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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增城法轮功学员十三年受迫害案例综述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增城现为广东省一个县级市,由广州市代管,位于珠江三角洲东北部、广州市区东部,背靠大广州,南与东莞隔江相望,东临惠州,北界从化、龙门,总面积1616平方千米,总人口81.03万人(二零零八年)。

增城之名取自中国古代昆仑神话。传说昆仑山上有增城九重,意思说增城是昆仑山上层层叠叠的仙城,有九重之高,“增城”之名由此得来。

法轮大法自1992年由李洪志先生在长春传出后,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不久也传到增城,有缘得法的人们按照“真善忍”修炼心性,提升道德,同时也祛除了疾病,获得了身体的健康。法轮大法以其神奇的功效得到了增城百姓的由衷喜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党魁江泽民自上而下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运动,一时间增城也被带入血雨腥风之中。增城法轮功学员也遭到了迫害。

据不完全统计,十三年来,被迫害致死一例:郑华冰。

被非法判刑十二例:冯炳坤(3年半)、汤金爱(4年)、杨小兰(3年)、张春河(3年),赖伯锐(4年)、黎桥森(3年)、龙观德(7年)、莫笑梅(4年)、徐绿海(非法刑期不详)、王亚华(6年)、时会文(4年)、 石丽春被非法判刑3年6个月,于2008年10月1日回家。

被非法劳教已知十八例:冯炳坤、汤金爱(2次)、杨小兰、张春河、李红伶(2次)、单锦成、黄辉、:莫笑梅、黄惠珍、张惠平、苏亚勤、罗桂友、 陈双飞、邹昌亮、梁智彪、黄雪清、邱国宏、陈茂华。

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人数众多,如郑华冰,汤金爱、杨小兰、张春河、陈茂华、黎桥森、李红伶、黎剑影、谭建菊、单锦成(二次,其中一次历时一年)、邱国宏、胡鉴棠、梁彩云、石丽春、黄惠珍(当时年龄约40岁左右)、黄惠珍(年龄约60岁左右)、黎剑群、徐秀玲、刘颖(广东人民广播台职员,曾被关押于增城大尖山的“学习班”(即洗脑班)迫害)……

被绑架、拘留:人数众多多,如郑华冰、冯炳坤、汤金爱、杨小兰、张春河、黎桥森、赖伯锐、刘玉红、龙观德、湛雪梅、黎剑影、单锦成、邹昌亮、石丽春、梁智彪、邱国宏、罗桂友、乌丽芳、梁彩云、莫笑梅、张惠平、黄惠珍(当时年龄约40岁左右)、黄惠珍(年龄约60岁左右)、邱国宏、胡鉴棠。

以下是增城法轮功学员十三年来遭迫害案例简述:

◇十九岁的郑华冰被“康宁医院”迫害致死

郑华冰,广东省恩平人,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买火车票准备进京上访,在广州火车站被邪恶的公安人员绑架(因没带身份证)。他坚持不报姓名、地址,被送往增城康宁医院,医院内一侧名叫收容所或康复中心,实为人间地狱。郑华冰在收容所被搜走身上的五百多元,关押在肺痨病人的病房。其间他受尽折磨,身体遭受百般摧残。后来他报了地址,该所向家人勒索1400元钱去赎人回家,到家那天是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回家时,身体已极度虚弱,并出现全身水肿症状。回家不久,就离开人世。去世时不足二十岁。这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犯下的又一血案。

◇汤金爱被暴力堕胎 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广东增城市增城警察为了将怀孕二个月的法轮功学员汤金爱劫持进劳教所,竟勾结计划生育部门,使用暴力对她进行强行堕胎。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广东增城市镇龙镇下围村法轮功学员冯炳坤、汤金爱夫妇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遣回,非法关押在增城看守所。当时汤金爱已怀第一胎,看守所把她拉到增城市康宁医院做B超,医生确认她怀孕两个月后,看守所让她办理出狱手续。

没想到,汤金爱刚走出看守所的大门,镇龙镇派出所警察勾结增城市计生办的人员把她强行拉到计生办,计生办的人员说:“因为你没有计生指标,所以你是不符合计生要求的。” 汤金爱说自己曾到镇龙计生办查询过,按规定要怀孕四到六个月才可以办准生证。恶人们强词夺理的说:“增城市区的规定都是有了指标后才可以怀孕!”

