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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雄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十二年前的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人类正义良知的毁灭,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群体灭绝性的迫害。在中国大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为了按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被抓、被打,甚至被活体摘取器官。面对这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邪恶,法轮功学员在全球三十个城市和地区,发起五十多起针对迫害元凶的法律诉讼。这几年在中国大陆,有越来越多的正义律师为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国际社会也有越来越多的正义人士谴责并呼吁制止中共的迫害。那些参与迫害的人,所面临的将是整个社会的追究、清算和历史的最大审判。

十二年后的今天,作为亲历这场惨烈迫害的河北雄县法轮功学员,有必要见证历史,告诉未来。

十二年来雄县“六一零”、雄县公安局国保队、雄县各派出所、各乡镇、雄县检察院、雄县法院等部门的一些人员相互勾结对法轮功学员绑架、关洗脑班、非法拘留、劳教、判刑、酷刑折磨,强迫放弃信仰真、善、忍,对雄县人民犯下了大罪。十二年来,这些不法之徒无端骚扰法轮功学员数千次,绑架学员三百多人次;劳教学员四十多人次;非法判刑六人;参与直接或间接迫害致死学员七人。

以下我们将记述十二年来雄县法轮功学员遭严重迫害的典型案例。

一、迫害致死案例:

韩俊苗频遭迫害直至含冤离世

法轮大法修炼者韩俊苗,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多种疾病,炼功后不药而愈,并且道德标准得到升华。但是,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开始后,韩俊苗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先后辗转经历了三个劳教所,受到残酷的折磨。劳教释放后,又频繁遭到雄县六一零的迫害,直至含冤离世。

韩俊苗
韩俊苗

二零零三年十月,韩俊苗辗转了三个劳教所,经历了几乎所有的酷刑折磨,这一切都没能使其妥协,使迫害她的恶人都为之佩服。但是她的身体毕竟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她身体消瘦,脸上留下电过的疤痕,手和脚都裂着大口子,手脚一动就往外流血水。好不容易盼到解教释放与家人团聚的那一天,可又被雄县“六一零”直接关到雄县洗脑班(雄县大阴靶场)。“六一零”主任李成群,指使邪恶的打手对其再次进行肉体折磨、迫害,强行剥夺睡眠、强行灌食。四十多天后,他们没能达到让其转化的目的,李成群还不罢休,又把她强行送到保定洗脑班,在那里她又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残酷折磨后才得回家。可是自那时起,韩俊苗的身体一直不好。但是“六一零”并没有真正给她自由。对她经常监视跟踪,包括上街、买菜。特别是一到敏感日,经常是几个人长住她家,昼夜看管,晚上她家睡里屋,看管的人睡外屋。而且“六一零”主任李成群还千方百计地妄图把她劳教。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成群派人在韩家强行绑架韩俊苗,并把她直接送到保定劳教所,因她身体虚弱,劳教所不收。李竟然把俊苗丢在劳教所,自己偷偷溜走了。后来劳教所给李打电话,让他把俊苗接回来。李看劳教所执意不收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俊苗接回,但仍不放人,直接关到雄县洗脑班继续迫害。当时俊苗被他们折腾得已不能进食,一吃就呕吐。几天后,俊苗九十多岁的老母亲听说后,拿东西去看望俊苗。看到女儿虚弱的样子,可怜的老母亲心疼得受不了,不断央求恶人放了女儿。可是他们却无动于衷。急得老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将自己兜里仅有的三百元生活费掏给了管教张国利,他们才出于怕担责任的心(因俊苗身体已非常虚弱),勉强放人。可是尽管俊苗被放回家,可是“六一零”李成群丝毫没有放松对她的迫害,派人二十四小时在俊苗身边看管,并扬言:等能站立了,继续送劳教。这使韩俊苗及其家人精神与内心受到极大的侮辱与伤害。

韩俊苗被劳教释放后,就被剥夺了上班的权利,由于丈夫经济来源不高,两个孩子上学,家庭经济状况很差,她曾说:我该吃一口,我吃半口,也要叫孩子们吃好。为了生活她曾多次要求单位给恢复工作,可是领导迫于“六一零”的压力,不予办理。可她是多么想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呀!二零零五年春季的一天,她决定去上班,她希望、她相信,凭她的善心与真诚会使领导明白与感动的。她每天按时上班,领导不给分配工作,她就辛勤的打扫卫生。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恢复工作的希望也慢慢破灭了。那一天,单位答应向“六一零”反映她的工资问题,谁知第二天,以“六一零”李成群为首的七、八个彪形大汉再次闯入韩家。李骗韩俊苗的丈夫说:“保定劳教所来电话了,要给韩俊苗体检。”俊苗说不去。李随即叫几个随从进屋,不由分说,上来又拉又拽又抬,强行把她装进车里。到了劳教所李成群东找西找,好话说尽,妄图让劳教所把她留下,可劳教所还是执意不收,李只好气急败坏的把韩俊苗送回家。可是还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其间正是两会期间,可两会过去两天了,监守的人还不撤走,以至于把一直是逆来顺受的韩俊苗的丈夫都气得忍无可忍,气愤地大声训斥道:”两会都过了你们还不走,简直太无聊了。”直到此,那几个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韩俊苗曾说:“自从从劳教所回来,这样的迫害我记不清有多少次了,轻则门前‘站岗’,重则白天黑夜进驻我们家,干扰的我们全家根本无法生活,小女儿一想到家中有这些人在,放学都不想回家,上课都听不进去课”。

