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按:今年49岁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农妇彭望芹因为修炼法轮功,获得身体健康。可是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里,她屡遭中共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一.修大法 一家人得厚福 我叫彭望芹,今年49岁 ,是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王家河镇长堰唐保社村杨家楼人。我天生体残多病,97年孩子的姑妈看我一家人身体差,介绍我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我身心受益,原来的气管炎、贫血 、低血糖、胃胀、妇科病都好了,直到现在我再也不用打针、吃药,连感冒都没有。 97年底,孩子父亲打工回家,见我病好了,他也开始修炼。他原有的浅表萎缩性胃炎(在同济医院拍过片子,其实是癌症的潜伏期),也得到了控制。当时高兴的见熟人就讲法轮大法好,还把书给熟人看过。村里都知道我一家人的身体变化,有好几个人看了大法书,孩子的大姑妈当时也炼了一段时间。 二.中共迫害 家人遭恫吓 可是99年7月20日,江泽民操控中共恶党,诬陷、栽赃、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孩子父亲害怕,就不炼了。周围人受中共毒害也改变了态度,对大法及大法弟子仇视。孩子父亲怕公安局、派出所迫害我们,经常在家逼我和两个孩子,不准我们在外面讲,经常在家吵闹。 2001年3月份,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黄陂公安局、区政府反映大法是被冤屈的。黄陂长堰派出所有好几个人,其中我认识的就有罗九斤、唐化学,他们到我家,抄走了我的大法书《转法轮》,还有一本手抄本《转法轮》也被抄走,并抢走收录机,还恐吓威胁要抓我。 2001年7月20日中午,我栽秧回家在做饭,长堰派出所几人到我家乱搜,我大儿子当时读六年级,说了句,我妈没做坏事,炼功关你们么事?你们到我家干什么?派出所的人吼问他,你炼功没有?并将一个当时十来岁的孩子到处追撵,吓得孩子到处躲。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问几个小时才放回家。当时孩子父亲在家见此情形,由于对中共惧怕,更是对我不依不饶。 2002年,我带着满腹的冤屈,领着小儿子到天安门,喊出了肺腑之言“法轮大法好!”“迫害法轮功有罪!”被北京警察用皮鞋朝小腹部位踢了几脚,又用电棍打我,小儿子在一旁吓坏了。后来我们被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从早上饿到晚上没有喝一口水,晚上又把我们转到延庆分局审讯。警察把我小儿子单独关一间房逼供,一个十岁的农村孩子哪里经受得住警察的威逼恐吓,承受不住,说出了我们的姓名、住址。后我们又被武汉驻京办事处转走,由黄陂610和王家河派出所劫持到本地。在路上孩子由于过度恐吓,受刺激,身体靠在我身上象筛糠一样发抖,当时还不到十二岁的孩子,本来胆小,我又被劳教,由于社会家庭的压力、歧视,孩子精神受到很大刺激,使原本聪明的孩子,不想读书,见人怕说话,直到现在见到警车、警察都害怕。 三.被非法关押到何湾劳教所 遭药物迫害 我在何湾劳教所期间,被单独一人关在潮湿阴暗的小黑房里五个多月,由两个吸毒犯看管,吃饭、上厕所、洗刷都没有自由。他们为了逼我放弃信仰,搞一群帮教每天软硬兼施逼迫我,7月份,42度高温,不让喝一口水,晚上一、二点钟才让睡觉,四点多就得起床。有几次他们用车轮战逼我到三点多钟。我没洗,倒在板子上就睡着了,浑身被蚊子叮了也不知道,包夹看不过帮我打蚊子。有一天,我晚上不到五点吃饭,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包夹问警察刘雁:法轮功(指我)还是昨天吃了饭,到现在怎还没让她吃饭呢?大约四点钟,他们叫包夹端来一碗面糊糊,说是单独为我做的,后来刘雁和另一名警察问我吃了没有。我自吃了这“面糊糊”后,头抬不起来,老打哈欠,迷迷糊糊总想睡觉,而且爱流口水,当时包夹笑我,和他们一样吸毒上瘾了。