在增城计生办,汤金爱被强迫做B超,接着要把她送上手术台,她拉着门框坚决不进手术室,五、六个男的把她架进去,按在手术台上。就这样,在本人不签名,家人不知道、不在场的情况下,汤金爱被强行做了人流手术。负责给她做人流手术的女人是镇龙计生办的钟秀香。一个未出生的生命就这样被夺走了,汤金爱悲痛欲绝。但那帮无法无天的土匪这还不肯罢休,每天派人轮流监视着汤金爱。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将她送到镇龙镇进行妇检,虽然汤金爱手术后头晕、腰痛,但恶警罗伟军交待医生,必须要写上“一切正常”。妇检后,警察直接把汤金爱劫持到增城戒毒所。

两个月后,汤金爱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广州槎头劳教所,派出所为了极力掩盖着强迫人工流产的事件,非法劳教期不包括人工流产时间,连把汤金爱绑架关押在戒毒所的两个月也不算。

二零零二年,汤金爱从劳教所出狱,她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产后风、风湿病一直纠缠着她,每到起风的日子,脚趾头会无缘无故的肿起来,腰就开始酸痛,全身浮肿,每逢下雨天都走不动。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汤金爱背着一岁多的女儿和丈夫冯炳坤开着摩托车到附近乡村发法轮功真相材料,被警察发现,冯炳坤被绑架,汤金爱背着女儿跑了出来。从此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的痛苦生涯。

当地派出所恶警为抓住汤金爱,在她父母家附近租了一个房子长期监视、监听,并四处搜寻汤金爱,踏遍她亲戚所在的梅州、东莞等地。增城“610”恶人还在当地放话要悬赏五万至十万元抓捕汤金爱。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三点许,汤金爱在广州天河区珠村工厂上班时被罗岗恶警伙同广州天河区“610”绑架、非法关押于广州市天河看守所。据悉,邪恶“610”为绑架汤金爱出动了三部警车共十多名恶警,并使用了手机定位技术直接追踪到工作场所。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日,汤金爱遭广州法庭非法判刑四年,她被劫持到广州太和镇的女子监狱迫害。当时她的丈夫冯炳坤已被非法判刑,刚刚两岁多的孩子被迫由外公外婆艰难照看。

◇冯炳坤被非法判刑、劳教

二零零零年,冯炳坤与妻子上访为法轮功鸣冤,他被绑架、被劫持到广州花都赤坭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期间遭受各种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正月十三)晚,冯炳坤与妻子汤金爱到农村发真相材料,被恶警发现汤金爱走脱,被绑架。二月二十一日晚,当增城市恶警就拿着逮捕令,疯狂拍门,闯入冯家,冯炳坤的老父亲由心脏病,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土匪惊吓得即时倒在床上休克了。

从那天起,冯炳坤全家人被恶人监视着,冯炳坤的银行存折被邪恶冻结,家人几次都拿不到钱,老父亲挂念儿子,支撑着病蔫蔫的身体到增城看守所,想看望儿子一眼都不能如愿。儿子被抓,儿媳妇抱着一岁多的小孩在外面流浪……老人每天在田里干活时,都痛哭不已。

冯炳坤后遭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五个月,被劫持到四会监狱迫害。

从冯炳坤被绑架,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为止,增城镇龙镇恶警从未中止过对冯炳坤父母、兄弟及其岳父母一家的监视、骚扰、威胁,使这些无辜的人在心惊胆战中日夜苦苦挣扎,可怜冯炳坤的父母,只能依靠每月不到一百元的钱维持基本的生活,有时连买米的钱都没有,更无法前去不确切的关押地点探询冯炳坤的生死状况。

