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年轻大法弟子。下面,我讲讲在我的正法修炼路上的从在大资料点做资料,历经四次绑架中,正念正行,到目前成为万花丛中的一朵小花,逐渐走向成熟的经历。但因我在偏僻农村长大,文化程度有限,如有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 去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镇压。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九月份,便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在火车上,我的心七上八下,但有一点非常清楚,大法被冤枉,师父被诬陷,面对枪口我也要去。这样带着这颗心到了北京天安门,一看也没有想象的那样,便联系上同修在北京住下了。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除了学法炼功发传单粘粘贴外,再就是上天安门广场转一圈。一天清早,同修们分散着去了天安门。 到了广场,正赶上邪党升血旗,旗杆底下站了许多大法弟子。四周和广场上大概有上万的大法弟子。也有非常多的便衣和警察,他们挨个的问站在广场上的每一个人,是不是炼法轮功的,答应是炼,就被推上车。眼看着一车一车的同修被拉走,就连和我一起去的同修,也被问到,带上车拉走了。当时心里想,怎么就是不问我?是不是我修的不好?邪恶不屑抓我呀!(当时就是这样的想法,现在法理明确了,我们不能主动被恶人带走)于是我亲自走到警察面前,警察便问:你也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是。警察便把我带上了车。到了车上,有位老年女同修在座位上坐着,警察一把抓起老年同修,让她站起来,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坐在那个位子上。我说她年龄大了,还是让她坐吧!他说不行,就给你坐,不给她坐。就这样,把我们拉到了前门派出所。到了那里,只看到院里院外都是大法弟子。那么多的大法弟子没有一个和警察吵架,说脏话的。都是在那小声的背着法或不连贯的《洪吟》。当我站在他们中间时,他们正在背《洪吟》。于是我就接着他们背的诗句,大声的,从头到尾的背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个人走到我跟前,一把把我拽了出来,对着另一个人说,这个女孩是大连人,把她送到十六楼(十六楼是当时大连在北京的驻京办,专门遣送在北京的大连大法弟子)。到了十六楼,我还是和在那里等被遣送的同修一起背《洪吟》。过了一阵子一个人走到我们面前拿着笔和纸问我们姓什么,叫什么,在哪住,户口在哪,身份证号码是多少。当问到我时,我告诉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但户口和身份是农村老家的。那个人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喊着我的名字,叫我出来,把我领到门口,说一声你自己走吧,便回了屋。我走到电梯口,坐上电梯。电梯应该到一楼,谁知电梯在三楼停下了,我也不知道,找门出去,没找到,就去问电梯旁的吧台小姐,小姐告诉我这是三楼。我又坐电梯堂堂正正的离开那里。 从北京回来后开始做真相资料 自从北京回来以后,我总是高兴不起来,也没有心思上班。老觉的师父遭到攻击,大法遭到迫害,作为大法弟子,我就这么听之任之吗?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也不只我一人,于是我地区便建起了第一个制作真相资料的资料点 。 那时的资料非常奇缺,每次去取资料才几十份,根本满足不了需求,我们便写一些(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之类的小短语,用两面胶粘上,到处贴。我们还做了一些横幅,到处去挂。那时的我们就是用一切能想到的办法去证实法和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同修租了房子,弄来了复印机,拿来底稿,教我如何使用,从此我便成为资料点的一员,真正做起了资料。 