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接前文《双城血泪(二)》) 十二、王丽群一家 得法 王丽群得法是因她丈夫得了心脏病,严重时能休克过去,人正当壮年,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疾病,全家十分着急,决定宁可放下手中的买卖不做,也得把病治好,所以夫妻俩四处求医问药,全国各大医院都走遍了,病没治好,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在全家人万般失望的时候,经人介绍学习了法轮功。大法的神奇,她丈夫学法后再也没有犯过病,全家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因此都走入大法的修炼。 被迫害致死的双城大法弟子王丽群 |
好日子让江贼给搅散了 王丽群的家是幸福的,美满的家,孩子听话,夫妻恩爱,生活又富裕。丈夫现在学大法,身体又好了,她可真是在福窝里生活,正在她全家沉浸在欢乐中,在九九年七•二零时,幸福让江贼给搅了。 七月二十四日,她家如临大敌,来了许多的警察,就在她面前,眼睁睁的瞅着丈夫被警察抓走了。亲人不在身边,她担心丈夫在狱中受苦,又不让见面,她忧心忡忡,整日在煎熬中度过。 毅然进京申冤 王丽群明白法轮功是清白的,丈夫被抓是冤枉的,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她为了说明大法是清白的,为了给丈夫喊冤,她带上自己的女儿毅然的进京上访。不幸的是让警察抓到了监狱,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后来为反迫害,绝食十多天才把她放了回来。通过坐牢她更看出了邪党的本质,所以她非常支持她的公公、婆婆、小姑子进京上访,结果,这几位亲人也被警察抓进了监狱。 “六一零”逼的王丽群流离失所 王丽群一家人前仆后继的去北京为大法洗清冤屈,为自己家人洗清冤屈,惹恼了双城“六一零”,对她家施行报复,好多警察到她家围攻,她坚决不给警察开门,警察就二十四小时在她家楼下看守。到第六天早晨,她看警察还没有走的意思,她求师父,只身走出楼门,骑上自行车就走。等警察明白过来,她已经拐弯出了小胡同,虽说警察没有抓着她,但从此,她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因警察前后一直在她家看守了三、四年。一是抓她,二是抓她丈夫。 又一次奇迹般走脱了 因有警察整年整日的在她家看守,公安局又把她夫妇的照片贴在大街上,告示百姓举报。王丽群有家不能回,既想家又想孩子,有一天,她想孩子实在受不了了,就想回家偷偷看看,结果一开门,警察就在屋里站着,逼问她公公说出她的去处。她赶紧关门,转身就走,等警察回过神,追出来时,正好过来一辆出租车,她上车就走了,警察又一次失去了机会,以后看的更严了。 由此她再也不能回家了,心里挂念着孩子,别提多难过了。 大法改变她,做一个贤孝的儿媳妇 王丽群在没修炼前和她的婆婆有许多摩擦与纠结,婆媳关系不算和睦,学大法后,她知道怎样做好人了,如何善待他人了,他改变了以往的态度,对公婆非常的好,婆媳关系特别的融洽。后来,她的婆婆因为姑娘、儿子都长年在监狱里,媳妇也不知去向,家里常年受“六一零”和警察的监视和恐吓,备受思念的煎熬,又经常受到警察的骚扰和逼问,老太太在精神压力下,在极度惊恐中,终于倒下了,病情越来越重,在二零零一年,病的起不来炕了,在她弥留之迹,就是特别、特别的想儿媳妇,一心想的就是挺不住了,只好通过人打听到王丽群,亲人们用担架抬着,护理到王丽群的住处。娘俩见面了,抱头痛哭,老人家终于见到了儿媳妇,在儿媳租用的小房里呆了七天,儿媳妇侍奉了老人家七天,后来人病的不行了,只好无奈的回家了,老太太如愿的见到了儿媳妇,回到家就含冤去世了,遗憾的是老人去世,儿子、儿媳都没法到灵前进孝,也不能送葬。因警察,便衣布满了老太太所应到的地方。预谋趁此机会抓捕她们夫妻二人。 恶警使阴谋害死了王丽群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有恶警发现了王丽群在哈市给一户人家做保姆,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佟会群等人伙同哈尔滨恶警,出动数辆警车,将王丽群等四名大法弟子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迫害。 开始,警察没有直接对王丽群下手,而是有预谋的耍阴招,专门提审她的女儿,而且有意的专在夜晚提审她的女儿,这使王丽群特别的担心,因她深知恶警是什么流氓的事都会干出来的,也知道有做恶者把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到男监牢的恶行,她的精神极度紧张,这正中了恶警的下怀,于是就常提审她的姑娘,由于她的精神高度紧张,最后达到了崩溃,使恶警的阴招得逞,变相地逼死了她。 在强行火化时,“六一零”、公安局如临大敌,把整个火葬场围的水泄不通。一是担心社会反响大,因为人进看守所两天就被迫害死了。恶警金婉智时刻不离尸体,一直看着尸体进到火化炉里,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觉得奇怪的人问她,她说怕把尸体抢走,出什么事,只有烧完,我才放心。这一怕又说出了亏心事,虽说上文提到王丽群因精神压力大导致崩溃,但也有目击者看到王丽群脖子右侧有明显的伤痕,脸色青黑,究竟哪种原因死亡的,由于恶人暗箱作业,我们还是知之甚少。有待查询。 恶警如临大敌的又一目的是:伺机抓捕她的丈夫万云龙 王丽群被迫害死了,生前遗憾未能在婆婆灵前吊孝、送葬。