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那段时间觉得很苦也很难,因为不能在法上清晰的认识,这才是最苦的。难的是在时间很有限的情况下,既要照顾家又要做好证实法救人的事。我多学法,努力平衡好家庭、工作与修炼的关系,我既不能以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为借口从而把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家人身上,又不能因为自己修炼了从而走极端置家人于不顾。那段时间家务活积攒了一大堆,我那老母亲不间断的给我送来蒸好的馒头、包子、做好的咸菜还有各类食物,以此帮助我节省时间。……在常人中我没有什么值得母亲引以为荣的,但我相信将来我会成为母亲永远的骄傲。 * * * * * *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感谢师尊在修炼路上给我安排的每一天,感谢师尊的悉心呵护和不断点悟,使我每次在困境中的阴霾化为乌有,从而增添无穷的正念救度众生的信心。感谢明慧网同修提供的网上法会交流平台,使我梳理这一年的修炼过程同时,再一次查找不足,在修炼的路上实修自己,抓紧救人。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望着窗外灯火阑珊、依稀忙碌的迷中的人们,不由得感慨万千。一方面感到救人的紧迫,另一方面感到肩负重任的同时修好自己的重要。每天面对尘世的喧嚣,各种利益的诱惑,各种人心的干扰,我常常告诫自己,不要入戏太深,时时用法来衡量自己,时时把不高兴的事当作修心的机会,用心学法,让自己溶于法中,让大法的法理溶入身心的每个微粒中,让常人社会的一切在身体里头脑中没有立足之地,心中只有指导我修炼的大法和急盼得救的众生。 一、责任 我这个人从小就性格内向、自卑、不善言辞,修炼后,虽然由于讲真相改变了许多,但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承担什么责任,我只要做好师父安排的三件事就行了,别人协调我配合那就更好了。我总是把自己摆在之外,怕承担责任,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在一次邪恶的绑架中,邻市能走出来的同修多数被绑架,多个家庭资料点遭到破坏,同修之间有间隔,一度陷入困境。在与同修的交流中得知,由于资料点的被破坏,很多同修甚至连《明慧周刊》都看不到,当地参与证实法的同修人数很有限。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要承担责任,只是想怎样尽快让同修能看到《明慧周刊》和能发放真相传单,因为整体的提高关系着那一方众生的得救啊。 那天从邻市回来一坐上回家的车,我莫名的感觉到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就感觉到另外空间庄重的场面呢?无数的众神互相簇拥着来到我周围的上空,那企盼的眼神,那种明白我要承担责任的感动,那种盼望我快些回来的依依不舍……他们的思维打入我的意念,我看到众生的无助,我感到责任的分量,同时油然而生的慈悲之心…… 后来通过与同修交流,我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技术,帮同修装系统,又帮忙购置打印机,教同修上网。当然过程中也有很多障碍,我装系统不太熟练,有时一个电脑装了几遍才能把系统装好,一弄就是一宿。装完系统还得教同修上网,有的同修从没摸过电脑,但我们有师有法,一些看起来很麻烦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逐渐的同修们能看上《明慧周刊》了,三退名单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我们经常在一起就怎样组织学法小组,怎样摆正基点否定旧势力進行多次交流,逐渐的不愿参加交流的也开始参加了,走不出来的通过交流也走出来了。曾经有一个同修在警察去他家绑架时,他说那天真的是我们的交流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知道怎样转变观念摆正基点否定旧势力了,然后堂堂正正的与派出所的人讲真相,还送给他们真相光盘,最后,一场看似不可避免的迫害就这样解体了。 二、不断扩大容量 正当我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丈夫突发高血压和糖尿病的并发症,使他脑子迟钝,思维缓慢,视物不清,不认字,走路不知道躲车,上公交车不知道投币,我匆匆赶回家,急忙陪丈夫上医院看病。没几天,突然又传来邻市同修在黑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我擦干眼泪,撂下家里的摊子,带着沉重的心情匆匆忙忙和同修赶往邻市。 从邻市回来我的心沉重极了,脑海里依稀回荡着同修的音容笑貌,我一边整理材料上网曝光,一边制作当地真相传单。就在这时,学校老师来电话说孩子不学习,还淘气,让我去一趟。这事还没处理完,一向对家里的弟妹们很宽容的大姐因为一点小事对我大发雷霆,她又哭又抱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一边处理家里的事情一边继续参与证实法的事情。 