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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实做好三件事 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岁,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得法修炼。十多年来,无论风和日丽,还是恶浪滚滚,我都是在慈悲伟大的师尊呵护下一步步的走过来的。回顾那些难忘的日日夜夜,我为自己能得到千载难逢的高德大法,并且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感到无比的荣幸!

师尊在《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大法救人的事常人做不了,必须得是修炼人,那你就得学法修炼成为修炼人。常人做了也不算,他也没这威德。”“为什么学法你知道吗?是成就自己、也要救度众生。学了法是你自己得法,你光想得、光想得大法的好处?换句话讲,大法弟子被迫害,大法都被玷污,你都不站出来说句话,你配去得那个法吗?”(《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想想自己,如果不把三件事做好,如果不多学法、多救人,能配得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殊荣吗?因此,今天我就着重回顾和总结这方面的亲身体会,以便在正法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时期,能够進一步做好师父让我们做的,更好的兑现自己助师正法的史前洪愿,从而让师父少一点操劳,多一点欣慰。不当之处,还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学法,就要溶于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我们的修炼环境遭到破坏,大家不能在一起学法、炼功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学法炼功,还算大法弟子吗?不行,过去我身上的多种疾病,没几天就被大法一扫而光,师父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报答呢。再说,如果不明不白的就放弃了这么好的大法,师父给我的那些好东西,不得全都丢了吗?我决定继续炼下去,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炼下去,因为我确信,“真善忍”永远不会错,做好人永远不会错!

那时我每天五点起床,先炼功,再学法,然后买菜做饭。因为孩子们只在家吃午饭、晚饭,而老伴每天早饭总在外面吃,这就给我腾出了清晨学法炼功的大量时间,再加上中午、晚上,时间就富富有余了。学法时我有一个感觉,就是师父时时在我身边,在督促我,在启发我,心里感到亮堂堂的,既轻松,又愉快。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也注意到学法时自己的姿态,不敢太随随便便,总是认真的通读,这样效果也比较好。

有一段时间,《明慧周刊》刊载了不少关于背法的经验体会,我受到启示,也想背。可没想到,刚开始背法就遇到很大的阻力。第一次背到第七页,说什么也背不下去了。这样过了一些日子,心里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旧势力破坏干扰,不让我背法吗?不行,我还得背。这次背到十四页,又背不下去了,眼睛看着书,嘴里念着念着就把字念错了。第三次背到二十七页,又遇到挫折。因为背法比学法需要的时间长,可不知怎的,这段时间就是事多,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反正让你背不下去。我背背停停,很闹心。为什么?我警觉起来,开始向内找:我究竟有什么漏,被旧势力抓住把柄,没完没了的干扰?最后我突然想到,我的一念之差就在于“背法”的动机不够纯正,不在法上。当时我只是跟风,看到人家背,我也背,反正不能落在后面,可恰恰没有认真思考:“背法究竟为了什么?”回过头来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心里才豁然开朗。我认识到,背法是通读大法的一种特殊形式,对于更加深刻的认识法、理解法,直至溶于法、同化法,進而有效的指导弟子助师正法、救度世人。

思想归正了,使命感增强了,我立即开始了第四次背法—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背法。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到二零零六年的四月二十日,整整用了一百一十五天,终于把《转法轮》完整的背了一遍。这期间,虽然旧势力时不时的也搞些干扰破坏的把戏,但终究邪不压正,一个个都被我发的正念解体了。当时,我的心里感到一种通透全身式的愉快。我想,这大概是我的身体里那些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生命都因为尝到了背法的甜头而欢欣鼓舞的总体表现吧。

我乘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背法。这一次用的时间就少得多了,只用了八十天。紧接着是第三遍、第四遍,一直到第五遍。这时我又把背法改为通读,其间还加背了师父的《洪吟》和当时新发的经文。当我连续通读《转法轮》二十遍之后,深深体会到,《转法轮》真的是大法弟子一刻都不能或离的天书,每读一遍都会有“茅塞顿开”的新感觉。我想,要把《转法轮》牢牢刻在自己心中,使自己真正成为大法的一颗粒子,还得继续背下去。于是我又从第六遍从新背起来。当背完第九遍时,正值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恶党举办奥运会之际。针对恶党对大法弟子新一轮的迫害,为了進一步加强正念,更加有效的揭露邪恶,救度世人,我又把接下来的学法计划从八月十日起调整为每天通读三讲《转法轮》。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总共通读了九十九遍。

