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和家人一起去旅游,回来时,在北京南站乘车。夜十二点发车,这是一列慢车,票价便宜,但很拥挤,乘客多是返乡的民工。我随着拥挤的人流上了车,车厢内的人满满的,很多人没有座位。 错过的机缘 这么多人挤在一节车厢里,可能是缘份吧,不是有句话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吗?我心里想着。这时同行的人告诉我说:那边有一帮炼气功的,那些人都不坐,让他们师父坐,说他们师父很辛苦。我朝那边瞟了一眼,混乱中有很多人站着,旁边有好几箱方便面,其它的我没太在意。混乱中我们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刚坐下来,有一个身材魁伟面容慈祥端正的中年男子向我们这边走来,他身后跟着三、四个男子。其中有一个人回头对座位处的人说:占住那个座位,那么多座位就剩下一个了,一定要占住。那个朝我走来的人回头微笑着说:“不用,没关系”。此人来到我身边问我说:“你是哪里人”?我回答“邯郸××县人(具体说的原话我已记不太清了)”。“这是你丈夫?”。“嗯”。那人看了看我两岁半的儿子,我忙说“这是我儿子”。那人笑了笑,“你想炼气功吗”,那人问我。“我很想炼,可谁教我呀?”。“我们是炼气功的,可以教你”。“在火车上怎么学?”。跟随的一个人说“我们都是跟随师父炼功的,你也可以跟着师父炼呀!”。“我还要上班、照顾孩子,恐怕……”我迟疑,“你们是哪里的人呀?” “我是东北人。”那位被称作师父的人说。可其中一人说:“你问谁呀?”其他人附和说:“是呀,你问谁呀?”“问你。”我指着刚才问我的人。“我是沈阳人。” 我当时以为他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现在看来他们可能来自不同的地方,都是跟随师父听法炼功的弟子。那位师父对旁边的人说:“给她拿本书。”不一会拿来了一本书,书的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书皮是蓝色定价是十二元。因为当时钱都在我丈夫身上,我兜里只有六元钱,就特意看了看定价。我对那人说“我不要”,却不好意思说钱不够。因为我不喜欢白要别人的东西。他们走了,回到他们的座位上,那位师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我,面带微笑,从眼神看象有要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我修炼以后,回想起来,当时我遇到的就是师父。我错过了得法的机缘。 得法的喜悦 一九九八年一天的晚上,梦中梦到我正在屋里忙,就听得外边有人喊我的名字,出门一看,只见天空中有一拨一拨的天兵天将,金盔金甲,摇旗擂鼓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很大很大的写在蓝色的天空上,很显眼。醒来后很纳闷,后来又梦见过几次都是如此,不知是何意。 就在当年夏天,一些周边县先得法的大法弟子在我们县城洪法。我家是属于喜欢练气功的 ,每当有教功的我妈总是去学,然后再教我们,这次则是全家出动,妈、婆婆、妹妹、我和丈夫一起来到教功点,在他们的热情招呼下,我们都加入了炼功的行列。当时只是出于爱好和好奇,以为和其它的功法没什么区别,几天热闹,收了钱就完事了。可是他们是义务教功不收钱,并在临走时免费留下一本《转法轮》让学员们看。妈妈在看过书之后说:“这是最正的功法,是我一直寻找的。”于是母亲和一些年纪大的阿姨坚持了下来,每天在公园的一角炼功。后来,好象有一个别的什么功相中了他们的场地给霸占了去,炼功点就迁至文化馆前的空地。这比公园的角落来往人多,炼功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我则一直处于观望,理由是孩子小、工作忙。由于我脾气暴躁,争斗心强,遇事爱发火,经常和丈夫争吵,年轻轻的惹了一身的病,胸闷、气短、腰背疼,中西药吃了无数,也尝试了针灸,经多方医治无效。在妈的劝说下,我开始炼功。就这样我走入了法轮功的修炼,那年我二十九岁。 随着炼功、学法,我的心中每天都充满了喜悦,这就是我寻找了很久的东西,每天晚饭后最重要的事就是到炼功点上炼功。