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李淑兰女士,曾经身患多种疾病,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得以康复。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海淀看守所遭恶警毒打、电棍电;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以下是李淑兰口述所受的迫害。 修炼法轮大法,顽疾消失 我叫李淑兰,今年五十六岁,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几乎不识字。我曾患有肾盂肾炎、妇科病、产后风、高血压、白内障、痔疮等多种疾病,病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中药、西药、偏方都没少吃,整天离不开药,病始终不好。单位同事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大粒丸”。我精神上的压力也很大,很痛苦。为了摆脱病魔和精神上的折磨,我曾去庙里求佛,皈了依,买了佛像和书,虔诚地供着,每天上香、拜佛,但仍旧全身是病。 一九九五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炼功,一个月后,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我身体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在我身上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和殊胜。 进京上访,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铺天盖地地掀起了镇压法轮功的恶浪,电视、广播、报刊等媒体,大肆诬蔑法轮大法,恶毒地攻击和诽谤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李洪志师父。 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应该去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还李洪志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我决定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与四名法轮功学员乘上进京的火车。 三十日到了北京,我们下车直奔天安门。在天安门广场,我们打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下子上来好几个恶警将横幅抢去,将我绑架到警车上。在警车里,我又拿出一个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朝着车窗打出,并喊着“法轮大法好”,几个恶警扑上来,拳打脚踢地将我按倒在座位上。 他们将我劫持到离天安门广场不远的公安局,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有好多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在这儿。 在海淀区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 当天晚上,我被劫持到海淀区看守所。在这里,每一位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在非法提审时都追问姓名和住址。我拒绝回答。一个年轻的恶警问我:“你有钱吗?拿出来给我,你就可以走了。”我说:“我没有钱。” 后来我被强迫照像,按手印。两个女恶警把我的衣服几乎扒光了,只剩个裤头。一个王姓女恶警将我推进监室里,说:“又来一个顽固不化的,交给你们啦。”她示意那些刑事犯整治我。 那些刑事犯上来象恶鬼似的对我拳打脚踢。她们强迫我做爬墙壁虎的动作,就是一只脚着地,两臂伸开,一只手触地,头靠墙站着。他们三人一组轮流看着我。时间长了,我站不住,倒了,他们就打我。打完后,把我拉起来,继续做爬墙壁虎的动作。还叫我把头夹在两腿中间撅着,时间长了,倒了,他们又打我,打完继续撅着,还叫我撅在便池子上面,闻令人作呕的气味。她们想方设法折磨我,叫我说出真实姓名和住址,我始终不说。 酷刑演示:“壁虎爬墙” |
一位名叫李丹丹的监室长开始打我,我被打昏过去,她就用圆珠笔扎我的脸、眼睛、乳房、手心、脚心等部位,扎的几处直淌血。我醒过来后,她们便哈哈大笑,说:看扎醒了吧。 有时我昏过去了,她们用凉水浇,浇醒继续打。还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我满头大包,拽的头发一把把的往下掉。监室里共有二十一人,每个人轮流打我。我要是叫喊,她们就用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她们还强迫两位法轮功学员打我,她们当然不打。 酷刑演示:撞墙 |
李丹丹因为毒打我遭恶报:打完我后,两个胳膊疼得不敢动,躺了好几天。 我当时被打得全身青紫,头肿得老大,眼睛肿得睁不开,看不到东西,下身流血不止,真可以说是体无完肤。 一个姓张的男预审要非法提审我,因我看不见路,几个刑事犯把我搀到男预审那里。我被打得面目皆非,男预审都认不出我了。看守所的两个恶警仍然问我姓名和住址,我不说,这两个恶警用电棍电我,我还是不说。 有位法轮功学员临走时对我说:“我出去把他们的恶行曝光,如有人来问你,你就把他们怎么折磨你的实话实说。”这位法轮功学员出去后,女恶警就把我调到其它监室,每走一位法轮功学员,她们就给我调一个监室,共调了四个监室。 每当有人来调查看守所打人的情况时,为了掩盖她们毒打我的事实,她们就把我弄到风圈里,用袜子把我的嘴堵上。恶徒是李相丰(吸毒犯)、张努力(盗窃犯)、张君,一直跟着我,我被调到哪个监室,她们就跟到哪个监室。我给她们讲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康复了,告诉她们法轮大法的神奇、美好;法轮大法和师父是被冤枉的,邪党如何造谣、诬陷法轮功;大法教人做好人的道理等等。最后她们也偷着跟着我学炼法轮功了。 新安劳教所恶警灭绝人性的迫害 后来,他们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我的姓名和住址。大约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我被非法劳教一年。我说:“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没有罪,你们劳教我,是非法的,我要告你们。”同时以绝食的方式表示抗议。当绝食到第十三天的时候,他们要给我灌食。我想我得活着出去证实大法,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是被冤枉的,师父是被诬陷的,是冤枉的,邪党是使用何等残忍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我一定要揭露他们。所以我说:不用你们灌食,我自己吃。 随后,他们把我劫持到北京调遣处。这个地方更是邪恶。我被强迫做奴工,整天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有的时候,晚上干到十点多钟还不让休息。早上起床,刷牙,上厕所只给三分钟时间,便不完也不许继续便,不然恶警就连踢带打的。我说:“我身体不行,不能干活。”他们叫我背监规,我说:“我不识字不能背,脑袋打坏了,记性不好了,学不会也记不住。”恶警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将我关进小号。 八天后,我被劫持到大兴县新安劳教所的四中队。在新安劳教所,张姓女恶警指使一个邪悟了的名叫樊影的犹大做我的所谓“帮教”,让我放弃修炼。樊影说:“只要你说不炼了,就能放你出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转变了,你怎么还不转变呢?”我说:“我原来一身病,通过修炼都好了,难道你在法轮大法中没受过益吗?做人得讲良心,不然还是人吗?”樊影听我这么说,上来就打我两个嘴巴子,接着又上来几个人连踢带打,把我推到通道里,体罚我双手抱头蹲着,蹲了一天一宿。 第二天,樊影精神失常了,把自己的衣服撕得一条一条的,见谁骂谁,后被送进精神病院,叫家里来人接回去了。樊影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监室里的刑事犯怨我,在恶警的纵容下,她们就打我,让我作“爬墙壁虎”一天一夜,我被迫害得几次昏迷。 我的下身始终流血不止,高血压也犯了,身体很虚弱。我拒绝做奴工,拒绝参加每星期一的所谓升旗仪式。 有一次,张姓恶警强行把我拽出去,出去后刚升旗,我就昏倒了。队医给我量血压,高压二百八十,低压二百二十。她们给我吃不明药物,我不吃,他们用螺丝刀撬开我的牙,我的嘴唇和牙龈都被撬出了血,硬把药片灌进去。 非法劳教到期时,劳教所里的大队长李继荣和中队长等都找我谈话,威胁我:“回去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我说:“为什么不让说,是怎么回事就怎么说,实话实说,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你们是怎么样迫害我们的,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我回去要告你们。”他们说:你为什么挨打,就是因为你这张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我获得自由。 回家后,片警来我家骚扰,我跟他讲,我以前的疾病,通过炼法轮功都好了,法轮功对政府,对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功受打压是被冤枉的。我为了说句公道话,去北京被非法劳教一年,他们毫无人性地折磨我,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骗局等。 这位片警听后感到很震惊,他明白了真相。他说:“既然这功法这么好,你就在家炼吧,可千万别出去了。”这位片警直到退休都没再来过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