一次一次的无休止的骚扰迫害,使韩俊苗一家根本无法正常生活,更使韩俊苗无法正常修炼,身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致使她的身体健康状况时好时坏,终于在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凌晨含冤去世,终年五十三岁。

十二岁女孩刘倩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在雄县葛各庄小学三年级就学的十二岁女孩儿刘倩被保定医院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医治无效生命垂危。父母亲看着心爱的女儿就要离开人世,心都碎了。母亲突然想起修炼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在女儿的同意下给女儿念大法书,没想到小刘倩从此一天天好起来,学了三天,奇迹出现了,孩子想吃东西了,并要起床炼功。等七天过后身体完全恢复了。

这件事如非亲眼目睹,其神奇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孩子的所有亲属无不称法轮功神奇。小倩倩如同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飞来飞去。她还学会了骑自行车,摔了跤也不碍事,小脸红扑扑的,所有见到她的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曾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父母透过亲属关系曾带倩倩到医院检查,结果血常规四千四,一切正常。一家人过了一个快快乐乐的年。两个多月内孩子的病从未反复。这在现在医学上都是无法解释的奇迹。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七学校开学时,学校的校长、主任、老师见到刘倩都说是医院误诊,不相信刘倩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而且逼迫刘倩在上学与炼功之间做出选择。只十二岁的小刘倩无法面对这严酷的现实,她是那么喜欢上学,自那日起,小倩倩失去了往日的欢笑,整天闷闷不乐,不吃不喝,父母问什么也不说话,时常哭泣。只要有人一提到学校的“老师”,她便非常害怕、气愤、心情烦躁。她对父母说她不想上学了。此后,小倩倩精神、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第五天,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正月二十二)那天,她突然神志不清,继而昏迷不醒,骤然死亡。

为什么小刘倩虽身患绝症,却能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呢?因为虽然孩子濒临死亡,但她对生活充满了憧憬与希望,这颗坚定的信念使她能一心修炼法轮大法,大法的神奇便展现在她的身上。而对法轮功的迫害,学校老师对孩子的施压,打破了孩子的梦想,失去生活的勇气,是对可怜的孩子精神上的扼杀。作为一个人来讲精神上的死亡往往比肉体上的死亡更可怕。而这种在精神上扼杀的手段是共产党历次运动最恶毒、最残忍而又无形的杀人手段。

闫海波被迫害致肾衰竭离世

韩庄村的闫海波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类风湿、腿疼、腿肿胀,得法五个月后,各种疾病不药而愈,身体恢复健康。闫海波身心受益,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美好。然而,刚刚得法五个月,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开始动用整个国家机器和媒体诬蔑、迫害法轮功,闫海波去北京和政府讲明自己受益的情况,说明大法的美好,被非法解回雄县,非法关押三天。后二十七日再次进京,二十八日解回雄县,被雄县公安、政法人员敲诈五千元,非法拘留十五天,取保候审。九九年十月,江集团把法轮功定为“教”,闫海波再次到北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在雄县看守所迫害,长达六个月,在释放时公安局政保股索要所谓的保证金三千元。回家后他曾多次遭当地政法人员骚扰。

二零零二年七月底,闫海波在朋友家炼功,被恶人举报,被非法抓到雄县公安局后受尽酷刑折磨,被当时的政保科科长杨小同、申刚毅、王等几个恶警在县委对过的雄州宾馆用刑和毒打二十四小时,使其身体受到重创,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闫海波在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情况下,在保定劳教所又经受了灭绝精神灵魂的强迫洗脑,不法人员逼迫其放弃修炼,闫海波身心承受着巨大压力,身体经常不适、四肢无力。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闫海波总算结束了地狱般的劳教生活,获释回家。可刚刚被释放回家后的第六天,又被李成群无故绑架到雄县洗脑班继续迫害,被非法关押六天,强迫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后才放回。在如此恐怖高压下,闫海波的精神一蹶不振,经常四肢无力,脸色发黄、发虚,不能正常学法、炼功,几乎放弃了修炼。