◇港民之妻杨小兰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受尽酷刑虐待

法轮功学员杨小兰,籍贯是四川省乐山市,户口所在地:广州增城市石滩镇,曾家住深圳市罗湖区莲塘。杨小兰的丈夫是香港居民,俩人在增城市民政局属合法登记结婚并育有一子。 一九九九年三月份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身心得到了很好的净化,家庭和睦幸福。然而,这位普通的中国居民,只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多年来被非法关押在邪党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里遭受了无数次惨无人道的折磨,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与自己的丈夫、儿子分离多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受到了中共诬陷,杨小兰到深圳市市政府和平请愿,被深圳市罗湖区莲塘派出所非法扣留了一天一宿,当时六岁儿子陈戒科一人在家,无人照看。

之后,杨小兰宁静幸福的家庭遭受到了深圳市莲塘派出所及街道办事处的时常骚扰,长期盯梢,派出所派保安二十四小时在杨小兰家门口轮流值班,派出所还把杨小兰在香港的丈夫叫到莲塘派出所,逼其写保证不准妻子进京上访,否则就没收他的“回乡证”,以后不准进入大陆。

二零零零年七月,杨小兰再次带儿子戒科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天安门广场恶警殴打、绑架,恶警甚至拧小戒科的耳朵,反掰他的小手,小戒科痛的大哭。母子俩拒报姓名,被非法关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地下室里十多个小时,小戒科又渴又饿,肚子痛的使劲大哭,警察才放了母子俩。 回到深圳,杨小兰得知莲塘派出所到处在打听她的下落,被迫与儿子离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杨小兰被顺德市公安局恶警绑架,遭二天二夜刑讯逼供。在顺德市勤流看守所中,恶警将她双手铐上手铐,两只脚给她带上一条直铁棒,夜间睡觉两腿无法放松与弯曲,痛的无法描述,将她折磨了一星期才松刑。杨小兰绝食反迫害,恶徒将她五花大绑按住,强行插鼻管灌食,鲜血如水龙头般的涌出来。杨小兰后被非法劳教。在三水女劳教所,杨小兰遭受吊铐、电刑、踹阴部、逼喝尿、长时间不让上厕所等酷刑折磨。她在狱中反迫害,被非法加期五个月, 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才出狱。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杨小兰在同修家又被中共邪党恶警绑架。在福田看守所,“610”恶警对杨小兰进行二十四小时刑讯逼供,三天两夜不让睡觉,把杨小兰的手反铐吊起,还把手铐故意钳进杨小兰的肉里,只让杨小兰的脚尖沾地,并用脚踢、拽杨小兰头发猛撞审讯室铁门窗。 杨小兰全身被折磨的浮肿。“610”恶警还威胁说让杨小兰坐电椅。他们用水把杨小兰淋湿全身,再把风扇开到最大档。恶警用一种强光灯直射杨小兰的眼睛,令眼睛如同失明。杨小兰反迫害绝食两个月,双脚被扣上36斤重的脚镣,固定在囚室厕所的床边上,二十四小时戴着不准取下,整整戴了七天。杨小兰被折磨的生命垂危情况下,福田看守所把她送深圳市华强路红十字医院住院,二十四小时用脚镣扣在病床上近30多天。杨小兰在医院近2个月未进食。杨小兰后被深圳市福田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酷刑演示:脚镣
酷刑演示:脚镣

