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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汉阳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一日】

前言
一、迫害之初
二、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案例
三、监狱迫害案例
四、劳教所迫害案例
五、─吸毒青年劳教所得法新生记
六、汉阳区“六一零”恶人榜及恶报
结语
附录

前言

汉阳是湖北省武汉三镇城邑建制最早的城区。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开传。一九九三年,有幸亲聆师父讲法的法轮功学员在古琴台建立了汉阳的第一个炼功点。学员们把修心放在第一位,道德回升带来身心健康。法轮功人传人,心传心,传遍武汉三镇和周边农村,各行业、不同年龄段的人走入大法修炼中来。

一九九九年新年前夕,武汉市体委召集法轮功学员开会,谈到通过他们对各炼功点的考察,认为法轮功是个很好的功法,为推动全民健身活动,要求武汉辅导站在春季举办一次大型活动推广功法,并说“搞这个活动,我们负责去公安部门备案。准备大会发言稿和布置会场等事,则由你们去完成。届时,我们还要派员去参加交流会。”这场交流会的地点定在汉阳区汉水公园。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夜雨大作。然而,风雨和春寒并未阻挡住法轮功学员和世人的到来,武汉市汉阳汉水公园传来了庄严的大法音乐声,参加这次活动的约七千多人。雨中,一个由千名学员组成的“法轮大法”的巨大图案出现在会场正中央,场面壮观无比,令所有与会者震撼!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武汉五千学员排“法轮大法”字形,雨中听交流。

雨越下越大,通过扩音器传出的祥和的交流发言在雨中听起来时断时续,然而庄严、肃穆,慈悲的能量贯注着每个在场的人,覆盖了整个会场。在瓢泼大雨中,人们静静的倾听,用心在交流。九位发言人的发言结束后是集体炼功,无论老幼,人们放下雨伞开始炼功。突然,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快看啦!”只见一个光亮无比的银盘,在公园左边高楼背后缓缓升起。人群中有人喊道:“师父来了!”当银盘渐渐升到高空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向下一挥手,赤、黄、绿、紫的美丽云彩顿时象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化成了无数的五光十色的法轮,在人群中飞旋着。有一位老太太流着泪说:“这怎叫人不信啊!”(明慧网:99年武汉体委:法轮功是好功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一时间风雨如晦。武汉市汉阳区法轮功学员遭到各种迫害,被绑架到洗脑班、非法劳教、判刑、开除工作、家庭离散,甚至惨遭虐杀。据不完全统计,十二年间汉阳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八人,失踪一人,被非法判刑十一人,被非法劳教二十九人,被迫害致疯二人。

面对暴力迫害,面对不公对待,汉阳法轮功学员不畏邪恶,放下生死,向广大民众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十二年间历经了多少世间魔难,真是难以记述。他们对“真善忍”的坚信和对世人的大善大忍的故事,令世人感动,将流芳万世!

一、迫害之初

汉阳法轮功学员刘小平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遭迫害的经历,是当时迫害的一个缩影,以下是刘小平叙述当时遭迫害的情景: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我高烧未退,武汉市汉阳公安分局恶警勒索我公司五万元把我非法拘押在市公安局疗养院内1-3号房,我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十月九日晚九点后,我已睡下。身兼汉阳(邪党)区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公安分局局长三职的张临胜及区政法委科长张某某来审我,张临胜用威胁、恐吓、打、踢,打我脸部,踢掉鞋子、命点烟等流氓手段,并狂言:“我们是黑道,公安局长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你的事就我说了算,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听我的话就可以保护你,今晚就开车送你回家,你不听我的,明天就送你到死牢。”区邪党政法委科长张某某也讲:“我们局长有名的狠,他还是‘五一’劳动模范,黑道白道都晓得他,你听他的我们就保护你。”

我真的感到非常震惊,身为公安局长如此邪恶,岂不为害一方?此人如不伏法,将祸国殃民。当时他们给了我笔和纸,要我按他们的要求写什么“保证”,我即刻写了控告,第二天早上交给了市局公安,请他们呈市人大、市政府,要求对其作出严肃处理。

十月十一日晚七点左右,市局、分局人员就此对我进行了共六张纸的笔录,十月二十六日下午我被放了。上述情况,我向各级领导如实作了汇报,要求主持公道,但无论哪一级领导、哪一个部门至今没有给我任何答复。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周末,第二天上午约九点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手捧鲜花,身着“真善忍”文化衫来到天安门广场,有个便衣跑过来问我:“你是哪里人?”我说:“我是中国人。”他大叫:“这有一个!”就又跑过来两个便衣歹徒,把我推搡到停在广场的警车上。这一路上我经历并见证了多少执法人员的暴力,目睹了多少善良百姓的苦难,人的尊严被蹂躏,法律的尊严被践踏,无法无天的败坏……可法轮功学员都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六月十六日,汉阳分局在将我拉到市第一看守所非法拘押三十天后,又转押在市第二看守所旁、大墙下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由区政府管。他们把我关押在男号3-7房,二十四小时由男看守电视监控。我提出抗议要求转女号,他们说抗议没用。

七月十六日(星期天)中午,汉阳区司法局长张正涛打开监门要我出去围着场地跑,我拒绝,他就把我双手臂反扣,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大墙上撞。如果不是天突然打雷下暴雨,他会把我打死。我身上有十多处伤。

这里经常发生用暴力体罚法轮功学员的事情。恶警把学员吊绑在树上在太阳下曝晒,使一位老太太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他们用力煽一位女学员的耳光不知多少下;晚上都是用一百瓦的灯泡照明,使学员被蚊虫叮咬;他们逼学员在烈日下围着场地跑,有的学员被折磨得精神接近崩溃,有的学员被折磨得吐血。

六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被恶警殴打。恶警对六十多岁、被大家叫做胡爹爹的老人也不放过,老人七天不吃东西来抗议他们的暴行。

他们用铁铐反铐我、用绳索反绑我、用脚踢我不知多少回,用他们的话讲我是骨瘦如柴,到后来不能进食,八月十八日他们放了我。

九月六日,我仍未恢复健康,恶警在我公司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绑架至何湾劳教所,没有任何法律程序。

在劳教所,我接触过的狱警,都知道许多法轮功学员遭遇暴力侵害,有的甚至被非法关押在精神病院强行注射药物残害,惨无人道。

我从劳教所出狱后,他们一直都没有停止对我及家人的骚扰,使我亲人的身心备受摧残,我和孩子有家不能归。”

法轮功学员刘小平文中所述的武汉市公安局疗养院在汉阳陶家岭,是武汉市最早的洗脑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武汉市大批义务辅导员被绑架到此迫害,如:王晓鸣、李军霞、许钰征、张长明、蒋平康、兰莉君、崔海等。

而武汉市第二看守所旁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则是汉阳区洗脑班,即陶家岭洗脑班)。汉阳洗脑班二零零零年之初开始迫害汉阳法轮功学员。汉阳区邪党政法委书记、公安分局长张临胜和汉阳区司法局长张正涛是汉阳区对法轮功实施迫害的罪恶魁首之一。

一句“我是中国人”所招来的迫害,就是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初的真实写照。当时法轮功学员在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说公道话的过程中,遭受中共邪恶的种种迫害,有的人甚至从此消失。如湖北省武汉市原汉阳钢厂附厂职工钟雪琼,一九九九年上北京上访后失踪,至今十二年。

二、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案例

汉阳洗脑班是汉阳区“六一零”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及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以来,武汉市汉阳区“六一零”在名利的驱使下,积极执行江氏及中共的群体性灭绝政策,十余年来,“六一零”人员对法轮功学员上门骚扰、非法监视、跟踪、电话窃听、绑架、抄家、停发工资奖金、开除和非法拘禁、敲诈勒索、强行洗脑、非法劳教和判刑等,使法轮功学员被迫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乃至家破人亡。