二零零五年二月底,闫海波的身体健康状况恶化,去北京大医院检查确诊为肾衰竭、脑水肿、眼底出血,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去世,终年仅三十三岁。

二、法轮功学员家庭遭严重迫害案例:

马青霞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马青霞原籍东北,远嫁到雄县十里铺村。由于和公婆间的矛盾不断,有苦无处诉,酿成一身疾病,乃至无药可医。曾有一位老中医对马青霞说:你虽然才三十多岁,可是你各个器官的功能还不如六十多的老太太。就在命若游丝之际,她喜得“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大法,马青霞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飞,她的心胸也越来越宽广了,当她完全用修炼人的善心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时,与公婆之间的冤怨化解了,一家人和睦相处。在公公临终卧床期间,马青霞无怨无恨的给公公洗漱,服侍他直到病逝,左邻右舍无不夸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马青霞一家遭受了严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马青霞与几位同修到北京上访,被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雄县看守所,十六个人挤在一间监室里,洗漱、厕所都在屋里。床上睡不下,法轮功学员们让普通在押人员睡在床上,学员们冬天睡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却也不觉的冷,也从来没有过感冒或身体不适,睡在床上的普通在押人员却三天两头拿药,这使狱医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在看守所马青霞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不法之徒还向其家属勒索了两千元钱。

马青霞回家仅一个多月,恶警又非法抄了她的家,她被迫流离失所。不法之徒抓不到马青霞便把其丈夫绑架,非法拘留了四个月。

二零零一年秋,马青霞回到雄县,为了安全没有回家,一家人在外团圆,她的儿子见到久别的母亲,笑的合不拢嘴。马青霞也时常到家里看望年迈的婆婆,给老人关怀、安慰。

可是好景不长,二零零二年正月,马青霞再次被绑架。政保股恶警为逼她说出资料来源,三天不让她睡觉,还挂上牌子与刑事犯一道游街示众。马青霞的丈夫去给妻子送衣物,因他拒绝出卖妻子的同修,也被这些不法之徒绑架。后马青霞和其丈夫都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保定劳教所。

当时他们刚过十岁的孩子再度失去了父母。年迈的奶奶照顾不了孙子,孩子只好离家到三姑家。其间,马青霞的婆婆在悲伤中死去,临终都未能见孝顺的儿子、儿媳一面。

二零零三年秋,马青霞的儿子摔折了腿,每日躺在床上不能动。病痛中孩子更加思念爸爸、妈妈,心情非常压抑。孩子的三姑给劳教所打电话,希望能让马青霞回来照看儿子。可劳教所恶警根本不理睬。结果孩子因缺人照顾,腿一直没有痊愈。而且孩子因父母被长期关押,心情非常压抑,学习成绩也下降了。二零零四年三月底,马青霞和丈夫被放出地狱般的劳教所一家团聚,医生建议让孩子到北京积水潭医院就诊,告诫如不尽快治,严重的话会导致截肢。神奇的是孩子坚定的修炼法轮功,十多天后病腿完全康复。

刘二乐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刘二乐、董克平夫妻二人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此前刘二乐患有多种病:美尼尔氏综合症、肾结石、胃炎;修大法后都不治自愈,身心健康,家庭受益。刘二乐的母亲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类神经痛等各种疾病,整天与药打交道,每年输好几次液,是村里有名的药篓子,整天紧缩眉头没有好受的时候,连内裤、手帕都得儿女们洗。老母亲在刘二乐夫妻的引导下也修炼了法轮功,只用了三四天就听了一遍法轮功师父讲法录音,奇迹出现了,老母亲虚胖的身子消了肿,大肚子也没有了,直到二零零四年的几年中从未因病吃过一粒药,身体特别硬朗,知道内情的乡亲们无不称奇。

在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十多年来,刘二乐一家人遭受了严重的迫害。二零零四年,刘二乐在北京被绑架后,雄县公安局副局长崔启华、国保队队长苏士亮等人对其施行刑讯逼供,老虎凳、电椅子、电棍、不让睡觉等极尽酷刑折磨,使其险些丧命。可是他们仍不罢休,把二乐强行劳教。与此同时,他们还绑架了刘二乐的妻子、妹妹和姐夫,并且还扬言绑架他的妹夫和儿子,致使这一家人,关的关、躲的躲,三个家庭一时间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勉强度日。后来刘二乐终于有机会逃离了劳教所,可因在雄县公安局遭受的酷刑折磨,未曾好好休养又被劳教,使其留下腰椎错位、腰痛、腿痛、耳鸣、左胳膊不能抬起的病症,不能干重活。二乐出来后,担心又被雄县公安骚扰,又因身体不好需要静心修养,所以在外流离失所了一段时间。可是在家里,担子全落在了刘二乐的妻子董克平的身上。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刘二乐的老母亲自打二乐被绑架劳教后,承受不了打击,犯了病瘫在床上。而且当时刘二乐的儿子也到了娶亲的年龄,可家里根本没钱办婚事。基于以上原因二乐回到家中,重操旧业担起养家的重任。儿子结婚后,二乐的母亲也慢慢的能走路了,一家人非常高兴。可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崔启华又指使手下妄图绑架刘二乐,家属自卫反抗,据理力争,讲明一家人受迫害的真相,周围乡邻都正义支持,使那些不法人员也觉得他们自己的行为完全是非法的、不道德的,深表同情连说好话。

