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 河北满城县南韩村镇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刘玉梅自述在万家劳教所亲历和见闻的迫害 天津市武清区张文香遭受的迫害 天津市武清区赵恩旺所遭受的迫害 山东平度孙艳波自述遭到的迫害 河北满城县南韩村镇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各级邪党政府人员深受邪党蒙蔽、欺骗,积极配合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迫害一群手无寸铁,一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给无数个家庭带来严重的精神和物质的伤害。下面揭露的是,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南韩村镇政府与派出所对其辖区内几位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折磨与迫害。 (一)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我的一位远房大姨听人说法轮功挺好,就跟着炼。尤其当她一看大法书感觉挺好,听李老师的讲法录音也觉得挺好,就这样大姨走入了大法修炼。学法后,她知道了怎样做人,处处事事用大法衡量,与人为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大姨因坚持真理,曾遭到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南韩村镇政府的无理性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份,大姨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到满城县看守所讲述法轮功真相,并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守所的邪党人员不但不听,反而骂人,把大姨她们从屋里推了出来,大姨抱着善心向他们讲真相,就听到他们打电话,之后大姨她们被推出了看守所大门。她们正往家走时,被县公安局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人开车拦住,把她们劫持到公安局,带到会议室,在大冷天打开空调放冷气冻她们。然后问怎么炼的功。大姨用自己的亲身体会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公安人员做完笔录后,就通知南韩村镇政府。大姨他们被南韩村镇政府的张金奎带回镇政府后,被训斥了一顿,之后又被拉到县公安局,没让下车,后又被拉回南韩村镇政府。 在镇政府,张金奎强迫她们面向墙,双手举起来站着,不让动。过后强迫大姨背着吉普车轱辘在镇政府院里转圈,边转边问“还炼不炼”,说“炼”就继续背着转。大姨被迫转了半天,后被叫到办公室强迫跪在地上,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大姨没写不炼功,只写了不出门。张金奎见没达到他的目的,拿茶水恶狠狠的泼到大姨脸上,大骂,就势又狠狠的踹了她两脚,让重写。大姨她们还被带到一间屋子,强迫互相打嘴巴,之后,让她们往外拿钱。张金奎指使几个人强行非法从大姨身上搜走她一年的卖玉米的五百三十五元钱(至今未还),然后又把她带到另一间屋子,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直到后半夜一点多,才被村干部拉回家,这一天没让大姨吃饭喝水。此外,大姨还曾两次被强迫到政府扫大街。 此后,由张金奎为首的恶党人员多次到大姨家骚扰,其中有派出所一个姓方的警察,多时有十几人,少时也有四五个人,常把大姨家翻个底朝天,一片狼藉,每次骚扰大姨不分时间早晚,有时早上,有时晚上,甚至下雪天还去。 大姨因说真话,却遭到邪党人员三番五次的骚扰,致使家人都害怕南韩村镇政府人员的无理取闹。大姨的精神也受到很大的伤害。 (二) 一九九七年是我的人生转折点。在这之前我多种疾病缠身,肠胃病、不断的打嗝、心脏间歇、腰腿疼、妇科病等等,反正浑身没一块舒服的地方,更不用说下地干活了。九七年九月,一位亲戚给我了介绍法轮功的美好,并带我去了一个炼功点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没想到看了师父讲法录像后,心脏间歇再也没犯过。随着走入修炼并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后,不知不觉中人精神了,浑身是劲,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一样,身体健康了,地里的活也都能干了,懂得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了。全家人都为我的巨变而高兴,为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而赞叹。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面对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我知道这是栽赃、陷害,大法是冤枉的。