当时的这个资料点就我一个人住,而且环境非常紧张。每次复印都要把机器用丝网罩住、棉被盖上,再做资料。由于一个人住在七、八十平米的大房子里,每天自己守着一台复印机,同修几天来送一次底稿,再把做好的资料拿走。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市里的大资料点正式成立了,我便开始了市与区之间资料的传递工作。 那时区里和郊区的资料需求量非常大,同修就在大资料点上用车把几件或十几件货拉到我们见面的地方载上我,再送到我经常坐公共汽车的地方。等车来把货搬到车上,这样我就可以运回去,分散给每一个同修了。 在做的过程中也有很重的怕心(但是那时想,就是怕也得硬着头皮去做,因为我是单身一个人,就是出事也没有牵挂,父母都修炼)。但有时怕心上来时,心里就背法,感觉舒服多了。我忽然悟到法能去除一切怕心。 就在我们做的很平稳的时候,师父发表的《心自明》经文来了,给了我非常大的鼓励(我心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有师父领航,就大胆的干吧)。就这样市里这个大资料点持续到了冬天,便搬到了农村。我们这里再需要什么资料的时候,只要打个电话资料就送到我住的地方。 就在转年的春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这个大资料点被邪恶给破坏掉了,损失惨重,有两人被抓,其中就有后来被迫害致死的李忠民。两人被带到派出所,李忠民遭到毒打后走脱;另一个女同修由于跳墙头时,天刚下过雨,坐到了地上,把脊椎骨的尾骨两三节坐扁了,就这样女同修被抓了回去,遭到了很重的迫害。 在同修被迫害期间,我总想去看看她的双亲,当我真的抽出时间去她家时,看到同修已经被迫害的躺在炕上大小便需要她母亲接时,我告诉她,我回去立刻找房子把你接走。三天后的夜间,我把她背上了车,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男同修。就这样,白天我做证实法的事,晚上我俩一起学法炼功,同修很快就能照顾自己了,还能做饭给我吃了。 第一次被绑架 因为别的地方有事,我需要去一趟,当我去看完船票买点吃的回去开门时,忽然从楼上下来一个恶人,又从楼下上来一个恶人,两个恶人各拽我一只胳膊想把我按倒,没有得逞。在我们互相扯拽时,又上来了几个恶人,他们一起把我拖到楼下,当时围观的群众非常多,我就一直高呼“法轮大法好”。在我们扯拽时,屋里的同修知道出事了,她便打开窗户爬上了阳台也高呼“法轮大法好”。恶人叫嚣把这个先弄走,回来再弄阳台那个,于是恶人就把我使劲的往车里推,我一直在喊,他们把我弄到车上双手反铐着,塞到车座下,那我也喊。其中有个女恶人说,把你弄到车上,车窗一关,你随便喊,也没人听见,我放低了喊的声音,开始想办法把传呼机毁掉,不给邪恶留下任何线索。不一会儿,车开走了,我趁他们不注意滚到车门边,顺手把带在腰间的传呼机取下,拿出电池,顺着车门缝塞下去。扔掉传呼机后,我又开始高喊“法轮大法好”。 到了派出所,直接把我关進了小号。打开手铐双手铐在地环上,我也没有害怕,嘴在喊“法轮大法好”心里在背着法。不一会儿,進来了两个恶人,手提着电棍走到我眼前,想吓唬吓唬我,就把电棍打开发出啪啪的声音。看我没有害怕就往我身上电,我心想让那电流回去电你。果然,那个拿电棍的恶人用电棍往我身上一触时,电棍反电他,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儿没摔个跟头,嘴里嘟囔着怎么电棍漏电,两个恶人走了。 到了下午两三点钟邪恶开始了非法审问,我什么也不说,就是背法。邪恶又打又电的,我也心不动。最后邪恶也觉的这样下去也一无所获,就把我送到了三里看守所。到了那里看到了好多熟悉的同修,他们被关在那里好长时间了,就在那里默默的承受。我被打的脸全肿了,眼睛乌了,脖子被电起了一些大泡。同修把我安顿躺下后,我就给她们讲背师父最近新经文的大意,告诉她们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呆着,应该出去做我们该做的事。她们有的赞同,有的不赞同,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继续背我的法。