每逢所谓“敏感日”,汉阳“六一零”都大肆监控和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邪党办“奥运”期间,大批汉阳区法轮功学员被抓绑架:余月兰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在家中被绑架。六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陈迎香在开门倒垃圾时被百灵社区管段张平山等绑架至洗脑班。当时陈迎香的丈夫刚出院回家,亟需人照顾,他们威胁陈的儿子为妈妈写保证。陈迎香一路讲真相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在洗脑班不配合邪恶,照常打坐、炼功。恶警无奈,当日下午把陈迎香送回家。

七月十九日下午,王雄及陈满琴、郭贵兰、郭玲利被沌口派出所恶警绑架。王雄、陈满琴、郭玲利被关押在陶家岭洗脑班。二十日晚十点,法轮功学员谭明莲从家中被琴断口社区及五里派出所绑架进陶家岭洗脑班。七月二十七日余枣荣、余早元(音)在家里被五里墩派出所恶警绑架。八月十日法轮功学员吴方为(音)在自己家里遭绑架。八月十八日晚十点,姜莹在汉阳五里新村粮食局宿舍家中被绑架到陶家岭洗脑班……

汉阳“六一零”还大肆勒索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一前,汉阳区各街道人员纷纷被派到法轮功学员家中,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交三千元押金。收据上写着:“收到押金三千元。如十二月底前:(1)不上北京;(2)不发法轮功传单;(3)不与法轮功学员串联,就可退还,否则作为罚金。”五里墩街是汉阳区迫害法轮功的“先进单位”,二零零一年因此每人工资晋升一级、官职普调一级,曾在电视上宣传迫害法轮功的“功绩”,仅这个街被非法关押、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就多达四十余人次。

受汉阳“六一零”指使,街道派出所、居委会骚扰、恐吓、绑架、勒索,有的法轮功学员因此被逼迫、骚扰,遭受了巨大精神压力。

◇姚引弟,原患有乳腺癌,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康复,精神焕发,生活勇气也倍增。一九九九迫害发生后,由于“六一零”不断骚扰,她不能正常学法炼功,致使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零一年三月离世。

◇徐月娥住汉阳区建桥街南城社区棉花街因两次被非法关押,多次受到派出所、街道威胁、监视,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含冤离世。

汉阳区“六一零”组织的洗脑班出现于二零零零年二月底,由汉阳区委的叶新民、肖某某、刘某某、区政法委书记的张临胜、汉阳公安分局一科杨荣华、汉阳检察院的黄丽苹等建立,由政法委总管,公、检、法、司派干部轮流坐镇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十二月被关到陶家岭,她后来揭露:“到那一看,我才知道是活地狱……有时在菜里发现大便纸、大便等物。送饭时,打开门给一小杯开水,门一锁吃喝拉撒都在里边,还有监控器监视,在里边干什么都被监视。这里经常打骂学员,而且是关在一个房间往死里打”“被关押的学员中年岁大的七十多岁,小的十七、八岁,有博士、硕士、学士、医生、教师、会计、学生、乐器家等各行各业的人员。”这位法轮功学员所说的博士、硕士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关押在这里的华中科技大学八名学生:博士生张奕、硕士生熊明、邱天、本科生陈思、陈伟鹏、商富平、杨震、尚雷,张奕后被劳教。

据不完全的资料,曾在这里遭受迫害而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四人:

◇胡金林,也就是刘小平提到的二零零零年六月绝食抗议的“胡爹爹”,他多次遭洗脑班迫害,身心遭到巨大伤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因陶家岭洗脑班迫害离开人世。

胡金林,男,去世时八十岁左右,一九九六年学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红光满面,身板挺直。二零零零年初春,胡爹爹被非法关押在汉阳区陶家岭洗脑班,一关数月。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洗脑班一次所谓的军训中,因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而遭恶警殴打,胡爹爹绝食抗议七天。

自此次关押洗脑班以后,胡金林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穿着印有“真善忍”和法轮图形的文化衫和运动衣。开始邪恶为此抓他迫害,可是每次放他回去后他还是继续穿,恶警也就不管他了。他就这样自由自在的走到哪里,就把“真善忍”三个字穿到哪里,真相资料发到哪里。

二零零八年奥运大迫害期间,邪恶再次将他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胡金林爹爹经历过多次迫害后离开人世。

◇罗家芝被汉阳陶家岭迫害致死

罗家芝,女,六十二岁,汉阳郭茨口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罗家芝被汉阳二桥派出所所长彭显光及刘三黑、余国强等人非法关押到陶家岭洗脑班,受非人折磨七个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罗家芝被释放。在家仍遭非法监视,外出曾被恶人搜身。仅四个月后,二零零二年六月罗家芝含冤去世。

◇付清萍多次遭汉阳陶家岭迫害而含冤离世

付清萍,女,六十九岁,住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建桥街南城社区棉花街37号四楼。因发真相资料多次被非法关押在汉阳陶家岭洗脑班。回家后又长期受到当地派出所、街道骚扰、监视。老人的两个儿子是公安警察,他们受邪党的毒害,怕个人利益受到损害,而不许老人和同修来往。老人精神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最后旧病复发,生活都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王兰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因陶家岭洗脑班迫害离世。

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致疯两人:

◇徐桂平,六十多岁,住汉阳区十里铺赫山小区国棉三厂宿舍,她曾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绑架,被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致精神失常。回家半年后才恢复正常。

◇廖某某,现情况不明。

三、监狱迫害案例

◇张信珍被抓头发撞墙、暴打致昏,反绑吊

张信珍,女,现已六十多岁,一九九九年三月初得法。学法炼功仅一周,类风湿心脏病、关节肿痛、颈椎病、神经衰弱等不翼而飞。从此,对大法坚信不移。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至九月,张信珍进京上访被绑架回武汉关进了汉阳洗脑班。因抵制诽谤大法被恶警汪凯旋抓住头发拖到院子墙角猛撞四五十分钟,直到汪自己累的打不动了才罢手。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同年十二月十九日,由于抵制写“保证”、“揭批”,张信珍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大年三十晚上,洗脑班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初八一早,翠微、建桥、五里、琴断口派出所恶警来到洗脑班,把张信珍等五人拖到院子里暴打。七八个恶人没头没脑的照张信珍头、胸、肚子一阵猛打猛踢,一会儿张信珍就失去了知觉。

张信珍被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一进门被女恶警打了一阵耳光,刑事犯上来扒光她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强制她上下蹲,侮辱这个足以做她们母亲的人。关押一个月后,她又被劫持回洗脑班。一次张信珍背法,恶警老蔡领着三个男人进屋,用新麻绳从背后捆住她的膀子,他站在铁床上狠劲往上提。“啪”很粗的新绳子断了。他们还不住手,用被子蒙住张信珍的头,二个大男人压住被子,张信珍几乎窒息。

在夏天七八月天气炎热,张信珍和同修被关在又矮又小的屋子里,还关上门窗,十几天不给洗漱,身上都发臭了,大小便也在这屋子里……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张信珍遭到河北辛集市国保绑架,抢走了现金六百二十元,手机一部,勒索现金六千元,非法关押15天。迫害期间,张信珍前后被勒索一万一千六百元左右。

恶人挑唆张信珍丈夫跟她离婚。儿子被单位剥夺了出国的机会,停止工作半年。女儿生孩子她也无法照顾。

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汉阳区司法局张正涛局长、汉阳区法院汤院长、建桥街曾玉林、汉阳区公安分局一科杨荣华、汪凯旋、恶警:老蔡、雷建南、王波、河北辛集市国保大队恶警:耿超、赵某、李某。

◇夏姓法轮功学员被悬空吊铐

酷刑演示:铐在铁架子上
酷刑演示:铐在铁架子上

二零零零年七月大热天,汉阳区司法局张正涛局长曾把一位姓夏的法轮功学员吊在洗脑班大门铁栅上,脚悬空、脚尖着地,禁食禁水、烈日暴晒,直到昏死过去。当被送到十里铺医院时,夏的瞳孔都放大了,心跳也停了,经过急救,才保了一条命。

