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马多,努力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提高道德境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遭受了种种的迫害,才十几岁的她和妈妈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与母亲一同被恶警从家中绑架,在奥运前被非法判刑。下面是她自述自己的遭遇。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马多 |
修炼大法 身心受益 我叫马多,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一九八二年出生。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天文、历史,内心有很多不解之谜困惑了我。当我听到师父讲法后,解开了心中的很多谜团,后来我几乎是一气读完了《转法轮》,书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那时在我内心深处就认定了,这就是在人生中我要找的。 我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那年我十三岁。我曾患有鼻窦炎,为此到医院做过穿刺,吃了很多药都没治好。随着修炼的深入,我努力的按法轮功要求的“真、善、忍”标准去为人处事,鼻窦炎不知不觉就好了,我的皮肤也越来越细嫩了,别人都说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显的小。在以后的学习、工作环境中,我能够宽容善待身边的人,同学和同事们与我相处的很好,周围的人都夸我懂事,知道为别人着想,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一切都是缘于我修炼了法轮功,内心深感大法的神奇。我家因我和妈妈都修炼而变的更和睦了,那时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正当我们全家沉浸在这种幸运和幸福之中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恶犯罪集团发动全部国家机器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共邪党操纵媒体、使尽手段对法轮功进行栽赃陷害,煽动民众对师父和大法的仇恨。为了还师父和大法清白,在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决定去北京上访。 和妈妈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妈妈来到北京天安门,当我打开一条两米多长的“法轮大法义务教功”条幅后,立刻被天安门的警察打倒在地,并被强行拖到警车中。被关在车上的还有几名法轮功学员,有一名男学员被警察打的很重,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伤。后来我们又被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在前门派出所里有一个跟屋子同样大的笼子,我们被强行关到笼子里。 到了晚上,我们被送到大兴区的一个派出所,途中警察威胁我们,要把我们送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喂狼吃。在大兴区的派出所里警察非法审问我和妈妈,问我们的姓名和居住地,并用话套我们,见我们什么也不说就不让我们睡觉。后来警察又把我们分开审问并威胁诱骗我们。次日,警察把我们劫持到大兴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被勒索了五百元钱,警察谎称是给我们订了两套被褥。 过了一天后,我和妈妈又被非法关押到驻京办事处。驻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是黑龙江省各派出所抽调去的民警,他们很快把我们身上的钱搜去,说是用来做吃住的开销,在那里我们被非法关押了半个多月。等到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来人时,驻京办事处向前进公安分局的人勒索一笔钱,这笔钱约三千元,在我们回到佳木斯市后,前进公安分局的人又勒索我的家人三千元钱。 在回佳木斯市的火车上,我和妈妈戴着手铐,手被铐出了印。当时在火车上,我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们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宪法规定“公民信仰自由”,我们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讲讲自己亲身经历,给政府了解我们的机会,这何罪之有呢?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表达自己的意见和真实情况吧,这是公民的最基本权利,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戴着手铐,女孩子的自尊心被打击到了极点。但我坚信,总有一天人们会明白,天地之间自有公道,一定会还师父和大法清白,为此我无怨无悔。 回到家乡后,我和妈妈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看守所的环境阴暗潮湿,因这里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所以又非常拥挤。晚上睡觉时要侧着身体睡,如果去趟厕所,回来就没地方睡了。在看守所里我们决定绝食抵制迫害,那时很多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被野蛮灌食。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我的家属被“六一零”的人勒索了二千元钱,还逼迫家人替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拒绝签字。第二天家属又被勒索五百元钱,我才被放回家,我妈妈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讲真相遭单位开除 我大专毕业后,二零零一年在佳木斯市千里学校任教。为了让世人不被中共邪党的谎言宣传所蒙蔽,我经常向人讲真相。一次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千里学校开除。后来,我又受聘于佳木斯移动通信公司,在移动通信公司我一直努力的工作,直到被绑架。 无辜遭绑架,母女被非法关押、判刑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六点五十分左右,佳木斯市郊区分局长虹派出所副所长腾岩、王金宝、刘东明三名警察蹲在我家门口,趁我开门上班之际闯入我家,没有出示任何证明就强行搜查我家,并拿走了个人物品,还有一部份至今未还,而且还绑架了我母亲,她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当天上午十点左右以腾岩为首的三名警察与佳木斯移动公司话务部主任陈兴华、总调度祝明朗配合,将已离开单位的我诱骗回单位强行绑架。 在长虹派出所,女警察对我非法搜身,抢走我随身带的物品。我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天,当天晚上我被劫至佳木斯市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里被迫害了九个月,每天被迫劳役而且看守所给每个人订的任务很多。