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师尊您好! 同修们好!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开始写出“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的征稿文章。因为正法修炼,每个人都经历的太多太多。我自从修炼以来还没有好好写过自己的体会,今年同修送我一台旧电脑,帮我装上系统后,我就能够很方便的上网、写文章了,感谢同修的帮助。在此,我把得法修炼至今的点滴经历与体会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一、大法太神奇了 我是二零零四年七月有幸得大法的。那年,一个相距很远的大学同学跟我打电话联系,在叙旧的过程中,我向她倾诉了家庭不和的烦恼,她告诉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那时头一回听到“真善忍”这三个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觉的既熟悉又陌生,晚上躺在床上,心里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三个字的涵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刚睁开眼睛,忽然觉的想起了什么,那就是家庭不和的原因,但是明显的感觉到是外来的什么东西在我头脑里印上去的答案,大意是说家庭不和的原因是我的责任心问题。我全身一震,这不是我自己的智慧所能想出来的呀!回想一下,这答案真是说到根源上去了,因为对婚姻不满意,自己的确家庭责任心淡漠,家里什么事情都不操心,几乎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且丈夫不能说我,一说我就跟他吵或者几天不理他,反而觉的自己委屈、倒霉透了。现在想来,真是极端的自私,全不为别人考虑。在其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我们之间没有再发生矛盾,我的身体也比先前好一些了。 一个多星期后,同学放假到我家来,跟我呆了三天,给我讲了许多大法的事情,讲的很高,我听的津津有味,真是缘份到了!我俩双盘坐在床上谈话,一坐几个小时,我不觉的腿疼。她又教我炼功法动作,临走时给我留下了几本大法书。 她走后的第一天,我开始拜读《转法轮》,真是一本天书啊!他讲出了宇宙的奥秘、人生的真谛……我以前在大学图书馆里阅读了许多古今中外的书籍,涉猎了许多领域的知识,可以说是博览群书,可是,当我看到这本书时,我发现世界上的一切书都不需要再看了,没有意义了。和大法比起来,它们简直太低了,什么也不是。这是一本修炼的书,我得到了一本能修成神佛的秘笈!我兴奋、高兴极了。 令我更惊奇的事还在后头,晚上睡觉前,我正在洗手间洗漱时,突然感觉洗手间的门外站着一个黑影,门关着我看不见,只是莫名的紧张害怕,也许是大法给我增添了勇气,我慢慢的推开门走出去,外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一个黑影站在我前面,我想它一定是邪的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害怕呢。我要去房间,只有一条通道,我必须往前走,我慢慢往前走,它就往后退,有一念我很想跑到丈夫的房间去,但转念一想:他是个常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不断的念:一正压百邪,一正压百邪……我走到床边,進了蚊帐,黑影留在蚊帐外。 我开始盘腿炼第五套功法。瞬间,黑影不见了,法轮和成千上万而不止的机能、机制从天而降,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全身血脉开始强烈运转,身体不通的地方被强力打通,比如我有鼻窦炎,鼻子堵塞严重,被两根气柱从下往上捅,力量很大,捅的鼻子都发出了响声。在其后的几天里,身体有病的地方都有法轮在旋转,为我调理身体。而我也把药全部断掉了,身体不再象以前那样少气无力,象个林黛玉一样整天病怏怏的了。今朝有幸得大法,我决心一修到底,绝不放弃。 我看完同学带来的几本书后,就开始背《转法轮》,同时,每天五套功法,从不间断。那时打坐腿很痛,我想这是消业,是好事,所以腿再疼也不动弹,心里还想再疼我也能行。