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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十六年的修炼历程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邪恶的歪理邪说一句话都打不到我脑子里来,因为此时大法的根已深深的扎進我的心,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容不得任何一点邪悟的东西。

邪恶越这样,我越觉得邪恶的丑陋,为了把大法弟子拉下来,不惜一切代价,真是使绝了招儿,邪恶几乎倾尽老巢的所有邪恶对付我,但邪恶并没有达到目地。

——本文作者

* * * * * * *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这一生中最快乐、最欣慰、最幸运、最自豪的就是我有一位至高无上的伟大的师父!虽然我没有那么幸运亲眼见过师父,可是我能够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能够助师正法,能够救度宇宙大穹的众生,能够等我们圆满时欣慰的说:我做了自己该做的,兑现了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久远以前的誓约,完成了我千万年的期盼!这是何等荣耀的事啊!就是吃再多的苦,哪怕失去生命都无怨无悔。这是一个真正理悟宇宙真理、明白人生真正意义、明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地的大法修炼人发自内心的呼声。

有幸得法

我曾经是一名从事金融工作的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得法不久,大法的神迹就在我身上展现:原来走点路就累,修炼后走多远都一身轻,而且风湿、妇科病都不治自愈,脸上的色斑消失了,脸色白里透红。那时我父母和其他亲戚多人都走入修炼,孩子也和我一起学法。

我们家成了学法小组,我也成了炼功点的一名辅导员。我们炼功点的每个学员身体都发生了变化:邻居的糖尿病好了;有的修炼后白头发变黑了;没上过学、不识字的母亲能通读《转法轮》了;抽了几十年旱烟的父亲戒烟了,等等,一时间“法轮大法太神奇了”传遍了全市大街小巷。那时在中国几乎哪里都有炼法轮功的。想起那个时候过的真是快乐极了。我每天早上拎着录音机,风雨无阻一路小跑到炼功点炼功,然后买早点回家,饭后送孩子去幼儿园,我去上班。周末晚上一下班来不及吃饭,从幼儿园接着孩子,路上给孩子买点吃的就到市里辅导员大组参加大组学法,每天好象都精力充沛,生活充实。丈夫虽然不修炼,但看到大法这么神奇很支持我们学法。我们这个三口之家十分幸福快乐。

放下生死,证实大法

正在大家努力的弘法、精進实修、越来越多的人走入修炼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个终生难忘的日子,邪恶的迫害铺天盖地而来。我因为是辅导员就被派出所传唤,要求停止到炼功点炼功。其实在这之前炼功点就出现警车了,他们早就掌握了情况。二十二日大家来到市信访办上访,下午中共的垄断媒体电视、广播就在全国对大法和师父及大法弟子开始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宣传。这时有的同修开始到北京去上访,要为师父和大法讲句公道话。我把孩子送到了亲戚家,却因当晚一场席卷了大半个中国的狂风暴雨,未能去了北京。

我因被学员选为代表和信访局长、公安部门谈话被列为市里的重点,一夜之间被传唤二次,不准回家 ,天亮后不给饭吃、不许上班,必须写所谓“保证书”才行。后因单位工作需要,加上工作性质保密,其他人干不了我的工作,我被单位领导带回单位被监督着工作。这样我每天除了在公安局“反省”,晚上还要回单位加班干活。面对巨大的压力,我不停的给公安讲大法真相,告诉他们是中央不了解情况,误会了,大法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们没有参与政治,只是告诉政府大法是冤枉的,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只是说这是上边的命令,跟他们讲不管用。那时丈夫出差,我一个人晚上回家后都在恐惧中度日。我想,既然是“上边”的命令,那么我就应该向“上边”反映情况,于是我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巴要到北京上访。可是邪恶真的是铺天盖地,车站、路口几乎都有警察拦截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没买票就上了大巴,可等到补票时售票员让我出示身份证,他们直接通知了公安局,原来我已上了黑名单,他们已和公安串通好了,在半路把我押回来本市软禁在宾馆,监视居住。丈夫回来才把我领回家。

后来形势越来越严峻,许多同修被非法抓捕,关進拘留所,父母及亲戚被抄家,被抓,被拘留。我每天除了干工作,还要去公安局报道,单位派人监视我,给我制造很大压力。到这时我才明白我们将要面对的形势的严重,明白了为什么前段时间流传《耶稣传》,预感到可能一场大的劫难来了!