在广东省女子监狱,杨小兰遭到酷刑、强行洗脑、强迫奴役劳动等各种残忍的折磨。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左右,四监区来了好几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强行给十名法轮功学员注射了一种白色乳液。所谓“医生”和恶警逼杨小兰每天服三粒白色药片,杨小兰服下药片后出现恶心、头晕。 二零零五年七月四日夜,杨小兰突然不省人事,手脚都已经变了紫色,生命出现危险,被送到外面医院输血抢救,并被下病危通知书,后经过三天三夜的急救,才抢救回来。 杨小兰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身心遭受严重伤害。当她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走出监狱大门口时,竟再次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在杨小兰被非法关押三年期间,她的外婆和妈妈承受不住邪恶的高压打击,先后含冤去世。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晚上八点多,当杨小兰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车陂派出所恶警绑架,她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刚走出拘留所,就被增城市 “610”强行绑架到广州市槎头洗脑班 。“610”恶警还抢走杨小兰的护照和港澳通行证。 在洗脑班,杨小兰被非法关押在一间封闭且不见天日的屋子,与世隔绝,如同“禁闭室”的屋子里,她的身心再次遭受到了摧残,精神也一度错乱。

多年来,增城市公安局610操控增城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科、广州市出入境管理局等单位,使用欺骗、出尔反尔等各种流氓手段,阻止杨小兰到香港定居,将她一家三口活生生拆散达十年之久。

◇张春河生命垂危仍被非法判刑关进监狱

张春河,大专学历,中级会计师,原增城市物协公司财务科长兼会计, 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广州增城法轮功学员张春河
广州增城法轮功学员张春河

张春河曾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绑架、非法拘留、非法劳教、强制关押洗脑等等迫害,后又被增城“六一零”迫害得流离失所,在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的失去工作,二零零四年在增城胶袋厂才找到新的工作,由于她经常受到邪党各个部门人员上门骚扰、威逼恐吓,丈夫与她离了婚。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张春河在去单位上班途中再次被增城“六一零”、西园派出所等恶警绑架,直接送往广州槎头洗脑班。因体检查出张春河体内有多个肿瘤,广州洗脑班拒收。七月二十四日,张春河被送回家。

但“六一零”恶人仍不死心。七月二十五日,一大群恶人闯到张春河家,强行把她绑架到增城看守所,这次张春河不仅检查出体内有肿瘤,而且已经全身水肿,生命垂危,但恶警仍将她抬进看守所里。张春河的亲人多次向“六一零”要求放人时,恶徒反过来威胁要绑架张春河的亲人。

恶徒监视张春河的所有家人的住所、行踪,监听他们的电话。张春河八十多岁的父亲因女儿被迫害,承受不住打击,病倒不起,被送医抢救,就这样恶人还派人跟踪至广州。

参与迫害的恶警明知张春河身体内有肿瘤,危及生命,却不但不放人,广州增城邪党法院还于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秘密对张春河非法开庭,对她非法判刑三年。六月十五日,张春河被送到广东女子监狱平衡。

增城“610”办移至新建市政府大楼内
增城“610”办移至新建市政府大楼内

◇四川七旬老人李正海被囚增城看守所

李正海,男,时年七十岁,四川省华蓥市禄市镇大坡老村九组法轮功学员。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老人因讲真相数次被非法关看守所和抄家。李正海老人也经历了洗脑班和被非法判刑两年的残酷迫害,在监狱检查身体(右腿有残疾)不合格被拒收并退回的情况下,恶人仍然把老人押送回四川省广安看守所,对老人进行了前后长达两年的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七日,李正海在广东省增城市新塘镇大敦村附近,讲自己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事实和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大敦派出所绑架到增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广安看守所期间,李正海因坚持炼功,发正念曾经被狱警指使仓头等人,连续几个月的每天数次毒打,以至造成老人的牙齿被打掉、听力严重下降,身体遭受到严重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份李正海老人才被释放回家。

◇黎桥森老人被多次关押、虐待

黎桥森,现年七十四。广东省广州市增城永和镇人,男,增城永和镇水利会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永和派出所警察跟踪不到这位老人,怀疑其上了北京,结果再见到老人时竟把他绑架到派出所,几个彪形大汉日夜严管着,到第八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黎桥森老人被永和派出所、增城公安局610非法关押在增城公安局戒毒所,强行洗脑、长时间奴役,老人吃不饱,睡不好,迫害长达120天,还被敲诈金钱六千元。

