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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录补充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一一年间,辽宁省有七、八个城市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本溪劳教所非法劳教,包括外省市部份法轮功学员,甚至是从德国回家探亲的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至此。特别是近几年来,在辽宁省内其它城市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纷纷解散的时候,被非法劳教的各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被集中关押在本溪劳教所和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时至今日,估计已有五百多名各地法轮功学员在本溪劳教所遭受过迫害。

下面是对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刊登的《辽宁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录》的补充。

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白金齐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白金齐(盘锦市高家村人)被非法劫持到本溪市劳教所。当时检查身体时,身体状况良好,没有问题。白金齐被劳教所恶警经常关禁闭,蹲小号,再加上长期的奴役劳动,在精神上、身体上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身体虚弱,吃饭很少。即使这样,恶警们也不准白金齐休息,一直强制奴役劳动。他的病也得不到医治。在一次奴役劳动中(扛圆木),被圆木撞成重伤,这使得白金齐的病情更是雪上加霜,从此白金齐卧床不起。而恶警刘邵实不准白金齐去医院治病,只是由劳教所里的狱医开药。

几个月过后,白金齐的病情更加恶化。呼吸已经很困难,吃不了饭(只能喝水)。此时刘邵实才允许白金齐去医院检查,经医院检查,白金齐已是生命垂危(癌症晚期)。恶警们把白金齐带回劳教所。然后通知白金齐的家属来劳教所接人。

第二天北京军区的家属来到本溪市劳教所。见到白金齐病成这样,就问劳教所恶警:“来时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并追问得的是什么病。恶警没有告诉实情,只是说:“我们发现白金齐有病了,我们出于人道,照顾老白回家治病,你们回去检查吧,得的啥病我们也不清楚”。

白金齐被家人带回家后不久,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七日离世。

对法轮功学员张亚威的残忍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张亚威(盘锦市沙岭镇人)被盘锦恶警绑架到本溪市劳教所。在劳教所直属队,三个犯人受恶警队长的指使,对张亚威拳打脚踢。后来两个犯人架住张亚威的胳膊,另一个站在前面,抡拳猛击张亚威的脸和头部。犯人们还经常用打火机烧张亚威的手指。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由于持续的被毒打,张亚威开始绝食抗议这种非法野蛮的暴力行为。恶警孟令鑫手指着张亚威说:“不怕你不服,我们都有办法,大不了让你在这消失”。

当张亚威绝食到第四天时,恶警队长命令一群犯人把张亚威按倒在床上,分别按住张亚威的四肢和头。一个吸毒犯(姓焦)手里拿着胶皮插管,一边插管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别怪我啊,是他们(指恶警)让我干的”。插管灌食后胶管也不拿下来。恶警又命令犯人把张亚威的两只胳膊扭到背后,然后戴上手铐,手铐勒进肉里,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第二天,恶警郑凯领着三个犯人(其中有一个小偷)把张亚威带到卫生所三楼。这里设有酷刑刑具(抻床,也叫死人床)。本溪劳教所使用的抻床有多种,对张亚威使用的是:一张组合成的大床,比双人床大。床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立着的,固定在床边的木桩。在床的上半部的床面上还有两根跑皮带,左右各一根,皮带上有卡子,是用来固定胳膊的。另外还有一个胶皮小气圈。

恶警郑凯和三个犯人同时出手,把张亚威按倒在床上。先用两条固定在床上的皮带把张亚威的两只胳膊的大臂分别捆住,勒紧后扣死,使上身被固定在床上起不来。然后把裤子扒光,再在手腕、脚腕上各绑上一根绳子。(绳子头上绑着一个软皮套,套在手腕脚腕上。这样表面上没有伤痕,但都是内伤)。四个人分别站在木桩的位置上,各拽住一条绳子向外猛拉。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张亚威的四肢立即被抻成大字型,四肢筋骨被抻脱位,如同五马分尸。然后把绷紧的绳子缠绕在木桩上绑牢。(手脚与木桩有一段距离)。无论白天黑夜,犯人倒班看守(犯人吃住在三楼)一旦发现绳子稍有松动,马上抻紧。两天后,犯人又把一个充了气的小胶皮圈塞到张亚威的屁股底下,屁股被垫高后,人就成了拱形,就会更加痛苦。

本溪市劳教所在抻法轮功学员期间对犯人有个规定:如果把法轮功学员抻“转化”了给每个犯人减刑期二十天。因此,犯人们在酷刑残害法轮功学员上极其卖力。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被抻刑折磨的死去活来。那种痛苦超出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被抻法轮功学员的吃饭,大小便都在床上,一刻也不松开。(吃饭由犯人喂,大小便由犯人接)。

