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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烟台地区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纪实:莱阳市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讯员山东报道)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江泽民集团在全国各地野蛮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共“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下,到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山东烟台地区至少有五十七位法轮功学员被直接或间接迫害致死,其中招远市十四人,烟台市十六人,蓬莱市九人,莱州市五人,莱阳市四人,龙口市四人,栖霞市三人,海阳市二人。

由于目前迫害形势仍然存在,我们今天所能整理曝光的也只是冰山之一角,希望能够让世人了解这段历史,了解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共同制止这场迫害。今天在这里揭示的只是部份莱阳市法轮功学员所受迫害案例。

一、莱阳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夏术才,男,六十三岁,烟台莱阳市中荆镇东大格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去北京上访时,在莱西火车站被警察截住后,押回莱阳中荆镇政府。镇政府逼其家人交二千元罚款并逼迫夏术才写保证书。夏以绝食表示对其无理关押和殴打的抗议,却多次遭镇政府人员更为残酷的毒打和折磨,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被迫害致死。

夏术才被毒打折磨致死
夏术才被毒打折磨致死

据目击者透露:夏死时瘦削不堪,睁着双眼,脸上的伤痕已结痂,右手被折磨的皮开肉绽,肚子、大腿等处均有淤血,锁骨处有伤痕。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李梅,女,三十三岁,莱阳市龙旺庄镇溪主村法轮功学员。镇政府赵主任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九日将李梅强行带到镇政府迫害。因李梅坚修大法,又将其送到莱阳市党校进行洗脑。在党校期间,李梅被恶徒打碎脊椎骨,下肢瘫痪,后被送到医院。因镇政府不付住院费,李梅于五月二十八日在医院死亡,时年三十三岁。

李梅
李梅

莱阳市城北关四十四岁的李丽,坚持修炼大法,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向世人讲真相,二零零一年她被当地公安、“六一零”绑架到精神病院残酷折磨后,被勒索罚款后才放回家。由于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回来不久全身出现水肿、溃烂,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含冤去世。

王翠风,女,五十八岁,莱阳市佐家夼村人。以前生活不能自理,得法修炼后判若两人。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以后,当地“六一零”恶人多次上门骚扰抄家,二十四小时监控。她的三女儿多次到北京证实大法,遭中共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秋不法人员又到她大女儿厂子骚扰,家人反抗,恶警开枪镇压恐吓,最后把她大女儿、大女婿、二女儿非法抓捕,儿子被迫流离失所。老人亲眼目睹了这一邪恶的场面,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由于惊吓和气愤导致旧病复发。既不能学法炼功,又整日生活在忐忑不安、为儿女担忧之中,终于二零零一年春含冤离世。

二、山东莱阳法轮功学员盖广起受迫害经历

盖广起,六十岁,是山东省莱阳市姜疃镇塔南泊村的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来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商店生意兴隆,是远近闻名的大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盖广起四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两次被非法劳教,四次被关看守所,两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投进洗脑班,三次被非法抄家,抢走财物、现金若干(具体数量不详),其中二零零零年被岚子乡政府派出所合伙敲诈现金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底,盖广起到城里进货,莱阳“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法律之上)和岚子乡派出所合伙在半路上(岚子水泥厂南)将他从车上强行绑架。当天傍晚警察将他劫持到莱阳看守所。又于十一月三日晚上半夜,他们将盖广起和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秘密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腰带被没收,四十三号的皮鞋给换了一双三十九号的布鞋,半只脚露在外面。