那里的东西我也不吃,大概是三天后的早晨恶人把我带到一个屋里,让父亲和小外甥看我是不是他们的亲人,我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到了第七天,恶人把我带到父亲面前说,你爸爸来接你回家了,你在纸上签个名,就可以回家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签了字,在回家的车上,我想着出事到出来的全过程后,我问父亲,你给恶人写了什么没有,父亲说写了“保证书”。(从新证实法后,我便写了严正声明,一切所写的全部作作废)回到家,看到了和我一起出事的同修在我家炕上躺着呢。第三天,我就带着同修离开了家,又踏上了证实法的路。 第二次被绑架 过了十几天,我们在同修的租房处,恶人从隔壁窗户砸碎我们二楼的玻璃,入室把我们三人绑架了。当时我和甲同修(都是女同修,和我一起去的叫甲同修,另一个叫乙同修)都躺在地上,不管恶人用什么招我们就是不起来。恶人只好用棉被把我俩抬到楼下,同修乙看不好,她也躺在了地上,也被抬了下去。我们三个人躺在大街上。围观的群众非常多非常多,几乎把交通都堵上了。同修甲在地上躺着不停的讲真相,同修乙由于顺境逆境都没怎么接触同修,不怎么会讲,但她也尽自己的能力去讲,我一直在背法,心里想着不允许恶人迫害我们任何一个同修。 几个小时后,同修甲第一个被带走了,说是把她送公安医院去治腰,同修乙和我都被送去姚家看守所(当时不知道是姚家看守所,是那里不要,他们往回拉我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看了一眼,是姚家看守所)。到了那里,我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乙同修就哭:我不行了。看守所一看,我这样哪敢收呀,告诉恶人,人都这样了,赶紧把人拉走。恶人问乙同修你有什么病,同修回答(大概是脑血栓),把乙同修带走去检查身体时,恶人把我抬上了车,拉回到同修的租房楼上。晚上,我就在地上躺着,我猜想窗户没有窗帘,恶人会留有眼线,看我到底起不起来,是不是装的。这一宿间,我把我所会背的法不知背了多少遍,困了我就睡。 第二天早上,有两个恶人打开门,看我还在地上躺着,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晚上,又来了一帮恶人,我听不出来是几个,他们交头接耳说了半天,煎了同修冰箱里的两个鸡蛋和同修买的面包,扔在地上,说了一句假惺惺的话,吃点东西吧,可别饿坏了,关上门就走了。第三天,第四天都是来看看,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第六天的时候,我想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得走了。我先打开门,手推着衣服包,爬下了楼。刚下楼,一会儿就围了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议论开了,有骂共产邪党的无辜迫害;有骂对面四楼的没有良心,我们被抓是他举报的;有看我躺在冰凉的地,怕冰坏了,把家里准备抬死人的木板放到我身下的。有给吃的,有给穿的,我在楼下躺了一天,恶人都没有靠眼前。有一个派出所就在眼前,那些恶人上下班都用公文夹挡着脸走。晚上,一个好心的大姐把我救走了。第二天,我便离开了那个城市。坐上了开往长春的火车。 第三次被绑架 下了火车,倒上去县城的客车时,心里才安稳了许多。因为有同修在车站接我,当同修把我领到住处时,站在我面前的又是同修甲,我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各自讲了情况后,就休息了。经过暂短的几天学法调整后,我们的资料点就建起来了。我还是和同修甲在一起住。 我们的资料点是流水作业,各负一责,我负责刻录光盘,那时没有刻录机,只能用台式电脑慢慢的刻,攒几天,同修一次就都拿走了,同时我们的点还负责做横幅,一袋子一袋子的横幅分散到各地。 但是在资料点上也有做事不在法上的,其中有一个男同修每个点上的人都说他做事不理智。我们所有点上的同修也和他深说了一次,可他还是我行我素。突然有一天下午,他把一个叫董旭的男人领到我们点上。他自称说是从长春请来的电脑高手,来教我们并安装上明慧网的新技术。