张亚威在没修炼法轮功之前,左胳膊患有骨髓炎十几年,做过十多次手术。修炼法轮功后,骨髓炎症状消失。而在抻床上长时间的酷刑,张亚威的左胳膊疼痛难忍,再加上全身心的折磨。张亚威被强制“转化”。张亚威“转化”后,狱医把胶管从食道拔出。张亚威对狱医讲了胳膊患过骨髓炎的情况,狱医查看也看到了做手术留下的刀口,狱医就把张亚威的情况反映给了恶警郑凯。并明确告诉恶警郑凯说,张亚威的胳膊里还有钢板。恶警郑凯一脸凶气的来到张亚威面前说:“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张亚威把胳膊的情况又跟郑凯说了一遍。并说能不能不抻这只胳膊。恶警郑凯说:“这个我说了不算,我可以给你往所里(劳教所)反映。五天后张亚威被放下抻床。放下后不能走路,也直不起腰。

二零零八年一月份,由于四肢被抻后,张亚威的左胳膊一直疼痛,多次要求到医院去检查。恶警刘邵实不准。恶警郑涛说张亚威是装病。张亚威的家属多次从盘锦到本溪劳教所要求允许张亚威去医院检查病情。在家属的一再要求下,恶警刘邵实勉强同意。并说一切费用由自己出。刘邵实指派恶警高文忠,苏正伟“陪同”张亚威去医院,并对他俩说:“他没病,一检查就明白”。经医院拍片后,发现张亚威的左胳膊骨头已经有发黑的地方,确诊为“骨髓炎”。医生要求马上住院,然后做手术。恶警高文忠说:“不能住院”。医生问:“为啥不住院,胳膊不要了。”高文忠说:“我们是劳教所的,他(指张亚威)是劳教人员”。医生又说:“还是住院吧,除非这只胳膊不要了”。此时张亚威的家属也强烈要求住院。恶警高文忠坚决的说:“不能住院,马上回去”。

张亚威被带回劳教所。面对恶警刘邵实,张亚威的家属要求带张亚威去医院治病。刘邵实拒绝,并一再说:“不行,那也不能去”。张亚威的家属说,这么大的病,不治能行吗。刘邵实非常强硬:“你有啥大不了的病,你说去哪就去哪,这地方是你说了算呐”?张亚威的家属说:“医生说必须要做手术,这骨头都黑了”。并把X光片给刘邵实看。刘邵实毫不讲理的说:“他说做手术就做手术?我也是医生,有病就在这治”。张亚威对恶警刘邵实说:“要是你的家人你的亲属得这种病了,你会这样对待吗。”恶警刘邵实把一本厚厚的书举过头顶,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你在跟谁说话,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说话的地方吗”?恶警刘邵实大耍流氓,发疯地大喊大叫。面对这毫无人性的恶警,张亚威的家属无奈的说了句:“这也太不讲理了”。刘邵实听后蹦了起来,拍打着桌子,手指着张亚威及其家人大喊:“你在跟说讲理?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恶警郑涛,高文忠,苏正伟也同时在场)。张亚威的妻子和两个妹妹被恶警赶出劳教所,张亚威被恶警高文忠,苏正伟带回地下室监室。

一天,恶警郭铁鹰冲到张亚威的面前,一把抓住张亚威的衣领,大声喊道:“张亚威,我告诉你,你想出去治病,你想以这种方式出去,你妄想,你做梦”。张亚威在劳教所里打点滴六天,后来一直没有得到治疗,直到非法劳教结束。

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刘延恒

法轮功学员刘延恒(本溪)被劫持到本溪市劳教所。由于长期的关押迫害,从二零零七年十月份以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刘延恒多次找恶警刘邵实,要求出去到医院治病,但都遭到刘邵实拒绝,并多次对刘延恒说:“小肠疝气,算不了什么,没啥大问题,最主要的还是解决你的思想问题。”

二零零八年一月份,刘延恒吃饭已经很少,走路一晃一晃的,已经无法再坚持干活。被恶警们安排给各个监室送水。有时有学员给刘延恒一些吃的东西,一般刘都不要。而自己家里送来的水果,他都分给大家。

刘延恒的病情越来越重。一次刘找到恶警高文忠,要求去医院看病。高文忠不仅不答应,还阴阳怪气的说些难听的话。一次恶警刘邵实假惺惺的说:“老刘,我来给你看看。”看完后,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大问题,好好呆着吧。后来,刘邵实让恶警马超买来一个小兜兜,让刘延恒穿上,包住患处。恶警刘邵实在号里见到刘延恒说:“怎么样老刘,这回缓解多了吧。”刘延恒苦笑着没有说话。

一次刘延恒给学员们讲述了一件本溪市老百姓集体抗议政府的事,当时恶警郑涛也在屋内。郑涛质问刘延恒:“你咋啥都说?”老刘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恶警郑涛打断刘讲话说:“是事实也不能在这说”。一天上午,恶警郭铁鹰所谓“讲课”,满嘴污蔑法轮功。刘延恒问郭铁鹰:“共产党不信神,还建那么多庙干什么?是啥意思?”郭铁鹰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这时坐在最后排的刘邵实几步走到讲台前,气急败坏的手拍着讲台大喊大叫。恶警刘邵实认为刘延恒没有“转化”好,没达到彻底“转化”。