一天正当我们几个同修商量怎样控诉被迫害致死同修的相关单位和相关责任人时,来了一位安装看新唐人大锅的同修,说要到邻市安装,但他不熟悉那里的同修,当时的情况是:邻市只有我和甲同修熟悉,但临近过年,甲同修工作业务很忙,如果请假,不但要扣钱,而且会有更多的业务堆积起来。我呢,刚刚从邻市回来没有几天,丈夫身体不好,孩子上学,两人都需要照顾。而且当时还有需要整理上网的真相资料没有做。我当时的想法是:让同修直接到邻市找某同修,某同修就可以负责联系安装了。可甲同修当着其他几位同修的面对我大声责备,说我放不下家人,对家人执着等等,面对接踵而来的矛盾,我强忍着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我想解释,但我还是没有吱声,唉,现在别说谁对我吼,就是谁来安慰我几句,我都会决堤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同修的话刺痛了我还未修去的人心。 回家后,我的眼泪还是决堤了。是没家的人说话轻松?不理解有家的人?还是我确实存在她所说的问题?我一边掉眼泪一边找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委屈不单单来自于同修的几句话,多方的压力使我总想求别人的理解,理解我家里现在的困境,理解很多事都需要我操心,很多活需要我去干,上网曝光、编辑传单、编辑短信彩信、亟待解决的手机电脑等技术,而且还得照顾家。有时经常睡觉很晚甚至一夜不睡,还要学法炼功。哪一样都不能少,而所做这些工作,却又不能对别人说,只能装在自己心里。我一边哭一边看时间,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再哭而耽误时间,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我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功也长到这儿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么这个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继续提高他的心性。”又想到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讲的:“有的人觉的碰到不高兴的事了就不高兴了,那你不就是个人吗?有什么区别呢?碰到不高兴的事的时候,正好是你修自己的时候、修心的时候。过去宗教中不是讲向内修心吗?现在的人你别听他讲,他不一定知道真意是怎么回事。真正的去修你自己,碰到矛盾了、碰到问题了看自己哪错了、我应该怎么去对待,用法来衡量。大家想想,这不就是修炼吗?”想到师父的法,眼泪戛然而止。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对同修有任何看法,一边静静的想,到底我还差在哪里呢?我还存在什么问题呢?苦、累、别人的指责埋怨算不了什么,过不去也只是一瞬间,如何从法中看问题,这才是修炼的实质,也才是关键啊。为什么碰到矛盾就委屈,是自己心性满了,容量太小,应该换一个大点的容量了。我擦擦眼泪在心里说:师父,我一定能行。 那段时间觉得很苦也很难,因为不能在法上清晰的认识,这才是最苦的。难的是在时间很有限的情况下,既要照顾家又要做好证实法救人的事。我多学法,努力平衡好家庭、工作与修炼的关系,我既不能以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为借口从而把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家人身上,又不能因为自己修炼了从而走极端置家人于不顾。那段时间家务活积攒了一大堆,我那老母亲不间断的给我送来蒸好的馒头、包子、做好的咸菜还有各类食物,以此帮助我节省时间。我没有时间来孝敬照顾她老人家,甚至有时回家只在门口站一站就走了。唉,我没有什么语言来表达对母亲的谢意和歉疚,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虽然用在这里不是那么太恰当,但此时我才理解他的真正含义。在常人中我没有什么值得母亲引以为荣的,但我相信将来我会成为母亲永远的骄傲。 有同修说,你就不能让他(指丈夫)好起来?也有同修认为我对他的情重,我没有辩解,我想我没有对家人的执着,也发正念解体所有在另外空间利用干扰家人来阻碍我助师正法的邪恶因素。可是丈夫的情况依然不太好,我想有些事情是复杂的,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修炼的路不可能都是一样的,那不就有参照的路了吗?师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大法弟子的修炼哪,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说没有榜样,没有参照,只能去借鉴,看人家的正念作用下做的那些事情;你要想按照他怎么做你怎么做、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照搬,你就做错了。