五套功法的动作虽然简单易学,要想全部坚持下来却没那么容易,尤其是第二套和第五套功法,我有好几次抱轮时手臂象坠有千斤重物实在坚持不住,想放下来,看看周围的同修都坚持的很好,我也不好意思放下,继续坚持。这样在集体的炼功环境中大家提高的都很快。 有一次我的双臂没有感到沉重,随着炼功音乐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美妙的画面:青翠的高山上流泉飞瀑,鸟儿在树间飞舞,涌动的云团在山间缭绕,一座仙山。随着音乐,随着画面我炼完了第二套功法。我和同修们分享我的感受,我以为他们都有同样的感觉,却不是,他们欣喜的听完我的描述,兴奋的说: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师父在鼓励你呢!好好炼吧!我第一次感到法轮功的神奇和美妙。 在我心中,从小就有许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四季的变化,遥远的星空,古老的神话传说,人怎么来的,为什么活着……这些问题也许在同龄人的眼里自然而然,却是我心中解不开的迷。我长大后尽管读了很多书,也没能找到答案。随着学法的深入,那些迷惑就如一道道的门被大法的钥匙打开了,心中豁然开朗,我象获得了新生,天地如此开阔。 我每天如饥似渴的读着《转法轮》,因法理博大精深,只是读很难领悟更多的法理。于是我开始背法。我给自己规定每天夜里醒来后,不准再睡,开始背法,到点后开始炼功。尽管睡眠很少,每天却精力充沛。在常人中我是很能说的那一种,修炼以后却有很多时候说不出来,“喜欢说”、“爱争论”,却张口无话可说。头脑里好象有一个“隔板”把我的思维和嘴隔开,让那些无用的废话出不了口。而大法却在开启我的智慧,很多在以往做不好的“正事”,却能做的井井有条,思维很具逻辑性。不仅我感觉自己变了,周围的同事也感觉到我的变化,说我由“蛮干型”转为“智慧型”,我变得安静了。 风雨修炼路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来时,我得法刚刚七个月。早晨到炼功点,被通知不炼了,都回去吧!上午我正在上班,有人通知我到县里开会,是有关法轮功的,我问为什么?说是炼功人都去。当时我心胸坦荡,我们炼功是在做好人,正大光明,我去了。在县政府大门口,遇见一个公安局的熟人,问我干什么去,我说他们通知炼功人开会。那人悄声的又象在自语:“别去了,回去吧!”我不在意仍然前去。大厅里的人很多,是从各个村里来的炼功人,老人、孩子较多,也有不少年轻人。我妈和辅导站站长也在这里,他们在互相说修炼心得,有的在询问不知来此干什么。这时辅导站长走过来对我说:“你工作忙就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通知你。”我工作确实很忙,和大家告别后,我就走了。 后来有同修告诉我说,政府说允许我们炼功,为了便于管理,他们登记了名册。当时我心里很纳闷:我们炼功是自由的,想炼就炼,不想炼就走,没有名册。他们为什么要登记名册呢? 我们的县城小,消息闭塞,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有很多人去了北京,不知何因,县城里也没人去北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所有登记在册的学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整个县城“腥风血雨”,有的被关進监狱,有的在家被监视,几乎人人过关,逼迫写不炼的保证书。我也许没在名单之列,没谁逼迫我写什么。各单位都被通知开会,汇报各自单位有否炼功的。我们单位经理说我们单位没有人炼,所以我在县里就不挂号。可是在单位里我的行动却受到了限制,不准请假、旷工和走亲戚。我母亲成了他们看管的重点。那时左右邻居都成了负责监视我母亲的“间谍” 。负责向局里汇报母亲的行踪和来我家与母亲接触的人(这是后来听说的)。“六一零”和局里的负责人经常到我家骚扰、逼迫母亲写保证书。母亲在“文革”中受过冲击,“怕心”很重,从不敢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告诉她要信师信法,她一脸茫然。我仍然每天到母亲家和她一起学法。 