为了师父的清白,还大法公正,我依法去北京上访,途中听说有人截访,只得返回。二零零零年冬的一天,我被非法叫到镇政府,问我说“是不是我让谁谁谁去北京的?”,我如实回答。镇政府的人员马上给县国保大队的赵玉霞打电话,把我送到县公安局,到那儿后,赵玉霞强迫我交罚款,还威胁说:“如果不交罚款,就把你送县看守所去,天都黑了,谁还看着你们呢。”亲戚送来二千元钱,要赵玉霞开个票或打个白条,赵玉霞却嚣张的说:“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如果你不学这个(法轮功),我罚不着你!”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村干部通知我去镇上,没说干什么,我到那儿后,镇政府的人强迫我扫院里的卫生,在这期间,镇上的人趁我家没人,砸开锁,非法入室,抢走我家的缝纫机、电视机、录音机、大皮管子(价值八百多元)等私人物品。直到中午十二点,在我的质问下,一个邪党人员请示了张金奎,才让回家吃饭,但规定两点必须赶回来,否则以罚款威胁。我被迫打扫了一个礼拜的镇政府大院。 从那以后,一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我就被邪党人员强迫到镇政府门口外扫大街、清扫会议室。 同年七月的一天,我正在地里干活,镇政府的方福军和派出所的人,找到地里,强迫我回家,还威胁说:“否则我们铐上你!”,回到家,逼着我承认是我给别人的大法资料,我不承认,他们就乱翻,还非法勒索五百元钱,也没开票,之后把我绑架到镇政府,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午饭也没让吃,窗帘也拉上。晚上派出所的景洪池(现已遭报车祸身亡)指使一个刚上班的小伙子强迫我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并威胁如果不写,就送到满城去。我一个妇道人家,当时承受不住这几次三番的折磨、恐吓,违心的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 即使这样,每到邪党敏感日,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还到我家骚扰。致使我家人受到邪党人员的惊吓,每天都人心惶惶。我公公一听说镇上的人来吓的就哆嗦。我自己每天心情都很沉重,精神压力很大,不知哪天又来人非法抄家。 (三) 他是一位普通百姓,曾多种疾病缠身:高血压、颈椎炎、风湿性心脏病、关节炎等,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为治病吃过很多中药、西药,还练过多种气功,也没见效,医院住不起,活不能干,更谈不上养家糊口了。一九九七年九月份,他儿子给他介绍了大法书,说:“看看这本书吧,挺好,能治病。”开始他不相信,因为以前学的功法都无济于事,但还是接过书,想随便看看,一看就觉得很好,书没看完,奇迹发生了:感觉大脑清楚了,全身舒服了,身上有劲了,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一样,比年轻时都有劲。他特别激动的想:这才是自己要的,多年寻找的。从此,他就按书上师父教的做,处处与人为善,真正做到“真、善、忍”。家里人从他身体的变化,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真是笑在脸上,喜在心里,也非常支持他学法炼功;村里人从他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好多人主动来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满城县南韩村镇政府一个叫李国君的和镇派出所的人,在村干部的带领下,非法闯入他家中,要他交出大法书和大法资料,强迫他放弃修炼,并威胁不许出门。有时为看他在不在家,这些人半夜大声敲门;有时打电话骚扰、恐吓,不叫他出门,严重的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导致他家人每天都很紧张,精神受到很大伤害。 同年九月八日,他看到一张公开信,觉得挺好,就叫儿子多复印几份,让人们都看看。可儿子到镇政府去复印,当时就被镇政府和派出所一个姓李的警察扣留,并立即指使手下把他从家中绑架到派出所,他儿子也被戴上手铐。警察们见到他后就破口大骂,骂完了问他:为什么干这个。学这个(指法轮功)干什么。他说:“大法好,祛病健身我才学”。他们四人都对他拳打脚踢。直到中午,这四个人打累了,呼呼喘气,才停手。午饭没让吃,下午把他父子俩拉到县公安局,办完所谓的拘留手续就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公安局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曾威胁说:“如果不老实的话,叫你们上那边去(指看守所)。”,他儿子被非法关押了五天才让回家,他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勒索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个下午,镇派出所的两人非法闯入他家中,强迫他写不出门的保证书和不炼功的保证,他拒写,这二人便不由分说把他绑架到派出所,在里面,他们连威胁带哄骗的叫他写保证,仍被拒绝。