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二日】 一、孝心遇法结良缘,喜得大法莫等闲 一九九六年虽已進入八月,天气依然炎热,一天傍晚,吃完饭信步来到体育广场,看见一群非常祥和年龄不等的人在一起读书,见他们手里的书闪着金色的光芒与天边的晚霞相映生辉。我很是奇怪,情不自禁走过去,发现他们人虽年龄差异很大可却同时读着同一本书,且读得很整齐。 我靠近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婆婆席地而坐,老婆婆见我坐在旁边本能的将书往我这边挪了一点,当时只是想验证一下老婆婆是不是在充数,没想到正好看的是“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转法轮》),老婆婆读得很流利,竟然也没读错,读完书他们开始炼功。好奇心驱使我随手翻看老婆婆放在旁边的书——《转法轮》,边看书边想,这书中所述理论还真不错,我妈那么多顽症,炼这个功可以呢。这样想着,不知辅导员已走到身边,听她说:这是法轮功,每天早晚在这义务教功,如想学炼可以到广场来,我们还定期免费为修炼者播放李老师在各地的讲法,整个修炼过程都是自愿的,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当时就决定给妈报这喜讯,可妈妈没有住在这里,怎么办? 那时,妈妈的身体状况很差,什么心脏病、胃病、肾病、血小板减少、风湿……好多好多疑难杂症,为给妈妈寻找到能够治疗她那些奇怪而相克的病症在孝心驱使下,被江湖医生骗过钱,还学过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气功去教妈妈一起学,最终不仅没有医好妈妈的病,反倒让她为别人治病把自己的手都弄得抬不起来,让人着急。今天看见《转法轮》才知是怎么回事,这功法这么厉害,都把我妈妈的这种情况说出来了,我妈要炼这功一定很好的,妈妈住的那边要没有炼功点我就把她接我这里来学,明天就给她去打电话,这样想着…… 第二天,一上班就给我妈妈打了电话,那时家里还没装电话,是要人家转接的,妈妈拿起电话很激动,说要我这周放假一定回家有要紧事和我说,我说:“好,我也有事要和您讲呢,您的身体有救了。”电话那边听得出妈妈有些激动的心情说:“不要再给我买药了,我不用吃药身体全好了,回家给你说,我得了个宝法……”我心想什么宝法啊?该不是哪个人看妈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大好,骗她钱吧?就说:“您别听别人瞎掰,什么宝法,让我回去看了再说……”妈妈说:“我虽然身体不好,可脑筋不坏,好坏是分得清的,这次我就定了,你到时只管回家我给你说就行了。”我看妈妈那样肯定,就想:难道妈妈已经开始学法轮功了?可是一想怎么可能呢?没那么巧吧?就说:“您等我回家再说吧。” 休息时,我乘车刚到家,妈妈就把金光闪闪的《转法轮》摆在我面前,我很惊讶,只听妈妈说:“这功好,你看现在不用你给我买的老花镜也能够看见书里的每个字,身体也好了,哪也不痛了,这部法是修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我看你的“真”和“善”都不错,就是忍性差点,就给你请了一本《转法轮》。”我如同梦中惊醒,当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时告诉妈妈:“我的妈呀,我也就说的法轮功能够治您的病啦。”妈妈当时就纠正我:“不是治病,是师父帮助调整身体,是真正的调整身体,你不知道调整过的身体有多轻松!”看见妈妈喜形于色的样子,我也替妈妈高兴着,心想:真是孝心感动了老天,让妈妈身体有救了。 当时因要上班,年纪轻,虽然妈妈给我请了书,我一直推说“退休再炼”,妈妈还把师父《退休再炼》的经文拿给我说:“没有想到我们师父早就针对你的这种情况出了经文呢。”我坐着无意的拉着腿,可是好痛,怎么也拉不上,又看推不过就说,“您看我腿怎么盘得上去呀,要是能够双盘我就炼。”话就这样撂在那里,时间很快的走过三个月。十一月份,妈妈开法会时顺便去看我,说着修炼中的一些神奇故事,我一样有意无意的一边拉着腿一边看着电视,妈妈突然说:“你怎么两个腿都能够盘上了,我炼了三个月还是单盘呢。”那时候我想妈妈可能都记不得我说过的承诺,只是对我双盘的腿有些奇怪,可我自己心里知道:缘份已到。 晚上,妈妈回家去了,我拿着《转法轮》如饥似渴的看着,半夜,突然鼻子如同溃堤般的往外淌着血,怎么也堵不住,以前用凉水拍背,用红绳系指头什么方法都用了可就是不止血。半夜十二点多,医院也关门了,而且我住的小区门房老头刚睡,又不忍心去叫醒他,就想:“一定是师父在帮忙调整身体吧,不会有事的。”