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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尿毒症”病患的新生
文/辽宁大法弟子 悟心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我今年六十岁,生活在辽宁北部的一个农村。今天我口述请同修代笔写下这篇文章,作为大法弟子反迫害十二年来证实大法的一个见证。

修炼前病魔缠身

得法前,我是一个杀打不怕之人,家里家外的人都不敢惹我。我赌博、喝酒、骂人不重样,五毒俱全,造下了很大的业力。

一九九七年腊月,我得了肾综合症(尿毒症),辽宁省的各大医院的各个知名专家都确诊为尿毒症,治不了了。当时,我四肢肿胀,腿肿的象大棒子一样粗,手指不能弯曲,不能走路,已经连续八天不吃不喝,医生告诉家属准备后事,家里人把寿衣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就躺在炕上等死了。

一天,我儿子跟我说:“妈,你信基督教吧,兴许能管用。”我说:“要钱吗?”儿子说:“你得把你收入的十分之一捐出来,否则,心不诚。”我一听要钱,连忙说:那我可不信。儿子紧接说:那你炼法轮功吧,炼法轮功不用花钱。我一听不用花钱,就说:那我试试吧。因为我这场病已经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而且还债台高筑,我实在是不忍心让家人在我身上再花钱了。所以,不花钱炼功,我还可以考虑。

就这样一九九八年伊始,我在病榻上喜得大法。

喜得大法绝处逢生

我没有文化,当时躺在炕上,女儿给我读《转法轮》,书里的内容有许多都不懂,有些心烦意乱。后来女儿读到炼功人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时,这一句我听明白了。这时就感到从头顶上往出冒凉气,象有人用冰排一样的东西击打我的头顶三下,凉水从头顶直往下流,我当时也不懂得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我还直吵吵:“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打我。”这时,我的腰部象有人用锥子使劲锥了我三下,剧烈疼痛,我强忍疼痛。但十分钟后,我就想下地了。

我洗洗脸,遛达遛达,这时七十多岁的婆婆急忙招呼邻居、亲属,说我是回光返照,不行了。我说:妈,别招呼大家了,我饿了,要吃饭。婆母给我做了一小盆小米稀饭,我全吃了。八十六岁的爷公公见我这样,带头哭,全家哭成一片。家人问我还要点什么?留点遗言吧!我还有点纳闷,就说:你们都别哭了,我要去屋外走走。孩子扶我一点点往外走,外面下着小雨,我返回屋里,继续听孩子给我念法,直到晚上十点多。

第二天,我急着找炼功点,要炼功。家人扶着我一点点的拖拽着我,因为我的两腿之间肿了一个小孩头那么大的大包。

第三天,我自己骑上自行车去炼功点,我身体变化巨大,乐得我就想去弘法,行到半路被孩子拉回来了,他们都替我直担心。

第四天,师父给我净化身体,高烧一夜,浑身热的如同火烤一般,全身皮肤从内向外突起碗口大的紫色的大包,我坐在凉水中,凉水迅速升温,直冒热气。

第五天,浑身上下的大包不见了。早晨,婆婆做饭,我说:妈,我病好了,我做饭。吃完饭,我骑上自行车上街弘法,我看到街坊邻居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是大法的师父救了我的命。

从那以后,我就天天炼功,参加集体学法,同修读法,我认认真真的听着,心里可敞亮了。

可是好景不长,转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江鬼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全国性的运动,我们集体学法的环境被破坏了。

维护大法为己任

一天,我正在自家的鱼塘干活,刚卖完货,同修通知我去开会,我到了那里一听,各地辅导员被抓,大法的师父被诬陷,情况很严重。当时有人提议去北京上访,可是出门紧急都没带钱。我说:“我兜里有钱,谁去北京我给买车票。”

大家乘出租车来到火车站,买完票,在检票时,不让上车,火车站戒严了。检票员说不让去北京,给退票。我说:“谁不去我都得去,死也去北京。”因为我有这坚定的一念,这时有人提示我们,打车到前一站上车,那能上车。我们十几人在师父的呵护下,一路顺顺当当的到达北京。

我记得那天是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们到达北京后,下车就有警察盘问:“干什么的?”我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证明师父清白来了,让政府把被抓的同修放出来。”说完我就坐在天安门前放声大哭:“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心里想什么就喊什么。

夜里下起了小雨,道路湿漉漉一片。我们这些人用报纸、纸壳在地上一铺,露宿睡一宿。早晨起来时,周围地面全是水,我们睡觉的地方却是热热的,身上干干的,没被雨淋着。我们真心感谢师父保护我们、给我们打伞,保留一片干地。