老人回家后还经常被永和镇派出所恐吓,三天两天接到骚扰电话。每次610恶徒上门,黎桥森的老伴都被吓得脸色发青,双手发抖,心脏都按不住的狂跳,几天几夜都不能睡眠。两位老人精神上、肉体上被迫害成这样,整个家被搞得七零八落,天天为此担忧。广东省公安厅610还伙同增城610,要停老人家属电话店的牌,同时还恐吓家属要封屋(出租屋)。后阴谋没有得逞。

黎桥森老人的女儿也因为修炼法轮功而受到株连,省公安厅610与增城永和派出所610到处拿着照片到处搜查,查遍所有亲戚朋友家,使得亲友惶惶终日。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黎桥森因邮寄真相资料,再次被绑架,被关押在东莞市第二看守所,不准家属探视。在天气还很冷的黄历二月不给老人穿鞋、冬衣,短短几天这位风烛中的老人在里面就被迫害得发烧,其儿子得知当场号啕大哭。

后时年六十八岁的黎桥森老人遭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广东四会监狱迫害。

◇赖伯锐被非法判刑,怀孕的妻子刘红玉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增城“六一零”、检察院、法院狼狈为奸,捏造罪名,对法轮功学员赖伯锐非法开庭,并非法判刑四年。在当天下午开庭之前,增城“六一零”恶人赖伯胜及石滩派出所五、六个恶人突然闯入赖伯锐家,把他已怀孕八个多月的妻子刘玉红监控在家中。

法轮功学员赖伯锐、刘玉红夫妇和女儿(现已四岁)
法轮功学员赖伯锐、刘玉红夫妇和女儿(现已四岁)

赖伯锐,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下午三点多钟,以增城“六一零”钟良丛、石滩派出所黎汉华为首的十几个恶人带着照相机、摄像机等闯进赖伯锐、刘玉红夫妇家,非法抄家。

大约五点钟,赖伯锐父亲把他们四岁的女儿从幼儿园接回家时,小女儿目睹了家里发生的这一切,惊吓得要妈妈抱,刘玉红抱着女儿想走出家门,被守在门口的恶警强行分开她们母女,令其爷爷把孙女带走。

刘玉红当时已怀有身孕,要上厕所,却被恶警阻止,刘玉红憋不住坚持要去,刚转过身去厕所,钟良丛、黎汉华等四个恶警上前粗暴的把她四肢钳住朝天,刘玉红从未遇到过如此野蛮的虐待,她挣扎着大声喊:“放开我!放开我!”

随后,恶警将赖伯锐、刘玉红夫妇绑架到石滩派出所,深夜两点左右,又将他们绑架到增城看守所。

在增城看守所, 刘玉红被强迫奴役劳动,每天都完不成任务,因此要被罚搞卫生、洗厕所,晚上不让睡觉(值夜班),吃的都是发霉变质的米与青瓜混合煮成的粥不象粥、饭不象饭的东西。被关押在里面的人,由于长期缺乏营养、不见阳光、超负荷的奴役劳动,使他们都患有各种病症,甚至不到病危连药都不给,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

五月三十日,刘玉红因怀孕而被“取保候审”。回家后,刘玉红即打电话向恶警要回电脑、打印机和DVD等物品,恶警不但不给,反而满口恶语说“放你出来已是最大的面子”等。

在看守所里,赖伯锐由于坚信法轮大法而遭多次毒打,有一次竟被打晕。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增城610、检察院、法院狼狈为奸,对赖伯锐非法开庭,赖伯锐拒绝接受恶党指派的律师,在庭上进行无罪自辩。增城法院后对赖伯锐诬判四年,将他劫持到广东省四会监狱。