有一次坐在床边炼功,腿疼的感觉要晕倒了,脑子一片空白,我想同修受到的迫害多残酷哪,我这点痛算什么呢?我炼功杂念很多,就尽量排斥它们。有一次杂念多的没办法,我想起师父在一本讲法中回答学员问题时说:“你要把它当作别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我就试了一下,真灵啊,杂念全部消失,脑子清清净净的,忽然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顺着一条大道在往前飞,道的两边是一排排的半坡屋面的平房,都是一个样子的,有点模糊,而且是黑白颜色的,这不就是师父讲的开天目吗? 就在这头一年的修炼中,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些神奇的事。比如,一次我姨妈说她腿疼,我问你是不是左腿下面疼,她说是啊,她一走我那个地方就不疼了,她一来我腿就疼。等等,还有许许多多,令我感到大法太神奇超常了。 二、我也开始证实大法了 和同学打电话不太方便,后来干脆失去联系了,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电话打不通,她单位改名又搬迁了,我查询也查询不到,真是着急也没有办法。以前她是用海外邮箱给我发东西(是不太安全的权宜之计),可现在怎么办呢?一次我翻到了一本早期的真相期刊,上面有用海外邮箱索取动态网IP的方法,我对电脑、上网并不太懂,甚至不知道IP是什么,何况是几年前的东西,是不是都过期了?但我决定试一试。我一试,没想到竟然很顺利的上了动态网,又上到了明慧网上,这一下,真是大开眼界,我一篇接一篇的读着师父的讲法,看学员交流文章,不想吃、不想睡…… 看到师父讲救人的重要与紧迫,我想既然让我看到了,就说明师父让我也去救人,这是多大的荣幸啊,何况救人这么重要,我不管自己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圆满的,我就去做。 刚开始我写些真相往门上放,后来干脆面对面讲,还把所有的纸币都写上真相,后来又往楼道贴手写真相。那时就想多做事,觉的时间来不及了,要多救人,却放松了个人的修炼提高,因为那时毕竟修炼时间短,心性还很有限,自己的提高仅仅是先天所带的那么一点根基起的作用。因为急于救人,做了一堆事,可是都是用人心在做,结果导致二零零八年七月在贴真相时被恶人举报,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见到了当地同修,出来后,就和当地同修有了联系,从而结束了我四年的独修状态。 有了打印的真相资料,我心里很高兴,这下可以更好的讲真相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意识到这颗强烈的干事心,因为不重视学法实修,自然也意识不到。一年半后,我在超市发真相资料时被保安发现,我又被绑架到派出所。他们打电话叫国保来人把我带走,我坐在那儿发正念,让车坏在路上来不了,果然上午没人来。中午下班了,他们把我用手铐铐在一个房间的暖气管上,然后几个人在斜对面的房间里聊天,两个房间门都开着,对面那个房间门口还坐着一个人。我试了试手铐,手竟然能从手铐中出来,我把手从新放好,发正念让门口的人進去,没几分钟,我看到门口没人了,就立即把手铐脱掉,迅速跑出房间,正好旁边就是派出所的后门出口,我一口气跑上大街,回了家。 回到家中,我把大法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坐在床上盘腿发正念。我不能流离失所,那样就等于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环境。我要和邪恶决一死战。我不间断的发了一天一夜的正念,直到自己感觉已经没危险了。邪恶果然一直没上过门。 这次其实是师父保护了弟子,弟子理应警醒,可是我依然没有正视自己的实修,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正念强,没有怕心。那时也知道向内找,可是只浮于表面,没有更深的理解法,其实早已不符合法对我这一层次的要求了,平时学法少,不静心,做事却非常积极,参与了很多项目,几乎所有的讲真相项目我都参加过,忙的团团转。身上总是背着各种真相资料,能讲就讲,能发就发,不肯错过一分一秒的时间。 记的师父曾经用同修的嘴点化我,她说:我们是神在证实法,不是人在反迫害。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有点发怔,念叨了几遍,感到这句话打到了我的思想深处,却又不好理解,虽然同修并不是专指我而言,她和我也并不相熟,可我总觉的话中有话。