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每个人都在正悟着自己将来在大法中认识的法。” 后来丈夫开始学法了,烟、酒都戒了,别人看了他感到很奇怪,一天两顿酒,将近两包烟的人,怎么说戒就戒了?酒好戒,烟可不容易戒啊,他说:听了高人一句话,就不再想抽烟了。是的,丈夫刚学法时烟戒不掉,我把师父讲的戒烟那段法有针对性的念了一遍,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想抽了。现在丈夫脑子和思维恢复正常了,学法认字也非常流畅,做饭干家务做点小买卖也都能干了。刚开始上医院花钱治病,没有一点效果,可学法后,没有住医院,没有吃药,没有打针,身体却逐渐康复,也许就是通过这种形式让他得法吧。 其实回忆整个过程,丈夫的病没有使家里的小买卖耽误一天,没有使我参与证实法的工作耽误一件,只是当时的压力很大,现在终于走过来了。他经常感慨的说:如果不学大法,我现在说不定是什么样子。我这个病现在的医院根本就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法,我要出现什么问题,咱这个家就完了,多亏了师父啊。那天大姐跟我生气后,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自己因为依赖于她的包容而语气不好,以后自己会更加注意的,请她原谅。姐看了短信很是感动,从那以后,对我更加尊重,我知道那是对法的敬重。 三、思想放在法上 一切都会变 一位经常在一起配合的同修后来邪悟成犹大,出卖了不少同修,后来被出卖的同修陆续遭绑架。据说他还特别的提到了我。当时我的压力很大,但我知道我不能让旧势力得逞。被出卖的同修遭绑架的那天,天阴沉沉的,灰蒙蒙的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我的心很沉重,但我依然没有停止自己该做的事,我去同修那取电脑帮忙装系统,我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发正念,我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中讲的法:“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我豁然想到我的生命是属于大法的,是属于众生的,我是带着使命来救度被谎言毒害的众生的,与旧势力哪有一点关系啊。忽然我感到我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有一种和法连在一起谁也动不了的正念,那个怕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家里的人都惊恐万分,父母哥姐坚决让我离开家里,我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平静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一开始还很激动想说服我的家人最后说了一句:我们在一起商量觉的让你上哪都不安全,看到你反倒觉得安全了。我知道,旧势力的阴谋破产了。 前一段时间我家这一片的楼房要动迁,我想,这动起迁来也太麻烦了,谈协议、搬家、租房、买房等一系列事情要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啊,时间这么紧迫,怎能让与修炼和救人无关的事情插進来呢?我心里想,还是不要动迁的好。过了一段时间,动迁办贴出通知,别的房子都动,唯独我家这栋房子不动。 我以前的工作是做业务并回款的,有一家老板经常爱赖账,有许多业务员都损失过货款。有一次他说我的结款票据有问题,与他电脑里的数据不符,我与他理论,当时争的都是人的理,心里想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占?现在的人太败坏,总想占别人的便宜。我不认可损失货款,这张票据没有结账就放起来了。过一段时间后,又需要到他家结款,我把这张票据又拿去了,此时我对这件事又从新认识,我想,老板赖别人的账只能用德去交换,如果赖我的钱,他的损失太大了,此时钱对我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要造业,那样对他的未来实在太不好了。当我的心完全为他着想时,他象忘了这件事一样,整张票据的货款一分不少的给我了。 几年前,我与同修乙同时急需找一份工作,可转来转去,只有饭店的活比较多,在饭店工作就是睁开眼睛干活,闭上眼睛睡觉,没有一点时间学法。我想:怎么也得找一个有时间学法的工作啊。可同修乙认为,现在只有饭店的活好找,没有其它的活,只能去饭店。我不甘心,没有去,同修乙去了。没有几天,就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跑业务的工作,虽然辛苦,可有时间学法炼功,还方便讲真相。可同修乙直到现在还在饭店工作,因为长时间没有时间学法,现在已经脱离了法,真是遗憾哪。可见我们思想放在法上看问题是多么的重要。 四、 修好自己,抓紧救人 几年前我就开始用手机讲真相了,到现在已基本成熟。因为觉的手机讲真相方便快捷,就总想向同修推荐,后来有几个同修也开始使用智能手机了,我赶紧编辑一期本地彩信,又投稿明慧帮忙做成当地语音。