我一看到那个男的進屋后,贼眉鼠眼的东看西看的,心里就有些怀疑。领他来的同修说那个男的是谁谁介绍来的,虽然我们不认识那个介绍的人,但心想都是同修,也就没多想什么,便打了电话给叫四嫂的协调人。她来后,说了一会儿话,打电话叫来了负责上网的同修,上网的同修是同济大学的研究生。董旭就问上网同修电脑怎么没拿来,同修说你教我,看一遍就会,董旭也只好拿出自己的电脑教上网,但他教的时候我们都在场,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心不在焉,心里在想事。他在电脑上快速的敲着键盘,给我看的眼花缭乱的,敲了一会儿,告诉完事了。问上网的同修学会了吗?同修说没学会。董旭说,那我上你住的地方教你吧。于是,他就去了上网同修的住处,随后他又去了传递资料同修们的住处,最后又回到我们这来告辞。我们说天都这么晚了(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明天再走吧,他勉勉强强的答应了,我们把他安排在我干活的屋里,他怕露出马脚,把电脑枕在头底下,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走了。 两天以后,我总觉的我们周围有人监视我们(可能是真正的我已经看到了),一个星期后,恶人动手了。任恶人怎么撬门、拽门,就是不开。恶人没办法,就动用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用吊车上了四楼,用锤子砸碎玻璃跳進屋,一脚踹开门,拥進一帮恶人,把我和同修都按在了地上,被戴上了手铐,抬到车上。我还是老样子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我们被带到了公安局,分别关押。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看着我的人说“这次的收获真大呀,省里的这次统一行动,有九到十个资料点被破获了。”听完后,我想起了董旭说过,他长春地区的很多资料点都去过。好在我们的人员损失不大,上网的男同修被抓了,还有同修甲和我被抓了。恶人抓我们的时候,住在我们对面二楼负责印刷的同修刘成军(现已被迫害致死)看到了,他打电话告诉了所有资料点的同修我们出事了。这样所有点的人员都没有损失,刘成军也在打完电话后,和恶人在楼梯上打了一个照面,安全的离开了。 再说,我在床上躺着心里就是背法,发正念。找自己的执著(我找出了一堆执著,怕心、干事心、显示心、高高在上心、还有急于求成心等等很多心)。但我在心里告诉旧势力,不管我有什么执著,都不允许你迫害我,我会在法中修掉,我有师父管,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象师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讲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绝食绝水七天后,恶人把我拉回了租房处,让我换上了厚衣服,给了我路费,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我不签,恶人说你看看没有什么,上面就是写着在你们屋里拿走的一些东西,我一看也是这样就签了字。就这样我带上自己和同修的东西,恶人把我送到了车站,上了车还告诉售票员说我身体不怎么好,多照顾照顾我,就这样我又回家了。 第四次被绑架 回家了我静静的学了几天法后,我想我还得回北边去,因为那的资料点全被邪恶破坏掉了。正好师父的新经文发表了。我又找到本地的同修要了一些经文和材料准备回去,可我回去找谁呀?他们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有。正在为难时,妈妈说“她有一个电话号,是她在劳教所时一个邪悟人给她的。”我想不管怎样,先有个地方住。我再去找同修,师父会帮我的。 我用公用电话打通了那个号码,告诉那个人我明天要到她那去,让她去车站接我。第二天,我又坐上了去往长春的车。上车前,我又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车大约三点半到四点到她的站,她告诉我她穿着蓝衣服。在车上,我心里不停的背着法,求师父加持弟子找到同修。