死后丈夫不能一路相送。这是邪党制造的人间惨案与悲剧。 她的丈夫万云龙,只因心脏病,几次休克,无处可医才修了大法。人都是有良心的,你活过来了,当救你的人蒙难时,你能袖手旁观吗?他也只不过为师父说了公道话而已,可是以江××为首,邪党恶人就是苦苦相逼,数年不放松,多次抓他坐牢,收他的身份证。除了公安局长王祥玉在九九年抓他坐了六个月的牢外。二零零零年六月又非法把他绑架到一面坡劳教所,劳教两年,在那里受尽了残酷的奴役、虐待,邪党恶人就是不放心,总想在万云龙身上开刀。在一面坡采石场,为了迫使万云龙转化,恶警指使犯人把装满石头的两个大筐摞在一起,站到高处往万云龙身上猛砸,当时砸的他天旋地转,全身疼痛起不来。管教还说:“不转化(放弃信仰)就必须干活,到死为止。”由于起不来,管教逼迫他爬也得爬到工地。在采石场,六月份的天,只让干活不准喝水,让他挑最大的装石筐,扛最大的石头块,走的慢了拳打脚踢。吃的是发了霉的玉米面板糕,发出来的气味猪都不愿吃,里面还有沙子,就这样还不让吃饱,成心让饿着,有时刚吃两分钟,管教就喊:“起立,走!”就这样坚韧的苦熬到二零零一年五月,才把万云龙放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万云龙坐火车去长春,因没有身份证(早就被六一零扣留,几次去要极度刁难不给)被搜身,发现了经文,同时抢走了五千元钱,在长春被非法关押了半年,为反迫害绝食,曾三次插管灌浓盐水。由于他不报地址、姓名,被施以酷刑:背铐子上大挂、关进铁椅子,进行拳打脚踢,打的他大、小便失禁。因他坚持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长春苇子沟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恶警强行让他扛很粗很大的土袋子,累的吐了血,从此身体逐渐衰弱。后来又转到朝阳沟劳教所连续迫害。二零零三年萨斯(SARS)时期万云龙被迫害的病情严重,喘不过气来,心跳每分钟一百四十,劳教所在长春市中联谊医院检查,确诊胸积水、心衰等四样严重的病,劳教所怕担责任,放他回家。回到家里,学法炼功病都好了。 酷刑演示:背铐上大挂 |
二零零六年双城公安局又开始迫害,警车天天停在他家楼下,家里人吓的不敢让他进家,告诉他远离这个家,越远越好。警察天天看着,他自己有家不能回,家人也万分紧张,无形的压力使他喘不过气来,只好把房子买了,四处打工为家了。 就因为他回家就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常年不登家门,就连自己的老母亲去世也未能灵前送终,妻子被迫害死也未能见上最后一面。只因警察、便衣早已撒下天罗地网,人一到就要抓捕。王丽群一家就这样被邪党逼散了,家中只剩下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公公,老人家见人便说:孤独哇,孤独哇。 迫害人及相关单位: 哈市 双城市 六一零 张国富 佟会群 双城看守所 金婉智 公安局长 王祥玉 一面坡劳教所 长春苇子沟劳教所 朝阳沟劳教所 十三、赵广喜一家 赵广喜,双城市团结乡富国村村民,一家三口,夫妻二人和一个儿子。先后在一九九五年、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得法后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去掉不好的嗜好,善待他人,道德回升,夫妻和睦,生活乐观,就这样一个和乐、美满的家庭被江氏一伙政治集团给拆散了。 被迫害致死的双城法轮功学员赵广喜全家 |
赵广喜两次进京两次遭邪党恶人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迫害法轮功开始,赵广喜与同修依照宪法第一次去北京上访。抓回后,被大队书记王常富带到乡政府,又由乡上的隋广德、仁久成,乡派出所周洪彬等人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赵广喜在非法关押期间遭到警察唆使的犯人多次殴打。不听监规,给戴上手铐,铐在窗户上,非法关押了二个月后花了三千元保金才放回家。回到家,村里又把自家一亩三分地给规了。 第二次进京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夫妻二人领着孩子,一起去北京为师父,为无辜被迫害的修炼人上访鸣冤,在天安门炼功,被警察用电棍电,用刀逼着说姓名,大人不说,就逼孩子,后来被押回双城,非法关押第二看守所,后被转到第一看守所,几天后,赵广喜与其他十多人被秘密转移到哈尔滨平房看守所,在平房看守所十五天中,被监狱警察指使犯人对赵广喜毒打,晚上不让睡觉,挺不住闭眼就摁头,再就是晚上刑事犯把他的手背后边,脖子担在床边上,用鞋底砍脖子,这是经常的事。 酷刑演示:毒打 |
十二月份正是数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来水龙头下,打开冰凉的自来水从头顶浇下,一直浇头顶的一个部位很长时间,冻的全身发抖,脑袋都木了。看守所内,住的大铺有二尺高,犯人把他摁倒后,下巴担在铺沿上,嗓子部位卡在铺木板沿棱上,把他的后小腿抬起往上抬,双膝着地,双手背到后背上,身体挺直,这样使斜着悬空身体的重量都压向嗓子部位,被铺沿棱卡的上不来气,难以说出的疼痛。还有就是用坚硬的塑料鞋底猛砍大脖筋,把头扒向后砍前边喉咙部位,使咽喉脓肿吐出血来,咽不下饭,口渴的不行,喝水就从鼻孔呛出来。 还有一种犯人叫“划船”,也叫“推掰撅”的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四、五个犯人把人摁扒在地,然后一个人骑坐在后背上,后边两犯人一人抬起赵广喜的一条腿往高抬,前边两个犯人抬起他胳膊直立起到后背,画圈往前推到头部,这样使被害人直接造成内脏损伤,甚至残废。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将法轮功学员的五指并拢、捏紧,用牙刷柄在其指缝处用力转动。 |
