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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写下这个题目,心中感慨万千,风风雨雨中走过了正法修炼的十三年,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才使我走出困惑、迷茫,跌倒了才能爬能来,归正自己。修炼路上每走一步、每过一关、每动一念,都面临着选择,在魔难中考验着我能不能放下人心,彻底转变人的观念,放下生死,在严酷的历练下,从人中超脱出来,走正正法修炼之路,兑现自己的史前洪愿。

進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时,我修炼还不到一年时间,那时我还是在校大学生,当看到电视上铺天盖地的迫害宣传开始时,我的第一念就是:这都是假的,是造谣!我要去上访!当时学校刚考完试,面临着放暑假,学校老师搬个凳子堵在校门口,问我去哪里。我说去市政府,他死活不让我去,又叫来了保卫处、年级负责老师,把我关進学校教师办公楼,他们堵在门口,我想冲出去,但没有成功。老师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说着我不要去了,有一个老师还苦苦的哀求我,说孩子还在家发烧,为了我都不能回家照顾孩子……我知道老师是被邪党一次一次的运动搞怕了,内心无比的恐惧,但是我看到电视上对法轮功的诬蔑迫害,心里很痛,作为一个在大法中亲身受益的人,我能不去说一句公道话吗?第二天一早,我写了离校申请书,说明了离校后所做的一切都与学校无关,就这样我去了市政府。学校书记把我接回来后,直接把我送回了家,并交待了家里我所做的事情,从此我的生活再也无法平静了。

迫害之初,邪恶铺天盖地,我们家一次一次召开家庭会议,研究着如何让我放弃修炼。姑姑、叔叔全上阵,姑姑哭着用头来撞我,让我写保证书,奶奶大闹着在地上打滚,甚至给我下跪,叔叔用皮鞋一个劲的踹我。虽然我父母也修炼,但他们非常恐惧,吓得不敢说话。爷爷只是哭,因为爷爷曾经被打成右派,经历过邪党的多次政治运动,被整得很惨,运动使全家人养成了胆小怕事、委曲求全、见风使舵的性格,他们一致认为这次又是邪党搞运动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逃得过邪党的国家机器?我听他们秘密商量:绝对不能让我再炼了,一定要保住我的学业。因为我所学的专业是热门,也是一家人的希望,因为家里从来没有从事这种职业的人,将来全家都要指望我,他们甚至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毕业后的单位,那是一家只有硕士以上学位的人才能進去的单位,又在大城市,待遇就不用说了。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痛苦和无助,心里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这就叫运动吗?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为什么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逼人放弃呢?当时虽然才修炼一年,但大法已在我心中扎了根,我静静的在心里分辨着正与邪、善与恶,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修炼之路。

开学后,我摆脱了家庭的牢笼,回到学校,从同修那里得知大家都在去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周围的同修已经陆陆续续的都去了,他们有的给单位、给家里留了信,向单位辞职,向家里讲明情况,为了不给单位、家人添麻烦,大家决定在北京不报姓名。那时能不能走出来去北京,真是能不能放下利益、放下生死,能不能从人中走出来的一大考验。记得一位同修给单位的信上写道: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那种悲壮的场面至今还在眼前浮现,当时就是抱着迫害不结束不回家的一念,对大法的正信坚如磐石。我也想去,但当时学校盯我很紧,给我换了宿舍,有专门的老师陪同,母亲也在学校陪读,怕心还很重,觉得这一去生死未卜。但眼看着迫害一步步升级,我再也坐不住了,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我走了出来,搭了个出租车,远离了学校。

站在出城的马路上,看到一辆辆长途车从我面前经过,我怎么也迈不出一步,想着我从小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一直是个所谓听话的好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所居住的城市、离开过父母,如果不是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诬陷,没有修炼大法的正信基础,我是万不敢离家的。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将要面临的一切,腿也不听使唤了,似有万斤重,还哆哆嗦嗦的。我一遍一遍的背着《威德》、《助法》、《无存》、《挖根》、《再去执著》等经文,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来了一辆去省城的车,我逼迫自己必须上车,终于迈开了双腿,上了车。走出了这第一步,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一路上背着法,顺利的来到了省城,在那里我联系到同修,我们结伴進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间,我共三次進京上访,第一次去了信访办,第二次去了天安门打横幅,第三次去了中南海递交上访信,每一次都是克服了很大的怕心,走出来。虽然过程中怕心没有完全放下,也遭受了很多酷刑折磨,有时法理上还不是太清晰,还带有人心,但我已经意识到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了,如果背离大法,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被迫害進劳教所