就把他送东马洗脑班(原东马乡政府院内),在那里强迫他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和书,逼迫说大法是×教,被他拒绝。里面不许炼功,却让他给他们打扫卫生,他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勒索三百元钱才回家。 南韩村镇政府曾企图将他作为重点对象迫害,后来到村里打听,百姓没有说不好的。这样他们才放弃重点迫害。 (四) 我的一位大姐是法轮功学员,那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她母亲说法轮功挺好,让她也学。大姐只看了几天书就感觉身体轻松了,因在这之前大姐患腰间盘突出,疼厉害时,晚上疼的睡不着觉,好几个人给她按。去过保定二五二医院,真是大医院、小诊所都去看,中药、西药都用过,偏方、土方儿也没效果,大姐经常一个人哭。没想到学了法轮大法,短时间内病就好了,人也精神了,生活快乐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她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依法去北京上访,刚走到保定就被保定公安的拦住了,把她们几个学员围了起来,通知各县公安局,之后满城县公安局就把她们劫持到县公安局。原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非法审问,并做了笔录。后被南韩村镇政府的人非法劫持到镇政府,强迫写不出门的保证书。 后来,一到邪党的所谓敏感日,邪党人员就到大姐家骚扰。第一次有五、六个人非法闯入她家,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续,擅自搜走大法书和资料;第二次是晚上七、八点钟,大姐正在街上坐着,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五、六个人非法闯入她家,二话不说,就开始乱翻,有抢走大法书和资料。并强迫她到镇上去。到那儿后,问她资料的来源,大姐拒绝回答,他们就抡起巴掌打她嘴巴子,还用拳头打,妄图让她说出她的一个亲属。打了一通后,就在镇政府非法拘禁了一宿。第二天他们拉着大姐在村里转圈,找她那位亲属,恐吓大姐说:“你们娘俩是替罪羊。”,之后把她送东马洗脑班(原东马乡政府院内)非法关押六天。村里人(谁)来接她,强迫她亲人替她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勒索三百元钱才让她回家。 回家后,大队干部让她去上电视,她不配合,镇政府和派出所的张金奎、张义、景洪池等人就不断的到她家骚扰,把她看在家里,不让出门。 (五) 她是满城县的一位农村妇女,一九九九年一月份的一天去县城闲逛,看到公园里挂着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祛病健身”的横幅。她当时想“什么叫这个呀?”,于是请了李老师的讲法录音带回家去听,后来看了书,就开始炼功。学了几天后,没想到高血压、心脏病、腿疼都好了,真是太神奇了。于是她发自内心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孩子们从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很支持她炼功。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非法镇压法轮功后,她也遭到满城县南韩村镇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她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去满城县看守所讲真相,同时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却被看守所的邪党人员推出大门外,在回家的路上被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人开车劫持到县公安局,有警察边问“还炼不炼功”边作笔录,随后把她们拉到南韩村镇政府,镇上的人对她们大骂,并恶语相加,还非法搜走她们随身带的钱,之后把她送保定八里庄拘留所非法关押,两天后,镇邪党人员张金奎等人到拘留所见她,张金奎破口大骂,并威胁她放弃修炼,她给张金奎等人讲大法真相,将自己的亲身受益,张金奎不听,反而凶狠的对她吼道“跪下!”她不跪,张金奎就狠狠地踢了她一脚,一下把她踢得跪倒在地。 在非法关押期间,不许炼功,否则就强迫她们早上到外边冻着。非法关押快到半月时,张金奎又去了,对她说:“你在这不老实着还炼功”,嘴里还骂骂咧咧,并非法加期半个月。 在她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期间,张金奎敲诈她家人共五千多元钱,有开票的,有没开票的。为抗议非法关押,在非法关押到期的前一天,她从拘留所走脱,到北京天安门向世人证实大法好。天安门的便衣疯狂的把她拽上车,拉到一看守所,里面一个警察非法审讯,问是哪儿的,她实话实说,晚上她又被送到保定八里庄看守所。在监室冻了一宿,对她非法审问。