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叫赵连凯,男,今年六十二岁,居住在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因修炼法轮大法曾经被县原单位清原县中医院非法办“转化班”一次,被中共邪党非法劳教三次。 一、在单位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以后,我原单位县中医院受县卫生局的指使非法办“转化班”一次,半个多月的时间失去人身自由,吃住都在单位由单位同事陪伴。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是当时的县卫生局局长陈贵生、县中医院院长王嘉新。 二、三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第一次,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被非法关在抚顺吴家堡教养院,教养院为了达到转化我,以姜永峰、吴伟为首的恶警参与迫害我,遭受很多肉体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如:长时间跑步、长时间坐板、夏季长时间曝晒、罚站、加期三个月、送异地迫害(送本溪教养)、威胁、恐吓、打骂、开飞机,迫害二宿。很多人参与,把人弄成“飞”的姿势,两手向后上吊在二层铺上、一人坐在身后用脚抵住后脚跟、用肩扛住大腿、双手扳住膝部使劲往后扳。 第二次,中共邪党以“奥运”为名非法迫害,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抚顺教养院,后被非法送到鞍山月亮沟教养院受迫害。为抵制迫害绝食二十多天后身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 第三次,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凌晨三点多钟,以“奥运”为名抚顺公安局的四个恶警,有一个叫王双奎的、一个叫小戴的用万能钥匙打开我家第一道铁皮房门,用脚踹开第二道门就进屋直接给我戴上了黑头套,我只穿了背心、内裤被带到抚顺公安一处、至今我老伴一听到敲门声还吓得不行、在公安一处五天四宿手、脚、胸部全部固定在铁椅子上,因我只穿了背心、内裤夜里冷,他们就开冷风吹我,用小木棍打我的耳朵、手指、眼睛;用辣根往鼻孔里灌,灌了两管辣根。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在马三家教养院由于我和刘玉(清原县南山成镇的)、罗春贵喊“法轮大法好”,被以高洪升、于江为首,刘俊、王翰宇、王雪、苏俊峰、金山等恶警还有一些普教参与此次迫害,恶警用多根电棍同时电击我的脸、脖子、手、脚等暴露处,(电棍最大功率是八十万伏,也不知点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几根电棍,直到电棍全都没电了才停了下来,脸肿的厉害,从脖子上流出了很多血水,嘴被电击肿的老高了,根本吃不了饭,恶警当天晚上逼我吃饭,我不吃,就强行给灌食,把很牢固的门牙都给撬松动了 由于我不配合邪恶拒绝“转化”,邪恶把我两只手铐在二层铺的铁床上,开始几天还让我睡几小时觉,后来连续四十八小时连续挂在铁床上,不让睡觉。 在马三家教养院被迫害的一年半时间里,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最宽松的时候就是白天被逼做奴役收工后吃过饭坐小板凳。在那里出工、收工都排着队每次都逼迫大家喊污蔑大法的口号、我每次都是喊正法口诀,被恶人稍有察觉而告发,就会被恶警拳打脚踢暴打一顿后,有一次被恶警秦利毒打半个多小时,一颗实牙被打松动,然后被挂在铁床上二个多小时。一次,我不吃降压药被恶警王翰宇罚坐凳到夜里十一点,此事让大队长井洪波知道后,又打了我一顿,还恶狠狠的说:别说降压药就是给你吃毒药也得给我吃、这里的恶警骂人、脏话都是他们的口头语,不骂人不说话。 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极其残酷的折磨过,如:孙毅、李来房、孙书臣、林永旭、蔡超、李海龙、张树清、崔德军被上过“坤刑”;沈阳的法轮功学员于溟、陈岩遭受到了很多酷刑折磨。 马三家教养院时,吃的是多是发霉的玉米面发糕,很少有大米、白面等细粮,严格控制购买生活品,有时手纸没了都不让买,说不上看不上谁就不让其人上厕所,只好尿在裤子了、有的冻坏了双手、马三家教养院的罪恶太多太多了、我所揭露的只是冰山的一角。 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夏淑坤被迫害概况 法轮功学员夏淑坤在中共邪党迫害大法以后,遭到了各种形式的迫害,如:绑架、拘留、洗脑,非法劳教及酷刑折磨。参与迫害的部门涉及到政法委、610、公安、国安、看守所、教养院等部门。夏淑坤的丈夫和年仅二岁的孩子都遭到了迫害。 一、人被绑架 家被抄 一九九九年夏天,夏淑坤的母亲被绑架后,隔天清原公安局的警察闯入夏家抄家,警察抢劫夏家的私人物品,夏淑坤阻止警察抢劫,被警察绑架到清原公安局。 当晚县610的工作人员给夏家打电话说:送一千元钱来放人,夏淑坤的父亲说:我们没犯法,这钱不能拿。第二天夏淑坤就被送到清原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又被劫持到抚顺市章党一大队洗脑班,而后被劫持到红透山镇洗脑班、清原大沙沟看守所,共计八个多月。 二、“奥运”期间被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半夜,以“奥运”为名抚顺国保大队和清原县公安局(其中有清原公安局的警察赵启华)在红透山先后绑架了:隋立森、张华美、张洪涛、张华美的母亲(从未修炼过)、周玉英、夏淑坤、郑强(夏淑坤的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华玉菊。 先淑坤的一家三口人住在父母家,半夜被急促的砸门的声惊醒,先是一男一女到夏家敲门,并高喊:有人举报你们家偷电了!开门!开门!随后集聚了很多便衣警察和三辆警车在夏家附近。夏淑坤的母亲周玉英回答说我家没偷电,就没给开门,清原县警察赵永华和一些人背对着北窗户站着。夏淑坤问:你们干什么的?有证件吗?有一个人掏出一个什么象证件的东西,夏淑坤伸手隔着铁栏去接时,突然至少有两三个人拽住夏淑坤的手和胳膊,狠命地往外拽简直要把夏淑坤从铁栏里面拽出来似的。夏淑坤的丈夫郑强一看,这不要把夏淑坤拽零碎了吗?拿起水果刀就是一下,夏淑坤的胳膊才被拽回来。这时,夏家的门被警察强行撬开了,一窝蜂似的一下涌进了一群人,强行把周玉英、夏淑坤、郑强绑架强行塞进汽车里,夏家的一台影碟机被抢走了。可想而知夏淑坤两岁的孩子面对这样的场面会被吓到什么程度,二岁的孩子足足哭了两个小时累了才睡着。 这里应该提到的是:警察拽住夏淑坤的胳膊是想把屋内的人注意力都集中这边,好方便另一伙警察撬门,为了达到绑架的目的用欺诈和暴力手段来对付善良的百姓。不难看出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有计划的、有指挥上下勾结的大规模的犯罪行为。 在抚顺国保大队(就是抚顺公安一处),夏淑坤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恶警王奇(音)用电棍电击她,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用辣根往眼睛上摸。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做了奴工二年。 夏淑坤的孩子被吓着了,常常有一种惊恐状态出现,三天两头挨个单元找妈妈。一天一位女同修来看望孩子,在门外敲门喊孩子的名字,孩子在里面喊妈妈,门开了孩子一看不是妈妈“哇”一下哭了,孩子才两岁啊!在他的幼小心灵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和挥之不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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