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雄县公安谎称什么法轮功学员八月八日去北京,非法监控、绑架法轮功学员。八月六日晚,刘二乐一家刚忙完活计,以雄县公安局副局长崔起华为首的一行人闯入刘二乐家,在不出示任何证件和执法手续的情况下,欲绑架刘二乐。大约僵持了一个多小时,这伙人突然把董克平和其儿媳妇(未修炼法轮功)推上车,绑架到龙湾派出所。当晚在家属的强烈抗议下,儿媳妇才被放回家(因为家里还有吃奶的孩子)。

八月七日,这伙人又绑架了刘二乐的妹妹法轮功学员刘二君。董克平、刘二君被非法判拘役各六个月、五个月。老母亲因思念孝顺的儿媳、女儿病情加重,大小便失禁,行走极其困难。当时刘二乐八岁的小女儿,失去父母亲的关爱,整天郁郁寡欢,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当时刘二乐才二十刚过的儿子、儿媳担心母亲,小小年纪整天为此事奔走无心出门做生意。

王小轮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王小轮是雄县王家房村的一位普通农民,他与妻子郭冬花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没炼功的时候,王小轮患有好几种慢性病:慢性胃炎、慢性咽炎和慢性腰腿痛,这些病虽不是大病却很顽固,尤其是慢性胃炎一到麦收和秋收的时候就犯,使他非常苦恼、心情烦躁,经常和妻子吵架,妻子闹着要和他离婚,整天在苦闷中度日,真是苦不堪言。

自修炼后,王小轮爱打麻将的不良嗜好戒掉了。几种慢性病很快不翼而飞,夫妻也和睦了。一九九八年,小轮的姑姑患了绝症食道癌,去任丘医院治疗遭了不少罪,花了不少钱也见效不大,后来开始炼法轮功,仅几个月就完全康复。八十来岁的奶奶见姑姑这么重的病都好了,觉得大法太神奇了。99年春天也开始每天和他们一起学法炼功,仅一两个月的时间几十年的腿疼病也好了,抽了几十年的烟也戒了,老人家非常高兴,小轮的父母看到他们身心受益都很支持他们。王小轮一家全家受益、其乐融融,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恩泽之中。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王小轮夫妇多次遭洗脑迫害。二零零零年王小轮夫妇被迫害的相继流离失所,其间县“六一零”、公安局和十里铺派出所不法人员到王小轮家中无休止的骚扰、恐吓,致使王小轮的奶奶、父母亲饱受惊吓、担忧之苦,致使王小轮夫妇有家不能回。在此期间,王小轮的奶奶病故,临终未见孝顺的孙子一面。

他的老父亲积劳成疾身患绝症。后来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老父亲开始学炼法轮功,身体渐渐的好转。可是不法之徒们仍然没有停止骚扰迫害,就在二零零二年的年三十晚上都十二点多了,邪恶之徒们跳墙破门而入进到屋里,把熟睡的二老惊醒,恐吓他们:“你儿子他们回来没有”。小轮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吓的不知所措。二零零三年春季,老父亲通过炼功身体逐渐的恢复,一次村里的乡亲和小轮父亲开玩笑说:“看你病好的这么快,满面红光的,一定是炼法轮功炼的吧?”可老父亲因害怕不敢说实话。家里人看到老父亲病见好转,都很欣慰。

可是在“六一零”李成群的命令下不法人员还是经常去骚扰,不断骚扰迫害使老人的身心受到了极大损伤,以至后来不敢学法炼功。老人于二零零三年冬季旧病复发,在卧病期间,十里铺派出所所长曹志清带人和“六一零”人员连续两晚进行骚扰恐吓。老人非常害怕,压力到了极限。二零零三年腊月二十七,不法人员又去骚扰,老人正月病情加重。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又去骚扰,在老人病危的几天里,每天不分昼夜的都有“六一零”派来的人监视。二零零四年农历二月二十,老人含恨去世。临终前还担心儿子儿媳的安全,嘱咐家人看到他们千万别让他们回家。王小轮的母亲一时间承受着生离死别的痛苦,身体多病、心力交瘁。