* 在王村劳教所被多根电棍同时电击逼写不炼功保证

王村劳教所,这里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从早晨就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的盖广起,由于不配合恶警,一到劳教所就被罚站一直到半夜,不断有人问写不写(就是一进门先写在劳教所里不学法、不炼功、不宣传大法的规定)?“不写!” 熄灯睡觉了,一个警察将盖广起和另一名姓隋的法轮功学员带到四楼上挂在大铁门上一宿,第二天早上一姓冯的警察又来问他“写不写”,盖说“不写”,冯冷笑一声说:“走……”,说着打开手铐把盖带到一间空闲的房间(不知道什么地方)门窗都用布遮住,他们将盖的衣服扒光,按在地上,七八个恶警,还有一个医生,一个大队长(姓周拿着长短大小不同的三、四根电棍,冒着蓝光),其中一个恶狠狠地说:“写不写?”“不写!” “开始!”几个恶警按住盖的头,手被反铐在地上一个桩子上,三四根电棍同时电盖的头、脸、脖子、胸、腿、肚子、大腿中间到处乱电。第二次比第一次电的时间更长,直到电棍没电。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这时一个姓冯的恶警和一个称“周大队”的头,又威吓盖广起“这两年我们啥也不干,一天电你两个小时,看你写不写!……你撒谎也行,反正只需要写出来在我这不学不炼就行,出去我们不管!”不在这个环境中绝不会想到,这就是中共政权统治下的“春风化雨”的劳教所的流氓嘴脸。

* 奥运前再遭绑架、劳教,被摧残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四天,即八月四日上午十点半左右,中共以稳定奥运会为借口,莱阳“六一零”、公安局和姜疃派出所合伙又将正在家赶集卖货的盖广起绑架到莱阳看守所。一路上将手铐死卡在手腕上,几乎卡进肉里,近一个小时不给松开。在看守所,警察将盖绑在死人床上固定三天,最后又将盖非法劳教一年半的时间,强行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后来盖经常恶心呕吐摔倒,头痛耳鸣、心口痛。半年后检查发现盖高血压二百以上,且已患有老年晚期脑动脉硬化,随时都会有死亡的危险。山东劳教所害怕担责任,慌忙打电话叫莱阳公安局将盖接回。可莱阳公安、“六一零”一个人影都不见。无奈,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盖广起的亲戚开车将命在旦夕的盖广起接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就因为修真善忍做好人,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维护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一个本来身强体健、精力十足的六十多岁的老人,竟被残酷迫害十多年,致生命垂危,天理何在?!

三、中共假奥运之幌疯狂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山东省烟台地区打着维护奥运的幌子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至八月底,据不完全统计,就有各市、县、区的二百一十四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非法抄家,骚扰就更多。在此只揭示奥运期间(二零零八年)发生在莱阳的迫害即见一斑:

二零零八年(不完全统计),山东省烟台地区打着维护奥运的幌子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仅莱阳市被非法关押至少就有数十名。奥运早已结束,可是莱阳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门仍然秉承恶党的旨意,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却仍要关押、劳教、判刑。如姜爱群、王俊、李庆宣,刘翠芳、郭玉梅、盖广起等被非法劳教;于春强被非法秘密判刑十三年,刘尧武及其妻子被非法判刑九年、十二年。

四、盖秀龙在山东莱阳市看守所惨遭迫害

山东省莱阳市姜疃镇塔南泊村法轮功学员盖秀龙(盖广起的侄子),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因其二爹(盖广起)被“六一零”绑架而找其评理,反被野蛮绑架至莱阳看守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直到所有人都认为盖秀龙不行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恶警才让同在其它监室遭受迫害的盖的父亲,把他背出了看守所……

莱阳市看守所(门口挂着“××武警莱阳市中队”的牌子,进门后右拐)
莱阳市看守所(门口挂着“××武警莱阳市中队”的牌子,进门后右拐)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盖广起的妻子与侄儿盖秀龙、妹妹、妹夫、哥哥、弟弟及两位朋友总共八人到莱阳国保大队、“六一零”办公室(位于公安局院内三楼)找绑架盖广起的尉海波要人。尉海波诱骗盖的家人:“要想解决问题就上车,找个地方谈。”结果当天下午三、四点钟,盖广起的家人一共六人(盖广起的妹夫在上车时走脱、盖广起的弟弟从派出所四楼跳下走脱)被尉海波、刘鹏及文化路派出所的几名恶警送到莱阳看守所。

* 酷刑折磨

刚到看守所办公室,一名花白头发、岁数较大的恶警就用巴掌狠命地抽盖广起的哥哥盖广生,并叫来几个武警把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翻在地,用脚踩住脖子、猛踹脸部,武警中有一个瘦高个、弓背、眼睛较小的打的最凶。当时盖广生的脸就变成了紫黑色,手上、脸上、地上、衣服上全是鲜血,强行办了手续,扣留了他们身上的所有物品、现金,盖广生的一千多元也全部抢走。