但后来我发现,手机讲真相并没有完全铺开,有的同修手机买了,在家放着不会用。有的也只是星星点点的做。多次教同修有些進展但起色不大,我开始思考,我总是强调别人没有做,而不是看自己做了多少,我应该用自己的行动把大家带动起来,我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大法弟子在讲清真相中真的是一个人顶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有力的揭露了邪恶对大法弟子制造的这场魔难。”想到这,我不再想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个项目,也不再盯着别人做了多少,我想我自己就够了,我要让这几十万的众生人人都能闻到大法真相。当我一边剪切着本地重要号码,一边从心里发出这一念时,我只觉的后背发热,一股热流从头到脚通彻全身……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感到师父离我那样近,我感受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我感受到了师父的加持和鼓励。 我经常向明慧网投稿,无论是修炼体会还是揭露迫害文章、真相传单等基本都会发表,因为出发点是为了证实法。后来有一段时间,投了几次稿都没有发表,费了挺大劲花了很多时间却没有用上,我有些沮丧。我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证实法呀,并没有为私为己的因素啊,尽管在心里辩解着,但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我仔细查找自己,后来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感觉自己不错了,我很实修啊,我重视学法炼功讲真相啊,重视向内找啊,电脑、手机、编辑等一般同修不会的技术我都会啊,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自以为是的肮脏的想法的呢?“感觉自己不错”多危险哪,我一惊,就在这时,我看到同修交流的一个小题目是“把自己变小”,我觉得那个题目就象给我看的一样。 很多时候,在我出现困境时,师父就会用各种方式点悟我。有一次我们在交流中被恶人盯上,后来虽然在师尊的呵护、同修们的正念下有惊无险,但在那一瞬间,我发现了自己的不正的心态,当时心里想的都是用常人的办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从法的角度用正念看问题。我懊丧极了,我从新审视剖析自己,发现自己修了这么多年,原来根子上竟然有不信师不信法的因素,我简直都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是这样的,我难过极了,那几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拼命学法,把师父的很多有关讲法都背下来。当我找到自己根子上的问题再学法时,我感受到了法的玄妙,我感受到了去除观念后和法连在一起的愉悦,我感受到了层层法理的展现,感受到微观身体发生的巨变,感受到从微观到表面的身体清理不好的因素的同时被大法同化。就在这时,明慧网又发表了《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小册子。师父什么都知道。 每天的忙碌和各种事情的操劳,有时也感觉很累,出去用手机讲真相一走就是多半天,在电脑桌前一坐就是一天或一宿,有时一瞅电脑凳都会感到发怵,偶尔也想不用把时间安排的那么紧吧,免的自己弄的那么紧张,可我发现,身体的疲劳是短暂的,如果思想不能放在法上,心理上的松懈那就让我太难过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是师父给的,来源于法,我又怎能为了安逸不用这个能力证实法呢。我很庆幸自己从得法至今都是重视学法的,因为心中有法,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用法来衡量。我发现上学学习比较笨拙的我,在证实法项目的技术上学的还不算笨,只是写起文章来还是挺费劲的。也有同修称赞我揭露迫害文章写得好,也有同修说我家里平衡的好,证实法的项目做得好,哪里啊,那是师尊的加持法的赐予,我怎敢有贪天之功称自己的功劳呢?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里讲:“你说我有这么大本事啊,怎么怎么样,那是法赋予你的啊!你达不到还不行呢。”为了能时时警醒自己,我把电脑密码设为“讲真相救人急”,这样每次打开电脑都会促使自己有一种抓紧时间多救人的急迫感。 那天打开电脑正好看到华盛顿DC法会召开,师尊亲临讲法。望着师尊讲法的法像,电脑桌前的我啜泣不止,苦、累、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只有沐浴着浩荡的佛恩,仰望师尊期待的目光,脑中回荡着:修好自己,抓紧救人,其它别无选择。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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