◇朱汉珍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三月,法轮功学员朱汉珍被非法关进陶家岭洗脑班。二零零四年十月,朱汉珍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在警车上她跟四个绑架她的警察讲真相,讲完真相她又发正念。在洗脑班她一直发正念,邪恶要求的一切她都不配合,邪恶无奈第二天就送她回家了。

洗脑班人员把法轮功学员关进装有监视器的房间,日夜有人监视,但法轮功学员之间还是能坚持抄法、背法,外面的学员把师父的经文巧妙的传进来。五月底的一天早晨,大家集体大声背法,恶警杨荣华气急败坏的威胁,大家站了出去,整个走廊整整齐齐站了两排,从《论语》到《洪吟》,声音洪亮有力,响彻天地,在整个洗脑班回荡,震慑了邪恶的气焰。

汉阳区有多名法轮功学员遭邪党公检法非法判刑,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琴断口监狱、武汉女子监狱,遭受非人折磨。其中湖北琴断口监狱在汉阳区。

◇医生庞丽娟被折断椎骨

在汉阳五里墩一带,庞丽娟医生曾是许多人赞不绝口的名字。庞丽娟,家中四代军人,六十年代她在广州军区空军医院工作,转业后调湖北省外运公司做工会主席,一九九二年她自己开设诊所行医。修炼大法后,庞丽娟医生更加善待病人,无论贫富,有求必应。

二零零一年,五里墩派出所因庞丽娟修炼法轮功将她关进陶家岭洗脑班迫害五个多月。当地民众自发到洗脑班要人。庞丽娟出来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婆婆拉着她的手,久久不愿离去。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武汉市“六一零”(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策划了一场全市大抓捕。 当日凌晨,五里墩派出所、汉阳区国保以及汉阳区“六一零”谎称诊所被盗,要庞丽娟开门,趁机绑架了她,并将她家洗劫一空。

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庞丽娟绝食抗议十四天,恶人用竹片撬开她的嘴,灌入一杯白色的流食──一种神经破坏药物,庞丽娟明显感觉异常,口干难受,精神亢奋。

后“六一零”操控检、法两院,以非法持有子弹罪(庞丽娟系军人家庭,家中保留了一些子弹作为纪念)非法判处庞丽娟三年徒刑。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庞丽娟被关进武汉市宝丰路女子监狱二监区。监狱先后派人找庞丽娟谈话。她们不谈“非法持有子弹罪”,却要庞丽娟放弃法轮功信仰。庞丽娟以亲身感受告之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她们走后让“包夹”折磨庞丽娟,迫使逼迫庞丽娟站军姿,每天长达十八小时。

庞丽娟数次递交申诉材料,结果都石沉大海。二零零八年十月,她们将庞丽娟单独关押,夏香红、高小婷等恶警指使犯人对庞丽娟施加各种酷刑,一种酷刑叫“挖墙”:人离墙一米远,头顶墙壁支撑身体,身体其它部份不许触墙,这是日后庞丽娟椎骨骨折的根本原因。

监狱使用株连政策,导致“包夹”拼命折磨庞丽娟,每天对这位六十七岁的老人打几十个耳光,直打得她流鼻血;其他折磨手段还有:揪耳朵;用皮鞋踢,庞丽娟的胸、肋,身上青紫斑斑;秋衣经常被撕破,后背被“包夹”疯狂的揪掉皮肤,鲜血直流。

有一次“包夹”竟用撮箕撮了一堆大粪,揪住庞丽娟的头发使劲往大粪里按、揉、搓,还将她的牙齿打掉一颗,恶臭令人窒息,连一旁站着的“包夹”都要呕吐。事后恶警高小婷还责骂庞丽娟怎么把大便拉在这里,并强迫庞丽娟把地拖干净,脸上的屎不准用热水洗(当时天气已冷),也没有肥皂,任何人都不敢借给她肥皂。

一次,“包夹”胡容在拼命殴打庞丽娟时突然心脏病发作,脸色惨白,呼吸困难,身体不能动弹,显然是遭报了。这时,庞丽娟以一个法轮功学员的慈悲之心,迅速实施抢救,使之及时脱离危险,同时告诉她法轮功没有错,你们打法轮功学员不对,迫害法轮功对你们不好。法轮功学员的慈悲正念震慑化解了邪恶。

二零一零年新年,庞丽娟非法刑期快到期了。三月,庞丽娟感觉腰部疼痛,有“包夹”骂她是装的。狱警见庞丽娟迅速消瘦,体力不支,将庞丽娟送到汉阳医院检查,发现腰部三个椎体已经骨折。当时狱警不让进行任何处理,马上将庞丽娟送回监狱,路上由于颠簸震动,庞丽娟又被折断了三根椎体。监狱医院在此情况下不施行任何治疗,就这样庞丽娟在极端痛苦的状态下在监狱医院的硬板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直到六月二十二日被家人抬回家。

离开监狱前,监区区长、监狱管理科的干部找庞丽娟谈话,问她回去还炼不炼法轮功,庞丽娟坚定的回答:法轮功绝对没有错,并把自己受折磨迫害的事情告诉她们,她们谎称不知道,要知道一定会制止的。庞丽娟严肃的告诉她们,你们这种行为动摇不了我,只会给你们自己脸上抹黑,我爱我们的国家,爱我们的人民,希望你们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

三年非人折磨后,庞丽娟于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被抬回家。回家时,人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同事、亲友、街坊纷纷上门看望,很多人看到医生现在的样子,都流下了眼泪。庞丽娟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七时三十分含冤离世。

◇余艳兰遭武汉第一看守所及武汉女子监狱迫害

余艳兰因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下午四点在家中被汉阳公安分局琴断口派出所和紫荆花园社区人员绑架,关押在琴断口派出所。之后,恶人又到余艳兰家中非法抄家,抢走许多私人物品。

余艳兰被绑架到琴断口派出所被关在小铁笼子里,警察采用车轮战术审讯三天三夜,后来把余艳兰转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余艳兰再次被迫几天几夜不能睡觉,因不背监规,被恶警反戴手铐吊在铁栏杆上。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反戴手铐吊

有一天早上,余艳兰正在炼功,恶警陆华冲进号子,大叫不准炼,又将余艳兰反戴手铐吊在大板床的铁栏杆上,脚尖离板床有两公分的距离,人被悬空,铐了三天三夜,大热天的不让洗澡,不让上厕所,手铐嵌在肉里边生了锈才放下来。

余艳兰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零三年元月转到武汉市女子监狱非法迫害。余艳兰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女子监狱一监区三队,期间恶警叫余艳兰背监规,强迫她抄公安部、民政部的所谓公告,强迫她看诽谤攻击大法和师父的碟子,恶警利用犯人二十四小时“包夹”她,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役活,还强行抄监,把被子剪烂,抢走法轮功书和经文,不准家人接见。

余艳兰三年冤狱出来后,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家中又被琴断口派出所和紫荆花园社区人员绑架到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进行迫害。

◇武术教练何志强被汉阳看守所、琴断口监狱迫害

何志强,现年六十多岁,原武汉健民制药厂职工,武汉市汉阳区、硚口区体委武术教练,武汉市武术裁判。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四日上午十一时,何志强与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拉横幅,喊“法轮大法好!”当地恶警上来抓住往车上拖。一个一米八、九高个子恶警把何按在车门口踏板上挥拳猛打,随后车内一个差不多高个的恶警将何拉进去按在车凳上拳打脚踩。何志强年届五十,练武三十年,铁砂掌等硬功在身,但作为法轮功弟子,他没有还手。车上一位女法轮功学员大喊:“你们不能这样打,会把他打死的!”恶警回:“谁打人了,谁看见我们打人了?”