盖广生的儿子盖秀龙被关进男犯十八号监室。在所长的示意下,从外面进来几个犯人将盖秀龙拖到死人床上,称做“打固定”,就是用死人铐紧紧铐住双手,重脚镣锁住双脚,胳膊两边再分别用铁链子紧捆住,用锁锁上,把人仰面朝上捆在光板床上,捆的圈数视情况而定,圈数越多越残忍。

盖秀龙被捆了三道,当时胳膊就被勒得麻木了,这还不算,死人铐与脚镣之间贴人体纵向用一根铁链子拉紧。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体被拉得悬在半空,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异常。更甚的是这种床一头高,一头低,靠头的一边倒空,脑部长时间缺氧甚至窒息。这种酷刑外伤不明显,起初头、脸肿胀,呼吸困难、时间一长,小腿抽筋、便秘、背部臀部溃烂,腰、胸、臀象分了家似的疼痛难忍。盖秀龙被绑在死人床上折磨了十天左右,期间除了拉出去到精神病院进行野蛮灌食外,一直这样绑着。

酷刑演示:绑在死人床上,身体悬空
酷刑演示:绑在死人床上,身体悬空

在被非法关押的十四天里,盖秀龙一直绝食抗议。盖秀龙被第二次灌食回来,十八号监室恶警命令两名犯人把捆住胳膊的铁链子上三道后狠狠绷紧,当时所勒之处伤痕累累,整个胳膊全都麻木了,这还不算,再把拉住手铐与脚镣的铁链子拉紧,这样持续了至少一天一宿。盖广起的哥哥盖广生则在十三号监室被这样铐了五天五宿。据说打开时,三、四个人撑着铁链子都打不开,因绷得太紧,一点缓冲余地都没有。

非法关押盖秀龙期间,在恶警们的授权和唆使下,十八号监室的牢头张玉弟与另一个犯人徐世款更加卖力,多次用香烟烙盖秀龙的右脚,徐世款则把点燃的香烟放在盖秀龙的右脚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直至香烟熄灭为止,犯人们还用皮筋系硬物专打脚趾盖,用缝毛衣的针乱刺盖秀龙的身体,一犯人嫌不过瘾,把盖秀龙的左胳膊用针一趟一趟划破,再抹上咸菜,在眼上则抹上大蒜,又不能擦,让人长期受罪,眼屎加泪水,两眼满满的,别说看东西,犯人们自己都不敢看。

盖秀龙被折磨得连小便都困难,还要受到限制,解手之前要打报告,盖不从,便被剥夺了解手的权利,有时还要遭到一阵毒打,用脚猛踹上仰的嘴。一次他实在憋不住,尿在裤子里。那名人称“张哥”的牢头,命一姓李的犯人(团旺镇),把尿倒在盖秀龙嘴里。那人无奈,把尿泼在盖秀龙脸上,流到嘴里,溅了一身。

有一次,一名恶警亲自在门外坐镇指挥,命一个叫“老门”的普犯,六十岁左右,用“二指拉牛术” ,把两个手指猛插进盖秀龙的两个鼻孔,生生将盖秀龙拉了起来,弄的满脸是血。此招非常狠毒。

酷刑演示;野蛮抠鼻孔
酷刑演示;野蛮抠鼻孔

十八号监室的牢头,多次用千层底鞋抽打盖秀龙的脸、用脚跺盖秀龙的嘴。有一次,他用布鞋抡开膀子打盖秀龙的脸,直打的脸像裂开似的,血流下来,几乎昏死过去。

* 灌食、药物迫害

看守所为了让盖秀龙放弃绝食,放弃信仰,故意长期残酷折磨他,多次强行灌食,灌食地点就在臭名昭著的莱阳精神病医院。

莱阳市精神病院正门,门前挂着“烟台市心理康复医院”的牌子。
莱阳市精神病院正门,门前挂着“烟台市心理康复医院”的牌子。

莱阳市精神病院住院部的四楼曾多次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莱阳市精神病院住院部的四楼曾多次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第一次灌食出动了两辆车,盖秀龙坐的那辆车有两名武警和四名普犯,用被子将他裹住抬上车,另一辆跟在后面,里面坐的是看守所的恶警和领导。到了精神病医院,由于盖秀龙不配合,就是灌不进去,最后草草收场。