师父一再强调要多学法,学好法,要静心学法。我在学法、背法的过程中,深深的体会到,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能把大法溶于自己的心中,从根本上使自己的心性不断得到升华。

讲真相,一心救世人

讲清真相,救度世人,是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中极为重要的一环。这些年来,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的,当然有一个循序渐進的过程。刚开始时,主要是利用发真相资料救人。那时邪恶控制很严,连街上的复印店都被特务盯得死死的,怎么办呢?同修们不等不靠,各显其能。我用硬纸片刻了一个写有“法轮大法好”字样的模子,压在白纸上,用笔描画出来,就成了一张真相传单。然后把它折叠好,外面套上用广告纸做成的小信封,封好后就可以发出去了。那几年,我做了几千张这样的传单。自己做,自己发,用多少,做多少,世人明白了真相,自己心里也很踏实。

这里说一个塑料笔的故事。开始写真相短语,苦于没有一枝合适的笔。商店卖的笔,笔尖细,写出的字不起眼;另有一种油脂笔,笔尖粗,写出的字倒很清楚,立体感也强,就是油脂太冲,字都印到反面了,而且价格贵,用的时间也短。在我犯愁的时候,突然想到退休前,我在班上用的那种划号的塑料头吸水笔正合适。然而我去商场转了好几趟都没找到,眼看就要过年了,这事真让人烦心。正巧老伴要喝过年酒,让姑爷去买。买回来打开一看,盒里正装着四枝我望眼欲穿的塑料吸水笔!这是商店促销的礼品,但过去总是打火机一类的,可这次不知怎的换成了我的“真相笔”!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师父帮我呀!

后来,随着条件的好转,资料点印制的真相传单也多了,我就集中精力专门发。到了夏季,下雨多,装资料的小纸袋不好用了,我就到批发市场购买小塑料自封袋,这样派发起来效果就好了许多。

那时候发真相资料,每两周满满一书包。A4纸大小的传单将近五百张,还有各类小册子几十本、光盘几十个。我在家里先把这些资料仔细清理好,再進行合理搭配,最后按套发放,以便使有缘人对真相有一个较全面的了解。当时发资料一般多在早市或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有时也放在超市门口的自行车筐里,效果很不错。后期大量发放《九评共产党》和神韵光盘,往往和面对面讲真相、促三退结合起来,更把讲真相、救世人的大善之举推向了嶄新的阶段。

有同修开玩笑地问我,怎么只见你在大马路上发真相资料,而没见过你在楼道里发呢?我解释说,讲真相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你看我体型胖,走路脚步重,上下楼震得满楼道咚咚响,不大合适。而在马路上和超市里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每次出去讲真相,我都要做好充份的准备,先定好目标,接着走出去一路发正念,清理方圆几公里内的邪恶因素,不允许黑手烂鬼干扰破坏。我体会,只要念正,慈悲满怀,师父总在保护弟子,并促使有缘人顺利得救。从实际来看,这样效果一般都很好。即使发生意外,也能够化险为夷,使自己在魔难中受到锻炼,心性也随之提高上来。

这里我讲个真实的讲真相故事,就叫作“公园里的奇遇”吧。

一次去公园讲真相,当我看到一位退休干部模样的人,坐在湖边的椅子上,就走过去,和他聊了起来。他说前几天去了一趟香港,看到大法弟子在街头游行。对此他很反感,愤愤的说:都回归了,还允许法轮功游行!我说,香港回归了,可那里共产党管不了。他仍然坚持“是中国的地方,就得共产党管”。我接着说,可法轮大法是佛家大法,那些人都是修佛的好人,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政府当然不能管。他一听就火了:那你也是法轮功!接着就肆无忌惮的骂了起来,许多游人围过来看热闹。我可怜他,怕他再造业,就走开了。

我走了很远的一段距离,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追了过来,告诉我:那人还在骂你呢。我微微一笑,就抓紧时机给他讲起了真相,说共产党怎么怎么腐败,“解放”这么多年,搞了什么什么运动,杀害了多少多少人。现在又残酷迫害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还恶毒的摘取他们的活体器官牟取暴利。现在全世界都在赞扬法轮功,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允许和支持法轮大法修炼,唯独中国不让炼,还往死里整,这正常吗?他边听边点头,表示认同。他说,真的,现在共产党的官一个比一个坏,大贪小贪,把咱老百姓的钱都给折腾光了。现在上班的工人多苦,累死累活那点钱,只能凑合吃口饭。听我讲完天灭中共、退党保命的真相之后,他痛痛快快的把团退了。