三月份,刘延恒停止向各个监室送水,病情开始恶化。刘无数次地找恶警刘邵实要求看病,刘邵实始终不答应,只是让他去卫生所看看。而每次去卫生所,狱医只是简单地给刘延恒测测血压,看看气色而已。再后来连血压也不量了。刘延恒对狱医说:“能不能想想办法,这也太难受了。”狱医说:“这种病只有做手术才能解决,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做不了。”刘问:“能不能再有别的病?”狱医说:“那得通过检查才能确诊,我们这里也检查不了。”刘延恒无可奈何的叹着气回到监室。就这样每次疼痛发作时,恶警们就带着刘去卫生所应付了事(每次去都是由学员们扶着)

四月份的一天,刘延恒去卫生间,身体斜倒在便池上,自己站不起来。学员发现后把他扶进屋里,房间里阴暗潮湿,一股霉味(地下室的阴面常年不见阳光)法轮功学员的棉被也都堆放在刘住的房间里。而各个监室里床上摆放着的整齐的新被都是摆样子的,常年不动。由于疼痛,刘又被学员搀扶着,由恶警带领去卫生所。刘对狱医说:“能不能到外面去检查检查,我的病在这明摆着呢,这要挺到啥时候啊”。狱医问刘:“你还有多长时间”(指非法劳教),刘说:“还有几个月吧”。两个狱医互相看了看,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并告诉刘这种病不能多吃东西。刘苦笑着没说啥。此时刘延恒体重也就六十斤左右。

五月份,刘延恒已经吃不进东西了。整天躺在床上靠喝水支撑,人瘦得皮包着骨头,毫无人性的刘邵实不但不同情,还凶残地认为刘延恒是在绝食。刘邵实来到刘延恒的监室,坐在刘延恒对面的床上与他交谈。实际上是威逼刘延恒吃东西。刘延恒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很少说话。

刘延恒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开始膨胀,而四肢却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面部扭曲,整个人变了形,如果再恶化下去,后果可想而知。恶警刘邵实是不会让刘延恒死在劳教所里的,而且恶警们也都知道刘延恒已经不会活多久了。

五月十九日,刘延恒被接回家。六月九日,刘延恒离开人世。

对法轮功学员成原毅的迫害

丹东法轮功学员成原毅,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被绑架到本溪市劳教所。检查身体时血压不正常,低压一百三十,高压二百四十。身体还有其它病症,一直卧床不起。恶警刘邵实给恶警们部署任务,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转化”成原毅。恶警们用伪善、欺骗、恐吓、威胁等手段都不能使成原毅放弃信仰。恶警刘邵实气急败坏,下令不准成原毅躺在床上,让成原毅整天坐着。

几天过去,成原毅一次次卧倒在床上,恶警和犹大就一次次把他拽起来,强迫其坐着。成原毅被迫害的血压持续增高,走步不稳,进食困难,很少说话。即使如此,刘邵实不仅不放人回家,反而对成原毅加重体罚,不让成原毅在床上坐着,恶警们命令犹大给成原毅一个小板凳,让成原毅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连续数天坐小板凳,这对高危病人是可想而知的。

由于病情严重,在坐板凳期间,成原毅多次扎倒在水泥地上,躺在地上闭目不说话。恶警们在值夜班时,经常问打更人员:看看成原毅喘不喘气。恶警们心知肚明,成原毅每分每秒都有生命危险。

恶警郑凯、郭铁鹰的恶行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粉,恶警郑凯(专管酷刑抻床迫害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杨满志(本溪)、刘广庆(盘锦)、张亚威(盘锦)、程光辉(朝阳)找到教室(这四人都是被恶警郑凯用死人床抻过而被迫强行转化的)。恶警郑凯给每个人分一张表格,上面都是污蔑法轮功的内容。他恶狠狠地说:“有没有想回去的。”(指抻床),见几人没说话,就继续说:“如果没有,就给我好好填”。并声称如果谁不好好填马上带走。

恶警郭铁鹰在一次“上课”时,把法轮功创始人的名字写在黑板上恶意侮辱后,又手指在座的法轮功学员吴岩(本溪学员)问:“吴岩,你说说这个人是谁”。吴岩回答:“是师父”。吴岩被非法劳教到期,就因为说了“是师父”三个字,被恶警郭铁鹰加期七天。

郭铁鹰对大连的法轮功学员林维珠经常讽刺、羞辱、谩骂。一次恶警在“上课”时突然走到林维珠面前,用黑板擦敲打着林维珠的脑门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林维珠站起身,平静的告诉恶警说:“我是大法弟子”。郭铁鹰一直怀恨在心,经常给林维珠关小号,非法加期。一次林维珠刚从小号里出来,郭铁鹰强迫老林天天擦洗卫生间,并恶狠狠地说:“你要给我擦的干干净净的,如果有一点不干净的地方,要让我发现了,我就给你加期,还让你在小号呆着。”郭铁鹰时常把大便便在池外,然后提上裤子就走。

卫生间里放着一个烧开水的电热桶,法轮功学员喝的饮用水就是用这个电热桶加热的。郭铁鹰在晚上值班时,把洗过的袜子经常放在电热桶的桶盖上烘干,有时还把自己的鞋垫从鞋里掏出来放在电热桶的桶盖上。一直到烘干后,还散发着难闻的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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