犯人还把牙刷把夹到赵广喜中间二指内,然后并拢攥紧他的五指,使劲转动牙刷杆,把手指拧破出血了,十分疼痛。平时被拳打脚踢是常事,赵广喜被关押的监号中四个炼功人,二十来个犯人。这就是二零零零年即将新年之际,赵广喜在哈尔滨平房看守所十五天受到的迫害。此看守所被恶党树为“文明单位”。 赵广喜在长林子劳教所被灌不明药物 在看守所差一天就过年了,他们又被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劳教所以后的恶劣环境中,在长期受到虐待,生命危险,赵广喜采取绝食的办法,要求无条件释放,结果又被劳教所强行灌食,用手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入到胃里,每天一至二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
到了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左右,赵广喜的身体已被伤害的出现严重的肺气肿等病的状态,喘气不正常,全身浮肿,脚肿的平时的鞋穿不进去,满身疥疮,这种情况劳教所也不放人,他被隔离关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病情非常严重,劳教所把赵广喜带到市内医院检查,已是肺结核晚期不可救治。恶警预料很短时间内必死无疑,才决定放人。 在接赵广喜之前,当时的团结乡原武装助理刘虎林和派出所的人到富国村问他亲属赵广喜以前有什么病没有,有没有肺结核,亲属说没有,以前什么病也没有,然后他们对赵广喜的亲属说:现在查出赵广喜已肺结核开放,活不了几天了,把人接回,找地方别传染别人。 去接人的当天,当赵广喜一出现时,家人几乎认不出来他了,原本健康的身体,在这短短的七个多月竟被迫害到这种程度,家人十分痛苦伤心,明白了这是劳教所在逃脱迫害责任,把人扔了出来。 赵广喜被放出的第二天,劳教所把修炼人和普通犯人集合到一起,主抓迫害法轮功修炼人的所长石昌敬讲话,在几百人面前他提到赵广喜说最多也活不过去二、三个月,医药不能救治,说的十分肯定。 大法救了赵广喜,中共恶人灌不明药物害死赵广喜 赵广喜被接回后,整个身体头和手都浮肿着,脑袋显的大了很多,喘气费劲。当时正是二零零一年夏季,给他冰棍有时手都拿不住,因为身体浮肿严重,上不了炕,只能在地上或用人往上抬。妻子王桂华每天用很多时间陪在赵广喜身边,给他读修炼的书《转法轮》,经过不断坚持学法炼功,赵广喜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那时有的炼功人也常去看他,几个月后他终于从死亡线上走了回来,身上的疥疮二年后也逐渐消退下去。 赵广喜在妻子的帮助下,用超常的修炼方法在没用一片药的情况下恢复了健康。这是劳教所的人怎么也想不到的。 赵广喜身体逐渐好转,从外观上看已非常正常,然而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份,赵广喜的妻子王桂华告诉别人修炼大法会受益,天安门自焚是造假,为了让人明白真相,不被欺骗上当,会有好的未来,却在杏山镇双山村遭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杏山镇派出所杜崇岳、韩段龙劫持到双城看守所,关押二十多天后,非法劳教三年,送万家劳教所。这对赵广喜如雷轰顶,他亲身遭受过邪恶的摧残,深知那是人间地狱,只要进去,不死也得扒层皮。这着急上火,导致他在长林子劳教所被灌不明药物的发作。病痛加之精神压力使他身体明显下降。后来吃药也不顶用,病情越来越重,医生也确不了诊,说是肺结核,按此病治疗无效,说是胸积水吃药不好使。花了几千元的药费也无济于事,病症迷惑不解、心里有压力,再加上二零零六年三月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惨烈事件曝光后,他牵挂妻子,精神更加紧张,弄不明白病因,心里有压力,担心妻子,精神有压力,两处相加,他的病情越来越重,到七、八月份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秋收时,因赵广喜没有劳动能力,六十多修炼人自发帮忙收割,加上他五、六个亲属一起把黄豆、苞米收了回来。村上的老百姓说:历史以来富国村没有一户人家在危难中有这么多人帮忙的。 赵广喜的病情急剧加重,症状与有些被关押同修因灌食迫害死的病状很相似,推测是在灌食时,放的那些不明药物有烈性的,发作快。有慢性的,潜伏期长,否则的话他的病为什么确诊不了?灌什么药不得而知,但是恶人是什么坏事都会干的出来的。后来,赵广喜病情恶化,神志不清,说胡话,在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晚,他停止了呼吸,一个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年仅四十二岁。因妻子王桂华被关押在哈市万家劳教所,临终时没有和妻子见上一面,家中扔下未成年的儿子,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这是江××集团犯下的又一罪行。 