刘玉红没有经济来源和积蓄,又怀孕,还要抚养一个四岁的女儿,日常生活的开支都成问题。赖伯锐是从事绿化工程,有许多老板欠了他的工程款,拖到现在还没给,而那些人的电话号码全部都在赖伯锐的手机里存着,刘玉红多次向他们要回其丈夫的手机,查一查那些欠债人的电话,想追回一点钱以供生活急需,可被恶警们一口拒绝,完全不顾及她们母女的死活。

◇龙观德被非法判刑,妻子湛雪梅被迫流离失所

龙观德,广东珠海前工程承包商,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于妻子湛雪梅一起在东莞被绑架,他们的家被抢走三车物品。龙观德被非法关押到广州白云区第三看守所,关押期间,龙观德饱受酷刑折磨,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其家属要求见人,遭恶警拒绝。

法轮功学员龙观德
法轮功学员龙观德

家人为龙观德聘请的两名律师因受恶党人员恐吓与施压,再三推托和搪塞其家人。后广州天河区法院对龙观德非法开庭,非法判他七年徒刑。

在四会市监狱,龙观德遭恶警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曾被恶警殴打致的重伤,但狱方不给他治疗。

湛雪梅被非法关押在白云区第一看守所,相关部门本同意由家人接回,可后来却被其户口所在地增城市荔城镇西园派出所和增城610的恶人送往广州槎头洗脑班继续迫害。二零零八年二月初,湛雪梅才回到家中。

湛雪梅回家后,仍受到中共邪恶当局的骚扰、迫害。东莞市邪恶的“六一零”恶警强行关闭她在东莞市东城区堑头路正当经营的音像店和她弟弟准备开业的超市,使他们经济损失惨重。由于无法正常生活,湛雪梅被逼带着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流离失所。

二零零九年十月期间,恶党继续对湛雪梅及其亲属进行迫害,派出几十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军警,兵分两路,企图再次抓捕湛雪梅。他们夜闯民宅,对湛雪梅的姐姐(不炼功)在广东增城市的家,及其弟弟(不炼功)在广东珠海市的家强行非法搜查。

◇英语教师李红伶被二次非法劳教,长期洗脑班迫害,受尽酷刑虐待

增城新塘镇英语女教师李红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份被增城610劫持到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李红伶在增城看守所刑事拘留期间,增城公安,610办十多名恶警,连续提审李红伶,十几天不准她睡觉。李红伶一直十分坚定,丝毫没向恶人妥协。槎头劳教所和增城610串通一气,不允许她的家人接见, 企图掩盖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行径。

李红伶,女,湖南籍法轮功学员,1998年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增城新塘镇新塘二中任英语教师,深受学生、同事欢迎。二零零零年她三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遣送回广州,被非法劳教一年,后被非法延期五个月。

二零零一年底,李红伶从槎头妇教所被增城610直接转到位于广州市槎头西洲北路56号的广州市法制学校(法西斯洗脑班)洗脑。由于李红伶绝食抗议和坚持炼功,洗脑班恶意灌食并拍下录像,企图进一步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下旬,李红伶被增城610和新塘二中领导转到臭名昭著的广州市黄埔区洗脑班。由于李红伶当众揭露邪恶,被暴徒毒打、倒插入冷水、不准睡觉等等法西斯手段折磨。李红伶常被反绑起来灌厕所水,那种被灌水及呕吐的声音痛苦凄惨……