在我家,丈夫对我更是怒气冲冲,“七二零”前,丈夫对我炼功还挺支持,迫害后,他采取各种手段逼迫我放弃修炼,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国家不让炼就别炼了,万一你怎么样,我可不管你。我知道他是怕心所致,我告诉他,我有师在,有法在不会有事的。修炼法轮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是在做好人,是最正的路,我要走下去。邪党说什么怎么能听呢?它能给你健康的身体和正果吗?人要学会用自己的大脑思考问题。我知道当时他离婚的念头都有。我知道一切魔难都会过去的,他会转变。(现在他有了很大改变,不再反对我修炼,有时还提醒我“到点了”(发正念时间)。我的家庭也比以前和睦了。 那些日子真的象天塌了一样,每天的心情都很沉重,压得我不能呼吸。每天电视里都在叫嚣,街坊邻居在议论,报纸上大版的诽谤。当时的环境也促使我思考,“法轮功到底好不好,我要不要继续修下去?”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大法的书是我自愿请的,没有人强迫我,不存在邪恶说的“师父敛财的问题”,在社会上你买什么书,不得花钱?是我自己要走上这条返本归真的修炼路,不管路有多难走,我都要走下去。“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在最初读第一遍《转法轮》时,师父的这段话就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我坚信,我能行。有师在有法在,任何压力都别想改变、动摇我。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一位老年同修,一起洪法做资料,虽然无助,总能通过各种偶然的渠道获得师父的新经文和资料。每当获得师父的新经文,我都及时的抄写几份,送给其他同修。那时没有做资料的任何工具,也联系不到资料点,我们就拿着单页到外面的打印门市去打印,然后分成小份送到各个同修处。 二零零六年,这位和我一起的老年同修被绑架,任邪恶怎样威逼利诱,老年同修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同修和资料的来源,被定了三年的劳教。在监狱中正念正行,二零零九年出狱后,学法炼功讲真相,没有一丝懈怠。有一次在交通路口讲真相,交警笑着说: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我不告你,你别逢人便说。注意安全。明白真相的人越来越多。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到邻县去進货。老板多找了钱,我还给她,她很感动,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我告诉她,我是炼功人,炼法轮功不沾别人的便宜。她惊喜地告诉我,在她店的对面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人很好,并主动带我去拜访。就这样,我们这“孤军”终于找到了同修。以后,我们资料和信息都通过他们获得。我每星期去一次,有时在那里遇到其他同修,我们在一起交流,还来我们县开小型法会。几年下来,对我们帮助很大。同修们都没有掉队的,都在各自努力的做着“三件事”。 二零零八年春天,我的身体被严重干扰,牙痛带头疼,满嘴的牙好象都在疼,象木头一样,除了痛没有别的感觉,头也象锥子戳一样疼。难忍时,我就打坐,两眼泪如泉涌,由于人心的干扰,两个星期没去取资料。邻县的同修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正念要强,不能因消业干扰正事,鼓励我一定能行。我就骑电车到同修那,同修把两周的资料给我装好,给我讲了好些同修正念正行破除旧势力干扰的事,并说修炼这么多年身体哪来的病业,都是旧势力的干扰,一定要正念强。我点点头。回来后忍痛把资料分送给其他同修,当到一位同修家时,有好几个同修都在。我们就一起读《周刊》,由我念大家听,我痛的泪水直流,念着念着,忘记了痛,泪也不流了。自那以后疼痛一天天减轻。后来自鼻孔流出半茶盅象干饭块一样的东西,伴有少量脓血,腥臭难闻。 