接着,我漫步走到湖对面的大表广场,只见一个女大学生正复习功课。在给这位大学生讲真相的同时,我发现附近一直有一个人在跟着我。等我帮大学生退了团、并向她表示“祝贺”之后,就径直向那个人走去,并主动打招呼:“这位男士,你好!”他说:我看了你半天了,那人骂你时我也在场。何苦呢!现在的人都是自己管自己,你还管别人,万一把你抓進去,最低也得蹲半个月,家里也得跟着受牵连。我说:“这位男士,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弟,你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不怕抓,不怕打,赶着出来讲真相,究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人们明白真相得救吗?”针对当时电视上正宣传纪念刘少奇诞辰一百周年的活动,我对他说:“人都整死了,现在又平反,又纪念,有什么用?共产党就是这样,谁不合他的胃口了,就打倒谁,他说煤球是白的,谁说是黑的就得挨整。国家主席不也在文革中被活活整死了吗?现在当官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干不出来?什么毒大米、毒奶粉,等等等等,老百姓实在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过了。特别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实在令人发指。你说,你被这样的恶人领导,你能痛快吗?你看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又为什么?善恶有报,这可是天理不可违呀!”当我讲到贵州天降奇石,中共灭亡指日可待的道理时,他被深深地触动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一会儿又点点头说“是这样”。终于,他义无反顾的退了团——没花一分钱,就得到了一份生命保险。

类似这样的情况,我差不多每天都会碰到。感谢师父加持,让我日复一日的坚持下来,让我在复杂的环境中,不断加深着对助师正法救度世人重大意义的认识和理解。

话又说回来,按照常人的观点,我这个人不太适合面对面讲真相。因为我生来性子急,说话特快,频率又高,象个炮筒子。如果由着性子来,不但讲不了真相,还可能把人吓跑了。作为一个正法弟子,我要溶入正法的洪流中,我决心進一步加强学法,用法来改变自己。

我从“使命”与“现状”的对比中悟到,这是旧势力早年对我的邪恶安排,不让我在神圣的正法时期担负起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重任。对此,我坚决否定!也许师父看我决心大,就加持我,很快安排了一个同修大姐和我做搭档,帮助我纠正自己存在的缺陷,使我能够更好的讲真相,更多的抢人、救人。这位同修大姐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语气和蔼可亲,永远是那么慈祥。我开始有意识的向她学习,努力克服自己的种种不足。几年来,我和她一直默契配合,遇到有缘人,同修大姐迎上去讲,我就在附近发正念,同时观察周围环境。有时我负责去讲,也能感觉到自己确实有了明显的進步和变化,因而成功率也很可观。

我和同修大姐一起讲真相,不追求数字,只求真正让有缘人明白、得救。讲的不多不嫌少,讲多了也不产生欢喜心。我们有一个共识:讲真相救人也是修炼,只有扎扎实实的做好、做正,才是师父所要的。

这里不妨讲一个我和同修大姐讲真相时共同经历的故事:“眼镜的风波”。一天,我和同修大姐去菜市场讲真相。在卖茄子的菜摊前,我们一边挑菜,一边做讲真相的准备。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女士靠上来,站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也埋头挑起来。同修大姐称完菜后继续和这位女士聊着,我发着正念配合。不料女士结帐时因为只有一张百元整币,她需要换钱而提前走开了。因为真相只讲了半截,我们当时还真有点遗憾。当我们转身走向远处别的菜摊,准备看看那里的豆角时,女士突然追寻过来,见到我就问:“你拿了我的眼镜了吗?”我莫名其妙的回答:“没有啊。”她显出不相信的神色,一边嘟囔着“不可能”,一边就扒开我盛茄子的塑料袋口往里瞧,紧接着就翻书包,还把我的两个裤兜全都摸了一遍。最后,她哼着:“怎么没有呢?”就带着一脸烦躁走开了。这些情景被当时站在旁边的两个女士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愤愤不平的对我说:“你为什么叫她翻你的东西?她这是侵犯人权!”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对她说了这么一句:“你看她急的;再说,我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叫门啊!”