第二天傍晚,她被叫出监室,见赵玉霞在门口站着,赵玉霞见到她,就疯了般踹了她一脚,谎说:“头一天说接你,你就跑到天安门去了!”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到县公安局。南韩村镇一个邪党人员问她:“你上北京干什么去了?”。他们二话不说就强行让她跪在一个拖把柄上,用一根木棍狠劲的打她的手,边打边说:“你们炼的这是气功呀,棒也不疼。”,一连棒了十几下,然后问:“你愿意回家吗?”,他说:“谁不愿意回家呀。”,可是她却被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强迫给所里的邪党人员的家属洗衣服、拆被子,给看守所警察贾瑞芹刷鞋,掰草莓把儿。有一次,因为炼功,她被强迫大冬天只穿一条秋裤,脸朝墙站直,邪党人员用一棍子使劲棒打她屁股,一连十几下,第二天,屁股紫的跟茄子似的。 在这期间,县610(凌驾于法律之上,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党组织)人员非法提审,逼迫她放弃信仰“真、善、忍”。她被非法关押七个月,直到本村的两个干部来接她,其中一人替她写了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才让她回家。在她被非法关押期间,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不法人员不断到她家骚扰,抢走她家的(机动)三轮车,家人拿三百元钱才赎回来;为营救她,家人被勒索9000元,并被迫给村干部买了条烟,请了饭馆。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九日,邪党所谓的敏感日,南韩村镇工作人方福军带几个人非法闯入家中,她正在打玉米,他们就问:你还炼不炼功呢,她回答:炼着呢。几个人没说什么就走了,第二天她们家正在用人打窗户,她去买菜,回来一看,镇政府的方福军领着几个人正在等她,方福军说:“到镇政府去一趟”,她问干什么,方说:“叫你去你就去!”他们就强行把她拉上车。到南韩村镇政府呆了一会儿,直接送到东马洗脑班。在东马洗脑班被非法关十二天,每天让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目的是让她放弃修炼,她不配合。有被非法勒索600元钱后,才让回家。 后来,一到邪党的所谓敏感日,镇政府的人员就到家中骚扰,搅的家人也不得安宁。在她被非法关押期间,有一次她姑爷跟他们评理,他们不但不听,还把他姑爷打一顿,并非法抓到镇政府。 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处处事事以“真、善、忍”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使人身心健康,社会道德升华。中共邪党却容不下这么多好人,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已持续了十二年。善恶终有报,奉劝那些还在紧跟邪党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的作恶者,赶紧住手吧,机会不会总有的,给自己与家人留条后路吧! 刘玉梅自述在万家劳教所亲历和见闻的迫害
原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刘玉梅曾于二零零二年被中共警察绑架,之后被投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遭奴役虐待。以下是现居英国的刘玉梅女士的自述: 一、我为什么开始修炼法轮功 在我四岁的时候,得过“百日咳”,这种病就象魔一样折磨着我。年年春天、秋天一换季节就犯病,咳嗽得我五脏六腑都痛。晚上睡不好觉,不但自己身体难受,还影响别人休息。这种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重,最终变成了肺气肿。一犯病不但咳嗽而且还喘个不停,这种病使我受了半个世纪的罪。年龄大了之后,又增添了脑供血不足的毛病。这种病很吓人,走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脑的血上不去自己就会摔倒在路上。有一次,摔倒之后手里拿着十斤鸡蛋全碎了。后来我丈夫都不敢让我一个人上街。以后又患上了肾炎、心脏病、还有风湿关节痛等等。走遍所有的医院也不能治好。五十多岁就象七十多岁那样,感到自己活得很苦、很累。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开始炼法轮功。炼功不到半年,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奇迹:所有的病症都明显的消失了,自己感到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体轻松,精神愉快,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好象自己年轻了二十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一时间,电视、广播、报纸都给法轮功造谣、抹黑,栽赃、诬陷法轮功。我丈夫看我还天天炼法轮功,就说:中共已经不让炼法轮功了,你怎么还炼呢?