小轮的姑姑修炼法轮功以前患食道癌和脑供血不足两种绝症,炼功后都好了,从98年炼功后身体一直都很好,比原来都结实。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后她也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小轮一家遭受迫害,经常为他们担忧。可内心知道大法是冤枉的,在孩子们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一直在偷着炼功,身体也一直很好。可是小轮的奶奶和父亲的相继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尤其眼瞅着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含冤去世,悲愤过度在沉重的打击下不能学法炼功造成了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农历三月二十七日去世。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王小轮在外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高碑店看守所一个月零三天,其中连续两次被高碑店国保大队赵君非法送劳教,被残酷迫害,颈椎、腰椎骨折。7月10日被高碑店国保队赵君等强行送保定劳教所,在劳教所里被关了一宿一天,被劳教所送回,将满身伤痛的王小轮扔在当时没有一个人的高碑店公安局的大院里,后被家属接回。期间王小轮的妻子到高碑店看守所看望王小轮时被雄县公安国保队苏士亮等人绑架至保定洗脑班,七天后才放回。王小轮夫妇经历了生死的磨难,残缺不全的一家人终于团圆。王小轮夫妇终于得以侍奉老人、照顾两个还年幼孩子。为了生计,夫妻二人每天在外操劳。可是县“六一零”、公安局和十里铺派出所不法人员还不放过他们,多次上门骚扰,逼迫王小轮写“不炼功”的保证。二零零七年十月还非法把王小轮家的卫星接收器抄走。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日(腊月二十六)上午,雄县十里铺派出所等人员又到王小轮家骚扰。目击者说,来了十多个人,开着三辆车,还扛着摄像机,恰好王小轮家没人,这伙人才走。可王小轮的母亲听说后,心里很害怕、担忧,扰乱的老人提心吊胆的过新年。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八月七日晚八点左右,雄县“六一零”、雄县公安局副局长崔起华、国保队队长苏士亮、城关镇、十里铺派出所、黄湾民兵连、防暴队以及王家房村委与常庄村委人员一行近五十人把王家房村法轮功学员王小轮夫妇堵在其常庄村岳母家,妄图绑架王小轮夫妇。王小轮夫妇走脱后,这伙不法之徒,又要强行绑架王小轮的岳母常小胖,边拽边用脚踢,最后在家人的强烈阻止下才未得逞。其中常小胖的傻儿子被这伙人强行按在车中几个小时,手上被割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好几针被他们送回。在这伙人绑架人的过程中,常小胖的傻儿子的诺基亚手机放在家中不翼而飞。王小轮在走脱的过程中,双脚脚后跟骨折。

李爱阁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六年,雄县王村法轮功学员李爱阁和妻子文爱霞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修炼后李爱阁的坏毛病如打架、喝酒、吸烟都改了。文爱霞在一九九四年曾因流产大出血差点失去性命,医生诊断再也不能要孩子了。一家人为此愁眉不展,家庭气氛也很紧张。自修炼后,文爱霞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好了,什么活都能干了,什么病也没有了。98年文爱霞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二老笑的合不拢嘴,一家人感谢法轮大法的恩德,沐浴在幸福中。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了。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上,大营乡政府、派出所的一伙人闯进李爱阁家。当时文爱霞因做生意在外地没在家,李爱阁正在看着熟睡的孩子。当时那些人骗他说:到派出所核实几个问题就回来。也不管孩子没人看管,强行把李爱阁带走,当时孩子才两岁多。二老知道后急的不知所措,孩子哭闹着要找爸爸。后来家人到处打听李爱阁的下落,得知李爱阁已被秘密送往保定劳教所,理由只是炼了法轮功。李爱阁被绑架后,孩子做梦都在喊爸爸。公公、婆婆思儿心切日渐消瘦。文爱霞第一次带着儿子到劳教所去看他。孩子高兴的喊着爸爸,孩子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短短的接见一会就过去了,要离开了,孩子说什么也不走,就是要爸爸回家,要爸爸抱他,就是大声地哭着要爸爸,旁边围观的人都落泪了,觉的孩子太可怜了,李爱阁也哭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李爱阁终于回到家中。当时大营乡政法委书记李艳军为首的不法之徒,又多次到他家骚扰,为求安定,李爱阁一家三口只得流落在外。二零零二年,灾难再次降临,李爱阁在徐水被恶警绑架,在徐水北下关一个看守所里,饱受非人折磨,遭电棍电,绑电椅子等酷刑,他当时被打的头破血流,昏迷过去。

后来李爱阁被冤判重刑十五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期间大营乡、“六一零”政法委的不法之徒却天天到文爱霞家骚扰,妄图绑架她。他们到文爱霞的娘家、大哥和三个姐姐家胡乱翻查,全不顾老人失去儿子的痛苦,威胁、硬逼着老人带着他们去所有亲戚家去找文爱霞。文爱霞的公公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病重在床不起。文爱霞听到老人病重的消息,非常担心,带着孩子于2003年3月回到久别的家。老人看到可爱的大孙子,病情慢慢好转,慢慢的能下地了。二老对文爱霞说:别走了,他们抓了我儿子,还会抓我的儿媳妇吗?再说孩子还这么小,谁还没点良心哪。可是这些人就是没有良心啊。