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开始缠棉签,使用的胶是有毒的。在看守所里我们每天吃的是只磨一遍的玉米窝头,喝的汤里有沙子。看守所卖的早餐、盒饭一周要二百元钱,价钱昂贵,方便面不允许订,只能吃窝头或盒饭,卖的日用品比市场价贵一、二倍。当时在看守所里有一名杀人犯叫王玉杰(已被枪决),时常打骂大法弟子;并不时的对大法弟子进行人格侮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我的腿开始严重浮肿,经化验,看守所大夫说是营养不良。 为我请律师上诉的亲友遭迫害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七个多月后,被佳木斯郊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我和家人决定上诉,家人聘请了北京律师为我辩护。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就在北京律师与我的家人、朋友去佳木斯市中级法院办理出庭辩护手续时,佳木斯市“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安局国保支队绑架了我的妈妈邱玉霞和姨妈邱玉芬以及朋友项晓波、蔡荣、屈玉杰、赵文杰、田洪英和王洪忠共八人。只因这八位亲友都是法轮功学员而强行将他们劫持到劳教所,妈妈邱玉霞被非法判刑三年。 妈妈被绑架到佳木斯看守所期间曾一度绝食抗议,被迫害的几次出现生命危险,佳木斯看守所拒不放人,后来妈妈又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姨妈邱玉芬和另外被判劳教的六位朋友分别被关押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和绥化劳教所,在那里他(她)们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被罚坐小凳,强迫奴役劳动,不许说话,经常被劳教所警察辱骂等,给他(她)们的身心及各自的家庭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我被非法关押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监狱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九监区和十一监区是“转化监区”,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先被关在这两个监区。监区内的每个屋子里分别关押着一名法轮功学员,有一个或二个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法轮功学员(她们叫做“包夹”),洗漱、打饭、上厕所都不允许说话,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去超市买东西,不许上浴池洗澡。 酷刑演示:罚坐,不分昼夜的逼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小板凳上,不许睡觉,旁边有犹大监视,大声地念污蔑、诽谤大法的书,长时间受此刑者臀部肌肉坏死,呈黑紫色。 |
我先被关到女子监狱的九监区,在九监区姚大队长和副大队长普锐的指使下,刑事犯杜晓霞、张静、魏冬强迫我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坐小凳,不允许动,膝盖必须竖直,坐的时间长了腰部感到特别疼。每天都得坐到九点,有时坐到十二点。头几天犯人杜晓霞跟我谈话,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都被我拒绝后,她们就叫邪悟者转化,乱说一气,犯人张静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她掐着我的脸威胁说,如果你还不转化,就给你拖到监控看不到的地方狠揍一顿!有一天,刑事犯杜晓霞强迫我站在监控看不到的墙边,我不配合,杜晓霞、张静、魏冬就把我摁倒在地,用胶布绑在床边,还用胶布封住我的嘴,嘴也被张静抠出了血,我被迫站了三天三宿,走路时,双腿发麻,感觉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刑事犯杜晓霞、张静、魏冬还强迫我写“四书”和思想汇报及周记。 到了十三监区,每天要服9小时的劳役,每天“搓棉签”、编汽车靠垫,有时还要搬很重的货物,编汽车垫子的绳子非常磨手,时间长了手上都磨出了茧子。监狱要求法轮功学员每周记思想汇报作业,如不写就单独谈话,施加压力,在日常生活中如影随形的“包夹”会把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言行汇报给恶警。 利用“减刑”等手段摧毁人的意志 从二零零九年十月份开始,由法院派人来到监狱,进行“出监听证会”,法院的人与被减刑人员谈话,说是为了了解法轮功学员的思想情况,符合他们的所谓标准就给予减刑,否则不减。实质是想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妄图在离开监狱的最后时刻摧毁人的意志。因为我不配合“出监听证会”的要求并放弃“减刑”,副大队长牛翠松就把我爸爸、姑姑从佳木斯市叫来,给我施加压力。当时我大姑生病,需要人照顾,但家里人却被迫赶到监狱来,没有人照顾大姑,使家中的困境雪上加霜。 监狱为了达到让我妥协的目的,把我强制关在一个单独的又冷又小的储藏室里,两个邪悟者和一个做“转化”的人每天从早到晚向我灌输着诬蔑大法的话,给人造成的思想压力特别大。我每天上厕所、洗漱都要同其他人隔离。恶警牛翠松说如果你不妥协,就不让你在正常时间睡觉,一天不行就两天,一天比一天晚,看你能挨到什么时候。我在那个储藏室里被迫害了半个多月。监狱还通过这次减刑向家属勒索了五千元钱,欺骗家属是花钱把我办出来的。 我回到家后,到佳木斯市中山派出所办理身份证,包片民警陆启武不给我开证明,要求我亲自去写保证书才行。 这场迫害给家人造成的伤害 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给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爸爸因承受不了来自社会、亲属、工作单位等方方面面的压力被迫与妈妈离了婚,我们失去了一个幸福完整的家。由于我和妈妈被非法判刑,我的奶奶常年以泪洗面,致使眼睛看不清东西,每天唉声叹气,血压升高,体重减少了二十斤。从前我爸爸的脾气很好,如今爸爸则心情郁闷,变的少言寡语,经常无名的发脾气。 我的家庭只是千千万万被迫害家庭中的一个,中共邪党发动的这场迫害给人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与痛苦。中共恶党用谎言欺骗中国人,编造“自焚”伪案,还造出了很多谣言,毒害了无数人。如今中国大陆贪官遍地,贪污腐败,数字大的惊人。这些高官也看到了中共恶党坏事做绝、不得民心,说不定哪天就倒,纷纷把大量资金转移到国外,为自己留后路。中国的社会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工人失业、农民失地、官商勾结、警匪一家,老百姓有冤无处诉,怨声载道。中共已经祸国殃民到如此地步,上天还能容它吗?希望那些还在跟随中共恶党干坏事的人能用理性去分析,因为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做过的事。未来的大审判就快开始了,不要做恶党的陪葬啊。也希望所有善良、正义的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中共的所有组织,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真心祝福你们在不远的将来能够平安度过大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