这就是邪恶的何湾劳教所用药物迫害我的事实。 四.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2004年,黄陂610的杨海青又带人到我家,把我绑架到二支沟拘留15天,后又把我转到余家头杨园洗脑班迫害二个多月,用各种手段逼迫我违心地写背叛大法的假话,使我身心受到摧残,精神、人格受到侮辱,良心受到谴责,我活得生不如死。 五.多次遭迫害 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 由于我多次遭受迫害,给家庭造成了伤害,2005年孩子的父亲回家逼我,并把大法书毁了,我当时压力大,没有守好心性,从楼上跳下,双脚摔成粉碎性骨折,腰也断了,到黄陂医院拍片子说要开刀做手术,还会留后遗症、会瘫痪。我求师父原谅、保护我。我一个月就下地走路,三个月恢复正常,我们村子和附近村都知道的。 2005年,孩子父亲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同居,逼我写离婚协议,并在协议上写说每月给我三百元生活费,到现在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当时大儿子十七岁,小儿子十五岁不到,我不得不带着两个孩子谋生,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六.骚扰、恫吓亲戚 是江泽民一手操控的把法轮功“名誉上搞臭、身体上搞垮、经济上截断”的恶毒迫害政策。不是家庭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信仰自由,法轮功教人重德行善,身体健康,又不收一分钱,有什么不好呢?是中共践踏人权,利用权势欺压百姓,他们把我家搞成这样,还落井下石。 2008年奥运之前,当地公安开车到我长堰表哥家骚扰,把舅妈一家人吓坏了。奥运期间王家河镇干部、派出所伙同唐保社村唐化学、章宪桥等到我的亲戚家骚扰,高楼钱表哥家、王家河大妹家、汉口妹妹家、连青山的堂哥家都去找到,搞得我亲戚不敢接触我。 七.被关押看守所、洗脑班 2009年3月,我在青山向民工讲真相,被工人村居委会刘桂华构陷,被工人村派出所绑架到二支沟拘留所关押。在第九天晚上,黄陂610韩贵武和一个小白矮个子伙同青山张祖军、工人村派出所把我转到看守所,并取伪证,定我劳教。 酷刑演示:灌食 |
我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所长何艳指使6个吸毒犯强行灌食迫害(何艳遭恶报得了子宫癌),下牙被撬掉三颗,他们每天给我灌一次,掐脖子、捏鼻子、扯头发、挤脸,当时满身鲜血,流到满身都是,他们怕人看见,换掉我的衣服,把我的头、脸洗干净再送回监室。监室犯人都讲,“怎么好好的人弄去,就搞成这样了”,他们都骂警察毒,狼心狗肺。 我的喉咙被撬肿,咽口水都疼。何艳把我押到同济医院精神科打针,一实习小警察不解地问:“何所长,怎么不送她看内科,怎么送精神科打针呢?”警察沉着脸,都不作声。 好多大法弟子都是这样被他们强行打破坏神经的针和药物,整疯、整残、整死的。 我绝食绝水6天,青山张祖军,工人村派出所、黄陂610、王家河镇工作人员把我劫持到杨园洗脑班迫害,我不配合他们,黄陂610和王家河镇又把我转到黄陂中医院四楼急救科迫害,他们雇佣王家河镇凉亭片女主任宋红梅、唐保社村女主任邓仙看管我,每天给她们80元工资(吃、喝补助除外),我请邓仙给我大妹打电话,被急救科戴眼镜的年轻主治医生把手机收走,说领导交代过,我住院期间,不准向任何人讲出我的消息。可见医院和中共串通一气迫害大法弟子,后来见我没好转,怕我传染他们,就把我送到我大妹家。 2010年9月我被中华路华联超市构陷,又被拘留15天,我身体出现危险现象,第11天把我转到杨园洗脑班迫害,后黄陂610韩贵武、王家河镇工作人员把我送到大妹家。 中共政府一次次关押、迫害我,把我一次次推向死亡边缘,我们大法师父一次次保护我,救我,我没花一分钱治疗都康复了。 我并不是参与政治,谁也不会给我一官半职,我只想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做一个说真话,讲良心的人。我也不恨那些迫害我的人,我愿所有人明真相,认清中共邪恶,不要和中共为伍,真正有一个好的未来,包括迫害我的人,因他们都是受中共胁迫干的,世人才是真正的受迫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