我来不及想更多,我要到北京上访,站出来为大法、为度我们遭受诬蔑的师父说句公道话,那时孩子还小,面对丈夫的不解,我和他摊牌:如果我影响他的前程,我们可以离婚,但是修大法绝对没有错,大法我是修到底了,除非要我的命。他知道大法好,我没有错,他不要离婚,同时他也明白共产党的邪恶。在他眼里我是一个胆小怕事懦弱的女子,但也知道我的性格里有一种坚毅、耐力、正义。是啊,生活中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忍让甚至不去参与,绕着走,怕得罪人,可是我明白我学的大法是宇宙的法,是人类的根本,众生的希望,如果人连“真、善、忍”都敢反,那人去哪儿啊?我从大法中受益,怎么能坐视不管呢?由于和我结伴的同修的丈夫非要离婚,最后我一个人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

为了避开警察的盘查,我坐私家车离开市区到外地乘火车去北京。当我顺利的坐上去北京的列车时,心情是那样的舒畅,仿佛多天来的压力一下子释放出来了,不论将来面对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当一个生命能够放下名利情,能够放下生死的时候,那是什么力量都挡不住的,这就是正信的力量,宇宙真理的力量。“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我明白是师父把我的怕心、情等不好的东西去掉了,能够维护大法,我感到无比的神圣、自豪。

刚到北京信访办还没等我们反映情况,就被驻京办押回了当地非法拘留。单位停止了我的工作,不写保证不许上班。我再次去北京,带动许多当地同修走出来证实法,我们到天安门炼功、打横幅,被警察殴打。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访,那时北京所有的看守所都关着大法弟子,人满为患。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被塞進了几十辆依维柯,从头看不到尾浩浩荡荡排成一队开出北京城,向北京郊区、县市转押,甚至有的转到河北各地。我们很多大法弟子见证了那一历史时刻,如此的场面真的很壮观。我们根本没有常人那种面对酷刑,面临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的恐惧、悲观和沮丧,我们是那样的坦然自若,从车里传出的是洪亮的背法声音,在这特殊的时刻,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能够聚在一起,互相交流体会,早已忘却了在牢里遭受的痛苦。当时我坐的车是二十多号,我们在车上给司机讲真相,那些看管我们的警察都知道大法好,也不管我们。

我们被押回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因为带头炼功,我被警察指使的牢头毒打,戴手铐脚镣。在拘留所,许多大法弟子都是高学历的知识份子,有的是老师、工程师、会计师、教授,可是都被这些杀人犯、吸毒犯看管、毒打,伙食更差劲。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抱怨,都是抱着一颗慈悲善心跟犯人、管教讲大法好,尽管时常被犯人、管教殴打,我们都能按照大法要求做到无怨无恨。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劳教。劳教所的条件很恶劣。劳教所已经非法关押了第一批所谓“重点”,就是来自全省各市地站长、辅导员。他们每人都有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不许炼功、不许说话,甚至不许大法弟子互相看一眼,后来甚至为了防止大法弟子了解彼此情况,每个屋子都隔离,吃饭都分着吃。在那种环境下,真的感到压力很大,到处充满了红色恐怖,几乎每天都听到隔壁的屋子里传来的打骂声,每天看到从操场等地抬回的折磨致昏的大法弟子,包夹这时都用窗帘挡着不让看到外边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从外面急促的、嘈杂的声音中可以断定,又有人被拉出去受刑了。有一次外边气氛十分的紧张,空气象凝固了一样,恶警变得惊慌起来,后来才知道,一个大法弟子被害死了。后来邪恶再迫害死大法弟子时,就变得不在乎了,叫嚣:劳教所死一个小小的某某某算什么?面对恐怖我们没有屈服,我们屋每天早上四点坚持炼功,邪恶就把我们吊在床上或外边的树上冻着,等到吃饭时再放下来,以免其他屋发现异常。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面对邪恶的迫害,面对包夹的殴打,警察的电棍等暴力武器,只能以绝食、炼功、背法抵制。我们还在千人的大会礼堂打出大法好横幅,在操场利用上厕所或出操的机会炼功,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是啊,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同修的一个眼神都是鼓励,所以邪恶才害怕大法弟子见面。如果大法弟子都能够不看别人怎么做,就按照大法去做,不是强为,整体配合,邪恶就没有招儿使。在邪恶的环境下,整体配合法力大,邪恶也恶不起来,在礼堂打横幅那次就是,那次当我们两个同修展开横幅时,恶警象疯了一样冲过来抢横幅,大法弟子紧紧抓着不放,周围的大法弟子都护着横幅,恶警就过来打,这时每个大法弟子周围都有包夹,包夹也抢,一时间近百同修都参与了,邪恶乱作一团,有许多包夹本来是站在邪恶一边也被恶警打了,后来邪恶把打横幅的大法弟子留下要严惩,结果全部大法弟子都站在那儿不走,必须释放我们几个才走,心很齐,我们是个整体,最后邪恶看到几百个大法弟子都起来了,怕事情闹大,就让我们回队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此时我正在绝食,身体很弱。很多同修也都绝食反迫害,可是在邪恶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中都坚持不住了,被迫停止绝食。是的,每次被灌食都象受酷刑一样痛苦。邪恶的包夹冲上来把我按倒在地,然后按住我的头和四肢强行插管,多次差点窒息死过去。等灌完了,然后我不由自主的都吐出来,连胆汁都吐出来,苦极了,我一直坚持着,这次我是豁出去了,一定绝食到底了。