从北京回来后第二天,我骑车去离家二里地远的鱼塘干活,感到進入了另外空间,小松树绿油油的,一片路宽宽的,自行车蹬一下,一瞬间就到了目地地。

一天,我正在鱼塘喂鱼,邻村有人告诉我,你们那些炼功人都被抓到乡政府的会议室里,一天一宿没喝水、没给饭吃了。

我一听,心想:我得去看看。于是,我买了很多面包、汽水、西瓜、雪糕给同修送去。到了乡政府,被乡治保主任拦住,骂我、不让我進门。我理直气壮的说:“这些炼功人没犯法,都是好人,为什么不给饭吃?你有什么权力不让送?”我就跟他据理力争,治保主任只好找乡政府书记去了。没人挡我了,我就把东西给同修送進去了。乡政府书记老穆来了,骂我,派出所的警察也来了,叫喊要找麻袋把我装上扔進大河去。我说:“你今天是借我师父的光了,师父不让打人,要不然今天我非得暴打你一顿。”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乡政府围得水泄不通。无奈之下派出所找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去了。

事隔三天,派出所警察来我家抄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把我的书、师父的法像抢走,我回家之后痛哭,到乡政府要了半天,嗓子都哭哑了。

反迫害、证实大法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间,我买粉笔,买布,照着书上的字刻苦练习,练了很多遍之后,再一笔一画的在自制的条幅上写真相标语,我还自己画法轮图形,挂出去。有人在前门监视我,我就从后门溜出去,天天写真相标语,天天挂条幅,公路两旁,乡政府附近挂满了大法真相条幅。他们议论纷纷,不知道是谁挂的。

一天,县里的两位同修甲、乙两人来我家送布和纸,被警察跟踪到我家。两位同修進屋刚把东西拿出来,正准备写标语时,我无意中一抬头看见一辆警车向我家开来。我赶紧告诉同修,别害怕,跟我配合好。我告诉她们,把布和纸铺在炕上,上面铺上被子,让她俩躺在上面。

我赶紧出门,拿出剪刀,剪网线干活。两个警察進屋就问:“哪来的客人哪?”我赶紧说:“你们来我家干啥?”“查户口。”他们随口说着。“查户口都查到鱼塘了?”我质问他们。刘警察在屋里四处查看,另一个与我说话:“那两个人家住哪里呀?家里有啥人哪?”我机智地说:“炕上躺的是我的姐姐和侄女,来我这串门,她们俩晕车,脸都折腾白了。”我就东一句西一句的打岔,并说,“你俩有正事就说正事,没正事赶紧走人。”我一边说话一边拿着剪刀往前冲。一个警察正要摸炕上的被子,刘警察一看就把他拽到屋外,小声说道:“我说不来你偏要来。你看这女人不好惹,以后我们少管闲事吧。”

整天做事不修心的后果

有段时间,我就知道大法好,不会修,整天是做事心,把自己混同于常人,还骂人、打麻将,心性关过不去不懂得悟,被邪恶钻了空子。

一个同修被抓,牵连了,我被关進拘留所二十四天。在这期间,警察每天都逼问我,还炼功吗?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就对我進行体罚,一站就一天,或是一坐就一天,晚上睡在水泥地面。早春二月,天气寒冷,恶劣的环境和非人的待遇使我旧病复发,我的四肢不灵,全身浮肿,四个人把我抬到医院,检查之后,公安局勒索了我家属一万多元钱,给我办理了保外就医。家人来接我回家时,往外抬我出了三道门,我看他们太累了,就决定自己下地走走,吩咐他们“不用抬了,自己走。”于是自己过了剩下的五道门。

我到家了,洗完澡之后,照常干活。然后拿着真相资料,放到派出所门口,有一个警察问我干啥来了,我说给你们送好东西来了。他一听转身就走了。

由于不学法,不修心性,身体又出现了病态。一连几天不吃东西,家人给我往医院送时,路过派出所门口,一个警察说,一名大法学员要死了,这回减轻一个负担。我心想,自己修不好,给大法抹黑,给众生造成了负面影响,心里很不是滋味。

到了医院,专家会诊,我浑身肿的很硬,打针找不着血管,医生翻我的眼皮说:你身上一定有一种东西救了你,要不然你早就完了。八、九天不吃不喝,就一口气,还活着真是奇迹。

我一听,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心里说:师父呀,弟子不认识字,不学法,不修心性,虽然天天做弘法的事,可我不懂得怎么修呀!

慈悲的师父让我认字了

儿子看我病危,就通知他的两个妹妹赶紧来,把妈妈最喜欢的东西带来,一件羽绒服,一本《转法轮》书。书放在羽绒服的衣兜里。当时我也不知道孩子把书放到病房的窗台上,我无意间看见窗台放书的地方闪着红光,我高兴极了,赶忙把书拿过来,心中求师父说:“师父给我点文化吧,让我把《转法轮》读下来吧。”又一想:“求师父让我把所有的大法书都认下来吧。”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天一宿看完了《转法轮》整本书,这对于一个不识字的常人老太太来说是不可思议的,然而大法弟子确实是超常的。