在進京上访期间,我被迫休学了,在外流离失所。一次,一老年同修拿一份真相资料同我商量:我们应不应该做这样的资料。我一看,是《江泽民推卸不了的历史责任》。刚一看,觉得很敏感,脑子里党文化的东西在翻腾:是不是参与政治啊。当我把资料看完,理性的思维告诉我:应该做,这不是搞政治,而是让人明白真相,揭露对大法的诬蔑宣传。我们立刻找了复印店大量复印出来,同修也很配合,大街小巷贴满了。通过这次经历,我分清了修炼与政治的关系,为以后走正修炼路打下了基础。

从此之后,我们开始了自己做资料,当时很艰难,由于对设备、技术一窍不通,加上邪恶疯狂的迫害,居无定所,每天都感觉到心里很紧张、压抑。有一次同修印刷交流文章,反正面都印着相同的内容:如果我被抓。我无可奈何的想:反正都是被抓,跑不了了。当时根本不明白否定旧势力迫害的法理,一味的在消极、被动承受。由于流离失所,忙于做事,学法跟不上,我于二零零一年春被非法劳教。

那时正是劳教所邪恶疯狂转化大法弟子的高峰时期,看到很多昔日修炼很好的同修被转化了、邪悟了,我的心很痛。邪恶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地,不惜一切,一拨一拨的帮教团被安排来找我“谈心”,认识的、不认识的、教授、大学生、博士生、原来的辅导站长……,能用上的人员都用上了,软硬兼施、死磨硬缠,非让我写保证书。她们说的话,我用大法一衡量,都漏了项了嘛,我还发现转化了的人神神叨叨、说话颠三倒四、理智不清。我就奇怪:这样的谬论竟然能转化了大法弟子?因为当时师父发正念的讲法还没发表,我就背着《窒息邪恶》,来抵御这些邪恶的洗脑。最后,她们都败下阵去。终于,邪恶撕下了伪善的面具,赤裸裸的肉体折磨: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许洗刷……由于长期的熬夜折磨,使我精神恍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它们在我神智不清时,欺骗我写了保证书,走出劳教所后,我立即写了严正声明,不承认邪恶强加给我的任何迫害。

开小花

二零零三年秋,我走出劳教所,回家学法调整了一段时间后,明慧网提出了资料点遍地开花的倡议,我也开了一朵小花,帮助周围同修获得明慧网的资料和《明慧周刊》。在做资料的过程中,自己也不断的成熟,掌握了一些电脑及打印技术,也在帮助同修办资料点。

二零零四年底,大纪元发表了《九评共产党》,开始我没在意,还觉得和我修炼没关系,虽然自己也曾经是过邪党党员,由于年龄小,总认为是被欺骗加入的,迫害后,我主动向党委书记提出退党,总觉得自己受邪党毒害小,不关心政治等。但当时有一同修提醒我:应该重视《九评》。我立即向内找,马上归正自身不正确的观念,认真的看了《九评》。我不再认为《九评》和我没有关系了,应该马上让世人明白共产党的本质。当时在制作《九评》时,干扰非常大,打印机卡纸、堵头,手忙脚乱,我也被干扰得咳嗽、嗓子疼;制作其它资料时,这些症状就消失了。越是干扰,我就越认为应该做。当时把《九评》做成一评一评的小册子,灵活发放,效果很好,其它资料点也从我这里拷贝小册子版。其实每次正法出现新形势,都需要我们自身归正不正确的观念,放下自己的疑惑、迷茫,无条件的同化大法,正悟师父的法理,这样才能跟上正法進程,从人的理中超脱出来。

我被劳教期间,我的男友也被迫害進了监狱。他回家后,我们结了婚,之后又有了孩子。那段时间自己懈怠了,过起了常人生活,在照顾孩子上花费了很多精力,没多久,我们全家被迫害,警车把我们家包围了,恶警用消防锤把我家防盗门砸了下来,闯進屋绑架了我的家人,家人很快闯出了魔窟,我们全家来到现在这座城市。

开始的时候,由于怕心,没有和当地同修接触,只是自己在家学法、做资料,自己出去散发。大约过了半年,感觉这种状态不对,应该联系当地同修,汇入整体。我就让丈夫出去找同修,很快丈夫就联系上了当地的同修,正好在我家附近有一老年同修,我们就成立了学法小组,每天晚上集体学法。从同修那里得知,当地的技术同修被绑架,家庭资料点的设备无人维护,大家在技术上很不成熟。这样,我和丈夫就承担起组建资料点、维护资料点、买设备、教技术的任务。由于有每天集体学法的基础,我们做的很平稳。丈夫也克服了怕心,担任了一些难度很大的技术维修工作,他也是在摸索着做,经常研究到下半夜,第二天洗漱一下就去上班。研究明白后,他就把这些技术编成详细的教程,放到网站上让大家共享,方便一些需要的同修学习。我就和老年同修协调、配合资料点的工作。这样,我们当地的资料点很快的又恢复起来,还上了一些新项目,在做资料上走入了正轨。