何志强被单独拖到孙村派出所。次日晨,一个偏瘦恶警再来审,未果,用脚将何踹到地上,用手将何头发揪起拍照:“不说,一枪毙了,拉到后山一埋,鬼都不知道!”一个胖恶警将何拉到一个铁笼子边,双手反铐在铁栏杆上,扒开上衣,脱掉鞋子,逼他赤脚站在水泥地上,那时的气温是零下十几度,恶警左右开弓打何的脸,打累了,歇会再打。下午用酒瓶敲何的两膝盖和两外踝;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恶警用重拳猛击何的胸部。十五日晚,何被送进大兴县看守所,全身衣服被扒光,身上七百元钱被抢去,睡在纸盒铺的地上。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七日,武汉市汉阳区洲头街派出所向户籍和单位保卫科赵敏将何志强带回汉。他身上的三百元钱被恶警搜去,恶警拿到钥匙撞到何家抄家,把小暗楼上的三百元钱和书桌上盒子里的零用钱全抢走,向某还威胁何的老伴:“你以后别想见到何志强!”此人快提升所长,何上京被抓使他提升无望。

何志强被关押于汉阳看守所二楼十三号监室,恶警张斌每次“刷训”(逐个提审)总问何还炼不炼法轮功。何回答:“炼!”他就让牢头给他“上上课”。除了教唆犯人打人,恶警还要何志强多吃纸盒子。吃纸盒子是对做坏了纸盒子的人进行处罚的方式,看守所每天都从事繁重的劳动,包括做纸盒子。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武汉市汉阳区检察院、法院秘密将何判四年重刑。何被送到湖北琴断口监狱。何被关在五监区。指导员刘建章叫犯人龙斌、童安龙“包夹”何志强和同修施伟。一个三十岁的精神病人李国现监视何,对何拳打脚踢,白天奴工,晚上强迫写保证书,不让睡觉,眼都不让眨,一连四五天,有一次连续十天没让睡觉。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狱警王晓东一次收工当着众犯人说:神经病打死人不负责任。童安龙听了对李国现说:你把何志强打死了可以不负责任,只管给我打。李国现是杀人犯,不但神经,而且凶残。一次,他把何志强带到储藏室(即改被子处)挥拳猛打,将何打倒在地,准备用脚踩,被一个叫张建军的犯人赶过来拉住。

后来,监狱宣传科恶警张劲松对何志强进行所谓“回访”,何说:曾写过的保证是被逼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救人的,我们炼功人做好人没错。刘建章知道后气急败坏,要“包夹”强迫两个法轮功学员做重活,搬好几十斤、上百斤的铁坯、挑粪、挖地、不让睡觉。何长期熬夜撑不住,一夜倒地八次,白天仍旧被强迫干重活。

二零零二年底,刘建章调走,接替他的是彭邦庆。

晚上狱卒曾对何志强重拳击胸。狱卒用小板凳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杜子国的头,板凳当时被劈裂。法轮功学员周肖军、李铮、施伟可以作证。一天晚上秦松将何带到储藏室掐何志强的脖子,逼迫写材料。次日,何咽喉肿痛,喉头有三个紫红色指印,咽部充血,法轮功学员向彭反映。彭邦庆说:“以后会处理他的”,但并没有处理。

何志强被释放后,才获知原单位武汉健民制药厂早已在他遭逮捕时就开除了有三十六年工龄的老何,没有生活来源。年过六旬的老人还要为自己的基本生活费而打工奔波。

好司机舒润国被汉阳区法院和武汉市中院非法诬判

舒润国,男,一九六三年七月出生,武汉市公共汽车三公司531路司机。他为人正直可信,工作尽责,时时为乘客着想,是全公司公认的好司机。

然而,在恶党迫害法轮功十多年间,却多次遭绑架,被长期非法关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到公园炼功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十月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一年,致使舒润国家庭破裂、妻离子散。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下午,舒润国在汉阳区七里一村一零八号一零四室自己家中被汉阳区公安分局一科国保大队、琴断口派出所十多名警察绑架(同时遭绑架还有另三名法轮功学员),恶警并非法抄家,抢走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物品,抢劫走他女儿上大学的学费一万二千八百元。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邪党法院对三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然而,舒润国唯一亲弟弟舒建国没有接到法庭的任何通知,直到十二月中旬到市中级法院咨询时才知道其兄长被诬判。法庭上没有辩护律师作为辩护人和亲属在庭。当舒润国在庭上为自己作无罪辩护,遭到法官的无理拒绝。整个审讯过程完全是秘密的。舒润国提出上诉。但武汉市中级法院拖延不理。

此案迫害责任人:

汉阳区“六一零”徐必康,汉阳区公安分局局长,分局一科科长,一科国保大队刘俊,琴断口派出所桂云飞,汉阳区法院院长陈建生、刑一庭审判长梁志顺、审判员王玲、吴江涛、书记员祝旖旎,汉阳区检察院检察长、汉阳区检察院检察员熊伟、代理检察员唐锴,武汉市中级法院,汉阳区看守所。

其它非法判刑冤狱案例

◇朱志俊,男,七十三岁,一九九九年以来一直遭受汉阳区二桥街办及“六一零”邪恶迫害。被汉阳区“六一零”诬判关押在琴断口监狱四年,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家后又经常受到二桥街当地邪恶“六一零”及不法人员监视、上门骚 扰,给朱志俊身心造成巨大摧残,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含冤离世。

◇汪汉梅,家住汉阳木材防腐厂宿舍,曾因上京证实大法,多次遭到翠微街派出所迫害。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夕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七、八月间她在襄樊张贴真相标语,被当地刑警非法抓捕。在当地遭恶警非法关押迫害一个多月,后被翠微街派出所接回,关押审讯四日后,又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张全庆,男,一九七二年一月三日生于武汉市,住武汉市汉阳区五里墩街张家湾32号,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逮捕关押于汉阳区看守所。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

◇张全浩,男,一九六九年四月十六日生,武汉市自来水公司工人,原住武汉市汉阳区五里墩街张家湾三十二号,现住武汉市硚口区荣华西村十七号四楼一号。二零零三年二月四日被非法拘留,同年三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

◇宋刚,男,一九五八年二月十五日生,大专文化,原武汉市编织机械厂工人,已失业,住武汉市汉阳区月湖街东莱园一街96号。二零零三年二月四日被非法拘留,同年三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

◇朱平,女,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二日生,大专文化,住武汉市汉阳区五里墩街曾家岭43号5楼2号。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三年。

四、劳教所迫害案例

◇彭顺安被何湾劳教所二十几天迫害致死

五十三岁的彭顺安家住武汉市汉阳区二桥轿车村10号,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彭顺安正在家中做饭,一王姓警察登门称,二桥派出所所长有事要找他。结果彭顺安被骗至派出所,警察将他直接送往汉阳劳教所。

据彭顺安的家人透露,彭被抓后,家人几次去送日常用品,均未见到人。直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才从二桥街道一干部处听说,彭顺安胃部不适,且几天没有睡觉。一月八日便传来彭顺安的死讯。

据医院称诊断为胸膜炎及萎缩性胃炎。但彭顺安在二十多天前被抓时,还是好端端的。彭妻并发现丈夫遗体口腔内假牙被取下,怀疑彭顺安遭受过野蛮灌食。

当电话打至二桥派出所核实此事,接电话的警察开始说彭顺安“不炼法轮功。他是得病在家里死的”,并称死因是心脏病和脑溢血。后该警察话锋一转,又连连追问记者是不是彭顺安炼法轮功的功友。

◇詹俊梅受汉阳“六一零”、武汉何湾劳教所、湖北省劳教所迫害

詹俊梅和丈夫经营着汉阳火车站街建桥门诊部。修炼法轮大法前,詹俊梅身患多种疾病,乳腺肿瘤已恶化。修炼后,这一切奇迹般的不治而愈,詹俊梅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受。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汉阳区翠微派出所所长孔军(现任指导员)以劳教和判刑威胁詹俊梅放弃法轮功和真、善、忍信仰,詹俊梅被迫流离失所三个月。

詹俊梅向世人讲真相,揭露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詹俊梅被汉阳“六一零”、汉阳公安分局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