我说:法轮功使我身体变好了,什么病都没有了,我长到这个年纪才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法轮功不仅让我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而且法轮功还教我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首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炼法轮功多好。他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反对了。 为了还法轮功一个清白,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一起以自己身体的变化,告诉被中共蒙蔽的普通百姓,法轮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并不是象中共宣传的那样。 二、非法被抓,我从此受到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和另外一名学员一起去到居民楼里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在派出所里,他们轮番审问我,想知道我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的来源,所以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我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我也没有违反中国的法律,所以我就保持沉默,不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无奈,就把我关在一个用铁栅栏隔开的房间里,并强制我坐老虎凳。大约晚上十二点多钟,他们把我送到鸭子圈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后,我遭到残酷的虐待:第一件事就是全身扒光,从里到外搜身。我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一生没有做过坏事,他们却这样对待我。在鸭子圈看守所,法轮功学员和流氓小偷等刑事犯关在一起,白天都要盘着腿坐在大通铺上,固定位置,固定坐姿,不许动,不许说话。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三十多人被强制固定在不到十平米的地方睡觉,每个人都必须侧身躺着,后面的人紧贴着前面人的后背,连平躺的地方都没有。并且是头朝向不同的方向,不仅身体紧贴着前面人的后背,还要抱着与我们睡觉方向相反的人的脚。如果有人夜里起来上厕所,马上这个人的地方就没有了,就不可能再睡了。由于我年岁大,睡觉的时候经常打呼噜,常常被守夜的人给踩醒,这些守夜的人都是小偷,或是吸毒犯,她们经常虐待我,后来我抗议:如果你们把我迫害成精神病,你要负责任的!后来他们把我安排到便池边上睡觉,我的身体紧贴着便池,便池的臊臭味熏得我直呕,真的很难入睡。就这样守着便池睡,约有一个月之久。在没有律师、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我被送到了万家劳教所,到了那里之后,他们让我签字,这时我才知道,我由于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年。 三、在万家劳教所里遭受的迫害 到了劳教所以后,那些警察逼迫我放弃信仰,被我拒绝。他们就把我关到另一个屋子里,交给一个刑事犯来整治我,以图达到让我放弃信仰的目地。这个刑事犯让我两手背到后面,面对着墙蹲下,我不蹲,他就使劲用双手压我的肩膀,往地上按我。我无奈刚蹲下,我就有想去厕所的感觉,我告诉了那个刑事犯我的要求,她恶狠狠的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吗?我实在有马上便出来的感觉,就站了起来。这时,一个拳头猛的冲着我的脸部打过来,我觉得眼前发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我大声喊:你不让我上厕所我马上就要便在裤子里了,这时警察进来才让我上厕所。 以下是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1、被强制洗脑。我每天都被他们强制看那些被中共歪曲和编造的谎言的光盘。如:“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光盘等等,以达到逼迫我放弃信仰。 2、被强制唱赞美中共的歌曲。 3、酷刑:他们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脸部,逼迫他们放弃信仰。我亲眼看到很多学员的脸和脖子被电得皮肉模糊、有烧焦的疤痕。 4、上大挂:上大挂就是将法轮功学员的双手从身体后面用绳子绑在一起,再吊起来,脚够不着地,把整个人悬挂起来。有一个学员亲口告诉我,她被上大挂迫害,被吊了一整天。 酷刑演示:上大挂(吊铐) |