在资料点工作及协调过程中,经常能接触一些不同心性的同修,有时发生矛盾时真是冲击心肺,我由开始的时候急躁、忿忿不平、怨恨、妒嫉、找同修不足等心态,转变到现在向内找、看自己、心态平和的面对不同心性的同修,不再在具体事情上争对错,转而在修心上下功夫。

营救同修

去年春天,我地有几名同修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怎么办?我们大家商量,应该立即组织大家营救同修。我们分头行动,找到同修家属去派出所、公安局要人,其中有一家家属非常配合,其余几家不配合。我们就陪着这一家家属来到公安局,国保大队一恶警气汹汹的下楼来,朝我们大吼,手里还拿着几本真相小册子。原来,不知是哪个同修在他们上班之前把真相小册子发到了公安局里。

别看他那么吼,我们也不怕他,依然给他讲真相。家属在公安局门口打出了牌子,要求释放亲人。公安局里的人坐不住了,一会儿来一个人要给家属照相,一会又来一个恐吓家属,其中有一个慌慌张张的过来,对家属说:赶快把牌子扣过来,太不好看了,这是干什么呢。他们害怕到了极点。这时,路上有人围观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同修对我说:你去同他们讲讲。我就走过去,有一个阿姨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告诉了她,她说以前也有人给她讲过法轮功,劝她三退,她认为法轮功参与了政治,不退。我就同她讲法轮功不是参与政治,是为了救人……猛然间她大声说:我这次彻底明白了,给我退了。看到她得救了,我眼含着泪,突然一阵热流从头顶灌下来,我当时就感到神清气爽,身体轻松无比,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给我灌顶了。

我们从北京请了正义律师,国保大队阻挠律师会见同修,还威胁律师,我们写了封公开的控告信,揭露国保大队违法的事实,做成不干胶、传单到处张贴、散发。有一次陪家属去见国保大队长,他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张撕下来的不干胶,朝我们吼:“都贴到我家门口了,让我给撕下来了。”我们就同他讲真相,当时正好他的朋友给他打电话,说满大街看到他的名字,他只好悻悻的说:“我现在是世界出名了。”我们都笑了。他极力的表白自己如何的廉洁、如何好,还说他的格言是:精忠报国,我说你不是报国,是报党。他一看被揭穿了,就说,不和你们说了,匆匆就走了。从公安局出来,我又感受到师父给我灌顶了,开始去的时候心里还有点不稳,出来的时候内心非常的平静、波澜不惊,非常美妙。

我们多次陪同家属去派出所找办案警察,很多同修在周围配合发正念,那个警察直躲我们。有一次看到他的车在派出所院里,上面还有人。我们走过去,吓得车里的警察赶紧说:不是我们,别看车是他的,但人不是。说完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其实大法弟子配合好,打出的正念之场就在清除着邪恶,它们只有躲、逃的份,哪里还敢迫害大法弟子。

从这次营救同修之后,我便走了出来,真正的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去派出所、公安局也没有了恐惧感,堂堂正正的去要人。其实,当时不明白,觉得是自己在营救同修,现在回想起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做的,因为我知道我真正的能从人中走出来了,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大法成就的就是先他后我的觉者。

丈夫被绑架后

今年春天,丈夫被恶警绑架,我也在同修家被绑架。这次绑架是有预谋的,邪恶统一行动,同时绑架了十几名同修,在派出所里,恶警不让说话,不听真相,我索性就不说,脑子里一直在发正念,背法。向内找,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深挖着自己的执著心,安逸心、亲情、魔性、干事心、色欲等等,找出来一个就放下一个,最后就剩下这个身体了,一想还留着干嘛,放下吧,然后对身体、生死的执著也放下了,也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能回家,但我想应该走正法修炼之路啊,到监狱、劳教所那不就成了个人修炼了吗?不行,我的使命在外面,我必须兑现我的誓约: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求师父加持,弟子要走正法修炼之路,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这样想着,到下午四点左右,他们就让我回家了。

记得看过一篇同修写的心得体会,针对全国范围内的大面积的绑架迫害案,其实是旧势力安排的一次过关考试,而考试的题目就是:向内找。这次我也有深刻的体会,自己只是向内找到了执著心,并下决心去掉它,就闯了过来。

回到家后,看到家里被洗劫的空空落落,电脑、打印机被搬走了不说,竟然连一分钱也找不到。我转身又回到派出所,说没法活了,你们连一分钱也没给我留,都抢去了,吓的家里老人下落不明。他们说赶紧打电话给你亲戚。我大声的说:“电话都被你们扣了。”他们马上上楼拿了我的手机,还给我,让我快走,这里不留我。就这样被他们推了出来。

回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执著起情来了,想我丈夫,想到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分开过,想到丈夫对我的呵护……越想情魔就越钻空子,我却执著在其中不能自拔,最后弄得我不想吃、不想睡,什么也不想干了。突然有一天,我问自己:你在干什么呢?处在痛苦中不能自拔,无法安心做好三件事,这不是任由邪恶疯狂迫害我,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吗?不行,我不能要这个情,这个情不是我,主元神精神起来!就这样一想,刷的一下,情魔就不见了,我一身轻。原来去掉人心的感受是这么美妙,不由得从生命深处发出了“修炼真好”的感慨!