看完书后,我开始排尿,每次排尿都是一大盆那么多,一天内排出了体内积蓄的所有的尿,真是浑身一身轻。我出医院时把医生给开的三千多元的药都扔了。这个医院的中国医生、美国专家、日本专家联合会诊研究我的病:神奇的痊愈了,不可思议。而家里人都知道是大法的师父再一次救了我的命。

到家十多天后,我心性没守住,又骂人了,这回又有病业的表现了,脸肿的吓人,眼睛红肿,成了一条缝,我不敢出屋。一天,我被一种神奇的力量引到东屋,到了屋里,我就看见了大法书全在那里,我拿起《悉尼法会讲法》随手一翻,在我的头脑中显出这样一段话:“有的学员这颗心象金子一样,说话听不着,点化不明白,这心性关就是过不去,最后业力显现出来,你能过去,我就管你,你过不去,你是哪就归哪。”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心一横,有错就改。

从此,我再也不骂人不打人了,认认真真的学法炼功。知道大法弟子必须做好三件事,我就开始全心讲真相劝三退了。

理智、智慧劝三退

我劝三退先从自己家里人开始。爷公公九十六岁了,他十七岁时入的党,我劝他退党,老头就是不退,说他党龄都七十多年了。我说:“你八十六岁那年,四、五天的不吃不喝,不能动。我当时跟你说,爷爷你不咽气是不是要得大法呀。你点点头。我把大法书给你,你上午躺着看,下午就能下地干活了,从此又延续了十年寿命,大法的恩情你咋能忘呢。”爷公公一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吱声了。

过了十多天,正月二十那天,爷公公又病了,不能动了,他口中喊着我的名字。有人捎信告诉我,我心想,叫你退党你不退,执着你那七十多年的党龄,这一回让你遭遭罪,好好悟悟吧。正月二十七那天是爷公公的生日,亲人们都给他来祝寿,我也去了,这回他老人家主动喊我让我给他退党。他自己退完还叫儿子、孙子,兄弟们挨个退出党团队。

从那以后,我走出去挨家挨户的劝三退,本村的退完就到邻村去退。每逢赶集,就到集上去退。

一次,我在集上退了三十六人,心里美滋滋的。回家之后,老伴见我進屋就打我,他用皮带打我,皮带被打折成三节。这一次,我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过去了。我修炼前,老伴最听话了,凡事都依着我,这次发疯还是头一回。过后我问他,他说那天就是瞅我不顺眼,我知道自己劝三退起了欢喜心,被魔钻了空子。

一天夜里,我与同修去四、五十里地外发真相资料。回来时,浓雾弥漫,夜色沉沉,我们几人手拉手的走,心里想这要是有点亮多好啊,我们出门时怎么忘带手电筒了呢,求师父帮帮我们吧。就这一想,师父把光亮给我们显现出来了。往前看一个亮圈在引路,往后看,漆黑一片。那个光圈把我们五个人分别送到家,这真是大法神奇的显现啊。

一人炼功 全家受益

儿媳妇的子宫肌瘤造成她不生育,要动手术。我跟她讲真相,大法是出路,大法能解心中忧。她学法炼功后,很快就怀孕了,等到剖腹取胎儿时,儿媳妇的娘家妈对医生说:“借剖腹产之便把子宫肌瘤拿出去吧。”医生检查说:“根本就没有瘤子啊!”

小孙女六、七岁了,脸部长个黄豆粒大的肉瘤,她学法炼功不到十天,肉瘤就不见了,没用手术,没遭罪,还省了很多钱。

儿子遇到过多次车祸都有惊无险。

婆婆保护过大法书,安详离世,一点儿罪都没遭。

老伴以前患有心脏病,常年吃药,我得法之后,也让他常念“法轮大法好”,他也受益了,药也不吃了。

我的娘家老父亲,八十多岁了,患有脑血栓,我让他常念“法轮大法好”,现在老人家自己能下地行走了,不用别人搀扶了,也不用吃药了。

我的娘家兄弟在沈阳打工,一块从三层楼上掉下来的水泥板正好砸在他的头部,他的安全帽被砸的粉碎,而他的头和脸一点皮都没破。当时他就感觉到“啪嚓”一声响,什么事也没有。在场目睹这一切的工友和工地老板都被吓呆了,傻傻的站着不敢动弹了。过后大家问他,你的命真大啊!我兄弟说,我身上带着法轮大法的护身符呢,是大法师父的保护啊,要不然小命早就没了。

我要想说的太多了,在修炼大法的十三年里,我跟头把式的走到现在,一直坚持不放弃,就是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好,师父伟大啊!

我在这里再次感谢师父的佛恩浩荡,是大法改变了我,把我从一个泼妇变成了一个知书达礼的人,把我从一个只剩一口气的重病号变成一个稳健的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这个过程真是千言万语都道不尽的,那些被中共谎言蒙蔽的常人是难以理解的,了解我的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大法造就的奇迹,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神话。

希望人们都来了解大法真相,走進法轮功,那么,更多的奇迹就由您自己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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