在没有悟到的情况下,我回去之后还是照旧,结果导致在二零零九年腊月和同修一起给人讲真相时被那人举报,派出所绑架了我,并抢走了我的钥匙,在我家无一人的情况下,洗劫了我家,抢走了我的打印机、电脑、全套崭新的大法书和几十本《九评共产党》等资料,损失惨重。 在派出所,我不断的讲着真相,一个警察到我呆的房子里来了一下,说了一句:“这法轮功真是不得了,说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赶紧跑!”走了。还有一个警察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报,他说谢谢。我给主管我的警察讲了许多,最后在去拘留所的车上,我对他说:“以后再别抓法轮功学员了,看见他们讲真相也不要去抓。”他说:“好啊。”在拘留所,我被非法提审了两次,最后一次,他们非法宣布批我劳教一年,并强拉住我的手让我签字,我绝不签这迫害人的非法的东西,态度坚决,他们也就放弃了。 现在回头一看,我那时有仇恨心,当时我不管不顾的大声控诉着他们的邪恶,什么“没有良知”、什么“这劳教所只能把好人变成坏人,坏人变的更坏”、什么“三尺头上有神灵,你们都要遭报应的”等等狠话气话,完全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没有一点修炼人的慈悲。 回到监牢,我一边写“行政复议”,一边开始静下心来向内找,因为我毕竟知道这样一个法理:遭到迫害一定是心性上有大漏。唉,忙活了这么久,还从没有这么安静的找过自己呢。在监牢里除了吃饭睡觉擦地,我所有的时间都在背法、发正念、向内找。我找到了很多很多的执著心,找到一个又出来一个,不断的找,最强烈的是显示心、干事心和求名的心——在大法中求名,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执著心啊,还以为自己不错呢,怪不得……但绝不能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就是要发正念铲除邪恶。被关了一个月时,我开始绝食,三天不吃不喝,邪恶退让了,答应我可以炼功,我考虑再三,心想还要给她们讲真相,就放弃绝食,每天晚饭后炼功。 在监牢里,我给犯人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背《论语》,也抽空给个别人“三退”。有个吸毒犯把电话留给我,要出去跟我学功,还有个犯人说她以前学过功,想从新回来,每天拉着我给她背法听,也双盘打坐。有一天晚上睡觉前,我想:师父啊,弟子不能老呆在这里呀,我还要出去救人呢。结果第二天上午,市“六一零”就把我带出了拘留所,那天刚满两个月。他们将我又绑架到某厂招待所,开始的时候他们假装好言好语好吃好喝对待我,想从我这里套出一些同修和资料来源的信息。我明白他们的意图,虽然和他们也聊一聊,但绝口不提任何同修和资料来源的事,早上照旧炼功。 一天半后,他们见软的不行,就来了硬的:靠墙罚站、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每顿只给两个小馒头、强制马步下蹲、看邪党诬蔑大法的录像,同时,他们换班轮流审问我,连威胁带哄骗,要我说出同修和资料情况。我就抱定一念,想从我这里找到同修绝不可能。 我不停的背法、发正念,从早上六点站到半夜十二点时,我感觉有点撑不住了,脑子开始混乱,无法集中精力背法了,我心里说:师父,我该怎么办?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腿好象下了两根气柱,一点困的感觉都没有了,同时,慈悲的师父鼓励我,给我打开了天目。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大花园,绿茵茵的草坪上是一圈圈的鲜花,红色和粉色相间,颜色非常鲜艳美丽,不是我们这个空间的颜色可比,靠近一点,我看到了一片片的花瓣和花瓣上的露珠,真是鲜花怒放、生机勃勃。再靠近,我看到了花的根部,令我惊奇的是,那里竟然有毛虫、蛇、蜈蚣,在草坪上绕着圈的爬,那个毛虫和蛇一样大,白白胖胖的,昂着头笑眯眯的爬着。我想这些肯定就是使我遭受迫害的我空间场的败物了,由于自己长期执著心不去,把它们都养的这么大了,我发正念清除它们,看到一团白亮的光打到它们身上,却不管用,它们照旧爬着,怎么回事呢?这时,我耳朵里传来巨大的震动声,我定睛一看,一个大的高脚玻璃杯中有一个小黑人在跑,它被关在这个杯子里出不来,是它把这个杯子摇晃的发出巨大的声音。