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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本溪牛心台派出所恶警的土匪流氓行径
文/辽宁本溪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本来几年前我就应该将本溪恶警的罪行揭露出来,可由于我又不会写,受迫害的事实又多,几次拿起笔来又搁下,真发怵。十多年了,我不能再等了,因为我一回忆起那些流氓警察叫我们娘俩脱裤子,侮辱我们时,我立即心抽得不行,特别难受。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把它揭露出来。

这得从头说起,我是九五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本溪的炼功人非常的多,一家家、老老少少全都炼,炼功人每天在成倍的增加,到处都是炼功的人群。

可谁料到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在全国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辽宁省更是乌云压顶,把本溪作为重点来迫害,本溪公安局不分昼夜的抓押法轮功学员。

本溪好几个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还有监狱。我被反反复复的抓了九次,我们的修炼环境没有了。当我们从拘留所放回来,我们立即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去找他们讲理,可是府右街信访处大门紧闭,进不去,我们都站在那里候着,心都凉了。

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本溪的六一零闫维成一伙八个人翻墙到我家抓我、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十三本,和一个文具盒,里面有四枚法轮章和一枝金笔,还把我的开支本拿走了,闫维成拿着我的工资本开走了一年的工资。闫维成把我送到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就是四月五日,那天早晨八点,突然哗啦一声,大铁门开了,他们喊着我的名字,要我穿好衣服出去,我看到开门人身上厚厚的雪,那时冬天已过去了,我没穿棉衣,周风修的棉袄就往我身上套。我走到大院,看见八辆汽车停在那里,很多警察把七个杀人犯五花大绑,戴着手铐,往车上推,七个杀人犯分别在七辆车上,上面坐满了警察,把我塞到一辆车的后斗里,我蜷着腿,隔着玻璃就见到一个警察翻着卷宗念我的名字,说我一贯和共产党作对,和党对着干等,一会儿车就开到了牛心台露天大市场。

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两个女警察戴着白手套把我驾到台上和那七个杀人犯并列的站着。此时高音喇叭公布着那七个人的罪行,那么大的声音,可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仰头向前一看,啊,人山人海,足有六七万人,他们都看着我,觉得很新奇,所以来那么多人。轮到公布我了,除了我在车上听到那些外,说我是牛心台法轮功的组织者,要批三年劳教等,最后公布:牛心台派出所迫害法轮功有功,本局特此给嘉奖。

我永远不会忘记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牛心台派出所把我从看守所提出来送到马三家劳教。臭名昭著的马三家,真是人间地狱,我一进去就有两个包夹把我的行李送到仓库里,把我带到厕所外面的水房里,叫我坐在塑料凳上来“转化”我,要我写“转化”书。水房的窗扇早没了,八个水管昼夜不停的淌水,半夜里水房象冰窖一样冷,两个包夹两个小时一换,十二伙包夹全天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觉,她们坐在厚厚的棉垫子上,穿着马三家发给她们的棉大衣,象熬鹰一样熬我,用歪理邪说诽谤大法、否定师父。我不停的给她讲真相。

我坐在硬塑料凳子上坐了约二十天,臀部坐烂了,黑脓血和内裤粘在一起,一起来再坐下疼的象把皮扒下来那样,但我在包夹面前从不表现出来,这样熬了我三十个昼夜,也就是七百二十个小时。恶警再用滚动式的方式到各队去熬鹰。一天队长对我说:“我看你得上大北监狱去了,上个月有十八个不“转化”的去了那里。”我马上说:“我没犯法,连上这里来都是土匪跳墙窜到我家抄家,抢了我的工资本把我抓来。”

马三家这个邪恶之首苏境心狠手辣,她迫害大法弟子不择手段。人的最基本权利,一个吃,一个是睡,这两样给你剥夺了。一不让睡觉、二给你猪狗都不吃的饭,苏静故意把苞米面掺上泥沙、加上水、关上门、把黄苞米面烂成黑的,给法轮功学员吃这样的黑发糕,没有菜,两个人一盆咸水。我在马三家被关了十一个月,就不能走路了,脚脖子和腿肚子一般粗,头发都掉光了,满口牙都摇晃,在马三家那个人间地狱呆一分钟都觉得很漫长。