头疼好了,脸部也恢复了往日的颜色。有一天我自语这么小的鼻孔,怎么容得下这么多东西?儿子在旁边说了一句:“那是从你头里流出来的。”语言坚定,他小小年纪怎么知道?我明白是师父借他的口在点化我,我明白头里长了什么东西,才会流出这些东西。谢谢师父。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建立资料点 二零零九年秋,给我们提供资料的资料点遭到破坏,负责人被绑架。所有的同修都震惊了。头一天我还跑去让同修帮我安装电脑系统,第二天竟然被绑架。我们在持续高密度发正念的同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如此?该同修很精進,是该片协调人。又负责资料点。有什么问题都爱找他。有一次在他那里听别的同修说,你这里来的人太多,压力太大,我们应该各自独当一面,遍地开花。可我们就是没有重视,仍旧依赖于他,弄得他很紧张,以至炼功、学法、发正念的时间减少。我们对同修的依赖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从教训中惊醒,此事件以后,在摸索中我的资料点走向成熟。“旧电脑”越来越听话,我精進,他就运行正常,我懒散他就出故障。我经常对它说:“我是师父的弟子,你是救人的法器,我们共同精進吧!”他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刚开始时,由于我对电脑不熟悉,经常出现把资料印坏的事,由于舍不得纸张,有时我就把可以看得清不是太完美的资料,凑合的发出去。母亲(同修)说“不行,大法的资料是神圣的,一定要完美才行,象这样发到常人手中,容易让常人觉得不严肃,应该保证每一份资料的质量。”我明白大法的资料是众生得救的信使,我一定做好才行。现在我和我的“电脑”配合默契,绽放出朵朵莲花。 《九评》发表以后,在我的劝说下,亲朋好友、同学、同事大多都做了三退,但也有一些顽固的。如我丈夫的三哥,他在“文革”中长大,受邪党毒害较深。我劝说多次无效,理由是,每到过年时邪党发给党员一壶食用油。我笑对他说:一壶油把你的人生都买了?我劝你退党是为你生命的长远考虑,让你远离灾难,永远幸福。他边同我辩论,我边给他放神韵晚会光盘。并同他讲预言中对末劫时灾难的描述,中共邪党作恶多端,在历史上犯下滔天大罪,今天又迫害修炼人,是天要灭它,我们知道真相,在告诉你事实,只有退出邪党,消除兽的印记,才能获得新生。最后他说那我也不能去找单位要回档案要求退吧!我明白了他的顾虑,他是碍于面子,怕别人说他。我笑着说“怨我没讲清楚,你不用回单位退,你从心里退出邪党,并由我在大纪元网站给你退掉即可,用化名也可以” 。他说“那好,你给退了吧!”。由于三哥在外地工作,过完年后就走了。三个月后,他有事回来告诉我们,他捡了一条命,躲过了一大劫。我告诉他是因为退出邪党才如此幸运。他点头称是。三哥在一个大型制甲醇的工厂工作,是车间主任,他的工作就是巡视各个岗位,然后在反应塔前面用电脑监视仪表,就在过完年回去上班后,厂里的领导决定让他到外地去调运生产用的煤炭,就在他离开两个月后,工厂的反应塔发生了大爆炸。甲醇的威力可想而知,整个工厂及周边的民房都造成很大的破坏,车间里的工人死伤很多,他原来工作位置上的人已被炸成了碎片,什么都找不到了,现在想起来都怕。我为三哥的幸运而庆幸,也为那些受难的生命悲哀,更明白师父让我们讲真相的重要。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这些邪恶的生命是想利用这场迫害断了未来世人的命。所以呢,我们要慈悲世人,要去讲给他们真相、救度他们,不要叫他们在法正人间的那一刻中被淘汰。”我想与我们相遇的人,都是我们的有缘人,我们应该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讲真相的机会,来救度更多的众生。同时我们要相互勉励,共同精進,整体提高,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同回回归路。 第一次投稿,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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