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十日】我今年七十岁了,家住离县城十多里的小镇。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前为了治病,走入大法修炼的。十多年来,师父多次救我生命,让我无数次见证大法神奇。仅举如下几例。 肠癌晚期痛不欲生 得法五天获新生 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连亲近点的叔、姑也没有,过着流浪生活。十八岁与丈夫结婚,那时农村很势利,认为我娘家无人,公婆、丈夫、大姑姐经常欺侮我,家中重活是我干,冷菜剩饭是我吃……当我不到五十岁时,各种疾病缠身,尤其是严重肠、胃病。那时邪党搞大集体(大窝风),越穷越光荣,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更无钱看病,小病拖着,大病等死。九七年春多年的老胃病发作了。肠胃整天胀痛难受,接着就开始拉肚子。到医院检查说是肠炎。扎针吃药都不管用。 到九八年秋病情加重,不能吃饭進食了。食物(包括水)一進食道往下走、流到哪就象盐水蜇、辣椒辣烧灼感,疼痛难忍,吞下的东西到哪我都知道,想吃不敢吃。后到医院做胃肠镜、化验检查,住半月医院治疗,没效果。医生让回家调养,我知道不是能治的病(其实是肠癌),可孩子们瞒着我说是:“肠炎”。 正当我在家中等死之时,一九九八年农历八月十八日,炼法轮功的邻居给我送来一本蓝皮的小经文(可能是《精進要旨》);当时,我几十年未看书,识的几个字都忘光了。头两天,邻居同修念我听,我听的很入神;后她让我自己看,不认得的字就问孩子们。第五天,这本小书看完了,神奇的事也出现了,我吃东西没感觉了,折磨我几年的肠癌不翼而飞了。 我激动的哭了!于是我就请了一本《转法轮》,此书看一遍后,我就爱不释手,当即发誓:“今生今世要修炼法轮功!就是死也不能丢(当时还不懂大法法理)。”就这坚定的一念让我挡过了当地“六一零”、派出所恶警无数次的骚扰和企图绑架;消除了受邪党谎言毒害的邻里、家人的误解,稳健的走过了这十多年的修炼路。 我撞倒了摩托车 我自修炼法轮功后,真正感觉无病一身轻的愉悦,有时走路脚象没着地,别人看我是在小跑。到县城十多里路,无论酷暑严寒,我都步行不坐车。 记得是二零零零年四月间的一个上午约八点多,我到县城购物。刚走到柏油路的下坎处,后面急速驶来一辆摩托车,冲我腿部撞来;当时我感觉象是有人推我一把,我向前踉跄几步,但没倒下;可那摩托车却连人带车摔倒在马路上。我连忙过去帮忙扶起车子,开车的小伙子本想发火,但见我帮忙,才不好意思的问我:“大妈,您怎么样?伤着没?”我记住师父的话:“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那时正是大法遭邪党迫害最严重之时,我也不知讲真相,就是想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我就对他说:“小伙子,你今天走运,要是撞了别人,还不知你得花多少钱。知道吗?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也不会讹你,我有师父保护,你也伤不了我。”那人连忙说:“谢谢您,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法轮功太神奇了!” “护身符”救了老太太的命 我表婶姓黄,住在离我家十多里的农村。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给她讲大法真相,送给她一张“护身符”,教她常念上面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她很乐意的接受,并当宝贝似的放在枕头下藏着。可她年岁大,总也记不住那几个字,每次赶集,专门来问一声:“咋念的?”,真是心诚则灵。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一天清晨,七十四岁的表婶去给儿子放牛,走到一个池塘边,水牛见池塘里绿油油的水草,不顾一切朝草奔去。老太太使劲拽住牛绳,可老人哪是大水牛的对手,牛冲到水塘,一下子把老太太带到塘中。当时,她连喝了几口水,就淹懵了,不知东南西北,越挣扎越往水里沉。她知道此塘足有一人多深,在水里喊救命,也发不出声音。 绝望之时,老人突然想起救命的“护身符”,她也记不清哪几个字,就拼命地喊:“符救我,大师救我!”喊着喊着,老人感觉有一双大手托起她的双脚,头露出了水面,她的双手方能使出劲往塘边划拉(游),很快到塘边,她抓住杂草,慢慢爬上岸。回家换衣服,儿媳妇见状忙问是咋回事?她说:“今天要不是神仙救我,怕是早淹死了。”