后来环境越来越恶劣,许多人因为承受不住酷刑、放不下亲情走向邪悟,我因为长期绝食,又因为带头炼功被邪恶长期吊在室外冷冻,最后一次已经连续四十多天没吃没喝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饿了。那时我的整个大脑是空的,什么都不想,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决不“转化”,当时没有认识到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只是消极的承受着,此时我已经灌不進去任何食物,输液都找不到血管。后来狱医想了毒招儿,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知道以前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送到所谓的安康医院,打精神药物、扎电针摧残,我心想我绝不去那。于是我和狱医讲真相,也许是我的善良感动了他,他看我已经快不行了还在微笑着跟他讲大法好,其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法好呢?只是为了利益被动的、麻木的干着,我告诉他善恶有报的道理,他最后说:我送你上市医院吧!一起送医院的有两个同修,医生告诉狱医,我的情况很严重,有生命危险。当时我就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不能死,我要证实大法。当我这一念发出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我,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

回到劳教所,邪恶劝我吃点东西,我没有上当,因为前几天有几个同修绝食出现生命危险时,仅仅喝了口水,邪恶就都把他们从医院送回队里去了继续迫害。这时师父的话就在我耳边“今天你就面对着死亡,不管是任何一种死亡形式,你面对死亡你毫不畏惧,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也许死掉之后我会去天国,那么死亡的事情真的就不会有了。关键是看人心,我们大法修炼就是直指人心,修炼就是修人的心。”〔2〕当时我的心很平静,我今天就是真的死了,为了护法,也是值得的。就在这时狱医通知我,丈夫已在外边等我。那次当地“六一零”怕担责任没来。回到家,父母看到我奄奄一息都哭了,我告诉他们我没事。回家我马上打坐炼功,第二天就下楼了,汇入正法的洪流,也证实了大法的神奇。

可是邪恶并没有罢手,并说我在劳教所呆的时间短,看我身体恢复好了又到家里骚扰,想绑架到洗脑班,并且跟踪,监控我。一时间家人的压力很大,丈夫不能安心工作,孩子吓得不能安心学习。劳教所还在“六一零”带领下搞所谓“家访”,都被我和家人正念抵制了。

那时真是觉得随时都可能被抓。也就在二零零一年底,我因为讲真相再次被非法抓捕,直接送到劳教所。邪恶第一次没有达到“转化”我的目地,这次象疯了一样让我被关押所在中队的一百多个邪悟之徒昼夜轮番“转化”我,那时劳教所里的几百人都邪悟了,只有几个没“转化”的在顶层被邪恶单独关押。我绝食抗议,他们就野蛮灌食。