当我一下车,老远就看她站在车站里看着来往的人。我看到她,朝她走去,她也迎了过来,寒暄了两句后,她带着我走出车站。刚出站,就碰上了传递资料点的同修,同修只是跟我摆了一下手,问我从哪来,我说从家来。然后跟领我的人说,你把她领回去吧。这样,我知道他们认识,我就问邪悟的人我手里的资料要不要,他说不要,我便顺手递给了传递资料的同修。 邪悟的人也很忙,她们忙着传播她们的那套歪理邪说。这个邪悟的人把我接到她家后,做了点简单的饭菜,便把我领到另一个邪悟的人家里,不一会儿就来了一屋子邪悟的人。其中有一个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口口声声说她们修的最高不用讲真相了,不用发资料了,发资料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就是实修自己了。听他说些就知道这个人已经自心生魔了。但是这些人还看经文,她们会反的理解,听到这里我开始发正念清理操控她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发着发着不知是路上的颠簸,还是师父把我的耳朵堵上了,我再什么也没听见就睡着了。不知道讲了多长时间,带我来的那个人叫我起来,当我睁开眼时,正好是那个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到处找她的鞋呢,嘴里还嚷嚷我的一双小鞋怎么变大鞋了呢,这句话让我听到就是师父借她的嘴告诉我,她已经大邪了无可救要了。 当我俩回到她家已是半夜了,我上床就睡着了。天刚亮,我还没有起床,同修就敲门来接我了,我起床穿上衣服,就跟同修走了。到了同修的住处,看到昔日在一起做资料的同修全都在这儿,我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证明我回来是对的。我简单的说了一下被迫害的经过。 我们又开始了筹建资料点的历程,也就是到了年底,一个流水线的资料点就建成了,只是这里又加了两位同修。还是刘成军负责印刷,我负责拣纸装订。就在我们紧锣密鼓做资料的时候,师父先后发表了九篇经文,我悟到正法進程又推進了一步,过年了,师父向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问好。 过完年,我到另一个点上刻录光盘去了。不长时间,这个点就要撤掉了,因人手不够,再一个就是刻录孔也坏了,没人去修,就这样这个点撤了。我到了上网的同修那里,让他教我上网。 到那个点上,我和那个男同修住不方便,四嫂又给我们另租了房子。刚搬到的第三天晚上,恶人便来撬门,男同修抱着笔记本电脑就从二楼跳下去了,楼下当时有很多邪恶,男同修的腿本身就在劳教所里被迫害的残疾,加上他这一跳,就可想而知了。恶人冲進来后,把我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脑袋,给我反戴了手铐,拖下了楼。我还是同样喊着“法轮大法好”。到了公安局恶人非法提审的时候,我就是不说话,但心里一直在背着法,发着正念。恶人给的东西和饭我一概不吃。 大概是第三天,邪恶就把我抬着送去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一到那个地方,我身体突然开始抽搐,恶人还和劳教所的人说她是装的,刚才还好好的。谁知越抽越厉害,整个身体都蜷在一起了,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给演化的。我就继续发正念。恶人立刻把我送长春公安医院急救室抢救,经抢救脱离了危险。但医生告诉恶人说“我随时都可能犯病。”这样我又在医院里躺着,恶人把我的双手铐在床的两边,双脚用脚镣子锁在床尾,屁股底下下上导尿管,那时我还在来例假。由两个女警看着我。其中一个不怎么邪恶,时不时的还帮我弄弄身下的褥子,盖盖被子的,说一些同情的话。另一个就非常的邪恶,动不动就掐我一下,要么嘴里就说一些污言秽语的话,当她一说脏话时,我就发正念让她遭报,发正念没多长时间,她就遭报了,她自言自语的说我的鼻炎都好了,怎么又犯了,而且非常重,她自己也可能知道遭报了,此后她收敛了许多。 四天后,恶人又把我送去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这次邪恶是把我搀進去的,虽然搀着我走,但我也不配合你,我的双脚就拖着。