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二月二日下午四时(这日是除夕),我来到公交车站候车,参加同修约定的交流会。结果左等车不来,右等车还是不来。天阴沉沉的,西北风刮的也不小,我有点儿冷意,就蹭到告示牌下,上面赫然写着:末班车十八时整。我就等到十八时,车就是没来。心想:不来就不来,正好回去过个年。此时,“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四处响起。我转身走進一家超市,买了些糖果瓜子和快捷菜之类的两大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穿过一个小区正要过马路时,一辆骑的很快的电动车遇到迎面而来的出租车,就突然将车头朝我一拐,我来不及躲闪,车轮撞到腿上,被撞飞了起来,头先落地,电动车倒在我的身上,出租车轮子离我的头不到两寸处嘎然而止。我倒在血泊中。 当我明白过来时,小区的保安和出租车司机正要把我扶起,我说:“你们不要动我,让我自己起来。”我淸理了一下思绪。此时,小区的保安已把撞我的那个骑车的中年女子扣了下来,叫她陪我到医院,那个出租车司机也要送我。我说: “我没事,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你们走吧。”小区保安见我嘴巴鼻子都在流血,满脸伤痕,衣服也破了,走路又是一拐一拐的,又上前劝我。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有师父保护,谢谢你,叫那个撞车人走吧,家里人还等着她回去过年呢。”那个中年女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保安:“這是真的?现在还有这么好的人,八成我遇到活菩萨了。”那位出租车司机听的清楚,说“ 当今还有这样好的人?只有炼法轮功的才会這样。”那个保安说:“好人呀!这世道容不下好人哟。” 我艰难的把东西趔趔趄趄的挂到肩膀上(手臂已伤,无力负重),歪歪斜斜的走着,又爬上六层楼,来到暂居的姐姐家。姐姐、姐夫正在等我吃年饭,见我這般模样,吓的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我把买的东西放下,对姐姐、姐夫说:你们吃饭,我到房间里洗洗,刚才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一跤。姐夫首先反应过来,要去开车送我去医院。我对他俩说:“我炼法轮功,你们不是不知道,十几年来我進过医院、吃过药吗?我有我师父管。”姐姐要强制我,我说:“我修炼的事,你们不要管,你们不是不清楚我认准了的事,我会一做到底的。你们不要管。”这下可惹恼了姐姐,数落起来,说:“这次一定要管,要管到底。你看看你五十大几的人了,炼什么功,搞成什么样了,关看守所,進精神病院,判重刑、坐大牢,高官也丢了,教授也免了,一抹到底,弄的家也散了。现在再也不能由着你了,弄残废了怎么办?下半辈子还要过日子……”我说:“ 姐姐,谢谢你。你要让我在这住,我就在这住,不让我住,我马上就走,决不连累你们。”说着我就要向外走。这样一来,把这对夫妻弄的手足无措。稍后,姐夫上前挡住门,姐姐拉住手,“小妹小妹,消消气不要走,我说错了,向你认错还不行吗?由着你、都由着你,好了吧。”我说:“我不气,你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我到房间里洗洗,我把门关上了。” 我進了屋,对着镜子一看,把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左半边脸上都破了,肿的比鼻子还高,牙齿把上唇磕了一个洞,血还在从洞子往外流;拉起裤腿,发现左边腿和右边腿都有青紫色并肿起来一大块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迫害发生了,发生在我身上,我就要利用它,把坏事变成好事。趔趄的来到洗漱间,用自来水洗擦了伤口。然后就坐在地板上打坐发正念。一扳腿,拉不上去,疼的钻心,胳膊也举不上来。我就背“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心想:这跟斗摔的太大了,有漏哟,漏在哪里?找一找:想过常人的节,把节看重了,把同修之间的交流看轻了,想求安逸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发正念,腿扳不上也要扳,胳膊举不起来也要举;有漏也不允许旧势力迫害,我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我只听师父的,只信大法,其它的一律不要,请师尊为我加持,解体旧势力的迫害。正念发着发着,只觉得一股一股的暖流从头顶到脚趾循环流动。稍许,手能举起来了,腿也自动的双盘上来了,又觉的嘴唇上的那个洞愈合了,也不那么疼了。 正感觉微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了,叽叽喳喳,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劲儿。我只好停下来,站起来,觉得身体轻松多了。开门一见,儿子把女朋友也带来了,两人不由分说,拽着我就要到医院去。我明白这都是姐姐、姐夫出的主意。儿子根本不听我辩解,还埋怨我把撞人的人放走了,连个电话号码都不留。我正想动气,感到不对,就把姐姐拉过来,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比先前好多了?!”