看到昔日的同修都成了帮凶,我十分痛心,邪恶看我绝食,不敢对我用刑,就采用熬鹰的邪招,十八个昼夜不让我睡觉,二十四小时让邪悟之人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给他们背师父的经文,他们有的明白过来了,邪恶一看这招不灵,就从外边请来所谓帮教“转化”我,屋子里挤满近百邪悟人听那个帮教讲。她讲的都是歪理邪说,断章取义、歪曲师父的讲法,真是可笑至极。此人原来和我被非法关押在一个中队,受过许多酷刑折磨,那时她很坚定,没想到后来转化堕落至这般境地。最后被我问的没有理了,无趣的走了。邪恶一看这招儿不管用,还想让以前和我在一起的××站长来转化我。我告诉他们让谁来都不管用,你看“转化”后的这些人除了骂人、骗人,还出手打人。是呀,“那些跑到劳教所装神弄鬼的小丑怎么能欺骗了大法弟子哪?别看他们找来几十成百的人渣、骗子搞丑剧,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3〕

师父把我的天目打开,发现那些邪悟的人都变成一个个骷髅,很吓人。邪恶一看没招儿了,就亲自出面,于是我被所长叫去“谈话”,他表面对我很客气,把一碗饭放在我眼前,说:给我个面子,只要吃一口就行。我告诉他我没有罪,你是政法部门的,懂法律,信仰是合法的,酷刑是违法的,我绝食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大法是冤枉的,我不应该被关押,成为犯人中的犯人。他看我决心已定,我给他讲大法真相,最后他让我回队。邪恶一看守所长都没办法,大队长就叫嚣着让我自己走着去灌食。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妒嫉、仇视,尤其那些邪悟的人,不达到把我拉下来的目地,简直气的不行,有的开始骂我,说我不善,自私,害得他们不能睡觉,开始用手推我不让我睡觉。最后邪恶用另一个招,把楼下另一个中队的一百人叫来昼夜轮番“转化”我,有几个人一看“转化”不了我就在我床边跪一圈,求我吃饭,并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真是邪恶丑态百出。邪恶的歪理邪说一句话都打不到我脑子里来,因为此时大法的根已深深的扎進我的心,她是我生命的全部,容不得任何一点邪悟的东西。

邪恶越这样,我越觉得邪恶的丑陋,为了把大法弟子拉下来,不惜一切代价,真是使绝了招儿,邪恶几乎倾尽老巢的所有邪恶对付我,但邪恶并没有达到目地。经过一个月绝食,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再次走出劳教所汇入师父的正法洪流中。

我知道我之所以在那样的邪恶环境下走过来,没有师父的慈悲,没有师父的巨大付出、承受,我是根本就走不过来的,在此弟子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每当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都泪水涟涟。

证实大法 救度世人

从劳教所出来,没吃流食、没去医院我的身体迅速恢复健康。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此时父母(同修)看到大法的神奇也很受鼓舞。这过程中他们也承受了很多,母亲每天都以泪洗面,盼着我回家。我回家后孩子也开始从新走入修炼,丈夫很支持大法。这时的单位虽然解除了我的工职,但仍然派人监视我,遇到敏感日派人守在家门口看着。

我开始向内找自己,找到了许多不足,最主要的是怕心、急于做事的心,不能静心学法,发正念流于形式。找到不足后,我大量学法,把所有的大法书学了一遍,怕心小了,真正从法上认识到讲真相的重要性。

走出劳教所,我首先要回来公安扣我的钱,找到单位领导讲:法轮功确实很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开除我是非法的,告诉他们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希望他们不要配合公安迫害我,他们有的很同情,有的说上边不让他干他绝对不干,没办法。我告诉他,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承担,善恶有报是天理。后来他真的不干了。

有一次我遇到我们行长,以前上班基本没怎么接触过。那时他已退休,我跟他讲大法好,他不听,说别的行,一讲法轮功就让我快点走,可是我没灰心,我告诉他我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因为我的工作一直没有恢复),只是告诉他真相,他还是不敢听,听几句就赶紧走。后来我再次在街上遇到他,他正去医院输液,脸色很不好,既然又遇到,那么就再讲,我说:真有缘,又见面了。然后又跟他讲大法好,他听了,我看他没有拒绝就告诉他:常念“法轮大法好”身体好,他没反对。前几天,我再次遇到他,老远就和我打招呼,说我很好,意思是被迫害那么严重,没上班,身体还很好,还象以前那样年轻没有大变化。我告诉他是法轮大法使我心胸开阔,宽容慈悲,拥有一个平和的心态,无怨无恨,否则做不到,他非常认同,看他满面红光的样子一定是已明白了真相,我真的为他高兴。