就叫我丈夫拿来盆子,看见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往盆里淌,丈夫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用传统方法为我忙碌着,最后他还是说得去叫门房开门送我去医院,我说:“放心,没有事的。”他说:“你平时本来就贫血,现在又流这么多血,脸色惨淡得没有一点血色,还说没事,要真出事了怎么办?”那时候我就那样坚定觉得不会有事,结果到了天刚蒙蒙亮,他听见门房开门声音背着我就往医院去,可巧的是,那时候血没有流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没病,就是身体有点虚。丈夫又将我背回家,躺了一会,我坚持爬起来依然上着班,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当天下午我走入炼功场开始学炼动作,几天后我去请炼功音乐带,那时候辅导员给我一盘开了封的带子并告诉我:“现在没有新带子,这是别人放的绞带的一盘磁带,你要就拿去,看能不能放,能放就拿去,不能放就等有带子后再来请。”我有些遗憾又颇珍惜的拿着带子回家了,放到录音机里一试,师父洪亮且清晰的口令声从录音机的喇叭里传出,这更加坚定我修炼的信心。从此,我真正走上了修炼的路。 由于年纪不大,接触的人和事有限,平时为人也没有歪狡之心,除了脾气来的时候提示自己用法对照做好以外,其它几乎没有什么关难,所以修起来特别轻松愉快,就这样不知不觉走过了两年多,人比以前更显年轻,不施粉黛的脸庞粉嫩粉嫩的,正如师父所说:“说句笑话,年轻的姑娘总好做美容,皮肤想变的白一点,好一点。我说你就真正的炼性命双修的功法,自然就达到这一步,保证你不用去做美容。”(《转法轮》) 认识我的人也都见证着大法的神奇,不断有有缘人得法修炼。 就在九九年春,我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并从腿上轧过,当时也不知疼。等摩托车停下问我的时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只见摩托车司机满面倦容和满车的灰尘,我知道车主一定有急事,而且家庭并不怎么宽裕,就说:“你有事赶快走吧,我没事。”司机有点犹豫的样子,我便说:“你不用管我,快点走,呆会你就走不了了哟。”他看见我一脸真诚,就走了,即刻马路两边的人向我摔倒的地方聚拢,大家纷纷指责摩托司机的逃逸,我解释说:“没事,是我让他走的。”人们不怎么相信的指着我白色牛仔裤上被摩托轧过的痕迹说:“没事才怪,这分明是从你腿上轧过的,你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这时我已经坐了起来,就一骨碌爬了起来,试着自己的腿脚,还真的一点事都没有,真是“好坏出自一念”(《转法轮》),我走了几圈,别人见我真没事,人群逐渐散去。 这时,一个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的女人不仅没走,还向我走来,她以前炼过太极,我曾经给她讲过法轮功的情况,开始她不知为什么没接受,那天她相反的对我说:“我觉得你炼的是正法,你哪天带我也去学。”非常简单的话语,却透着真诚,我知道是大法的神奇威德在牵引着有缘人士,也激励着我修炼的脚步。 二、“法轮大法”入世道,坦荡正法无限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妒嫉之心引发一起特大迫害案,使得全国上下人心惶惶,真如天塌一般。一时间亲朋好友只要知道我修炼的纷纷来人来电询问、聊天,以表示关心,直到确认我没事仍然忍不住叮咛几句,仿佛电视的邪恶造谣是真的。 单位也开始行动,尽管之前给单位上下洪过法,领导、同事对法有所了解,可是迫于政治压力,单位最终决定走形式开所谓的“揭批会”,留影音去交差。那时师父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发正念的手法,只知道“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会上我就一个劲的背诵《洪吟》,不让任何邪恶的东西灌到耳朵里,心里想:“师父的法最正,一正压百邪,他们什么也摄不到”,结果几万块新买的摄影机里没有一点关于大法的影像资料,其它业务数据却完好无缺。这進一步展示着大法在世间的无限美妙,也更加坚定我修炼的决心。 过了两个月,我准备到北京证实大法。于是,用很短的时间将单位当月事情做完,在北京紧张戒严的情况下,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本《转法轮》上路了。