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三十日】(接上文《发生在湖北省琴断口监狱的迫害与反迫害(上)》) 二、琴断口监狱实施迫害的手段 (一)琴断口监狱迫害是有组织的集团犯罪 许多人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发生如此严重的迫害?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以周建刚被迫害致残案分析:琴断口监狱将周建刚迫害成高位截瘫后,以所谓“周建刚系自己畏罪自杀”为由拒不放人,也不做任何赔偿。事后狱方除将重管队队长厉国周停职外,未对其他有关责任人和打人凶手做出应有的处罚。对周建刚的整个迫害过程显示狱方极其奸诈、狡猾和老练,表明他们早已练就了一套完整的整人方法。琴断口监狱之所以敢于这样明目张胆的执法犯法,草菅人命,绝不是少数狱警素质太低所致,而是从上到下秉承中共江氏“六一零”系统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和“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恶政策的真实写照。 1、中共政策驱动迫害升级 首先,中共高层以高额奖金驱动警察卖力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转化”。“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人员扬言:“上头有令,法轮功学员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转化’。整死了我们不负责任,‘转化’了我们领奖金。”在高额奖金的驱动下,各种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手段不断升级。 其次,中共各级头目向下级下令,限定时间达到“转化率”,使迫害更烈。琴断口监狱限定时间要达到所谓的“转化率”,不达到“转化率”警察得不到奖金,甚至还要被处罚,于是,警察想出各种招术强制法轮功学员写什么“悔过书”之类的东西,甚至动用各种酷刑。 再次,中共不断发出“秘密文件”定期制造集中的大规模迫害。例如,二零零四年底中共湖北省政法委发出迫害法轮功的秘密文件,要求清查还未“转化”的法轮功人员,琴断口监狱的警察于是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集中迫害。 2、警察被组织起来实施集团犯罪 琴断口监狱由中共政委邓开亮具体组织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案。在中共政策驱动之下,大量警察被组织起来参与迫害。 琴断口监狱有十几个监区(也称为大队),第1、2、3、4、5、9、13、17监区等8个监区都非法关押过法轮功学员,第13监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人数最多,大约27人,而第4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为严重。 监狱各部门、各监区的警察,在监狱长、政委和监狱“六一零”的“领导”下,有组织、有计划的开展了对法轮功的系统迫害,所以,它是一个集团犯罪,每个人都应负法律责任。 3、警察操控犯人实施有组织的迫害 中共操控警察、警察再操纵大批在押犯人直接实施迫害,从而使对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迫害得以发生和催化。 十七监区(入监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第一站。恶警刘文胜在17监区任指导员,主要“工作”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并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立功”而受奖。此人一副皮笑肉不笑、阴险狡猾的嘴脸,犯人私下称之为“牛魔王”。他手下培养了一批穷凶极恶的打手。被非法判刑送到琴断口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要从刘文胜手中经过,几乎无一例外的都要被毒打、折磨。刘文胜很阴险,看人的目光都是阴毒的。他躲在背后发号施令。