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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所大门口的集贸市场讲真相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兰莲花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一日】某派出所门前的一条马路,就是当地的集贸市场。遇上休息天或早上八点前派出所的大门还没有打开时,摊贩的地摊就直接摆在了派出所的大门口。为了护住门前的三尺地盘,警察常常把警车停在派出所的大门前(派出所的宿舍楼就在后院,另有便门出進)。开始我到这地方来讲真相的时候,主要是发资料,快做快走。经过一段时间的清场、铺垫之后(主要是针对该派出所发正念并给他们送真相资料),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讲真相劝三退,救人的效果还可以。下面记叙的三个小故事,发生在今天(星期六)的早晨。

涂老汉索要《九评》光盘

涂老汉的慈菇有泥巴,水分又重,他还要五元钱一斤。为了方便讲真相,我没有还他的价,买了一斤半,付款七元五角。所以讲真相时他听的很上劲,还把一个助听器摸出来安在右耳上,生怕我讲的啥他没能听清楚。他笑嘻嘻地说那个时候他入党入团还够不上,只戴过红领巾,入过队。还没等我的一番话讲完,那涂老汉竟拦住了我的话头:“喂、喂、喂,你有没有碟子啊?”

我被他搞的一怔:这卖泥巴菜的老汉居然要碟子?这是我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我问他:“您今年多大年纪啊?”涂老汉轻轻松松地说:“快七十了。七十还不到。”我说您要什么碟子呢?涂老汉说我要《九评》的碟子。这老汉虽然精神头还可以,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农村老头。我来了兴趣,想把事情搞清楚一点,就问他:“您怎么知道有《九评》的碟子呢?”涂老汉得意的说:“我看过《九评》的书。”

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用两只手比划书的大小形状:“这么长、这么宽、这么厚。”他比划的就是我们平时做真相发的那种《九评》版本。我为这明白老汉而庆幸。接口说:“那是一本好书啊,都是说的大实话。”涂老汉一脸严肃:“是实话、是实话,没一句假的。太好看了。”我不解地问他:“既然已经看了书,还要碟子干什么呢?”“呃,”涂老汉白了我一眼,觉的我这话说得有点外行:“那碟子里面是人在讲,一桩桩、一件件,还能听到声音!”

可惜我现在手里头没有。我答应他,让他过几天再来,还是在这个地方会面。我还有些不放心地又问了他一句:“您有没有影碟机啊?什么VCD、DVD的?”“嘿!”涂老汉一脸自豪:“我有两个机子!我有三个儿子都在外面工作,一个在内蒙古,一个在北京,一个在贵州。你说我有没有机子?!”

看着涂老汉一身样式比较时新但有些脏的旧衣、鞋(估计是孩子们淘汰下来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卖菜农妇要让我一块钱

离开涂老汉不几步,就是何大姐的地摊(这些有缘人的姓氏都是事后请问到的,并非原来认识)。何大姐的地摊就摆在派出所警车车头的右前方。为了搭上话,我买了她五毛钱的小葱。我给她讲了真相,劝她三退。她说只入过队。我劝她把少先队退了保平安,她说“好”。我让她在灾难来临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不搭腔了,还把脸扭了过去。我看她地摊上还有一些慈菇,就说你拿一个塑料袋子来,我还要买些慈菇。慈菇比小葱的受益大,何大姐没有理由不热情,但是她有些不解。她指着我车篓里的慈菇说:“你不是刚才买了吗?怎么又买?”我说:“我不忍心你在劫难来临时犯糊涂。我今天多买一点菜,与你慢慢说清楚。”

就这样,何大姐明白了真相。打秤时,一斤六两慈菇,单价五元一斤。合计应付八元。我给了她两张五元的真相币,她找给我三张一元的纸币。我说找错了、找多了,只应该找二元。她说:“你是好人。我只收你七元,愿意让你一元。”

何大姐的这番心意颇出我的意外。人家一个农村妇女卖一点小蔬菜,哪能一元、一元的让?我把一元钱塞过去:“我是修法轮功的,讲真善忍。我们师父教导我们不能占人的便宜。这菜是讲好了的价,该收多少就收多少。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但你的这番心意我是感谢的!”何大姐推了好一会儿才收下那一元钱说:“还有让钱不要的!”我说大法弟子都是这样的,不自私。

何大姐的地摊西边,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推着一辆板车在卖零碎藕。看此人的衣着、神态,有点象那种基层小干部,但干的却是街井贩夫的苦活,说不定是一位落难的官人也未可知。我还是先买了他的藕,付了款,再开口对他讲真相。谁知此人怪怪的,不搭言,也不愿面对我,而是把头扭在一边瞧着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原来他在瞧派出所门口的那块大牌子!唉,我总算明白了。他这是有怕心,也是在暗示我,觉的在派出所的大门口讲这个事有点那个的意思。我看他这个样子,只好作罢,舍他而去,并祈盼他今后能有机缘得救。

当日前一篇文章: 中共就是不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当日后一篇文章: 在讲真相中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