赵广喜的妻子王桂华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江××迫害法轮功各地区抓人,王桂华为说明真相到省政府上访,中途被乡政法委徐东升截回,送团结乡政府办的洗脑班迫害,后罚款一千多元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依法进京上访,为师父和被抓的大法弟子鸣冤,在天安门炼功被抓捕,在驻京办四天后由政法委书记徐东升、吴泽林、王立平,派出所所长臧凤波押回双城看守所。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腊月二十七)被非法劳教,转送到万家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七月因丈夫赵广喜被长林子劳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她提前几天从万家劳教所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王桂华与其他三位大法弟子去杏山乡双山村向民众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当地恶人举报,杏山乡派出所恶警将她们四人劫持到乡派出所拳打脚踢,当天下午被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十八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转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 在万家劳教所白天干活,晚上回来洗脑,逼迫说对师父不敬的话,不说就被上大挂,手背后面,用手铐铐在上铺的床栏上,使脚尖着地,身往下,一会就疼痛难忍。 每天,还变着法用刑,让你九十度大弯腰头低着,压到半夜,还有一着让你长时间蹲着,这两种刑法当你站不稳,蹲不住时,恶警沙玉锦、隋雪梅,还有犯人姓关的和姓王的也参与,就用警棍往身上打,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恶警张爰辉、霍淑萍、周英范经常用脏话羞辱人,使你身心都受到摧残,当王桂华在那人间地狱回到家中,丈夫已去世一年多了,夫妻俩至死也没见上一面,成为永久的思念与遗憾,回想起夫妻恩爱的情景,再看看未成年的孩子,王桂华痛不欲生,十一岁的儿子,由于父母双双被非法劳教,孤身一人无人照看,后来二姨妈把孩子领回她的家住着,自己的家中从此没了烟火、出入无人,冬天水缸都被冻两半了,种种凄苦以及自己与丈夫所遭受的非人酷刑,使她更加看透了邪党的残暴与黑暗。虽说现在她在生活的诸多事上没有做主的人,在农活及生活的琐事上没有家中帮手,可是她表示要坚强的生活,一定要看到希望的那一天。 相关责任人及单位:长林子劳教所 所长 石昌敬 双城六一零 公安局 看守所 万家劳教所 恶警 隋雪梅 张爱辉 霍淑萍 周英范 沙玉锦 恶犯:姓关姓王(名不详) 十四、董连太一家 法轮功学员董连太 |
学大法,做好人 董连太,双城单城乡政九村村民,九五年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患黄胆性肝炎、脑昏迷,鼻出血等顽疾。炼功后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这些病都神奇的消失了。董连太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处处做好人,遇事先为别人着想,有求必应,成为单城乡远近村的大好人。仅举一例:二零零八年的三月初,董连太的独生女儿董文佳,在放学的路上被本乡,政兴村司机贾树伟开的翻斗车因躲避一辆三轮车,车尾甩路另侧,车尾将董文佳刮倒在地,当时鲜血直流,头脸变形,当场昏死过去。司机见此将董文佳送单城医院抢救,因医术设备无法救治,然后送双城市急救中心抢救。经检查五处骨折,脑骨裂、胳膊肘、手、眼睛下面的骨骨折后重叠(骨头裂开后又叠在一起),头肿大变形,半边脸撞肿老高,眼睛肿成一条缝、不断冒血,一小手指破裂被缝四针,抢救脱险后医生说:入院时,孩子瞳孔已扩散,以为抢救不过来了。事故发生,在当地轰动很大,人们都议论说:撞这么严重,家长不能轻挠。司机更是担心。可是董连太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但不讹钱反而安慰司机说:我们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会按着大法的法理去做,人不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决不会讹你钱的。司机十分感动,拿两千让先花着,董连太只收下一千元,作为孩子换药及往返车费用。法轮大法再一次在孩子身上显神奇,伤的那么重只三个多月身体基本康复,也没留下大的疤痕。凡知此事的单城乡老百姓都称赞炼法轮功的人真好,纷纷议论若是换个人,当今社会人人为自己,司机说不定会讹的倾家荡产。就这样一个好人,被赵炮屯的何伟和村书记赵文华恶意举报,又被乡干部及派出所民警非法抓捕,劫持到双城市拘留所非法关押。 董连太遭恶人举报,被构陷入狱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七点左右,董连太路过邻村,被镇干部指使的赵炮屯村霸何伟拦截,问自行车筐兜子里装的是什么?董连太告诉是救人的传单,并对何伟讲修炼人是好人的道理,何伟蛮横的说:不管那套,上边(指镇上)开会要打击法轮功。强硬的拽住董连太的自行车,打电话向村书记赵文华举报。