救人真的很难,为救这一个人,我跟他至少讲过五次真相。

面对公安的监视,我跟上门骚扰的讲真相,“你要想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你就去讲真相。这是一把万能的钥匙,是打开众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远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钥匙。”〔4〕一个片警明白真相后“三退”了,后来还告诉所长不要去我家了,奥运期间大法弟子不可能捣乱。我又多次找到居委会主任讲真相。这样慈悲心大了,容量大了,为私为我的心小了,怕心就少了。真象师父说的那样“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5〕没有了怕心周围的环境也宽松了,讲真相也自如了,遇到不认识的人也敢讲真相了。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发生过许多神奇的事。二零零四年初,七十多岁的婆婆的肺心病又发作了,二大伯(丈夫的二哥)非常相信大法好,看到我被迫害的快死了,只学法炼功,没去医院很快就好了,觉得大法是很神,于是打电话让我和丈夫回家。我们驱车两百多里来到婆婆家,一進屋,婆婆看到我们带着氧气瓶就号啕大哭,怎么劝都不行,大姑姐、二姑姐在炕上半躺着也落着泪,柜子上放着寿衣。婆婆已经瘦得没人样了。婆婆从三十多岁就有病,身体一直不好。我知道她的病不一般。因为我心里没底,怕给大法带来不好的影响,我就先跟其他人讲:有许多人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确实好了,但有的有效,有的效果没那么明显,差在哪呢?在心诚与不诚,情况非常复杂。再一个如果念法轮大法好婆婆的病好了,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不敢跟人说是大法救了命,要讲良心。医院已经没办法了,亲戚答应这次只要婆婆能活,就告诉全村的人“法轮大法好”。我心里放下了,和丈夫留在婆婆屋里,其他人都出去了。我告诉婆婆医院不能治你的病了,只有大法能救你,你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知道输液、吸氧都没用,婆婆就尽自己的力量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婆婆的状态很快好转,输氧管、输液针都拔了,坐起来了,也能躺下了,我激动的落泪了,双手合十谢谢师父!原来只是从明慧网的文章中看到念法轮大法好出现的奇迹,虽然也信,但亲眼见证还是第一次!这一下子轰动了全村子,议论着:“某某家儿媳妇学的法轮功真神了,老太太真活过来了!”以前因为炼功被非法劳教,被村子人不理解,现在人们都用敬佩的目光看我了,纷纷过来听大法真相,并接过去我给的材料看。一切的不解都化解了。两个大姑姐的态度自然也转变了。我妯娌说:法轮功真好,真神奇,难怪人家宁可工作不要、抓去劳教也不愿意说不炼呢,这回我可真明白了。

这也为以后乡亲们的“三退”打下了基础。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谢谢师父!

四、在家庭环境中不断升华自己。

可是修炼的路并不是平坦的,期间遇到了很多的魔难,这些魔难都是来自亲朋好友给我制造的魔难,在那剜心透骨的去名利情的过程中,真的不比劳教所容易。获得自由后,除了顶着巨大的压力做大法的工作外,我努力的做好家里的一切。