我想它就是我身上的业力,也就是我的各种执著心构成的一个身体,因为我长期不去掉它,旧势力就利用它把我关了起来。想到这里,我试图用意念把杯子弄倒,可是这一切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笑盈盈的仙女,我想是我世界的众生吧,她们就象在照片里一样,一张一张的出来给我看,她们都在冲我笑,穿着白色或粉色的纱裙,戴着纱巾,在秀丽的小山和清澈的小溪边嬉戏,多美啊!我兴奋极了,看也看不够,哪里还能想起我正在遭受迫害。 这时,“六一零”的头目让我去睡觉,我才回过神来,已是下半夜三点了。我就去睡觉,其实我并不怎么困,我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六点我又被叫起来罚站,“六一零”的头目问我睡的怎样,我说很好。他说他可是一晚上没睡,怕我逃走(他知道我以前跑过),还直纳闷我怎么睡的那么香,一点事没有。我说:“心里没鬼,当然睡的好。”他瞪着眼说:“你是刘胡兰啊,睡灵醒了是不是,嘴还硬起来了,今天不交代就不许睡觉。”他们继续审问我,我还是那样,反正我站着不累,越站越能站。 他们让我看造谣录像,我却看到了什么呢?我的面前漂浮着“法轮大法好”的牌匾,是师父写的字体,带着漂亮的花边,从我的眼前不断的飘过,然后越来越多,令人目不暇接,各种颜色、各种花边,也出现了“真善忍好”的牌匾,也有他们合在一起的图案,然后在一个“真善忍好”的牌匾后面出现了一排排菩萨的形像,仔细看去,一望无边,没有终尽。后来还出现了一群一群各种形像的神,都是一望无际的。我又看到沙发扶手上坐着俩个五、六岁的小仙女,就象洋娃娃一样,摇头晃脑的,一会儿向我飞来,到我跟前了又飞向窗外去了。我身边又出现了花环、花带,围绕着我,仔细观察,似乎是用彩色的玉石雕刻而成。他们一会变成弯的,一会变成直的,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整个空间琳琅满目。 如果说上次看到的只是平面,那么这次就是身临其境了,此时此刻,我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心里的感受无以言表。我这是在遭受迫害吗?师父啊,弟子没有听您的话,没有好好学法,把您的谆谆教导当成耳旁风,您却这么爱护弟子…… 一个星期到了,“六一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好结束这次“会审”,这时劳教委的释放通知到了,可是“六一零”的人还不死心,要继续办所谓的“洗脑班”。他们留下两个年轻警察和两个搞“转化”的所谓“老师”,给我放造谣录像,我边看边揭谎,指出其可笑的谬误之处。他们不让我说,我就发正念。一个警察说:“必须转化,不转化不行。”我说不可能。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转化的,只是例行公事、做做样子而已。他们都看到了我前一阶段的状态,是都很佩服的。所以这里我想告诉同修们,千万不能向邪恶妥协,那样不但给大法抹黑,还会让恶人瞧不起。后来他们干脆就不管我了,光看自己的电视片。一个星期后,“六一零”的头目让家里人来接我,并自己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家。 三、逐渐的成熟起来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设法在同修那借来一本电子书,开始认真学法、背法,还买来本子抄法,我要好好学法修心。从此开始了真正剜心透骨去执著的过程。而师父也不断的在梦中点化我都有哪些执著心,比如我在梦中跟人吵的很凶,甚至打起来了,那是说我有很强的争斗心;在澡堂里抱着一大包衣服没地方放,那是说我执著于衣服,洗澡就是净化身体;考试时把考生分成类型,我是属于惊奇型的,那是点出了我的根本执著——因为惊奇、好奇而学大法,所以我才爱看新经文,不爱看《转法轮》;被孩子的红气球的线缠住脚,半天脱不开身,我想那是点化我不要为(孩子的)情所困。 一次梦中跟师父坐在一起谈话,有俩个歹徒过来打劫,我冲过去和他们打,师父却示意让我给他们倒水,我顿时明白过来,请他们二人坐下来喝茶,好言相劝,他们很受感动,最后都得救了。从中我悟到即使有人攻击师父与大法(如家里人骂大法),也要以善心对待,才能救了人。师父也常以孩子的嘴点化我,比如当我和家人争的停不下时,孩子会在我耳边轻轻说一个“忍”字;当某天早晨醒来时,孩子突然坐起来问我:“妈妈,你晚上做了什么梦?”