为迫害詹俊梅,汉阳“六一零”叶新民、街道孔军从劳教所中把詹俊梅劫持到汉阳陶家岭洗脑班,私设公堂,对詹酷刑折磨。他们将詹俊梅关在黑屋里,日夜罚站、吊铐、抽耳光,嘴被打出血,双脚站肿,双臂被吊铐得撕裂般的疼痛。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时,他们往詹俊梅脸上泼水。

他们株连詹俊梅家属,勾结詹俊梅老家仙桃市西流河镇“六一零”和派出所张光怀等,恐吓詹俊梅家人,将所有的痛苦归结为詹俊梅修炼法轮功所致。在谎言和威胁下,丈夫与亲友离开了她,在压力下不敢为詹俊梅说句公道话,而且被利用来施压。

孔军等甚至利用詹俊梅房东家媳妇胡爱玲插足、破坏詹俊梅的家庭,夺走了詹俊梅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一年后,当詹俊梅从劳教所回来时,等待她的已是一个空荡荡、冰冷的家。

二零零三年三、四月,汉阳分局等伙同汉阳卫生局建桥卫生院(现已遭报,不存在了)无理取缔了詹俊梅家的诊所,使詹俊梅无法立足生存。七月,当詹俊梅刚从何湾劳教所出狱当天就被这些人劫持到派出所,要詹签字注销在车站街的户口,被詹当场拒绝。

二零零五年,詹俊梅在湖北仙桃老家讲真相,被仙桃市西流河派出所张关怀等绑架,再次被汉阳“六一零”、汉阳公安分局劳教一年半,关押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 在这个全无人性的魔窟,刑事犯、吸毒犯长期被利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血腥迫害,詹俊梅受尽了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而汉阳“六一零”仍恐吓詹俊梅孤苦、年迈的双亲,给他们施压。

二零零七年元月詹俊梅从劳教所出来,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穷困交加,几乎无法生存,每天只有一元多钱的消费,买点小菜,生活已到了作为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然而此时,孔军、叶新民、汉阳分局、国安、五里墩五祥里居委会依然对其继续迫害:二十四小时非法监视、跟踪,多次趁其外出无人之际开门入室毁掉防盗门和猫眼,便于监视偷窥。

因没有经济来源,詹俊梅到处求职谋生。汉阳“六一零”、汉阳分局为截断詹俊梅经济来源,而盗取詹俊梅的个人数据,威胁用人单位,强迫用人单位不许提供工作机会。唯一一家给詹俊梅提供就业机会的武昌一家政公司老板,被他们牵连迫害。

詹俊梅与他们理论时,车站街社区一警察无耻叫嚣:“谁叫你炼法轮功,你饿死也好,流落他乡也好,是你的事。”户籍警康某和社区书记叫嚣说:“你炼法轮功,哪个单位也不会要你。”

詹俊梅说:“汉阳‘六一零’叶某、翠微派出所孔军等对我的迫害,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我无怨无恨。但出于修炼人的慈悲,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走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思峰反复遭汉阳洗脑班、何湾劳教所迫害

张思峰,男,五十多岁,武汉华源电力工程责任有限公司职工,住汉阳区建桥街社区。自迫害以来,张思峰多次遭武汉市汉阳区“六一零”及国保大队警察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多次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汉阳陶家岭洗脑班、武昌杨园洗脑班、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等多个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张思峰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回家后被汉阳区“六一零”及国保大队绑架到汉阳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张思峰被汉阳区“六一零”及汉阳公安分局一科非法劳教一年。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期间遭到不让睡觉、长时间奴工、罚站、强制洗脑等残酷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他在下班回家途中再次被汉阳建桥派出所警察、汉阳建桥街道办事处“六一零”成员的绑架,被非法关押于汉阳陶家岭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武汉市“六一零”集体行动大抓捕时,张思峰在江汉区电力大院被市公安局一处国保大队警察伙同江汉区万松园派出所警察绑架。十月二十七日被汉阳区“六一零”、汉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杨荣华认出,劫持到汉阳区陶家岭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达一个多月。其间还被关押在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十天十夜不准睡觉,遭刑讯逼供,十二月十三日又被劫持到汉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七年元月初汉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邪恶之徒将张思峰送往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一年。元月六日,在武汉何湾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雷昌文指使牢头殴打张思峰,张思峰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六月六日张思峰的妻子去劳教所看望张思峰,二大队恶警雷昌文指示手下的恶警和恶人百般刁难,不让夫妻见面。

十二月三日释放时,张思峰的家属一大清早在何湾劳教所门口等着接张思峰回家。劳教所到期不放人,把张思峰转交给汉阳区“六一零”头子叶新民主任、建桥街“六一零”头子曾玉林。他们将张思峰劫持到汉阳区陶家岭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同时胁迫张思峰原工作单位“华源电子集团工程处”派二名员工住进洗脑班,陪吃、陪住、日夜看守张思峰。

直到二零零八年元月八日才回家。回家后监视、蹲坑、跟踪不断。

“六一零”多次上门骚扰。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上午法轮功学员张思峰在单位上班时被汉阳区建桥街“六一零”绑架到陶家岭洗脑班。此次绑架是为了完成奥运期间上面下达的抓捕法轮功学员的指标,这次迫害长达半年之久。

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上午张思峰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国保大队、湖北红安县国保大队警察伙同汉阳区建桥街派出所警察及社区不法之徒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洗脑班。此时,张思峰岳父骨折住院、岳母病在床上,家中急需要人照顾;妻子给他为老母看病的三千元现金却遭到恶人抢劫。

在湖北省洗脑班,张思峰遭一、二十名犹大围攻,无效,又强迫绝食。张被逼迫绝食八天。到第八天,他们将他绑在一个椅子上,由一万姓男警察医生观察他的身体状况,由一名年约二十几岁的王姓女护士警察在几名保安的配合下,实施强灌。他们灭绝人性的将插管插到喉咙气管处不动,人几乎被窒息,痛不欲生,整个脸部胀得通红,然后,将插管上下来回抽动一、二十次,直到插管见血才摆手。每次王姓女护士警察灌食时,将陈馍馍用自来水浸泡搅拌后强灌两大瓶,瓶有尺把高,满满两大瓶。

灌食迫害无效,警察就采取第三套方法──酷刑。他们不让张思峰睡觉,罚站两个多月。腰不能直立,腿不能行走。就在绝食绝水八天中,一也没停止过罚站。

◇胡贵凤被非法劳教三年

胡贵凤,女,武汉市公汽公司607车队职工。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胡贵凤因散发法轮功资料被汉阳区六一零非法劳教三年,给胡贵凤及家人带来巨大痛苦。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中午,武汉市汉阳区琴断口街派出所窜至法轮功学员胡贵凤的工作单位(武汉市公汽公司607车队)伙同其单位领导,将她绑架到汉阳陶家岭洗脑班,指使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是汉阳区“六一零”叶新民和李科长。

◇谭明莲遭汉阳“六一零”、第一看守所、何湾劳教所迫害

谭明莲,女,现年六十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谭明莲和几个同修结伴而行去北京,打横幅标语“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遭北京天安门武警绑架,关押在偏远的延吉县拘留所。绝食三天后被放。

二零零一年元月,五里墩派出所七人上门将谭明莲绑架。当时她八十多岁的父亲瘫痪在床,刚上中学的女儿没有放学,丈夫已去世。这伙人野蛮的把谭明莲绑架到派出所进行逼供审讯。谭明莲拒不配合,邪恶把她铐在椅子上坐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又把谭明莲押往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迫害。

邪恶让凡是走进那个阴森森的大牢门的法轮功学员都必须脱光衣裤,蹲在地蛙跳,进行人格侮辱。这里每个监室牢房十八平米不到却要关上十人左右,吃、喝、上厕所、住都在这里。每天除了受监视器二十四小时监控外,还要无休止的劳动剥洋葱,换来的是上了色素的咸萝卜和变质的糙米饭。同修趁每天放风半小时炼功被上手铐是经常的事。邪恶狱警认为犯了“严重狱规”的同修脚铐手链上死人床的也是家常便饭。迫害一段时间后,汉阳公安局把谭明莲转到何湾劳教所继续迫害。