虽然情魔被师父拿掉了,但有时还会反映出来,自己也知道这种执着已经没有根了,只要我一念能认识到,马上就能去掉。每当在脑子里反映出丈夫的音容笑貌时,我就去分清它、去掉它,提醒自己:魔又来干扰了。但有时还反映出来和他在一起志同道合、夫唱妇随、互相尊重,这种感受挺好。我知道这是人的想法,是人心,但总也去不了。有一天我想起了师父的《走向圆满》的经文,意识到了这是我的根本执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一下子抓住了这一执著,以前一直认为我没有根本执著,还觉得修得很好,现在找到了,这个根本的执著还是让我抓着人不放,追求人间美好的东西。意识到后,很容易的就去掉了它。

这期间,我加强了学法,扎扎实实的去执著心,感觉师父对我去人心的安排很紧凑,去掉一颗心马上又返出下一颗心,中间没有停顿,我也不能有放松一下的想法。看了师父的《二十年讲法》后,更明白了修好自己的重要,修好了自己才能救了众生啊。自身修炼跟不上,没有法的威力,那救人只能流于做事,说不定还会毁人,把神圣的救人使命当成了常人的事来做,浪费了时间、错过机缘。

丈夫被绑架到看守所,我就一次一次的去派出所要人,要被他们抢去的钱、物。每次我都是微笑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理智的同他们谈话,因为在我心里,没有仇恨,也没有恐惧,我认为他们也是应该被救度的一员,而不是邪恶,是他们背后另外空间的邪恶控制他们干坏事。我想大法弟子的承受真的超脱了苦难。他们也对我恶不起来,有的对我还很客气,能讲的时候我就同他们讲真相,不接受的时候我也不过多的同他们纠结。他们告诉我找国保大队,因为目前国保插手了此事。

我去了公安局,找到国保,他们就用上面压下来的案子推脱他们的责任。找他们一次很难,要电话预约,有时开会、出差反正有点事就把我搪塞了,怎么办呢?我想到了给他们写信,于是我就拿起笔,告诉他法轮功真相,迫害大法会给自己带来灾难,告诉他法轮功学员会一直平和理性的反迫害等,启悟他的善念。我想到了师父在《洪吟三》〈话有缘〉中的歌词:“人海茫茫相遇难 萍水一笑缘相连 静下心来听真相 你为此言等千年”。当我写完这首诗,告诉他这是我们师父说的话,让我们救人时,我的内心充满了慈悲,对师父的佛恩浩荡有了新的理解。

我把信亲手递给他,他有点害怕(以为是控告他的信),抽出来一看是手写的,就收下了。

由于这次被绑架的同修都是资料点同修,有的还参与维护其他资料点,致使我地有的资料点设备维护及购买耗材陷入困境。有些同修找到我解决,我心里很不乐意,心想营救同修(其实是我丈夫)你们都不帮我,现在我这么困难,家都暴露了,还让我帮你们。心里有点委屈。但静下心来思考一下,不还是个私字吗?怕维护资料点耽误了营救我丈夫,挑自己喜欢干的事来做。我记起了在派出所里求师父帮助的时候,不是和师父承诺出来后要做好三件事吗?怎么打了折扣了?于是我就去掉了抱怨的心、私心,帮助那些还不太成熟的资料点。

有时也感到自己压力很大,还不断的传出里面的同修出卖了我,邪恶要迫害我等等消息。流离失所吗?我面临着选择。我发现,十几年的迫害,虽然严酷,却成就了大法弟子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以前有过流离失所的生活,那种颠簸、流离之苦,与大法的“正”还是有差距,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稳住心,在家修炼。

家人被绑架的这几个月,我静心学法、正悟法理、无条件的去掉执著心,走出来营救同修,做好三件事,我感觉提高真是突飞猛進的,但也马上意识到了以前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明白了师父讲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1]。其实被绑架迫害的事本身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们能从中提高上来,转变人的观念,总结教训,归正自身,在修炼成神的路上更進一步,那不就变成好事了吗?这些魔难不都是为了给我们修炼铺平道路吗?

要说的话很多,无法全部表达出来,真心的希望我们大法弟子都精進起来,不要再麻木和消极,按照师父的要求,尽到做弟子的责任,因为真的时间不多了,修炼的机缘就要过去了。

第一次投稿,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1]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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