顺利返回。在这过程中也反映出自己的争斗心,强调政府错了,我们是对的,对证实法的目地只知道是为了制止迫害,对如何救度众生并不明确,因此没有慈悲心,很大程度上是在证实自己;同时对身体病业的执着,在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期间,明明知道“转化”是不对的,但是觉得自己身体不行,面对迫害走不过去,所以违心的“转化”了。 出来后想要加倍补偿,所以使劲的发资料。虽然每天也在学法,但心不静,总想着去哪儿发资料,象完成任务一样,结果又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九个月的劳教生活,在暗无天日的魔窟里,不管是面对警察还是包夹,我都理智、智慧的讲真相。 我在外面发资料前,不论是光盘还是小册子、《明慧周报》等都认真的看过,这样就积累了大量的素材,可以根据人们不同的问题,讲不同的真相内容。比如,面对警察主要讲谁是新中国,讲体制带来的腐败,讲党文化对人的毒害。后来企图“转化”我的两个队长,一个是政法大学的研究生,一个原是部队的团级干部,她们听了我讲的真相后说:“以后我们也会退党的。”其实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一天,我背朝着门坐着,包夹我的队长从门外進来说:“哎呀,老太太修的真好,后边的头发都变黑啦”。一个包夹指着我的脸说:“你那又细又嫩,让我摸摸行吗?”她们私下也议论说:“你看不‘转化’的人越来越漂亮,×××(做帮教‘转化’的)怎么那么难看呀!”这不正说明大法的超常有目共睹吗? 对待“大烟儿”,我尽量启发她们的善念,一次一个大烟问我:“我骂你,跟你嚷,你生气吗?”我说:“我知道你从心里也不愿这么做,可是你想想,为什么人性善良的一面要藏起来,而恶的一面却可以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队长要求你们这样、欣赏你们这样,这不正说明劳教所是邪恶的吗?”她说:“是啊。” 有个队长,当着众人的面总是凶巴巴的,背地里却是另个样。一次刚接见完家人(劳教所每月让家属探视一次),这队长跟我说:“我要是你儿子,我就说:‘转化’不‘转化’是你们的事,我妈在外面身体很好的,在这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找你们算账!”其实人都是善恶共存的,只是这个社会、这个恶党在不断助长人的魔性,不断教人对大法犯罪,目地是要毁掉这些人,作为大法弟子就要智慧的讲真相,启发人的善念。 有个“大烟儿”魔性很大,我就给她讲故事,讲耶稣传法到受难,基督徒怎么遭迫害;讲密勒日巴的修炼故事;讲“金佛”、羊血记号、红眼狮子的故事……她可爱听了,象孩子一样磨着我没完没了的让我给她讲。她对我说:“其实我们也就是演戏给队长看,你要是生气,就是没过好关,你得用你们的理来要求。”她解教时,让我买一对枕套,我俩一人一个,她说:“我看到这个枕套,就会想起你……”临走时,一再说:“你要坚持到底!” 两年零九个月的劳教,先后有七个普教被狱警指使包夹我,她们都在不同程度上迫害过我,临走时没有一个不说“对不起”的。对不放弃信仰、不配合转化的人,她们从心底佩服,有的要认我做干妈,有的偷偷告诉下一个包夹“对老太太好点儿”…… 另一方面,我也深深体会到,这场迫害不是旧势力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那些“大烟儿”对我虎视眈眈的时候,我发正念,她一会儿就睡着了;她们打完人肯定会手疼、胳膊疼,贴伤湿止痛膏也不好使。这些人都知道,她们私下说:“抽‘大烟儿’的以后都得下地狱。” 不论在看守所、调遣处还是劳教所,我遇到很多警察,他们都说:“你们的法什么时候正过来呀,我不想在这儿看到你们。”正如师父所说:“在全面最严厉的检验中走过来的弟子也为大法在世间确立了坚如磐石的基础与大法在人间的真实体现,同时圆满了自己最伟大的位置。”(《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走出劳教所,我庆幸自己走过了这一劫,有些懈怠,同时又把没“转化”当成了包袱,认为“六一零”的人肯定会监视我,继续找我麻烦。那时我家里什么大法书都没有了。无法学法的日子里,每天都象没着没落似的。后来同修给我送来了全套大法书,我如获至宝,下决心背法。 师父在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说:“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认为不“转化”就会被监视、就要继续找麻烦,这不是在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吗? 有一次我儿子看完真相光盘后,按照上面的网址上网,怎么也上不去,就给网站打电话,告诉人家我们家的地址,请人家上门服务。我心里有点犯嘀咕——人家要查出来怎么办?正好那天定好了要去拿资料。面对一堆真相光盘、真相小册子还有《明慧周报》,我是要还是不要?我想起了师父的教导:“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讲真相,谁敢来迫害我!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排除干扰,该干嘛干嘛。