文爱霞回家不到一个月,不法之徒就在李爱阁被非法关押、老人病重、孩子已失去父爱的情况下,又绑架了文爱霞。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文爱霞到县里给孩子买了些日用品,在回家的车上被公安局国保队苏士亮等人开车拦截绑架,遭受苏士亮等人的刑讯逼供,以致一只眼睛差点失明。在文爱霞只有五岁的孩子就已失去父亲疼爱的情况下,邪党不法人员又把文爱霞非法劳教两年半。孩子在那段失去父母疼爱的日子里,承受着不该承受的压力,由于思念爸爸、妈妈,孩子变得时常心情烦躁,爱发脾气。一天,孩子抱着爸爸的衣服和一双鞋,坐在门外柴垛上,就是不进屋,直到天黑才哄进屋。

文爱霞劳教释放回家后,那些不法之徒仍没放过她,多次到爱霞家探听、骚扰。两位老人都非常害怕。半年后,文爱霞的公公因恶人长期骚扰,加上思儿心切,遗憾的离开了人世,终年仅五十八岁,他的双目临死都不能闭上。

在文爱霞的公公三七时,那些不法之徒仍没放过文爱霞,原大营镇政法委书记崔爱国与雄县“六一零”、公安局的人又到她家骚扰。文爱霞的婆婆吓的躺在炕上起不来,孩子吓的躲起来。爱霞严词正告他们:我公公就是被你们吓死的,你们一来,老人孩子都非常害怕,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到我家来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上午,有几个自称是公安局的人开车到文爱霞的孩子所在学校王村小学,强烈要求见见文爱霞的孩子,校长向他们要工作证,他们拒绝拿出来。校长怕吓着孩子,只得领着他们从窗户外看了看,他们还询问文爱霞在哪上班。因他们拒绝出示工作证,校长担心孩子有危险(因去年就在大营发生一起恶徒施迷魂药绑架中学生的事件),放学后让孩子们排着队回的家。

杜爱仙一家所遭受的迫害

杜爱仙,雄县西侯留村法轮功学员。她自小性格懦弱,心理非常自卑,自我封闭自己,觉着活着没有希望。杜爱仙曾两次自杀,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还是没有活着的勇气。自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她明白了杀生、自杀都是有罪的,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使她彻底打消了自杀的念头,对生活充满了信心。然而在大法中重获新生的她,为了信奉真、善、忍多次遭到恶党官员的非法抓捕、关押和洗脑迫害。九个月的孩子还在哺乳期被强行断乳,丈夫为保护她被非法劳教一年。她还被扣上“袭警”的罪名至今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正在准备结婚的杜爱仙,却在家里被雄县公安局、“六一零”、城关镇乡政府绑架到葛各庄洗脑班,杜爱仙绝食抵制迫害,却被灌食。以赵七学为首的六七个人强行将她按在床上,摁住她的胳膊和腿,从鼻子插胃管,扎了好几次,也没插进去,鼻子嘴里都是血,他们说她的胃已经萎缩了,又强行扎了几管药才罢休。原本就很瘦小的人就更瘦了,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冷不防的打了她十多个嘴巴。她被关在小黑屋子里,只有一个带有铁栏杆的垫着脚才能看到外面的窗户。

结婚才三天,大营乡政法委书记王砚军就去杜爱仙家让她写“保证书”。二零零二年农历八月十七夜晚,以王砚军为首的七、八个人,闯进了她的家,要逼迫她去雄县办的洗脑班,她多次被他们抓去迫害,丈夫深深的知道她被关到那里,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而且他们幼小的孩子才刚刚九个月,还在吃奶。那些不法之徒要强行把她推上车,未修炼的丈夫见他们动粗,出于丈夫保护妻子的本能,顺手拿起一把铁锹,义正词严的说:不要动。趁此机会杜爱仙跑出家门。后来杜爱仙知道,丈夫在与他们的纠缠中,无意碰到他们其中的一个,其实也是一点点轻伤。可是这下可叫他们逮到了理,明明是他们无任何证件仗着权势私闯民宅,如此违法行为不予追究,而她丈夫的正当防卫,却被他们强加“妨害公务”的罪名,把她丈夫强行拘留,后来在王砚军的执意追究迫害下,非法劳教一年。