单城镇派出所的警察和镇干部开车疾驶赶到,不分青红皂白将董连太绑架,直接送入双城公安局,当晚非法关押双城市拘留所。在此时间,镇派出所民警范子民等四人去搜董连太的家,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非法破窗而入,把董的家翻的一片狼藉,还非法抄走两本大法书。董连太被非法关押六天杳无消息,家人惦记去拘留所看人,警察提出无理要求:交三百八十元钱方可见人。家人拿不出钱就见不成人。农村哪来钱?无理非法抓人还硬逼钱,真是苍天厚土无处说理,霸道至极啊。 董连太的被抓引起的社会反响 董连太被非法抓捕后,有一青年(未炼法轮功)得知后非常气愤,要法轮功学员提供何伟等人的电话,一要骂他们一顿出气,二要找人教训他们以示不要总欺负好人。当时被法轮功学员劝阻了,告诉青年:何伟、赵文华等人是受邪党谎言所蒙蔽,他们做了错事,如果不向他们讲清真相,他们的生命可能会随着天灭中共的灾难而被销毁,只有对他们讲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启悟他们的善念,明白自己所作所为是错的,是帮邪党害人的,他们以行动改过自新,这样的生命才有未来,这就是在救他们,所有法轮功学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人。 单城镇政府领导没有做出善良的选择 在董连太被关期间,家属要求赵文华帮助要回董连太,回家照顾被车撞伤的女儿,哈市参与董连太一案的人也说:只有抓人的地方才有权放人,并告诉家人在两天内拿出要求释放理由的凭证。可是赵文华就是东躲西藏,他的妻子不承认赵文华有责任,让找何伟,并恶语伤人,同样失去了善良的选择。当时董连太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在释放和劳教两可之间,如果单城镇领导做出向善的选择,就不存在董连太被迫害死这一事,可惜的是,镇政府所有的干部都没有做出善良的选择。 董连太在双城看守所被非法审讯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董连太被恶警绑架并刑讯逼供,殴打董连太,把他的脸部打伤非但不停止,还更加猛打猛擂,直到将他打懵的情况下,拽起董连太的手在事先写好的“一百张法轮功传单”的假状上按上了手印。家属多次到公安局、看守所要人并要求见人询问真情,在看守所被勒索四百多元才见到人,才得知是何伟盯梢、拦路、举报,赵文华等一系列人绑架、殴打、搞假供词等的真实情况。 恶警耍花招,构陷罪名非法劳教 七月七日董连太以被非法关押十三天,家属突然接到双城公安局的通知,要求家属到看守所,家属急忙来到看守所,警察拒绝入内,到中午十一点左右才准进入。看守所所长金婉智透露:哈尔滨来了专门审讯董连太的人员。两名便衣和一名随从,坐落并没报姓名及职务,在非法审讯中,诬陷董连太的行为是犯罪,至少是扰乱社会治安。董连太义正词严的说:我没有犯罪,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我信仰法轮功是我个人的权利。我骑自行车往回赶路被何伟拦路劫持,在这过程中我的自行车都没了,根本谈不上扰乱社会治安。审讯人又说:凭一百张法轮功传单足以劳教两年。董连太说:这手印是警察把我打昏的情况下他们拽着我的手按上的,我不承认,即使是我的,你看法轮功传单上的内容了吗?那是救人的,是告诉人们在劫难来临时如何保命的。审讯人又说:国家不让炼,你为什么跟国家作对?董连太说:因我身体患多种疾病,没钱治。我炼法轮功疾病不治而愈,身体健康了,而且按真、善、忍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这没有错,警察非法抓捕、殴打、关押才是错。审讯人用手指着门旁站着的三个便衣警察说:你看看他们三人中谁打了你。董连太摇摇头说:当时把我打懵了,我认不出来。审讯人拿过记录给董连太说:这是按你陈述所记的,你看对不对。董连太看了,但他不识多少字。然后警察欺骗他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审讯人也听取了家属介绍家里生活困难,孩子被撞需人护理,还要做眼角肉粘连手术。该人说:家属可把材料尽快送公安局,对此关押不服还可请律师上诉。回去家属在七月九日带着女儿的诊断书及拍的片子,如约送到公安局,他们说已经晚了。七日九日中间只隔一天就晚了,此时家属才明白,他们道貌岸然是假,耍花招判刑是真。家属说不符合法律程序。警察说:对法轮功就这么处理。家属又找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国保大队警察也是这样答复,家属没处讲理。七月十四日家属又来问,警察说:十号就送走了。董连太就这样被构陷,非法劳教二年。 董连太被邪党恶人迫害致死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把董连太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十天后,关押到长林子劳教所。劳教所恶警使用暴力与酷刑逼迫董连太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曾强迫他上老虎凳、插管灌芥末油、灌浓盐水折磨。 绘画:老虎凳 |
酷刑演示:强行灌浓盐水 |