第二次灌食换了一个年岁比较大的女“医生”,看来是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老手了。由于盖不配合,她多次把软管从盖鼻孔插入口腔内,还故意说:“哦,又插错了。”插管是非常痛苦的,如此故意重复几次后,才把软管插入胃中,再把管子顺势向外一抽,胃酸便顺着管子进入口中,又酸又苦。她的手法很老练,不一会儿就灌完了。回到看守所,恶警更是邪气高涨“再不吃,就用大漏斗、大勺子往里灌!”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接下来,盖秀龙又被绑在死人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醒来后,头痛得很厉害,看监室内犯人的脸都严重扭曲、变形,非常可怕。对面墙上的长方形监规,一会大,一会小。小的时候会缩成小电视机荧光屏大小跑到脑门前,只是字很小很小,看不清是什么。由于每次灌食她们故意将胃酸返到嘴里,致使口腔溃烂,嘴闭不上,始终张着,嘴里、舌头上附着厚厚一层类似药物一样很苦的东西,精神也变的呆滞,疑似下了不明药物。

十多天以后,盖秀龙——一个三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已被折磨的不省人事,恶警派人把他抬到看守所的空地上,看守所的领导及“六一零”恶人尉海波等都已到场,见人已生命垂危,赶紧将他送到莱阳卫校医院输上氧气,一次输了四、五瓶药水,并派一名恶警把守。当天晚上,又送回看守所,监室的犯人个个挥舞着拳头,喊着:“你今天晚上死定了!”输了那么多药,盖秀龙却一点尿意都没有。嘴已不能合拢,一直张着,嗓子像被掏空似的,嘴干涩发苦,舌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粉沫物,浑身颤抖不止。

直到所有人都认为盖秀龙不行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恶警才让同在其它监室遭受迫害的盖的父亲,把他背到看守所办公室,当时就吐了几口血。看守所为逃避责任,赶紧将他们父子二人推出门外。可怜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经受了地狱般的折磨后,已是虚弱不堪,咬着牙背着生命垂危的儿子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了看守所……

回家的当天下午,正值秋收,邻居们见状都惊呆了!此时的盖秀龙脸色苍白、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肌肉萎缩、目光呆滞,脸部严重变形、肿胀,臀部溃烂的不成样子。跟十多天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回家后的一段时间,总是异常口渴,喝起水来,二斤装的钢化杯脖子一仰就是一杯,三十多斤重的桶装水,两天就喝个精光;腹部经常发痛,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回家十几天就明显发胖,胸部明显变大,不敢跑动,振动时痛的特别厉害。

五、烟台莱阳市对马青春医生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上午,国保大队的尉海波、刘鹏及“六一零”的宋某、盖某、尉某、王蕾等恶人将正在莱阳中心医院的眼科上班的马青春医生绑架,并抄家掠物。接着把马青春医生绑架到“六一零”党校洗脑班非法关押二十五天。至六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送劳教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受到莱阳国保大队、“六一零”及莱阳看守所的残酷迫害。