至此他们还不甘心,下达命令到处查找杜爱仙的下落,还给她扣上“袭警”的罪名,妄图再次绑架她。他们在对法轮功的造谣污蔑中一直蛊惑老百姓说:炼法轮功的不管亲人孩子。可事实上是他们硬不让她们管亲人孩子。杜爱仙的孩子才九个月,从未离开过她,还在哺乳期,离开她的母亲将如何生活,可是他们却一点也不考虑这些,硬是非要把她们夫妻二人都关起来才甘心。

杜爱仙在外面躲躲藏藏的日子里,日夜思念她的孩子,丈夫被关,自己流离在外,剩下一老一小,该怎么过日子,而那些不法之徒又监视着她的家,妄图等杜爱仙看孩子的时候抓捕她。两个月后,辗转几次,她终于把孩子接到了身边,母女终于团聚。刚见面时,孩子愣愣的、傻傻的瞅着她,抱过来抱过去、逗来逗去的,孩子不哭也不笑,目光呆滞、茫然一片。看到可怜的孩子,她不禁泪水直流。几天后,孩子才适应,笑逐颜开。可是她的奶水已经退回去了,孩子只能喝些酸奶米汤。比正常的孩子显得柔弱了许多,直到一岁四个月才会走路。

她的丈夫在劳教所了患了肝病,家人就拿着钱去劳教所让所长带他去检查,验血检验肝五项、肝功能,结果是让家人准备办理保外就医的各项手续,手续办好,就是不放人,透露还要给他们两千块钱,才肯放人。杜爱仙的丈夫家本来就不富裕,她们又结婚不久,还有了孩子,哪有钱啊。她的丈夫坐了一年牢才出来。虽然一家团聚,可是逢上大年三十,大营镇政法委就又上杜爱仙家找人。一家人只得在外生活,有家难回。

三、酷刑案例:

案例一:

甲学员叙述:“快中午的时候,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政保科人员把我带到刑警大队给我上刑,用两个绳子分别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梁上,下面一个人拉着绳子,我在上面被拉的来回晃。我当时来了例假跟他们要纸,他们不给,血流了一裤子。他们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觉得心口发热昏了过去。后来知道他们泼了几次水都没醒。就用铁铲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沟,血流了出来。见我呼吸微弱满脸是血,才把我放下来。我的左臂被吊坏了抬不起来,手臂耷拉着。他们还用硬东西敲我的坏手臂。把我送到关其他同修的地方,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晚上,他们就又叫来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烫我的脚面。后来改成了烟头,把我的脚烫的都是黑紫色。一个坏人还直捅我的腋窝,我说他们耍流氓,旁边的一个说:“这哥们大街上一走姑娘跟一堆。”折腾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修送看守所。他们把我拉倒,有一个打手说,他有办法让我走,接着用烟头烫我的脚心。他们又拉又拽把我们拽到了看守所。搜走了我们120元钱。还让刑事犯看着我们,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楼,打手们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凉鞋底盖我。鞋底盖折了,又拿绳子蘸水抽我,累的他们直冒汗,他们换了别的招,拿铁棍从膝盖一直梆到脚面。还用肥皂抹眼,又折腾了大半夜。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用烟头烫脚
酷刑演示:用烟头烫脚

乙学员叙述:大约中午的时候把我领到了刑讯室。在东西两边的床上各靠两张床,他们让我站在两张床的中间,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床上。他们俩把我打过来打过去,全身都打紫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拽上床上。让我趴在床上。拿着手腕粗的棍棒,开始抡我。棍棒被打断了,又把我双手反绑在床上。揪起我的头发吊在房顶上。用绳子密密麻麻绑住腿架在椅子上。后面有个三十多岁的壮小伙,用鞋底盖我后背,一个人用脏鞋垫蹭我的嘴。把牙龈,嘴头都蹭坏了。牙齿也蹭活动了。一个人用笤帚苗搅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个用笤帚打腿,一个用烟头烫脚。用棒敲打我每一个脚趾。这些都是同时进行的。他们累坏了就换别的人,二十多个人来回换。这样持续了八个小时,才把我送回了看守所。当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后半夜了。

酷刑演示:用棍棒暴打
酷刑演示:用棍棒暴打

案例二: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刘二乐和本县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同去北京,在天安门被恶警非法抓捕,当天下午被雄县公安局劫持回本县,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二十二日晚,以局长崔起华、苏士亮为首的国保人员给他动用酷刑:首先是崔起华打了他两个耳光,他们问他和谁去的北京,“上头”是谁,刘二乐不配合他们,苏士亮就把他反背铐上(背宝剑式),然后打他耳光无数,头脚摁在一起,五个人拳打脚踢,直至他要出不了气,他们才停手。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苏士亮又用脚后踩碾他的手指,见刘二乐不回答他们,有一打手用拳头猛击他的前胸,后面一个打手挺着他的身体,然后让他站军式(两腿马步站立)直至刘二乐昏倒,醒来后又强行让他跪笤帚棍(双腿膝盖跪在小木棍上)一个人摁着他,使刘二乐昏倒好几次。醒后有一个姓刘的打手双手按住二乐的双肩,在他背后猛拱他的腰部,当时刘二乐就呕吐不止,后来才知道那一下使他腰椎错位。他们打累了就把刘二乐铐在暖气管上,上厕所三个人跟着。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罢手,当时刘二乐已不能走路,走动需两人架着,衣服都被扯烂,神志恍惚。第二天他们骗刘二乐喝下不明药物,苏士亮为掩盖恶行,把他腿上的伤喷上药以消除伤痕,又把刘二乐折磨两夜后送到雄县看守所。