生活上除了赡养婆婆外,还要帮助我的父母这边的亲戚和婆婆那边的亲戚。可是到头来没有人说好还弄的不高兴。那年我们家买了新房,三室旧房打算留给孩子用。因为孩子还小,当时婆婆家亲戚未成家,就暂住我家。兄弟和父母一家三代挤在两室的房子里。我和丈夫商量,让婆婆家亲戚暂住我父母的房(两室),这样即使成家也暂时不用租房了;让我的父母住我家房(三室),等我家用房时再还给我,这样解决了两边的困难。这时婆家的另一个远方亲戚(单身)也顺势搬進了我父母的房。后来婆婆家的亲戚结婚搬走了,剩下那个远方亲戚没跟我们商量就在那里结婚生子,他自己有新房,空着没人住,装修的很豪华,当时买房的时候还跟我们借了两万元,因为上班远一直住着我们的房子,几年过去了,根本不提房子的事,借的钱也不还。眼看孩子上大学需要钱,谁都没有人过问。父亲这边我刚一提房子的事就不高兴,兄弟(也修炼)一家也不高兴。婆婆那边的亲戚也不想搬走,还不想给钱。我自己没有收入,孩子上学的钱是丈夫借的,我很为难。最让我不解的是兄弟也修炼,拿着老人的钱和家产,住着我的房,还盼着我照顾老人,有的时候还要值夜班,因为我少跑几次很不高兴,跟我大闹。父亲虽然也是修炼人,可是要求我们几乎整日守着他,我总给他买东西吃还不满意。我说找保姆兄弟还不干。丈夫每天在外边吃喝玩乐,总是很晚回家,后来才知道他在外边有女人,而这个女人竟是我的好友,利用晚上我值班照顾老人的时候幽会。就是这样我还要跑很远照看有病的婆婆,压力自然很大。

一连串的魔难简直让我难以承受,修炼人怎么这样呢?昔日自己最惦念着的亲人此时象仇人一样,一听我说话就生气,我说几句就跟我吼;丈夫又背叛了自己,人怎么都这么自私?我哭了。在劳教所那么艰难的环境下我从没有掉过一滴泪,那时是另一个状态,几乎没有任何常人的名利情,大脑是空的。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修炼的苦,真的很苦。我知道我的情很重,父母情、兄弟姐妹情、夫妻情都很重,这么多年从这上修的很苦、很累,其实就是自己放不下啊,不能走出人啊。修炼人不是遇到什么都不动心吗?另外,修炼的人也有人心,自己为什么不能慈悲宽容同修呢?不向内找,却用法衡量别人。而且很可能这里有因缘关系,因为修炼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

想到师父的承受、苦度,心想一定要修到底,我决不能半途而废,我擦干眼泪,开始静心学法。师父的法句句在盼望着我提高啊,越苦越应该精進啊!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珍惜呀,大家一定要珍惜你们已经走过的路啊,所以往下的路也一定要走好。”〔6〕如果不是修炼,我一定选择离婚,可是自己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返本归真吗?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是不执于世间得失的,我应该按照法处理好自己遇到的一切矛盾,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才是走好以后的路啊。

师父的法象一股清泉涤荡着我的心灵,是该放下根本执着——情的时候了。静下心向内找,发现自己问题很多,这一切冲我什么心来的呢?首先是情,被邪恶钻空子了。再一个是利,自己一向认为自己利益之心很淡,舍得为大法掏钱,可是真正触及到利益的时候还是动心。第三是名,爱听好话心,认为自己已经帮他们很多了,不但不感激还怨恨自己,从而心里不平衡。其实自己修炼了十几年,还在人中徘徊着,带着很强的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愤愤不平的心,带着很强的自我,执着自我的为私为我的心,不能把自己当成神,被名利情带动的不能精進,从而用人的理对待自己修炼中遇到的问题,想在高兴中修炼、在不失去人的东西中修炼,其实怎么可能呢?放下人的执着才是真正的修炼。

当我心性提高上来之后,我以平和的心态和亲戚谈,他们都很理解,十分感激我们多年的帮助,想挽留他们住,他们都不住了。丈夫因为早就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十分后悔自己的过错,答应好好看书,即使不修炼,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弥补自己的过失。目前我和父母这边的同修配合的很好,真的形成一个无漏的整体,但少了很多情,多了一些慈悲,婆家那边的亲戚也很感动,借的钱让他用着,什么时候还都行。当我放下这一切时,真的很轻松。目前我们一家全力投入到救度众生的洪流中,孩子也很精進,丈夫也开始看书,也跟人讲法轮大法好,还传播翻墙软件,他周围的许多朋友都退出了邪党组织。

谢谢师父,谢谢大法,是师父和大法帮我化解了恩怨,使弟子能够走出人,走向神。是啊,我们能够随师正法,能够救度众生,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呀。同修们,让我们共同精進吧,更多的救度世人吧,让师父少为我们操些心吧!

再次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谢谢各位同修!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6〕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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