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三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农村妇女程玉兰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的疾病不治而愈,重获生活的希望,但因坚持修炼现在被佳木斯建国派出所邪恶人员迫害得有家不能回,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程玉兰,东风区建国乡群力村村民。修炼法轮功前,我曾患有心脏病、类风湿关节炎和神经衰弱,当时体重仅七十多斤,连衣服都洗不动,脾气暴躁。没钱治病,整天忧心忡忡,我不知道活着为什么?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每天学法炼功,按着师父的要求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好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身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整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亲戚朋友也都说我变的和善了。我村有三十多人炼功,我每天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那天,警察开着警车到我家把我绑架,并把我家翻的稀巴烂,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都被抢走了,半夜把我送回家。从那以后警察三天两头就来我家骚扰,还说:“从今天起再也不许炼了,再听说你炼就拘留你”。 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国家就不让炼呢?还听说有许多大法弟子到各级政府信访办反映真实情况都被抓起来了,还动了大刑,媒体不断抹黑大法、诬陷师父,甚至上访的大法弟子竟有被迫害死的。我也是一个大法弟子,师父被冤枉,大法受着难,各地大法弟子放下生死挺身而出护卫大法。我在做什么,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也要护法,替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从来没出过远门,什么也不懂,在师父的呵护下奇迹般地到了北京,刚到北京又遇到沈阳的老年夫妇同修,我就和他们在一起,我们一起学法,商量着怎么办,最后决定上天安门广场炼功,我们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跟上了,刚坐下便衣就对男同修拳打脚踢,我拽着一个便衣说:“不许打人”,女同修大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过来一辆警车,他们连推带拽的将我们弄上警车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不说是哪来的,一律关进笼子里。我们到那时是八点十分,当时就有二十多人已被绑架 ,十点十五左右建国派出所把我领走,那时已有五十多人被绑架。我被带到驻京办,并把我的大法书和一千多元钱搜走,在我之前有四位同修在这,随后又有一个同修是被踹进来的,浑身是血,脸已经看不出模样了,眼睛、嘴肿的老高,鼻子流着血,头上有好几个包。同修端来一盆水,让他洗一洗,看上去挺年轻,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我们开始背师父的《洪吟》、《论语》。后来我被领到驻京办的一个宿舍,一进屋王丙财就开始骂我、骂师父,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左右开弓扇了我好几个耳光,又踹了我几脚,这时王景林就给拉开了,晚上,坐火车往佳木斯返。 到了建国派出所,我看见我的丈夫、两个儿子、大哥、二哥、大姐和要好的亲戚朋友在那等着。警察让我写所谓‘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蛊惑我的家人给我施加压力,两个儿子跪在我面前说:“妈妈写吧!”我对儿子说:“妈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快起来。”这时我丈夫哭的跟泪人似的抱着我说:“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求你行吗?我从小就没妈,我不能让我儿子也没妈,你就行行好,说不炼了,咱们回家炼谁也不知道。”众亲戚也都这么来劝我。我说:“不能写,师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不好吗?我不能写。”这时我大哥被警察蛊惑的暴跳如雷上前就给我一顿耳光,我丈夫急忙把我哥拽到一边说:“大哥别生气,别生气。”大哥说:“打她个不知好孬的东西,就这样的,不能跟她过跟她离婚。”那帮警察也跟着说:对,就得跟她离婚。还有一个警察说:“就这样的,就短揍。”其他警察也都说:对,就是短揍。高大成上前左右开弓给了我一顿耳光,我丈夫急了说:“咋地?没完了。”所长刁文龙说:“不写就送走。”过来两个警察象提小鸡似的把我提到外面,塞进车里,两个儿子哭喊着妈妈,妈妈。车开出挺远我回头看两个儿子还站那哭呢。 