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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的师父就在我身边
文/四川攀枝花大法弟子净莲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

师父为我喊炼功口令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所在的乡政府第一次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当地书记、副书记、镇长、副镇长、各个办公室的人员几乎全部出动,利用各种卑鄙手段劫持全乡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乡政府强行洗脑。

乡政府专门在社会上招聘六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组成“打手队”。“打手队”受“六一零”指挥,负责监管、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于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任意体罚、打骂,有的被打残、有的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当场被打昏死,妄图强迫他们被弃信仰。

我也被乡政府挟持到洗脑班。十二月二十几日晚上,一位法轮功学员炼功,被打手发现,把我们一起拖到乡政府院坝内毒打。我被三个打手围在中间,用脚踢、拳头打、电棍击,电棍打我的腿部、腰部被打伤。

事隔三天,“六一零”头目指使打手对拒写不修炼“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单个关小屋。我被关進小屋后,我被面壁而站,打手问?写不写保证?我不写,打手用电警棍打我的脚、手臂。隔一会儿,又强迫我背朝墙而站,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我被送到关押的房间,我挨着墙就昏迷过去了。

我想上厕所,就醒过来,想站起来,可连续站了几次,都站不起来,全身痛的不行,腰直不起来,双腿痉挛,双脚象放在冰窟里一样。这时,打手们来看我,是因为另一个女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当场打昏死了。

此时我正在试图手撑着墙强行站起来,打手问我,你要去哪?我说要上厕所。他说,我扶你起来。结果他用力提着我的手臂,可双腿已经萎缩了。他赶快叫来两个法轮功学员抬我上厕所。

回来后,我不能动弹,更不能翻身,两个手臂疼得不行,脚几乎失去知觉,我又再一次昏迷。

昏迷中,我清醒的“看到”在另外空间,师父的法身来叫我炼功,我听到师父的口令:“弥勒伸腰,抻”,我就醒过来了。醒来后,我的双手臂就不疼了,可以自己翻身了。

劳教所、看守所不是我呆的地方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在一法轮功学员家遭到国保大队绑架,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公安局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送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

到了劳教所,先对我们進行体检,体检不合格,劳教所不收我们。后来国保的人用钱强行让楠木寺把我收下。在楠木寺入所队,强行将我的头发剪成七二短发。晚上,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又找来两个邪悟者来“转化”我。我发正念清除她们背后的邪恶因素,邪悟者说,难道你就在这里呆着。我说,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很快我就会出去。邪悟者睁大了眼睛,她们走了。

当晚我就一直发正念,解体楠木寺空间场中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发正念时,我看见一个大法轮在劳教所的上空旋转,第二天早上,劳教所检查我的行李包,发现有一张“劳教通知书”。劳教所的队长张小芳说:她是有病的,我们(劳教所)不能收,我们最怕这种人。于是劳教所的管教帮我收拾行李,把我送出劳教所,交当地的国保。国保人员不甘心,打电话给省劳教局、市公安局,妄图强压劳教所将我收下。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共同发正念解体邪恶,最后劳教局、市公安局答复是:他们不管。

无奈之下,国保只好将我们带回本地,关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动了正念:我不能在这里呆,我要出去救众生,两天之内,我必须出去。

两天后,我突然昏迷,人事不知,但我的思想很清晰。听到管教请示所长,所长说马上送医院抢救,并找来担架。我心里说:我决不去医院,我要出去救众生。随即,听到所长说:这时医院下班了,找不到医生了。所长掐我的“人中”,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就通知国保大队:此人不行了,马上叫其家人来接回去。

国保警察把我送回家,我仍然昏迷不醒,把我放在床上。国保警察离开我家大约半个小时,师父就给我灌顶,从头到脚,周身被热量通透,当时感觉周身非常舒服,我下床来,自己能走路了,想吃东西。我的身体一切正常。

警察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四,全县统一挂大法真相横幅,我被绑架到派出所。有几个警察在那里,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几个警察听的笑,可派出所所长却气的瞪眼睛。

国保大队的队长开车来,让我上车,我上车后,国保队长就对我说:“这回要判你好几年。”我说:“你说的不算”,“我说了算。”他当时不语,于是把我带到政保科楼上。他们让我坐在楼道上,我就一直发正念。

第二天,他们还没有放我,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还是持续不断的发正念,我动正念,一定要堂堂正正的从公安局大门出去,看守所我绝不去。这一念发出,我就看到金光闪闪的一道红光打到看守所。

晚上,他们把我弄到房间里,国保队长把我吊铐起来,双脚脚尖沾地。我发正念,不准他们吊我,大约半小时,警察把我放下来。后来,又把我一只手铐在窗台的窗栏上,人站不能站,蹲不能蹲,非常痛苦。第三天早上,我想上厕所,他们把手铐取下,我当时双脚肿了,不能行走。

在被非法关押的三天时间,我的丈夫天天到国保要人。此时,国保队长找到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把我从公安局的大门堂堂正正的背回家。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到北京证实法,遭绑架,被劫持回本地公安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被迫害的吃不下,一直呕吐。连续三十六天,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我原来体重一百零五斤,被迫害的只有五十来斤,枯瘦如柴;眼睛模糊看不见东西;坐不起来,更站不起来,只有成天躺着,甚至连翻身都困难,奄奄一息,我只有一口气。

但是我的心里想的是众生,我还要救他们,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一定要出去。公安局把我送医院检查,医院对我進行体检,医生说:此人心脏没有血,最多只能活两天。从医院回看守所,恶警直接把我送到提审室,因自己不能坐,只能仰卧在提审室的椅子上,恶警手里拿着逮捕证,他们要念给我听,此时我动了正念:如果邪恶把逮捕证给我,我就把它撕成粉碎,如果不给我,这个空间和另外空间都给它解体掉。我坚定的这一念一发出,我就看见一道红光打在恶警身上,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不要。慌慌张张拿着逮捕证就走了。

恶人怕承担责任,马上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去。因我的丈夫在外地,不在家,就由丈夫的大哥来接我。大嫂问他们,我的兄弟媳妇好好的,是不是你们把她打成这样的,如果是,我们不接人,你们自己负责。恶警赶紧说我们没有打她。大嫂说,我们没有钱。恶警说,我们给你们出路费钱。

大哥把我接回了家,我的丈夫也回来了。他给大哥说:你们把《转法轮》给她看,她就会好的(我洪法时,给大哥他们讲过大法的美好,并给了他们一本《转法轮》)。大哥听后,立即找出《转法轮》给我。我看到《转法轮》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高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一高兴,大便也通了,排出象石块一样的大便,我可以扶着墙走路了。后来,我的身体恢复了健康,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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