5、迫害致精神失常:还有一个和我在一起的李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过两次。这一次,因拒绝放弃信仰,受到电棍电击和其它形式的迫害,导致精神失常。 6、独特的迫害方式:法轮功学员被逼迫放弃信仰后,又被逼迫写“入党申请书”。 7、天天宣誓:每天早饭前都要举右手宣誓,反复的重复那些诬陷法轮功的话语。 8、考试:被强制放弃信仰后,还要三天五天的考试,都是关于诬蔑法轮功的内容,通过这种方式,达到强制洗脑的。并且在劳教期满之前,还要写。 9、延期出狱:对于坚定修炼法轮功的人,到期后,不但不放人,还要加期,有的延期半年或者一年。 10、流氓行为: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放弃信仰后,才允许家属定期的接见。凡是来劳教所探望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亲人、朋友,被恶警强迫做出对师父不敬的行为。 11、搜身:每个月进行一次搜身大检查,还把我们的身体从里到外查个遍,床上、床下、小柜等处搜个遍,看我们是否藏我们师父的新经文。 12、查包:家里送来的包,甚至连饺子里的陷都要查,怕家属送进新经文。 13、检查身体:定期做心电图、透视肺部、测量血压等。直到我来到英国后,才知道他们是为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14、敛财:法轮功学员被抓后,许多家属希望他们的家人被尽快的释放。这些警察就利用这个机会敛财,向学员的家属收取不同的费用。我身边有一个音乐教师,她的家人给警察送了四万元人民币之后,她就被释放了。他们也向我的丈夫索要了七千元,但因为钱少,就没有放我。 在万家劳教所,我的身心受到迫害。我原来所有的病又都回来了。晚上咳嗽得厉害,不能躺下睡觉。还增添了别的病,得了半身不遂,整个右侧身体不好使,瘫痪,不能自理,身心完全处在痛苦之中。中共这样迫害我,把我从健康人摧残到了精神崩溃、身体恶化的情况。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仍然得和大家一样,每天干十九个小时的苦役。万家劳教所把这些法轮功学员当成牛马,在我们身上不断地榨取劳动力。每次来生产任务都说这个任务急,要尽快完成,是让我们拼命的干活,他们好从中得利。我们干的活包括:做拖鞋,编织垫子等等。据警察说这些都是出口到不同的国家的。如果他们认为谁干的不好,就要找谁谈话。有一次她们找到我,我反问她们,你的父母这么大年龄也干这么长时间的活吗!? 她说:你是犯人!我说: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也犯法吗?她恶狠狠的说:共产党不让你炼,你炼就是犯法。他们认为共产党就是法。 在万家劳教所,我们每顿饭只给一块大约150克的一块由玉米面掺着玉米棒一起压成的板糕,咬在嘴里糠皮都咬不碎,不但不好吃,而且还吃不饱。我们所吃的菜,就是盐水加进几块冻白菜帮子,连洗都不洗。 四、坚定修炼法轮功,还我人权 从万家劳教所被放出来以后不久,我就来到了英国。在这样一个自由的国家里,我又可以修炼法轮功了。并且现在我身体也比过去好多了,病也都没有了。我现在已经六十五岁了,但感觉象四十多岁的人,身体健康、充满活力,觉得越活越年轻。 目前,中共还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没有人权。很多法轮功学员还被关在监狱里,受到中共非人的迫害,我呼吁世界上善良的人,对法轮功学员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停止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天津市武清区张文香遭受的迫害
张文香,六十五岁,天津市武清区南蔡村镇张辛庄村。一九九八年,张文香修炼法轮功后,原来的风湿性关节炎、高血压、高血脂、胆结石等病都好了,身体好了,每年给家里增加农业收入一万元,家庭和睦相处。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被江氏集团打压后,家里气氛也紧张了。特别是二零零三年,张文香被人构陷,绑架到看守所二十三天,家里人吓坏了,儿子七天没敢开车,老伴也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女儿、儿子、妹夫都各自送礼、托人拉关系,为她早点出来,花掉一千多元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刚开始,不法人员就让她写保证放弃炼功,她不写就被带到镇政府一处,逼她、央求她写所谓“保证”。随后片警陈辉就跟她回家把她师父的像也抄走了。以后几年里总有人到她家让她签字或盯梢。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她去杨村丈夫单位办事,回来在邮局电线杆上贴了几个粘贴,被不明真相的人打一百一十报警,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警车,四、五个警察就把她推上警车绑架到泉州路派出所。被他们推测电脑查询,认定是张辛庄人。就出动警车两辆,警察四、五个,由他们大队治保主任张继民带队,不出任何手续证明,把她家翻个底朝天,一片狼藉,抄走两本《转法轮》、真相资料等。送看守所之前,他们说:“别人都一个条半个月拘留,她两个条一个月拘留。”晚上没人给饭吃就送去看守所,饿了一宿。二十三天没让家人见,家里送的用品、衣服也送不进去(“非典”流行时)只好在里面用高价买。吃窝头、咸菜,盖那里一宿被子扣十元钱,二十三天花掉几百元钱。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前后,南蔡村派出所一辆警车找她三天,(家里没人)最后一天逼她儿媳妇带到地里才找到她,还是逼迫她不要炼法轮功,被她拒绝了。当时她给他们讲了法轮功真相,并告诉他们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由治保人员(丁久青)带队到她家,跟她说:“奥运会要开了,不要去北京。”她说:“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费心。”又给他们讲了真相。最后把她家电话号码抄走了,准备电话监控。 天津市武清区赵恩旺所遭受的迫害