二零零二年七月被释放后,李红伶回到新塘二中,仍被增城区610办和新塘二中的恶人监控和迫害。李红伶被剥夺教书的权利,只能做复印等工作。增城区610办和新塘二中还克扣李红伶一年多的工资,连二零零三年暑假也被剥夺回家休假的权利。新塘二中的恶徒仗着610办撑腰,时常扬言要送李红伶到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晚,李红伶在新塘镇塘美村被新塘镇白石派出所恶警绑架, 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晚至十二月十八日凌晨,增城公安,610办十多名恶警采取所谓“车轮战”,连续十几天不准李红伶睡觉,企图强迫李红伶讲出大法资料来源。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李红伶被送到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广州槎头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各种卑鄙的手段,进行身体折磨和摧残,如双脚被强行搬成类似双盘,两脚心向上、用绳子捆住,双手反绑于后背,不准闭眼,更不准睡觉。 李红伶为抵制迫害,绝食抗议一年多,经常遭灌食迫害。

◇铁路先进员工单锦成被绑架到广州洗脑班迫害

单锦成,男,广深铁路公司广深工务段天河领工区员工。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时时处处按“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在单位工作任劳任怨,他做着保证铁路运输最基础的工作,工作条件艰苦,上班时间不固定,很辛苦,但他工作认真、负责、从来都是精神饱满的,总是乐呵呵的,同事们都喜欢他,民选投票选先进,同事们都表示想选他。但就是因为他是修法轮大法的,领导经受不住上级的压力总是不让他当先进,但是,很多人心里都是明白的,单锦成是名符其实的先进,真正的好汉!

自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单锦成多次遭到绑架迫害。一九九九年7.20开始,单锦成就被关在深圳(地点不详)强迫写保证不修炼法轮功;之后,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期间曾被两次被绑架在深圳北站拘留所和广州北站拘留所;二零零一年三月在街上被跟踪并绑架,被非法送广州花都赤坭劳教所劳教一年。劳教期满后,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被转送到深圳洗脑班迫害整整一年,期间单锦成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至二零零三年五月离开洗脑班回到原单位上班。

单锦成心地善良,在劳教被迫害很严重的情况下,总是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对同修家庭经济困难的,主动帮助解决生活上的困难;天气很冷时,见到外地的一名犯人衣服单薄,他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把家里人来看望时带来的食品分给同修和周围的犯人吃。周围的人从他身上都认识到“法轮大法好”。有的犯人还说:“等我出去,也修炼法轮功。”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单锦成在工作单位被广州增城“610”王建莱、钟保超,石滩镇派出所一大帮警察劫持到广州市槎头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

单锦成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真真,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非常的爱他爸爸,最喜欢跟爸爸玩,也喜欢爸爸跟他谈心。可他自一岁起,就经历爸爸不断的被绑架,有一次警察抄他家,要拿走爸爸的大法书时,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连在场的警察和其他参与绑架的人都心酸。大约在二零零一年,警察为了找到流离在外的单锦成,到单的岳母家强行绑架了真真的妈妈,真真就这样被丢在门口,看着妈妈被带走,最后外婆把嚎哭的真真抱回家。现在真真懂事了,爸爸被绑架他很伤心,还担心妈妈的安全,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生活在恐惧中。

◇莫笑梅,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在自己开的店里被增城市新塘西宁派出所恶警抄铺,后被610国安恶警绑架,关押在增城看守所。

增城市法院在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对莫笑梅非法开庭。后非法判她四年徒刑。莫笑梅被非法关押在位于广州市白云区竹料镇的广东省女子监狱。

◇黎剑影,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在自家店铺被广州市630专案组、增城公安局、新塘派出所一帮警察绑架。当时围观群众很多。当其弟赶到,质问他们“为何绑架我姐”时,却被恶警大打出手,其弟还手,也被抓去。

黎剑影当晚即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广州槎头洗脑班。在洗脑班,她绝食抵制邪恶迫害,身体突然出现异常,血压升高,心跳加速,送到广州军区医院检查,说是有致命病症,随时有生命危险,洗脑班只好马上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家。黎剑影于九月二十七日回到家中。

但增城610、国安、派出所仍不肯善罢甘休,不断上门及电话骚扰,有时一天来两帮人。永和派出所钟姓片警还带了一帮人在她家对面阳台上用摄像机对着她家偷摄。

◇ 陈双飞,男,重庆市铜梁县平滩镇人,在广东工作多年,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多年中,陈双飞分别在重庆和广州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从他第二次在广州第三劳教所迫害回家后,就在增城区新塘镇以开出租货车来维持生计。