在看守所我被分到一零四房间,一进屋号长让一个人把我从头到脚翻个遍,什么也没翻到就说:“法轮功坐那边。”我一看这边已经有二十来人都是大法弟子,其中一个是残疾人,因得小儿麻痹,左腿比右腿短三寸,三十六年没站起来过,通过学法炼功能走路了,就这样的也给关这里来了。因为人多,晚上睡觉都立肩一颠一倒一个紧挨另一个,刑事犯看着我们,不许炼功,不许说话,上厕所不许有声,刷牙洗脸不许出声,站着不对,坐着也不对,整天挨骂。我们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给刑事犯讲真相,绝食反迫害。第三天我家人到看守所看我,大哥大姐让我写保证,不写就动手打我,没打服就回去了。 我丈夫从看守所回去后,四处托人,听说谁有人能办就找人花钱,才把我赎回来,我家没钱我丈夫抬了一万,家里的种子和口粮都卖了。建国派出所不放人非要再罚六千元,马景宽亲自去我家取的钱,连收据都不给。时不时还上我家进行骚扰。 二零零二年夏天农闲时,我在炕上看车辆说明书,高大成、王景林还有乡里一些人到我村办事路过我家窗下,高大成说:“你们看,没有脸,还在家看书呢。”我没理他。高大成回来时到我家开门就把我手中说明书抢去,就要撕。我说:“放下,你看好了。”他一看是联合收使用说明书,就把书摔到炕上,说:“你不用美,哪天就给你抓进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派出所来人说找我核实点情况,我丈夫一看派出所有来人了吓得浑身发抖又不会走了。我说你别怕,我去看看,我刚到门口马景宽和高大成一人拽我一个胳膊就把我推上车就走了,我一路上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骂我,车开到建国一同修家,我一看又要绑架同修,我就开始发正念不许邪恶得逞。同修家大门锁上了,他们跳墙进去,同修妻子连吵带闹折腾有一小时,他们没得逞又跳墙出来。开车把我送到看守所,我被分到一零六室,里面有四个同修,三个行动不便,一个六十九岁满身疥疮发高烧,一个高血压血压仪到头了还在跳,眼睛都看不到东西,还有一个发烧吐痰带血也起不来,只有一个六十六岁同修照顾她们。不一会又送进五个同修,说是开十六大,把法轮功(学员)抓起来安全。第二天我们要绝食反迫害,同修交流我们不能只绝食反迫害,还要背法、炼功、发正念,病业中的同修也需要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开始背法、炼功、发正念。刚开始警察让犯人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炼功,一旦发现就罚她们,不管是打还是骂,我们不被带动,我们给她们讲真相,一点点她们就不管了还帮我们看着警察。没过几天病业的同修也能坐起来了,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这个时候在一零五室传出有一同修被迫害致死,我们加大力度发正念。 家里听说看守所打死人了,我丈夫害怕了每天跑派出所看守所要人,地里的庄稼没时间收,那年雪来的早,一场大雪颗粒无收,没办法丈夫又借了二万元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托人把我整出来。当时快过年了,每天家里都有要债的,欠个人的钱好说歹说答应明年还,可是银行贷款五户联保不容啊,你还不上影响人家明年贷款,人家也不干呀。都快过年了孩子还没穿上棉衣呢,我每天以泪洗面。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同修,听说我回来了就来看看我,看到我家的情况后,回家取了三千元钱给我送来,解了我家燃眉之急。又过两天有同修打电话让我上她家去,我说没时间,她说你是有困难吧,我不想给同修添麻烦,就说没有,她说去你家怎么去,我告诉她有一趟车路过我家门口。第二天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车站接东西,我一看有一条刀鱼,有钱还有棉衣,刀鱼是另一个同修买的,我知道是师父看我过不去了,安排同修来帮我的,也是师父鼓励我,我泪流满面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我有千言万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会说谢谢师父。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晚,我正在家中看书,听见狗叫,我开门一看有四个人从我家大墙跳进来,我问了一声干什么的,其中一人说看看你怎么样,我定睛一看是派出所警察,他们上前一步窜进屋中,就把我的书拿起来我上去就抢,抢了半天也没抢下来,他说:把书都交出来,不然拘留你。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开始给他讲真相,他们不听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丈夫,我告诉他派出所的来了,这时我儿子也进屋了,跟他们周旋,他们开始翻东西,我儿子一看事儿不好就说:妈,你进屋看孩子去。我进屋一看有人看孩子,就出来了,这时我丈夫和邻居进来了,我一看西屋灯亮了,坏了,我的东西都在西屋。邻居说:快上我家躲一会。就这样我去了邻居家。不一会儿,邻居回来告诉我你别回家了,他们到处找你呢。就这样我离开了家,四处漂流,居无定所。 我家承包了三十八垧地,农忙时,两个孙子和怀孕的媳妇无人照顾,而我却有家不能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