贩毒犯梅剑锋(已刑满释放)、杨梦祥等是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忠实恶狗,打人、整人的方法狠毒,下手重:用木头凳子去狠打人的背部,只三、二下凳子就七零八落散架了;私藏钢管,一棍子能把人打的背过气去;巴掌、拳、脚、膝、肘齐下,将人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青紫;冷不防当胸飞出一脚窝心脚,把人踢个仰面倒地,喘不过气来,还命令你快点爬起来……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整个胸口、背部青紫,呼吸困难、胸闷肺疼、严重内伤,躺下痛的翻不了身。即便这样每天还要被迫害做奴工。 后来,恶警刘文胜调入15监区当指导员,依然负责迫害法轮功,在入监队留下的邪恶打手及系统则继续运转。 法轮功学员在入监队遭受迫害后又被分到各个监区继续迫害。每个人都被一名或多名刑事犯人包夹,日夜24小时监控着,连上厕所都不例外。警察长期利用抢劫犯、杀人犯等犯人控制、折磨、毒打法轮功学员。有时几个刑事犯人围着法轮功学员劈头盖脸的乱打,用铁尺,前后开弓。 例如,法轮功学员闵长春被非法关押在琴断口监狱期间,狱警曾多次扬言:我们动邪的方式也要他“转化”。琴断口监狱四队长郑某和指导员连金文安排了十几名犯人轮番殴打他,致使闵长春严重内伤,生命垂危,被送往琴断口监狱医院抢救。监狱政委邓开亮对整个迫害负有主要责任。 又如: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四监区重管队两名事务犯贺祖传、吴佳兵,因暴打被关押在十二队的法轮功学员逼问法轮功资料来源,将法轮功学员头部打开,伤势严重。为防止警察指使的事实败露,监狱让特警队将贺祖传、吴佳兵押入小号关押,以掩盖其罪恶,并可对上级和舆论谎称已经处理了服刑人员,警察用此以自保。贺祖传是二零零四年在重管队出手殴打被关押于三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周建武、张庆明等的首凶。当时,周建武被打得口鼻流血,被逼得要跳楼、撞墙,恶人害怕了,慌忙擦掉他脸上的鲜血。 再如,法轮功学员付路临抵制恶人的无理要求和指使,被关在一立方米的禁闭室里面,既不能站直身,又不能睡。付路临绝食抵制迫害。禁闭还没结束,因付路临将要被分到一中队,于是一中队的警察扬言:要把付路临交给一名重刑犯人进行管制,非把付路临制服不可;如果付路临不写悔过书,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服侍牢头狱霸,被迫给那些所谓的包夹人员铺床、叠被、洗衣服、打饭、洗碗,一应事宜全包干。刑事犯们还授意法轮功学员出钱给他们订菜(监狱称为“营养餐”)、买东西。包夹的犯人可以随意强行要法轮功学员完成他们的奴工任务。 琴断口监狱的警察一般不自己出手打人,但却在背地里叫刑事犯人残酷毒打法轮功学员,出了事又把责任推到无知的犯人身上。警察有时恶性大发,就连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不要,赤膊上阵,亲自动手打人。如,一个姓刘的副队长,强迫法轮功学员许思俊去医院打针吃药,许不配合,恶警就大打出手。恶警连金文和几个刑事犯人半夜里把杨盛松拉出去强行打针,他们把法轮功学员殴打、折磨得伤病累累。这帮恶人根本就不是关心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而是要毁掉法轮功学员的意志,“检验”法轮功学员是否“转化”。 4、例证:证明监狱迫害法轮功是有组织的集团犯罪的案例 湖北钟祥市法轮功学员闵长春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汉阳区法院以试图参与有线电视插播这一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四年,被关进琴断口监狱,直到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获释。 在非法关押期间,监狱四队队长郑毛指使刑事犯人多次殴打闵长春,造成重伤。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二日晚,为强迫转化闵长春,郑毛和连金文(指导员)以“年终评审”答题不合格为由,安排了十几名服刑人员对闵长春进行殴打。 闵长春多次向有关警察反映被打情况,结果招来的是更残酷的迫害。犯人张斌华两次纠聚张高攀、柴昆、熊军华等服刑人员对他进行毒打。二零零四年元月二十三日上午,张斌华又叫人把闵拖进寝室殴打,熊辉、熊军华、祝振华等服刑人员对闵长春进行第四次殴打。