我一回想,就是师父点我执著心的梦,我因为不太重视梦,所以师父又借孩子点我一遍;一次到发正念的时间了,可我还在忙别的事,正在睡觉的孩子突然跳下床凶巴巴的喊道:“干什么哪!怎么还不上床!”然后又躺下睡着了。我想怎么这么凶啊,突然明白过来了,我不重视发正念,又让师父操心了。后来问起孩子这事,果然她一点都不知道。师父还会在我对某件事情困惑不解时,在我脑子里打出一句法,令我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与点化下,我逐渐的学会了时时处处向内找,在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上挖执著。我悟到:人类就是修炼人的大修炼场,一切都是演化出来的,是假相,只有修炼人的心才是真实的。这世上出现的一切事情都是冲着修炼人的心来的啊。所以看到任何事都要找自己,都不是偶然的。当有人赞扬我时,我知道我有欢喜心;当有人恶骂我时,我知道我有争斗心;当有异性关注我时,我知道我有色欲心;当我对别人滔滔不绝的谈法理时,我意识到我有好为人师、自满自大的显示心;当我埋怨别人怎么就悟不上来时,我有一颗执著别人的心;当我很想干什么事时,那是干事心;当暖水袋漏了、水龙头滴水,我一定心性有漏。马桶堵了,我有大漏,天然气打不开,更是危险的信号,可能就是迫害的前兆。 在逐渐修去执著、同化法的过程中,我的慈悲心也慢慢出来了,那是修炼人的善,是发自心底深处的自然流露,而不是表面能够装的出来的。 记的一次孩子要吃螃蟹,父亲买了几只活的,当放到锅里蒸时,我坐在那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劲,真是非常的难受,正如师父所说:“杀生不只是会产生重大业力,还涉及到一个慈悲心的问题。我们修炼的人不得有个慈悲心吗?当我们慈悲心出来的时候,可能看到众生都苦,看谁都苦,会出现这个问题的。”(《转法轮》)事后我告诉孩子,以后别再要吃活东西了,孩子就没再吃过。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讲真相,当我把一张《风雨天地行》的光盘递给一人时,他提出想進一步了解法轮功,我就借给他一本《转法轮》,他看后说真好。他还告诉我,他和一个法轮功学员交往了两年,那个学员一直试图让他看法,他都拒绝,而其他同修发给他的光盘,他都给了别人,因为受谎言蒙蔽,他内心一直认为大法不太好。但是他说那天看到我时,觉的我这人看起来怎么这么善、这么慈悲,就产生了想了解大法的念头。他得救了,说的都是“幸运、荣幸”等感谢的话,我说这是你自己的福份。说这话不是为显示,也许他就是我该救的众生吧,我只是想说,我们真得修好自己,才能救了众生。 学好法,正念强,才能讲好真相,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在救人,我时常告诫自己,我是“神在证实法”。师父在《精進要旨》〈警言〉中告诫我们:“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有一次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党员讲“三退”,她为自己是老党员而感到自豪,因为那时入党是很难的,她很不高兴的加重语气对我说:“我是绝不可能退党的。”并让我走。我抬头看了看天,心生一念:如果是我世界的众生,就得听我的。我回头再跟她讲,她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无论说什么,她都点头,我说用某某名给您退党,她说好,我给她护身符,她赶紧揣兜里,我要走了,她连说走好啊。其实我刚才的一念是想到了师父的法,是站在法上的,是神念,才能救了人。如果不是这样,看她那坚决的样子,怎么可能说服她呢?所以救人的是大法、是师父,我们只有站在法上,才能助师正法。 以上是我的一些修炼经历与体会,在写稿中,我也发现了自己的人心,便尽力排斥它,争取以最纯净的心态写稿。在写的过程中,我也几次流泪,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的救度。我还有很多人心,还要不断学法修心,做好三件事,直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刻。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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