非法迫害期满后,五里墩派出所和居委会上门骚扰不断,特别是逢年过节和他们的敏感期更是不放过。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里派出所一行人到谭明莲新搬的家借口要她到派出所问个话,又一次绑架了谭明莲。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管段户籍警察桂某某及几个恶警蜂拥入室。其中一人据介绍说是政法委的,并问谭明莲还炼不炼法轮功。谭明莲回答,这么好的功法当然要炼。结果又遭这伙人的绑架。

◇朱红在餐厅用餐失踪──被绑架送劳教

朱红,女,40岁左右,法轮功学员,湖北武汉市汉阳区聋哑民政福利中心会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开始多次被当地恶警非法抄家、绑架强制洗脑。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就遭到以月湖街派出所副所长李洪为首,片警李某某、王某某及社区不法人员的严重骚扰和监控。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朱红被骗到派出所被李洪非法审讯,晚上被关进铁笼子,二十八日下午被非法押送汉阳陶家岭洗脑班迫害达一月之久,后检查到怀孕才被放回,一个月的工资被邪恶诈去作为洗脑班伙食费。

二零零三年一天,朱红正上班,月湖街办事处恶人李副主任、杜某某及派出所恶警一行七八人强行将她绑架到洗脑班,进行强化洗脑转化迫害。陪教的两个“包夹”一个来自月湖街计生办的张燕婷,另一个来自洲头派出所的谭建萍。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朱红去武昌街道口办事,同丈夫约好中午十二点左右一起用餐,在车站等了一会儿丈夫还没有来,她就顺道到街道口附近四眼井小区里的幼儿园讲真相。她送给一个姓程的老师几份真相资料,当时程某假意接受了,等朱红转身离去,程某马上就交给了四眼井社区主任(女)。几个社区不法人员把朱红推进办公室。社区主任一边审问资料的来源,一边打电话给洪山区珞南路派出所。随后朱红就被派出所的恶警绑架。

从中午一点多钟到晚上朱红都被囚禁审讯。珞南路派出所所长李磊审问她,她不回答。李磊走后,一个姓项的探长对朱红进行非法审讯,一手材料都是他构陷的。晚上十点多朱红被强制送到中建三局职工医院体检,十二点多钟送至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四十二天。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八日送何湾劳教所迫害一年。回单位上班后,单位把朱红的工资降了两级。

五、─吸毒青年劳教所得法新生记

余得福,今年四十岁,住武汉市汉阳区,因婚姻变故等原因沾上毒品,多次被送入戒毒所、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初,余得福被关进武汉市何湾劳教所三大队,这里是一个流氓堆。劳教所里的警察整天想的是如何创收,从劳教人员身上捞取更多油水,平日说话语气用词与劳教人员差不多少,甚至更坏。

挨着三大队,操场那边是二大队,有时传来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口号声、接着是打骂吼叫声和“不许打人”的断喝声,余得福隔着窗户的铁栅栏,看二大队楼内的动静,有时可以看到警察带领五六个犯人将一个法轮功学员按在地上,用一根手指粗的橡皮管从口腔塞进他们的体内灌食,“兽医”来回抽拔摇晃橡皮管,增加被灌人的痛苦。余得福想,这里的情况怎么与媒体宣扬的完全不一样?老犯人说,警察说了法律就是他们口袋中的一根橡皮筋,想让它圆它就圆,让它方它就方!

二零零一年十月下旬,一批法轮功学员又被关了进来。除了教育干事和队长外,一般人包括警察不得与他们交谈。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呢?

余得福的牢房被关进来一位叫陈智慧二十多岁的小学老师。最初几天,余得福和另一名“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监看,警察半夜查岗,电视上说法轮功学员杀人、自焚,每个人都担心自己的安全。可是时间平静的过去,一切没有发生。有的劳教人员家属不送衣物,警察不管,法轮功学员就给点洗衣粉、咸菜之类;劳教人员之间有打斗报复,法轮功学员从中劝阻化解。这些人做了一些本应由警察做的工作。

余得福了解到法轮功学员因为不愿放弃信仰,而被捏造罪名关进劳教所。“他们来自社会各阶层,可以称得上是各行业的佼佼者。”区在这里遭受洗脑、殴打、苦役、体罚和吊铐,剥夺与家人会见等基本权益,而且不许申诉控告。因此他们集体抵制,不承认强加的罪名,不参与点名,抵制为警察创收的奴工,也不象其他劳教人员见到警察就象狗一样半蹲着说话。“眼见为实,经过每天二十四小时的接触,我们很快就明白了电视报纸上的抹黑宣传是为迫害法轮功而造假陷害。这些本来有着美好前程和幸福生活的法轮功学员,即使在遭受如此非人折磨,也依然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做人,许多人(包括警察)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感受到了正直善良和大忍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从中也看到了未来中国的希望。”余得福以前只知中共腐败,现在切身意识到中共的歹毒,也明白了“为什么劳教所规定不许与法轮功学员交谈,原来是惧怕法轮功真相的传播”,因为一旦如此,越来越多的人就会知道中共的真面目。

“很多人称法轮功学员为‘师兄’,意思是你们先学了一步,我们迟早也要学的。还有一些人把法轮功学员当作劳教所中的心理医生,经常和他们探讨人生的困惑和因果报应等问题,而且一些警察也不顾规定,经常找法轮功学员了解法轮功真相。”

余得福主动与小陈接触。小陈就背一些法轮功的经文给他听,默写很多经文让他看。“我一下明白了,这完全是教人向善修心做好人的好功法啊!难怪全世界几十个国家、上亿人炼!我是愈看愈明白,愈看愈后悔,后悔九七、九八年之际,我曾听邻居介绍过法轮功,却没有珍惜,否则不会染毒害人害己啊!”余得福问小陈象他这样的人,师父还要不要?小陈说,大法修炼什么都不看,只看人心,无论你以前做了什么,只要愿意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就可以修炼。

余得福开始避着别人看经文,偶尔夜里静坐一下。“尽管如此简单,我还是明显感受到了一些变化:心比以前宁静了,身体比以前舒服了,再也没有犯毒瘾了。……我的言行逐渐在变。”一次,余得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个非常精致半月形小舟上在广阔无际的宇宙中遨游。身边的小星星垂手可得,整个身心是无法形容的自在舒畅。”

余得福看经文被发现,经文被抄,两个人开始“包夹”他。在劳教所,犯子见了警察都得半蹲着,特别是在开饭前和点名之时,全队只有法轮功学员醒目的挺立着。一个队有几名法轮功学员,一目了然。他们的站立表示了他们对无辜迫害的抵制和对‘真善忍’坚定信仰。余得福想,“既然把我也象法轮功学员一样监视,那我就象一个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屹立!”从被监视的第二天中午开饭始,余得福站起来了!三大队被震动了,其它队马上也知道了。有人说:好!以后我也要炼!法轮功就是好!他们对法轮功敢持续抵制迫害早已钦佩于心,对劳教所以减期为诱饵敛财、不把犯子当人看早就不满。

大队长余某找余得福谈话,要他放弃炼功的想法,象其他犯子一样蹲下来。余得福说,进进出出戒毒所这么多次,只有法轮功真正教人向善,表示不会放弃。队里开始以延期威胁,并体罚。余得福站了近一个星期,警察惊惶失措,怕人效仿,六月余得福被关进小号。小号只有六个平方,四边铁栅栏,门窗紧闭。一天只放几分钟出来洗漱一次。六、七月又正值武汉盛夏,小号内闷热难当,成群蚊虫让人夜不能寐。余得福经常靠默记经文度过。小号内又关进了几个因打架而严管的犯子。他们问余得福炼功后的体会,有人表示出所后也要学。余得福昏倒多次,在四十天后余被放出。

从小号出来后,余得福还是像法轮功学员一样站着点名。“我在三大队多呆一天,就多站一天,也洪扬大法一天。加之警察不敢将此事上报,因此是正常到期后回家。“

回家后,余得福艰辛求生,但一切改变了,“我和全家都非常感谢法轮功。我也希望更多的人来了解法轮大法,领略‘真善忍’的美好!”