在火车上一夜的时间,也没想什么,拿着《转法轮》就开始看,旁边两个男人却不停的抽着烟,就想:他们要不抽烟就好了。一会,来了两个乘警要那两个抽烟的人熄灭烟火就走了。我也不知乘警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那时我才想起自己还在看《转法轮》呢,也没有怕,她们也没看见。 清晨,火车到站,乘客陆续下车走向检票口,看见前面每个旅客的包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就想:他们不配翻大法弟子的包。我提着包跟没事人一样经过检票口,大大方方的出了火车站,出站后,耳朵里还不时传来后面那些包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人们的怒骂声。我也没想那么多,走出火车站,转了几站公汽,到了以前上北京游玩时的炼功点,果然遇见了大法弟子,和他们讲了路上经过,才知道北京那时候戒严,很多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在火车站、汽车站被截回。我知道,一路上是师父在看护着大法弟子,那时,虽然表面看上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可大法弟子动真念,是威力强大的。 我正好有从未见过面的亲戚住在北京,我要告诉他们大法在世间的洪传与得法后大法弟子坦荡正法的无限美妙。第二天我拿着长辈给的几十年前的地址,居然找到了北京的亲戚。亲戚一点也不怀疑我,还让我住到家里,我拒绝了,只是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和邪党的造谣。开始他们很是疑惑。几天后,他们全家明白了真相。我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家里。照常上着班,后来才知道,“六一零”到我们单位来找我,单位领导把他们给挡了。 三、正念正行灭乱鬼,自由自在显神威 九九年底,一次回妈妈家,妈妈所在镇上恶警为了交上面的邪恶任务(那时候邪党给恶警分配转换任务,与奖金挂钩),绑架了我妈妈,转回去抄书时,正好被刚回家的我撞见。我大声说:“给我放下,谁让你到居民家里随便拿东西的?”恶警被正的力量所震慑立即放下,我说:“你们是做什么的?给我出去。”他们乖乖边往外走边说自己是警察,到街道上,我故意大声说:“有你们这样的警察吗?大白天到人家家里随便翻东西?”他们说是奉命来的,我问:“是奉谁的命?”他们支吾着,灰溜溜的走了。 过后才知妈妈已被绑架,于是找到公安局长的电话拨通后把恶警的犯罪事实告知他,并说他们这样做不仅会影响整个政法系统的形象,且反会扰乱社会治安,还讲了我妈妈因为身体不好炼功好病的情况,希望他能管管这些不法之徒。 正好那天开所长会,当时公安局长就问所长情况,所长说不知道恶警的事,而我妈妈炼功好病的事在镇上几乎家喻户晓,还是大家公认的好人。局长就说他们瞎闹,要他们赶快放人。所长不敢怠慢,打电话让恶警放了人,开完会,所长呕一肚子气,饭都没有吃赶回派出所,严厉批评了作恶的警察。之后妈妈以及他们镇的大法弟子严格按照师父的法修炼自己,镇上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而且镇上一直风调雨顺,很久都没有出现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到了二零零八年,派出所人员大变动,加上奥运前夕省里某高官路过当地见到处处贴着大法粘贴,很慌张害怕。镇上管政法的人员伙同派出所、街道一行人连夜到镇上各大法弟子家绑架大法弟子,半夜爸爸(常人)还没有弄清状况,有些担心,打电话给我,让我天亮后回家一趟。我不知啥事,第二天到单位请了假,回家才知妈妈被绑架,爸爸简单说了经过,我二话没说,直奔派出所。到派出所才知妈妈已连夜被县六一零的转移到县里去了,我给派出所当时在场人员讲过真相,然后约了另一个被绑架大法弟子的女儿(常人)去县里要人。路上我简单跟她说了几句别被恶人糊弄,一定要坚持要人,便开始发正念。 下了车,我们直奔公安局,问门房要找的人的办公室在哪,门房告诉了我们,来到主管的警察办公室,说明来意,没有想到他却说:“你知不知道你调走了,是谁把你的事往上报的?就是我,我还知道你在那边遇到的所有事(我因为有些执著没去被邪恶钻了空子,曾经在新的工作单位遭到过迫害),那全是我做的。”