非法关押期间,尉某(白胖脸,二三十岁,人称小尉)、尉海波、于跃进、盖某、宋某等恶人多次殴打马青春医生。当晚用手铐把马医生铐在桌子上,由宋某、尉某、李某看守,不许坐,只能半蹲,不让睡觉,稍有睡意就被宋某打醒。接下来的二十余天,马医生白天黑夜都被用手铐铐着,晚上两手分别铐在床的两端暖气片上,胳膊抻直,只能仰身,不能侧身、翻身。每天晚上十二点后才允许躺下,早晨不到六点就被叫起。严重的殴打不下十余次,以尉某为主。期间“六一零”孙某(称孙主任)等人勒索骗取马医生父母三千元钱。一恶警还明目张胆的对马医生说:“没有你们法轮功,我们吃什么!”五月九日上午未履行正常法律手续,国保、“六一零”恶警把马医生绑架到看守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马医生被关进看守所一号监室迫害,分管一号监室的恶警宫廷芳指使羁押犯人隋某等用铁链、铜锁、手铐、脚镣等刑具把马医生捆绑在木板铺上,他们称为“死固定”,几乎全身不能动:用铁链勒住双臂腋下向两边拽,勒得绷紧,用手铐铐紧双手腕固定在小腹,双腿伸直,双脚用脚镣并铐着固定。他们这样折磨马医生二十小时,期间马医生不能进食,不能入睡,双臂剧痛。大约五月二十七日,恶警王宝纲(时任所长)指派宫廷芳继续用“死固定”折磨马医生七小时。包括“死固定”在内,马医生被固定在木板铺上一周,期间大小便由他人接,一年过去了,马医生腋窝下的铁链疤痕仍清晰可见,手腕、脚踝部的疤痕亦可见。

看守所非法关押马医生三十天后,本应无罪释放。国保大队恶警尉海波、吕建刚拿着释放书却把马医生带回党校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六一零”人员不许家人看望,尉海波仍多次殴打马医生。期间“六一零”恶警还打了马医生的父亲。在马医生本人和家属未签字,所列证据不合法的情况下,就匆匆把马青春医生送去劳教所继续迫害。

六、莱阳籍清华女生所遭受的凄惨迫害

山东省莱阳市穴坊镇大法弟子柳志梅,现年三十一岁。一九九七年,柳志梅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成为莱阳市的骄傲。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期间柳志梅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二年。柳志梅被迫害致精神异常,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关押迫害七年零六个月)被释放回家。其母亲承受了多年的精神折磨,如今又面对这严酷的事实,实在难以承受,在悲愤中离世。

柳志梅
柳志梅

被中共恶党非法判刑十二年,提前四年多出狱的柳志梅,这位高中毕业时因品学兼优被清华大学破格直接录取的、不满二十岁的俊秀女孩,经过七年半的炼狱,呈现给我们的是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实:

她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毫无知觉;她的月经极不正常,三五天一次,发黑发臭;她臀部以下到脚腕的皮肤全是一片紫黑;她没有记忆,说话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甚至说不清自己的年龄;她躁动不安,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

我们期待着知道详情的证人站出来共同指证中共犯下的滔天大罪!中共恶徒所做的一切必将大白于天下!

七、柳志梅事件续:高建亭被绑架迫害,高春红被非法劳教

当地有几位好心的法轮功女学员把柳志梅接了出来,在外租房轮流照顾她。一段时间后,柳志梅恢复的很好,生活已能自理。就在柳志梅康复有望的时候,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莱阳市柏林庄派出所恶警翻墙进入绑架了高春红及其他三位帮助柳志梅康复的法轮功学员。其中高春红被非法劳教。

莱阳市“六一零”恶人怀疑高春红的弟弟法轮功学员高建亭参与了照顾柳志梅一事(即使参与了照顾柳志梅之事,又怎么能同犯罪联系在一起呢?),于五月二十一日派恶警马曙光等将高建亭绑架、将高建亭老板的普桑轿车偷走、晚上又抄了高建亭所租住的房屋。

* 刑讯逼供

他们一直逼问高建亭是谁把柳志梅接出来的?谁找人照顾的等?他们竟然不知羞耻的荒谬的捏造罪名说:把柳志梅接出来照顾是非法拘禁。这简直是明着颠倒黑白、无耻至极!