于是老人就对儿媳讲了事情的经过。 表婶的儿媳妇是村妇女主任,前些年受邪党谎言毒害太深,见婆婆念叨“法轮大法好”她很反感。这回亲见大法神奇,消除了对法轮功的误解,后来还主动找我退出了邪党的一切组织。 老伴走回大法中修炼,我家柿子树死而复活 我老伴今年七十四岁了。一九九八年,他见我修大法后病体痊愈,自愿走進大法中修炼。不到一年,大法遭恶人疯狂迫害,他是邪党党员,曾经历了中共多次政治运动,挨过批斗。他害怕极了,不仅放弃修炼,还经常干扰我讲真相救人。我知道他是听信了邪党对法轮功的诬陷、造谣,多次对他讲真相,劝他退党,可他就是不听。 看见《明慧周刊》上同修对“找回昔日同修”有很多好的意见、建议的文章。我就想:怎么才能让我老伴从新走回大法中来呢?我每天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清除老伴身上的旧势力的邪灵干扰,经常对他讲大法能治愈绝症等神奇的事例。 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老伴本着好奇(也是师父点化),他要随我去见一位晚期骨癌患者学大法后转危为安的新学员,亲见“得法前后两重天”的新功友,老伴当场惊叹不已,嘴里不停的说:“师父太伟大了,大法太神奇了!”当天就要看《转法轮》,并在师父法像前烧香磕头,很虔诚的向师父忏悔:“师父啊!这几年我听信了邪党的谎言,离开了大法,我知道我失去的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师父慈悲没有放弃我,再次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从地狱里捞起、洗净。从今以后,我坚定的走好师父为我安排的修炼道路,再也不离开大法了。”又当着全家人的面退出了邪党的一切组织。 我家已结果五年的柿子树,二零零八年冬因要盖厨房,把它从院子的西南角移到东北角,二零零九年春发现这颗柿子树死了,上面的分支已经干枯一折就断。老伴用菜刀把主干的皮抛开,见里面一半白一半黑,全部干枯了。当时老伴要挖掉它,我说:“再等等看吧!”我每天对着树念几遍“法轮大法好!”可能就在老伴走回大法修炼不久,我发现柿子树抽出了一片片嫩绿的叶子,再后来,还开了几朵迟花,我十多岁的孙女(是大法小弟子)高兴的围着树又蹦又跳“太好了,太好了。师尊把我的果子树救活了!” 一天在全家人午饭时,我指着柿子树对老伴说:“老头子,这棵树就好象是你,师父给了你第二次生命,因此这棵树也死而复生了。” 拉肚子两个多月,师父说“好了!”我就真的好了 我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好了的肠癌有三年多没有复发。从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九年七年间,每年此病状“复发”一次,少则半月,多则两个多月。前几年,以为是消病业“欠债要还”,还勇敢面对。后来又认为:是自己学法不入心,家庭环境没平衡好。有时一忙于家务、农活,就懈怠了做三件事。自己有漏,旧势力钻了空子,施加迫害。只好临时抱佛脚,抓紧补漏。 二零零九年农历五月初至七月底,这次“肠炎复发”时间最长,表象是拉肚子。开始每天三~四次,后逐步增加到十多次;有时十几分钟,几分钟一次,慢一点就脏了裤子,泻出的是血浓,后是黄水。没胃口,有时几天不吃饭,只喝点白开水。体重下降,大约瘦掉二十斤,四肢无力,路也走不动,上厕所扶椅、靠墙走,啥活也不能干了,功也不能炼了,每天读一讲《转法轮》就睡。可每周一~三次的小组学法基本能坚持。 开始以为“老毛病”又患了,每年必患一次,习以为常。后时间长了,同修们也多次提醒我觉得不对劲:我这不是在求得病吗?这不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了吗?这就是旧势力用病魔来迫害我,我坚决否定它,正念铲除它!每天增加发正念次数,每次发正念时,我就想:我是李大师的大法弟子,坚定不移的走我师父安排的修炼路,其它一切都不承认,就是三件事我做的不好,有漏,我可以在大法中归正,旧势力也不配来迫害我。然后我就喊:“师父救我!”走路、睡觉一有空,我就喊师父,念正法口诀,一有不正的念头,我就背《论语》、《洪吟》。 当时,儿媳妇见我身体日渐消瘦,很着急,因为她八月初就要到外地充绒,还有孙女上学要吃饭咋办?她想让我去医院看看。我对儿媳妇讲述了:常人的药物,常人的手段是治不了我们这超常人“病”的道理,她听后很认可。 七月底的一天下午二点左右,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时,我看见师父的法身来了。师父问我:“你好了吗?”我未加思索连忙回答:“我好了!”可睁眼一看,谁也没在。接着我感觉肚子饿了,就叫来媳妇,对她说:“我好了,想吃东西。”