没过几天我儿子带着他单位一行四十个人,开两辆车到马三家的接待室大院,一会两个人把我带到接待室,单位里的人看我都脱了相,就急眼了,对接待的人说:“叫你们所长来,你们都给她什么吃?把人瘦成这样,为什么瘦成这样你们还不放人?”接待的人说“她不转化,不能放人。”单位的人说:“这个大姨如果出事了,你们谁负责?快叫你们所长来签字。”苏静也不敢出来,第二天我儿子就把我接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我儿子听公安局里的人告诉他又要抓我了,要我马上离开辽宁省,我无奈的又离开那个家,在异地流离失所,三年前我单位要我去办理工资手续,要本人去,还得要身份证,我的身份证在派出所,得去要,我办完还没到一周,牛心台派出所朱岩和李勇就闯进我屋里抓我,把我吊在派出所的铁管子上叫一个人看着,余者都到我家乱翻东西,这些贪得无厌的土匪将我家的两万元现金(是我回来的生活费)和七十六枚古币,和两件古董都抢走了。听说翻走三麻袋东西。

此时我女儿回家了,看见炕柜的衣服都在地上,土匪都踩在上面继续翻,我女儿说你们这不是土匪吗?朱岩马上把着我女儿宋秀丽(她不炼功)戴上手铐就往派出所拖她,我女儿不走,他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大街上,把她踢倒。所长朱岩还说:“打死她!”此时五个恶警齐上,踢的踢,揪头发的揪头发,我女儿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只眼睛凸出来象个红灯泡,踢掉两颗牙,脸肿得变了型,下身肿得不敢迈步,全身是紫包,其中一个特别会揪头发,他把头发打开一绺一绺的缠在手指上再揪,一绺带一块皮肤,我女儿满头都是血,土匪满足了,把她拖到派出所吊起来,再回去继续翻,他们喜欢什么拿什么。

我们娘俩从早十点一直吊到晚上十一点半才被恶警往本溪看守所送,天下着大雨,我发现车不是往看守所开,车在拐弯抹角的往东开,在一个窄胡同一个小屋门前停住了,推那门只能半开,要我们进去,我问进去干什么?回答进去检查。检查什么?回答:检查有没有性病,我说:我们没有病,他们说不行,就得检查。我看两间的私人破仓库装的旧板子,满屋是很厚的灰,里面站着一身黑装的女人。

邪恶之徒就要我们脱裤子,我说我现在就去市人大去找,此时他们全把电棍拿出来,围着我女儿,僵持了很长时间。他们说:再不脱我们放电了。他们象饿狼一样扑向我女儿。女儿又哭又脱裤子,流氓们满足了,轮到我了,我说:“我比你们的妈大的多,我脱。我厉声喊:来吧!来看吧!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到十二点多才到看守所,看守所问怎么半夜来送人?

第二天看守所的管教将我女儿身上的伤全记下来了,说将来平反时这就是证据。一个月后牛心台派出所又把我们送到马三家,马三家把我不修炼的女儿留在那里十一月,我依然是保外就医回来了,回来时九点了。派出所又要勒索钱了,不让我回家,要家人拿钱去赎我,我家没钱了,叫向别人借,我回答是九点了到哪去借,恶人又打电话叫我儿子送给他们三千元才放我。派出所、六一零,屡次抓人都是为钱以饱私囊。

到现在我仍然在外流离失所,十几年来我吃的苦多少,我也不去想它,就是一回忆起这些流氓我就难受的不行。

有多少大法弟子失去了生命,有多少大法弟子惨遭迫害,他们惨遭的痛苦无法能用人的语言去形容。

法网恢恢,天灭中共的时日快到了,惩治它是它应有的下场。我很幸运的是我有师父,师父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我必须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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