在一次灌盐水时,董连太请求狱医少放点盐,他的胃和食管已经被盐水刺激的无法承受了。狱医听了不但没少放,反而又抓一把盐放入给董连太准备的盐水中。折磨的董连太加剧咳嗽、直呛血水。董连太已被恶警灌盐水折磨的昼夜难眠,腹部、胸腔内高烧受不了、时常昏迷。人这样了管教还不断迫害,不许董连太睡觉。有次,董连太义正辞严地对他们说:现在是我休息时间,不许再骚扰我,如果你们不听就是对好人犯罪,这样会遭报的。其中一管教不信继续对他迫害,很快祸及家人,过一会家里打来电话,管教的儿子出车祸了。 董连太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长林子打电话让家属到镇上开证明到长林子接人,家人和亲属到镇政府请书记关文良开证明。关文良说:有病了长林子不要我也不要。家属好话说尽也不给开,最后把家属撵出了大的办公室。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那天,劳教所一天打来三次电话,第一次电话告诉让去镇开证明接人,第二次电话告诉中秋节前将人送回,没过一小时又来电话告诉把人已经送回。当天下午,长林子劳教所把迫害的奄奄一息戴着手铐的董连太送到单城镇时,连一个接收盖章的干部也找不到,最后负责民政的公职人员盖上民政章。董连太被家人接下车时,劳教所的一警察说:赶快送医院检查。董连太回到家中的症状是,整天咳嗽不止、喘息不停,呕吐出的秽物象鱼下水和烂柿子样的东西,腥臭无比,非常难闻,而且腹内烧的疼痛难忍,男子汉也挺不住,疼的直劲喊叫受不了。这种现象与双城另两名被迫害死的谭成强、柳全国的症狀一样,不知恶人灌食时给灌了什么,也不知警察说:赶快送医院检查这句话有什么隐秘。因家中没钱,现借钱还没凑够,董连太只到家八天,就在邪党迫害下含冤离开了人世,那是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 董连太走了,抛下妻子、女儿受尽凄凉。 董连太尸骨未寒,家属又横遭讹诈 按农村风俗,董连太的遗体在家停放三天安葬,死后的第二天,家人及亲友看着躺在地上的亲人,心如刀绞,想到亲人为百姓的付出、想到和亲人欢乐的日子、想到为使悲剧不要在发生造成更多人的痛苦,有必要向举报人劝说,使其明白真相今后不做坏事。于是四位亲人来到举报人何伟家,何伟不在家,等了一阵仍未回来,四人就离开了。当走出村头的路上,何伟将他们堵住。一时间来了好多人,有看热闹的,有帮何伟堵截的。何伟将董连太一亲属的摩托车锁住,钥匙拔掉。然后往派出所挂电话,诬陷家人到他家闹事。通完话,借派出所没来之时,何伟发疯般拳打脚踢一男孩,因把男孩打倒在地,手机掉地,何伟用脚踹坏了,还打了一女孩两拳,回手指着董连太的女儿破口大骂:你家死的人少,怎么不多死几个。又用手指着去的所有人恶狠狠地说:你们都是炼法轮功的,我把你们都整到监狱去,又对董连太的女儿说:特别是你,然后骂不绝口。派出所车来了,何伟告诉民警:把他们扣八个小时再放。民警把四个人及摩托车拉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董连太女儿说明原由,也说了何伟打骂了他们,可是派出所这边的事不理,就按何伟说的不放人。后来何伟又诈说把他家的防盗门砸出坑了,要赔一千元钱,否则扣摩托车。家人与其辩理。民警声称:要不扣摩托车没法向何伟交代。手捧法律的人还得听从一个无赖,这不是阴阳倒悬吗?在处理一千元的问题上,何伟说:钱不钱的不是事,面子上过不去,不这样没法在屯子呆。亲人们被扣在派出所,家人不知消息非常着急,三天要下葬,按风俗下葬时必须赶在太阳出来前,得知人被扣的无奈下,只好找人疏通答应那无理条件,除一千元外还因董连太女儿戴孝到何家,认为不吉利,无理要求董家买一挂鞭炮到何家放。一个连村长都不是的芝麻小官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践踏法律,而警察不仅不申张正义,反而协同犯罪,这种丑闻只有中共恶党才能做的出。有许多正义的人说:好人被他举报害死了,家属说一说理所当言,不感愧疚还讹人家钱,纯属共产党惯的。家属与亲友东拼西凑一千元钱送给了何伟,晚十多点钟派出所才把人放回来。董连太家很困难,这些年不是被抓就是被罚,生活拮据外债不少,现在安葬又要费用,这又是雪上加霜。有理没处诉,有苦没处说,这就是当今的“和谐”社会。 孀妻孤女的悲惨 董连太走了,扔下孀妻孤女,除了遭到恶人的刁难之外,更让人心酸的是娘俩如何活下去。因夫妻俩多次遭到邪党恶徒的抄家、关押,那本不富裕的家已是手无分文、锅里无粥的境况了,剩下的只有外债和那矮矮的小草屋,冬天不挡寒,夏天不遮雨,歪斜的立在用柳条子围成的院落里,大风、暴雨都能使它坍塌。妻子想抹抹房子,坚固一下,免得倒塌。和泥和不动只好用脚踹,弄的满腿满身都是泥,抹墙不会使泥抹子,就用手往上抹,累的怎样就不用说了,男人的活女人干,难度可想而知,可那凄苦酸痛的心是难以想象和用语言描述的。 一次,春天刮风,房上的草让风刮的直往起掀。在情急下,怕的是风吹草飞,以后的日子会更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此时从不敢上高的妻子,不知怎么搬的梯子、不知怎么上的房。上得房来傻眼了,下面连个递砖头的人都没有,妻子无奈,一个人趴在房脊坡下,一个“大”字展开,想要护住被风刮走的房草。她一个人在房上任风吹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被邻居看见,帮了她的忙,等人下来时,只见她已哭成个泪人,身体颤抖着。 董连太家的地是稻田地,一个女人家插秧、割稻,地里的活宗宗样样怎么能干的过来呢?再说庄稼活也不全懂,没办法,只好换工。有一次,在地里干活,由于没吃饭,地里的水又凉,她昏迷在稻田的水泊里,弄的满身是水,东北的天别看插秧了,也是有些凉,连饿带凉,人浑身打哆嗦,那本来瘦小的身子让人看了又心酸、又可怜。 