九点多钟,恶警将高建亭劫持到刑警大队。恶警马曙光、何晓、梁斌对高建亭拳打脚踢,其中梁斌猛击高建亭的下巴,致使他下巴差点脱臼。马曙光将一块臭抹布塞到高建亭的嘴里,梁斌将高建亭摔倒在地,用脚猛捻高建亭的左脚,致使韧带损伤,肿了起来。

期间,恶警们不让高建亭睡觉,连闭上眼睛都不行,高建亭一闭上眼,他们就大声斥骂,动手打人。恶警梁斌将高建亭的鞋子脱掉,用脚猛踩脚趾,高受伤的左脚钻心的疼痛,他就这样捻来捻去,后来高建亭的整个脚脱了一层皮,恶警还用手猛抠高建亭肩膀锁骨,抓住两肩膀处的筋,捏来捏去,疼痛难忍的高建亭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找来一块破抹布往高建亭嘴里硬塞,用抹布勒住嘴巴不让出声。就这样连续折磨了高建亭三天。

五月二十四日,不法警察们又将高建亭转到了莱阳“六一零”党校洗脑班,铐在了暖气管道上,晚上睡觉都要铐住。五月二十六日下午,恶警将高建亭劫持到了招远洗脑班。由于高建亭一直不配合恶警,五月二十八日下午,莱阳恶警以高建亭身体不合格为由将他从招远洗脑班带回莱阳国保大队,通知高建亭的弟弟带三千元钱将他赎回,其弟弟没有配合,他们就通知家属到国保大队领人,最后逼迫高建亭签了“取保候审”将其释放。这种先绑架后逼签拘留证、先抄家后逼签搜查证、逼签扣押清单的流氓做法是严重违法的,高建亭未予配合。另外他们找借口故意刁难,轿车迟迟没有归还。

* 害怕被曝光,“六一零”被迫还车

关于轿车的事,高建亭与其老板经过多次上下交涉,最后不得已在起诉的情况下,七月五日上午十点多,法院立案庭庭长王卫东给张胜齐(高建亭的老板)打电话说,行政庭庭长说了,他已与公安局说好了,将车归还,就不要再起诉了。但是,这期间莱阳公安局、“六一零”人员又互相推诿,直到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张胜齐、高建亭在律师陪同下来到公安局法制科,找到了科长张学政,向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张学政联系了“六一零”恶人马曙光。马曙光依然摆出那副流氓嘴脸,很不甘心,又想在车载mp3上做文章,张胜齐严正的告诉他:“你不要又想在这打主意,难道听音乐还违法了吗?”并劝他给自己留条后路。最后马曙光迫于正义的压力,不得不将车辆归还。

* 非法劳教高春红

高春红家被翻的一片狼藉
不法警察野蛮洗劫高春红家,留下一片狼藉

六月十五日,山东省莱阳“六一零”恶人毫无理由的将好心照顾柳志梅的法轮功学员高春红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淄博王村)继续迫害。

八、罪行累累的莱阳六一零办公室

莱阳“六一零”办公室位于莱阳党校大门内西侧,党校原招待所一楼。现已换牌为“法制教育培训中心”。里面设有锁着的大铁门,窗户也用铁条封锁,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与监狱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行刑更残酷、手段更毒辣。“六一零”人员动不动就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施以电刑、罚站、禁止睡觉等各种刑法,逼迫法轮功学员保证不再炼功,甚至将木凳往头上砸,木凳都被砸烂,血流满面!曾有不少人在这里被搀扶着或抬着离开,并且大多又被转入劳教所。“六一零”恶人们在邪党的保护下身穿警服绑架、抄家、抢劫、罚款,无恶不作、为所欲为!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从未获得过任何法律文书。在每一位被关押人员离开这里时家属还要被逼迫缴纳至少二千元以上“教育培训费”及伙食费,“六一零”参与人员多年来一直用这些钱大吃大喝(里面配有专业厨师,根据他们的要求为其专门做饭菜)。

以上所揭示的发生在莱阳市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均是莱阳市“六一零” 人员与公安局、国保大队相互勾结所为。

九、善恶有报是天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历史和现实都在遵循着这个天理,也在证实着这个天理。有人说:我也没遭报啊,我的官职还提升了。有这样一句古训:“做恶必灭,做恶不灭,前世有余德,德尽即灭;为善必昌,为善不昌,前世有余殃,殃尽即昌。”相信大家能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生命不是用来做赌注的,官职与身家性命相比,人人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但就看你相不相信、能不能放下。

莱阳市行恶者得恶报事件还是很多的,仅举几例:

居委会主任编造文艺节目诋毁大法,车祸而死

莱阳市城厢办事处公园路居委会主任陈敏瑜为追求“上级”表扬,经常编造一些栽赃、丑化、诋毁大法的文艺节目到处表演,屡劝不听。于二零零七年九月一日乘坐汽车,中途下车解手返车时,被高速驶来的汽车撞飞,死的很惨,年仅五十四岁。

莱阳中心医院纪委书记杜胜德夫妇双双死亡

莱阳中心医院前纪委书记杜胜德在职期间极力配合邪党疯狂迫害本单位法轮功学员,曾多次亲自带人抓捕本单位法轮功学员并送至看守所、公安局及莱阳市精神病医院(现称心理康复医院)进行迫害,还致使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其妻子高翠琴(同属中心医院职工)也积极协助其夫监视法轮功学员并为其出谋划策。

夫妻二人一直敌视法轮功,从不愿听法轮功真相,经常言语攻击污蔑法轮功。高翠琴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中旬突发脑溢血死于家中厕所。杜胜德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因癌症死亡,死时六十周岁,刚刚退休。

夫妻双双死于中共迫害法轮功周年(七月二十日)之际,可见善恶必报、天理昭然。

莱阳市公安局“六一零”人员多厄运

于跃进,莱阳市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主任,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刚刚内退,突发脑溢血离世,年仅五十四岁。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他的妻子姜丽娜遭遇车祸身亡,当时已血肉模糊,难以辨认。二零一零年,于跃进刚同一名比他年轻许多的女子结婚,不料他就匆匆病逝。

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于跃进一九九九年升任“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其任务就是专职迫害法轮功。于跃进在任期间,带手下四处绑架法轮功学员,其中有怀抱待哺婴儿的年轻妈妈,有家人病重需要照料的家庭妇女,多少人被逼的妻离子散,还有的孩子被迫辍学,有的人被迫失业。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九年,于跃进开办洗脑班长达九年。迫害之事做了无数,人性全无,自然招来恶报缠身。

于跃进之死绝非个案。莱阳“六一零”副主任宋顷光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酒后突然身亡,才四十多岁;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六一零”成员郭文兴办理退休手续不到一年,突发脑溢血死亡。郭妻子不久也因癌症去世。这些“六一零”人员突如其来的死亡难道是巧合吗?

被中共无神论洗脑的于跃进以为,他干的是一份能升官发财的工作,却没深想一步,他其实充当了被中共直接利用的打手,是这个罪恶链条的一环,干的是迫害善良、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蠢事。而他放纵自己人性中贪婪冷酷的一面,更直接酿成了许多家庭的灾难,更何况迫害的是修炼人,当然承受相应的果报也就成为必然。

直接参与迫害的官员和警察们,你说是执行上级的命令,其实你不也是被利用和驱使的“工具”吗?上级的命令和驱使能成为你们开脱罪责的借口吗?执行迫害命令时有正式文件吗?符合哪条法律?“上边”为啥都是口头密令,不准记录?以前的书面文件都要收回或命令你们全部销毁?将来清算罪恶时,你说上边叫我干的,你能拿出证据吗?有谁能替你承担那些罪责?为了自保,你的同伙或许会成为你所有罪行的直接指证人,出来指证你。你若不信,就看看《九评共产党》,了解一下共产党的杀人历史吧!

中共一向擅长“卸磨杀驴”的把戏。中共发动的无数次政治运动,都是利用一些人去整另一些人,一旦党要自保时,被利用的人就会成为替罪羊。文革刚刚结束时候,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马上自杀了。北京公检法系统抓了十七个典型,都是看守员或者是审讯员,内部审讯之后枪毙,王震和冯基平亲自去监场。军队也是同样的模式,内部清理,把一批军人押到云南秘密处决,告诉家属,因公殉职。文革中的许多打手们被定为“三种人”清除。为中共拉磨的,有哪一个能有好下场呢?

莱阳市的迫害还在继续着,莱阳市看守所还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莱阳的政法委、市委书记在哪里?这些迫害的发生你们都是有责任的、绝对脱离不了干系的。郑重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忘记古训:善恶必报,只待来早与来迟;至于“听命于上级”之说,请看这段话:《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我们真诚的希望你们不要选择“替罪羊”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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