很快,丢眼镜的女士又返回来了。她依然急匆匆的对我说:“不是还有一个头发白白的、口口声声叫我多做善事的人吗?”我于是把同修大姐拉到她的面前,叫她有话好好说。她二话没说,就把同修大姐也着着实实的翻腾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其间,同修大姐始终面带微笑,最后还提醒她:“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放到哪儿了。”大姐的这句话,竟让她冷静下来,她想了想,就直向卖茄子的摊位走了过去。这时,站在旁边的另一个上岁数的女士意味深长的说:“你们都是好人哪,善人哪,要是别人,准得打起来。”

后来,我们两个顺着市场的甬道走了好远。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你们别走!”回头一看,是那个戴眼镜的女士戴着眼镜追了过来。她依然急匆匆的,脸上冒出了汗。见到我们,连声表示“刚才太对不起你们了”。看到她戴着的眼镜,一切都明白了。我只是说:“那可好了,找到就好了。”她解释说,自己的眼睛有病,怕见光,赶上阴天,大棚里又暗,买茄子的时候看不清,就顺手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

“眼镜的风波”过去了,当事人的心平静的溶合在一起。同修大姐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菜摊前讲了半截的真相,于是很自然的接续下来。戴眼镜的女士终于以化名退出了恶党,她表示感谢大法弟子为自己诠释了善良的本色,也为自己指明了光明的未来。

通过“眼镜的风波”,我深深的体悟到,大法是严肃的,也是美好的,这在很多时候是通过大法弟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纯正”体现出来的。这也是活生生的真相。常人往往通过这样的“真相”去认识大法以及大法为众生指明的美好的未来,从而得救。这就是修炼,也就是说,大法弟子通过讲真相,既救了人,也能使自己的心性得到不断的提高。

发正念,展现大法无所不能

关于发正念在“三件事”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师父讲了很多,也十分透彻、具体。我体悟到,大法的无边神通法力,就充份的体现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之中,并通过“发正念”充份展现出大法的无所不能。

记得有一次到街头发资料,我顺手把真相资料放進自行车筐,刚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喊,让我“回来”。原来是一个清洁工,他对我放的东西很感“兴趣”,就跑过去查看,不料看过后竟魔性大发,喊了起来。当时我没有害怕,依然按着原来的速度边走边发正念,请师父加持,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定住他,不让他行恶。后来我回头一看,那个可怜的“小丑”还在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但一步也没能挪动。

还有一次,我和同修大姐在路边给一个背着布兜、等着找活干的农民工讲真相。讲了半天也没讲下来,大姐不着急,离开他后,一路发着正念往前走,请师父加持,让他早日得救。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这个农民工追了过来,让我们把刚才讲的再讲一遍。就这样师父加持,农民工高高兴兴退了团,他得救了!

这使我深深体悟到,助师正法,救度世人,发好正念很关键,是重要保证。我想,师父为什么如此重视发正念问题,不但反复讲它的意义,讲它的口诀,还把它的具体方法也讲得清清楚楚,甚至还亲自示范发正念的正确手印?真该好好想一想了。此后,我就开始把发正念象学法一样归为“日常化”的范畴,让它随时随地发挥应有的作用。

出去讲真相,我配合同修大姐发正念;同修间有了分歧,或者家庭出了矛盾,我发正念找自己。病态假相来了,更要发正念清除。例如我的牙齿不好,后面的大牙一个一个开始掉。最初我用人的观念对待,认为人老了,牙就该掉;别人劝我镶牙,我说等掉完镶全口的。要发正念了,突然想到我这牙也该发发正念:修炼人哪能上医院呢?后来又悟到大法弟子本来是由师父管的,不会让我没牙吃不了饭;这一定是旧势力插手干扰,一定要铲除它!在加大发正念力度的同时,我还和自己的牙齿沟通。这样几次,剩下的几颗牙齿居然不疼了,虽然还不够牢靠,吃饭速度较慢,但已不碍大事了。这是我的切身感受。

现在,随着我所在地区的正法形势不断好转,大法弟子逐渐形成一个整体,因此集体配合发正念的力度和“任务”也在不断增多和加大,这是实实在在的大好事。

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本来就是圆容的,我们这样认认真真的做下去,而且越做越好。我一定要和各位同修一起,沿着师父指明的路坚定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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