六、汉阳区“六一零”恶人榜及恶报

汉阳区“六一零”首恶

△张临胜,汉阳邪党区委副书记、区政法委书记、公安分局局长身兼三职。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至二零零二年,一直任汉阳公安分局局长、区“六一零”办公室主要负责人。

张临胜作为汉阳区“六一零”主要负责人,直接策划、指挥对全区所有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抓捕、绑架、抄家、刑讯逼供等;还捏造罪名、编造事实,对全区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非法判刑,不计其数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禁或绑架到洗脑班关押,直接导致多人伤残甚至死亡。张临胜对法轮功学员朱志俊、彭顺安、罗家芝、王兰玉、徐月娥、付清萍等迫害致死,对法轮功学员被逼疯都负有直接责任。

洗脑班经常发生暴力伤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如: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吊绑在树上在太阳下曝晒,使一位老太太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晚上用一百瓦的灯泡照明,使学员被蚊虫叮咬,逼学员在烈日跑圈,有的学员被折磨得精神接近崩溃,有的学员被折磨得吐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文香花在汉阳洗脑班被强制军训、跑步,被迫害的头昏眼花,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左手腕摔成粉碎性骨折。

△徐必康,汉阳区“六一零”头子,从二零零二年起至今一直任汉阳公安分局局长、区六一零头目,主管汉阳区陶家岭洗脑班。汉阳陶家岭洗脑班与汉阳看守所仅一墙之隔。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修建。二零零二年以前,汉阳洗脑班主要由公、检、法部门主管。二零零二年以后由区“六一零”主管,迫害更毒辣,不放弃信仰不放回家,或劳教,或长期关押迫害。

徐必康内心邪恶,直接参与策划、指挥区“六一零”系统对全区所有法轮功学员的绑架、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和强制洗脑“转化”等。徐必康与汉阳区洗脑班的负责人黄丽萍等人先后在臭名昭著的陶家岭洗脑班举办了几十期“学习班”。汉阳洗脑班从外地学习迫害“经验”。为了增加“转化”率,实行不“转化”不让睡觉,最多有十五天不让睡觉的,有的罚站昏倒,有的高血压、心脏病复发。

徐必康二零零二年曾在洗脑班所有院墙挂了污蔑、谩骂、诽谤法轮功的标语,被法轮功学员们一次集体撕毁后,恶人把撕标语的学员全部拘留、劳教等。

△张正涛,司法局局长,二零零零年洗脑班头子,迫害手段以拳打脚踏为主,其中张信珍被打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两位法轮功学员被逼疯,即廖某某和徐桂平。张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大热天曾把一姓夏的法轮功学员吊在洗脑班大门铁栅上,脚悬空、脚尖着地,禁食禁水、烈日暴晒,直到昏死过去。当被送到十里铺医院时,夏的瞳孔都放大了,心跳也停了,经过急救,才保了一条命。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星期天中午,张正涛毒打法轮功学员刘小平,如果不是天突然打雷下暴雨,差点把刘小平打死。

△汤宗彪,汉阳区法院院长。二零零一年任洗脑班头子。其人在迫害期间把一个绝食反迫害的学员让七、八个男流氓绑架到隔壁男看守所用烧火用的大火钳撬牙强行灌食,在法轮功学员饿了五、六天,浑身虚弱时,先打嘴巴,再用四根竹签堵住鼻孔,用手、拳头反复猛压胃等部位,把法轮功学员四肢用绳子捆住并用手按紧妄图强行使法轮功学员张口。二零零二年曾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下毒手。十一个男的加六个女的把法轮功学员按压在看守所门上,用大钳撬嘴、棉签塞鼻孔,用手按压、击打学员胸部及胃部,差点整死人。

△黄丽萍,女,四十多岁,汉阳区检察院主任。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年任汉阳区洗脑班的负责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一个周日的下午,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动手把墙上的恶毒标语、口号撕毁。黄命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黄对不放弃信仰者一律不许家属见面,连内部人员也说太没人性。黄搜集本地区法轮功学员名单上报汉阳区六一零头目徐必康(手机13607174116)。黄丽萍曾被武汉市“六一零”评为迫害“标兵”,现已升为武汉市六一零主要负责人之一。

△杨荣华,女,四十多岁,汉阳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从二零零零年三月汉阳陶家岭洗脑班出现以来,杨一直在洗脑班参与迫害。杨荣华、黄丽萍唆使“帮教”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吊铐、曝晒、喂蚊子、不让睡觉,警察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往墙上撞。一次,杨荣华指使汉阳人防部门田某把汉阳区五里街法轮功学员蔡汉珍推倒在地,使其摔伤尾椎骨,杨上去又用铁衣架对蔡汉珍肆意抽打。杨荣华把亲戚弄到洗脑班当陪教,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罚款勒索。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六个月,勒索一万多元钱。杨荣华被升为科长,成为洗脑班主要负责人。杨荣华现已患子宫癌。

◇叶正新,时为汉阳区委干部、曾任汉阳防汛干部。从二零零四年一直在汉阳洗脑班当头目。曾贪污防汛款建私房,在洗脑班与一喻姓女“包夹”勾搭。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其罚站、不让睡觉。

△曾玉林,武汉市汉阳区建桥街办事处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家住汉阳青石桥,不但是建桥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凶,而且还在汉阳洗脑班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洗脑班很多酷刑如灌食等,他都直接动手参与。

△叶新民,汉阳区“六一零”洗脑班头子。

△刘伟,汉阳区司法局人员。汉阳区“六一零办公室”头目。

△琴断口街派出所所长林某,十年来从未间断过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出警抓捕,使该地区数以百计的法轮功学员遭绑架。

△刘骏(音),武汉市公安局汉阳分局一科警察,十年来,几乎参与了全区所有被绑架、抄家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动。

△余汉明,汉阳区六一零头目。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下午,带领武汉市汉阳开发区沌口派出所恶警到水木清华小区王雄家绑架了正在学法的四位法轮功学员:王雄、陈满琴、郭贵兰和郭玲利。

汉阳其他恶人:
汉阳分局局长:谭局长
汉阳区六一零头子 张新民
汉阳区六一零头目: 刘 伟、科长李X
汉阳区法院院长陈建生,刑一庭审判长梁宏,审判员梁志顺、王玲、吴江涛,书记员祝旖旎、闻娜
汉阳区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检察员周文、检察员熊伟,代理检察员唐锴
汉阳区政法委书记:陈小安
汉阳区综合治理办公室 :吴铜华
湖北省琴断口监狱长:孔金喜
湖北省琴断口监狱政委:邓开亮
湖北省琴断口监狱恶警:桂云飞、蔡志哲、李长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监区长:肖天波
汉阳百灵社区管段:张平山、龙鹤鸣
汉阳区琴断口街派出所副所长桂云飞
汉阳琴断口旺达社区民警:杨友恒
五里墩派出所:陈俐、陈善福、刘俊;刑侦科:黄姓恶警
五里墩街办事处 肖主任 汪主任
恶警:李伟、李平、陈小兰、李寿书、刘正怀、陈建中、宋有亮 、曾宪桥、李基胜 、陈士刚 、汪金发、黄青(音)
保安:吴斌、李德义、熊启福
武汉华源集团书记胡代雄、王丽芳主任、杜忠飞经理

恶人恶报

△汉阳区江堤乡派出所所长兼牌村管段警察吴如意(音)不遗余力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曾被非法关押于此并被迫害致死的东西湖法轮功学员王振国的死负罪责。此人现已遭报,突然在上班时间倒地,被检为血癌。