赵恩旺,男,四十七岁,天津市武清区城关镇许庄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赵正在上班途中,被城关镇政法委书记(田益新)及一名司机绑架到城关镇政府,后被关押在一间小屋子里,大约在九点至十点左右,武清防暴大队警察进来了,进门就打,有的打、有的踢、有的拧胳膊,直拧到右胳膊不能动。然后又将他转移到派出所迫害。到派出所,在所长李秀山的连打带骂的带动下,他遭受了多名警察及协勤人员的打骂,轮番的拳打脚踢、抽耳光、皮带抽等,折磨了两个小时。他浑身伤痕,疼痛难忍。(其中打的厉害的有一个东马房村叫王崇山的协勤)直到晚上,他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月间,在城关派出所的压力下,许庄村委会协同家属将赵恩旺从上班处骗回家,逼迫他放弃信仰。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赵恩旺在大王古镇刘庄村送真相资料,被白古屯乡的工作人员刘某某构陷,遭大王古庄镇派出所两名警察绑架,在派出所里被恐吓,被高压电棍电,后送往看守所,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的迫害有:坐小板凳、长时间做奴工、包夹犯人的暴力殴打辱骂等。两个包夹:李跃立、王炳芬。指使迫害的警察:卢某某。 二零零九年九月四日上午九点多,赵恩旺在黄庄镇一法轮功学员家遭绑架,被绑架到黄庄镇派出所。遭多名警察、协勤、区“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人员的殴打,有的警察专门用拳头打眼,企图把眼打坏,有的打要命处,同时还扣上铐子(带牙),牙扎入肉中,疼痛难忍。他全身青紫,眼睛青紫,牙铐留下了多处伤痕,后被家人及派出所接回家。 以上是赵恩旺所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山东平度孙艳波自述遭到的迫害
孙艳波,女,山东青岛平度城关街道办事处后巷子村法轮功学员。她原有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她事事处处为别人着想,在道德升华的同时,身体也很快得到康复。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政权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修心做好人的孙艳波数次遭绑架、拘留,多次被逼流离失所,以下是孙艳波自述多年来遭到的迫害。 我叫孙艳波,平度城关街道办事处后巷子村人。我在修炼法轮功以前,身体有多种疾病:心脏病、高血压、胆囊炎、甲亢、糖尿病等,每天痛苦地承受着病痛的折磨,活得又苦又累。一九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心做好人的同时,也很快就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感到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发动了铺天盖地的污蔑与镇压。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这么正的师父遭污蔑,作为大法的受益者,我要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 第一次被拘留 公安、村支书齐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到北京后下了火车我就往天安门走,还没等走到天安门就被警察拦住,劫持到了车站派出所,然后被平度警察绑架回本地。到了平度后,警察不由分说先把我拘留了十五天,然后又将我非法关押到平度东阁养老院。当时还有我村的法轮功学员孙淑杰、刘霞、贾淑花也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四天后,我们四人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绝食到第五天的时候,邪党的工作人员害怕了,急忙让各村委把人领回去。 我们四人被领回后巷子村后,并没有放我们回家。后巷子村书记尚升贤不顾我们四人身体虚弱,竟罚我们四人在大队院内从下午四点多钟一直站到晚上八、九点钟。当时孙淑杰被她失去理智的妈妈打破了头,鲜血还一直在流。当我们进屋后,尚升贤恶毒地将暖气关掉,故意冻我们。 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他又叫我们四人出去站着,我们都没理他。