等我把那一堆真相资料都发完了,儿子也能上网了,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想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还隐藏着怕心呢! 正当我平稳的做着三件事时,世博会期间,旧势力又来干扰了,六一零和派出所的片警没完没了的找我的老伴和儿子,要我去学习班,弄得他们挺烦,跟我发牢骚。我觉得很委屈,心想:平时对你们那么好,关键时刻不为我遮风挡雨,还埋怨我。 学法中我意识到作为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修炼者,怎么能让常人保护呢?我不是有师父保护吗?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冷静下来想:他们让我去学习班,不找我,找我的家人干什么?我忽然悟到这不是让我帮助家人从新摆放位置吗?因为我在劳教所不“转化”,家人怕我受苦,也配合邪恶说了对大法和师父不敬的话。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明白真相,绝不能顺着警察胡说了。我心平气和的和他们讲:做坏事的人是心虚的,他们叫我去洗脑班,剥夺我的人身自由,这是犯法的,我们信仰“真、善、忍”是堂堂正正的,怕什么?渐渐的我的家人有了底气,“六一零”再来骚扰对他们也能义正词严了:“法轮功祛病健身有什么不好?修身养性有什么不好?人家心里想什么,你们能控制的了吗……”他们马上说:“我们也没强迫她去办班呀,这不和你们商量吗?”我老伴儿说:“没商量,不去!”邪恶是你强它就弱,他们一看没有余地,也就走了。趁热打铁表扬老伴做的不错,咱没做坏事就不怕。 过了些日子,说是上边的意思,警察还是要找我。这次他们直接登门拜访了,我想来的正好——平时还没机会呢。我讲到基督徒被迫害使强大的罗马帝国走向灭亡;讲到文革后期送到云南遭枪决的警察和军人;讲到《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们,当法律和良知发生矛盾时要以良知作为行动的准则,谁做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去承受偿还。他们静静的听着,两个小时过去了,谁也没有打断我的话。 第二天我又讲了为什么天要灭中共,为什么“三退”才能保平安。有理有据的论述让他们无话可说,最后眼珠一转说:“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来的呀?”我一看他们要来邪的了,就说:“我跟你们讲这些是让你们知道真相,别再跟着上边干迫害法轮功的事,最后把自己毁了,真的是为你们好,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好好想想吧。明天你们再来我家,就是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了,我不会再给你们开门了”。他们忙说:“你也得听听我们的呀。”我说:“不听,一句也不听,你们说的话对我不起作用,反而在害你自己,我不能让你们犯罪!”我不断的发正念——铲除本地区的邪恶。 过了些日子,片警又找我老伴说:“最近我们抓了一批法轮功,有人把你夫人供了出来,所以她还得去学习班。”其实我周围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被抓,他们为了达到迫害的目地编瞎话。我告诉老伴:现在没人跟我联系,更没人供出我什么,你心里要有数,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下定决心,他们敢来绑架,绝不配合!当我真的放下生死了,一会儿警察打来电话: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吧。从那以后再没人干扰了。 经过反复的正邪较量,我再也不把没“转化”当作包袱了。以前我对“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这个问题不敢面对面的跟“六一零”的人讲,总是绕着说,也讲不透。现在想:反正我也没转化,什么也不怕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讲出来,一点顾虑也没有了。我体会到:执著心越重,证实法的阻力就越大;全部放下,干扰也就不存在了。正如师父所说:“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洪吟二》〈心自明〉)。同时我也意识到:不管旧势力使出什么花招,迫害也好、考验也好,只要我们时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会不辱使命,走正自己的路。 十几年的修炼是该总结一下了。虽然这是一份不完美的答卷,但我为自己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深感自豪。在今后的日子里,定要更加精進,修去最后的人心,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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