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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鸡西一个农民家庭的遭遇
文/姜亚滨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我叫姜亚滨,今年五十二岁,家住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柳毛乡,九七年十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从没想过和监狱有什么关系。可是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和我的家人以及亲友遭受到了中共的残酷迫害,险些家破人亡。

我曾被非法判刑三年,还曾被劳教一年,被拘留三次。妻子张翠清被劳教两次,还有一次因被劳教所检查出了心脏病而拒收。两个女儿因此先后失学。就连大女儿结婚时,也无法为女儿主持操办婚姻大事,不知女儿的内心有多么的痛苦。

父母多年担惊受怕,我那七十八岁的老父在临死前还不断的念叨着狱中的儿子,带着万般的痛苦和牵挂走了,死时都未能合上眼。岳母因挂念女儿女婿,着急上火的眼睛瞎了,还得了脑血栓。可怜年迈的两方父母,不能得到儿女的精心赡养,还跟着承受苦难。我们修炼做好人没错,为身体健康没错。这都是因中共非法疯狂迫害“真善忍”造成的。

炼功前,我有严重的腰痛、胃疼病,胃疼时,睡不着觉,腰痛时好一会才敢活动,因我爱喝酒、抽烟的,吃药也没太大的效果,整天生活在痛苦中。妻子张翠清患有类风湿、腰痛病,

不到四十岁的人就病的这样,以后可怎么活呀?就这样为了祛病健身炼了法轮功,真是神奇,我和妻子的病全好了,这让我们非常感激师父和大法!而且我改掉了喝酒、抽烟、赌博的恶习,处处事事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家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充实、安宁、幸福的微笑常挂在脸上。我常回忆那段短暂却美好的时光。

风云突变,九九年邪恶的迫害开此了,我想大法使我身心健康决没有错,做人要懂得报恩,大法受冤我要说句真话。就这样我三次去了北京,两次被劫回,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被关押在鸡西劳教所,刚入所狱警和犯人就轮流打我,逼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逼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有一次狱警张国华用警棍打我半个多小时,把我全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都不能动了。我炼功得到了身心健康,对自己、对家人、对社会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何罪之有啊?

这期间妻子也被劳教一年,关押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学习成绩优异、体育特别好的大女儿因无钱念书失学了,每当看到远不如自己的同学都考上了大学,有了好工作,女儿就默默的叹息、流泪。岳母着急上火的不仅眼睛瞎了,还得了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年近七十的老母既要照看痛哭的小女儿,又要奔走派出所和公安局之间,狠心的警察向我母亲勒索一千元后,还向老母要米要鱼的。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柳毛乡派出所和梨树公安分局警察在地里绑架,家中电脑等物品被抢走,在乡派出所受到警察的刑讯逼供,他们打我耳光、踹我心口窝,毒打我两个多小时后,把我关押到鸡西看守所。后来被恒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我依法上诉,法院和610层层施压,狱警指使犯人轮流白天黑夜的打我,不许我上诉。大女儿的男友为我辩护,也被他们多次恐吓威胁。在看守所我被迫害的全身长疥。

在十一月份,我被非法关押到鸡西监狱集训队,那时腿上的疥烂的见骨头,就这样还要干糊纸袋的活。有一次干错了点,大队长把我带到屋里,地泼上水,用电棍电我二十多分钟。这期间大女儿结婚了,由于我被非法关押,妻子流离失所,无法给大女儿主持操办婚姻大事,本应是大喜的日子,女儿的内心会有多么的痛苦!小女儿也因此失学了。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被转监到牡丹江监狱,因腿疥烂的见骨头,我被关押到监狱医院,即使这样狱警还指使两个犯人逼我写“三书”,不写就让我站到窗户边,大冬天的开着窗户冻我,而我只穿了毛衣毛裤,从早八点站到晚十点。三个月后,我被分到十监区,这里有三名同修,有鸡东的解运欢,牡丹江的王新民和东京城的黄万林。

零九年五月份,副大队长孙某以我不干活、坚持炼功学法为由,把我带到屋里,打嘴巴近半个小时,还恐吓要关我小号。零九年七月四日,监狱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逼写“三书”,不写就残酷迫害。当天黄万林被中队长王恩则吊铐在卫生间的铁管子上,用电棍电了一天一夜,黄万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六十一岁的王新民也被吊铐了半宿。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我和解运欢被带进小屋,胡大队长指使犯人侯振宝、王金玉等六人毒打我俩,侯振宝拿着床板疯狂打我俩,边打边叫嚣说:“上面说了,不写“三书”就打死你俩。”我俩被打到半夜,全身是伤,不太能动了,生命不保。后来解运欢挣扎着出了屋,喊:“救命啊!打死人了!”警察才出来,一句也未说打人凶手,只说了句:“回去睡觉。”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善恶终有报,后来恶人侯振宝转监到别的大队,被犯人打折了腿,还关小号近两个月。指使迫害我们的大队长胡某,被人举报,贪污受贿,隔离审查,关进看守所,丢了官。

在监狱里不仅逼迫我们放弃信仰,还强迫我们做奴工,加工服装出口日本,活多量大,每天从早六点干到晚七点,中午在车间吃完饭马上就干,还时常加班到晚九点。更严重的是,吃不饱饭,每天早饭一个馒头,中午两个馒头,晚上一个馒头,加班不给饭吃,怪味的菜汤让人作呕。监狱商店东西贵的吓人,几颗小葱要卖十元。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耿直善良的老父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痛苦,病倒了。在他病重时总是不断的念叨着我的名字,多么希望能见上儿子一面,却到死也未能见上被共产党迫害到狱中的无辜的儿子。二零零九年二月七日,我的父亲姜喜清带着无限的凄苦离开了人世,留下了孤苦的老母,艰难的生活。

在我将要出狱时,检察院、610人员再次逼我写三书,谈认识,我郑重地说:“过去所说所写(不认可大法的话)都是被逼迫造成的,那绝不是我的本意,我声明作废不算数,法轮大法好,我不会放弃的。”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我离开了这个本不该好人来的地方,出了冤狱,却被当地610、警察等五人绑架到鸡西洗脑班,三天后我抵制迫害回家了。

冤案古今中外都有,但千万人的冤案,一定是我中华民族的浩劫!当人们走过这段屈辱的历史,就会清楚看到这一切。十二年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中华大地上每天都在上演着,我家只是亿万个法轮功学员家庭遭受迫害的一个缩影。真心希望这样的人间惨剧早点结束,还好人应有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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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张凤梅被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关押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