△王安和,男,五十多岁,汉阳分局琴断口街管段警察,后调入汉阳洗脑班。在洗脑班上,经常破口大骂大法师父和法轮功学员,并毒打法轮功学员,抢夺法轮功学员的经文,并把法轮功书籍抢走撕掉当手纸用;他还极其狂妄、不可一世的叫嚣:“让你们(法轮功学员)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味道。”二零零一年十月在一次抢夺法轮功学员经文后,马上高血压、心脏病发作,几天后在下班途中被汽车撞倒,一直躺在医院不省人事,成了植物人。

△武汉市汉阳区二桥街警察余国强,对迫害死法轮功学员罗家芝负有直接责任。他作恶多端殃及家人,二零零二年新年,他四十多岁的妻子突然因病不治身亡。

△汉阳区江堤乡派出所管段警察常明强迫害法轮功,遭报已患肝癌。

△蔡建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担任武汉市武昌区区长、汉阳区区委书记、江汉区区委书记,因幕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他因受贿案被起诉。

△武汉市汉阳区江堤乡界牌村秦玉仙(女),五十二岁。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被该乡汉阳区看守所洗脑班当人员,经常挑拨法轮功学员子女、夫妻、亲友关系。使其亲友、子女心生怨恨,平添了法轮功学员的痛苦。二零零一年十月秦经医院鉴定为恶性乳腺癌。医生在她的乳房中取出了十二个肿瘤,实属罕见。印证了她在洗脑班作恶的十二个月。

△龚良汉放弃修炼成为犹大,于二零零二年初,被武汉市邪恶“六一零”杨世洪(已遭报)任命为武汉市邪恶“六一零”“帮教队”头目,先后到省市和全国各地洗脑班和监狱、劳教所等地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据悉,已患乳腺癌。

△汉阳区七里庙某科研单位家属院一个近五十岁的女人受中共邪党的欺骗,一直监视隔壁的法轮功学员。她也知道自己的特务行为不光彩,可还是昧着良心干坏事。二零零三年八月,突然暴死在家里。

△张家明,男,五十四岁,汉阳监狱管教干部。曾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早上跌倒在席梦思床下,颈椎骨折,下肢瘫痪。

△谭建萍,洲头派出所恶警,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抢夺法轮功学员的大量法轮功书籍,抓人审讯,二零零零年就得了乳腺癌,切除乳房后一直没有正式上班,呆在洗脑班吃、喝、住。

结语

法轮功学员多年来承受了一切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甚至失去生命。他们无怨无悔,博爱、坚贞,只为您能明白真相,只为您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也许有一天,您会明白真正拯救您生命的就是那些默默无闻的法轮功学员们……善良的人们,明辨是非善恶,善待大法,善待法轮功学员吧,这是您最明智的选择,也是您生命千万年的等待与期盼。

附录

汉阳区部份被迫害致死名单(八人)

姚引弟(二零零一年三月)、彭顺安(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罗家芝(二零零二年六月)、付清萍(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徐月娥(二零零六年四月)、朱志俊(二零零九年五一日)、胡金林(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庞丽娟(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

汉阳区因迫害失踪人员:

钟雪琼(一九九九年在北京失踪)

汉阳区部份被非法判刑的学员名单(十二人):

何志强,男,二零零一年四月九日被非法判刑四年。
余艳兰,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江文涛,男,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三年。
汪汉梅,女,二零零二年非法判刑一年半。
朱志俊,男,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去世。
张全庆,男,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宋 钢,男,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
张全浩,男,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
朱 平,女,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三年。
庞丽娟,女,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去世。
舒润国,男,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十二月武汉市中级法院维持原判。
苏丽霞,女,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日被汉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汉阳区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学员名单(三十人次)

刘小平(二零零零年九月6日,一年)、胡贵凤(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年)、舒润国(二零零一年十月,一年)、彭顺安(二零零一年十二月12劳教,去世)、张思峰(2001,一年)、朱振学(二零零一年,一年半)、谭明莲(2001)、詹俊梅(2002,一年半)、宋钢(二零零三年3月5日,1年半)、张全浩(二零零三年3月5日,1年半)、詹俊梅(2005,一年半)、朱红(2005,一年)、李焕娣(二零零六年七月,一年)、张思峰(二零零七年1月,一年)、张奕、杨震、张杰红、丁勇(一年)、谢春娥、王桂泉、蔡汉珍、索汉华、张腊梅、孙维增、王汉莲、黄毛莉、陈阳春、汪汉梅(女,一年)、熊慧芳(女,一年)、陈运足(女,一年)、何捍华、夏韩(男,二零零零年,一年)袁盛芳、李巧珍

汉阳区部份被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名单(五十三人次)

张思峰(二零零零年)、朱红(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张信珍(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胡金林(二零零零年三月)、刘小平(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张信珍(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常桃珍(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文香花(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某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朱汉珍(二零零零年三月)、杨跃红(二零零零年)、徐桂平(二零零一年二月)、庞丽娟(二零零一年)、张信珍(二零零一年)、罗家芝(二零零一年七月)、廖某某(二零零一年)、朱振学(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张思峰(二零零二年九月)、江文涛(二零零二年十月)、詹俊梅(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劳教期间)、朱红(二零零三年)、姚顺芝(二零零四年五月)、曾克简(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七日)、彭柳英(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江望英(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杨育珍(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杨凤英(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陈桂芳(二零零四年九月十日)、常桃珍(二零零四年)、朱汉珍(二零零四年十月)、毛慧兰(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八日)、许小月(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常桃珍(二零零五年)、胡贵凤(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张思峰(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陈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詹俊梅、肖习伟(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周老师(二零零七年十月九日)、张思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余艳兰(二零零八年五月)、张思峰(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张思峰(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余月兰(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陈迎香(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三日)、郭玲利、陈满琴、王雄(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谭明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余早元(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江莹(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胡金林(二零零八年)、宋淑华(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宋贤华(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

其它洗脑班七人次:

张思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省洗脑班;
张思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杨园洗脑班;
女性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省洗脑班;
郭贵兰,二零零八七月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
张思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非法关押在谌家矶洗脑班;
文香花,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关押在二道棚洗脑班;
张思峰,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关押在省洗脑班。

时间、地点不明:

◇付清萍(多次关押洗脑班)、习国秀(多次关押于洗脑班)

汉阳区部份被绑架案例

◇谭明莲,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遭北京天安门武警绑架,关押在偏远的延吉县拘留所;二零零一年元月押往二支沟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进行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又一次遭十里派出所绑架;二零零八年邪党开奥运会前夕再遭绑架。

◇张信珍,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遭到河北辛集市国保“六一零”绑架、抄家,抢走现金六百二十元,手机一部,勒索现金六千元,非法关押看守所十五天。

◇张思峰,男,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被绑架到陶家岭洗脑班,半个月后,于十二月十三日又被转到汉阳区看守所。

◇李婆婆,女,二零零九年三月被大概是五里墩派出所绑架。

◇吴方为,二零零八年八月十日遭绑架。
◇余枣荣,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被五里墩派出所恶警绑架。

◇樊腊意(音)、张明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在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发正念时被便衣非法搜身、绑架。

◇龚冬芝,女,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被绑架。

◇习国秀,女,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被绑架。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被上海市浦东新区三林派出所绑架

◇王爱香、夏春娥、黄荣秀,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日在汉阳琴断口监狱附近发正念时遭邪恶之徒绑架。

◇王冬萍,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王冬萍与其不修炼的丈夫在汉口青年路千禧园自家楼下遭绑架。

◇李焕娣,女,二零零六年五月六日被绑架到东西湖拘留所刑拘十五天。

◇黄琴,女,家住汉水公园附近。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下午被区“六一零”派三车恶警前往家中企图绑架。在家人严厉抵制下,绑架未遂。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在下班途中被邪恶绑架。

◇胡艳华,女,被邪恶迫害,关押地点不详。洗脑班十一个月,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一个月),三次非法抄家,被勒索七千七百余元;二零零四年被绑架,第二天正念闯出魔窟。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被绑架。

◇杨凤英,杨育珍,女,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被绑架。

◇高宝丽等,女,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被琴断口派出所、七里社区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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