因为我个子比较高,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我拖到楼上。那天恶人在全省共送進了几汽车的大法弟子。 到了楼上我就更不配合邪恶了,我就坐在地上,靠着墙闭着眼睛发正念。我既然来到你邪恶的黑窝,我就灭尽你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他们跟我说话,我也不吱声,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见有一个女的说“把她扶進房间床上躺着。”来了两女的把我扶起,我的脚不沾地,她俩只好驾着我走。她们把我放在床上,就来脱我衣服,我不让脱,她们说给洗一洗,然后给我穿牢服,我不穿,其中一人说天太冷了你先穿上,等你的衣服干了,再给你换上。我穿衣服时,心里还对自己说“我穿你牢服,我也不在你这里呆,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外面还有我很多事情要做呢,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刚躺下就过来两个邪悟的人,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扫了她一眼,个子不高坐在床边,手里拿一个本,另一个手里也拿着笔和本等着在记什么。看到昔日的同修成为邪恶的帮凶,真为她们惋惜。我一边继续发正念清理她俩背后的邪恶,一边摇头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不一会儿,她就走了。又進来了两个人,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喊:不用跟她再说什么了,只把她看好,别出事就行了。 第二天,恶人开始给我灌食,用皮带把我绑在床上,灌了一些流食,里面还伴着药,恶人用鼻子往里灌,我就呕上来,用嘴吐出去。灌多少,我吐多少。恶人一看实在灌不進去,也就不灌了。 第三天,恶人还是把我绑在床上,开始给我输液。我心里背着法,手紧握着拳头。两个邪悟的人过来扒我的手,他们费尽了劲,才把针头扎進去。等他们一看不见时,我就死劲的动弹手,针头就会鼓,邪恶就得从扎。就这样,邪恶每天输液都要扎几次,但每一天都没有输完,就拿走了。对于我每天所排除的尿,邪悟的人就在床边用盆接着,再象宝贝似的,一点一点的装進瓶子里再拿去化验。 这样一来二去的到了第九天的早晨九点多钟,恶人也没来输液。大约九点半钟,有人喊着我的名字,叫邪悟人员脱下我身上的牢服,说是来的人太多了,牢服不够穿了,不给我穿,给她们穿。当听到这话时,我悟到我该走了,该做我该做的事去了。 邪悟的人给我换上我自己的衣服,就听见有个人在门口说“把你们的卫生纸缠点给她揣着”有一个人就问了一句,把她往哪送啊?那个人“说送公安医院去”,我心想我是从那个医院来的,不可能再送那去,你得放我回家。因为我从進这里就一直闭着眼睛不走路。两个邪悟的人又把我从楼上驾到劳教所的大门口,扶坐在门岗的站台上。就听见在楼上说话的那个人说“人交给你们了,以后这个人再有什么事,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那你签个字吧,就听那个人签完字,说了声麻烦你们了。过来扶起我就走了。接我的是抓我的那个公安局的恶人。上了车,司机问局长往哪开呀,那个局长又问另一个人,你说怎么办?另一个人就问我:你自己能走吗?我说“能”,他说“真能”,我说“真能”。他就告诉司机去火车站。到了车站下了车,给了我喝剩的半瓶水和五十元钱。说“我们走了”,我说“好”。他们又说了一遍“我们真走了”,我说“走吧。”他们又跟了一句“你赶快回家吧不要再来我们这儿了。”说完开着车一溜烟的没影了。三年的劳教,九天后,我获得了自由, 最后一次被绑架 同年的六月份,为了救老家的乡亲和我的一些朋友,我带了些资料回了趟老家,该讲的讲,该看的看。有相信的,也有特别邪恶的,自己本家的叔叔就是其中的一个。还有些觉的与自己没有太大关系的无关紧要。(那时还没有三退的事呢)。 我在老家返回的那天,手里还有些资料我不想把他带回去,就想在县城里发完。就在住宅楼里发,那时老家非常贫困,县里很多都是民房,白天不易发放。