闵长春对迫害进行抗争,张斌华叫昌慎把他拖进五号寝室。昌慎将他双脚提起,倒拖进五号寝室,扔在地上,随后喊一声“你找死!”并在闵长春小腹部猛踩一脚,疼得他在地上翻滚。张斌华在闵长春腰部踢两脚,熊军华用脚踩他的头,祝振华也在闵长春背上踢了几脚。 由于张斌华、张高攀、柴昆、熊辉、熊军华、祝振华、昌慎等服刑人员对闵的多次殴打,致使闵长春身体多处受伤,人已变形,小腹疼胀,吃不下食物,腹内器官感觉严重受损,生命垂危。为掩盖真相,恶人不得已于二月二十二日将闵长春送出救治。整个迫害是在监狱政委邓开亮指使并亲自督促下进行。 闵长春被送到琴断口监狱医院检查后,即送往湖北省监狱总医院诊断:胰腺严重受损、脾脏受伤、胸腔、腹腔大量积水,双腿和脚水肿(具体详见医生诊断书)三月四日,闵长春在湖北省监狱总医院手术抢救,昏迷数十小时方醒,捡回一命。住院期间,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治疗医生后来对闵长春说:你这是捡回的一条命。伤未愈又被非法关入琴断口监狱继续迫害,调入十五监区。 监狱恶警对打人凶手他们不但不予处理,反而对打人主要凶手昌慎、熊军华、张斌华、祝振升等犯人给予减刑奖励。该事件发生后,恶警郑毛四处活动,极力掩盖、扼杀真相,妄想把这桩暴行压下去。恶警郑毛一是贿赂上司、减轻处罚;二是通过本监狱的医务人员和洪山监狱医院治疗闵长春的医生联系、活动,极力掩盖闵长春受伤的真相,要让他提前出院。更流氓的是,郑毛把四处活动的几万元钱,叫打人的凶手出。罪犯熊军华因家里无钱,只好为恶警郑毛做替罪羊,遭受严管。这是监狱故意袒护,这些罪犯应该是加刑的,这也是对那些愿意被恶警当枪使、肆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的嘲弄和警告,如不悔改,更大的报应在等着你们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可是天大的罪业啊! 恶警郑毛何许人也?他一贯利用职权,大肆收受犯人的贿赂,为他们减刑或提供好处。任意违犯监规、无恶不做的犯人,只要塞他钱,就能在“劳动”时做优待事、舒服事,甚至不干活,还能大幅度减刑。如若不“进贡”,犯人即使表现再好、真心悔改,也只能望减刑而兴叹。恶警郑毛可谓××党的真实代表。 从闵长春受毒打案足可看出中共监狱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有组织的集团犯罪。 (二)琴断口监狱的迫害手段极其毒辣 琴断口监狱的迫害手段极其恶毒,可谓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 1、琴断口监狱的酷刑 琴断口监狱的酷刑,除了各种阴狠的毒打之外,较普遍的还有: 长时间劳动、体力上折磨:法轮功学员被迫早晨四点钟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中间吃饭只给五分钟。晚上九点之后,法轮功学员还要写“思想汇报”,如果达不到邪恶的要求,就要受罚。法轮功学员的劳动比刑事犯重,睡觉也比刑事犯少,晚上经常通宵不让睡觉,早上又要提前起床,有时没有水洗脸、漱口、洗涤。如杨成松长期遭受折磨,不让睡觉,日日夜夜被迫在矮桌上写“思想汇报”、抄写“罪犯行为规范”直到半夜十一、十二点,或者更晚。 “罚站”种种:面壁而立,要站到半夜十一点、十二点,甚至站到下半夜二点、三点。站,是要人“金鸡独立”,让你抬起一腿,落地的一脚还只能脚尖点地,后脚跟下放大头针。有时几个人并排着“金鸡独立”,把一块厚木板放在另一只腿上,若木板落地,就拳脚相加或用木棒乱打。或罚在太阳曝晒下“挖到”(狱中黑话,即两手反剪在背后,头顶在墙上,人体成九十度角或更小,度数越小越折磨人)。如法轮功学员王林峰有次半夜十一点后,被罚站,成八十度角,几乎是平着身体,头顶在铁床上。 “军训”酷刑:长时间惩罚性“军训”,并不时用棍棒乱打。强迫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跑步,不停的走操,这些对法轮功学员的类似的随意惩罚在二零零三年还很普遍。如许思俊则被罚在地上做俯卧撑,直到动弹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此外,还有各种酷刑:如脚尖点地吊铐;周建武、杨成松、黄选林被放到严管队“严管”,晚上罚站;周建武被戴上脚镣长达两个月,不能洗澡换洗衣服。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小号”,等等。 有一法轮功学员为坚持修炼,恶警几天几夜不让他睡觉,他遭犯人毒打,恶警不给他饭吃,他被迫在垃圾桶中捡食物吃,最后连这点权利也被剥夺。