尚升贤气急败坏地先叫几个人把孙淑杰拖到另一房间去,然后他揪住我的头发就往外扯,刘霞和贾淑花见状,急忙一边一个挽住我的胳膊,虽然我的头发被扯掉了很多,但尚升贤的阴谋没有得逞。被非法关押了两三天后,尚升贤又扣去我五百元钱(从年底的补助款里扣去的),才放我回了家。 从二零零一年开始,我家人应享受到的粮油等一切补助都遭到尚升贤不同数量的扣发:两位老人被扣发一年;我丈夫被扣发两年零四个月;两个孩子被扣发一年零六个月;我被扣发十年零三个月。 第二次被拘留 洗脑加勒索巨款 我回家后才半个多月,恶人听说我要到北京去打横幅,吓坏了,将我再次绑架后又拘留了十五天,期满后又把我绑架到党校洗脑。 当时我丈夫去北京为法轮功依法上访,也被恶人从北京绑架到了党校洗脑,我们夫妻俩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我被勒索了一万一千元,我丈夫被勒索了一万元,恶人才放我们夫妻俩回了家。 被逼流离失所 老人孩子受重创 从洗脑班回家后,我们就再也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警察轮番上门骚扰,我们夫妻俩没办法,只好流离失所。当时我公公、婆婆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孩子大的才十四岁,小的只有五岁,老人、孩子正是需要我们照顾的时候,但我们却无法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婆婆由于想自己的儿子,整天拄着根棍儿在街上走来走去,希望能见到我丈夫。沉重的打击,使我婆婆的身体很快就垮掉、过世了。而我十多岁的女儿因没钱上学,也只好辍学,挣钱养家。 公安的车天天停在我家门口,监视着我家人的一举一动,试图再次绑架我们夫妻,使我夫妻俩有家难回。 香店派出所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因不知同修已被绑架,在去同修家时,我被在那里蹲坑的警察绑架到香店派出所。恶警把我铐在铁椅子上,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两三天后,我觉得我不应该在那里了,我要回家。这时,我的手神奇地从手铐中脱出来了,我赶紧向大门口跑去。还没等跑出多远,就听到后边有人说:“人跑了。”我回头一看,好多人追了出来,我急忙躲到了路边的麦田里。他们估计我走不远,就在路边的麦田里一遍又一遍地寻找,最后我被他们发现,俩警察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回去了。 回到派出所后,他们不停地打我耳光,直到把我打昏过去,他们才住手。然后又把我送到平度中医院迫害。 他们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病房里,手脚都铐在床头上,不让我大小便。我实在憋不住了,真想就尿在床上,但我又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这样做。恰好过来一位医生,我就告诉医生他们不让我小便,医生马上说:“你们出去,让她小便。”警察对另一位医生使着眼色,让他给我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从此以后,我的左手就抬不起来了,梳头也只能用右手,痛了很长时间。他们每天还从我的右手中指抽一管血,说是化验。就这样被迫害了三、四天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他们怕承担责任,只好把我送回家。我丈夫被非法劳教两年。 回到家不久,公安又去我家骚扰,我被逼无奈,只好再次流离失所,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才回家。 第三次被拘留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我因在大田集上跟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大田派出所绑架关押,当晚九点后,把我挟持到平度拘留所。九天后,因我身体极度衰弱,他们怕承担责任,就让我小弟把我背回了家。 二零一零年两次遭绑架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我在兰家窑村讲真相时,被恶人构陷,我被绑架到同和派出所,当时身体出现了极度虚弱的症状,他们怕承担责任,关押了我十一个小时后,于晚上九点多钟将我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我和法轮功学员王春叶在李园地段的一条河边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我俩被绑架到李园派出所。后来我的生命突然出现危险状态,李园派出所怕承担责任,就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将我送回家。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平度城关街道办事处后巷子村委员尚升贤领着几个恶警,在我家中无人、门没上锁的情况下,私闯我家骚扰,被邻居发现,他们转了一圈后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