当我发完最后一份往车站走时,感觉有点热,就在路边买了个冰淇淋。刚一转身,几个恶人便拥了上来,把我拖上了警车,拉到了公安局。把我直接铐在了铁椅子上,我不说话,就一直闭着眼睛发正念清理公安局的邪恶,清理那里阻止众生了解真相的邪恶。警察们高兴的手里拿着我发的资料和光盘,互相之间说今天真好抓了一个现行,有一人说:咱们找地方看一看光盘,他们一窝蜂似的去了有电视的房间,不一会儿他们又都回来了,一个个好象很失望。其中一个说:真晦气,赶上没有电。(现在想,那时是非常邪恶的时期,假如让那些警察都明白了真相,就没有人再去执行他邪恶的命令了。他邪恶的镇压也就维持不下去了,所以它让公安局停电)有一个头说我把资料都插到了他家的门上了,他还和我碰了个对脸。说完拿起一个光盘说,你们在家看着,我去看看内容。他走后,我感觉那些警察是在看资料,屋里静静的没有什么声音。 过了老长一段时间,那个头回来了。告诉他的手下把我放下来,送到看守所去,过来两个人,打开铁椅子,把我架起来,铐了一天,腿都肿了,他们把我架到车上,送去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人把我接过去后,拖進了一个没人住的房间,扔到床上,铁门一锁走了。 我躺在床上想想是不是又有什么心起来了,让邪恶钻了空子,(我就从朋友家出来找起,从她家出来就感觉身上带着资料不安全,怕心就出来。发资料时,又带着完成任务的心发,发完后,又起了欢喜心,我终于发完了,又起了自满的心,所以又去买了一个冰淇淋。消遣消遣的心。所以就让邪恶钻了空子导致迫害又发生了)。找到了这些心之后用正念去铲除它,绝不允许邪恶用这些心为借口来迫害我。我发出强大的一念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承认。我感觉着那一念力可劈山,我就在床上不吃不喝的躺着。 第四天早上,恶人决定给我灌食,他先找来我本家的叔叔和婶婶当说客。劝我吃饭,看我不听不理他们,就告诉恶人灌,而且在邪恶已拌好的浓盐和玉米面里又抓了一把盐。五六个恶人按着我给我灌食时,他也帮着恶人按我。我闭着嘴咬着牙不张开,邪恶就用牙撑子撬我的牙,当时下门牙全部撬活动了。邪恶使劲的往里灌食,我挣扎着往出呕吐时,恶人把食灌到了呼吸道和肺里去了。恶人灌完食把门一锁,扬长而去。中午的时候,我感觉肺里和呼吸道象着火了似的,我使劲的呻吟着喘气,门外值班的听到,他告诉了管事的,灌食的那个法轮功的不行了,也没有人管。晚上了恶人看我真的不行了,才慌里慌张的把我送去医院检查。夜间医院没有主治的医生在,只有值班医生给我简单的看了看,说“今天死不了,没有事,你们把她拉回去吧。”这样邪恶又把我拉回了看守所。 这一夜里,我越来越严重了,除了喘不上来气,又开始了发高烧咳嗽,咳的痰里全是血。第二天,恶人看我这么严重,直接送去了医院的急救室。進了急救室,医生一检查是心力衰竭,就给下了病危通知。在急救过程中,我的左鼻孔插着氧气,右面插着灌食用的管子。两个手脖子被铐着,输用黑布蒙着的管心脏用的药(过后在医院看我的小犯人说的)在急救的一天里,医生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在急救的时候,我意志非常清楚,我不会有事的,我有师父管。这一天里,我经历过元神离体在空中盘旋想要走,但我主意识告诉我自己,不可以丢下肉身,要留着肉身走到法正人间的那天。于是我的元神又回到了肉身里。 恶人看我这样,也慌了手脚,它们看守所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抢救我,只好上县财政局拨款。管钱的正是我小时候的朋友,朋友确认是我后,下班便去了医院。恶人跟朋友说这样下去它们耗不起,劝我赶紧吃饭,好了,立刻放我回家。 第二天,朋友又来了,她告诉恶人把灌食管拔掉,让我自己喝流食。又过了一天,恶人看我好一些了,便把我带回看守所。出院时,恶人告诉我:医院的费用太高,它们承担不起,说回到所里,给我补养两天,不用害怕,我的朋友做担保。 两天后,恶人用车把我送去了汽车站,朋友已在那等着了。恶人看到我朋友,便把我手往她手里一放,说“人交给你了,我们走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朋友把我送上车。这样七天后我又获得了自由。 这五次的魔难浪费了四十九天的时间。 