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二零零八年八月,奥运会开始前夕,邪党吓的要命,各处戒备森严,大街小巷一排排的武警,手拿电棍,在街上巡回示威;相隔不远处就停一辆警车窥视着每一个行人;还有每个社区把没工作的闲散人员集中起来,由警察培训,放出他们蹲坑、盯梢。这种形势确实令人毛骨悚然,真有红色恐怖降临的感觉。这种恐怖只能吓唬人,神可不害怕,大法弟子照常遍布各地讲着真相,救度众生。 我是个不善言表的人,胆子大,做事稳。我的搭档是个有智谋、思想灵敏的人,所以我俩组合讲真相配合的很默契。这天上午,我和同修讲着真相走到一个协调人家,她家里来了两位外地同修,说她们那里没有真相资料,连小册子都没有,所以走时想要多带点真相资料。可是她们由于不讲真相,胆子也很小,不敢把这么多资料带上火车。协调人就叫我俩把这些资料送進车站。我俩很痛快的答应了。说是下午三点四十的车。当即我俩就定好了时间,下午三点十分在约好的地点集合。 我家是个小型学法点,下午有四个同修来我家学法。我和她们说下午三点多钟我有点重要事情去办,就把家钥匙交给了一个同楼的同修,叫她们学完法之后把门帮我锁上就可以。 时间过的真快,马上就到三点了,我就想:这大热的天,又跑了一上午,下午还得去车站,心里有点退缩,后悔自己不应该答应此事。谁知这人念一出,我盘坐的左腿立刻痛了起来,痛得非常剧烈,象骨头劈了缝似的疼痛难忍,无法站立。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念动错了,这么大的事情能失言吗?邪恶真是无孔不入,想阻碍我,借机迫害我。不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允许邪恶生命阻止我。我马上求同修帮我给师父上香。我爬到师父像前,给师父连磕三个头,说:“师父,弟子错了,这么神圣的事,我不能失言,我爬着也得去呀。”决心已定,立刻收拾一下就走。 说是走啊,我连站起来都很吃力,怎么办?我连求师父,不允许任何邪恶生命干扰我。就这样,我咬着牙慢慢的扶着楼梯栏杆下了楼,腿疼的就象劈开似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我边走边想:在这紧要关头,我的头脑里怎么产生不正的念了呢?噢,这个念头不是我,是思想业力,是旧宇宙生命强加给我的,我不能承认它,要把它清理出去,解体它。我的这一念一出,倒也奇怪,走不多远,就觉得腿好多了。和同修见面时,她看我一瘸一拐的样子,就问我,这么一会的工夫没见面,这腿是怎么了?我把我的不正确的想法告诉了她,她听后不叫我去了,要自己去,我说:“我都发过誓了,爬着也得去”(现在想起来这句话也不在法上)。话音刚落,腿马上觉的好多了,不那么疼了。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走了二十多分钟,到车站了,她们(两个外地同修和一个当地送资料的同修)正等的着急呢,再有十分钟车就要進站了。搭档同修递给我一个大布兜,她挎一个小一点的皮兜。我跟她小声说:“你只管跟我走,有师父看护着我们,什么也不要怕。”(奥运期间進站上车检查包裹是非常严格的),心里默念:“我们是大法弟子,师父给了我们神通,邪恶看不见我们。”念一出,胆子也大了,只感觉这个候车室就只有我们俩人一样,我用右手拎着大布兜,拐着左腿,一甩一甩的悠荡着進去了。 進站时,门的两侧一边一个警察,检台的传输带前站着一个警察,后面还坐着两个警察,我们没有把包放在检台的传输带上,是在传输带前的那个警察的眼皮底下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走过去的。那五个警察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也没注意我们俩。就这样,我们顺利的進了候车室。 火车進站了。外地两个同修检票進了站台,我们轻松的把兜子递到她们手中,她俩舒心的笑了。火车长鸣一声开走了,我拉着搭档同修与另一个同修轻松的离开了车站,心里充满了喜悦。走路中突然感觉腿一点都不疼了。 说实话,那么大一个兜子,不如说就是一个大布袋子,里面装的满满的《九评》、光碟、真相小册子。平时我俩去车站讲真相时手里拿的装钥匙的小包都得让你放到传输带上检查,可这次,这么大的两个人拿着那么多东西,在五个警察的眼皮底下过去竟然没看见,没人管,真是不可思议。师父真的给我们开启了神通。又验证了神通在正念足、动真念时确实起作用。 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要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救度众生是我们的历史使命,谁也挡不住。做大法事情的成功是师父、是大法给予的。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