种稻田需要人工放水,她家的田有一节地难放水,需在夜晚水蓄多时才能放进去,有一次,她独自一人,半夜里踩着高低不平的庄稼地,走在漆黑的旷野中,孤身往返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此时此境那是何等的凄凉悲苦,该是怎样的思亲人、念亲人。怎能不让人体会到那无声的泪水,默默的吞咽在嘴里,流淌在腮边那颗凄苦的心。 董连太的女儿小名叫欢欢,父亲没了她欢不起来了。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因法轮功被诬陷进京上访申冤,被邪党非法关在监狱里,七岁的她只能跟八十岁的奶奶在一起,冬天屋子冷,冻的水缸上冰,满墙是霜,小欢欢手背冻的象馒头,两只小手不好使,拿个暖瓶都拿不了,吃饭是有上顿没下顿,不管怎么苦,有奶奶在还有个亲人,可是,在二零零零年由于奶奶想念儿子,牵挂儿媳,生活又无着落,在那终日想儿、盼儿无限的痛苦中煎熬不住了,带着想儿的盼望,对孙女的牵挂,离开了人世,小欢欢无依无靠成了孤儿,大娘可怜她领回了自己家。 她骨瘦如柴,一次在学校台阶蹲着,一阵大风吹过来,刮的她滚到台阶下,引来同学们的一阵哄笑。由于邪党恶人多次无理抄她的家,给小小年纪的她,以及受蒙骗孩子们的心灵蒙上了一种无形的阴影,同学们从不和她在一起玩,她自己也很自卑。小小年纪的她目睹了警察破门而入的疯狂,目睹了恶人的施暴,亲历了那寒冬的冷酷,亲历了奶奶逝去的悲痛,亲历了父母不在身边的孤独,使她过早的失去了天真烂漫的笑脸,现在父亲又离她而去,使她十五岁的年龄,就和妈妈承担起了她不该承担的精神压力,扛起了她不该扛的家庭负荷,这就是共产邪党对这些幼小心灵的伤害与摧残。 迫害责任人及单位:长林子劳教所所长:史英白 双城六一零:张国富 佟会群 双城看守所:金婉智 单城镇:陈超武 关文良 单城镇派出所:范子民 陈福彬 政兴村书记:赵文华 赵炮屯:何伟 十五、柳全国被邪恶之人残害致死 柳全国 |
柳全国,男,双城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民。他从小体弱多病,后来患上严重肝病,丧失劳动能力,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以后,疾病不治自好。从此他戒了烟、戒了酒,暴躁的脾气也变好了,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 敢为大法说公道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为要回被抓捕的同修,他依法去省城哈尔滨行使公民上访的权利。只因说公道话就被劫持到双城公安局。后来韩甸镇张佃启、李拄把他抓回去,被镇长刘英文一顿破口大骂。回村后,村治保主任于占民让他交书,他拒绝不交,伍志年领着乡领导胁迫他写不修炼的保证书,他拒绝不写,来人威胁要把他带走,他坚决不从。 依法两次进京上访遭暴虐 第一次依法进京上访是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在北京玉渊潭公园被绑架到省驻京办。九月十日韩甸镇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张佃启坐飞机去北京接他,在驻京办隋广成搜去他200元钱,又打他两个嘴巴子。九月十一日被押回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 双城六一零的刘春阳一次次的提审他,非逼他说出“组织人是谁”。他说:大法弟子都是凭着自己的良心上访,鸣冤,根本没有组织。刘春阳得不到所要的答案,就揪着他的头发说:“你要不说,就让你跪竹竿(一种刑法)”。还指使犯人打他。又强迫他背监规,不背就罚站,一站就是一天一宿。还用重活脏活体罚他。一百多斤重的便桶让他自己一个人倒。狱警经常唆使犯人打他,他的头经常被打出血,眼眶打青。家属接见时,狱警让他必须说是自己摔倒撞的,否则就不准见家人。由于他不放弃信仰,恶警不让他在床上睡,睡在水泥地上,还不给被褥,一睡就是三个月。平时必备的日用品也不给。 在这期间,公安局副局长张士跃带人到他家非法抄家,威胁他母亲交书,抢夺录音机等,被他母亲严词拒绝。 冬天到了,他几次让姓黄的管教给家人打电话,送棉衣,恶警就是不给打,只让他穿一件衬衫,一条单裤,白天坐在凉床上,晚上睡在水泥地上。这还不算,看守所还扒光他的衣服,强行让他站在窗口上,被施以冻刑。 后被公安局勒索3000元,韩甸财务勒索2000元,镇派出所勒索500元。又被市看守所金婉智勒索2500元,杨红桥勒索400元,才得以放回家。 第二次依法进京上访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从三叉河上车,火车行至长春被乘警搜出条幅,身上的70元钱也被搜去,搜了钱还威胁说:“一会再收拾你。” 双城韩甸镇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去接的他,把他先带到驻京办事处,后送哈市平方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那里几乎每两天挨一遍毒打:下巴担在床上,使喉管卡的喘不过气来,象要憋死一样,恶人再把他两手反背后面使两腿翘起,肚子着地,再上去人踩,接下来把下巴抬起,用拳头使劲打喉结处。用此方法逼他骂师父,骂大法,不骂就这样折磨他。 柳全国被双城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八日,双城六一零办公室把柳全国由哈市平方看守所非法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临走时,寒冬腊月不让穿鞋,到达万家集训队时在外面光脚站半个小时,然后以搜身为名,扒光衣服,故意让他在外面冻着。