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要说在人间会发生神迹,一般人会认为:有可能吗?即使有,一定是轰轰烈烈的,惊天动地的。可是当神迹展现在自己身上时,我觉得他是那么自然,真实,却又那么超乎寻常,因为我在大法中修炼,只要动真念,就会感受到大法的超凡力量。 一、三次有惊无险的经历 我今年五十七岁,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大法,现在无论是精力和体力上,我都象年轻人一样轻快。我曾三次骑电瓶车,在要与汽车相撞时,瞬间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第一次,我骑电瓶车过一个十字路口,前面一辆汽车停靠在路边上,挡住我的视线,当我刚绕过汽车左边时,一辆违规逆向而行的汽车突然冲我疾驶过来,只觉得我的车把向左一个急转,汽车便与我擦肩而过。好险呀! 第二次也是过一个十字路口,我刚骑过路口边时,准备横穿马路,这时对面汽车突然冲我疾驶过来,只听见路边行人惊呼起来,眼看就要撞上的一瞬间,电瓶车与汽车同时刹住,真的好险呀! 第三次还是过十字路口,当我骑过路口三分之一距离时,从后面开过一辆出租车,右转弯一下挂倒我,电瓶车重重砸在我的大腿上,汽车开出五米远才停住。我修炼十多年了,我知道修炼一念之差所带来的后果,我想我是修炼人,不跟人家找麻烦,赶紧爬起来,可电瓶车死死卡住我的大腿,出不来。我坐在那儿,司机看我没事,坐在车里只是观望。听见我喊:快把电瓶车拿开,这才赶紧过来,搬开电瓶车。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灰,浑身上下没有感觉到哪里疼。 在去年夏天,我骑电瓶车急着赶路,加速疾驶,在没有任何迹象和减速的情况下,前面电瓶车突然左转弯,冲向一个行人路口,突如其来的转弯,使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映,轰一声,我的车撞上去,我被一股惯力冲出地面,滑出一米多远。我穿着裙子,露着胳膊,露着腿,皮肤擦在地上滑着,我想别磨破皮了,快别滑了,这一想,停住了。我赶紧爬起来,看看胳膊肘和膝盖着地处,没磨破皮,不疼也不肿,只有一点灰,裙子也好好的。可那小伙子趴在地上看着我,不起来,怕我找麻烦。我说没事,你起来吧,再看我的车子已经摔得严重变形,脚踏曲柄弯曲,不能转动。 大法不仅带给了我健康的身体,道德的回升,同时让我懂得做人的道理, 在这几次有惊无险的交通事件中,那都是来取命的,是伟大的师尊保护了弟子,给了弟子一切,让我返本归真。我能在大法中修炼,我太幸运了。 二、正念直视恶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大法弟子被迫害,师父被蒙冤,我三次走上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打横幅,在这期间,我又一次见证了大法弟子只要在大法中,动真念,师父处处呵护着弟子。 二零零零年四月,从北京,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非法拘留十五天后,一个年轻警察对一同修進行笔录口供,要求写保证,否则继续拘留。当轮到我时,面对警察,心里只有一念头,就是大法是好的,目光直视警察,心如止水。只见警察拿着笔的手直哆嗦,看着我发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说了一句:我头好疼呀,然后起身离开再没回来。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再次上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警车辗转到北京密云县的一看守所里,刑警队长说:你这个人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坐我的车,都是到后排座上,你拉开车门,直接就坐在我的旁边座上。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你让我上车,我就是要告诉你真相,坐在旁边说话方便。 下车后,在他办公室里,从中午一点多直到晚上,我不停的告诉他大法的真相,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刑警队长的身份,坐在值班床上也盘起腿,并问我是这样炼的吗?然后又从床单下拿出几张法轮功传单说:这是你们的传单。我说:多看看,有好处。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平和的交谈着大法的美好。 晚上了,他家里几次打来电话,催他回家吃饭,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事的说:“今天大过年的,一个下午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平静的说:“我来这里不是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家住哪里。”他着急了:“快说,说出来,我完成差事,你也可以回家了。”我静静的望着他,他拿出纸和笔,抓瞎似的写着什么,写了又扯,揉成一团扔掉,扯了又写,连扯三次,也没能写出点什么。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象把他的思绪定住一样,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气急败坏的说:“出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走出来阴沉着脸,把我带到走廊另一头,一间摆满课桌的房间,他凶相毕露的把我穿的羽绒服脱下,剩下两件薄型毛衣,把我的手铐在门把上说:“你不说,我就拿电棍电你。”转身出去了。我当时心里一惊,马上想到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就这么一想,刑警队长两手空空的回来了,然后拿起扫把刚打了两下(轻轻落下)可能想起我下午告诉他的,不能打大法弟子,否则你会造业的道理,他当时还说:“我脾气不好,要碰上是个男的,我早出手打上了。”现在他拿着扫帚在我身上又轻轻划了一下,转身把房间所有吊顶风扇都打开,想冻我。 过了一会,他看我没有任何冷的表现,接着,把我弄出屋外,坐在地上,反手铐在一个摩托车的尾部上,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个人大声喊着:快放开她,这样太危险了,反手铐会把摩托车带倒,砸倒她的,这时,我才意识到,是呀,我居然坐在地上反手抬到和摩托车一样的高度,却没感觉到手疼、手麻,手酸。这难道不是师父在保护弟子,在为弟子承受一切吗?更加坚定的走好证实大法的每一步,才能报答师尊的对我们的苦度。 虽然他没对我大打出手,他阴暗的心里想着法子折磨我,可是对我来说都无济于事。他又把我拉到停放汽车的空坝子,铐在一个汽车的前杠上,并让我脱掉毛皮鞋,踩在冰冷的地上。 这时天完全黑了,北风呼啸着,一个警察穿着棉大衣、带着棉帽,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对我说:“快说吧,大冷天的,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说出来,我马上给你下饺子、馄饨,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看了他一眼,他看我无动于衷,赶紧回屋取暖去了。刑警队长过来了,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目光赶紧移开,不敢正视我,低着头说:“你再不说,我把你送到监房里,那时可没你好受的。”我仍然平静的望着他,他有点受不了了,赶紧走开,随后拿着我的羽绒服和包甩给我,开着警车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监室的门口,一中年妇女告诉我,没关系,过四天就放你。果然,到了第四天,我就离开那里,回到家中。现在回想着这件事,虽然平平淡淡,我却深有感触,弟子的一思一念,每走一步无不包含着师尊的慈悲呵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