在拒不放弃信仰的情况下,受尽非人折磨。但他用自己的言行告诉周围的人:法轮大法好。周围的人都敬重他。 2、禁止亲属通话与会见 对那些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恶警用表现“不好”为借口,不让打亲情电话和与家属见面。如: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是琴断口监狱十五队接见日。亲属们好容易盼到这一天,提早在外等候多时,终于等到进了接待室,法轮功学员付路临、郑智洪、刘水生的亲属却无法见到亲人。狱警装模作样的点了两次名,却不见人出来。亲属问原因,他们说: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打报告,等于他不想接见。亲属们要求证实,狱警们互相推诿,不予答复。 恶警们对待法轮功学员的直系亲属要求约见的条件非常苛刻:每次接见,需要持当地公安部门的介绍信,证明亲属不是炼法轮功的,再到监狱的狱政科打条子;接见时实行电话监听,如说了他们认为不应该说的话,就无理剥夺亲属以后接见的权利。例如,法轮功学员吕睿的母亲去了琴断口监狱狱政科两次,要求办理会见儿子的条子,都被他们管理人员无理拒绝,他们说:“上边规定,家属只要是炼法轮功的就不准接见。” 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母亲因思念儿子,想隔着玻璃站在远处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也不允许,原因只是因为没有介绍信。有的法轮功学员数月,甚至长年不让见到亲人,也不让法轮功学员写信。 监狱恶警对待去监狱探望他们的家属态度也极其恶毒,琴断口监狱有一个负责接见的恶警,警号:4231293,大约五十多岁,其对法轮功学员的家属非常恶毒,家属在大厅站一下都不让,而刑事犯的家属十个八个站那都行。 3、把刑满坚持修炼大法的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 琴断口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坚贞不屈,恶警使用了种种手段也未能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屈服。湖北省政法委和“610”秘密发文,要求在二零零五年农历新年后,对被非法关押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继续迫害;对即将到期的学员,直接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自二零零五年二月起,陆续有大批法轮功学员应到期释放)。 琴断口监狱一直配合各地“六一零”组织,将到期的法轮功学员转移至洗脑班继续关押,他们明知超期关押是犯法的,但他们完全无视法律,配合“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 例如:武汉法轮功学员魏春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在琴断口监狱遭受五年的残酷迫害,始终没有妥协,是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在他出狱的前几天,监狱恶警说:“魏春平一直没有“转化”,如果出狱那天没有“六一零”的人来接他,我们是不会放人的。“十一”那天,魏春平刚走出监狱,就被江汉区“六一零”、万松派出所〔所长、管段户籍警安某〕和居委会共四人堵在大门口,强行把魏春平绑架到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 又如,白要斌到期被武汉市江岸区“六一零”、派出所、居委会的恶人押往江岸区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吴志强到期被押送到湖北省洗脑班继续迫害,朱峰到期被十堰市陨县柳陂镇新胜大队书记、主任、镇办事员等三人在监狱配合下秘密从监狱内绑架到武汉市内一洗脑班继续迫害,韩善和在刚跨出监狱大门时,就被等在外面的蕲春地区“六一零”、公安局四名恶警恶人强行绑架到武汉市江汉区洗脑班继续迫害…… 监狱恶人无所不用其极的运用各种迫害手段,其唯一目的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从而获取中共给予的奖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