儿媳妇有点不信,站那看着我,我见她有所怀疑,就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她才惊喜的到厨房做了一大碗面汤,我吃了。从此我真的好了,所谓的“肠炎”再也没复发了。 对待常人的打、骂,不动心 二零一零年农历七月十六日,我们家人准备吃晚饭时,邻居小刘到我家来串门,儿媳妇随口留她吃晚饭,她就答应了。我老伴给她开瓶啤酒,儿媳妇给她炒个下酒菜,边吃边聊。她问我媳妇准备的咋样?啥时候出发。(因我家去年扒旧房子盖新楼,没时间做成衣,打算外出时,多找几个做工)小刘是熟练工,给其大伯哥做了几年,可能是工钱给低了,心里不舒服。她听说我媳妇要找做工,便主动说:“我给你干吧!”我媳妇也随口答应:“好哇!”吃了饭,小刘就回去了。 小刘一到家,就听见她那边吵开了(我们两家相距约三十米)。此时正下大雨,我怕小刘在我家喝醉了,就打着伞去看看。当我一到她家门口,正在收伞时,从屋里蹦出个三十来岁的男青年(是小刘丈夫前妻的弟弟)照着我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几巴掌,边打边骂:“你这个×××,想挖走别人的做工……”我一听他是误会了,就给他解释:“小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他不但不听我说,还踢了我两脚,照我胸部打了两拳,并用双手把我向外面马路上猛推,嘴里越骂越难听。 我后退几步,站稳脚步,硬是没倒下。此时正下着倾盆大雨,马路上足有半尺多深的积水,要倒下去,不碰坏头,也会成个落汤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骂,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时刻记住师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教导。当时心里一面念着这八个字,另一面还在强调理由:既未写合同,也没给定钱,凭什么就打骂我呢?小刘又不是给你做,你这不是强人好出头吗?总觉得这顿打骂很冤,真是剜心透骨的难受……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我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所以人现在遭了痛苦他认为是偶然的,别人对他不公,别人不好。告诉大家:都不是偶然的,都是以前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悉尼法会讲法》) 我家的房子刚建成,经济很困难,也想儿媳妇找两个好做工,多挣点钱。这不是为了个人利益去损害别人吗?他不就是冲着我这颗肮脏的心来的吗?这么肮脏的心不去掉能修圆满吗?想到此,我那种怕丢面子、委屈的心一下没了,感觉自身那黑色的败坏物质一下泄掉了,心情舒畅了,他那样拳打脚踢,我一点也未感觉到疼。小刘制止不住其弟的冲动,要到派出所报案,被我制止了。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问我伤着没有,又是道歉、又要送我到医院检查。我说:“你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要不我这快七十岁的人能顶住他这样打吗?”到家后,老伴、儿子见状,一个拿着钢筋棍,一个拿着铁锹要去拼命,被我劝住了。我说:“我们是修炼人的家庭,去找他,能讲出什么理?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我也未受什么伤。”小刘听我一席话,又亲见我被打骂的场面,激动的连声说:“好人!好人!炼法轮功的真的都是大好人!” 第二天一早,小刘就把其弟带到我家认错,我一下悟到:“是师父把有缘人送到家中让我补救。”我乘机给他们讲法轮功遭邪党迫害的真相及大法美好和神奇,并劝其“三退”保平安。他弟什么也没入,小刘当即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 修炼十多年来,我碰到无数次来取性命的危险和剜心透骨的过心性关,都是在师尊慈悲的呵护下,让我有惊无险,是师父帮我化解了邻里和家庭矛盾,平衡了家庭修炼环境;让我从中悟道,不断修去常人的名、利、情,让我渐渐成熟起来。在崎岖的小路上,我能稳健的走到现在,处处离不开恩师的指引、呵护、救度,时刻展现出大法的超常、神圣、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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