姐姐一看,惊奇的发现,是好多了,瞧瞧脸面,不仅不出血了,好象伤处都有点儿结痂了。姐夫也过来,叫我走两步试试看。我就走几步,果真不疼了。我说:“怎么样!信不信?”“神了,真神了,哪有这么快的?”姐姐和姐夫也自言自语的说。 儿子和他的女朋友还是不依不饶。我有点儿动情了,“我就是不到医院,就是要叫你们这些固执的人亲眼看一看我们师父的慈悲伟大,大法的神奇超常,改变你们常人的观念。救你们。”儿子还要强说,我打断了他的话,“儿子,你不是不知道,一九九八年你在某市上高中,全市流行‘五号病’,当时你也被感染上了,上吐下泻,一个小时拉了十几次,什么样的药都没有用,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蔫瘪了。那时你妈刚得大法不久,问你信不信大法,你对我点点头。我说你信就好,我读师父的法给你听,一篇《论语》没有读完,你就安静的睡着了。当你醒来的时候能吃能喝,第二天就上学去了。结果邪恶的迫害来了,你们……”儿子低头不语。 姐姐说话了:“小妹,我们不是不信,是不敢信,我们都怕呀。你被关進看守所,讲起来我和你姐夫都是名教授、博导,当有事去求那些人帮忙的时候,却被拒之千里,见都不见,知识高,言语低。后来把你转到精神病院……我们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没用,你又被判了重刑。几个年头来,姐妹、母子只字不见,音信全无哟。你在牢里吃大苦,我们和你的儿子在外面日子也不好过,眼泪流了多少?现在我们骨肉能团聚,我就倍加珍惜。你们不知道,一九五七年,我和你姐夫的那位导师,正在教室里讲讲课就被上面来人押走了,这一走就没能回来,最后他的亲人连尸首都没有见到,我们还是多少年后才知道的,多惨呀!所以,我做梦都希望你平安,大家都平安……” 我说:“姐姐,我们修炼的事和以前的事都不同,现在不说了。今天是大过年的,儿子你们快回家,姐姐、姐夫你们做你们的事,我做我的事。”儿子和他女朋友还不放心。我催促道:“快走,若不放心的话,三天后来看你妈,保证象啥事没发生一样。” 儿子走后,姐姐她们也休息了,我关上门窗,就开始炼功,五套功法炼下来,正是午夜十二点全球同修发正念时间,这一发我就没停下来,直到发的全身大汗。我感谢师父的慈悲,不计弟子过往之过,又帮助我赎了一条人命,感觉身子又清爽了许多。六时刚过,姐姐就敲门,问我怎么样?我正在与全球同步发正念,稍后我来到姐姐面前。姐姐仔细端详着我,发现我脸上的淺表处疤痕已经脱落,她让我再走几步给她看看,我不仅走了几步,又伸了伸腿和胳膊。我说:“放心了吧?”她说:“真神奇。我本来要叫你姐夫到旅行社去退五日到国外旅游的票,看来……”我说:“你们照样去,放心的去。”这时姐夫也来了,说:“你都好了,我们当然放心的去了。法轮功太神奇了,真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子和他的女朋友又来看我了,我们五人在一起吃了团圆饺子。饭间我切入正题:“你们现在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了吧(同时,我又把昨晚被撞的情形讲述了一遍,无不惊讶),以前跟你们讲了多少次,得到的都是摇头,现在活生生的现实摆在面前,该相信了罢(我边说边观察他们各自的表情)。以前你们只看到我失去的,看不到我得到的,其实我得到的和失去的不成比例,在大法中我得到的太多太多,今天我不说,以后你们会明白。现仅就这次被车撞事,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还不仅是伤筋动骨的问题,简直是要命的事。是要官,还是要命,金钱也买不来好身体呀!结果,我一夜就好差不多了。好,以前的话我就不重复了,今天你们都表个态吧:邪党对法轮功的抹黑宣传是不是造假?法轮功到底好不好?”他们都点头。我说:“你们都是党员,还呆在里面干什么?呆在里面是对自己的污辱,都退出吧。”儿子首先表态,说退;他女朋友其后也表态:退;姐夫随之说:“退!留之讨嫌,弃之清白。”姐姐还在犹豫。我说:“你那个名导、系主任,还兼任邪党的什么部长,中毒太深了。”姐姐说:“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什么都明白。现在是弱肉强食的时代,我不想吃别人,但也不能让别人吃了。我在包裏自己,留在里面以求更好的保护自己。”我说;“你那是作茧自缚。留在里面就是它的一员,不说你为它做不做事,起码是给它造势,造人势;还有你先前入邪党时对血旗发的那个毒誓,该不该亲口推翻掉?!退了吧,这是大潮,只有退出来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保命。”姐姐:“那我就听你的,也给我退了罢。” 我在心里千恩万谢谢师恩,让他们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美好,邪党的邪恶,退出邪党,得到救度。随后,我拿出“护身符”,双手恭敬递到姐姐、姐夫手上,说:“这次你们去国外旅游,就把她带上,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预祝你们满意而归!”两人都欣然收下。然后又双手郑重的递到儿子和他的女朋友手上,说:“我祝你们两人拥有美好的未来,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幸福生活从这里开始。”他们脸上露出了灿然的笑容。 一周后,姐姐、姐夫从国外旅游归来,见好友就说:“我家小妹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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