看见他的得意样子,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我直视着他,心里没有一点恨意,只觉得他好可怜,我要救他,就边发正念边说:那时我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否则迫害根本不会发生。我还告诉他,当然,不管我做得好不好,他们都是不够格迫害我的,而且那些迫害我的恶警已经遭恶报,你也要为自己想想留个好的未来……直到后来他告诉我:“你妈妈在看守所,马上就到中午了,你去看守所看你妈妈吧。” 从六一零出来去看守所,我们买了点日用品,看守所的人拿了东西不让见人,说六一零有交代,没有他们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大法弟子。那时已到中午,就想要能够遇到当地大法弟子就好了,大家整体配合发正念,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结果真遇到了当地大法弟子甲,我把妈妈他们被抓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她告诉我,她会给当地大法弟子通知近距离发正念,让我想办法将邪恶组织各级人员的电话号码弄到,让大法弟子整体配合营救。 下午上班时间,我又匆匆赶到公安局,因为较先已经熟悉了环境,就直接上楼,保安在门房好象没看见一样,上楼办公室里坐着几个恶警,见到我们也不让進办公室就说:“怎么又来了?特别是你,不用来了,你也是炼法轮功的……。”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们师父说了算。我就和他说:“我怎么了?又没做坏事,就是炼功做好人。现在我告诉你,我妈妈没有做任何坏事,你们绑架了我妈妈,我得为我妈妈讨公道,希望你能理解。”他见说服不了我,就给保安打电话。那时我就发正念,让保安来不了,果然与我一起来要妈妈的常人在办公室外面都亲眼看见,保安经过楼梯转弯继续往上去顶楼了。 良久恶警不见保安又打电话问怎么还没来,保安说来了,一会我们看见保安从楼上下来,我们往这边楼梯下了几级,心想:“保安看不见我们。”保安到他办公室真没有见到我们,保安刚走,我们又到他的办公室门前继续要人,并说:“我们不走,我们要问清楚:你凭什么拘留我们的妈妈?她们都是六十多的人,以前满身病痛,又没有生活来源,炼个功,有个健康的身体自己劳作来养活自己,没做任何违法的事,只是告诉别人她炼功好病的事实,怎么了?你们作为政府一级的官员,不关心别人的疾苦,不给老百姓解决一点实际困难,不抓坏人,非要迫害好人,有这样的天理吗?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要是有人无缘无故的绑架你的妈妈你会怎么样?”由于是站在走廊上大声说的,整层楼的办公室都听见了对他恶行的曝光。他赶紧说:“谁绑架你妈妈?我都说了,你妈妈没有事到时就回家。”我说:“那好,既然没事,你就放了我妈妈!”他说:“今天礼拜五,马上要下班了,办理手续都来不及了,礼拜一再说,行吧?”我说:“那好啊,你给我写保证。保证我妈妈走时怎么样,回家时怎么样,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负全责。”他傻了眼,灰溜溜的逃跑了。 晚上回家,把爸爸带到了当时去我家行恶的各个人的家里,让他们看看妈妈在家与不在家爸爸的身体状况,并借此讲了真相。当时派出所刚提的一个副职很邪恶,打电话叫了一帮人想抓人,还说:“上面要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把他叫到身边说:“是的,原则上好象没错,可现在《公务员法》不是明确规定,如果上面的安排明显错误你遵照执行了也得你负责,况且他们的安排没有下文件,到时候他们会承认吗?综观我们中国的近代史,真正要出了问题,上面的谁还管?都是惟恐避之不及,生怕累及自己,而那些可怜的执行者,只有乖乖的承受由自己不慎带来的恶果。我看你还年轻,告诉你这些,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他明白真相的一面立刻缓和下来,并下令他的手下一帮人退去,还说:“我们以后会注意保重自己的,谢谢你,你也保重。”他们明白真相后,我把爸爸送回家,再出来打听到了各级人员的电话号码。 第二天正好双休,我早晨就乘车找同修将电话号码发到网上,而我回到家也利用那些电话号码直接与各级中共官员联系,反映了我妈妈修炼和被迫害的真相。结果,礼拜一一上班,他们就将我妈妈放了出来,还说:“叫你的孩子别到处打电话了,也别叫别人打电话了。” 我知道是大法弟子整体配合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