在长林子劳教所,强迫奴役,配合电焊工干活,由于没干过电焊活,不熟练,配合不好就用烧红的焊条烫他的手臂。 回来后,被杨兆文非法勒索2000元钱。 恶人勾结再次陷害好人柳全国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双城六一零和韩甸镇政府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恶人孙继华和镇政府的一些干部与韩甸镇派出所恶警,本村治保主任于占民等,突然闯入柳全国家中,问他还炼不炼,柳全国回答:“炼!”这些人不容分说,强行把他抬到车上。恶人要搜家,被他父亲制止。 柳全国在韩甸镇派出所遭到隋广成的毒打,当晚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寒冬里,他的衣服被扒光,恶警往他身上泼凉水……。在看守所他被迫害了十五天,又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劳教三年,非法转押至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 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 柳全国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刚开始在四队,一进四队,队长纪纲就非法搜身,逼写三书转化,柳全国不放弃信仰,纪纲就让人强行把柳全国扔进水缸里,用早已准备好的镐把,塑料管往脑部打,使劲把他的头按在水缸里,然后用水管从上往下浇水,只要不写转化书就一直浇,一直打,一直泡着。当时哈尔滨的天气还很冷,恶人就这样折磨他。这样的迫害他也不放弃信仰,就把他送到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五大队。队长叫赵爽,外号“黑面判官”它和劳教所签约“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给他200元钱。 在五大队,首先是超负荷的奴役,只准干活,不准说话,不准发声,被称为有名的“无声大队”。劳动定额是,每人挑出三十五盒牙签,挑不完不让睡觉,柳全国完不成定额,就四天四夜不让睡觉,长时间站立,大腿肿的又粗又硬,眼睛始终睁着不让休息,眼睛不好使了。这样也得强行干活,这就更完不成定额了,在加倍惩罚下,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坐都坐不起来,还便血。这时赵爽指着他的脸说:“让家拿钱就给看病,不拿钱死里也不管,不放人,不准家人接见。” 在长林子劳教所,柳全国遭受了电棍毒打,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走路踉踉跄跄直摔跟头。柳全国同村的人们知道他被迫害的不成样子,就联名写上访信,证明他是好人。可是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长赵爽看了信后,不但不停止恶行,反而用皮鞋狠踢柳全国,打他的脸,以施报复,把他打的鼻口出血。而且还给他强行灌食。赵爽说:“你出去就得死。” 果然,柳全国被长林子劳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时,劳教所为推脱罪责,在二零零六年秋把柳全国送回家中,不知恶人给他灌食放了什么,他天天吐类似鱼下水,烂西红柿一样的东西,气味腥臭无比。人还高烧不退,浑身发热,咳嗽不止,严重时疼痛的直喊直叫,还说不出什么地方痛,整日这样折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柳全国自九九年不断的牢狱生活,酷刑折磨下,使他承受了极限的肉体之痛,精神之痛,终于在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法轮功的被迫害是空前绝后,震惊寰宇的。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的罪行罄竹难书。这十多年来,以六一零为首的国保大队及各辖区派出所,劳教所,对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与虐杀,给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庭带来了无比深重的灾难,其目的就是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放弃修炼,从而达到对他们的控制。世人们一定要认识到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绝非仅仅是对善良人的迫害,对信仰真、善、忍的人的迫害,是对人类道德,良知的践踏。试想一个没有道德的社会是可怕的。揭露邪党的罪恶本质,制止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人的责任。 愿每一位有良知的人们共同谴责这违背天理良心的暴行,惩恶扬善,给正义的天平加上宝贵的一码! 迫害责任人及单位:哈市长林子劳教所 纪纲 赵爽 哈市万家集训队 哈平房劳教所 双城市 六一零 刘春阳 公安局 张士跃 金婉智 黄管教 双城市韩甸镇 刘英文 孙继华,张佃启 李柱 派出所 :于占军 隋广成 韩甸前三家子村:于占民 伍志年 杨红桥 杨兆文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