十多天后又提审刘二乐,苏士亮、庞红伟给他戴上手铐、脚镣把他带到雄县刑警中队,逼他说出资料来源,他说不知道,他们就用坐“老虎凳”折磨刘二乐,把他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双脚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几根细铁棍,还不许他睡觉,让一个恶警(开口村的)看着他,一闭眼就用小棍打他的太阳穴,支他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换另一个人折磨他。第二天晚上逼刘二乐“招供”,他不配合,他们就大打出手。先是开口村的那个打手用皮带抽他的腿和身上,见他不说苏士亮就狠毒的用两只圆珠笔夹在他的三个手指间,用力攥他的手指,使他疼痛难忍。

酷刑演示:夹手指
酷刑演示:夹手指

而后又用老虎钳子用力夹他的中指,疼的刘二乐昏了过去,醒来后苏士亮、庞××又轮流打他耳光,打的他不能说话,头昏目眩、不省人事。

酷刑演示:用老虎钳夹手指
酷刑演示:用老虎钳夹手指

他们怕出人命找来大夫抢救,强行给刘二乐打了针,一会刘二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苏士亮见他神志不清的样子就邪恶的说:“弄点大便给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他们才把刘二乐送回看守所,回到监号里见二乐被打的脱了像,犯人们吓的都不敢靠近他,见证了恶警打手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凶残,他们都很同情刘二乐说“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打成这样,太残忍了”都为二乐打抱不平。在号里刘二乐五天五夜吃不了饭,他们怕出人命,派两个犯人照看他。看守所所长怕担责任,叫来法医给刘二乐验伤,以后十来天不能进食,同号的几个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喂刘二乐才活过来,后来在他身体还非常虚弱的情况下他们没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其家属非法劳教刘二乐三年,送至保定劳教所,致使刘二乐身体腰椎错位、腰痛、腿痛、耳鸣、左胳膊不能抬起。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龙湾村的张三圈和刘二乐一起从北京劫回。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被刑侦科恶警迫害三天三夜,同时家被抄。后来给他用了酷刑“满天星”,就是用一个头套形的刑具里面都是钉子,戴在头上,致使张三圈昏死过去。第二天醒来后,满头是血,地上扔着两块沾满血渍的毛巾,满头是数不清的钉子眼,后来都溃了脓,二十五日被送雄县看守所,十多天后第二次遭迫害,苏士亮、庞××给他用了酷刑坐老虎凳、被固定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夜,最后昏死过去,造成张三圈血压高、心脏病、腿脚痛,走路不便。第一次送劳教,因张三圈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苏士亮、崔起华等人本可以以此借口放了张三圈,可是他们并不死心,等张三圈身体刚有好转又把他强行非法劳教三年。

以上所记述的案例也只是十二年来雄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冰山一角。把这些整理出来是希望雄县老百姓们通过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迫害,从中看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是希望那些参与迫害的人看一看自己犯下的罪恶,如果你还有良知就应该停止迫害,及时弥补罪过。

十二年过去了,法轮功学员们虽然经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却依然坚持信仰做好人,和平理性的向被中共谎言蒙蔽的世人讲着真相。法轮大法在十二年的迫害中却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而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等人却被告上国际法庭,面临正义的审判。中共在滚滚的退党大潮中,正在走向解体。

公道自在人心,冥冥之中有天意。古罗马强大,因为迫害基督教化作了尘土;苏共强大,却纷纷退党,最后分崩离析;中共貌似强大,不惜巨资封锁网络,堵截各界上访、关押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贵州风景区发现的那块“中国共产党亡”的藏字巨石已经昭示其被历史淘汰的最终下场。天意难违,天灭中共已成必然。雄县法轮功学员这么多年一直和平讲真相,受尽屈辱和苦难仍无怨无悔,目的就是要使家乡人民黑白分明,跳出邪党谎言欺骗的泥潭,回到人性理智、善良的彼岸,从而被伟大的佛法救度。同时也让那些误上邪党贼船的迫害者有机会迷途知返,重获新生。这样,在“天灭中共”到来之时的历史性大淘汰或大审判中,大家都能庆幸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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