進入当地大资料点做资料 修心性 回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我带着很重的怕心進入了本地的大资料点。当时和我一起做资料的是个一个女同修,我叫她老姨,还有一个农村的,叫她大姨。 老姨的正念非常强,而且她还是半开着修的,但也有很强的执著心争斗心。大姨也有争斗心和很强的党文化的东西在里面。我呢更是年轻气盛,不让人说的心、争斗心,高高在上、什么都会、不听意见的心。 我们三个都有这么强的争斗心,各持己见谁也不服谁。好在有师在有法在,都会向内找,资料点没有出什么大事。但修心的小事却是不断的。比如有一次和大姨俩发生的矛盾,我在门口给鼓灌碳粉,大姨从外面回来,关门就往屋里進,带的风把粉全都吹起来,落在了我刚刚清理干净的鼓上。我争斗心腾的就出来了,喊了一声你不能看着走路。她也回了我一句:我看着你在这了。于是,你一句我一句就呛呛起来了,老姨听到了,从屋里出来,说了她一句“以后走路看着点”,给了我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再把它清理一遍就完了。”现在想想有什么好争的,悄悄的再清理一遍,不就完了吗?可当时争斗心起来的时候,就要去做,现在回头看,那时浪费了很多的提高和去执著心的机会。转年,大姨便离开了这个资料点,在这里,我要诚心的向大姨说一声,对不起。 大姨离开后,我和老姨过起了心性关。有一次,我俩为了装书吵了起来,我说这么装订好,她说那么装订好。争斗心出来了,谁也不听对方的,各干各的,谁也不管谁,干完后,还是我装的比她的好。自己的那个显示心和高高在上的心全出来了。好在,我和老姨每次发生矛盾都能拿起书学法,找自己,过后,我俩再切磋。把那一层的执著心去掉。 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大家也在提高,小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的大资料点完成了使命,在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份解散了。 结束语 大资料点解散后,我也成家了,有了一个小同修,我家就成为万花丛中的一朵小花。孩子十个月时,我帮着婆婆做生意,是她有事,我帮忙做。几个月后,她竟然把摊位让给了我做,我想这也就是师父安排的吧,我就发了一愿,这就是我讲真相的平台。刚开始不敢讲,只是大量的花真相币,心里也是胆胆突突的,有时给人家真相币还不要,再收回来,也只是偶尔的给老客户讲两句。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众生没有邪恶的控制也开始觉醒了,只要我每天开口讲,就能退几个。仅举我一个不太熟悉的客户,是一个有四十多年党龄的离休老人(男的)。到我那买东西,跟他闲聊两句后,我直接和他说“叔叔,我和你说个事儿。”他问我什么事儿,我说关系到咱性命攸关的事儿,我问他戴没戴过红领巾,他说戴过。是不是团员,他说是。党员哪,他说也是。我说那我给你退了吧,他说我参与政治,我问他什么是政治,他说中央的事。我又问他中央的事是什么事,他说国家大事。我说我告诉你吧,真正的国家大事是十三亿人口的生存生计才是大事。他顿了一下,好象明白了什么。马上问我怎么退法,我说“简单,因为它坏事干绝了,打心里唾弃它,不当它一伙的,善念一出就好用”。他还问了我好多关于邪党的问题和法轮功的问题,我都一一解答了。中间他家人打了两次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都告诉家人,我一会就回去。 我和叔叔足足讲了两个半小时的真相。他彻底的认清了邪党的丑恶和法轮大法在世界的弘传和美好。最后我给他起个好听的名字,帮他退了(党、团、队)组织。他还告诉我把他的家人全部退了,我说必须家人同意才算数。他说包在他身上,因为他在家说了算。并给了他八个护身符和一些相关的资料。还要告诉他,把真相讲给他的亲朋好友。如果有要退的,把自己要退的(党、团、队)组织写在钱上,花出去就算数。但必须是诚心的打心里抛弃它。他高兴的答应走了。 当我在讲真相中,对方如果明白了,我都让他们告诉亲属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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