十月十二日上午,陈双飞接到电话,重庆市铜梁县政法委苏姓书记、平滩镇镇长蒋某、平滩镇派出所所长王某、平滩镇住东莞市桥头镇外来工书记张某到增城市新塘镇,打电话要求见陈双飞,当陈双飞面见他们时,平滩镇镇长偷偷用相机给陈双飞照了一张照片。当晚,增城市六一零、国安、甘涌派出所等人员在陈双飞回到家不久,就出动一帮人马,欲行绑架陈双飞。陈双飞被迫流离失所。

◇徐绿海(徐陆海),男,湖南郴州人,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晚因讲真相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广州增城看守所。徐绿海后被非法判刑,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被劫持到广东省四会监狱迫害。

徐绿海被绑架前在广州佳威脚轮有限公司任生产工程师,他工作兢兢业业,同事有困难都尽力帮助解决,同事及公司老总对他的评价都极高。他被绑架后,留下柔弱的妻子独立照顾刚上小学的孩子和年迈的公婆。

◇王亚华,增城荔城镇法轮功学员,曾被非法关押在增城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六年。

◇黄辉,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在广州五羊本田摩托车有限公司发真相资料时,被永和派出所警察与该公司保卫科长强行绑架到增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又被转到广州市第三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半。

◇石丽春,二零零五年四月二日晚在增城区小楼镇二龙村向世人讲真相是,被恶警绑架。

◇邹昌亮,男,二十七岁,四川省华蓥市人,从四川到增城市新塘镇大墩村打工。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二日晚,邹昌亮到东莞万江区新村附近派发真相资料,被新村治安队保安人员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广东三水劳教所劳教。

◇ 梁智彪,男,原广州市黄埔区政府海关任副科长。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不久,梁智彪被迫失去工作。他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被绑架后下落不明。有消息称他被劫持到广州市槎头劳教所非法劳教,于二零一一年八月左右出狱。

◇罗桂友,女,三十岁左右,增城正果镇人,在东莞市东城交警中队食堂工作,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在其工作单位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监控摄像头发现。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左右,被交警中队有关人员传去问话至下午一点,下午四时被东莞市东城派出所绑架,警察在罗桂友住处非法搜走大法书籍和电子书一个,并非法审问至当晚十二点,随即送往东莞市看守所。罗桂友亲人只接到一份拘留证。

◇陈茂华,增城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八点半刚出家门,被守候多时的赖伯胜、邱献杨等七、八个恶人绑架,当时陈茂华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好人有罪!”恶警将他直接劫持到“广州市法制学校”(洗脑班)迫害。
当时陈茂华的妻子和儿子一起出门,五岁的儿子目睹了父亲被疯狂绑架的全过程。

◇徐秀玲,法轮功学员,其丈夫为广深铁路公司工务段职工,二零零零年末或二零零一年初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两月未归。其丈夫单位领导二月十九日左右派人去其老家增城,诱骗徐秀玲和两岁的孩子到公司谈话,然后与白云区公安分局同和镇派出所警察一同将徐秀玲绑架押到白云区槎头戒毒所。警方强行将其母子拆散,把大哭不止的两岁孩子扔给外婆。

◇潘老太,年近八旬,原独居于广州市荔湾区芳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茶窖居委会及荔湾区610恶人假意为老人的房子补漏,闯进家中,查问是否炼法轮功,并骚扰恐吓。又以不让工作威逼潘老太的儿子。老人被迫离开广州。二零零七年四月,不法人员在寻找不到潘老太后,向负责发潘老太退休金的增城市新塘教办施加压力,以停发退休金企图迫使老人回去,并威逼潘老太的儿子带他们去搜捕潘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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